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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女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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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屈宁是特殊的,是王爷从外面救回来的,又是傻子,而且还没得到王爷的宠幸便被扔进了后院。
屈宁听了庆幸极了,还好之前的她是一个傻子,否则,她不但节/操不保,到头来,还是会被扔进这后院,过着永远寂寞难耐的日子。在庆幸之余,屈宁也忍不住好奇地问:“王爷那么多夫人,难道就没有一位夫人为他生下过孩子?”
“是啊。”九夫人的声音透着无比的失望,显然,她的心里也是很想为王爷生孩子的。
屈宁听了忍不住想,这事真奇怪,这么多夫人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生育,看来,这里面一定有文章。不是王爷有问题就是夫人们有问题,或者……靠,这事关我什么事?我想来作什么?
不一会,九夫人为她自己和屈宁都穿戴整齐以及梳妆完毕,便如一阵风一样满脸恐惧地逃离了屈宁的房间。
屈宁开始寻思要怎样走出这个后院,走出王爷府。嗯,且不说大后天有侍寝一事,让她觉得气愤和恶心。作为一个穿越者,不好好地周游一遍这个世界,怎能对得起自己?所以,她决定要走出王爷府。然后,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闯荡一翻,见识一下。只是,这个走,在侍寝即将来临之际,绝对不能正大光明地走,只能偷偷摸摸地溜。
她寻思着该怎样利用这两三天的时间,不,应该说只有今天和明天的时间。今天和明天,她要熟悉后院的地形和这个世界是怎样的一个世界,她还要筹备足够多的钱。然后,后天,她要出逃。未来的日子是鸟笼,还是风光无限,就系在后天!
嗯,当务之急就是要去找一本历史书,了解一下现在是什么朝代。
于是,屈宁走了出去。
打开门,看到门外是一座庭院,院里种满了各种植物、树木和菊花。但见菊花黄灿灿地,朵朵开得娇艳无比。庭院的中间有一条幽兰小道,弯弯曲曲地伸向远处,远处花草树木掩映中,露出屋宇的一角,屋角的梁上挂着一盏宫灯,正在随风轻荡。
屈宁抬目往远处望去,看到屋宇之后还有屋宇,但见座座屋宇纵横交错、层层叠叠地建立在幽兰小院之中,说不出有多少屋宇,也说不出占地有多大,只感觉这是一座深宫大院,堪比她在电视上看到的皇宫内院还要庞大。
看到这样,屈宁嘟哝一句:靠,古人为什么都喜欢建立那么多的院子?这么错综复杂的深宅后院,怎样才能找到书库?所幸的是,之前的她是一个傻子,所以,见到丫鬟,她就扯住,嘴里来来回地说着‘书,书,书……’
丫鬟们看了都是无比烦闷,有的会骂她,有的把她当空气,有的随手一指,告诉她书在书房。她顺着丫鬟们的随手一指,还真找到了书房。书房挺大,几排书架上都摆满了书。她找了好一会,才找到一本泛黄的历史书。只是,捧着历史书,她就懵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于是,她又重新找了另外一本不同封面的历史书。然后,她还是懵了!
让屈宁懵了的原因不是她看不懂历史书上的文字,实际上这时期的文字很像现代汉语的隶书,这种书体就算有三分之二的字不认识,她也能从上下字句中猜出不认识的文字。让她感到懵了的原因是,她虽然对中国历史不是代代都很熟悉,但是,至少出名的几个朝代她还是知道。例如:建立夏朝的禹、把商朝带入灭亡的纣王、秦王赢政统一天下、刘邦创建西汉等等,她虽然不是十分的熟悉,但是这些人她还是知道滴。只是,手中这本历史书,她却怎么也找不到这些人的名字。这是为什么?
手中的历史书,虽然有夏朝、商朝、秦朝、汉朝、三国等等。但是,里面的开国皇帝和把国家带入灭亡的皇帝,她却一个也见不到。这里面的皇帝,全都换了一个人,一种姓。皇帝虽然换了,姓也换了,但是朝代却是和她所熟悉的朝代一样,一代一代地演义下去,直到现在是东晋末期。也就是说,在不久的将来(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五胡乱华终结,魏国将会统一北方,南宋统南,这就是中国历史上有名的南北朝代。
只是,大凉国又是什么?在屈宁的记忆里有西凉国、西夏国,但好像没有大凉国。哎呀,好烦,早知道会穿越,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她就应该天天肯历史书。特别是关于东晋的历史书,免得像现在,两眼一片漆黑,对这个世界完全不知。不过,有一点她是知道的,那就是,东晋末期乃是战事连绵、兵荒马乱的时期。所以,在这种情形下,她还能出去闯荡世界吗?别闹了,那根本就是寸步难行。
但是,如果一直呆在这个大凉国的王府也不行啊,因为在不久的将来,大凉国会灭亡。相传,一个国家灭亡时,皇亲国戚、高官大臣的女人会很惨的,简直是惨不忍睹。当然,不只是皇亲国戚、高官大臣的女人会很惨,就是平民百姓也会很惨。
嗯,以其将来会得到惨不忍睹的遭遇,倒不如现在就要开始策划逃出去,何况,她本来就想要逃出去。只是,这里的历史书怎么回事?为什么和她熟悉的历史不一样?这点不一样,会不会导致这以后发生的事情,脱离她对东晋末期时的了解?
屈宁很快就不再纠结此事了,一来,她真的想不通这里面的原因,二来,世事的发展不是她所能控制。如果这以后发生的事情,真的会脱离她对东晋末期的了解,她也只能接受。唯今之计,只要地球照样转,河水照样流,她的日子就要过,她的逃走计划就要施行。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她不断地到各个院子里细心查看地形,并默记。一翻察看下来,她知道如果要溜出王爷府,还得从前院才能出去。后院的围墙高达十米左右,墙面滑不溜手,无法攀爬或翻越,而且围墙厚重结实,不能打烂了走出去,又没有狗洞什么的让她钻出去。所以,她无法从围墙上打主意逃出去,只有从前院溜出去……
第六章 撞大墙了
糟了,迷路了!
屈宁很沮丧,站在一条人工河边发呆了。今晚如果逃不出去,明天,她就等着侍寝吧。只是,这后院他|妈|的还真是大,即使她为此查看了两天的地形,她还是记不清。这不,从房间里出来直到现在,已经走了半个时辰,也还没有走到后院通向前院的大门。
她站在人工河边遥望着对面,但见对面是一座黑沉沉的树林,不知通向哪里。她的左右两边不是无数石墩就是假山连绵。她的前方,有四五条石子铺成的道路,道路弯曲延伸,不知通向哪里。其实,现下是月上中天,周围洒满月光,星光相伴,在这深宅后院中,又是深夜里,别有一翻夜阑人静,月上心头,人静景美的风韵。
她略微沉思了一会,把包袱背到背上,吸一口气,往后退了几步,再往前冲,纵身一跳跳过了人工河。这条人工河,本就不宽,大概一米八左右,在大学的时候,她就是运动员,各项运动她都是顶尖的选手。面前这区区一米八宽的河,她怎能跳不过去?
穿梭在树林间,她的心情舒畅极了。这片树林,其实并非自然的树林,而是王爷府里人工种裁的,所以,树林并不大,也不茂密。稀稀落落的不知名的树,一颗颗长得高又直,树叶迎风飘扬,月光便寻着缝隙洒了进来,照耀着她的道路。她的脚下,是一片深软,泥土芬芳、花草清香便充斥在空气里,让她吸收到了大自然的清新气味。
走了不知多久,看到前面有一座不高的围墙,围墙通体泛白,那是月光铺色。
屈宁向着围墙走去,轻松越过围墙,围墙下是一处花圃,种着各种不知名的花,花姿娇艳,颜色不一,有红的、黄的、白的,紫的……当然,其中开得最多的,便是菊花。菊花盛开,那是九月的天气,现下应该是九月的秋天。
屈宁不是爱花之人,更不是惜花之人。所以,跳下围墙之后,看到落脚点都是娇艳欲滴的各色鲜花,在她一跳之下已经脆断一片,死伤无数,虽有些不好意思,却也大咧咧地一笑,举步向着花圃外走去。
不远处有道一拱门,屈宁迅速地走了过去,转过拱门,是一处院子。院子里堆满了各种杂草、树木、桩头。沿着拱门边有一条曲拆的走廊,走廊的尽头又是一道门,只是,那一道门却是月牙形的。
屈宁看了,又气又好笑,这就是古代人的深宅后院。他|妈|的,让她走了一道又一道的门,还是没有走到目的地。
她迅速地穿过月牙形的门,却突然一个转身,我逃!
身后,传来一声威严的轻喝:“站住!”
屈宁的眉角抽了抽,深更半夜的,竟然撞到一位武夫练武练累了,正在晒月光。妈|的,这真是走狗屎运走到姥姥家去了!
很快地,屈宁又转身,看到武夫穿着着一身练武的装束,向着她走近。武夫的上半身是一件白色飘飘的底衫,底衫下隐隐透着结实而又诱人的肌肤。他的下身是一条宽宽松松的黑色裤子,腰间系一条黑色武带,把上衣和裤子连着扎起来,显得干净利落,气宇轩昂。他的头发,松松垮垮地绑在后面,他的眼睛,如同夜间的狼一样,又凶又狠地瞪着她,只是,在凶狠之中又闪过一丝诧异。至于长相嘛……天哪,有这么帅的男人吗?
只见武夫的五官精致帅气得仿若精雕细琢起来的,线条刚毅柔和;剑眉斜飞之下是一对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高挺的直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此刻,他的眼睛闪烁,表情恬淡悠然,唇角微勾勾勒出一抹高傲自负的笑容向着屈宁缓慢靠近。
屈宁看到武夫慢慢地走近,赶紧陪笑,发话:“大叔……”
“大叔?”武夫的语气不悦,眉头轻皱,他又向着屈宁走近了几步。
屈宁暗叫一声糟糕,这天下的男人和女人都是一个货|色,喜欢别人称赞自己年轻、漂亮、帅气……她刚才一声大叔,肯定把武夫叫得心里老大不爽。
于是,屈宁连忙改口了:“大哥,请你别出声,也请你当作没看见我……”
“我已经看见你了。”武夫打断了屈宁的话,而且,他还用食指和中指指了一下他那闪耀如星的俊眸,然后又指向屈宁,悠然说道,“我两只眼睛告诉我,我真的是看到你了,怎能当作没看见?”
呃……?
一瞬间,屈宁爆笑出声。她一边笑一边靠近武夫,伸手拍了一下武夫的肩膀,称赞道:“哈哈,大哥,你可真幽默……”她说着伸出食指和中指学着武夫的手势,指了一下他的眼睛,又指了一下她自己,笑着说,“那么,我可不可以,请你的两只眼睛假装没有看见我啊?”说到后面,她那广东式的普通话嘣了出来。
武夫双手环胸,表情玩味十足,眼角带笑地审视着屈宁,“有没有什么好处?”
“呃,这个,你需要什么好处?”屈宁的脸皱到一块了,知道武夫是想从她的身上捞上一笔。只是,她身上携带的钱财不多啊,可不能分一半给他。当然,深夜逃跑,被武夫撞到,怎么样也应该分一点给他,是不?这叫做,用钱买路啊。
于是,屈宁虽然心痛得滴血,但还是从身上取下包袱:“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这就把我的身家财产给你一小半吧,怎么样?”说着,她低头开始解包袱的结。
武夫‘嗯,’了一声,听不出他是乐意,还是不乐意。
屈宁不高兴了,她以为,武夫的意思是不满她给的好处,给少了。于是,她咬咬牙,一狠心,把一小半抬高一半了。然后,她紧紧地盯着武夫的眼,看他怎样回答。
武夫深深地看了屈宁一眼,忽然一笑,靠近屈宁的耳边,轻语,“我要的好处是……你给本王侍寝!”
“什……么?”屈宁一怔。
武夫的脸庞一移,从屈宁的耳朵边移至她的脸庞前。他的目光闪亮,笑容甜腻,气息喷在屈宁的脸上,把屈宁一张幼嫩的脸吹得红如朝霞。
“只有侍寝本王,你才能走出本王府。”
“本……王……府?”屈宁完全惊住了,这,这,这,撞到墙了,而且是撞到大墙了。她只感觉两眼一黑,月光没了,未来没了……
第七章 侍寝
郁闷啊,憋屈啊!
屈宁郁闷得想大喊,憋屈得想打人了。
她的清白啊,她的神圣身躯啊,就这样被几个老女人和丫鬟们看了个几十遍,和摸了个几十遍。现如今,她的身子被那些老女人和丫鬟们洗了个干干净净,非常的白白了。然后,她们把她赤|裸的身子用白色的被子,裹了个严严实实,像个大棕子似地被她们扔到了王爷的床上。
王爷呢……
屈宁的脸垮了下去。那个好色之徒正在好整以暇地解衣扣了,他的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屈宁,深黑邃远的眼眸带着一抹邪魅和好玩的神色。
屈宁看着他,恨不得给他两耳光,再踢上三脚。妈|的,当她知道那位武夫就是王爷的时候,她拔腿就跑。只可惜,她才跑得一步,眼前一花,看到王爷已从后面转到她的前面,然后,他手指一点,点向她的胸前。结果,她便乖乖地成了棕子被人一路抱着去洗澡,再抱到这里,供这好|色之徒无限欣赏!
王爷解开扣子,敞开衣服,露出他那诱人的胸肌。也许刚刚他也沐浴了,所以,他身上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香味。他缓慢地走近床沿,嘴角带笑,眼角也含笑,“我的夫人,你准备好了吗?”
屈宁白眼一翻,很想怒吼:准备个屁啊,老娘我现在是说不出话来,否则,我一定把你的祖宗十八代都骂光。
王爷伸手轻轻地抚上屈宁棕子似的身躯,脸上恬然自得,唇角斜勾下的笑容要说多坏就有多坏。
屈宁的身子不禁抖了抖,心急如焚,额上不免就冒出了些许多汗。王爷,王爷不会是变|态的吧,他不会在她全身不能动又不能说话的时候就要了她吧?这可是虐|身啊,我不要啊。
心念转动间,看到王爷隔着被子伸指在她的胸前一点。然后,她后面的‘我不要啊……’就突然嘣出了口。
“不要什么?”王爷的笑足可以秒杀千万女人的心,他那深黑邃远的眼睛,深深的,脉脉的;他的语音,缓缓的,慢慢的,似温柔无限,又似宠爱有加。
屈宁听了又是白眼一翻,年纪大的男人就是这样,总喜欢显示自己稳重,成熟,又有邪魅无限,王爷就是这类典型的人范。
她把脸一扭,转向里墙,向着空气,气鼓鼓地道:“爷……祖父爷爷,我说你的爱好很特别啊,竟然喜欢我这么小的女人,跟别人家孙女一样的级别。这要是在我的家乡,可是犯法的行为。”
“什么?你称本王为祖父?”王爷的语气非常不悦,他坐到床上伸手把屈宁的脸扭向他,他的眼睛里含着一抹黑气,“本王看上去有这么老吗?”
嘿嘿,屈宁心里得意了一下。王爷看上去的确是没那么老,只是,她因为知道王爷不喜欢别人把他叫得太老,所以,她偏偏就要把他叫得老得不再老。嗯,她一开始本来是想叫爷爷,但想到古代人好像都不叫爷爷,所以,她特地在爷爷的前面加上祖父,让王爷听得懂,气死他!
果然,王爷此刻心里气得要炸了,但是,由于他是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不容易冲动,更不会随意地表现出气愤。所以,即使他很生气很生气,也不会显露出来,只能让屈宁在语气上判断他已经气到了极点。
屈宁笑了笑,跟什么样的人,就要用什么样的手段去对付。从她知道那位武夫就是王爷的时候开始,她就知道王爷是抱着一种玩她的心态,所以,她也必须抱着‘玩味’地态度与王爷周旋。
“其实,刚才在外面碰到王爷你的时候,我就想叫你祖父爷爷,但后来我改口了,叫大叔。谁知你还是不满意,所以,我又改口了,叫你大哥。其实,你真的很像我家祖父爷爷……”
王爷双唇抿紧,眼睛深沉地直视屈宁,让她说着说着就感觉全身寒意流过,不由自主地,她就住口了。
她看着王爷,王爷看着她,两人对视了好一会。然后,王爷突然一笑,“有趣的丫头。虽然你口齿伶利,鬼心眼又颇多。但是,想要以语言激怒本王,让你躲过侍寝,你也太小看本王了。”说着,他府下了身子,双唇嘟起,一副要亲吻屈宁的样子。
屈宁大喊,“不行啊……”
王爷停下动作,温和地笑着,看着屈宁,他的眼睛里写满了乐趣,“为何不行?”
“因为,因为我……我,那个……那个一月一次的那个来了。”屈宁说着说着脸就红了起来。
“哦?”王爷全身都似乎笑了起来,“那就更好!”
“什么,更……更好?为什么?”屈宁一惊一怔,怎么会成了更好?女人来那个的时候,男人不是都不会碰女人的吗?想想她二十一世纪的男朋友,就从来不会在那个时期碰她。难不成,王爷真的是变|态?
王爷笑得深沉诡异,“因为你的血流在床上,会映成一朵花,一朵娇艳欲滴的……”
“别说了!”屈宁大喊一声打断了王爷的话,这王爷真是变|态又恐怖。
“好吧!”王爷点点头,又把双唇嘟起,作势要亲吻屈宁。
“等等!”屈宁大叫。
“又怎么啦?”
这一次,王爷没有停下动作。他的气息已经喷到屈宁脸上了,让她感到热热的,麻麻的。
“我……我不要侍寝。你说吧,你要怎样才会放过我?”
“侍寝本王,是你的荣幸……”王爷的唇已经落下。
屈宁脸庞一扭别了过去,于是,王爷的唇便落到了她的脸上。
“我不要侍寝,不要荣幸啊。我……我,啊,我知道了!”屈宁突然大喊起来。
“知道什么?”王爷饶有兴趣地看着屈宁,看到屈宁的小脸已经布满红晕,白润的肌肤晶莹剔透,莹中泛光。一张小嘴,微微张合,露出白白的贝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闪耀着一种狡黠与智慧的光亡。不由得心下一阵悸动,暗道一声好美的小娘子,又要亲吻屈宁。
屈宁又是大喊一声,“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能让所有夫人们生育了。”
“你说什么?”王爷语气一沉,饶是他心理素质了得,不容易动怒发火,但是,只要听到有人敢拿他至今还未让夫人们生一儿半女的事情来说笑,他铁定会杀了开玩笑的人。他停下要亲吻屈宁的动作,腾地一声直起了腰,看着屈宁,他的表情阴郁可怕:“你说什么?再给本王说一遍!”
屈宁急急地道:“我说王爷,如果我屈宁能够为你解开,你多年不能让夫人们生孩子的事,你会不会免了我侍寝一事?”
“你能为本王解开不能让夫人们生育之事?”王爷的语气含着满满的不信,
“我可以试着为你分析一下,也许能够分析出问题的所在。”屈宁豁出去了,虽然,这两三天来她一直在想王爷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能让夫人们生育,但是,她却只是限于浅想而已,从未去深入的想过。刚才沐浴的时候,她由于手脚不能动又不能言语,所以,她真的去深想了,也就想到了好几个原因。现在把它搬出来说,完全是她想利用这件事来做筹码,以此躲过侍寝一事。
“怎样,王爷,你愿意让我屈宁为你分析一下吗?”
第八章 分析
王爷笑了笑,没有回答屈宁的话,而是反问:“你叫屈灵?灵巧的灵?”
屈宁一脸被打败了的样子,“不是啦,是宁静的宁!”
王爷闻言好气又好笑:“你的话实在是太难听了,把宁和灵读成一样了。我问你,你何时清醒过来?为何没有人向本王报告你的神志已清醒,不再是傻子?”
“嘿嘿。”屈宁得意地一笑,表情神气十足:“前天我就醒了。这事,只有九夫人知道,不过,她被我威胁了。”
“哦?”王爷点点头,眼睛里闪过一抹光彩,“看来你很有手段,又很有鬼心计……说吧,本王为何会这么多年不能让夫人们生育?”
屈宁笑道:“至少有三个原因。”
“那就一个一个说起。”王爷命令了一句,伸手把屈宁抚起,并让她坐好。
“嗯。”屈宁沉吟一声,这才看着王爷说:“第一,王爷得了不能让夫人们生育的病症,这种病症,在我们家乡叫‘不育症’。不过,看你一把年纪还这么喜欢奔波这种事,便知道你一定请过很多大夫为你看过病、把过脉、断过症。那些大夫也肯定咬牙切齿地跟你说过,你很好,身体没有半天点问题。係不係?所以,你得了‘不育症’的结论,我可以直接排除。”
王爷的眼里露出了赞许的神色,“不错,分析得精辟有理,切中要点。但是,你的废话多了一些。还有,你的地方话实在是太重了。”
“嘿嘿,没有办法啦。我说话从来就係这样子的啦……”身为广东人的屈宁,她的普通话从来就没有标准过。
“下一个原因!”王爷的命令很适时地打断了屈宁的话。
屈宁撇了撇嘴,最讨厌有人打断她的话。
“第二,就是夫人们都得了不育症。不过,这种机率比大白天撞鬼的机率还底。所以,夫人们集体得了不育症的结论,我也直接排除。”
王爷点点头,不由得又赞了一句:“分析得准确无误!看来,你挺有分析的头脑。”
“嘿嘿,过奖过奖啦。”屈宁嘴上谦虚,但表情却是说不出的得意,只听她继续说道:“第三个原因嘛,就是有人对王爷或者夫人们下了药,让你们喝了之后不能播种或怀子。不过,下药这种事情,时间实在是太长,十几二十年啊,谁能这么谨慎又有心机,又能找准时机下药而不让王爷你有所发觉?何况,能够近得了王爷身边的人,全都是你的亲信,其他人等,谁能够随便接近你?还有,这么多年来,我想王爷肯定也曾严密调查过有人下药这种事,也会时时刻刻严防别人下药,是不?所以,有人下药这种结论,王爷肯定早就排除了,係不係啊?”
“当然!”王爷点点头,看着屈宁,他的目光满含赞赏,脸上的玩味已不再有,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研究,“你的结论是什么?”
“我的结论是……”屈宁说着突然话锋一转,说:“王爷,在我们家乡有一种药叫‘避孕药’,这种避孕药分三种时效,即:短效、长效、急效。短效吃药时间在月事来时的第五天,连续吃上五天,可避孕一个月;长效吃一次,可避孕一个月;急效在行房事后三天之内吃,吃后可避孕。这三种避孕药的效果都非常好,而且,还不会伤身体。不过,这种药,在我们家乡只有女人吃,男人不吃。”
王爷接口问:“你的意思是说,你觉得有人给本王吃了与这种类似的药?但是,你别忘了,本王可是严密地调查过下药之事,也彻查过身边的可疑之人,并没有发现什么。”
“哈!”屈宁仰天打了个哈,这才看着王爷一脸严肃地说:“王爷,问题就出在这里了。”
“哦?”王爷语气略带施惊诧。
“王爷应该听说过这么一句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最安全的地方也就是最危险的地方。由此可见,最可信赖的人也许就是最不可信,最不可信的人也许就是最可以信赖。所以,我们做人,常常被身边最信赖的人背叛,也常常被最好的朋友出卖……”
“你怀疑本王身边的人?”王爷插口问道。
“有什么不可以吗?”
“哼哼。”王爷讥笑一声,“本王以为你有什么高瞻远见,却原来还是如此地头脑简单,低估了本王的能力和智商。你以为,本王就不会对亲信调查吗?告诉你,只要是能够近得了本王身边,又能够有机会下药的人,本王都会做一翻严密的调查。”
屈宁连忙接口:“王爷啊,就算调查亲信,我想,你也是因为他可疑才会去调查。是吧?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王爷最亲信的人就一定会害你。我的意思是说,能够做到下药十几二十年而不被你发现的,这种人,一定是知道你脾性和爱好,及习惯。这种人,在你身边有几个?还有,知道什么叫防不胜防吗?那就是有一件事情你从来不会去防备,所以,你该想想,为了防止有人下药,你不会防备的事情有哪些?”
王爷略微沉思一会,说:“知道我脾性和爱好及习惯之人比比皆是。至于不会防备的事情,本王想,没有!”
“是吗?”屈宁听了连眉角都有了笑意,她看着王爷问:“那么,请问王爷有没有听说过‘习惯成自然’这种话?当一个人的习惯成了自然,那么,他想要改掉这种自然,很难了!因为他总是会在不经意的时候就顺应了自然,所以,如果想要下药谋害哪一个人,只要找到那个人顺应的自然,就会让那人无所防备了。不,应该说那个人从来就不会去防备自然。”
王爷听了,目光突然变得更加的深邃暗远,表情深沉难测,口里轻声念了起来:“习惯成自然……习惯成自然。”
念了两遍,他突然站起来,走到柜子边拿起衣服披在身上,便冲冲地向着门外走去。
“王爷,王爷,你这是要去查你的自然吗?”屈宁冲着王爷的背影得意地大喊,她总算是把该说的都说了,该分析得也分析了,如果结果还不对,她也就没有辙了,只能等着侍寝了。不过,看王爷一脸恍然大悟,又是急冲冲的样子走出去。她相信,她肯定是说中了王爷身边的某件事情。而这件事情,正是成了王爷的一种习惯,然后,就成了自然!
她得意地等着王爷的回答,却不料想王爷临出门前抛下一句:“三日后再为本王侍寝!”
“什么?”屈宁一怔。
第九章 新居
对于王爷临走前的一句话,屈宁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待得反应过来,她激动地如一具僵尸一样,直挺挺地从床上跳起来,冲着门口大骂,“王爷无赖,王爷无耻,你不守信用,不是男人……你说过的,我要是解开了你多年的病症,你就会放了我。你你你,你竟然失信于我,你真不是人……”
话没有骂完,屈宁‘砰’地一声,摔倒在床上了。她滚了滚身子,双手不停地挣扎,双脚乱踢乱踹,不一会,她把裹得严严紧紧的被子踢了开去。又扯回被子裹身,只为了蔽体。
屈宁裹着被子跳下床,本来想继续逃跑,但想一想还是算了。王爷虽然不在了,但他一定会叫人在门外把守,她要逃,只怕没那么容易。于是,她只得躺回床上,继续骂那个好色之徒。只是,骂着骂着,她就睡着了。
醒来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阳光透过窗户和门扇,把房间晒得满屋温暖。
她还未坐起身,便听到一身轻柔的问候。
“夫人,您醒了?”
屈宁吃了一惊,谁这么一大早来到她的床边?她看向发音之人,看到一名十四五岁的丫鬟,长得眉清目秀,水灵乖巧,穿着素色的裙衫,梳着丫鬟头,表情恭敬地看着她。
“你是谁?”
“回夫人,奴婢名叫玉儿,乃杨管家派奴婢过来侍候夫人的。”
“杨管家?”屈宁一脸茫然,不知杨管家是哪位东东。于是,她只得问道:“王爷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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