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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女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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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皇上因感动而深深爱着的屈宁,本应该随着王爷入狱的,但是,却因此躲过了这一劫。说到王爷入狱,事情还得再往前详细解说一下。

原来,前天皇上兴致冲冲地去探访王爷,恭贺王爷,却没有想到招来一批刺客,差点被刺客杀死。所以,皇上一腔怒火导致冲昏了理智,何况王大人又在一旁扇风点火,所以,他认定前天刺杀之事,乃平定王所为。

当时,王大人在一旁扇风点火是这样说的:“皇上,平定王府守卫森严,护院又是个个武艺高强,精锐无比,要想做到防卫无漏洞,那是轻易而举之事。但是,却出现了刺客,而且那些刺客简直就像潮水一般地涌入,这有反常理。所以,臣认为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此次刺杀事件乃是平定王主谋策划的。您想啊,若不是平定王有心造反刺杀皇上,那些刺客怎么进得了守护森严的平定王府?”

皇上听了王大人一翻解说,觉得非常有理。于是,他二话不说,命人把王爷一家统统抓了起来。不但如此,此次刺杀事件,可谓是株连九族的罪名,因此,所有与王爷沾上边的人,都无一幸免,全都被抓进了牢里,等候明天的砍头,唯有屈宁例外……

屈宁听了之后,气得真心的想骂皇上,骂骂他,他的脑袋是否长在脖子之上?从古至今,有哪位策划刺杀皇上的主谋,会脑残到把场地安排在自己的住处?

第三十七章 无语的冤案

屈宁的心里虽然有气,却不敢多言。只能一言一语,小心翼翼地引导皇上和颖妃娘娘在心平气和之下,把她想要知道的事情说完。于是,当她把整件事情听完之后,心里便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明天午时三刻便是王爷一家被斩首示众时刻,你说,她能不急吗?

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想要想出一个办法来,让皇上放了王爷一族。但是,刺杀事件乃是一件大事,而且皇上已经认定王爷为主谋,想要他放人没有那么容易。

其实,现下刚刚入夜不久,窗外的夜色朦胧,像是西湖的水雾,稀薄而清冷。

屈宁心情烦躁地走了一会,便自我冷静下来。此时不是她急躁的时候,若想要解救王爷一家,她还得冷静下来分析事情再想对策。想着,她坐了下去。

桌上的蜡烛如火焰一样燃烧,却烧不散四周的黑沉之气。她紧紧地盯着眼前的烛火,烛火一跳一跳地,跳跃着火星,燃烧着烛身,温暖了她的心,驱散了她的烦躁,让她的心越发静了下来。

王爷被斩,摆明了是一桩冤案,何以皇上如此糊涂昏晕,分辨不出其中的冤情?是他一早就想杀了王爷,只是苦于一直没有好的契机?还是王爷平时锋芒太露,让朝野上下的人都恨不得他死,所以,朝野上下的官臣明知道这是一件冤案,却没有人站出来为王爷申诉?

唉,官场如战场,人心如海深啊。朝廷之上,不但人心难测,帝王之心就更难测。屈宁想像得到,在这件刺杀事件之中,就算王爷的动机不明,就算有人想为王爷申诉,但在皇上气头之上,谁也不敢强出头啊。

唯今之事,只有屈宁才会想办法解救王爷一族了。

屈宁自嘲地一笑,没有想到,当初她为了自保而替皇上挡了一剑,却换来了皇上对她的情和误解,这才幸免她跟着王爷一起抓起来等着被砍头。不过,可以避免杀头一事,早就在她的预料之中,否则,她也不会不顾性命为皇上挡那一剑啊。

当时,眼看刺客挺剑刺来,本能地,她想躲开那一剑,但在电光火石之念间,她想到她若是避开了,后面的皇上肯定会挨上那一剑。皇上若是挨上一剑,那还了得?事过之后,皇上若是死了,这里的所有人,不,就连外边不相干的人都会被赐死,以便殉葬;皇上若是不死,侥幸活了下来,那么,王爷府里的人全都会安上一个保护不周、防护不全的罪名,因而被赐死。横竖都是死,那么,只有在死里求生才是上策,这就是所谓的置之死地而后生。所以,她才会不顾性命替皇上挡了那一剑。那一剑,在她看来是为了自保,为了死里逃生,但在皇上眼里看来,意义却大不相同了。

皇上以为,屈宁不顾性命为他挡上一剑,是钟情于他,是可敬可佩可恩的行为。所以,皇上感动之余便深深地爱上了她。然后,他在把王爷一家收押入监的时候,便使了个金蝉脱壳计,让屈宁在此次事件中脱离开来。他的计谋便是说屈宁乃是颖妃娘娘的远房妹妹,他的私下恋人,只因还未得到太后的允许,不便把屈宁接入宫中宠爱,只得把她寄养在王爷家里四个月。四个月下来,王爷爱上了屈宁,所以,他知道三天前便是皇上和颖妃娘娘出宫接屈宁回宫的日子。于是,他色|欲熏胸,横刀夺爱,便上演了一场刺杀事件。

于是,王爷刺杀皇上便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让整件刺杀事情看起来有根有据,有情有因,最重要的还有动机。

我勒个去!这就是古代式的冤案。明明一件牛头不对马嘴的事情,被皇上和奸臣来一招移花接木,便成了一件让人无法挑出毛病的刺杀案出来。

想到这里,屈宁无语了,也感到了事情的棘手。她若想解救王爷,真的不是那么容易。只是,不容易也要救啊,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王爷和他的夫人们全都被砍头吧?

嗯,正所谓解玲还得系玲人。此次冤案,只因皇上听信了王大人这个奸臣的一翻混帐话,这才导致皇上错判,然后皇上再与王大人一起把一出没有影的案情,弄成有根有据的案情。那么,她若想翻案,还得从皇上和王大人的身上着手,解开他们胡乱捆绑在王爷身上的绳子。

想着,屈宁心中闪过一策,忙令人准备笔墨,伏案写下一张字条,写好之后叫宫女送去御膳房,交给今天撑厨的厨子,并叫他按照秘方所写做一盘炙肉出来。

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御膳房的人端来一盘香喷喷的炙肉。屈宁叫人放在一旁保温保鲜好,然后遣散所有的宫女和太监。算算时间,皇上应该差不多就要来了。这两天来,皇上一下朝便和太后一起用膳,然后,他就会到屈宁的云裳殿来看望她。

想着,屈宁忙又伏案写下一行字,看看时间真的差不多了,这才假装困卷的样子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实则,她的是在等着皇上的到来,然后,让他看到她写的字。

十月末的深秋,虽不是冷若刺骨,但是深夜的晚风却增加了周围的冷气,让人感到扑心的冷。屈宁趴在桌子上假睡感觉身子越来越冷,连忙用手紧了紧身上的披风以此御寒。

正自假睡中,突听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由外传来,屈宁知道,那是皇上带着他的随从向着她的云裳殿走来了。

果不其然,脚步声很快就走到了她的殿外,先是一个尖细的声音高高叫起来:“皇上驾到!”然后是一干太监和宫女的行礼声响起:

“叩见皇上!”

“叩见皇上!”

隐约间,屈宁听到皇上‘嗯,’了一声,然后,房门‘啊’地一声被人推开。

屈宁心头一紧,知道皇上进来了,便假装睡得更加的沉了。假睡中,她感觉到皇上缓慢地走近桌子边,并稳稳地站定,然后,皇上府身轻手轻脚地抽走了屈宁压在手下的纸张。

一阵纸张铺展声之后,是皇上轻声念出屈宁写下的一行字:

吃鱼不要吃背面,骑马不要骑劣马……

念声中,屈宁悠悠醒过来,看到皇上站在跟前,表情温婉柔情,眼眸深黑专注。她连忙假装慌乱无措,急急地站起来,向着皇上单腿跪下,施礼道:“宁儿不知皇上到来,未曾迎接,还请皇上恕罪!”

皇上手一摆,笑言:“宁儿无须多礼,快快请起。”

屈宁谢了一句,站了起来。

皇上拿着纸张绕过桌子,站在屈宁的跟前,笑问:“宁儿,你写的这十四字格言很有意思啊。”

屈宁连忙说道:“皇上过奖了,此格言并非宁儿所写。”

“哦?”皇上兴趣盎然,抓住屈宁的手,把她带到软榻前坐下,看着她说:“如此佳言不是出自你手,那是出自谁手?”

第三十八章 典故

屈宁闻言笑看皇上问:“不知皇上有没有听说过春秋时期,有个叫晏婴的人?”

皇上沉吟一声,眉头紧锁,想是在极力搜寻有关晏婴的资料。只一会,只见他抬眼,目光中闪过得意之色,看着屈宁说:“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晏婴乃是齐国有名的政治家,身任相国职位。此人满腹才学,文韬武略,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怎么,宁儿写的格言莫不是出自晏婴之手?”

屈宁听了连忙解释道:“不,皇上。此格言并非出自晏婴之手,而是晏婴在一次陪同齐景公游览已经被齐国灭亡的纪国旧地。那时的纪国因经过战乱,市面萧条,一片肃杀景象,到处都是战争中留下的废虚。在游览到一处废虚之时齐景公发现了一个金壶,打开金壶一看,里面刻着朱红色的铭文,铭文写的正是:吃鱼不要吃背面,骑马不要骑劣马。”

“哦?”皇上的语气讶异,脸上是浓浓的兴趣,看着屈宁,他的眼眸里闪耀着极度的赞赏和宠爱,“这么说来,这里面还有一个故事不成?”

“皇上英明,事情正如你所想。”屈宁不失时机赞了一句,这才开始不动声色地解释说:“当年齐景公看到铭文上的字时,由衷地赞道,‘这格言多么形象深刻啊。【吃鱼不要吃背面】是说鱼的背面有腥味,不好吃;【骑马不要骑劣马】是说劣马任性,不听使唤,不能骑着它到远方去。

晏婴听了连忙凑过来看了看金壶上的格言,连连称赞,‘当真是含义深刻的格言哪。’赞完,他看着齐景公话锋一转说,‘不过大王你理解错了。【吃鱼不要吃背面】是告诫国君不要把百姓的收获全拿走;【骑马不要骑劣马】是告诫国君的身旁不要安排阿谀无能之人。’

齐景公不解地问道,‘你是怎样得出这样的解释?’

晏婴说,‘一个人吃了鱼的正面还要吃鱼的背面,岂不是贪得无厌之人?马不离人,就像臣不离君一样。劣马就好比国君身旁的无能阿谀之人,这样的人只会奉承拍马,没有建树性,多造可恨可怨之事。更有甚者,凭借一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在国君的面前做一翻歪解,导致酿成许多的冤案。皇上若是重用了这样的人,只会令有才能有抱负的人望而生却,不敢出策;能言善辩的人不肯做使臣;能征善战的人不肯破阵杀敌。这样一来,内政、外交、国防都无人出力,朝政败亡的局面就会随之而来。到时,国将不再是国了。’”

屈宁的一翻解释,听得皇上心情沉重。他忍不住深深地看了屈宁一眼,看到屈宁虽然和平时并无不同,但她眼眸里不经意流闪的机灵智慧却已经昭然显示,她的所言必定含有别意。

皇上身子向后一靠,斜身靠着榻背,看着屈宁意寓深长地说:“没有想到宁儿不但才华横溢,而且连古人的典故也知道得这么详细。不知,宁儿是否还能再说一个这样有趣的典故?”

屈宁闻言笑了笑,不语,而是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盘香喷喷的炙肉,从中夹起一块,连着筷子递给皇上说:“皇上,这是宁儿吩咐御膳房的人,按照我们家乡特有的秘方制做的,请你品尝一下。”

皇上大感意外和感动,连忙喜孜孜地伸手接过炙肉,正要品尝一口,却突然看到炙肉上有一条头发,此头发看上去粗糙油腻,毫无生气。知道是厨子炙肉的时候,不小心掉落的。不由得脸色一沉,高声叫起来:“来人啊。”

语音一落,从外间匆匆跑进一名太监和宫女,神色慌张地跪下施礼,战战兢兢地等候皇上发言。

皇上坐着不动,只是把炙肉拿在手中。他虽然不动不怒不语,但周身却散发出一股威慑之力,让人大气都敢喘一下。他静静地坐着,淡淡地扫了一眼太监和宫女,这才声色缓沉道:“你们立刻去传做此炙肉的厨子过来。”

“是,皇上!”太监和宫女领了旨,连忙快步离去。

直到此时,屈宁才敢看皇上,小心翼翼地问:“皇上,怎么啦?”

皇上把手中的炙肉递给屈宁,语重心长地道:“宫中厨子,必须是万里挑一,卫生更是要讲究,不可以有半点不卫生的情况发生。但是你看,此炙肉,竟然粘有头发,如此粗心大意的错误,厨子们怎么可以犯下?”

屈宁接过糕点看了看,点点头,“哦,真有一条头发,怎会如此粗心大意呢。”她说着把炙肉重新放回盘子里,微微地看了一眼炙肉,这一眼,她的眸子里闪过一种不可捉摸之色。

“就是!此乃不可原谅的过错。”皇上脸色暗沉,语气森然,想他九五至尊的人儿,竟然会吃到粘有头发的炙肉,实在有辱他的身份和皇位。

此时,窗外的夜色更沉,一阵微风吹过,带起满院的树叶轻荡,荡出一窜动听的自然音乐,清晰入耳;房间里的烛火愈发的灼红如火;屋子中央处垂着几个镀银的香球,用金丝刺上花纹,金辉闪烁,在微风中摇摆,喷芳吐气,阵阵香味轻袭而来,让人心涧清甜香酥,精神怡爽。

不一会儿,太监和宫女带着一位厨子走了进来。那厨子长得牛高马大,粗壮的身材,浓眉大眼,身上的衣服油迹斑斑,乌黑脏兮,周身带着浓浓的油腻气息。只见他神色惊恐地跟在太监和宫女的身后,看到皇上,连忙跪下请安。

皇上看着厨子,冷‘哼’一声说:“朕问你,今天给云裳殿做炙肉的可是你?”

“回皇上,正是下臣”厨子恭恭敬敬地答了一句。

“好一个下臣。”皇上轻斥一句,唬得厨子的身子微微地抖了一下,“朕问你,为何炙肉上会粘有头发?这等粗心大意的错误,一旦犯下,便是死罪。你不知道吗?”说着,他命太监把粘有头发的炙肉拿给厨子看。

第三十九章 认罪

厨子满脸不解,惶恐不安地伸手接过炙肉看了看,看到炙肉上果真粘有一条头发,不禁神色大变,连忙伏地请罪道:“皇上恕罪。”

“哼!”皇上又是冷哼一声,目光寒冷,语气不善地道:“你还想狡辩?”

“下臣不敢狡辩。”厨子连忙接口,这才抬起头看着皇上说:“下臣是想认罪,犯罪有三,罪该万死。罪之一:下臣切肉的刀快得像锋利的宝剑,能切下一块肉却切不断一条头发;罪之二:炙肉前,下臣必须用锥子在肉块四面反复穿刺、上调料。如此反复细腻的制作过程,下臣却仍然没有发现这么长的一条头发,这是何其的粗心大意啊;罪之三:炉火熊熊,烧得红红旺旺,能把炙肉烧熟,却不能把头发烧燋。因此,有此三罪,实该当斩!”

皇上听完,不由得一怔。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发话。只因厨子的一翻认罪词,在他听来,实在是一件赤|裸|裸的被人陷害的冤枉案。

怔了许久,皇上看了看伏在地上的厨子,看到厨子虽然伏在地上认罪,样子看上去战战兢兢,但神态却并未有多惊恐。再联想到这么一个身份低等的厨子,大字也许都不认识几个,怎么可能说出那么完美的一翻认罪词?那份认罪词,名为认罪,其实就是最有力的脱罪词。

皇上不禁哑然失笑,心中明白了怎么一回事,看着厨子,手一挥说道:“你先退下吧!”

“是,皇上!”厨子连忙叩头谢恩,这才站起,躬身往外退。在退的时候,他的眼睛向着屈宁飘了一眼,这一眼,含着复杂的神色。

当然,这一眼,并没有逃过皇上的眼睛。

屈宁避开了厨子的那一眼,她抬眼望向窗外。窗外的夜色更加的漆黑深沉,如一张无形的网,网得人喘不过气来。悬挂在屋檐之上的大红宫灯忽明忽暗,像是无数双鬼魂不肯冥目的眼睛,透着怨气和不甘。

待到厨子退出房间之后,皇上转过头去看了看屈宁,看到屈宁坐在一旁望着窗外的景色发呆,刚才之事于她仿若并未知晓。于是,他不动声色地问:“宁儿,想什么呢?”

屈宁闻言转过头看皇上,看到皇上的眼睛透着无限的诱机,仿佛深海一样,正在酝酿着一个旋窝,等着人们掉进去。她不由得一惊,知道皇上已经看穿她使的把戏,连忙站起,向着皇上跪了下去,垂首说道:“皇上恕罪!”

“何罪?”皇上并不扶起屈宁,而是深深地看着她,眼神如天空里的璀璨明星,精光闪烁。

“皇上英明远略,早就看穿了此局正是宁儿与厨子同演一出戏之故。所以,宁儿肯请皇上恕罪,我之所以这样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屈宁忙把所犯罪状倒了出来。

皇上听了点点头,表情严肃,目光深沉,语气却是带着些许的宠爱:“宁儿你先起来。”说着,他扶了屈宁一把,屈宁顺势站了起来,重新坐到了皇上的旁边。

皇上看着屈宁,好奇地问道:“朕很想知道,你是用什么办法说服厨子,让他心甘心情愿地跟着你一起上演这出戏?”

屈宁‘嘿嘿’地笑了一声,伸手挠了挠头发,这才有些难为情地说:“这个嘛,我进宫才两天一个人都不认识,怎么可能让厨子心甘情愿地与我同演一出戏?我是陷他一把,再吓他一把,结果,他就乖乖地来演戏了。”

“哦?”皇上不自禁地笑了一下,眼神中闪耀着极度的好奇,满脸的溺爱,“你是怎么陷和吓的,说来听听。”

屈宁也忍不住笑了,她笑着说:“我啊,写了一张纸条,纸条里的内容第一句话就说明我要陷害厨子,让厨子活不过今晚。陷害的计策是说厨子今天给我做的菜里面有一条虫子,我不幸吃了,吃了之后肚子痛得不行。我只要把此事告诉皇上,皇上就一定会治厨子的死罪。所以,厨子若是想活命,就必须按我说的去演一出戏,必定能安然无事。我把陷害之计和要他配合出演的事情都写在纸条之上,让他看过之后烧掉纸条,并记熟。然后,让他等着皇上您的传召。”

“哈哈……”皇上听后仰天而笑,笑了一会,他突然此住,表情严肃地看着屈宁说道:“软硬兼施,威逼诱利,你果然是一个足智多谋的女人。只是,这样做,你就不怕朕赐你有罪吗?”

屈宁一听,表情倏然惶恐,看着皇上诚实说道:“宁儿当然怕啊。但是,为了平定王,我只有豁出去了。”

“果然是为了平定王。”皇上自言一句,这才看着屈宁语重心长地说:“你为了给平定王平反,不顾自己的处境和性命,也要连着上演两出戏给朕看。这两出戏,借古喻今,严密认证,非常的有说服力。如此,朕就告诉你,朕并非是一个不辩是非的昏君,很多时候,朕只是贪图安逸而已。”

说着,皇上顿了一下,又说:“你想为平定王平反,朕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不过,这个机会只有十天的时间。十天之内,如果你不能查出刺杀事件的真相,平定王株连九族即定。当然,在给你机会为平定王平反的时候,朕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屈宁欣然问道,只要有一丝机会解救王爷和他的夫人们,无论皇上提出什么条件她都答应。

皇上眉毛一挑,英俊的脸庞之上悄然地爬上一丝坏笑:“当你查出真相之后,你得给朕侍寝,然后,从此以后做朕的黑暗**。”

啊?

屈宁一怔,侍寝?黑暗**?这……屈宁头一垂,心里感到拔凉拔凉的,怎么她的存在总会成为别人的交易?她的激情一下子就被打垮了,精神极度的萎靡……唉,如果是这样,还是让王爷株九族算了。

不过,就算王爷被株了九族,也不知皇上会如何待她啊?想着,屈宁抬起头问:“如果我无法查出事件的真相,我又该怎样啊?”

第四十章 无语

屈宁问:“如果我无法查出事件的真相,我又会该怎样啊?”

“那就名正言顺地嫁给朕,做朕的妃子。”皇上的笑容透着无限的迷人。

妈|的,结果都一样,不同之处是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屈宁在心里鄙视了一下。这才嘿嘿一笑,看着皇上说:“皇上,能够侍寝您,做您的妃子,是宁儿的福气。只是,皇上应该知道,宁儿是平定王的夫人,所以,这……我们要是强行在一起,必定为世俗所不容啊。”

“哈哈。”皇上大笑一声,说:“所以啊,如果你查出了真相,为了避嫌,我们就只能做黑暗**。但是,如果你没有查出真相,平定王就会以现有的罪名,因横刀夺爱,恶向胆边生,所以便策划出了一场刺杀朕的阴谋事件。他一死,此事便昭然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有情有爱。为此,你还不顾性命为朕挡了一剑,如此有情有义的女人,必定受到天下人的敬仰和爱戴。到时,你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嫁给朕,做朕的妃子?”

呃呃……呃呃……

屈宁感到超级的无语了。敢情这位老大哥早就策划好了要她?如此**||裸的**之徒怎么可以当皇上?难怪将来大凉国会灭亡呢。此人不朝思暮想着怎么把国家治理好、安定好,却一心算计着怎么得到女人。嗯嗯,此条件不能答应,得想办法避过,必须得离开大凉国。当然,在离开之前,还是先把王爷救出来再说。

“皇上说的在情在理。”屈宁违心地恭迎了一句,心下盘算,嘴上便说:“只是啊,宁儿即是平定王的夫人,那个……”说着,她的声音轻了下去,脸上感觉有些发热,慢吞吞地说道:“我即是平定王的夫人,那个……这个……我的身子早就不是冰清玉洁了,所以,即使宁儿真心的喜欢皇上,也不能侍候皇上啊,是不是?”

这翻话一说完,屈宁差点就被自己恶心到了。如此违心的话,她竟然也能说得出口,不得不佩服自己。不过,这也是没办法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叫面前的人是皇上呢?他既然认定她是喜欢他的,那么,她就该有所表示,不然,她要是表现出根本不喜欢皇上,而是皇上自作多情,那么,她的日子也就活到头了。

然,屈宁的如意算盘好像打错了,因为皇上听了她的话后,不但没有感到失落或者就此放弃他的想法。他只是略微叹息了一声,突然伸出双手紧紧地握住屈宁的,看着她深情而又坚定地说道:“此事无可奈何,只恨你我相逢太晚。时既不待朕,朕只有逆天而行,只要能与宁儿你在一起,朕就知足了。其余的,根本不重要。”

啊?

屈宁一怔,没有想到九王至尊的皇上,竟然能够看得开她不是**的情结?这种事,就算是二十一世纪的男人也未必看得开啊。一时间,她呆呆地坐着,不知该说什么。过了许久,她才如梦方醒般地冲着紧紧盯着她看的皇上一笑,违心地道:“谢皇上垂爱!”

皇上握着屈宁的手越发地紧了,他那肃然之时特别冰峻如山的眼眸,此刻变得温柔似水,直要把屈宁融化一样。

“宁儿你去查真相之时,务必要小心,可不能因为平定王曾经救过你,你就不顾一切地救他。你要知道,从今往后,你的人和命都是朕的。朕不允许你发生任何的事情,知道吗?”皇上说着站了起来。

屈宁听得一时怔住了,怎么,怎么她的人和命就属于皇上的了?还有,皇上怎么知道平定王曾经救过她?这么说来,他既然知道这事,那么,他就已经知道,她实际上和平定王并未发生过床上之事?

妈|的,难怪皇上刚才说得那么动听感人,原来,他根本就不是看得开她不是**一事,而是他一早就知道她还不是平定王的人……

皇上看着呆若木鸡似的屈宁,不由得展颜一笑,屈宁这个样子的确是可爱动人,没有那份她在说话之时会不经意地流露出一股不顺从的气息。他静静地感受着屈宁这份难得的温顺可人,良久,他的手忍不住轻轻地抚上她那张美得让窒息的脸庞之上,想要温柔地触摸一下。谁知,他才刚抬手,屈宁便条件反射地退后一步。他只得佯装举手摸头,摸了一下,看着屈宁笑着说:“夜已深了,你休息吧。”

“是,皇上!”屈宁应了一声,却忘了行礼。

皇上往外走了两步,却突然转过头,看着屈宁问:“对了,你刚才叫厨子上演的计策,是不是出自典故?”

屈宁一听,连忙说道:“回皇上,那是出自春秋时期晋文公身上的一件事情。当时,晋文公命宰人制炙肉。进餐时,发现有一根长长的头发缠绕在炙肉上。于是,晋文公怒召宰人要杀了他。当宰人看到炙肉上确实有头发时,他不慌不忙地认罪,认罪之词正是刚才厨子所说的三项罪。晋文公听后,知道这是有人故意陷害宰人,于是,他放了宰人,并命人彻底查清此事。”

“嗯。”皇上听了点点头,目光变得深沉,表情严肃而又赞许,“宰人通过自身的机智及巧妙的认罪方式,为自己辩解开脱,这是智者的行为。你借用晏婴的告诫和宰人的认罪告诉朕,平定王一案乃是一件冤案,这种借用典故为他人求情的做法,是非常明智的。不过,朕可以告诉你,即使你不这样做,朕也知道,在刺杀事件中,若不是平定王及他的护院们誓死保护朕,朕已不在人世了。”

啊?

屈宁感到意外极了,没有想到皇上看似荒淫无道,其实心理却有一面明境,在照耀着许多事情。

皇上眉毛一挑,一抹嘲笑似的笑容爬上了脸庞,他的目光变得复杂而阴郁,语气透着些许的森寒,“平定王虽然奋勇救朕,对朕也是忠心耿耿,但他的战功赫赫,手下军队拥有十五万。想我大凉国总共人口才四十五万左右,军队数量不到二十万,他一名元帅,便统领着十五万军队……”

说到这里,皇上突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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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开始,更新时间改变为下午5-7点,星期六天偶尔推迟到晚上10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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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探监

皇上的话和笑容,让屈宁突然觉得有一块石头堵在了胸口上,感觉沉沉的,难受极了。

忠心耿耿……拥有十五万军队……

她虽然对国家政事,军事什么的不是很清楚。但是,皇上的这一翻话,她还是听出了一点名堂。那就是,皇上怕平定王,怕他强大,怕他造反……

皇上看着屈宁笑着说:“你明天不妨去探望一下平定王,顺便把我们今晚的谈话内容一字不差地告诉他。然后,他应该知道怎么做。”说完,皇上走了出去。

屈宁怔了一下,等回过神来时,皇上已经在太监和宫女们的拥护之下离开了她的云裳殿。

看着外面安静又漆黑的夜色,屈宁突然之间有一种感觉,感觉今晚这出戏不是她导演的,而是皇上在导演的……

皇宫监狱,是建在皇宫靠近山脚的地方。那地方,偏避又荒凉,周围无人居住,亦无其它路,只有一条杂草丛生的泥泞小路直通皇宫内院;监狱的四周虽是高墙垒筑,坚固厚重,但由于修建已久已是满目疮痍;监狱大门有八个守门之人,分成两列,四人一列,站在大门的左右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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