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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倾城:冷宫弃妃-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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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秀点点头:“好的。”说完便转身跑了出去。

    吴嬷嬷还留在屋子里照顾我,但我也没有心情躺下休息,轻寒的事,南宫离珠的事,申家的事,让我整个人像是在火上烤着一样,分外的煎熬,等了许久,才见水秀回来,却是和常晴一起回来的,她一进屋,就看到我脸色苍白的靠坐在床头,走过来道:“好些了吗?”

    “多谢娘娘挂怀。”

    我抬起头来,看着她平静的表情,但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的眼中也有些凌乱的光。慢慢的坐到床边,回头对吴嬷嬷和水秀道:“本宫让人给岳大人准备了药膳,你们过去看着。”

    “是。”

    等他们俩全都走了出去,门也关好了,常晴才回头看着我,微微有些忧虑的道:“你的身子,好些了吗?”

    “好多了。”

    “本宫看着,还不怎么好。”

    她说着,伸手轻轻的捻了一下我冰冷的指尖:“你这样,可行不得远路啊。”

    “远路?”我心里一动:“皇后娘娘,要我去哪里?”

    她轻轻摇了摇头:“你还记不记得,本宫之前说过,开春,就到春猎的时候了。”

    春猎?!

    我恍然想起来,那天当我问她,如今的时局是该打还是该安抚的时候,她就提了一次春猎,现在想来,融雪化尽,林间走兽也开始出来觅食,正是春猎的时候。

    可是,如今这样的时局,申恭矣那边的态度还不明朗,这样出去春猎,岂不是

    我的心里晃过一阵阴霾,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又听见常晴轻轻的叹了口气,道:“只是,丽妃那边又出了些事。”

    南宫离珠?我抬起头:“丽妃她怎么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592章 佛塔前的轻薄

    常晴看了我一眼,沉声道:“刚刚宫外传来消息,兵部那边出事了。”

    “什么?!”

    “南宫大人今日奉召入宫,与皇上和丽妃同宴,刚刚出宫的时候,马车拔了缝儿,车夫也没注意,走到宫门外的时候就出事了。”

    “啊?!”我顿时大吃一惊,急忙道:“他人”

    “受了伤,皇上已经召太医过去看了,伤势很重,但听说,幸无性命之忧。”

    无性命之忧,我算是松了一口气,但心还是咚咚的跳个不停。

    南宫锦宏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事?

    刚刚听说南宫锦宏入宫陪皇上和丽妃吃家宴的时候,我还在想会不会南宫家恩宠太盛,也太打申家的脸,没想到一转眼就出事了,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兵部尚书才刚刚在前几日“病愈”还朝,就在这个时候受伤

    我的眉头拧紧了,想了一想才抬起头来看着常晴,轻轻道:“真的只是,马车的问题吗?”

    常晴也明白我的意思,轻轻的摇了摇头,道:“无凭无据,也不能乱加猜测。”

    “……嗯。”

    “况且,兵部侍郎年轻气盛,在这一次国宴上吃了那么大的亏,到底”

    我也明白,轻轻的点了点头。

    不管这次的事是意外也罢,人为也罢,总算南宫锦宏没有性命之虞是不幸中的万幸;若真的要去查,牵连出的人不外如是,裴元灏现在对申家到底是打还是安抚,犹未可知,但贸然闹起来,则动荡不小,他必然是要衡量之后才能出手。

    只是春猎……?

    我眉头紧锁看着常晴:“春猎是什么时候?”

    “十日之后,本宫,还有后宫中四品以上的嫔妃,都要随皇上出行。”

    “……”

    “你也要去。”

    “……”我揪着锦被的掌心都泌出了冷汗,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看着常晴问道:“这一次春猎,是谁在做安排?”

    “申太傅。”

    “申太傅!?”

    常晴点点头,说道:“这一次春猎,皇上和朝中各位大臣都非常重视,所以申太傅亲自安排。听说,他兴致很高,还请了好几位已经卸甲归田多年的老将军回京师,与皇上一同出行。”

    “老将军?”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请他们回来做什么?”

    “说是叙旧。”

    “叙旧?”我听到这两个字,差一点就笑出来了,常晴也笑着摇了摇头:“说实话,太傅这些天的所作所为,本宫也看不清。”

    “那太师大人他怎么看?”

    “父亲他倒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人在暗中调查。”

    “……”我咬着下唇,不知为什么心里的不安越来越甚,我相信申恭矣不是个无的放矢的人,他做每一件事一定都有自己的目的,尤其到了这个时候,二皇子裴念匀出了这样的事,他之前所有的安排可以说都付诸东流,就更加不会把自己的精力耗费在一些无用的事上。

    那么,他请这些已经卸甲归田多年的老将军回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常晴微蹙眉间,迟疑的道:“会不会,是因为近些日子集贤殿声势日盛?”

    “你是说,他请这些老将军回来,是压制傅大学士?”

    那些老将军曾经是在中原驰骋沙场,也曾经在草原上纵马千里,武人莽直,跟精明迂回的文臣之间自然有些隔阂;尤其傅八岱从南方来,更是这些老臣们的眼中钉。但是要压制傅八岱,请这些老将军回来,也未必能有太大的助力,一边偏文一边偏武,能如何雅致?况且说到底,傅八岱还没有在朝堂上跟申恭矣正式对峙,只是在背地里给裴元灏出一些“坏主意”而已,何至于此?

    我轻轻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这件事,恐怕不简单。”

    常晴叹了口气,看着我道:“不管怎么样,你先养好身子吧。拒马河谷那边天气还很冷,你这样过去,只怕撑不住的。”

    我点点头:“多谢皇后娘娘。”

    虽然常晴让我好好休息,但听她说了这些接连发生的事,我也实在没有办法安心下来,休息了几天身体稍微恢复了一些,把一些之前未尽之事都安排了一下,这天看着天气尚好,便去了临水佛塔。

    之前太后曾对我说她大去之期不远,虽然这话说得有些太颓丧,可我也知道,人老了,便是一天一天的往下走,见她的日子,其实真的是一天比一天更少。

    这位老人,她的心里又还有多少结没解开?

    她最大的心结,我心里已经有些明白,虽然还有许多事,我仍旧想不通,也不知道她曾经经过什么,才会有今天这个局面,只是想着她心里记挂的,如今还在那望穿秋水亦无法求得一眼的地方,这位老人内里该是怎样的煎熬。

    与我和离儿,是一样的痛苦吧。

    想到这里,我的脚步微微的滞了一下,低头看到水廊下波光粼粼的湖面,映照出的自己的样子。

    消瘦的脸庞,黯然的眸子,过去如丝缎一般的黑发,现在只能挽着简单的发髻,却也掩盖不住那种枯藁的气息。

    我……也已经不再年轻了。

    我作为女人的,所有的好的时光,都已经耗费在了这层层的红墙之内,虽然人活着就会有希望,但这样下去,就算人活百年,也不过是无休止的煎熬罢了。

    我正站在那里微微的出神,就听见大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那个熟悉的身影,像是在最深的梦魇里一般,出现在眼前。

    裴元灏!

    我也惊了一下,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愕然醒悟,急忙俯身行礼:“微臣拜见皇上。”

    裴元灏站在门口,有些意外的看着我。

    也许因为站在塔内,阳光照不到他的脸上,他的脸色显出了几分阴沉,看着我的目光也有些冷冽:“你怎么来了?”

    “微臣过来向太后请安。”

    “你倒是孝心虔。”

    “……”

    这话听不出喜怒,但也不好接,我只能退到门的一边,低眉顺目的站着,就看见那双明黄色的靴子从门槛里迈了出来,却并没有走开,而是慢慢的转过来,看向了我。

    “你的身子,好些了吗?”

    “谢皇上,微臣好多了。”

    他没有说话,却是伸手过来捏着我的下巴,轻轻的往上一抬。

    这样的动作他并不是没有对我做过,但毕竟都还避着人,可现在是在临水佛塔我的心里一急,连忙想要退开,却被他的指尖微微用力,将下巴捏紧了。

    我顿时咬住了下唇,脸色因为羞耻感而涨得通红。

    幸好,他并没有再做什么,只是看了我一会儿,似乎真的是在看我的气色,只是放开我的时候,指尖轻轻的掐了一下,留在下巴尖儿上一阵火辣辣的痛。

    我下意识的蹙了一下眉头,就听见他说:“真的好了些。”

    “……”我咬着下唇,没说话。

    “进去,帮朕劝劝太后。”

    我心里一动,抬起头来看着他劝太后?

    劝什么?

    我有些愕然的看着他,只见他的眼中又恍惚了一下,似是一阵隐隐的破碎的光闪过,那种深沉之意,是我过去从来没有在他身上看到过来,却只是一闪而逝,转身便走了。

    我站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

    出了什么事?

    这时,桂嬷嬷已经小心的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裴元灏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前方,这才走出来:“岳大人。”

    “桂嬷嬷。”我急忙上前:“皇上他,是来向太后请安的?”桂嬷嬷摇了摇头,压低声音道:“是太后,让奴婢去请皇上过来的。”

    “什么?”

    太后平日里在临水佛塔修身养性,极少出塔,她对皇帝的态度也一直是不冷不热,怎么会突然主动请皇帝来临水佛塔?我急忙问道:“是太后出了什么事吗?”

    桂嬷嬷的眉头也是深锁,眉心都拧成了一个疙瘩,像是心里有什么犯难郁结不去,沉默了一下,终于像是放弃了什么似得,道:“算了,你进去看看太后,皇上说得对,你还是去劝劝吧。”

    “……”连桂嬷嬷,都这么说?

    我越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点点头便往塔里走去,刚刚过了佛堂,就看见前面太后的斋堂大门敞开着,里面的桌上摆着大大小小几个锦盒。

    临水佛塔是太后清修的地方,连她起居所用都是极为简陋,这几个锦盒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我回头问道:“这些是什么?”

    桂嬷嬷走过来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是以前,已经卸甲归田的几位老将军送来的。”

    “什么?”我愕然大惊:“他们?”

    “嗯。”桂嬷嬷点点头:“这些人,有的是当初从草原跟了来的,也有在北边驻守几十年的,跟跟那边的关系很近,所以这一次回京,他们都来向太后请安。太后的身子不好,人没见,但送来的礼还是收下了。”

    我的眉间微微一蹙。

    那些老将军是申恭矣请回来的,现在又来见太后,这之间有什么关系么?(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593章 皇帝的阿弥陀佛

    那些老将军是申恭矣请回来的,现在又来见太后,这之间有什么关系么?

    还是说,仅仅是臣下对于太后的敬意?

    我的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桂嬷嬷原本是要带我去见太后的,见我看着那些锦盒默然不语,轻轻道:“青姑娘,怎么了?”

    我想了想,突然道:“桂嬷嬷,这些天,袁才人还有再来过吗?”

    一提袁才人,桂嬷嬷立刻露出了一丝怒意:“要不是她多嘴,太后也不会知道春猎的事!”

    “她,来过?”

    “嗯。”桂嬷嬷点点头,道:“原本那天,就是太后发热生病的那一天,她走了之后,倒是有些日子没过来,但是前两天又来了一次,太后就是听她说起春猎的事,才坚持要跟着皇上一同出行的。”

    是袁月明说的?

    我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些。

    原本那一天在这里见到她之后,我跟裴元灏提了一次,就以为她不会再来,之后贵妃又闹了病,我也没太在意,谁知她又过来了

    我站在门口,原本就有些发沉的胸口越发感觉到沉重,连唿吸都觉得有些压抑,又看了那些堆积如山的锦盒一眼,也没再说什么,转过身朝另一边太后的起居室走去。

    那里,仍旧是寂静如斯,檀香袅袅弥漫在空气中,于凉意里有一点意外的温暖,我一进门,就看见太后靠坐在床头,一双眼睛在青烟的掩映下,眼神显得有些虚无,又似乎是累得已经不再有力气,甚至连动都无法再动,只这么静静的,静静的看着。

    她在看什么?

    走近了,我才看到,太后的目光一直落在帷幔里那些密密麻麻的平安符上。

    屋子里很安静,我的脚步声不算重,但要听也能听得到,太后却好像已经神游物外的一般,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是一直看着那些平安符,她消瘦的脸庞在屋子里晦暗的光线下,白得几乎透明,神情却十分的苍然。

    这一刻,我才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太后,是真的老了。

    她的脸上完全是皱纹,每一道里面似乎都深藏着她这些年来的悲与苦,那些即使在佛前跪穿了膝盖,也抛却不下的尘缘,她的身心,似乎都已经枯藁,唯一还活着的,就是那双眼睛里,始终不肯放弃的一点希望。

    她……想要什么?

    我轻轻的走到床边,道:“太后。”

    她慢慢的转过头来看着我,脸上浮起了淡淡的笑容:“你来了。”说着,伸出消瘦的手拍了一下床沿:“来。”

    我急忙走过去,斜斜的坐在床榻上。

    她微笑着看着我,也没说话。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自从那一次离开常晴的画室之后,她整个人都和之前不同了,尤其这些日子,笑容多了起来。

    虽然一个人肯笑,是福气,但她这样的笑容,却只让我觉得一片苍然。

    想起刚刚裴元灏说的话,我小心的说道:“太后,刚刚青婴在佛塔的门口遇见了皇上。”

    “嗯,是哀家让人请他过来的。”

    “太后是有什么事吗?”

    “嗯,”她轻轻的点了点头:“哀家告诉他,这一次的春猎,哀家也要一同前往。”

    “什么?”

    我猝不及防听到这句话,顿时大吃一惊:“您也要去?!”

    太后笑着点头:“嗯。”

    我急忙说道:“太后,您怎么能去呢?!”

    难怪刚刚看着裴元灏一脸阴霾,还让我进来劝她,太后居然也要一同前去春猎?!

    她的身体原本就不好,现在看来更是一日虚弱胜一日,哪里再经得起舟车劳顿?而拒马河谷临近草原,气候虽称不上恶劣,但一定不会比宫中安稳,太后这样长途跋涉过去,对她的病体可谓有百害而无一益!

    我忙握着她消瘦的手:“太后,太后您可不能这样,您的身体经不起的啊!”

    听我这样急切的劝阻,太后只是平静的听着,脸上一直都是淡淡的笑意,等我说完了,才慢慢的说道:“就是因为,那里临近草原,哀家才想要去的。”

    “……”

    “哀家,想回去看看。”

    “……”

    我蓦地明白过来,鼻子一酸:“太后……”

    她淡淡的笑了一下,反手过来抚过我的手背,道:“别的人不懂,丫头,你不会不懂。”

    “……”

    是的,我不会不懂。

    若是我,若自知大去之期不远,唯一的愿望,也一定是想要见一见离儿。哪怕见不到她,哪怕只能和她靠近一点,就算付出生命的代价,我也愿意!

    可是

    回想起刚刚裴元灏眼中的阴霾,屋子里那些堆积如山的锦盒,还有这些日子以来,宫里宫外的暗流汹涌,我想了想,还是柔声劝道:“太后,青婴明白您的心思。只是,来日方长,您的身子真的经不起这样。况且,这次春猎”

    太后的脸上浮起了一点淡淡的笑容:“哀家知道,这一次的春猎,要打什么。”

    “……!”我心里一惊,抬头看着她。

    太后虽然苍老憔悴,但那双眼睛却始终平静的,透着不争不怒的智慧的光,不论外面的狂风骤雨,她始终平静而安宁,任何人都看不清那下面曾经有过多少波澜。

    是啊,她这一生,从草原的风霜雨雪,到这皇城里的明争暗斗,什么都经过了,她看得比我要多得多,也透彻得多,就算临水佛塔里只有佛经和梵唱,但临水佛塔,终究是在皇城之内。

    任何人,都逃不过这里的风雨飘摇。

    我轻轻道:“既然太后知道,那为何”

    她淡然一笑:“这些年来,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皇帝要做什么,做了什么,哀家都没有管过他,更不会去妨碍他。”

    “……”

    “这一次,也一样。”

    我急忙道:“太后,皇上他不是这个意思,他不是说太后会妨碍他,而是”

    太后微笑着拍了拍我的手背:“哀家,还不一定会妨碍他。”

    “……”

    “也许,哀家会做他的阿弥陀佛呢?”

    “……!”

    我的心里勐地跳了一下阿弥陀佛?!

    也是在这临水佛塔里,太后曾经跟我说过阿弥陀佛和恶鬼夜叉,她告诉过我,在这宫里,要找到自己的阿弥陀佛,才能保护好自己,可她现在,却说,也许她会做皇帝的阿弥陀佛?!

    我看着太后,她的脸上仍旧是淡淡的,几乎淡得看不见的笑容,抬起头来,慢慢的看着眼前的帷幔,那里还挂着许许多多的护身符,随着帷幔的轻晃而轻轻的颤抖着。

    我看着她的眼神,再也说不出话来。

    离开临水佛塔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有些茫然,直到走到水廊上,带着寒意的水汽一袭,冷得我哆嗦了一下。

    原本,已经入春了啊……

    我轻轻的抱着手臂,慢慢的往回走,刚刚拐过一面高墙,就看到前面一大队身着软甲的护卫走了过去,一个个神情肃穆,手握刀柄,透着一股威武之气。

    禁卫军的人,倒是威严了不少。

    想起这些天,宫里的护卫又增加了几队,那些小宫女一个个兴奋不已,连水秀都找着机会就偷偷去趴着门框看他们交班时的样子,回来总是被小福子酸不熘丢的说几句,又追着小福子满屋打,乐得吴嬷嬷合不拢嘴。

    不过看着他们的样子,倒是真的和前些日子有些不同。

    我还正想着,正好就看到队伍的最后一个,身材高大,穿着一身与众人不同的铠甲,愈发衬得那张挺拔的脸庞威武慑人,那双虎目朝我看过来,立刻笑了一下,走过来朝我一拱手:“岳大人。”

    “孙大人,真巧。”我笑着看着他,没想到这一次又遇见了他。

    他也笑了一下:“刚好过来交班。”

    “这几天,好像九门的人都多了些。”

    他点点头:“御营亲兵已经提前三天出发去了拒马河谷,为皇上安顿布置,所以,我往这里多调了些人。”

    “辛苦了。”

    “哪里。”

    虽然说的话是寒暄的,但我也有些佩服他。他原本只是一名最普通的护卫,当上禁卫军统领短短的时间,竟然能将整个禁卫军安顿得有条不紊,而且看起来比之前两年更加严谨,这实在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不过,我更加关心的,还是另一件事

    “对了,孙大人,”我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小声道:“之前我拜托你”

    他一听,立刻道:“你是说,刘大人的事?”

    “嗯,”我急忙点点头:“他,没什么事吧?”

    孙靖飞看了我一眼,却沉默了下来,半晌,摇了摇头:“没事。”

    不知为什么,他的那一点沉默显得有些怪异,我心里感觉到了什么,道:“孙大人,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他看了我一眼,浓眉微蹙,没说话。

    “……是不是,关于刘大人的?”

    “……”

    “孙大人?是有什么事吗?”

    “……”

    “孙大人?!”

    他越这样沉默,我心里越觉得不安,急忙上前一步看着他:“到底,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请你告诉我!”

    孙靖飞眉头都拧紧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抬起眼来看着我,道:“岳大人,你是担心刘大人会出意外……”

    “……嗯。”

    “这,你恐怕不用为他担心了。”

    “……”我的心里咯噔了一声:“什么意思?!”(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594章 傅八岱的锦囊妙计

    孙靖飞想了想,郑重的对我说道:“申太傅,不会伤害他。”

    “你说什么?”

    我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愕然的看着他这话什么意思?申太傅不会伤害轻寒?怎么回事?

    看着我疑惑不解的样子,孙靖飞又想了想,才说道:“你不用担心,申太傅对他的心思,不是敌意。至少现在,不会伤害他。”

    不是敌意?

    申恭矣,不会伤害轻寒……?

    原本,如果这是事实,我应该高兴才对,可现在听到这句话,我心里原本压着的那块石头不仅没有被搬走,反而越来越沉重;眼前的那团阴云,也越来越大。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明明已经察觉到,申恭矣对轻寒起了一些不轨的心思,而且之前也是孙靖飞告诉我,他在他们出宫的时候感觉到申恭矣看轻寒的眼神有些不对,可为什么现在,他却会说,申恭矣不会伤害轻寒?

    难道,跟这些天轻寒的那些异样有关?

    一想到这里,我只觉得心急如焚,急忙抓住孙靖飞:“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你快告诉我!”

    孙靖飞也没想到我会这么急,他似乎也有些顾忌,犹豫了半晌,才慢慢的说道:“这件事,我也不能肯定,只是”

    “只是什么?”

    他又皱着眉头想了想,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终于说道:“岳大人,我当你是自己人,有的话,你听了便罢。”

    “……”

    一听到这句话,我就感觉有些不对似乎要说的话,不仅仅跟轻寒有关,还跟其他的什么重要的事有关系;可现在,我也没有办法再去想其他的,只要知道轻寒到底怎么回事,对我而言就已经够了。

    于是我说道:“孙大哥,我的话请你放心。我只是关心刘轻寒的安危,其他的,我”

    我叫他“孙大哥”,也就是另一层意思了。似乎这几个字也安了他的心,孙靖飞深吸了口气,说道:“前几天我出宫办事,去了一趟,呃青楼。”

    “青楼?”

    我一时间也愣住了。

    朝廷命令禁止官员出入烟花之地,虽然我也知道,有些人未必就那么听话,但我却从没想过,孙靖飞也会去那种地方。

    不过,男人毕竟是男人,去那些地方总有他取的道理。既然他这么说了,我也没有露出太惊讶的表情让他难堪,就这么平静的听着。他似乎也并没有太羞赧的样子,只是迟疑了一下,才说道:“我刚进去里面不久,就在里面看到了刘大人。”

    “什么?!”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进青楼?”

    “嗯。”

    “怎么,怎么会……”

    之前在吉祥村的时候,轻寒也瞒着我去过,但那个时候他是为了去旁听,现在呢?他已经是朝廷的官员了,进青楼又是为了什么?

    难道

    我一时间觉得胸口有一阵痛楚袭来,只能用力的咬着下唇,脸色都挣白了。“他,他去那里干什么?”

    孙靖飞急忙道:“你不要误会,他并不是去那里消遣。”

    “……”

    “我在那里看到他,也觉得也吃惊,不过他并没有注意到我,所以我跟着他走了几步,看见他跟着老鸨进了一个比较隐蔽的房间。”

    “那是”

    “虽然那个房间不准任何人进去,门口还有人把守,不过他们关门的时候,我正好躲在柱子后面,看到了里面。”

    “那里面是谁?”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心跳都紧绷了起来,就看见孙靖飞沉默了半晌,终于一字一字的说道:“申太傅。”

    第二天,就是皇帝銮驾离宫的日子。

    天刚蒙蒙亮,外面的那些宫女太监们就已经开始忙碌了起来,水秀和吴嬷嬷更是早早的就起身做好了饭菜,又收拾好了东西,吴嬷嬷年纪大了不能同行,却更不放心水秀跟着,一直不停的叮嘱的,水秀也笑嘻嘻的答应着,直到看见我起身,两个人才走过来。

    一看到我通红的眼睛和苍白的脸,他们两都吓了一大跳:“吓,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你的脸色好难看啊!”

    我抬起头来看着他们,勉强的笑了一下,但自己也能想到这张苍白的脸,没有血色的唇,笑起来有多难堪。吴嬷嬷急忙让水秀去给我拿点热汤来喝,水秀风风火火的跑出去了,吴嬷嬷坐到床边,轻轻道:“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

    “没睡好啊?”

    “……”

    我不是,没睡好。

    而是一夜没睡。

    整整一夜,孙靖飞低沉的声音都在耳畔回响着,声声不绝,仿佛最深的梦魇一般,尤其是他最后的那几句话

    “岳大人,在下并不太了解刘大人的为人,所以很多话,在下也不好多说。”

    “虽然那天,看样子他和申太傅的样子,并不是相谈甚欢,但”

    “我办完事后离开,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那扇门还关着。不知道他们谈什么,谈了那么久。”

    “总之,有的事,你们早作打算。”

    ……

    我知道孙靖飞不会撒谎,我也知道他说的话必然是深思熟虑之后,觉得不能再隐瞒才会告诉我,可我怎么也想不通刘轻寒,他跟申家就算不是水火不容,但至少也是针锋相对,他为什么要跟申恭矣私下见面,而且是在青楼那样避人耳目的地方!

    他们到底要谈什么,是不能让人知道的。

    这,就是他这些日子以来行为异样的原因么?

    一想到这里,我只觉得头痛得都快要裂开了,但看着吴嬷嬷关切的眼神,我也只能掩饰自己的不安,轻轻道:“没事,我在路上也可以休息。”

    “哎,路上可怎么休息,你啊!”

    吴嬷嬷说着,却也无计可施,只能帮着我梳洗了,又让我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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