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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娘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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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却分明又开始玉望张弛,那蓝裳下的某处不可控制地勇动起来。
“你……没事吧?”强捺着冲动撇开视线。
“还好啊。”青娘揉着手腕,明显察觉身旁男子喉间哽咽了一下,赶紧地就要把胸兜撂下。
手心却被霸道一握,对上一双灼灼潋滟的眸子,那眼里的火焰与挣扎她自是看得分明……他又想要她了,这真是个该死的差使……想要撇开视线的,却又觉视线放在哪里都不合适,终究逃不过,想了想只好浅浅笑笑。
“你笑什么?”玄柯凝着眉,这样的时候,她竟然还敢这般与自己戏笑,不要命的女人!
做不得贤良淑妇,做坏女人撑撑门面也好啊,青娘打着哈哈:“我笑……你这副样子真吓人呀,你吃醋了嚒……唔……”
才要将胸衣撂下,唇上却被豁然一堵,有灼热气息跟着男人灵巧的舌霸道袭进口齿,直将她逼得险些窒息。
“你今夜去哪儿了?”玄柯声音涩哑,难得的质问口气,小心将川儿放置座位之上,口中便越发肆意侵掠起女人闪躲的馨香。连他都不知道这质问缘何而来,用她的话说,她原是于他毫无关系的,可他,偏偏这般的想要将她桎梏。
他今夜原就贪恋着她,即便喝酒视线也不曾将她落下;她却不顾颜面,那般决绝地与自己撇清关系,更甚至为了应旧人的约,撇下孩子一人悄悄出去。即便他方才未曾见到什么,只看着她那副慌慌张张的模样,也实在心中生疑……等了一晚上却不见她解释,此刻心里头儿哪里没火?
脑袋里浮出江湖第一公子清风飘逸的影子,那公子举止间尽是风流倜傥,如何她却偏偏扎着根喜欢?心里头的火气更甚,痴缠着青娘的唇,不容她丝毫反抗,常年握刀的粗糙大掌便向那胸兜下的嫣红揉去……氤氲车厢内顿时一片荼糜的交响。
“可恶……你不是都看到了吗?反正你也不信我……唔……你放开!”青娘抵挡着,拼命拽紧胸口,不让那发疯了的男人扯开。她知道他想要她,这一晚上、甚至这几天都是……可是哪里敢呢?孩子还在一旁睡着,胸上的花赤果印着,不要命了才敢给你啊。
正吃力纠缠着,厚重的青布帘子却被撂开来。一股冷风袭进,生生地打了个机灵。
“将军,到家了……”车夫老马才撂开半张帘子,只见得座上小儿酣睡,那成年的男女她揽着他肩,他揉着她的胸,满车厢的诡异声响,赶紧地放下帘子讪讪走掉。
心里头直叹气,从前有淑妃妲己再世一说,如今咱府里头也来了个小妖精,将军自带回来这位夫人整个儿像变了个人似的,从前那般严谨沉默的一个人,如今在马车里都能急成这个样子……啧啧!
“被人看到啦……”难得见玄柯一瞬迟疑,青娘慌忙猛一推开,拽下衣服坐起来。心里头可窘了,自古男女欢/爱,被人说笑的总是女方,传出去不定小京那大嘴丫头又要如何取笑自己。
从玄柯怀里抢过川儿赶紧速速地跳下马车,本欲要拾阶一路往后院逃也开去,偏生一只孔武臂膀伸过来在腰间一环,也不同她说话,肃着一张脸,楞将她蛮横地揽进他的怀。
那样高大结实的身躯,你捶他、打他都没有用,到了后院湖边无人之处,竟干脆将她母子整个儿腾空抱起,修长的步子虎虎如风……
从前怎么不知道他的脾气竟也这般蛮不讲理……心里头已然隐隐的猜测今夜要发生些什么,兀自挣扎着,却怎也没有力气挣扎出来……几步的路竟也走得这般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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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小屋内亮着发黄的灯,小京裹着鹅黄棉袄坐在门边打盹,听闻熟悉脚步,赶紧乐颠颠冲出来:“将军,您回来啦!”
“唔。”
回答她的却是一声少见的肃冷嗓音,大将军浑身透着一股凛冽之气,表情严肃陌生;再一看夫人,娇小的身子被他牢牢箍在怀里,此刻正满面朝红,又是踢又是咬的……这场面,鬼精灵一般的丫头如何看不穿?想到那日早晨将军揽着夫人亲/嘴嘴的场景,赶紧抹额头做鬼脸,飞一般转瞬便跑得没了踪影。
……
羞死个人啦,明天早晨打死都不过来伺候了。
小院子瞬时安静下来。
“玄柯!你再不放我下来,我死给你看!”青娘嘴里叱着,离着屋子越近心里头愈加慌乱。女人的第六感最是强烈,此刻这男人一身的霸道森然,傻子都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怎奈何将军裹着她,她裹着川儿,两手腾不开,只得一口咬了上去。
然而对于铁骨铮铮的边塞大将却有如痒痒一般,直把玄柯的欲又加了重重一道。他今夜是要定了她的,这个女人没有心没有肺,对她好的她看不到、也不屑看;那不要她的,却又自己巴巴的贴上去……一如在漠北,你越不理她,她偏要在你跟前晃;如今他被她拖下了水,她却立刻转移目标又去勾搭别人。
从不言败的将军可受不了屡屡这般挑衅?单骨子里的征服之裕,就不容她继续放纵……也不顾女人如何挣扎,兀自大步跨进了屋。
屋子里早早燃了炉子,暖气扑鼻,雕花红木床上摆着刺绣双人枕、明红被褥,鸳鸯苏绣……乍一看,倒真像极了新婚喜房。
玄柯肃冷表情微松……好一群大胆的奴才。一手钳着青娘不允她逃匿,一手揽过川儿走到角落小床上放下。
青娘手心一空,只觉气息瞬时通畅,两手往将军怀里费力搡去,跳下地就要逃跑:“混蛋……没有你这样不讲理的人……”
“啊——”
却被横空伸出来的长臂蛮力一揽,脚下腾空,一抹水红小袄落了地,竟是被他将将拽进了怀里。
有男人孔武身躯裹上来,气息衮烫,烧人肌肤……想要张口叱他,怎奈何才一张口,那灵巧的大…舌便已从唇/齿间滑进,将她一抹丁香缠裹,明明心里头想要逃跑,身子却因着被他如此吸附而将将贴拢上去……
将军那样高大的身材,青娘即便垫着脚尖也够不着他,身子凌空,原本还在打他,被他吻得久了,无奈之下也只得环上他的颈。
玄柯兀自汲取着青娘的唇,那抹馨香一如她别扭的个性,分明已经在自己攻势下臣服,偏还要顽固挣扎着。便一手拖着青娘的腰,将她往床上平摊而去,一手便隔着丝薄小兜去搓弄她。
“玄、玄柯……你这样对我……你会后悔的……”青娘艰难喘/息着,脑袋埋在将军肩头,哪里还有力气挣扎?
武将的欺负,直把她骨子里的孽欲将将点燃,只觉得腹下好似忽然漾开一片很大很大的空虚,烧着她,烧得她一丝儿力气都使不出来……这样的感觉真心危险。
“别动!我今夜,不走……”玄柯口中气息燃烧,语气万般不容质疑。
蛮横地将青娘素白手腕牢牢覆于头顶,腾出手开始解自己的衣裳。这个执拗的女人,每次总在这样的时候才肯唤自己的名字……
他原也不想这样霸道,只今夜发生的一幕幕,却坚定了他的心,这样一个不矜持的无心女人,若然不早些将她要下,不是被皇上掠去,便是继续堕进那江湖第一公子的情。他虽未同女人打过深交,却也知道女人家最是心软,即便心里爱着的是另一个男人,倘若与你成了那夫妻之事,时日久了自然被你俘虏……既然她一意撞进他的视眼,那么她就要承担今夜这个后果。
女人还在挣扎,红色胸兜下波涛暗涌,直看得他那里更加难受。一把扯下玉白腰带,湖蓝长衫落下,精悍的胸膛便向她倾下。
娘子合欢(删河蟹)
第一章道可道也,非常道也。名可名也;非常名也。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第二章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盈,音声相和,前后相随。恒也。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作而弗始,生而弗有,为而弗恃,功成而不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
第三章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智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
第四章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湛兮,似或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
第五章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第六章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第七章天长地久。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是以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无私邪?故能成其私。
第八章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第九章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长保。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功遂身退,天之道也。
第十章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专气致柔,能如婴儿乎?涤除玄鉴,能如疵乎?爱国治民,能无为乎?天门开阖,能为雌乎?明白四达,能无知乎?
第十一章三十辐,共一毂,当其无,有车之用。埏埴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凿户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
第十二章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故去彼取此。
第十三章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何谓宠辱若惊?宠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谓宠辱若惊。何谓贵大患若身?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故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
第十四章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其上不□,其下不昧。绳绳兮不可名,复归于物。是谓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是谓惚恍。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谓道纪。
第十五章古之善为道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夫唯不可识,故强为之容:豫兮若冬涉川;犹兮若畏四邻;俨兮其若客;涣兮其若凌释;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混兮其若浊;澹兮其若
海;□兮若无止。孰能浊以静之徐清?孰能安以动之徐生?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而新成。
第十六章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静曰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知常容,容乃公,公乃全,全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没身不殆。
第十七章太上,不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悠兮其贵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
第十八章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
第十九章绝圣弃智,民利百倍;绝仁弃义,民复孝慈;绝巧弃利,盗贼无有。此三者以为文,不足。故令有所属:见素抱朴,少思寡欲,绝学无忧。
第二十章唯之与阿,相去几何?美之与恶,相去若何?人之所畏,不可不畏。荒兮,其未央哉!众人熙熙,如享太牢,如春登台。我独泊兮,其未兆;沌沌兮,如婴儿之未孩;累累兮,若无所归。众人皆有馀,而我独若遗。我愚人之心也哉!俗人昭昭,我独昏昏。俗人察察,我独闷闷。众人皆有以,而我独顽且鄙。我独异于人,而贵食母。
第二十一章孔德之容,惟道是从。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今及古,其名不去,以阅众甫。吾何以知众甫之状哉?以此。
第二十二章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多,多则惑。是以圣人抱一为天下式。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古之所谓「曲则全」者,岂虚言哉!诚全而归之。
第二十三章希言自然。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故从事于道者,同于道;德者,同于德;失者,同于失。同于道者,道亦乐得之;同于德者,德亦乐得之;同于失者,失亦乐得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
第二十四章企者不立;跨者不行;自见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无功;自矜者不长。其在道也,曰:馀食赘形。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
第二十五章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第二十六章重为轻根,静为躁君。是以君子终日行不离辎重。虽有荣观,燕处超然。奈何万乘之主,而以身轻天下?轻则失根,躁则失君。
第二十七章善行无辙迹,善言无瑕谪;善数不用筹策;善闭无关楗而不可开,善结无绳约而不可解。是以圣人常善救人,故无弃人;常善救物,故无弃物。是谓袭明。故善人者,不善人之师;不善人者,善人之资。不贵其师,不爱其资,虽智大迷,是谓要妙。
第二十八章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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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魁梧身躯轧下,青娘哪里能够承载得住?疼得一声轻呼:“讨厌……放开,你以为我是你谁……”
玉面的威胁还在耳边回荡呢,如何敢再与旁的男人如何?青娘挣扎着,骂他、踢他,兀自挣着要坐起来。怎奈何双手被他狠狠钳着,才稍微撑起来一点身子,男人粗糙的掌便得空从背上的蝴蝶骨探进,不过轻轻一扯,胸衣小带断开,胸前妖冶的红与绿,混合着淡淡馨香便赫然呈现在四目只下。
胸兜飘撒于地,带起一股龙涎香,果然不是她身上的味道……
裕念未烬、怒火又起,玄柯面色更青……想不到自己在她眼里,竟是连个江湖风流公子也比不得。自小清高冷傲的贵族气息,怎容得被这样轻辱?心中鄙夷着她,恨着他,便越发地想要她在自己身下臣服。
常年持刀的大掌蛮力拢过那朵红绿之花,狠狠地在掌心里欺负,那绿的顶端因着大力按压,顺时汩汩溢出一缕稠夜,混合着满屋子的热,玄柯只觉得下面瞬时又是一紧。大手抓过青娘的腿,将她牢牢扳开在身下,蛮横褪着她的小裙——
“给我个理由!为什么你同别人都可以,却独独不愿与我?我就这样让你生厌?”他的嗓子像着了火,喑哑得难受,口中汲取着,一双泛红的眸子还要抬起来深深向女人凝去。
那灼灼的目光盯着青娘好不难受……《极乐》之曲最是搅扰心魂,动情愈深,勾魂愈甚。她知道他喜欢上她,也知道这样的男人若然要下自己,必定会对她母子负责;若要刨根掘底,说对他完全无心也是不可能的,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被疼爱被照顾?……可是,也许再过些日子他连自己的命运都尚且把握不了呢,这样耿直的大将,他又该如何救她出离玉面的魔爪?她这样自私,没有把握的事儿她可不做……
最是圆闰的性子,明明该要正经严肃的时候偏生严肃不起来,反正她此刻也被他调弄得提不起劲儿,干脆哧哧的笑起:“你是个痴情种啊……,你看,你为了个淑妃,多少年都不娶妻生子……我若真真给了你,将来我又看上了旁人,到时候如何才能把你甩开?反正我这样的女人也配不上你……唔……”
“可恶的女人……你这是在逼我!”玄柯恼极,唇齿锹开女人红…软的唇,将她余下的话将将堵了回去……他最讨厌的便是她此刻的这副模样,即便随意编个理由他便可以原谅她,可她却次次也不肯伏低。
他这样的身份,不计较她的过去,也不嫌弃她的身世,甚至在家人与同僚面前公然承认她,兀自给着她所有最好的,她却这样决绝的一次又一次伤自己,甚至吃顿饭的功夫都要和别人……一时间心中又苦又涩,只恨不得立刻将她臣服。
这样的女人,天生是个害人的妖精,长着蛇一般的骨头,却是石头一般的心肠。
“啊……该死……”都要被他咬碎了,青娘忍不住痛呼,抬手想要去推玄柯的额头,偏生两手软绵,倒像是欲拒还迎……没了力气,先还骂着他踢着他,到了后来,口中的骂啊恨啊却渐渐变成了连自己都不好意思的娇憨呢喃。
脑袋里一会儿是玉面阴冷的威胁;一会儿是将军严肃的面孔。
一会儿听前者在笑:“你若动了真情,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一会儿又是后者质问:“为什么别人都可以,独独我不行?”
她也是经历过爱玉的女人啊,何况身体里还藏着那样的毒,被这样一个英武的男子疼爱着,心底里巴不得立刻就要他个两次三次甚至无数次,好满足了那孽生的欲。
可是这世间偏生有各种各样折磨人的事,你要的不给你,你不要的又推不去,要或不要都由不得你自己。一个个都玩弄着她,有人玩她的感情,有人玩她的身体,有人连她的感情和身体一起玩,这个说,你不要如此,那个却偏要她如此,从来就不顺她的意。
一抹红色小裤早已在男人的手中褪下,那丝薄面料的中央俨然湿却了好一大片,直看得她脸色愈红……
上方男人不知何时也褪得只剩下一条白色里裤,他的身子原是这样硬朗啊,你看他古铜色的肤,数不清的深浅刀痕……这是个刀枪剑雨中出来的真真武将呢……一定好生厉害的吧……
“呵……要死了……”
合欢开始张牙舞爪,热裕忽然将将冲上脑海,青娘视线彻底迷离了,一个晚上不是《极乐》,便是男人屡屡的挑衅,再有多大的能耐此刻也撑不住了……这世间寻找欢…爱的方法无数,她从前却偏生死也不肯向那裕低头,可是不屈服又如何?那欺负你的人痛快了,苦却只留下你独自品尝,也没人会觉得你高尚、给你立贞洁牌坊……总被这样折磨,早晚也是死的,倒不如堕落罢……
“可以吗?”男人还在汲取,粗糙的手一边划圈糅弄,一边探在丛林外试探她的梅花池,根本不容她丝毫分心。那样耿耿的请求,你不答应他都像是罪了……
青娘也不挣扎了,娇娇笑起来:“呵……我就说自己天生是个没骨气的呢……你既然这么想要我……给你就是了。”说着双腿便往男人腰挎上盘去,蛇一般没有了骨头。袅袅伏身将他的亵裤褪了下来:“呀~长得很好呢……”。
红唇一张,尽数没入。
……
一个时辰后,玄柯魁梧的身躯脱力栽倒在青娘之上……第一次这样不要命的释放,直将他的魂儿都掏给了她。
真是爱极了。
将青娘虚弱的身子调转过来正对着自己:“在想什么呢……我方才那样狠,可是弄疼了你?”
那刚毅武将,一向肃冷的容颜,此刻竟难得的暖暖柔情……被这样怜宠的感觉真真陌生,陌生到让人又想发笑……青娘脑袋里没来由现出玉面一张绝色冷颜,那个男人,可从不对她这般温…存,每次要完了,还要戏谑着继续惩吻她,直惩得她都快要断气了,他才呵呵坏笑着将她埋在怀里睡着。
天底下的男人果然各种各样呐……难怪从前谷里的女人总喜欢评判各个恩客,这个是如何的技巧,那个是如何的风情……青娘眉眼间浮起一抹自嘲:“这样看我做什么……你又不是第一次认识我,我原就是个坏到骨子里的女人。”
浑身懒懒的,口中说着,翻过身子便要睡着……是真的累了呢,这样半真半假的一场,虽破不了合欢,却也真心让空虚的身子得了一次填补,不然不定要被他们屡屡的挑衅如何折磨死掉。
身后却忽然一堵墙儿熨帖过来,有男人的气息在耳边掠过,磁性嗓音虽轻却十足诚挚:“……我,想给你母子一个家。”
女人那半醉的身子便豁然顿了一顿,下一秒却又哧哧自嘲……多单纯的男人,都三十好几了,还一点儿不懂风花雪月,帮你弄了一次就要给个家么?那你如今可不知得有多少个家了……家可是随意就给得起的么?可笑。很久以前那个清润如玉的公子也说过要给她家呢,到最后还不是将她洗…白白了拱手推进地狱?
青娘转过身子,素白的手指抚上将军胸前的旧痕,满面氤氲嘻嘻讪笑:“呵呵……这是女人咬的吧?你方才和我做着的时候,也定然想着的是她嚒?你在那样的年纪遇上她,一定是个很好的女子……不像我,天生便是一副坏骨头,哪儿能配得上你……男人若不爱,给个空房子又有什么意思……”
……
即便从前有可能爱上他,此刻却是如何也不可能了,屡屡地在他面前毫无尊严,尤其今夜竟放肆成了这番模样,还有什么脸面剩下……巴不得早些完成任务,远远的躲到天边去,从此再也不要见到他。
将军两道剑眉深凝起来……这个女人,永远的让他把握不定,分明方才在身下莞尔求饶,此刻却忽然又生出这样的叛逆和冷漠。到底是颗有多硬的石头心肠?
“傻子。我若把你当成她,我便不会要你……”低沉的嗓音落下,吹熄了袅袅灯火,将女人疲惫的身子强裹进怀里。也不知她到底听未听到方才的话,两帘浓密睫毛微微轻颤着,很快便在他怀里发出轻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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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合欢(修改河蟹)
“呜……娘……”川儿蹬着小短腿儿从自己的小床上醒来,揉着惺忪睡眼;看到温热的屋子里满地不是大大的衣裳就是娘亲的裙子;嘴里便溢出一长串听不懂的囫囵咕哝;攀着床栏气哼哼跃下地。他如今胳膊腿儿比从前力气可足了,两下就扑腾到了地板上。
颠着小屁股往大床上爬;大床上大大赤着胳膊将娘亲揽得紧紧的;略带胡茬的下颌亲昵抵着娘亲额头,连一丝儿缝隙都不他留,直把他看得吃醋起来……每次这两个人睡觉都把自己撇一边;他才是这个家里的宝贝呢;太没良心了。
使劲儿掰着将军孔武的臂膀;想要掰出点缝…隙把小小的身子钻进去,奈何扳不动啊;自己在床上扑腾腾蹦了一会,才记起来饿了,便往娘亲兜下的胸前摸去:“吃吃……呜,要……”
“唔……青娘?”只觉胸前有绵绵小物在播弄,那调皮的弹跳直把才沉下的欲又撩了起来,连睡梦中都能感知下面**的拔剑弩张。
玄柯凝眉醒起,惯性将身旁之人往怀中一揽,薄唇便往“她”脸上宠…溺亲去。只才触及那柔…滑的软…绵绵,却听一声猫一样的嘤嘤娇叫:“呜,吃奶奶……”
满满撒娇的奶生奶气之音,直把他惊讶得立刻清醒。
川儿蠕着小屁屁蹲在枕头上,小嘴那么近的贴着将军脸颊,指着娘亲右胸,泪眼汪汪好不委屈:“要……吃花花……”
将军顺着他的指头看去,却原是那朵奇怪的扇面之花,昨夜初…欢之后,夜半醒来的二人忍不住又将将纠…缠了两场,经了滋闰的奇花,此刻红艳艳、绿葱葱,妖娆仿若真花一朵,直看得他下…复猛一阵张扬。
见大大不语,急得川儿小嘴一张,自顾自便咬了下去。小孩儿的心思都新奇啊,你越不让他沾染的,他越是惦记,偏生娘亲最是小气,平日里总也舍不得让他吃这边,此刻难得嚼它,自是毫不手软。小嘴儿吸着,将妖冶花茎末端的绿全全含了进去。
耳听着那*的声响,玄柯心底里无端生出许多难受,知道小…儿吃奶天经地义,也知不该连川儿的醋也吃,却挡不住心里头的各种酸意。两道剑眉微凝,揽住川儿小不丁丁的身子就往怀里裹藏:“嘘,川儿听话。娘亲还在睡着,不要吵醒她。”
川儿却那里肯听得进去,嘴里委屈嘟囔着“饿、饿”,攀着将军的肩膀又要爬过去吃。
那肥…嫩小爪抚在身上真心痒痒,青娘皱着眉头醒过来,嘴里软绵绵咕哝道:“玄柯……你不能再弄了,真的就死人的……”
扯着紧…绷的小兜盖住越发沉甸丰…涌的前胸,撑着手臂坐起来,这才看到身旁兀自嬉耍着的大小冤家——意识清醒,这一刻忽然记起昨夜自己没了形的放…荡之姿,一瞬间素淡脸颊红透了。该死啊,这可是个一根筋的专情角色呢,这下可如何收场?
青娘假意拢着散乱的长发,不去看那双深邃眸子里的缱绻潋滟:“怎么还在这儿呐?”语气冷淡还冷静,好似她一点儿都不把昨夜那不要命的欢…爱当回事。
“嘤嘤……”大大抓着自己坏笑,娘亲还不理人,都不要我了么?川儿眼泪都要蹦出来了。
想不到昨夜万般纠…缠着自己的女人一夜过后却比之前更冷漠了,玄柯的笑容一瞬微有些发滞:“今日无事,去得晚些。”
手中气力因着心中的空落而松散,川儿得势赶紧爬进了娘亲怀里。
瞅见肌肤上一片青…红…紫…绿,乔嫩又被那贪吃的孩子含进了嘴里,青娘的脸再次红…润,她自是记得昨夜自己的主动与孟…浪,先还缠着他弄她,到了后来,用不着她教,这个男人也把她弄得欲死欲仙……
好在,长久空虚的合欢经了一夜半真半假之欢,也算是得了补偿,今日身体虽酸得要死,倒也多出不少气力。
青娘蠕着酸软的腰身准备下床,视线却管不住地又去瞟玄柯胸前的红…痕。好似故意要戏弄他,昨夜自己偏偏在那旧痕下咬了一大口,今日那新痕开始红…肿,月牙儿弯弯,真心好看到不行,一时间嘴角又哧哧轻笑起来:“让过去一点嚒,我要起床了……”
那副小人得志的好笑模样看在玄柯眼里真是又可恼又好笑。玄柯面色有些不自在,心底里却却生出几许甜宠,隔着川儿便去揽青娘的无骨细腰:“这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人已不在,你不必往心里头去……”
那温热手掌抚在腰上,直把才泄下的火又将将燃烧起来,青娘扭了扭腰,甩开将军的手:“你说的什么呢?我可听不懂……我可什么都没问。”
将军手中空落,两眼间尽是那妖冶轻颤的红与绿,想到昨夜*液喷之其上时的鬼魅场景,忍不住便问道:“你这朵花……好生奇怪,几时才有的?”
“……这个啊……这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反正也死不了人。”被突然这样一问,直把青娘吓了一跳,好似怕他看出来什么,赶紧蠕着双腿下了地:“我这样不要脸的女人,长一朵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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