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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宠妻无边-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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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咬着手背,第一次尝到撕心裂肺是何滋味。她用力深呼吸,用力压住盘旋在眼眶的泪,声线是极力隐忍后刻意的轻松,“拓跋聿,你明天还有早朝,你早些回龙栖宫歇着,我也……我也累了,想休息!”

她一说完,身后的人一下沉默了。

可在她颈边的呼吸依旧那么热烈。

突然的,他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身子猛地放松,薄柳之吁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头却是涩涩。

可是下一刻,腿弯被一抹力道穿扣住,接着双腿悬空,她整个人已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突然与地面失去交接,薄柳之下意识的抓住唯一的依靠,水眸有些还未眨去的水珠便悬于长密的眼睫上,慌乱的盯着头顶上那一张咋青咋白的俊颜,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面对这样沉郁的他,她竟找不到话说。

只能愣愣的被他抱着走。

—————————————————————————————————————————————————

连勍踏夜而回夕霞殿。

一走进房间,便闻见一股熟悉的香气。

眉头轻拧,虎目精准的落在圈腿坐在桌脚下的女人。

她似乎睡着了,头搁在双膝间,长长的头发从她纤瘦的背脊散开,像是一尾水草。

连勍看到这幅场景,心头并非没有触动。

她身上只批了一件薄薄的披风,两条如玉白皙的玉臂轻轻圈住双腿,一半娇艳露了出来,隐约可见眼角未干的泪。

心头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连勍缓缓走了进去,步子下意识的放轻。

在她身边蹲了下去。

几乎是本能的,他探指轻抚上了她的眼角,动作温柔,眼神儿深情。

便连他左脸上的可怖疤痕也因为他温情的动作而变得不那么可怕了。

或许是被他指腹的微糙弄得不舒服,她轻轻蹙了蹙眉,一双美眸缓缓打开。

再看到他的时候,似乎还愣了一下,样子有些懵懂,像是真的才刚睡醒。

嗓音有些低,“连,你回来了!”

语气像是等待外出的丈夫般平常,却如一溜温泉,荡进了连勍的心间。

他渴望温暖,渴望,一个家,一个真正的家。

许是被她懵懂的双眸所惑,又或者是为她一句“你回来了”而触动。

连勍倏然探臂勾住她的脖子,紧紧抱进怀里。

温昕岚嘴角轻勾,美眸微微一眯,随之主动回抱他,“连,你怎么才回来,我等你好久了……”

听着她带着轻嗔的嗓音,就好比待家的女人埋怨她的夫君迟归让她等急了。

连勍心中动容,便更紧的抱住她,语气情不自禁放柔,“是我不好……”

不管了。

此刻,不管她是虚情也好,假意也罢,他都想这么抱着她。

他太需要这样的温暖了。

连勍紧紧抿着唇,大掌滑过她凉幽的手臂,将她抱了起来,径直往榻边而去。

温昕岚心一冷,脑袋却顺从的往他怀里靠去,大有任他如何的准备。

可是他只是抱她放于榻上,便连衣裳也未褪,在她身边躺下,像个孩子似的窝在她怀里,温热的脸颊在她颈边偶而掠过,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的就这么……睡了过去。

耳边浅浅的呼吸,昭示着男人已经陷入了沉睡。

温昕岚低头看着颈边男人半露的脸颊,那丑陋的疤痕让她嫌恶的皱了眉,忍着将他推开的冲动。

长指往上,抽出发顶上的玉簪,紧紧拽进掌心。

透白的月光投在银色的簪子上,反射出骇人的白光,一点一点凑近男人微微搏动的颈边动脉。

温昕岚美眸泛出浓浓的杀意。

绝美的脸颊全数是扭曲的残酷。

他就在她身边,毫无防备的样子,她这一下只要落下去,她便可以报了今日她所受的屈辱,只要这一下……

手上的银簪只差一里的距离便刺进了他的皮肤,温昕岚手心冒汗。

这个男人,是陪在她身边十五年不离不弃的男人。

也可能是最后一个,真正爱着她的男人……

在她犹豫的那一瞬,那原本紧阖着双眸睡着的男人却猛然睁开了眼,阴测测的看着她。

温昕岚吓得手心一抖,银簪倏然掉了下去,却还是将他的脖子划开了一条口子。

那喷涌而出的血沫,让她更是心惧,她惶恐的盯着他渐渐黑沉的脸,摇着头往床里躲,嗓音巨颤,“连,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

她只是那么一想,心里却知道,他连勍现在还绝不能死……

可是她没想到的是,这个男人竟然一直在假装……

连勍冷冷盯了眼从他颈边掉落的带着他鲜血的簪子,眼底有什么东西无声堕落。

他抬头轻轻浅浅却又饱含无数寒冰利刃的看着眼前害怕得手足无措的女人,好看的唇瓣寒凉一勾,“岚,刀上有毒……”

“……”温昕岚眼一闪,目光落在从他脖颈儿上露出来的红色渐渐转黑,而他的脸也随之变得苍白,可他一双虎目却异常冷厉有神。

温昕岚心下拿不准他此刻的身体状况,不敢轻易松懈,缩着身子摇头,“连,我没有……”

“够了!”连勍突然暴喝一声,额上被细密的汗珠铺满,他的呼吸也变得困难而促急,他一只手扣住床沿,艰难的从榻上坐了起来,泛青的唇瓣溢出一口黑血,滴滴砸进他胸膛的衣裳,开出一朵一朵黑色的花朵来。

连勍突地笑了两声,虎目填了一汪红血,沉沉看了她一眼。

随后便捂住受伤的脖子,跌跌撞撞走了出去。

待他的身影消失之后,温昕岚整个人有些怔然的坐在榻上。

为什么,为什么看到他那般凄绝的离开,她会觉得心口闷疼,好似有什么东西,彻底离她而去一般。

而这份让她自己都觉得异常的心绪不过一会儿便被她抛之脑后。

他连勍怎样,从来都不关她的事,所以并不值得她花费心思在他身上。

想到什么。

温昕岚神经一绷,连勍中了她的毒,此刻一定会去找楼兰君……

呼吸一紧,她忙从榻上而起,飞快往外走了去。待她走出去殿内的时候,便在他一下昏倒在了那名唤喜儿的女子身上。

喜儿似乎犹豫了一下,这才将他往殿内带了去。

温昕岚心中不免有些着急。

这才觉得她适才的举动着实莽撞了。

现如今他被带进了楼兰君的地盘,若是楼兰君从他口中得到什么消息,那她……

越想心下越焦。

温昕岚咬着唇瓣,眸光半眯,盯着对面的朝晖殿。

好一会儿,她眸光一亮,突地抬步朝对面的殿宇走了过去。

—————————————————————————————————————————————————

龙栖宫。

拓跋聿将薄柳之轻放在榻上,亲自动手替她脱了鞋袜,解开领边的披风带子,擎过被子覆在她身上,动作一气呵成。

而他自己则静坐在榻边,大手握住她细软的小手儿,垂着凤眸,盯看着她嫩白的指腹。

薄柳之躺在床上,只能看见他轮廓秀美的半张脸颊。

他的薄唇微微往里抿着,黑而密的睫毛垂答而下,在他眼帘下投递上暗浅的痕迹,或许也有多日不曾好眠的原因,他眼帘下的黑青有些严重。

心中微微一疼,薄柳之反手握了握他的手。

拓跋聿浓眉微微一挑,清幽幽的看着她,目光触及到她亮丽的双瞳,凤眸邃然一暗,而后褪掉长靴衣物,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却是半支着手肘面对着她,一只手轻抚着她耳际的乱发,指腹有意无意的轻刮着她脸颊嫩滑的肌肤,那软软滑滑的感觉似乎能一下从他的指尖荡进他的心底。

拓跋聿喉结做了一个轻微的吞咽动作,旋身整个人覆在她身上,将她彻底包围在他的势力范围之内。



☆、独挽相思,赠与君别(十)【放松点就不那么疼了~】

拓跋聿喉结做了一个轻微的吞咽动作,旋身整个人覆在她身上,将她彻底包围在他的势力范围之内。

薄柳之身心皆是紧绷。

水润的双眼像是注入了清澈的溪水,缓缓孱动。

两只手儿紧抓着身体两侧的床褥,粉唇微张,呼吸促急。

拓跋聿一只手捧住她的半张脸,拇指轻揉着她的眼角,凤瞳炽深的看着她,薄唇带了怕吓着她的缓慢速度靠近她的唇栎。

距离越来越近。

两道呼吸同样炙热的呼吸极快的迅速交融,皆在对方脸上熏起点点颗粒状的小点。

而在拓跋聿的唇即将碰上她的唇的那一刻,薄柳之却是终于忍不住的偏了头附。

一行泪从她靠近枕巾的眼角落下。

她轻轻挣了挣身子,侧身躺着,一只手枕在头下,另一只手保护的搭过胸口,落在床上,无声的拒绝他的热情。

拓跋聿炙热的心一瞬间跌入黑深的坡井,凤眸被一张密不透风的黑色网布遮住,尖冷的脸部轮廓僵硬,削薄的唇瓣绷成一条冰冷的直线,沉而重的盯着她剩给他的半张白皙脸庞。

呼吸被他刻意压住,铁拳因为忍耐被他拽得吱吱作响。

薄柳之听到,心尖儿缩疼得厉害,那股疼意直冲进她脑部脆弱的神经,让她的眼睛发热发胀,却丝毫没有办法消除。

感觉到身上的人从她身上移开,薄柳之胸口微颤,闭上眼睛死咬着唇,身子似被什么定住,动也不动。

拓跋聿面对她侧躺着,浓眉曲成两条丑丑的虫子,盯着她微抖又显得极其压抑的挺直的背脊,心中被难以言明的窒闷充斥。

他不懂,什么时候,他和她竟变成这副相见不能相亲的局面。

这种该死的距离和捉摸不透她的心情,将他自制力逼迫到了一个濒临爆发的边缘。

半个月里被她刻意躲避,刻意保持距离的举动,弄得他都快要疯了。

她是他的女人,他想抱她便抱,相亲她便亲,想要她就要。

他对她做这些事情,不是天经地义人之常情吗?!

可该死的她,近半个月以来,都让他有种是他野蛮的在强迫她一般。

这般一想,本就压抑闷烦的心便更加不爽了。

拓跋聿冷绷着唇,胸膛朝她靠近了分,不远不近的贴在她的背上

下一刻,他便感觉她轻颤的肩甲抖得更厉害了。

终是怒了。

长臂猛地一探,从她伸手穿进,直接扣住她一边的柔软,身子往前,紧实的贴在她的背后,薄唇带了发泄的吻着她的耳朵,她的脖子,她的侧脸。

在她想要躲开的刹那,另一只手用力掐住她的腰,揉捏着她软弱无骨的软肢。

在她胸口重重捏了一把之后,往上扣住她的下颚,将她偏转对着他,薄唇便欺压而上,甚至没有过多柔情,直接将大舌灌进了她甜香的檀口,恣意的吻着她的,啃着她的唇瓣,吸着她软腻的小舌头,吞咽她口中蜜汁,动作狂猛而迫切。

薄柳之头往外偏着,有些发酸。

而他放在她腰间的手正循循勾开她的亵裤往里探着,更是让她整根儿神经都掉了起来。

她惊惧的睁大眼,开始挣扎的躲着。

拓跋聿见她仍在躲闪,心中的怒意澎燃上升到一个极点。

他凶狠的一把扯开她的亵裤,撕拉一声在空气里异常响亮。

腿间的凉意让薄柳之一颗心高高跳着,眼泪涌了出去,心中屈辱又心疼。

她摇着头推他的胸膛,秀白的额头紧紧皱着,像是被他碰是一件多么羞耻的事。

拓跋聿胸腔那颗心被愤怒浇灌,他旋身再次压上她的身体,让她平躺在他的身下,一只大手轻松地握住她的两只手置在她头顶的软枕上,长腿巧妙的钳住她挣扎的双腿,另一只手已经率先攻入了她最后一道禁地。

在她柔嫩的地方轻勾慢碾。

触手的丝绒般的质感让他流连,心猿意马间,他更加深入的吻着她的唇。

舌尖在她口中冲‘刺,直抵她的咽喉,而后便又抽出,又深深一个没入。

做着类似于一种极为私密又淫‘靡的动作。

他的舌像是一尾调皮的滑腻泥鳅,在她嘴里畅快游弋翻动。

薄柳之心跳很快,有紧张有抗拒有难以用言语道出的绝望。

眼泪汹涌,圈红了她的视线,模糊了面上男人英俊的容颜。

她猛烈地抽噎着,因为激烈,不时有轻微的抽嗝从她喉间溢出,可怜又招人想更坏欺负她的表情着实让拓跋聿又心疼又忍不住想继续更过分的揉‘弄她,亲吻她,深‘入她,要她……

唇舌从她嘴角吻过,在她脸颊密密的落下一个个潮湿的痕迹,轻含起她红红的耳垂,慢慢吮了一口,而后便埋首在她细滑的脖颈儿,一遍一遍的爱抚啃噬。

薄柳之唇瓣得到自由,她颤抖得深深吸了口气,被他压住的身子微微震动,眼泪越掉越凶。

某处被一抹微糙的物体浸‘入,薄柳之倒抽了口气,双腿条件发射的夹‘紧,双眼惊恐的大睁,摇头,嗓音喑哑,“拓跋聿,不要,不要……啊……”

随着她求饶的声音一出,是他毫无顾忌的将那抹异物沉沉的送进她的体内。

一股电流沿着她的某处凶猛的席遍的全身。

可一颗心却揪得有些发疼,“拓跋聿,不要,我不要,不要逼我……”

在她体内的某物微微顿了顿,而后便更加快速的抽动了起来,丝毫不怜惜的动作弄得她有些疼。

薄柳之更紧的收了身子,脸色发白,眼底有深深的害怕和无措,嗓音哑得不成声调,“拓跋聿,我求你,我求你,不要……”

“之之!”拓跋聿声线微暗,哑得好似另一个人,他吻着她的锁骨,她白嫩的胸口,咬开她微微敞开的亵衣,终于轻含住了那颗颤立的茱萸,深深吸了一口,“之之,我想,给我……”

说话的时候,没入她体内的指沿着她暖湿的四壁极负技巧的勾刮着,带了势在必得的决绝,“放松点之之,今晚,我不会放过你……”

话落,他猛地抽回指,在她胸口上的唇一瞬吸了吸她顶端的红豆,连带着还有她一小部分的软绵。薄柳之心肝巨颤。

身下他的突然撤离,让她微微放松了神经,她往后微微缩着,可是下一刻,一抹几乎烫伤她的灼烈一下抵在了她的私密之地。

薄柳之瞳孔猛地往外扩散了一圈儿。

纤柔的身子剧烈颤抖,好似下一刻便会将她自己生生抖到散架。

眼泪如喷泉,从她眼眶中喷出,她抖着双手推他,“不,不要,我不想,拓跋聿,不要……”

“可是……”拓跋聿凤眸赤红,有怒有欲,精瘦的腰肢沉沉往前一挺,彻底贯穿她,嗓音又初得到满足的喟叹,“已经晚了……”

“啊……”薄柳之惊叫出声,身下因为没有准备好,而有些刺痛,她大喘着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疼……”

她轻轻柔柔的呼疼,一下子击中了拓跋聿心口最柔软的部位。

他忍着在她体内肆意占有的欲,薄唇一遍一遍吻她的脸,她的唇,松开她手的桎梏,来到两人交接的部位,柔柔的按摩着她绷紧的腿根儿,“之之,你还是这么紧,你放松点就不那么疼了……”

“不是……”不是身体的疼,而是她的心,真的好疼。

得到自由的双手扣住他的肩头,薄柳之抽噎得更加厉害。

眼泪鼻涕都掉了出来。

哭得胸膛抽疼,哭得肺部失去氧气。

看着她哭得红彤彤的小脸以及她鼻息艰难的吐息,拓跋聿一颗心绞疼,原先坚持要欺负她到底的决心瞬间在她的眼泪下瓦解。

这一刻,他只要她一句,她是真的不想要他了,他便从她温暖紧致的身体里出来,尽管他有多么不想,多么渴望。

他抬起猩红的眸子,声线冰哑,紧紧盯着她已有些红肿的双眸,“之之,告诉我,你想我出来?!”

“……”薄柳之听见,抽噎的动作顿停了停,隔着重重水帘盯着他的脸。

他眼中是红道骇人的颜色,漂亮的脸颊亦是一片涨红,他额迹两边的青筋儿隐隐抽动,好似下一刻便会破皮而出。

而在她某处停亘的壮物却是越来越热越来越肿大,涨得她小腹鼓鼓的。

一颗颗热烫的汗珠滴落在她脸上,胸口。

薄柳之一颗心也似乎被融化和烫伤了。

不忍心的,她伸手抚上他的脸,指尖轻轻摸着他脸上每一寸肌肤。

她不想他那么难受,可是心里隐藏的那根无形的刺总是在关键时刻将她深深刺一下,让她避不开的疼。

她落泪,眉心紧蹙,哑着嗓音反问,“拓跋聿,你还要我吗?无论,无论我怎样,你都要我吗?”

拓跋聿凤瞳一缩,深盯了她一眼,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的答案。

一场激烈的情事过后。

身下的人儿受不住昏睡了过去。

拓跋聿却毫无睡意。

臂弯下的女人与他亲密的整个过程都在哭,即便现在睡着了,她的眼角也挂着泪,他一遍一遍的擦拭,可总也擦不净。

指腹轻勾着她的柔软的发丝,拓跋聿双瞳炫黑,瞳仁儿深处晕荡着阴鸷的寒光,微微低头,在她眼帘上轻印下一个吻。

目光不经意扫过她莹白细腕上挂着的佛珠,凤瞳轻微一闪,从榻上坐起,薄薄的被褥从他结实的胸膛滑下,松松搭在他有力的下腹,线条完美的胸膛露在空气,像是一尊精雕细琢而出的雕像,浑身的血脉都张示着力量。

他从枕下取出了一只面壳雕着牡丹的精致银盒,打开,两条红润如血的手串从盒子里露出了真容。

探指取出其中一串,握住她带着佛珠的手,为她带了上去。

佛珠有些大,且色泽棕暗,配上这串精巧的珠链有些不合时宜。

便想取下佛珠。

手指触上,刚想取下,转念一想,便任它去了。

这佛珠是鬼将之日说得,他虽不信鬼神,可她似乎有些信,便作罢。

而后将她的小手儿放进被子,低头看了看盒子里的另一串珠链。

抿唇想了想,还是取出戴在了左手上。

伸手揽过她的身子,刚欲在她身边躺下。

薄唇不悦的一抿,从窗柩看了眼露出浅蓝光晕的曦光。

这才发现,他竟不知节制要了她整整一晚。

而这时候,已是上朝的时辰。

眉峰轻轻皱了皱,无奈看了会儿在他臂弯下的小人儿,在她微翘的红唇上落下一吻。

飞快起了身,套上龙袍,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殿内。

他不能耽搁,怕多停留一会儿,便舍不得离开了。

—————————————————————————————————————————————————

薄柳之醒过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看见熟悉的殿室那一瞬间,脑子是空白的。

机械的转动眼眸,薄柳之怔然的从榻上坐了,目光落在梳妆台上,她缓缓下了榻,走到台前,光裸的印着斑斑红痕的身子出现在梳妆台的铜镜里。

昨晚的记忆如洪水侵袭进脑海,那人凶狠的要着她的身子,不顾她的求饶,最后他是什么时候放过她的,她完全不记得。

指尖拂过印着红花的锁骨,却在镜中手腕上看到了除了佛珠以外的另一个东西。

双瞳微晃,将手横在胸口,低头看着腕上色泽通透晶莹的珠链,样子有些木然。

那双珠链上的珠子形状并非是圆的,而是一颗颗被磨得类似于相思豆的心型儿巧石,粒粒相思,恰到好处的紧挨着,似乎将她的皮肤也衬得多出了一些血色。

她盯看着手腕上的珠链,眼帘一眨不眨。

脑中不由自主浮出大诗人王维的《相思》一诗: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红豆红豆,素来有相思之意,常寓感情坚贞不移,天长地久……

拓跋聿退朝之后便往龙栖宫来了。

一推开内室的房门,便见她一丝不挂的背对着他站着。

凤眸猛地一缩,凤眸毫不掩饰炙热的看着她的美背腰身。

她的臀型很美,微微翘着,而她的背勾自然而然的深凹着,越发将她的臀瓣显得更加翘然了分。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微微合拢,将她溪涧之地恰到好处的掩藏。

一头长丝一些披散在美背上,却仍旧遮不住因他疼爱而留下来的美丽烙印。

而她的一只手轻抬着,从她前面倾下的发丝将她一侧的丰盈隐约遮挡,若隐若现,却别具诱惑。

心念一动,拓跋聿反手关上‘门,上前,双手从她腋下穿过,胸膛紧贴着她的背,下巴轻搁在她的披肩的发丝上,目光正好落在她举起手的红朱上,薄唇在她肩头吻了吻,嗓音压低,“这是南诏国送来恭贺我纳后的礼物,唤相守。”

他喜欢这名字,所以便留着。

相守?!

薄柳之心一跳,又警觉被他光溜溜的看着抱着,极为不自在,微微挣了挣身子,语气闪躲,“你,你下朝了……”

“嗯。”拓跋聿眉头不悦的皱了皱,干脆将她翻转面对他,目光在看到她被他胸口压得有些变形的丰盈时闪过一丝红色。

意念之下,他一只手已经伸了过去,轻握住她一边的柔软,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相守有一对儿,据南诏国使臣言,有情人人手一串,寓意相守一生,不离不弃。”

☆、独挽相思,赠与君别(十一)【该来的总要来……】

意念之下,他一只手已经伸了过去,轻握住她一边的柔软,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相守有一对儿,据南诏国使臣言,有情人人手一串,寓意相守一生,不离不弃。”

“……”薄柳之去阻止他手上动作的手顿了一下,而后才握住他的手往下拉,“是吗?”

她的表情不可谓不冷淡,甚至还有些躲避。

拓跋聿薄唇一抿,干脆握住她阻拦的手,一下抬起,而他的袖口也因为他手的动作滑下了些,露出他腕上与她同样款式的珠链,凤目从侧灼热盯着她,“如今你我将这一对儿相守戴上,之之说,我们能相守一生,永不分离吗?!”

他这所以这般问,倒不如说他其实想知道的是,他与她二人戴上了这东西,证明了他想和她在一起的决心,而现在,他想知道的便是她的决心?栎!

薄柳之心头慌乱,目光却在二人相握的双手下那两串晶莹的相思豆上。

他的用意她并非不知。

而是此刻的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傅。

她已……不是原来的她。

见她久久不答,拓跋聿凤瞳一暗,握住她的手却一下子抓紧,而后一点一点放松,轻柔的将她的小手儿全部握在掌心里。

好一会儿,他才松开手,从她身边离开,走到床沿,抓起早已为她准备好的衣裳走过来,仔细为她穿戴整齐,便又握住她的手往外走去。

薄柳之愣然,惶问,“拓跋聿,我们去哪儿?”

“寿阳宫!”

寿阳宫?!

薄柳之微微睁大了眼,询问的看着他的侧脸,“去寿阳宫?去寿阳宫有什么事吗?!”

拓跋聿抿唇,“去了便知道。”

具体什么事,他现在也不清楚。

他也是在下朝回龙栖宫的宫道上,遇到了寿阳宫前来的太监,只说皇奶奶有要事告之,至于什么事,并未提及。

“……”薄柳之眉头微皱,沉默。

拓跋聿侧头看了她一眼,握住她的手安抚的捏了捏,“有我在……”

薄柳之心中仍是有些疑惑,却还是轻应了声,“嗯。”

—————————————————————————————————————————————————

寿阳宫。

太皇太后今日一身褐绿色锦袍坐在高位上,脸上虽挂了浅笑,可一双布满细纹的睿眸却沉着着,她握着坐在她身边的人的手,语气带了温和,“岚儿,你脸色看起来憔悴,要多注意休息。”

温昕岚一整夜守在朝晖殿,在从楼兰君口中得知连勍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才回了温宁宫,不想还未到温宁宫便被太皇太后的亲信唤到了寿阳宫。

一整夜不睡,哪能指望有何好的状态。

温昕岚心间一转,将计就计,眼中浮出淡淡的忧伤,神色亦有些悲戚,嘴角苦涩一扬,“皇奶奶,岚儿很好,您和聿才是,要多多注意身体。”

明明拓跋聿此时并不在殿内,她却故意提起,其心可见。

太皇太后自然是懂她的心思的,只可惜……

微微叹息的拍了拍她的手臂,“岚儿,世上好男子多得是,以岚儿的贤德美貌定能嫁得好儿郎,对岚儿一心一意,终身不二。”

“……”温昕岚心一紧,眼眸紧张的缩了缩,咬着唇看着太皇太后,“皇奶奶,我……”

“岚儿,哀家看连勍便不错,不妨……”太皇太后突然打断她的话,突然便提了连勍,温昕岚震惊,“皇奶奶,连勍对您……”

“岚儿,连勍毕竟是哀家的孙儿。”太皇太后再次打断她欲说的话。

且她要说的话,她即便不听,也能知道她的想法。

连勍恨她,她阻止不得。

她对连勍虽不宠,可也是拓跋家的子孙,血脉相连。

更重要的是,连勍昨日竟会主动到寿阳宫找她,与她开诚布公,坦诚的聊谈了一番……

而他的目的很明确,便是想让她赐婚,对象自然是他和岚儿。

她私心里是想岚儿的最终归宿是聿儿,她也想扶她坐上皇后之位。

可是她老了,精力有限,便觉力不从心了。

她看着她的聿儿对那女人的专情和独宠,历经五年之隔,也险些让她和他的祖孙之情消失殆尽。

现如今,那女人已是皇后,且还给她拓跋家孕育了两个可爱的子嗣。

她没有理由反对,也不想再反对。

实际上,她在两个可爱的小家伙每日的拜访之下已决心开始接受那女人。

所以连勍与她提起要她将岚儿赐给他的时候,她没有过多犹豫便答应了。

而在她答应连勍的那一刻,她在他眼底看到了释然和从未有过的感激。

一瞬间,她似乎感知到他对她的恨意悄然放下了。

而且,她的心也为他的不恨而舒展了许多,有一种也想好好儿疼他一疼的想法油然而生。

抛开其他不说,连勍那些不好的经历多数为她所造成,她对那孩子始终是有愧的。

所以,若是岚儿嫁给他,她既可以告慰在天有灵的师兄,也可以让那孩子心里舒服,她便对这桩婚事期待了起来。

温昕岚心思玲珑,在她话中便知到了她的打算。

心头乱七八糟的,她摇着头,紧张的握住她的手,“皇奶奶,聿是岚儿唯一爱过的男人,其他人再好,也终究不是他……”

太皇太后脸颊微微一沉,嗓音也变得阴冷了分,“岚儿,八年前的事,哀家便不重复道一遍,哀家只问你,若是聿儿现在不是皇帝,只是普通百姓,你还会说非他不可这类的话吗?”

她选择忘记八年前的事,并非是不介意,而是答应了师兄,好善待她,对她好。

她亏欠了师兄以及……

所以她才会不去计较她八年前做的事。

而她能想到的最好,便是将她扶上世上最矜贵的位置,皇后之位。

可是现在聿儿显然不会再接受她。

为了她的承诺,而恰逢连勍爱慕她的心思又为众人所知,她相信现今的状况,她嫁给连勍,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温昕岚脸色登时白了白,唇瓣蠕动,无言以对。说到底,还是她之前的事得不到众人原谅,所以现在的她,也不配得到那个男人的垂青吗?!

太皇太后见状,心下不忍,叹息,“岚儿,女人这辈子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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