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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物语-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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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良良木同学的吐槽还是那么的孩子气呢。好吧,那么就由我亲切地来找个话题。阿良良木同学只要回答就可以了」

战场原说道。

「喜欢我的什么地方?」

「不喜欢的地方倒是很明确啊!」

到底想做什么啊,这家伙。

说起来,甚至有种这次的这个约会本身,会不会就是给我下套的阴谋。

我想逃了。

「可恶……我明明真心期待着……明明是梦想实现的心情……!」

「梦想什么的太夸张了」

战场原面无表情地说。

「知道吗?阿良良木同学。在人旁边加上儚……是什么字?」

「大概是我吧……」

写作双人旁加一个夢,读作‘阿良良木’。(译注:日语中,同一个汉字可以有不同的读法。由此可以延伸出许多日语特有的文学表达)

儚。(译注:双人旁+夢,生造字,不存在,在此用儚代替)

新的汉字诞生了。

「阿良良木同学,很困扰呢……啊,对这样的阿良良木同学,我只能说加油,真是干着急呢」

「不,我觉得你还可以说对不起来谢罪」

不过。

就算道歉了也不能怎样。

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

「而且我现在不是困扰,而是非常非常累啊」

「确实,就像是刚开始就筋疲力尽了呢」

「刚开始就筋疲力尽?这个还真好笑……」'译注:「いろはにほへと」是以前平假名的读法,现在的读法是「あいうえお」。这里是把「いろはにほへと」和「へとへと」(疲惫的状态)连起来玩的文字游戏,算是冷笑话。'

不过,笑不出来。

一点都从容不起来。

不管怎样。

「喂战场原……你到底想干嘛啊?」

「战场原?这是指我吗?还是说是指爸爸呢?」

「……」

这个女人……只有这个女人我……

不,冷静下来……现在想着的事就这么说出口的话,会变成分手宣言……

「爸爸。阿良良木同学在叫你哟」

「黑仪同学!我是在叫黑仪同学!」

毕竟没办法去掉同学两个字。

黑仪同学。

就在前几天,和神原进行了‘以名互相称呼’的活动,但和实际的恋人却以这种方式迎来这一幕,有谁能想到……

「什么事?阿良良木同学」

「……」

你不称呼我的名吗。

虽然也无所谓。

「那么,黑仪同学。重新问你……请教你。你到底想干嘛?有什么企图?」

「我什么企图都没有。比起那个,阿良良木同学。有个叫依嵯悖╧uroiwa ruikou)的著名推理作家,这个人的名字分解开来就成了阴暗的坏孩子(kuroi warui ko)哟。你觉得这是故意起的名字吗?」

「无所谓吧这种话题!无论是阴暗的孩子还是坏孩子都是你!」

「当着父亲的面,说了这么过分的话呢」

「呃……!」

这是陷阱!

上当了!

「爸爸。你的女儿好像是阴暗的坏孩子哟」

还报告……

战场原父亲对这个也一样毫无反应。

阴暗的坏孩子的这种行为,对战场原父亲说不定已经习惯了。也是啊,想想的话,那毕竟是自己的孩子……

那么,我也就犯不着太惊惶失措啦。

被她一直牵着鼻子走,多没意思。

「哎呀。又安静下来了呢。稍微欺负过头了吗?」

战场原面向我说道。

「因为阿良良木同学的反应很不错,所以不知不觉就想让你消沉一下呢」

「你这句话才是最让我消沉的……」

真是的。

好,试着反击看看。

偶尔也想看看战场原消沉的模样。

「你喜欢我什么地方啊?」

「温柔的地方。可爱的地方。在我遇到困难的时候无论何时都会奔来帮助我的王子大人一样的地方」

「我错了!」

为什么要想反击的念头啊。

在找茬这方面我跟这个性格恶劣女有着千年的修为差,我却还偏偏想用这个来对抗,简直是……

战场原正是不动如山的化身。

这个女人就没有感情吗?

我这边就算知道那只是找茬的回敬,但听到她这么说,心脏还是怦怦直跳……

「我不明白……为什么啊……在哪里做错了哪个选择,我于是走在这般荆棘之途上啊……」

「荆棘之途有什么不好的。在到处绽放着美丽蔷薇的道路上,优雅漫步的形象,华贵又美丽」

「不要解释的这么好听!」

「蔷薇的花语是――愚蠢的男人」

「骗人!不要乱说!」

「说起来」

战场原说道。

?真是个看情况对自己不利就肆无忌惮更换话题的家伙。

「说起来,垃圾……不,阿良良木同学」

「刚才你差点把自己的男友叫垃圾吧?」

「你在说什么啊,请不要无缘无故地找碴。比起那种事,阿良良木同学,之前的实力测验如何?」

「啊?」

「喏,我、在我的家中、只有我们两人、不分日夜地、彻底照顾你,不是吗?」

「……」

为什么要故意用这种说法……

父亲在场的情况下,说父亲不在家时只有两人在家这种话题……

「测验结果应该在上周末就全部发放了,因为阿良良木同学不想谈这个话题,我以为大概是糟糕透顶的结果,所以迄今为止都装作毫无兴趣,但今天稍微问了问羽川同学,好像不是很差,对吧?」

「羽川?」

「她不愧口风很紧,详情没能问出来,但如果不及格的话应该会告诉我才对」

「……」

好像是讨厌的询问方式呢。

在校门口的时候我就觉得羽川在谈到战场原的时候,说话方式很微妙,原来是有这个伏笔啊。

关于实力测验的结果,昨天在那个书店和羽川谈了一些……不过,先不谈战场原的说话方式,我毕竟受到了她如此的照顾,一句都不报告的话,确实有些没礼貌。不过这是因为和羽川商量的是报考大学的事,所以才觉得说不出口啊……

「有什么不好说的。快点告诉我具体分数。要是想要故弄玄虚的话,我就把你身体中的关节全部反向对折,弄成感觉反而像是很帅的体型」

「那种体型中哪来的很帅要素!」

「很衰?」

「很衰也难以形容那个样子!」

「很搞笑?」

「我笑不出来啊!」

「那么,不想变成只能仰成桥状用四肢爬行的身体的话,就快点告诉我」

「不,把关节全部反向对折的话,不是那种程度就算完的!」

会死的。

在完成前会死差不多五次。

「呃,是我不好,应该早点跟你说呢。对不起对不起。恩,比我想像中的分数要高。甚至连原本应该就拿手的数学也比平时提升了。是你的功劳,谢谢你,战场原」

「爸爸,阿良良木同学好像要对爸爸道谢,能不能听听他说的话呢?」

「谢谢你黑仪同学!」

真是什么跟什么啊。

总之,我把五项课程六科目各自的分数详细地告诉了战场原。战场原一边唔嗯唔嗯地点着头,一边向我问哪个问题做错了啊哪里不明白啊之类的……这女人记得测验的所有题目吗,我稍微有点吃惊。不过,她是关照我学习的同时还拿到了学年第七的综合成绩的秀才……实际上,这种程度可能没有吃惊的没有。

总觉得,总算像是学生间的对话了。

这个的话就算在父亲面前,也能安心地说。

要展示认真的一面就是这个时候了。

「本来的话,测验一完就直接对答案比较好呢」

战场原说。

「不过,要求现在的阿良良木同学做到这个地步太残酷了呢……但是,分数也算不错了。虽然是由我来执的教鞭,不过稍微有点意外呢」

「意外啊」

「恩。对阿良良木同学来说是毫不有趣的结局呢」

「我可不是想被你嘲笑才让你教我的啊!」

「我还期待着毫无疑问会是‘就算如此努力,却比以前的分数还低’这样的发展呢,某种意义上说很失望」

「追求那种发展可是更加残酷啊!」

「哦,是么」

这么说着。

战场原轻轻地把手放在我的腿上。

大腿那边。

……?

在干什么啊,这家伙。

说起来,虽说是吉普车,但这辆汽车的车体并没有那么大,所以像这样并排坐在后座上,战场原和我之间的距离变得相当之近……比如说,车子因拐弯而倾斜的话,身体就会因此而碰触到的距离。

就算如此,战场原竟然主动靠过来摸我的大腿,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不过,真的做得很好呢。夸奖你」

面前的战场原就像与她毫无关系,右手的那个动作完全在她的管辖范围外一般,与刚才无二地继续着对话。这家伙为什么能这样表情毫无变化呢。让我觉得她是不是带着做工很好的面具。

「我很少夸奖人。上次夸人是在多久之前的事呢。对了,好像是小学六年级时,邻座的孩子用奥赛罗(黑白棋)三连胜的时候」

「还真是很早以前,而且不要在芝麻小事的时候夸奖人啊!」

「骗你的」

「唉,骗我的……」

「不过,我很少夸奖人这点是真的」

「嗯……这点我知道」

「尽管这样,其实这次,也只是绕着弯子夸自己而已呢。对于能把阿良良木同学这样的笨蛋教到这个地步的自己,感到非常自豪」

「……」

不过。

大致上,那个也是事实。

「我自己居然把笨到把印象写成印度象的阿良良木同学,教育到这个地步呢」

「我才没犯过那种错误!」

「失分也好像多失在马虎上……嗯。保持这种状态的话,阿良良木同学也许能更上一层楼」

「更上一层楼吗」

报考大学。

升学就业吗。

「只要阿良良木同学愿意的话,以后我也可以教你学习」

「那是……」

实际上。

我偷偷把战场原可能会接受包送的国立大学作为目标这件事,虽然也不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说,但眼睛还不是跟她说的时候――所以说,没理由在这里拒绝这个提议。

「――求之不得」

「哦,是这样啊」

战场原装作一副置身事外样子,只说了这么一句。

对口风紧的羽川已经下了重重封口令,我的计划应该不会从她那里透给战场原吧。不过也有可能,我的打算早被这个女人看透了。

我这么心想。

不过,这样也不错啊,就算这样,战场原大概是打算等到我自己开口说出来――心灵相通的感觉,也不坏。

「……」

比起那个,这家伙已经不仅仅满足于用右手碰触我的大腿,开始来回抚摸,区域已经扩大到大腿内侧,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色狼行为吗?

这是在父亲面前做的事吗?

……不过,正确来说是在父亲身后。

「那么从今往后每天到我家学习吧」

「每、每天?!」

这种情况、完全没有心灵相通啊!

呃、不……?

不过,不做到这种程度的话就不可能?但是说是每天……每天?我姑且在学校也有学习的,是说放学后和星期天也要学习吗?

「什么啊。怎么有意见?阿良良木同学」

「不、不……我在想头脑好的家伙果然是要努力到这种程度啊」

「不?我不会做到那个地步哟,太麻烦了。那个当然是为阿良良木同学准备的方案」

「……」

天才实力……

学年第七的人刚才说,学习太麻烦了……

「头脑好的人在学习之前头脑就很好。因为成绩说白了,不过是理解力和记忆力」

「嗯……啊,但是这么说的话,羽川有说过不学习的话头就会痛之类的呢」

「阿良良木同学,羽川同学所做的‘学习’和我们所说的‘学习’,很遗憾等级是不一样的」

战场原说。

突兀地稍微停顿了一下。

「羽川同学是,真货哦。和我们所处的世界不同」

「……唔嗯」

就算从你的角度来看――也是这样吗?

之间存在着横沟?

学年第七和、学年第一。

明明都是一位数,居然还有如此差距啊。

「真货――啊」

「怪物――可能这么说也可以呢。因为,老实说不恶心吗?敏锐(聪明)到那种程度的人。可不是什么长于机智呀――」

战场原平时的毒舌。

不是这样的感觉。

对于羽川――总觉得这女人常常这样。

又不像是讨厌――

反而把她摆在了一个很奇怪的距离上。(我总觉得——战场原虽然不讨厌羽川,却跟羽川保持着奇怪的距离)

「我们――你说了吧?」

「嗯。我们、哦。从阿良良木同学的角度来看的话,我和羽川同学好像是同类――我觉得从羽川同学的角度来看的话,我和阿良良木同学是同一等级呢」

「是这样吗?」

「对。没有比这更屈辱的事了呢」

「居然是屈辱……」

而且还是没有比这更屈辱的程度。

还真是喜欢使我屈服呢。

「不过,就算是羽川也不是常常尽拿满分不是吗?不,不过,好像大抵上都是满分……」

「羽川同学没有拿到满分的情况,那是测验题目那方面不合格哦……只是,会怎么样呢?我一想到那会成为多么大的压力……就觉得无法坦率地说羡慕呢」

「压力吗……」

「或者说、精神压力」

「精神压力啊」

羽川翼。

拥有异型羽翼的少女――

「不过就算这么说,我们因为那种理由就同情羽川同学也不太合理」

然后战场原就「那个归那个」地说着,回到了最初的话题。

「及不上那种真货、匍匐在最底层的阿良良木同学,就只能孜孜不倦地努力又努力了哦。所以,从今往后每天到我家学习吧」

「好好……就这么办吧」

「好要说三次哦,阿良良木同学」

「好好好!……为什么还要求我要兴致勃勃啊!」

「我想要你拿出这种程度的干劲来给我看呢。因为不管怎么说,我可是把我家提供了出来当学习场所」

「这样啊……」

「要不然,阿良良木同学的家也可以」

「我的家不是容易学习得下去的环境呢……因为妹妹很吵」

「偶尔一次的话,神原家也可以呢」

「为什么这里会出现神原的名字?」

「和照看阿良良木同学的学业一样,也必须要和那孩子稍微在一起玩玩呢。因为做了这样的约定」

战场原以强调又平稳的口气说道。

是能让人感觉到强调又平稳的口气。(不明白,里面的強いて启什么作用)

……这家伙,对我就始终性格恶劣,但只有对神原可能就可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傲娇呢……

不过,也就是人质。

神原骏河。

「不过那孩子学习方面好像不用担心……即便是阿良良木同学,也想和神原一起玩吧?」

「那是当然。很有趣的家伙」

虽然稍微有点有趣过头了。

而且。

「过于仰慕我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哪……感觉那家伙,把我的事往好的方向有点捕风捉影过头了」

「关于这个可能责任在我呢」

战场原说道。

「因为我告诉她阿良良木同学拯救溺水小孩的事,还有星期天总是去敬老院当志愿者的事」

「这不尽告诉她谎话吗!」

「开玩笑啦。据实告诉她的而已」

「唔……这样啊」

「我所谓的据实也就是坏话,所以神原仰慕阿良良木同学这点始终是神原自己的判断呢」

「……」

灌输了我的坏话……

能不能不要这么干啊。

「尽管对象是脾性相合的学妹,但称赞自己的男朋友什么的感觉很害臊,所以这是我掩饰难为情的方式哦」

「掩饰难为情的话,我希望你能普通地(像普通人那样)说自己很难为情就好了啊……啊,对了,战场原」

我压低声音,一边注意不要让驾驶座的战场原父亲听见,一边找到话题对战场原说道。

「那么还有一个问题,关于神原的……」

「爸爸。阿良良木同学好像要对爸爸说悄悄话――」

「黑仪同学!」

不要这么眼尖(太敏锐了吧),这家伙真是的!

绝不放过任何欺负我的机会啊!

「神原怎么了?」

「那家伙为什么会那么色情啊?」

用手掩住嘴角进行的对话。

一想到战场原父亲就像棒球投手和捕手的组合那样,通过确认后方情况的后视镜来读唇语,就不得不这么做。

「色情?神原吗?」

「嗯嗯。初中生时代就是那样吗?」

「不是。比起初中生怎么样之类的……说起来,神原很色情吗?」

「不是吗?连那个忍野都把神原当作色情属性而不是运动属性来理解的哦」

「是这样吗?那是忍野先生以及阿良良木同学,从对于女性要求贞淑的男性方的视点来看才会看起来如此不是吗?那是男性的理论呢。那孩子只是忠实于自己而已哦。不过我不觉得她有太过分」

「这样吗……」

是这么一回事吗?

不是很明白。

「阿良良木同学要是有机会的话,也请去读读面向中学生以上年纪的少女漫画和BL小说。神原那种程度就会无法说成是色情哦」

「这样啊……不,不过读就不用了」

特别是BL小说。

要是读了感觉从各方面来说会终结掉。

「这样吗?不过,作为我来说,我的可爱学妹遭受很色情之类的偏见这点,无法饶恕呢」

「不饶恕又怎么样啊」

说是偏见。

我可是秉持着受害者的心情说出来的……不成,就算和这家伙商量神原的事,战场原好像会无条件无限制地袒护神原的样子。

明明是人质……

说起来,这样的话我才是人质吗?

「还问怎么样啊?动摇阿良良木同学内心中的判断基准、价值基准哦。这么做的话,神原就被看成是纯洁无垢的女孩子了哦」

这么说着,战场原轻轻地把身子靠向我,甚至不压低声音,露骨地说悄悄话的感觉把唇贴近我的耳畔。

用手掩住嘴角。

「――xxxx」

「……!」

呃……!

这家伙、刚才、说了什么……!

「把xxxx往xxxx做xxxx然后xx――用xx来xxxx――xx往xxx――」

「唔……唔唔!」

战场原黑仪……

说些什么可耻(让人脸红心跳)又下流的事!

居然xx往xx?!

怎会有这种组合?!

而且还硬是以平静的机械般的口吻。

难以置信……单单仅仅是言辞而已,就能把人的情欲刺激起来啊?!

「不、不要――」

呜……不行,不能大声喊!

战场原父亲就在前面不远!

不能被他看见不自然的动作!

「xxx――用xx来xxx――」

「呃……」

不、不过,结合耳边好像被呼吸吹拂过一样痒痒的感觉……喂,到底怎么回事啊这情况!恋人一边来回抚摸着我的大腿,一边轻吟着下流话――在恋人的父亲的面前――这简直像是刑讯嘛,明显仅仅就是刑讯吧!我到底要招认出什么,才能从这个刑讯中解放出来!

我什么都不知道!

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原来如此……是这么回事啊,谜底解开了,神原色情方面的师傅就是你啊!想想是很简单的事啊,因为她是受到了战场原的影响如此之深的学妹啊……!他妈的(可恶),真的让我内心中的判断基准、价值基准动摇了,崩溃了……啊啊,神原不色,神原一点都不色……

「啊呣」

耳朵被咬住了

被唇瓣夹住的感觉!

NGNGNG(演员演得不好,导演在这个场合大概会叫 cut 吧),这已经是完全的色情行为了!

「这种感觉的,」

战场原安之若素,若无其事地从我身边离开。

「怎么样呢?阿良良木同学」

「随便你怎么样了……黑仪同学」

我已经不行了。

我绝对不想进行这样的约会……你还真的,把我的期待啊幻想啊一个接一个地按顺序打碎了呢……

在做这些事的同时,时间流逝了。

等我注意到的时候已经从高速公路上出来了。透过车窗向外观察来看,是比我们所居住的城镇更乡下的田园风景。

这里是哪里?

要把我带往哪里?

说着荒唐话的时候……

「还有一会儿呢」

同样确认着窗外的战场原说。

「还有三十分钟左右――大概。时间上也是正好……嗯。不愧是我呢」

「……」

什么正好啊我是不知道,不过时间上的话,我觉得这全部都是战场原父亲的功劳――你不道个谢吗?

不不。

两人关系不好吗?

说起来,战场原和战场原父亲,几乎没怎么正经对过话。只是出发前简单说了几句。

不――不过,应该也不是关系不好。因为战场原向忍野支付的作为被妖怪缠上而受到照顾的谢礼金十万元,是她帮父亲打工得来的。

可是。

父母与孩子间有隔阂这点,在我们这个年纪是理所当然的吗――我也是这样,战场原也有不寻常的家庭情况。

就连羽川。

……

啊——想起来了。

羽川的头痛……由于那之后的灯笼裤加学校泳衣的骚动,所以没有说清楚……因那种事而偏离话题这点虽然觉得有点问题……但羽川说的头痛。

头好痛。

要不要跟忍野商量一下。

不过,这么简单就依赖忍野也不太好――之前那家伙也说过,他不可能一直会留在那栋废弃大楼里――

离别尽早会到来。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但应该就在不远的未来。

「喂,战场――黑仪同学」

「给我闭嘴」

明明我中途发现了口误,然后然后重新修正,战场原也不评价一下我的态度,就严厉禁止了我的发言。

「叽叽喳喳啵啵,吵死了呢」

「啵、啵啵?」

「马上就快到了,稍微安静点可以吗?」

「……」

乱发不满啊……

「我不是能陪阿良良木同学随便聊天的闲人,也不是能陪你胡诌的火星人」

「火星人能陪我胡谄吗?」

快到了?快到哪里了啊。

差不多该告诉我了吧。

与其说期待,不如说我现在已经很激动了。不过,话虽这么说,但在战场原父亲面前继续这种刑讯般的对话,感觉差不多也快达到极限了。战场原的那些话,仔细想想,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我心想事成吧。「好吧」说着,我舒服地把体重交给了垫子。

「吵死了」

「咦?我什么都没说啊」

「我是说你呼吸声啊心跳声,吵死了」

「不,你是在说去死吧」

哎呀,说完这段话后。

战场原就一言不发。

为什么啊。

好像、在紧张着――看上去是这样。

打算把我带去会让你都紧张的场所吗?

车子好像进入了山道。

山――这不是昨天前天和神原爬过的那种小山,而是真正的山。以吉普车的马力登上呈大型螺旋的山道。山道是完备的道路,这也和昨天前天的山有所不同。

山上……?

又是神社吗?

初次约会去参拜……

骗人的吧?

「虽然感觉现在再问也已经晚了……到底打算带我到哪里啊?」

「好地方」

「……」

「好~地~方~」

「……」

就算你的语气有些色色的……

但绝对是在骗人。

「说起来,阿良良木同学,不管你愿不愿意,已经到了哟。看,那里已经是停车场了」

这么一说往正面一看,果然如此。

到达。

现在时间接近十点了……所以开了两个小时以上的车啊。可怕到令人喘不过气来的驾车旅程,这样总算能正经喘口气了。战场原父亲以精彩的停车技术,把吉普车停进了空荡荡的停车场一解。我松了口气,正打算从车上下去,就在这时,我的动作被战场原阻止了。并不是抓住我的手来阻止,而是用指甲猛戳进刚才来回抚摸过的大腿这种惊诧的阻止方式。

你是野兽吗。

你又不是猫。

「干……干吗?」

「阿良良木同学在这里稍等片刻」

战场原说。

「我一个人先过去准备一下」

「准备啊……」

需要准备吗?

说起来,战场原,这种状况下我在这里等着,你一个人先过去的话――

「请和爸爸畅谈吧」

轻巧地丢了句不得了的话出来。

战场原真的一个人下了吉普车。

走掉了……

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这么来形容自己民,但眼下这种情形,我只能这么形容……就像是被饲主扔掉的弃犬。

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战场原。

居然把我留在这么一个窘境中……

背叛了吗?倒戈了吗?

叛变了吗!

……我已经混乱到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了。

其实原本就不是背叛也不是倒戈,仔细想想,一开始把我拖进这个窘境中的,不正是战场原本人吗。

不过,就算这样想也难以置信……

狭小的车内和女朋友的父亲单独相处……

这甚至已经不是刑讯了。

而是刑罚吧。

经历着这般残酷体验的高中三年生,就算在全日本找大概也只有我一个吧……为什么会有这般不起眼却又真实的不幸啊。

畅、畅谈?

总觉得就这么沉默下去,给人印象会很坏吧……话虽如此,并不想让战场原父亲对我有坏印象。不过……迄今为止我都几乎都没有和既不是亲戚也不是老师,年龄轻松超越我一倍以上的人说过话……

哎呀。

在我犹豫不决之时,意料之外的,战场原父亲开口起了个头。

「你的名字是……阿良良木同学吧」

「……」

一下子就感受到了巨大的隔阂……

不过就算这样,这个人真的好像演员一样,有一幅好嗓子……我还以为那种让人觉得声音很有魅力的人是不会存在于现实世界的。

「是、是的……我是阿良良木、历」

我这么回答。

「这样啊」

战场原父亲点点头。

「女儿就拜托你了」

咦咦咦?!

这个人突然说了啥!

「开玩笑的」

然后。

战场原父亲继续说道。

……居然是开玩笑……

冷笑话?

这个真的是冷笑话?!

不过,连笑都不笑一下就这么说出来――也不像是看着我不知所措的样子而乐在其中……我该怎么做。就算让我做什么,我也做不到啊。

「阿良良木同学。我呢――就像是书中那种的工作狂。几乎没有什么和黑仪一起度过的时间」

「嗯啊――」

黑仪?

不过也是理所当然,对女儿叫名字。

而且非常自然的感觉。

这就是父女关系吗?

「所以,由这样的我来说可能会觉得没什么说服力――不过黑仪那么开心的样子,很久没见过了」

「……」

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可是在说看着自己的女儿欺负同级生,很开心的样子啊……

然后,战场原父亲说着「啊,那个」支吾起来。感觉像是在选择言辞。多半战场原父亲和女儿不一样,不是伶牙俐齿的人――不如说像是个相当笨嘴拙舌的人。

「黑仪母亲的事,已经听说过了吧」

「……是」

「那么,黑仪的病也……」

战场原黑仪的病情――虽然选用病情这个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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