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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之使魔-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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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你不要绷着脸去想了。这样子不是让你可以了无牵挂地到东方去了吗?我陪着你就是了。”

“即使已经不是纲达鲁乌了,你也不会介意吗?”

“没关系啦。我都活了六千年了。对我来说.和搭档你在一起过的时间不过是眨服厨的时光罢了。”

才人叹了口气。说道:

“不过.对于露易丝来说,应该不一样吧。”

“或许吧。那小丫头可是有着伟大的‘抱负’的呢。”

德尔弗伦格用淡淡的声音说。才人仿佛是要说服自己似的点了点头。

“没错……那家伙有着‘要让别人承认自己’这个目标……要是不会使用魔法,只是一个普通人的我在她身边的话,也只舍成为她的包袱吧……”

当才人正这洋子自言自语的时侯,背后传来了一把声音。

“那个……”

一回头.只见一脸困惑的蒂法妮娅正站在那里。

“我要取柴……”

看着她是来拿才人坐在屁股底下的柴薪的。为了藏起那尖尘的耳朵,地还顶着一面大帽子。

“啊,对不起。”

才人站了起来。蒂法妮娅低下了头,尽量不让视线和才人接触,伸出了手。才人想她肯定是在防范自己。这么想来,自己毕竟是异世界的人。要是一个连是哪根藤上的瓜也不知道的人老是赖在自己家里的话.那当然会感到不安了。虽然是她救了自己回来的……可是伤都快好了还赖着不肯走的话,对她来说也是十麻烦吧。

“对不起,受了你那么久的照顾。我很快就会走的.所以你不用那害伯。其实想也知道,战争也只是刚刚结束,像我这种奇怪的家伙赖在村里的话,你们一定很困扰吧。”

蒂法妮娅瞪大了眼睛:

“啊,不是的!不是这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那个……我从来没有跟年纪差不多的男孩子说过话……所以有点紧张……并不是对你有戒心啦、感到害怕啦什么的。所以你可以一直留在这里,真到伤势痊愈为止。该道歉的应该是我呢。”

蒂法妮娅有点难为情地低着头说道。

看到她这个样子,才人的心情也不禁稍稍松弛了下来,然后开始有点感动。看她的样子,应该是相当害怕生人的吧。尽管这洋.她还是毫不犹豫地救了自己回来。

“是吗……你不仅长得可爱,还很善良呢。”

“我、我才不可爱呢!”

“当然可爱了。而且。我还觉得你真的很善良。”

才人这么一说。蒂法妮娅就拼命把帽子往下拉来遮住脸,看来她真的很害羞。

“其实我也不是因为善良才救你的……只是。妈妈她说过……”

“你妈妈?”

“是的,妖精族的……已经去世了的妈妈。她给了我那个戒指,然后对我说‘看见有人遇到困难的话就一定要伸出援手’。妈妈她一直都是这样做的。她总是不营自己,为所爱的人牺牲一切。所以我也要像她一样……”

听到这里,得尔弗伦格插嘴道:

“听起来好缘背后还有一殷复杂故事嘛。”

蒂法妮娅低下了头。

“这个威斯乌德村也是,怎么看这里都只有小孩啊。”

“说起来,的确是这样呢。”才人也点头道。自己一直困为印记消失一事整个脑子都陷入了混乱,所以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注意周围……不过,来到这里之后还真是没有见过一个大人。

“这个村子其实是个孤儿院。那些没有了父母的孩子就会被领来这里,大家一起生活。”

“那你是负责照顾他们的吗?”

“因为我毕竟是最年长的一个,所以就帮他们做做饭,照顾一下他们了……”

“那钱怎么办?”德尔弗伦格问道。

“我以前认识的人尝拾我送钱过来,所以生活必须的钱是没有问题的。”

蒂法妮娅似乎很难开口似的说道。

“身为妖精族的混血儿,手上还拿着凝聚有‘先住魔法’力量戒指的你,会在这种只有孤儿的村子里,一定有什么愿因吧?”

“德尔弗。”

才人喝住丁德尔弗伦格。

“看来你身上的秘密,应该不止这种境遇和郡个戒指吧。是不是还有别的隐瞒的事情?”

蒂法妮娅马上沉默了下来。

“对不起,蒂法。你不想说的事情可以不用说的。德尔弗,你也适可而止吧。这这算什么嘛,明明只是一把笺,问那么多干什么……”

就在才人这么说的时候……耳边响起了“嗖”的一声。

才人低头看,只见一根箭插在自己坐的木柴上.

“好险!难道有人在打猎吗?”

嗖!嗖!

箭一根接一根地飞过来,纷纷插进才人他们周围的地面上。

“是谁!”

才人大吼道。话音未落,只见森林中走出一群佣兵模样的人。

“喂、你们!村民在不?在的话就快叫他出来!”

这帮人大概有十来个,全都人手里都拿着弓箭和长枪。

“请、请问有什么事吗?”

蒂法妮娅用胆怯的声音低声问道。

“哎呀,这里有个大美人哦。藏在这个森林里真是太浪费了呢!”

其中一人这么说完,就向着蒂法妮娅走过来。那男人长着一副小流氓股的脸相,额角还有一道刀疤。看来他就是这个集团的头目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佣兵吗?”

“应该是‘前’佣兵。仗打完了,我们也就恢复本来身份了。”

“本来身份?”

“就是强盗啦。”

其中一个回答道。不知有什么好笑的,剩下的人全都哈哈大笑起来。”真是的,我们也太不走运了。还以为会是一场轻松的追击战,却突然因为戈利亚的加入被迫投降。真是不知所谓,不管怎样报酬是泡汤了。所以如果我们不干回本行挣点小钱的话,可就连饭都没得吃啰。”

“请你们离开这里。我们这里可没有什么可以给你们的。”

蒂法妮娅大胆的说道。男人们看着她,笑了起来。

“这里不是有吗?”

“咦?”

“这么寒酸的小村于,我们也不指望会有什么钱。我们要的是像你这种美人啦。”

“这种水平的货色的话,应该可以拿到两千金币吧?”

看来这帮强盗是靠当人贩子为生的。

其中一个强盗走近蒂法妮娅,想要碰她。就在这一瞬间……

才人一下子挡在了她的面前。

“快住手!”

“怎么了,小鬼?要是你还想要命的话就快点滚开。我们对能卖钱以外的人没兴趣!”

“不要碰蒂法!”

“我们可是正正经经的商人,不会损害自己的商品的,你放心吧!”

“不过会试一下味道就是了。”——土匪们下流地笑了起来。

才人把手伸向德尔弗伦格。德尔弗伦格小声劝阻道:

“……搭档,别这样。现在的你,不可能打赢他们的。”

“小鬼,我们已经厌倦了杀人了。可以的话,我们也想尽量和气生财。”

一个强盗举着长枪说道。才人一下子握紧了拳头.

现在的自己已经无法照用纲达鲁乌的力量,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罢了。

可是……

才人握住了德尔弗伦格。

“我怎么可能对自己的救命恩人见死不教!”

“搭挡……”

“我说啊,小鬼,你知道吗?”

握着长抢的强盗说道。

“什、什么啊!”

“我们当初为了收拾托里斯汀和格尔马尼亚的联台军前往罗赛斯,可是,却在中途被一个人住了。虽然我那时在后方.不知道详细情形……不过,你的勇气也跟那家伙差不多.就让我称赞一下你吧。”

“那个人就是我。”

紧紧握着剑的才人,用颤抖的声音说道。男人们哄笑起来。

“喂喂!你是说连拿把剑也会发抖的你就是郡个单枪匹马挡住了亚尔比昂大军的人吗!?”

“要说谎也找个让人容易相信的嘛!那可是七万大军!七万啊!”

“吵死了!”

才人举起德尔弗伦格,向着正在哄堂大笑的强盗直扑过去。对方收起笑容,沉着地用枪接下了才人的剑。

“呜!”

德尔弗伦格被他挡了回来。那强盗巧妙地一回抢头.直扫才人的脚。才人冷不防被扫了个正着,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那人用枪指着才人的脸,用冷酷的声音说道:

“我说啊,小鬼——”

“呜……”

“下辈子投胎后,记得要考虑一下吹牛的尺度哦。”

才人死心地闭上双眼。就在这一瞬间——

“那乌西多?伊萨?艾瓦兹……”

从才人的背后,传来了声音。

那声音就像唱歌一般的旋律。

那是才人经常昕到的,从背后传来的咒语调子。

“哈格拉斯?尤尔?贝奥古……”

听起来跟露易丝一样的感觉。

“尼多?伊斯?亚尔吉斯……”

才人回头一看,只见蒂法妮娅不知什么时侯取出一支小小的魔杖握在手中,那是一支像铅笔一样细小的魔杖。

“这是什么,小姐,你在学贵族的样子?真是的,要开玩笑也有个限度嘛……”

“贝尔卡纳?马恩?拉格……”

就在其中一个男人打算走近的瞬间……

蒂法妮娅以如同乐团指挥挥下指挥棒般满怀自信的态度挥下了魔杖。

空气一瞬间如同火焰般跳动着。

包围强盗们的空气产生了扭曲。

“呜噢……?”

在空气的扭曲如雾气一般傲复原状时……那帮强盗像是愣住了似的,正抬头看着天空。

“咦……?我们……到底在干什么?”

“这里是哪里?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的的?”

蒂法妮娅用沉着的声音对那帮强盗说道:

“你们是来淼林这里侦察的,现在迷路了。”

“是,是这样吗?”

“队伍在那边。穿过森林,出了街道后往北直走就是了。”

“谢、谢谢你了……”

强盗们一个个脚步虚浮、神情恍惚地走远了。

才人吃惊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

在最后一十强盗也消失在森林深处之后,才人转身面对蒂洼妮娅。

“……我夺走了他们的记忆。是关于‘来森林的目的’的记忆。当他们出到街道的时候,就应该会连我们的事都彻底忘记了。”

“是魔法吗?”

蒂法妮娅点了点头。

才人的脑海中,猛然闪过什么有所关联的事情。

“那么,教了郡些龙骑士并且夺走了他们的记忆的人也是……”

“没错,那些人是你的朋友吗?”

才人点了点头。

夺走人记忆的魔法……

风、水、火、土……

似乎和任何一个系统都毫不相干。

既然如此,那就是说……

可是,那个的话,不就是传说了吗!

才人一边颤抖着一边试探性地问道:

“……刚才你用的,是什么魔法?”

德尔弗伦格代替蒂法妮娅回答道:

“是虚无啦,‘虚无’。”

“虚无?”

蒂法妮娅吃了一惊,看看德尔弗伦格。

“……什么,原采你会用却不知道是什么吗?”

才人吃惊得张大了嘴巴,看着蒂法妮娅。这个胸脯大得不可思议的少女……竟然还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

“不管怎样……能不能告诉我们,你是怎么用学会使用这种力量的呢?”

这天晚上,才人为了听蒂法妮娅诉说身世,来到了客厅。

蒂法妮娅的房子有三个房间。才人受伤时睡的房间,她自己的寝室.以及客厅。孩子们则是每人分配了一间房子生话着,吃饭的时侯就到蒂法妮娅家来。吃完晚饭,把孩子们送回家之后,蒂法妮娅就从杂物房里取出葡萄酒,在桌子上放好玻璃杯。

暧炉里炉火正在熊熊燃烧,里面还烤着一只烧鸡。

“让你们等这么久,真的很抱歉。园为如果不是晚上的话,我就没有勇气说出来了……”

“没关系。”才人说道。

蒂法妮娅一边看着暖炉中烤着的烧鸡,一边开始慢慢说了起来。

“我的母亲她,是亚尔比昂国王弟弟的……这一带叫做桑斯戈达地区,统治包括这里的广阔土地的大公是国王的弟弟。我的妈妈,就是他的侧室。听说身为大公的父亲,身居高位,担任着管理王家的财宝这种了不起的职位。妈妈总是称呼他为财务监督官大人的。”

“侧室?”

才人不解地问道。

“就是情妇啦,即是正式夫人之外的别的女人。”

“原来如此。”

“为什么一个妖精族会当那个大公的侧室呢?”

“关于这件事我就不太清楚了,为什么身为妖精的妈妈会来到这个白之国,变成了父亲的情妇,这点我真的不知道。而且妈妈也没有在我面前提过半句……不过,在哈尔吉亚这里,是没有人会对妖精抱有好感的,我觉得其中一定有相当复杂的缘由。”

“我之前也听说过要从精灵族手里抢回圣地什么的。”

“是的。因为这个原因,妈妈她是个真正的不能见光的存在……不用说是公众场合了,连出去外面走动的时间也是几乎没有,她总是守在家里,等待着父亲回来。我们过着就是这种生活。现在我也能回想出呆呆地看着门的背影……而拥有妈妈遗传的这双耳朵的我,也不允许到外面去。”

才人听了不禁有点情绪低落,喝了一口葡萄酒。原来蒂法妮娅说的“没有跟年纪相仿的男孩子说过话”是出于这个缘由。别说男孩子,恐怕连女孩子的朋友也没有一个吧。

“不过,跟妈妈在一起生活的那段日子,也不算太难过,偶尔来看我们的父亲对我们十分亲切,妈妈平时也会跟我说很多有趣的事情,她还教了我乐器和读书的方法。”

“是吗。”

“这些日子到了某一天终于要结束了。那是在四年前,父亲十分慌张地赶来我们的家里,只说了一句‘这里很危险’就把我们带到曾经当过他仆人的一个人家里。”

“为什么?”

“关于妈妈的存在这件事,似乎一直没有对王室公开。可是那一天,终于被知道了。身为王族,而且还是财务监督宫的父亲竟然藏了个妖精的情妇,这可是天大的丑闻。可是父亲明知如此却还是拒绝交出我和妈妈,没有听从王室的话把我们流放到别处。严厉的国王把父亲关进监狱,然后用尽办法思索我和妈妈的下落,然后,终于有一天.我们的行踪被发现了。”

才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到现在我还记得全清清楚楚。那是降临祭开始的头一天。一大批军队来到我们躲藏的房子前,虽然曾经是父亲仆人的贵族为我们拼死抵抗……却是却没能够抵挡得住国王的军队。我们听见骑士们在们在走廊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妈妈把我藏进衣橱里,然后自己出去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我拿着父亲给我的魔杖,一直在颤抖个不停。当那些士兵们进入房间的时候,母亲这么说道——”

才人闭上了眼睛。

“‘我不会作任何抵抗。我们妖精族,并不希望作住何纷争’。可是,她得到的回答就只有魔法的攻击。可怕的魔洼咒语攻击母亲的声音不断传来。结束了之后一些人打开了我藏着的衣橱……”

蒂法妮娅十分酸楚地喝了一口葡萄酒。

“那么,你被抓住了吗?”

她摇了摇头。

“没有……”

“那么是有谁出现救了你吗?”

“不,是刚才的咒语。它救了我。”

“为什么你会用那个魔法呢?”

才人难以抑制住自己源源不断涌出的好奇心,一味追问道。蒂法妮娅闭上了眼睛开始说道:

“在我的家里,放置有很多身为财务监督官的父亲管理着的财宝。小时候的我经常用那些东西来玩耍,其中里面有一个很古老的音乐盒。”

“音乐盒?”

“是的。父亲曾经说过它是王室时代流传下来的秘宝什么的……不过,就算打开它也不会发出声音。不过,有一天我发现了一个秘密。只要把另一个同样被称为秘宝的戒指戴上,然后再去听的话,就能听得见音乐。那是一首十分美妙的、让人禁不住怀念过去的旋律。不可思议的是。那首曲子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够听见……就算把那个戒指戴在手上也不行。”

才人吞了一口口水。他想起了类似的一件事。

“在听着那首曲子的时候.脑海之中会出现歌曲……还有咒语的文字。要是被人发现我用秘宝来玩耍的话一定会被骂。所以这件事我没有对任何人说。”

“那就是你刚才吟唱的咒语吗?”

“是的。当衣橱的门被士兵们打开的时候,我脑海里浮现的就是那个咒语。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一边挥舞着父亲的魔杖,一边吟唱着耶咒语了。”

蒂法妮娅说当时自己唱出的咒语的效果,和刚才一样。在场的士兵们,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就这样离开了。

“那个咒语和打开音乐盒时昕到的歌一起,一直留在我的记忆里。之后,那个咒语也救了我好多次……”

蒂法妮娅说完之后,慢慢地饮尽了杯中的葡萄酒,然后,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

“原来如此,这种魔法就叫做‘虚无’吗……虽然我也早已经觉得它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

“这种事情;最好不要随便对别人说。”

“为什么?”

“‘虚无’是传说中的魔法。很有可能有人会想利用这种力量。所以很危险的。”

“传说?太夸张了吧?”

蒂法妮娅笑道。

“这样先天不足的我,怎么可能是传说?那也太奇怪了吧。”

“我是说真的。”

看到才人如此认真地强调这一点,蒂法妮娅就点了点头。

“明白了。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对谁也不说这件事就是了。不过我本来就没有什么可以说话的人,技术不小心被知道了,也只要夺走对方的记忆就好了……”

看来在远离尘世的地方长大的蒂法妮娅,不太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

才人也喝了一口酒.

这样喝着,不知不觉,眼帘变得越来越沉重了。月光映照下的蒂法妮娅给人的感觉依然是光芒四射。

才人不断回味着刚才听到的故事。

这个妖精般美丽的少女,竟然有着那么悲伤的过去。

才人闭上了眼睛,醉意袭来,他慢慢的坠向浅浅的梦乡。

神之左手纲达鲁乌,是勇猛果敢的神之盾。左手握太创,右手握长枪,守卫不断前行的我。

神之右手温达鲁乌,是心地善良的神之笛。操纵着世上所有幻兽,把不断前行的我送到天上地下海中。

神之头脑密斯尼特伦,是智慧的结晶神之书。凝聚着一切知识,给予不断前行的我以助言.

然后连有最后一人……就连记述其名也让我感到踌躇……

带领着日名下仆,我来到了这片土地……

才人在歌声中醒了过来。

黎明仍未来临,两轮明月,仍然挂在窗外。

“……对不起,我吵醒你了吗?”

蒂法妮娅正抱着竖琴坐在暧炉前面。

“能不能再给我唱一次刚才的那首歌?”

于是,蒂法妮娅再次唱了起来。

她的歌声像要渗进内心一般回响着,美丽得如同地那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的金发一般。

“这是和咒浯一起听到的歌曲吗?”

蒂法妮娅点了点头。

然后她又开始用竖琴弹奏起曲子来,这一次她没有唱歌。才人一边听着那曲子,一边小声地向德尔弗伦格问道:

“……我说,德尔弗,你是知道的吧?”

“知道什么?”

“说不定还有其他虚无的继承者……也说不定还有纲达鲁乌之外的虚无使魔这件事……”

“知道。”

“那你千嘛不说啊。”

“的确是有这样的‘可能性’。不过,只是可能而已。没必要说吧。”

面对这么不当一回事的德尔弗伦格,才人不禁有点生气了。

“你总该告诉我嘛。”

“告诉你什么?”

“露易丝和蒂法之以会掌握‘虚无’魔法,并不是偶然的吧。肯定有什么理由的对不对?”

“这个我也说不准。毕竟我只不过是一把剑而已,那么深奥的事情我不懂。不过,你知道丁又怎么样呢?搭挡,你已经不是纲达鲁乌了。”

“你该不会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这么一说,德尔弗伦格就开始用有点认真的声音说道:

“搭档,我想跟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

“我其实蛮喜欢你的,因为你这个人非常率直。所以.你给我记住这一点,不管我说什么,干什么,全都是为了你着想。如果我说你没必要知道的话,那你就不用知道。还有……”

“还有?”

“如果我说我不知道对话,耶就是真的不知道。”

才人本来还想说什么的……可是结果却什么也没说。

蒂法妮娅继续在演奏。才人闭上了双眼。

“……真是的……有点不妙啊。”

“这次又怎么了?”

“听着这首曲于,不知为什么,开始回想起地球来了。”

“地球……那是搭档你的故乡吧?”

“没错。”

“你会怀念故乡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这首曲子,是普里米尔想念故乡的时候弹奏出来的啊。也就是说,里面渗透着的就是‘望乡’一这种心情。”

“普里米尔的故多,就是圣地吗?”

“是吧,大概……”

“大概?你就不能好好记住吗?”

“别说傻话了。你以为那是多少干年前的事情了?我怎么可能连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都全部记住嘛!”

才人往杯里倒葡萄酒然后一口喝尽,说:

“普里米尔就是神吧。大家不都是经常说着在始祖普里米尔的御前什么的来祈祷的吗……?”

“少胡说了,他根本不是神。普里米尔只不过是个普通人。不,也不能用‘普通‘来形容……应该说是神的代言人……或者说是最接近神的存在……我也不是很清楚。”

“不管怎样,总之就是个伟大的人吧。”

“没错。”

“就因为是那么伟大的人的故乡,所以大家才会吵着说要从妖精族手中抢回来什么的吗?”

“应该是吧。”

蒂法妮娅一边弹奏着曲子.一边开始流泪。

也许她也在想念自己母亲的故乡……妖精族居住的土地吧。

才人忽然一下子觉得这样子的蒂法妮娅给人一种亲近感。

她的故乡,并不是在这里。

和自己一样是异国人。也许地耶耳朵有多尖,思念就有多浓吧。

蒂法妮娅的泪水.映照着月亮的光辉,闪耀若晶莹的光芒。

在才人的脑海中.万千思绪正打着旋涡,不停地汹涌翻滚起来。

好不容易才结束的战争。

消失不见了的纲达鲁乌的印记。

刚刚认识的,新的虚无继承者。

然后……还有露易丝。

对于那桃色长发的少女来说,不再是纲选鲁乌的自己已经失去了继续留在她身边的资格了。

已经无法再回托里斯汀。

已经无法和露易丝相见了。

因为……露易丝真正需要的是纲选鲁乌……而不是自己——平贺才人。

带着这一发不可收拾的思绪,才人在不知不觉间也流下了泪水。

才人感觉到,自己的泪水仿佛正慢慢溶入了这思念故乡的旋律之中……溶入这望乡的旋律之中。

第八卷 望乡的小夜曲

第六章 诸国会议

战争结束后大约过了一个月……现在是地二个月、哈格尔之月的第一周——弗莱亚之周。来字各国的贵人们都纷纷集中到了亚尔比昂的首都伦迪纽姆。

伦迪纽姆——

跟有着悠久历史的哈尔吉尼亚各都市相比,这是一个有着相对清新气息的城市。在它的中心部分,延伸着以特定规律整齐排列的石铺街道。

大约在一百年前,伦迪纽姆遭到了一次大火的袭击,街道上那些用橡木和泥涂料做成的建筑物几乎全部被烧光了。于是,当时的亚尔比昂国王马上下令,禁止伦迪纽姆以后在建筑物上使用木材。

亚尔比昂空军之所以能够编制成威震哈尔吉尼亚的空军力量,其中也有着在这样的理由下保护森林资源的因素存在。凭着以丰富的木材建成的强大舰队,在云端之上俯视着哈尔吉尼亚的白之国亚尔比昂,一直作为强国而为各国所畏惧……

然而,到了今天,那一切都已经是过时的童话了。

现在的亚尔比昂,只不过是一只被放在餐桌上的鸟儿。一只被拔掉了翅膀、剥掉了爪子、在餐具上等待着被切成一块块的、烤熟了的鸟儿。至于哈尔吉尼亚的列国,恐怕应该以“对这块虎视耽耽的饿狼”来形容吧。

在伦迪纽姆的哈佛兰宫殿之中,就挤满了这样的一些晚会出席者。

戈利亚、格尔马尼亚、罗马里亚……各国的国王和皇帝都亲自操刀,以众多的臣下作为侍应生,马上就要开始对鸟肉的分配份额展开激烈的争夺了。

托里斯汀王国的女王安丽埃塔,也是这个为期两周,名为“诸国会议”的晚会的其中一名出席者。

安丽埃塔正坐在白色大堂的圆桌旁。

在她的身边,可以看到枢机卿马萨林的身姿。而坐在马萨林身旁的,正是过去安丽埃塔本来出嫁的对象——格尔马尼亚皇帝阿尔布雷希特三世。这位在激烈势力争斗中嬴取了皇帝宝藏,就西箱野心的凝聚物一样的四十岁男人,从刚才开始就以好色的眼光在本来属于自己的安丽埃塔身上不停地游移着。

看到安丽埃塔狠狠地盯了自己一眼后,他马上就歪起嘴角露出了笑容。

“你好啊,安丽埃塔陛下。”

“非常抱歉,现在已经是女王了,阁下。”

阿尔布雷希特三世听了,不由得闷哼了一下鼻子。

在安丽埃塔的前面,从罗马里亚的大使正一脸恭敬地坐着。仅仅是派遣了义勇军参战的罗马里亚,在这个会议上几乎没有任何发言权,因此他们只派出了大使来参加会议。

在他的身旁,是挑起了亚尔比昂大使之职的霍金斯将军。

他是一位有着精悍面容的壮年男性。在座的明明全都是各国的国王,可是面对着他们的霍金斯却没有露出半分畏怯的神色。他满怀自信地挺起胸膛,脸上看不出任何败军之将的悲怆感。这种态度,甚至不身旁的格尔马尼亚皇帝更能给人好感。

“可是……那家伙还真够慢的啊。”

阿尔布雷希特三世向安丽埃塔低声说道。

“你是指约瑟夫国王吗?”

戈利亚的国王约瑟夫直到现在还没有入席。

“嗯,无能的美男子。戈利亚也真是出了个跟国格毫不相配的国王。您知道么?那家伙杀害了有才能的弟弟,夺取了王位。所谓的无耻之徒,恐怕就是指这样的家伙吧。”

就像是被这句话所吸引似的……

咚喀、咚喀、咚喀……响起了大步大步走来的脚步声。门也随着“啪嗒!”的声音被打开了。

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蓝发的美男子正站在那里。

负责叫唤的卫士慌忙向会场上的众人宣告了他的到场。

“戈利亚国王陛下!”

那实在是越看越让人着迷的俊美容姿。那隆起了结实肌肉的高挑身体,看起来就像一位古代的剑斗士。萧穆而富有威势的脸上,点缀着蓝色的胡子正在轻轻飘动。

此人正是戈利亚国王约瑟夫。

注视着集中到会场上来的众人,戈利亚王露出了满面的笑容。

“哎呀哎呀!大家都到齐了啊?哈尔吉尼亚的国王们像这样子汇聚一堂,也应该是未曾有过的事吧!真是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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