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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Zero-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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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更远处,则显示出两个稍小的图形。其中一个站在道路正中见证着这场战斗,而另一个,则在稍远处的仓库顶上,俯身隐藏着。

至于哪个是狙击目标。这很容易判断。

为了确认,切嗣转而使用光量增幅瞄准镜继续窥视。眼前是一片淡绿色散发着彩色磷光的深海般的视界,却比刚才看到的更为鲜明。

站在大路上的果然是爱丽丝菲尔。她仿佛在说,作为一名优秀的Saber的搭档,就不应该藏起来,而是应该堂堂正正的出来战斗,那屋顶上的,就应该是敌人的Master……就是那个正与Saber拼杀着、手持双枪的Lancer的主人。

切嗣在黑暗中满意地笑了。预料之中的开始。Lancer的Master应该是使用了幻影或是隐藏气息的魔术吧,可这在机器面前是行不通的。他就像所有死在切嗣手下的魔术师一样,即将重蹈他们的覆辙。

切嗣使用通讯器呼叫着站在战场另一边的舞弥。

“舞弥,在Saber他们东北方向。Lancer的Master躲在那里的仓库顶上,你看得见吗?”

“……不行.我这里看去是死角。”

可能的话.切嗣想和舞弥一起用十字形火力来保证攻击的准确率,不过不巧,能够射击的现在只有切嗣一人。不过这也没问题,只有三百米不到的距离。凭切嗣的本事只要一发子弹就能要了他的命。

只要没有察觉到狙击手的存在,没有哪个魔术师能防御得了点300温彻斯特马格努姆弹。

支起枪身的支架,切嗣刚想进入聚集状态,突然他一愣,将华瑟的枪身转向了起重机。

一瞬间.他感觉所有的计划都被打乱了。

他有些慌乱地通过通讯器再次呼叫舞弥。、

“舞弥.你看起重机上面……”

“……是,我这里也确认了,如你所见。”

切嗣使用暗视瞄准镜所看到的人影,看来舞弥在AUG突击步枪的瞄准镜中也捕捉到了。

接着.监视着Saber和Lancer战斗的第三者,现在也发现了起重机上的人影。

这真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情况。在圣杯战争中,与其积极对决不如在旁观察。一个聪明的Master,就算是眼看着其他Servant插入战斗也绝不会插手,而会选择继续观战。而且在战斗后去取渔翁之利也不是不可以。就算没那么好的运气,至少能打探敌人的情况。

作为最先到达战场的切嗣,从没想过这场战斗只有他们这一队监视者,于是他放弃了以起重机作为监视点,而选择了能顾及战场和起重机两方的监视点。看来对方并不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已被人监视,所以占着个最佳观测点观看战斗,结果,他暴露在了切嗣的视线之下。

但是.切嗣担心的并不是这点。

切嗣再次从瞄准镜观察着那个淡绿色的画像。是个从没见过的监视者……他身穿黑色的长袍,而脸上所带的骷髅面具,则让他意外地认识到这就是昨晚“死”在远坂府邸的Assassin。

对于应该已经不存在的Assassin为何会再次出现这点,切嗣已经不想去思考了。现在的问题就是,站在起重机上的那个,是Servant。

如果刚才切嗣直接狙击Lancer的Master,那么对方现在必死无疑.但这同时却又暴露了枪的位置。虽说Assassin的战斗能力未必多么优秀,但其毕竟是Servant,作为魔术师的自己是不可能战胜对方的。

也不可能期待Saber前来助阵。现在相对起Saber和自己的距离来说,自己和Assassin的距离更近。况且Saber不知道切嗣现在在这里,不能指望她会立刻赶来帮自己。

并且Saber现在与Lancer激战正酣.虽说杀死Master之后Servant会失去魔力供给,但单靠Servant的力量还是能在短时间内保持现界的状态的,所以打败了Master不等于打败了Lancer。

剩下的只有一个办法——令咒。

Master令咒的命令权,并不停留在Servant的范围之内。只要是不与Master相抵抗,Servant甚至可以按Master的命令行动。总之让Saber立刻移动到这里,为切嗣抵挡Assassin的攻击是不难做到的。

可是这样的话.等于直接把毫无防备的爱丽丝菲尔扔在了Lancer的眼前。

集合诸多要素,切嗣不停地思考着,最终下了结论。虽然这是干掉Lancer的Master的绝佳机会,但今晚只能白白看机会溜掉了。

既然做了这个决定,那其他的也没什么好犹豫的了。“舞弥,你继续监视Assassin。我观察Lancer。”“了解。”

切嗣静静地吐了口气,放下了华瑟枪身上的支架,冷静下来继续用看着瞄准镜中的场景。

既然已经放弃了机会,那今晚Saber的行动等于徒劳。如果她能不亮出宝具,或者能立刻带着爱丽丝菲尔逃走,那他可就要感谢她了。可她是个心高气傲的英灵,这些想法他也只能想想而已。

不过.能看清自己的手下到底有多大能耐,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那就看你的了,可爱的骑士王。”

—154:03:11

Saber和Lancer的对决仍在进行着。

如果说原先是为了互相探试实力而使用小伎俩,那么现在可以说两人战斗已经到了白热化状态。

不过所谓小伎俩,那也只是Servant间的说法。被这些“小伎俩”的余波破坏的路面上,留着骇人的印记。已经倒了两栋仓库,路面的沥青也像农田一样被翻了开来。看着这样的战场,让人不禁感觉这里刚经历过一场大地震。

而在这片废墟般的场地中,Saber和Lancer却毫发无伤的对峙着,计算着对方的下一招。两人都没有显出一丝疲惫。

“连名字都不报就开打,你的名誉还真是不值钱哪。”

Lancer挥舞着充满杀意的长枪,却用满是轻松的语气问Saber。

“总之我很欣赏你,到现在连滴汗都没掉。作为女人来说很不容易。”

“不必谦虚,Lancer。”

Saber挥舞着手中的剑,脸上露出一个微笑。

“虽然不知道你的名字,对于枪术如此高超的你给我的赞美……那是我的荣幸,我收下了。”

虽然这两人都是初次见面,但可以肯定,两人的心里,有一部分是相通的。

两人都对自己的能力充满了自信,所以当遇到真正的对手时会奉上自己的敬意。两人不但都是孤高的战士,同时也是惺惺相惜的英灵。

但是……

“游戏到此结束!Lancer!”

Saber和爱丽丝菲尔抬起头。想要寻找这个声音的主人。

“Lancer的……Master?”

爱丽丝菲尔环视周围,却没发现人影。因为声音来的突然,就连这声音是男是女、从哪儿响起都没来得及判断。难道是幻觉?总之对方似乎不打算让Saber和爱丽丝菲尔看到自己。

“不要再费时间了,那个Saber很难对付,所以我允许你用宝具,速战速决。”

Saber不禁被他的话牵动了神经。

宝具——终于Lancer的主人催促他使用最强的技能了。

“明白了。我的主人。”

Lancer突然改而使用尊敬的口吻回答着,同时他改变了自己的姿势。

他随手将左手的短枪扔在了脚下。

“那么……那个长枪就是Lancer的……?”

在Saber的眼前.Lancer右手中长枪的咒符被慢慢解开。

那是一把深红色的枪。枪刃上缠绕着一股与刚才完全不同的魔力,仿佛不祥的海市蜃楼。

“就是这样。上去杀了她。”

Lancer双手持抢。发出了阵阵低吼。

Saber也将身子压低.更慎重地预测Lancer的动作。

宝具所能发挥的效果,大体分2种。

一种是边喊出真名边发出必杀威力。Saber的必杀技就属于这种。

虽然现在被结界覆盖着的“誓约的胜利之剑”,而一旦解脱伪装呼唤其真名,她的宝剑就会放出光的激流,连千军万马也不足为惧。说这是能让大地变为焦土的宝剑也不足为过,所以不到万不得已,这是决不能使用的。

而另一种,则是武器上已经具有的属性,将其作为宝具来使用。

Saber的“风王结界”就是属于这种类型。光凭它是无法伤到敌人的,但它能引导战斗至更有利的方向。虽说效果并不是很强大,但只要能灵活运用,也可能成为取胜的关键。

然而,Lancer的枪究竟属于哪种?

可能是后者。Saber的直觉告诉她。Lancer继续和Saber僵持着。

她并没看出,他现在急于用一击取胜。

“……”

两人的沉默加重了紧张感。两人缓缓移动着寻找对方的破绽。

最先出手的是Lancer。

与他之前使出的华丽多变的招式相比.这直直的一击甚至让人感到笨重。仿佛根本没有预测Saber的下一招,不,甚至没有打算防御她的反击。

Saber理所应当地用剑轻巧地挡住了刺来的枪。可这原本应该不痛不痒的一枪,却……

突然刮起一阵怪异的风。

以相抵的枪剑为中心,没有任何预兆地卷起了一阵旋风。

“啊?!”

Saber惊讶地喊了出来,往后退了三步。Lancer然却一脸坦然地表情,根本没有准备追来。在爱丽丝菲尔看来,她根本没弄僦发生了什么。

只是一阵疾风,只有一瞬间而已,并不是有什么别的魔力。但问题在于这风是从哪里来的,因为这明显不是Lancer手中的枪造成的。

不过,感觉惊讶的也只是Saber一人而已。Lance。笑了起来,对她的惊讶嗤之以鼻。

“你的剑,暴露出来了。”

“……”

得意地低语着的Lancer和不明所以而沉默着的Saber。明白这件事缘由的,只有这两个当事人。

风是由Saber的剑发出的。正确说来,应该是来自于她的“风王结界”。结界内被压缩用来扭曲光的折射的空气,被一瞬间释放了出来。就在与Lancer枪剑相抵的那一瞬间。

然后,破损的结界内所露出来的“真剑”一角,被Lancer看到了。而他刚才那番话,则是他的枪撕裂了“风王结界”的证据。

“你的剑刃我已经看清了,我不会再被你迷惑了。”

Lancer咆哮着冲了过去。

如他刚才所说的,每一枪都是致命的攻击,没有多余的动作,每一招都计算精准。而Saber只能尽力,用剑奋力挡去每一次攻击。

刹那间一把黄金剑的残像在闪烁中出现。

“……”

不断泄露出的气压聚成了一股强烈的飓风,猛烈地吹散了Saber的金发。毫无疑问,是那把红枪解除了“风王结界”。在不断的交战中,原本看不见的宝剑现在却已几乎完全暴露了出来。

“可是……那把枪……”

还有办法,Saber这样鼓励着自己。用双手使出的枪术,应该是自己所见过的普通招数。

在不断的进攻中,Saber敏锐地发现了对方的一个漏洞。这一击就算不挡,只要能闪开就行,靠铠甲的硬度也能防住他的攻击。这是一个反击的绝妙机会。

Saber当机立断地转手将剑刺向Lancer的肩部,而不去管擦过肋腹部的枪尖。这点力量,凭铠甲就能挡开,而自己的剑,则可以将对方砍成两段……

突如其来的痛感使Saber一下清醒了。

撤回刺出的剑,将身体转向侧面在地面翻了个身。当时情况只能用千钧一发来形容了。Lancer的枪上,却是血迹斑斑。

不用说都知道这是谁的血。

好不容易逃脱Lancer追击的Saber立刻站起来继续牵制对手,但她脸上痛苦的神情却没有隐藏。

“Saber!”

不再去考虑到底发生了什么,爱丽丝菲尔立刻使用魔法,想治愈Saber肋腹部的伤口。

“谢谢你爱丽丝菲尔,我没事。治愈魔法起效了。”

她边说着边捂着伤口,看来伤口的疼痛还未完全解除。

“果然没法轻松取胜吗……”

听了这话,Lancer却没有一丝失望的表情,反而一脸兴奋地喊了起来。

看来这个男人,是一心想与强敌战斗。

Saber咬着牙冷静了下来,她的脑海中在将一连串事态拼接,以求找到事情的缘由。

铠甲确实抵住了Lancer的枪,可即使如此,枪还是刺伤了自己。

而且,现在Saber的铠甲上,居然没有一丝伤痕。

这样推测,只能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当枪碰到铠甲的刹那,铠甲消失了。

虽然Saber无法灵体化,但她至少还能操纵铠甲使其实体化,也就是说她的铠甲是由魔力构成的,而不是像爱丽丝菲尔为她买的衣服那样,是现实存在的。

再联系到之前风王结界的解体……当他的枪碰到结界的那一刻,结界就松动了。

“……我懂了。我知道你那把枪的秘密了,Lancer!”

Saber低吟着。面对敌人的强大,她再次咬紧了牙。

那把红色的枪,能切断魔力。

不过,这也不是从根源上解除魔法,因为现在Saber身上的铠甲还都在,风王结界也仍在工作。枪的能力只有当接触魔力时才能生效。那就趁那一瞬间切断魔力,或许能使他的枪失效吧。

虽然这宝具的破坏力平平,但它的能力却对自己构成相当的威胁。Servant武器的优劣,可以说是由其魔力和魔术效果来决定的。所以无论多强的Servant,在Lancer面前,估计都只剩望洋兴叹的份了。

“你还是放弃你的铠甲吧Saber,你在我的枪面前,和赤身裸体没什么两样。”

面对Lancer讥讽式的话语,Saber嗤之以鼻。

“如果脱掉铠甲就能让你这么得意,我会很头痛的。”

既然已经认清了Lancer的枪的秘密,那就没什么可怕的了。谁输谁赢还没定呢。

Saber身上包裹的银色铠甲,猛然间四散飞去。

爱丽丝菲尔目瞪口呆,Lancer则是眯起了眼睛。

护胸、护腕到护腿,一片都没剩下。Saber自动解除了铠甲。铠甲的碎片失去了魔力的供给,渐渐如同烟雾般消失了。

“既然防御不了,那就只能在被砍之前砍到你了。觉悟吧!Lancer!”

Saber身穿单薄的便装再次开始了战斗。枪尖从下方刺来。她灵巧地躲过,用半身与Lancer对峙。她不再防御,只是随时准备着能逆向一击砍倒对方。

Saber决定用不顾结果最后一击来分胜负.每个人都从她脸上看到了她的决定。

“最后的一击啊,这就是所谓的孤注一掷吗。”

Lancer用怀念的语气一脸满足地说着,而话语中明显带着紧张。

除去铠甲的Saber不光是感觉轻松了,原本用来维持铠甲的魔力也被注入了她的攻击中。对于拥有“释放魔力”技能的Saber来说,这具有相当大的意义。

所谓“释放魔力”,就是指将魔力大量聚集在手中的武器和四肢里,可以根据需要随时将魔力爆发出;来,瞬间提高运动能力的技能。

也就是说,Saber的每一个动作都能瞬间加速。而看上去只是个娇小少女的Saber,却能自如地使用那柄大剑并像一个真正的力量型战士那样战斗的原因,也正是如此。

既然能将所剩魔力全部用于近身战,她动员了所有能用来“释放魔力”的能量。这样一来,她的力量和速度和平时相比几乎高出百分之六十。每一击都包含着足够强烈的破坏力。

从被迫解除铠甲的不利转化为舍弃铠甲的有利,这就是她用来对付“破魔枪”的方法。

“你的勇敢和利落我非常欣赏……”

Lancer如同在公牛面前的斗牛士,挑衅似的横向挪动着脚步。

“不过现在,我想说,你失策了,Saber。”

“那就试试看吧,等吃了我这一剑你再说。”

Saber毫不示弱。她向前冲去,在那里Lance,的长枪完全发挥不出优势,如果他跟不上Saber的速度,那他必死无疑。

注视着对手的脚步,她计算着时机。Lancer应该能通过她身上的魔力计算出她突进的速度,但他还有一个计谋……

一点,只是一点,Lancer的脚步迟钝了下来。

他踏在一块由沙粒组成的地面上,那沙粒应该就是从柏油马路上卷起的。Lancer的腿陷进了沙中,动作停下来。

Saber没打算放过他。

一声剧烈的爆炸振动了空气。原本看不见的黄金宝剑.现在正在夜空中闪闪发光。

这是“风王结界”的第二作用。在解开结界的那一瞬间,风会像武器一般无情地向敌人攻去,但这也是只能使用一次的攻击方法。

而这次Saber将它作为秘密武器使用。之前狠狠地挥动着剑,只是为了突击,为了能够加速。

从黄金剑里解放出的空气在Saber背后推动着她。因为使用全身的力量进行“释放魔力”,她的身体已经化为了一颗超音速炮弹。

而这时Saber的速度.达到了通常的三倍。现在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即使Lancer会使Saber身负重伤,她也做好了在那一瞬间取其性命的准备。超过音波数倍的高速突进使周围大气壁被打破,冲击波将周围的瓦砾与树叶吹散的无影无踪。

Lancer没有反应。他仿佛放弃了迎击,红色的枪一动不动。

但他的腿动了起来。

在高度集中的意识中.比刹那更短的时间却被无限延长了。

这时Saber发现了。Lancer的破绽是他装出来的,他并非无意陷入沙坑.而是故意踩进去的。

也就是.能带给Lancer胜利的位置——那里是Lancer顺手扔开短枪的地方。

“你失策了。”她的脑海里浮现了Lancer刚说的话。

她看到了Lancer胜券在握的笑容。“这是你的失误”,从他的眼里,她看到了这样的话语。

Lancer用腿踢起脚下的沙子,然而飞上了空中的不是沙子,而是刚才Lancer扔掉的短枪。那刀刃正对着Saber飞来的方向。短枪身上的符咒也已被解开.符咒下显出金黄色的枪身。

此刻,Saber天生敏锐的第六感,清楚地告诉她,她错了。

她不应该以为枪就应是双手武器,这原本就是个陷阱。难道自己看到他双手各自挥着一把枪的时候.就没有点警觉吗?

或许,这对Lancer来说才是正确的用法。

那个Servant,或许曾是个因“两支魔枪”而使人闻风丧胆的英灵。

而且,宝具也绝不是只限于一个的。

她盯着那只短枪,看着枪刃上缠绕着的强烈的魔力。她无法停止自己的行动,只得静静地等待刹那之后,利刃刺穿喉咙的那一刻……

ACT 4

—153:59:42

“……糟糕.这下可糟了。”

Ride站在冬木大桥的拱柱上眺望仓库街上的战斗,低声叨念着站起身来。

“什、什么呀?”

看到彪形大汉的Servant第一次露出焦急的神情,韦伯感到了不安,紧紧地抓住了钢骨质问道。

“Lancer使出了杀手锏,他好像要尽快决出胜负。”

“不,现在时机还未成熟……”

“笨蛋.你在说什么呀?”

咣的一声Rider踩响了脚后跟的钢骨。全身紧靠钢骨的韦伯,觉得那声响甚至震动了自己的骨头,又像是一声悲鸣。

“我本想在人聚齐之前先静观其变的,可是这样下去Saber会吃亏的,到那时出手就晚了。”

“晚了?——你不是打算,等他们互相打得筋疲力尽的时候再出击的吗!”

“……我说小Master、你是不是误会我的意思了?”Rider蹙起眉头,好像对几乎一笑不笑的小丑的演技感到扫兴似地,低头看着脚下的Master。

“我确实希望其他Servant不会上Lancer挑拨的当。那是理所当然的吧?与其一个一个地把他们找出来,还不如把他们聚集起来,跟他们大斗一场来得快。”

“……”

韦伯忘记了回应,意识到自己与这位勇敢无比的英灵之间所形成的认识落差,惊呆了。

“聚齐起来……大斗一场?”

“对。像这样与不同时代的英雄豪杰交锋的机会是少之又少。如果六人全到齐了,我是不会放走任何一个人的。”

凶猛而又充满危险信号的低吟犹如狮子低吼一般从Rider的喉咙处漏了出来,但是从他吊起嘴角的表情里却可以看出一丝笑意。在韦伯看来这是Rider独有的抿嘴笑。

“现在Saber和Lancer,两人都拥有热血沸腾的男子汉气概,我很欣赏他们,就这么让他们死了真可惜。”

“不杀死他们,又该怎么办?!圣杯战争不就是互相厮杀吗!”

韦伯那有些歇斯底里的声音,被突如其来的一击,无情地打断了。

“胜利了也不消灭对手,称霸了也不侮辱对手。这才是真正的‘征服’!”

Rider挺起胸膛直言道。然后他拔出腰间的配剑.划过虚无的天空,将空间劈裂开来。。

瞬间伴随着漩涡状奔腾的魔力流,出现了一个闪闪发光的巨大宝具。韦伯像要被骤然刮起的狂风掀翻似的.忍住尖叫紧紧地抱住了钢骨。

“观战到此结束,我们要参战了,小Master。”

话音尚未落地,只见Rider翻动斗篷纵身一跳.骑上了那个宝具。

“笨蛋笨蛋笨蛋!你现在是胡来!”

“嗯?如果你不想去的话,那你就留在这里看着吧?”

“我去!带上我,笨蛋!”

“遵命!这才不愧为我的Ma8ter!”

Rider发出了爽朗的笑声,轻轻地抓起了韦伯的领口.让韦伯骑在自己旁边。

“现在出发吧,神威车轮!”

Rider的宝具用雷鸣般的响声回应着Master的呼叫。

逆向刮起的狂风。生与死的错综复杂。

在Saber和Lancer擦身而过的间隙,飞舞着的鲜红血花鲜艳绽放——然后又在一刹那间消散。

冲锋而过的Saber停了下来,与此同时两个人回头。

两人都笔直地站立,并没有丧失互相对峙的意志。两个人的英灵依然健在。

好不容易才使战斗稍稍有可能脱离互相突击的轨道.就在这个时机Saber分析了战势当机立断,推迟两人的决斗。

结果,作势要把Saber一枪刺死的黄色短枪,并没有刺在Saber的胸口而是刺在了左臂上。与此同时Saber她举起的黄金剑也轻轻地偏离了Lancer的要害部位.剑锋刺向的是Lancer的左臂……奇怪的是两人受伤的竟是同一部位。

可是两人受伤的程度是否相同呢?

“你还是不让我轻而易举地赢你。……很好。你那不屈的神情。”

Lancer面带凄凉的笑容紧盯着Saber,好像竭力装作不去介意肘部的伤口。而Lancer的伤口果真就像看影片回放似的。在没有任何人的碰触下愈合了,然后连痕迹都消失不见了。就算是Servant的自我治愈能力也不可能有如此快的恢复能力,一定是隐身静观胜负的Master在施展治愈魔术吧。

跟Lancer正好相反,Saber端庄的美貌也无法隐藏她的痛苦和焦躁。

进行浮空战斗的Lancer的枪和Saber两手紧握剑柄的剑,威力当然不同。至少从外观来看,Saber小臂上被短枪刺穿的伤痕,与lancer的伤口相比算是轻伤了。

“……爱丽丝菲尔,也将我的伤口治愈吧!”

“我治了!治了,却……”

比起负伤的Saber,前来救援的爱丽丝菲尔更加露出了狼狈的神色。

身为魔术师的爱丽丝菲尔毫无疑问是一流的。修行的密度和强度自不必说,本来她就是魔法界的一个特例,拥有被“设计”、“创造”的身躯。她在使用像治愈魔术那种低等级的魔术时,是不可能出错的。就算万一出现差错,爱丽丝菲尔自己也会知道如何应对。

可是——

“本应不出现任何问题,就可以治愈的。Saber,你现在的状态应该是完全治愈的。”

“……”

Saber一边不敢有任何松懈继续警戒着Lance。,一边凝视左臂的伤口。伤口并没有怎么出血,看起

寒冷清澈而又充满紧张感的空气——就在这时,突然被雷鸣般的响声划破。

“——!?”

Saber和Lancer同时被镇住了一动不动.然后又同时回望东南方向的天空。声音的来源一目了然。

只见一个飞行物在天空中划过一条直线,直奔这边而来,还在夜空中洒下了紫色的闪电火花。声音必然是它发出来的无疑。

爱丽丝菲尔目瞪口呆,惊讶地张开了嘴。

“……战车……”

从外形上判断.这是一辆古式的有两个车头的战车。拴在车辕上的不是战马。而是肌肉如波浪般翻滚、魁梧健美的公牛。牛蹄踏着虚空,拉着豪华壮丽的战车。

不、战车不仅仅是简单地漂浮在空中。战车的车轮轰轰作响,公牛蹄下踩着的不是大地而是闪电。

每一次牛蹄和战车蹬着空无一物的天空时,紫色的闪电就闪现它那蜘蛛网般形状的触角,用震耳欲聋的响声将大气向上卷起。闪电迸发出的魔力恐怕可以跟Lancer和Saber使出浑身解数发动的一击相匹敌。

只有Servant的宝具才能如此怪异,放出如此巨大的魔力。不用多想,这肯定是第三个Servant要介

—153:53:08

在Rider吼叫过后一会儿,出现了金色的光。

过于耀眼的光线使人产生了少许的胆怯,但是——在场的每一个人心中早已没有了惊讶的心情。此后现身的是,因Rider的挑衅而拍案而起的第四个Servant,这是无可怀疑的事情。但事态的发展令人感到恐惧,在这样一场大战前的热身战上竟然聚集了四个Servant。如今无论谁也无法判断事态的进展了。

果然,在离地面十米左右高的街灯球部顶端,出现了身穿金色闪光铠甲的身影。韦伯看到了他那令人目眩的伟大容颜,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那个人是……”

以前虽说只在短暂的一瞬间里见过他一面,但是让人留有如此强烈印象的身影.韦伯是不可能看错的。高高的街灯上悠然而立的一定是——昨夜使用压倒性的破坏力葬送了入侵远坂府邸的暗杀者,像谜一样的Servant。

全身没有一处不被铠甲覆盖的重型装备不可能是Master。而且如果是回应Rider的召唤而现身的话,就证明他仅具有将Rider狂傲的话视作挑衅的判断力,即他也不可能是狂暴的Berserker。

这样一来,利用排除法只剩下——三骑士的最后一人Archer。

“不把我放在眼里,不知天高地厚就称‘王’的人,一夜之间就窜出来了两个啊。”

刚一开口,黄金英灵就极为不快地撇了撇嘴,露出了对眼下对峙的三个Servant的鄙视之情。虽然Archer骄傲的态度和口气跟Rider的妄自尊大如出一辙,但从根本上来说是不同的。征服王的声音和眼神没有Archer那么冷酷无情。

Rider也好像没有料到会出现比自己还要态度强硬的人,颇为慌张,一脸困惑地挠着下巴。

“即使你出言不逊……我伊斯坎达尔还是在世上鼎鼎有名的征服王。”

“真正称得上王的英雄,天地之间只有我一个人。剩下的就只是一些杂种了。”

Archer干脆地说出了比侮辱还有过之无不及的宣言。这时连Saber也惊讶地面无人色了,但是Rider却宽容视之,有些吃惊并叹了一口气。

“你话说到这个份上,就先报上自己的大名怎么样?如果您也是王的话,不会连自己的威名也惧怕吧?”

Rider这么插科打诨,Archer通红的双眸越发带着高傲的怒火,紧盯着眼下的巨汉。

“你在问我吗?杂种问大王我吗?”

按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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