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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克和贝塔全传-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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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血口喷人!想找死呀!”蓝衣服身边冒出两个同伙,他们恶狠狠地围住西服。其中一个人右手插在裤兜里,裤兜处凸起一个匕首状的曲线。
西服松开了拽蓝衣服的手。
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人过来问西服:“你看见他偷你的钱包了?”
西服认定络腮胡子也是窃贼的同党,他指着黄晓伟说:“是他告诉我的。他说他看见了。”
“你看见他偷他的钱包了?”络腮胡子问黄晓伟。
藏在领子里的贝塔对黄晓伟说:“赶快承认,你不是想活得有尊严吗?这是千载难逢的能证明你活得有尊严的好机会!”
蓝衣服们恶狠狠地瞪视黄晓伟。
黄晓伟一字一句对络腮胡子说:“我亲眼看见他偷走了他的钱包。”
蓝衣服骂黄晓伟:“小兔崽子,你活腻了?!”
络腮胡子对蓝衣服说:“我要检查你的衣兜。如果你身上没有别人的钱包,我会教训诬陷你的这个小子。如果有别人的钱包,我会送你见警察。”
“你算老几?”蓝衣服问络腮胡子。
“我是武术学校的教练,这车上还有我6个学生,想过招儿?”络腮胡子眯着眼睛看蓝衣服。
“李教头,有吩咐尽管说。”车厢前边有络腮胡子的弟子在遥相呼应。
络腮胡子大声对弟子们说:“没几个人,老师我自己就能搞定。不过你们如果想观摩教学就过来。”
蓝衣服对售票员说:“我有事,我要下车!”
络腮胡子一把抓住蓝衣服,说:“是你自己把衣兜翻出来还是我替你翻?”
蓝衣服已经从络腮胡子的手上感觉到了他的实力,蓝衣服的同伙尚不知道络腮胡子是否货真价实的“武术学校教头”,他们同时向络腮胡子出手。
络腮胡子笑着给他们颜色看,他一边出手还一边向身边的学生讲解。
窃贼们不敢叫板了。
络腮胡子从蓝衣服衣兜里拿出钱包。
“这是我的钱包……”蓝衣服底气不足地狡辩。
络腮胡子将钱包举到西服眼前,问他: “这是你丢的钱包吗?”
西服说:“是我的钱包。”
络腮胡子转问蓝衣服:“你说是你的钱包,钱包里有多少钱?如果你说对了,这钱包就归你了。”
蓝衣服踌躇。他身边的一个同伙说:“有一千多元。”
络腮胡子问西服:“里边有多少钱?”
“两千元整。”西服说。
络腮胡子打开钱包数钱,数完了对西服说:“没错,是两干元整,钱包是你的。”
西服伸于接钱包,络腮胡子拿钱包的手躲开西服,指着黄晓伟说:“你不谢谢他?刚才你已经退缩了,是他大义凛然的。不是他的钱包,他能这样,好样的!”
西服尴尬。
络腮胡子从钱包里拿出三百元钱,他征求西服的意见:“拿这酬谢他,不算多吧?”
西服面红耳赤地说:“给他三百,再给您三百。”
“你还行。”络腮胡子说. “我不缺钱。把我的三百也给他,刚才我看他连买车票的钱都不够。”
络腮胡子将六百元钱送到黄晓伟手中。黄晓伟不知道该不该拿这钱。
贝塔说:“受之无愧,快接过来。”
黄晓伟接过钱。车厢里竟然响起掌声。
蓝衣服们乘机用力扒开车门想跳车。络腮胡子的弟子们一拥而上,将3个窃贼擒住。
络腮胡子指点弟子们用窃贼的裤腰带将他们的手捆在身后,络腮胡子问售票员:“哪个车站附近有派出所?”
售票员说:“下个车站就有。”
络腮胡子对西服说:“还得烦您老兄跟我们去趟派出所证明他们是贼。”
西服用痛改前非的口气说:“我去!”
汽车进站了,络腮胡子在押着窃贼下车前对黄晓伟说:“你有种,这才叫活。”
车厢里一片赞扬声。黄晓伟略显局促。
汽车到火车站后,黄晓伟下车。
“还心有余悸是不是?”贝塔见黄晓伟站在原地不动,问他。
黄晓伟说:“假如车上没有那个会武的人,我八成就死定了。”
贝塔说:“没有他出面,也会有别人出面。我就不信那么多人能让三个蟊贼吓住。”
黄晓伟说:“你们不了解现在的社会。去年我放学时自行车被年龄比我大的学生抢了,我回家我爸还表扬我没有反抗做得对,他说保住身家性命是最重要的。”
贝塔吃惊:“你爸这么教育你?”
“很多家长这么教育孩子。”黄晓伟说。
贝塔说: “人活一口气,这口气就是尊严。你的财产被别人抢走,你连大气都不敢出,甚至还为贼没抢走你的性命感到愉悦,你活得还有尊严吗?如今的家长都这么教育孩子?虽然孩子保全了性命,但我敢说,孩子的心灵已经死了。没有尊严的人不叫活,叫苟且偷生。”
黄晓伟说:“这倒是,我那次被抢了自行车后,心里的确受了伤,我是乖乖地将自己的自行车进贡给了人家呀!那叫屈辱那叫窝囊,事后我想,我宁愿在反抗的过程中挨他两刀子,虽然身体受了伤,但心灵肯定因此茁壮成长。”
贝塔振振有词地说:“就是这么个理。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件事是你们所有人类成员都做的,那就是从出生起就义无反顾地走向死亡,没一个人能例外。早死的未必吃亏,晚死的不一定占便宜。”
黄晓伟说:“我自杀时你怎么不这么说?”
贝塔说:“快去买火车票吧。”
黄晓伟朝售票处走去。
贝塔回到衣兜里,舒克说:“如果没有那个络腮胡子,咱俩和黄晓伟同归于尽的可能性比较大。”
“早死的不一定吃亏。”贝塔说。
“作为老鼠,咱们即便现在立刻辞世,也不能算是早死的了。”舒克提醒贝塔。
贝塔活动四肢,说:“我饿了。”
“听说火车上有餐车,不知烹调手艺如何。”舒克说。
黄晓伟买到了回家的火车票。
第354集
桔子诱发险情;
列车长否认火车上有老鼠;
乘警带走黄晓伟
黄晓伟坐在靠近车窗的位子上,他的左侧坐着两个人,对面三个人。火车启动了。
舒克和贝塔所处的衣兜挨着车厢的墙壁,他俩什么都看不见。
贝塔对舒克说:“我去通知黄晓伟,第一让他给咱们弄点儿吃的,第二让他给咱们换个视野开阔的位置,这叫什么坐火车?”
“我去吧,我该透透气了。”舒克说。
“你不熟悉路。”贝塔说。
“一回生,二回熟。”舒克执意要去。
贝塔只得同意。
这回黄晓伟知道内衣有动静是怎么回事了,他歪着头洗耳恭听。
“我是舒克。”舒克在领口里小声说,“我和贝塔饿了,要吃饭。我们还要换个衣兜看世界。”
正好有列车员推着餐车售盒饭,黄晓伟买了两个盒饭。
舒克对黄晓伟说:“我们如今不吃肉食,只吃蔬菜和粮食。你把肉都吃了,留点儿蔬菜和粮食给我们就行。你把饭盒放在你的身边的椅子上,当然是靠车厢墙壁的一侧。”
黄晓伟照着舒克的话做。他将两个盒饭放在小桌上,再将盖都打开,把两个饭盒里的肉集中到一个饭盒里,其中一个饭盒里只剩下青菜和米饭。
黄晓伟的对面有三个互不相识的乘客,两男一女。女的二十多岁,长发,在埋头看一本书。两位男士坐在她的两侧,其中一个靠窗户的三十多岁,分头。另一个四十多岁,秃顶。
分头和秃顶饶有兴致地看黄晓伟折腾饭盒里的饭菜。
“小伙子胃口真好,一个人能吃两盒。”秃顶笑着对黄晓伟说。
分头说:“能吃是福呀。”
长发抬头看了黄晓伟一眼,又埋头看书。
回到衣兜里的舒克对贝塔说:“坐火车够傻的,和不认识的人就这么面对面干坐着。”
贝塔说:“应该像飞机的座位那样,别面对面。”
黄晓伟将一个盒饭放在自己靠窗户一侧的腿旁的椅子上,他的这个举动诱发了秃顶和分头的好奇心。他们不明白黄晓伟为什么将没吃的饭盒藏在身边。
黄晓伟有意翘起一条腿,掩护舒克和贝塔吃饭。
黄晓伟吃他手中的那盒饭。
舒克对贝塔说:“你先出去吃。”
贝塔说:“一起用餐吧,是死角,谁也看不见咱们。”
舒克和贝塔先后从黄晓伟的衣兜里出来,他俩只能看见对面椅子上坐的乘客的腿部。
贝塔对舒克说:“你看那人在看什么书。”
舒克看见长发膝头上的书名是《生化保姆》。
“我觉得郑渊洁真正的长篇是咱们《舒克和贝塔历险记》,一百多万字! 《生化保姆》不就才区区二十万字嘛。”贝塔不以为然地说。
“你快吃吧。”舒克说,“我看你还不太饿。”
舒克和贝塔在火车上就着铁轨和车轮的摩擦声用餐,感觉不错。
分头掉了一个桔子,他弯腰捡桔子时看见了坐在饭盒上进餐的舒克和贝塔。
分头冲着黄晓伟大声喊:“老鼠!老鼠在吃你的饭!火车上有老鼠!”
几乎整个车厢的乘客都站起来往这边看。
舒克和贝塔用最快的速度跑回黄晓伟的衣兜里。
黄晓伟假装反应迟钝,他看着分头。
“你看我干什么?老鼠在吃你的饭!”分头急赤白脸地冲黄晓伟嚷嚷。
黄晓伟已经感觉到舒克和贝塔回到他的衣兜里,他站起来,看着饭盒说:“老鼠在哪儿?”
“早跑了!我亲眼看见有两只老鼠在吃你的饭!”分头一边说一边往椅子底下看。
列车员过来问出了什么事。
分头说:“车上有老鼠!”
列车员说:“不可能!”
分头说:“我亲眼看见的,而且是两只!”
列车员说:“我们车上从来没有老鼠,您可能看错了。”
“绝对没看错,就是两只老鼠!他的这盒饭还没吃过,已经少了许多!”分头指着黄晓伟放在椅子上的盒饭说。
列车员问黄晓伟:“你看见老鼠了吗?”
“没有。”黄晓伟说。
这时,列车长过来了,他问列车员怎么了。
“这位乘客说他在车上看见了老鼠。”列车员向列车长汇报。
分头向列车长复述他看见老鼠的经过。
“您可能看错了,就算火车上有老鼠,老鼠怎么敢跑副椅子上吃饭?”列车长微笑着说。
分头急了:“我确实看见了老鼠,我要向你们索赔!”
列车长说:“如果您能从我们车上找到老鼠,我一定向您赔偿,最少一千元。”
分头说:“我一定要找到那两只老鼠!”
秃顶声援分头说:“大家都帮他找老鼠!火车上有老鼠,我们都要索赔!老鼠传播鼠疫,得了鼠疫就没治了。”
乘客们都往自己椅子下边看。
列车长苦笑着说:“请大家相信,我们的车上绝对不会有老鼠。”
列车员问黄晓伟:“你的盒饭里的饭真的少了吗?”
黄晓伟摇摇头说:“我觉得没少。”
分头怒不可遏地看黄晓伟:“你小小年纪,怎么撒谎?你的饭明明少了!”
秃顶说:“我能证明他的饭少了。这盒饭他还没吃。”
黄晓伟说:“我的饭我最清楚。”
分头歪着脑袋看黄晓伟:“你爸爸是铁路上的吧?你怎么护着他们?你应该很清楚你的饭少了。如果你能把这盒老鼠吃过的饭吃下去,我就承认我看花了眼。”
黄晓伟二话小说,端起饭盒,狼吞虎咽。
列车长眉开眼笑。
分头瞠目结舌。他看着黄晓伟摇头。
列车长对围观的乘客说:“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吧,请大家放心,我们的车上不会有老鼠。欢迎乘客对我们的工作提出宝贵意见。”
乘客们七嘴八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有人说就是火车上怎么会有老鼠呢,真是树林子大什么鸟都有。还有人说听说有的顾客到餐馆用餐时自己带了死苍蝇去,等到酒足饭饱后,将死苍蝇扔进残汤剩饭中,由此白吃。
分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黄晓伟不敢看分头,不管怎么说,分头确实看见了老鼠,是他黄晓伟在撒谎。
分头盯着黄晓伟看,黄晓伟看车窗外。
舒克问贝塔:“吃饱了吗?”
贝塔:“八成饱。”
舒克说:“我估计看见咱们的那个人不会就此罢休,他的性格属于宁可为真理掉脑袋那种。”
贝塔说:“我现在去提醒黄晓伟当心点儿。”
舒克说:“你告诉他咱们暂时不换衣兜了。”
贝塔沿着老路攀岩到黄晓伟的领口,他正准备说话,突然听到分头大喊:“老鼠在他身上!”
分头一直在注意近在咫尺的黄晓伟,他发现黄晓伟的衣服里有个活物在潜行。
“在哪儿?”秃顶问。
“在这儿!”分头指着黄晓伟衣服下边的贝塔说。
秃顶看见了黄晓伟领口的凸起处。长发合上书,看黄晓伟。和黄晓伟坐在同一张椅子上的两位乘客吓得站起来。
贝塔只能按原路返回,他的行动轨迹被众人尽收眼底。
“老鼠都爬到你身上了,你怎么还无动于衷?”秃顶惊讶地问黄晓伟。
黄晓伟说:“我身上没有老鼠。”
分头若有所思地看着黄晓伟说:“我明白了,那两只老鼠是你带上车的!”
黄晓伟不知所措。
列车员过来问分头又怎么了。
“他身上有老鼠!”分头指着黄晓伟说。
“身上有老鼠?”列车员不信,她用眼神问黄晓伟。
“没有。”黄晓伟否认。
“我们都看见了!”分头底气十足地说。
“对,我们全都看见了…你不信搜他身上!”秃顶对列车员说。
长发说:“你们没权力搜他。我是学法律的。”
黄晓伟感激地看了长发一眼。
分头和秃顶从两边瞪长发,分头说:“他携带老鼠乘坐火车,侵犯了其他乘客的利益。”
长发说:“你可以投诉,但你没有搜身的权力。”
分头对列车员说:“你给我叫乘警来,我投诉他私带老鼠乘坐公共交通工具。”
列车员看着黄晓伟,显然她不想叫乘警。
分头说:“我自己去找乘警。”
黄晓伟说:“你不用去了,我下站下车。”
分头说:“下车?没那么便宜。按你的岁数,现在应该上学呀!你怎么会在火车上?身上还带着老鼠,我不是投诉,是报警!”
分头说完问列车员:“乘警在几号车厢?”
列车员无可奈何地说:“8号。”
分头气宇轩昂地朝8号车厢走去,沿途还为自己的行为作宣传。黄晓伟呆在座位上。
“别怕。”长发放下手里的《生化保姆》,对黄晓伟说:“就算你带老鼠坐火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黄晓伟点点头。
分头找到乘警,说:“我报警。”
乘警问怎么了。
分头说:“我发现和我坐同一组座位的一个男孩子可疑,他身上有两只老鼠。带老鼠坐火车,严重妨碍其他乘客的正常旅行。另外,像他这样年龄的孩子应该在上学。他却孤身一人在外,很不对劲儿。”
“你看见他身上有老鼠?”乘警问。
“我亲眼看见的。”分头渲染说,“其他乘客也很气愤和恐惧。”
乘警说:“你带我去看看。”
分头神气活现地带着乘警来到黄晓伟身边。
“就是他。”分头指着黄晓伟对乘警说。
“就你自己?”乘警问黄晓伟。
黄晓伟点头。
乘警往行李架上看了一眼,问黄晓伟:“有行李吗?”
黄晓伟摇头。
乘警对黄晓伟说:“你跟我来一下。”
见黄晓伟迟疑,乘警说:“没事,我了解了解情况,很快就送你回来。”
黄晓伟只得跟乘警走。身后传来分头幸灾乐祸的笑声。
舒克和贝塔在衣兜里商量对策。
“我看这乘警也就二十多岁,不可能不知道咱俩。”贝塔说。
“就让黄晓伟跟他说实话。”舒克说。
第355集
乘警王不信生活中真有舒克和贝塔;
软卧车厢里的高难度考试
乘警将黄晓伟带进一问软卧车厢,这间软卧车厢没有乘客。舒克已经在路上通知黄晓伟对警察说实话,开始黄晓伟以为自己听错了,在舒克连续重复了三边后,黄晓伟才确信。
“坐吧,咱们聊聊。”乘警对黄晓伟说。
黄晓伟坐下,这是他头一次进软卧车厢,他上下左右看。
舒克和贝塔亦是第一次见软卧车厢,他俩轮流透过窥视孔往外看。
“你身上有老鼠?”乘警问黄晓伟,“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黄晓伟。我身上是有老鼠。”黄晓伟说。
黄晓伟的坦率显然令乘警大吃一惊。
“在哪儿?你怎么会携带老鼠?”乘警问。
“他们不是一般的老鼠。”黄晓伟说。
“难道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乘警笑着说,“老鼠是害虫。”
“不是所有老鼠都是害虫。你听说过舒克和贝塔吗?”黄晓伟问。
“我上小学二年级时就知道舒克和贝塔。”乘警说,“你不是想告诉我你的口袋里装着舒克和贝塔吧?”
“我的衣兜里装的正是舒克和贝塔。”黄晓伟说。
乘警哈哈大笑:“你可真逗,拿我当小孩?舒克和贝塔名声再大,也是文学作品里虚构的艺术形象,现实生活中怎么会真有舒克和贝塔?你给你的两只老鼠起名叫舒克和贝塔?我小时候养过一只小狗,我给它起的名字就叫舒克。”
黄晓伟认真地看着乘警说:“真的舒克和贝塔确实在我身上。千真万确。”
乘警指指自己的头,问黄晓伟:“这儿有问题?”
黄晓伟摇头。
乘警又问:“你是离家出走?”
黄晓伟说:“是的。但我现在是回家。”
乘警说:“想爸爸妈妈了?”
黄晓伟:“不想。是舒克和贝塔劝我回家的。”
乘警看着黄晓伟不说话了,他在判断面前这个男孩儿精神分裂的程度。
“你不想见见舒克和贝塔?”黄晓伟问乘警,“从书上见过舒克和贝塔的人不少,但见过真的舒克和贝塔的人很少。机会难得。”
“承蒙你的好意,我不能失去见真舒克和贝塔的机会。你让舒克和贝塔出来吧。”乘警说。
黄晓伟伸手进衣兜,将舒克和贝塔拿出来捧在手心里给乘警看。
“不就是两只普通的老鼠嘛!如今的孩子真可以,连老鼠都当宠物养。前些天我听说有的孩子养蟑螂,我还不信呢。”乘警说。
“你好,我是贝塔。”贝塔对乘警说。
乘警的脑袋重重磕在身后的墙壁上。
“是……你……说话?”乘警问黄晓伟。
“是贝塔在和你说话。”黄晓伟说。
“你好,我是舒克。幸会。你从小学二年级就认识我和贝塔,可我们直到今天才认识你,抱歉。还请你多关照。”舒克对乘警说。
乘警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
“警察见多识广,不应该这样少见多怪呀?”黄晓伟乐得手舞足蹈。
乘警回过神来,对黄晓伟说:“你训练老鼠说人话?而且成功了?”
贝塔对乘警说:“我确实是贝塔,他确实是舒克,你怎么就死活不信呢?亏你还从小就看我们。”
乘警发呆:“舒克和贝塔是文学作品里的形象
舒克给乘警扫盲:“文学作品是生活的镜子,生活中没有的东西,任凭想像力再大的作家也编不出来。如果现实生活中没有我和贝塔,郑渊洁能凭空想像出舒克和贝塔来?绝对不可能!”
乘警想了想,问舒克:“你们是舒克和贝塔的原型?”
贝塔说:“你的脑子还是转不过来,我们不是舒克和贝塔的原型,我们是舒克和贝塔本人,说本鼠也行。”
舒克补充:“你现在知道了吧,《舒克和贝塔历险记》不是童话,是纪实文学,或者说通讯报道也行。”
乘警摸自己的头:“我是在梦中吧?”
黄晓伟说:“你不如我。我刚见舒克和贝塔时,立刻就相信了,没你这么肉。”
贝塔对黄晓伟说:“这是他上的学比你多的缘故。”
乘警沉默了片刻,对舒克和贝塔说:“我对你们的经历可以说是倒背如流了如指掌。我现在向你们提问,如果你们都答对了,我就确认你们是舒克和贝塔。如果答错了,你们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舒克问:“问我们什么?”
乘警说:“你们的经历。”
贝塔说:“开始吧。”
乘警想了想,发问:“谁给舒克开过刀救过舒克的命?”
舒克回答:“解剖主任。”
“题出得太幼稚。”贝塔摇头表示遗憾。
乘警说:“你别急,难的在后边。解剖主任有弟弟吗?如果有,解剖主任的弟弟叫什么名字?他从事什么职业?”
贝塔抢答:“解剖主任有弟弟,艺名叫雄起,你别紧张,不是凶器,是雄起。他的职业是故事片导演。”
乘警问:“雄导在拍摄哪部电影时遇到了他无法克服的障碍从而通过他哥哥向你们求救?”
舒克说:“片名叫《初升的夕阳》。”
黄晓伟插话:“这片名真独特!夕阳怎么初升?绝了。”
乘警继续发问:“《初升的夕阳》拍到一半时怎么了?”
“女一号要求增加片酬,否则她就撂挑子。”舒克说。
“你们怎么帮助雄导渡过了难关?”
“我编制了一个电脑软件,能取代那女一号继续拍《初升的夕阳》。”贝塔的口气中充满自豪。
“该软件的名称?”
“《导演乐》。”贝塔说。
黄晓伟对乘警说:“现在你信他俩是舒克和贝塔了吧?”
乘警说:“我再问一个高难度的问题:艾米是谁?”
舒克回答:“艾米是乔治的情人。”
“乔治是谁?”
“乔治是歌唱家在德国交的朋友。”
“乔治抢过银行?”
“没错。”
“为什么?”
“因为乔治移植了一个罪犯的心脏。”
“歌唱家是谁?”
“五个罐头小人之一。”
“歌唱家的丈夫是谁?”
“敝鼠。”贝塔说,“我。在下。”
乘警激动地说:“你们确实是舒克和贝塔!”
贝塔说:“祝贺你茅塞顿开迷途知返。”
乘警说:“可……这怎么会?”
“怎么不会?”舒客反问乘警,“你能否认你亲眼看见的事?”
“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乘警连连说。
“不可思议的事比可思议的事多多了。”儿塔说,“可惜好多人认为可思议的事比不可思议的事多。”
乘警说:“要不是亲眼看见你们,就是我亲爹告诉我生活中真有舒克和贝塔,我也不会相信!”
舒克对乘警说:“既然你相信我们是舒克和贝塔,咱们就交个朋友吧,你叫什么名字?”
乘警说:“我叫王笔。铅笔的笔。”
贝塔说:“这名字挺棒,你爸不是寻常人吧?”
“好像到目前为止还挺寻常。”
“那就属于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那种人。”
“谢谢你的吉言。”乘警王说。
“作为朋友,你应该可以放我们回车厢了吧?”黄晓伟对乘警王说。
“我可不是抓你,不存在放的问题。”乘警王更正黄晓伟,“你们坐软卧不挺好吗?这个车厢没人坐,空着也是空着。如果光是你,我就送你回硬座车厢了,现在是你和舒克和贝塔在一起,情况就不一样了。舒克和贝塔坐火车绝对应该享受软卧待遇。”
“可我没掏坐软卧的钱……”黄晓伟说。
乘警王补充说:“舒克和贝塔乘坐火车绝对应该享受免费坐软卧的待遇。你黄晓伟属于沾光。”
贝塔比较喜欢软卧的格局,他对乘警王说:“谢谢你。”
乘警王想起了什么,问舒克和贝塔:“我记得你们去五台山定居了,怎么会和黄晓伟在一起?”
舒克说:“黄晓伟是离家出走,他想到五台山出家,人家不收他,于是他就自杀。恰巧被我和贝塔看见了,我们不可能见死不救。”
乘警王问黄晓伟:“你为什么离家出走?父母离异导致没有亲情?考试成绩特差?恋得稍早?”
贝塔替黄晓伟回答:“你全说反了。他是父母双全,考试成绩尚可,还没恋。”
“那为什么?”乘警王问。
黄晓伟说:“我爸和我相处时太居高临下太不民主。”
“你就为这离家出走?”乘警王表示不理解.“你爸从事什么职业?”
“搞生物研究的。”
“科学家?”
“科研工作者吧。”
“不打你吧?”
“几乎不打。”
“要我说,你生活在天堂里,不该离开。”乘警王说。
“离不开的天堂是地狱。”黄晓伟说,“这不是我说的,是一位名人说的。”
“现在的孩子呀……”乘警王摇头。
“我是人。”黄晓伟说,“人和动物的区别就在于人除了吃喝还要尊严和自由。我爸拿我当动物养。”
舒克说:“我和舒克是动物,我们也要尊严和自由。”
贝塔对乘警王说:“遗憾的是我和舒克目前连吃喝都没有保障.我们刚才只吃了三成饱奇。сom书,就被中止了。”
乘警千说:“我去给你们弄吃的。你们爱吃什么,”
舒克说:“我和贝塔吃素。你再给黄晓伟弄点儿吃的,他也没吃饱。”
第356集
贝塔在新警服上掏洞;
不速之客周文君;
抓捕逃犯王雷斗
乘警王站起来说:“你们等一会儿,我去餐车给你们弄吃的。”
贝塔说:“我跟你去行吗?我想看看餐车。”
乘警王说:“刚才你们跟我来时路过餐车了。”
贝塔说:“那叫路过?被警察带着走,多紧张的气氛!我根本没顾上看。”
乘警王说:“行。舒克不去看看餐车?”
舒克说:“我还是跟着黄晓伟吧。”
黄晓伟笑:“怕我跳车?”
舒克说:“我们要负责把你安全送回家。”
贝塔开玩笑说:“没准我们还要向你爸要劳务费呢。”
黄晓伟说:“我爸不会给。我爸是那种万事不求人的性格。”
舒克说:“我自乾坤大,万事不求人。我见过这种性格的人。我倒是喜欢令尊这种性格。不过我不喜欢和孩子不平等相处的人。”
乘警王问贝塔:“你怎么跟我去餐车?”
贝塔说:“当然是乘坐你的衣兜去。”
“你在衣兜里怎么看外边?”乘警王问。
贝塔说:“当然是在衣兜上掏个洞,你不会舍不得吧?我还从没遇到过不让我在衣兜上挖洞的人。”
“我……当然……不会……”乘警王说。
舒克说:“有犹豫的成分。”
乘警王说:“毕竟是新换的警服,犹豫片刻应该允许。我已经同意了。”
贝塔问乘警王:“是我自己进去还是你协助我进去?”
乘警王说:“我协助你。”
乘警王从黄晓伟手中接过贝塔,他将贝塔放进自己的警服口袋里。
“什么东西硌了我!”贝塔在乘警王的衣兜里大喊。
“对不起,我腰上的手枪硌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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