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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夫君东厢歇息吧-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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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蓉脸上有些发红地低下头去:“同意什么?”
方氏敲了她脑袋一下,“还装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今日和九郎在后院里说话了,回来之后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是不是终于知道娘说的话对了,想嫁他了?”
“我……如果我真的做了姐夫的妾,姐姐会不会想办法为难我?”沐蓉问。
方氏一副不屑的样子:“你怕她做什么,只要你九郎喜欢你就行了。”
“但她毕竟是正妻,我每天还要给她请安呢。”
“可是你能让九郎发话让你不去请安,她又能怎么样?这种事,各凭本事,她的确是正妻,但这家中不是还有个男人吗?再说了,我说过,她要是聪明,是不会为难你的,她要为难了你,等他日碰到外面的女人,她就得后悔了,这些话,我自会给她说。”方氏说完,看着沐蓉道:“所以,你不和娘对着干了?同意了?”
沐蓉低着头不作声,方氏又笑道:“九郎好吧,我看着是样样都比那李三郎强,待会我想想,怎么把这事快点办成,得赶在阿景怀孕之前你过门才好。”
沐蓉听着又觉得不好意思,头低得更低。
第二日又是个晴朗日子,风比往日大了些,却仍是扑在脸上醉人不已,赵晔自外面回来,才进二院,便又听到一阵娇笑声。
这声音有些熟悉,想了想,似乎正是昨日阿景那妹妹的声音。她年纪轻,倒是很欢快,就算遇了婚事上的麻烦也没低落到哪里去。
正想着,便见一抹彩色从眼前晃过,赵晔抬头一看,只见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风稳,此时那风筝越飞越高,而且正往他这边来,那欢快的笑声也朝这边越来越近地传来,赵晔低头,只见沐蓉着了一身白裙,正抬眼瞧着天上的风稳,拉了风筝眼往这边跑来,在他看过去时,她已往这边撞来。
赵晔立刻退后两步,及时伸手将她扶住。
“九爷。”从后面赶来的小雁立刻低头道。
风稳从半空中飘落下来,沐蓉也险些摔倒,身子颤了两下才稳住脚步仰起头来,见了赵晔,忙回过身来低头道:“姐夫回来了,我……我没看到,没有把姐夫撞到吧?”说着,担心地抬起头来。
赵晔轻轻一笑,“没有,这院里并不平坦,你小心些。”
“嗯,我会的。”沐蓉笑道:“我娘也劝我不要顽皮,可我见这风筝实在好看,就忍不住了……”
“城郊有许多适合放风筝的平地,你可与你娘一起,让人带了过去那里玩。”
“那姐夫有时间么?不如等姐夫有空带了我和姐姐一起去城郊放风筝吧!”沐蓉欢喜道。
赵晔点点头,“等我得空吧。”
“那一言为定,姐夫可不许骗人!”
赵晔笑了笑,再次点头,然后便迈步往前,沐蓉忙道:“姐夫等等!”
说着就去一旁捡了风稳过来递到他手中,“都怪姐夫不声不响地过来撞了我才把我的风筝撞下来,我好不容易才让它飞起来的呢,姐夫得赔我!”
赵晔轻笑道:“如何赔?”
沐蓉得意道:“很简单,姐夫给我举着,我再放一次。”
赵晔便依言举起了风筝,沐蓉拉好线往前跑,这一次却是顺利,风筝一下子就飞了上去,沐蓉脸上跑上红扑扑的,看了看那风筝,朝赵晔笑道:“我就说飞不起来不是我不会,是小雁太矮了,现在换了姐夫,一下子就好了!”
赵晔笑了笑,往房中而去。
晚上,在赵晔去了书房还没回房时,采月对沐景说道:“现在这时日正是放风筝的好时候,夫人不买了风筝飞一飞么?”
这时日还正是看牡丹的好时候呢!沐景一心想着那与赵晔的洛阳之行,笑道:“我倒觉得放风筝也不算什么,还有别的比这更有趣的。”
采月去看香炉,一边看一边说道:“原来夫人不太喜欢放风筝啊,我是看到三娘放风筝才想起来的,今日下午三娘在院子里放风筝,还差点撞上九爷摔着,好在九爷速度快,及时将她扶住。”
沐景抬起头来,只见采月回过头来看着她,脸上含着笑意,一副闲聊的样子。可是,她却并不觉得采月是闲聊。
采月很聪明,几乎一眼就看出她与方氏她们的关系并不太好,所以平常是很少在她面前提她们的,这一会儿,特意说起这放风筝的事,还将沐蓉撞上赵晔的事描述得这样详细,是有什么别的意思吗?
沐景也装作不经意地问道:“那九爷没生气吧,他那张冷脸,只怕要将三娘吓住。”
采月一边拔着香炉里的香饼,一边回道:“没有,九爷似乎心情挺好,还笑着答应三娘有空带了她和夫人一起去城郊放风筝,最后还替三娘举了风筝,不像是生了气的。”、
答应带她们一起去放风筝?还替沐蓉举风筝?他什么时候这么好心情了?不是见都不愿见她们吗?
沐景终于知道采月为什么要特意对自己说起这事,因为她觉得这事可能要注意,所以特意提醒她,然后看她怎么想。不只采心这样觉得,连她都要奇怪了,若赵晔是像表哥或是英霁那样的性子倒好还,可他不是。自那时踏青从城郊回来后娘和沐蓉便没了动静,娘也不再过来向她提这样那样建议,好像一下子没了在京城找婆家的心思一样,难道,她们是换了想法,不想在京城找了,想在这院子里找?
她这娘的确是为了亲生女儿的婚事不择手段,当初给她下药让她不能去见李家夫人就是,可是,她真的这样丝毫不顾母女情意要将目标放到赵晔身上?若是那样,她把她这大女儿当了什么?还有赵晔,他难不成还真是有这心思?
坐在床上时,沐景有些闷闷不乐的,想着是不是要旁敲侧击地问赵晔一下,看他是不是真有那心思。
好不容易等着赵晔床边来,又等着身旁丫环退出去,他上床,她却一遍遍想着问题,怎么也问不出口。
赵晔看看她,问道:“今日怎么没看书?”
“不想看就没看了。”沐景躺了下来,看着他问:“听说外面都在传‘打虎英雄’的事,今日看到英霁,有不高兴么?”
“他在家中养伤,今日没来,而且也没什么值得不高兴的。”赵晔说着也躺了下来,脸挨在她脸侧道:“怎么这么香?”
“闻得到么?”沐景也在自己身上闻了闻,“今日浴桶里换了种花露,是不是太浓了?”
赵晔点头。
沐景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地点头,不禁失落道:“那你还是喜欢以前那样的?”
赵晔想了想,认真道:“其实以前的也不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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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为嘛这么晚更还是更这么少,大家知道的……就像某人说的,我是被卡稿,可怜啊,好不容易从卡稿的坟墓里爬出来,居然又“被卡稿”了……
最后,有木有第二更我不确定……
妓馆喝酒
她才皱眉,他凑近她颈间低声道:“你身上的气味好闻。”她忍不住笑,要说他什么时候也油嘴滑舌了,他却轻吻着她接着道:“以后沐浴别放什么香料花露了。”
他的唇温暖炙人,手厚重略带粗糙,让她一碰着就觉得身子热起来,气息也不再平缓。
“又不熄灯……”她轻轻喘气,小声道。
赵晔自她身上起身,笑道:“熄了做什么。”说着解下身上衬衣。
沐景脸上泛起酡红,心里那一点疑惑与闷气早已消失不见。她想,不过是几句话而已,她真的没有必要专程拿来问。
红帐垂下,掩住满床春色。
第二日,赵晔才进军营就听见一阵喧哗,往里走几步才知是英霁来了,看见他,脸上那意气风发的笑意散了些,朝他唤道:“子昀。”
赵晔走过去看向他:“英虞侯,身上的伤还有大碍么,为何不在家中多休养几天?”
“在家中闲不住就过来了。”英霁笑道:“子昀,刚才他们起哄要我请客吃酒,我拗不过只好依了,你晚上也来吧。”说着就又笑了起来:“你也算新婚,不会急着回家中陪娘子而不来吧?”
他说完,旁人也一阵笑声,赵晔轻轻扬了扬嘴角,回道:“酒在傍晚吃,娘子夜里陪就行。”
“哇,赵指挥也有不正经的时候呢!”听他竟如此说,旁人顿时大为惊讶。另一人也笑道:“对对,说不定就是被家里的娘子哄的!”
赵晔微微含笑看向英霁,英霁也看着他,脸上笑着,眼里目光却锐利。
上一次英霁请酒是在酒楼,众人理所当然以为这一次也是酒楼,没想到这一次却是妓馆。
众军士看着站在二楼走廊上姿色撩人的艳丽女子,一下子就心旌摇曳起来,看向英霁道:“英虞侯这次怎么这么慷慨,以前你还说吃酒上酒楼就好呢!”
英霁笑道:“以前不是怕你们第二天起晚了受罚吗?今天不同,明天不是不用去军营吗,你们晚起就晚起,不过……”他看了看楼上已朝他们这一群人柔声呼唤的女子,笑道:“我只付酒菜钱,别的不管。”
旁人笑道:“英虞侯可真贼,这不是存心让我们心痒吗?早不说,害我没带钱,你们谁有钱借我点?”
“哈哈哈,你这是准备在这儿过夜了?”
之前那人笑道:“那是,都来了,哪能不过夜,我又不是像赵指挥一样有娘子的,还不兴我过夜么?”
“说的是,那子昀呢,子昀当是带钱了吧,今晚还回去么?”英霁看向赵晔道。
赵晔淡淡道:“先吃酒吧。”
说着,里面有香气袭人的女子迎了上来,一群人便进了大门。
英霁要了个单独的房间,一群人坐了几张桌子,一桌有两个女子倒酒陪酒,军士们开始尚还只喝酒,后来多喝了几杯便开始往女子身上动起手脚来,女子娇笑连连,又是喂酒又是喝交杯酒,惹得整个房间一阵热闹。
赵晔与英霁一桌,两人都没有同桌上的女子有什么玩笑或是肢体接触,一会儿,英霁开口道:“给几个爷满上吧。”
一名女子便从其中一人腿上站了起来,拿了酒壶依次给桌上的人倒酒,待到了赵晔,便倚在他 身上将他轻揽道:“这位官人怎么不说话也不说话,是觉得小烟不好看么?”
赵晔没回话,只将洒杯往她酒壶下移了移,示意她倒酒。
她却收回了酒壶,身子在他身侧磨蹭着娇声道:“官人不说话就是默认了,真是觉得小烟不好看才不理人么?”
她衣着单薄,他衣袖也不厚,就那样隔了几层布料磨擦时能两人的身体互相感知的清清楚楚,同时她一只手也在他胸口缓缓摸着,袖子遮着别人不知道他却是知道得清楚,那手早已避了胸甲探到了他外衣里面去。赵晔将她推了推,冷声道:“倒酒吧。”
旁边早有个多喝了酒的人笑了起来,“赵指挥不会是怕家里的娘子才不敢乱来吧,哈哈哈,当朝王相国只守着一个老妻不纳妾不沾别的女人,别人都说他是不是有什么病呢,赵指挥年纪轻轻不会也是有什么病吧?”
赵晔了静了半晌,侧头看向身旁的女子。
这女子也不过十七八的年纪,云髻高挽,头上插着碧玉钗,几缕头发垂于脸侧,一双修得极细的眉,含了水色的双眸,妆没有别的女子深却也是细细抹着,倒显出了些清秀意,此时看着他,一副楚楚模样。
“是不太好看。”赵晔说着,拿了她手中的酒壶给自己倒上酒,然后又将酒壶放到旁边人面前。
那旁边之人便朝女子笑道:“小烟不知道,他是王府里出来的,不知见过多少美人,哪里会随便看上女人,我就不同了,我看小烟就好看得不得来,来来来,别伤心,来给我倒酒。”
“还是这位爷知道疼人。”小烟离了赵晔走过去,又倚在了那人身上,那人笑着,一手就搂过她的腰往她腿上臀上摸去。
这一顿酒并没有喝多久,因为喝到一半,许多人便又叫了女人过来作陪,陪着陪着就乱作一团,有些去了女人的房间,有些还在酒桌上拉了女人玩谁输谁脱衣服的划拳,直将女人脱得春色大露才欢喜地抱着亲起来,赵晔看看同样清醒的英霁,起身道:“明日还有事,我先回了。”
英霁点点头,笑道:“没想到子昀倒还是个不近女色的,莫不是为家中娘子‘守身如玉’?”
赵晔没有回他,绕过一个个正喝在兴头上什么也顾不上的人开了门出去。
回家中时也并不太晚,不过二更,沐景也没躺上床,知道他回来,忙迎了出来。
“怎么回得这么晚?”与他一同往房中去着,沐景在他身侧问道。
赵晔回道:“与军营的人一起去喝酒了。”
沐景早已问到他身上的酒气,一边与他一同进门一边问道:“是去酒楼了吗?”
停了停,赵晔回了一声“嗯”。
“那要弄点醒酒汤喝么?”
赵晔摇头,沐景便给他脱身上铠甲道:“那去沐浴了睡下吧,你们男人真是的,动不动就往酒楼里去,酒喝多了又不是很好。”
厚近近沐。赵晔沉默着没作声,采月采莲也过来替他一起脱下衣服,没想到解了铠甲又解外衣,竟从胸口掉下一块东西来,几人同时低头去看,却是块手帕,似乎还绣了花,沐景俯身将那手帕捡起来,只见上面绣着株兰花,兰花上方有两只蝴蝶,还有……一只红色唇印。
她没见过这样的东西,也不知道唇印还能这样印在手帕上送人,但这样的东西意味再明显不过。
身边的丫环并没有看见那唇印,却也一眼就看出那是女人的手帕,一时便都沉默了下来,低了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
赵晔看着她手上的帕子,脸上也是微有疑惑。
沐景捏了帕子,看向他语气尚算平静:“在哪里弄的这样的帕子?”
赵晔沉默着想了想,回道:“大概是那女人的吧。”
“什么女人?”
赵晔又一番沉默才回道:“妓馆里的。”
难怪会弄这样挑逗之意明显的唇印,原来是青楼女子。沐景心中已不悦起来,却还是努力让自己平静着语气:“你去妓馆了?”
赵晔解释道:“只是去喝酒,这大概是那倒酒的女人的,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把手帕掉到我身上了。”
人家的手帕能掉到你一层又一层的衣服里面去?刚刚还说去酒楼呢!这话沐景几乎脱口而出,看了看身旁的丫环却硬是忍住,冷声道:“先侍候九爷沐浴吧。”说着就要进房里去,赵晔立刻将她拉住,“不过是喝了几杯酒而已,而且我连这手帕什么时候到我身上的都不知道,我若是做了什么也不会这么早回来了。”
“做什么又不需要很长时间。”沐景说完就停了话,改口道:“你先去沐浴吧。”说完就自己进了里面卧房。
“你……”赵晔看看身旁,说道:“你们先出去。”接着便往里面而去。
沐景冷着脸坐在床边,赵晔走到床边道:“我真的没做什么,就我走的时候别的人还在里面喝酒,拉了妓 女陪夜的也有,我算是最早回来的人了。”
沐景将头扭向一边道:“你不是说去酒楼么, 怎么现在又成妓馆了?”
“不过怕你多想又顺口而已,都是喝酒,也没什么区别。”
“自然有区别,我也去过酒楼,就没人把手帕掉到我身上。”
赵晔轻叹气道:“那女人要给我倒酒,在我身旁……蹭了蹭,兴许是那时候掉到我身上的。”
“蹭了蹭?”沐景白了他一眼,“我把这手帕给你,你蹭一个给我看看,看能不能把它蹭到我怀里去。”说着就将拉了他的手过来将手帕递向他,将那唇印翻过来放到上面:“看见了吗?九爷能不能告诉我这这样在上面染个印子给男人是什么意思?”
娘,太不要脸了吧
赵晔将那手帕摊开看了两眼,看向她道:“阿景,我真的不知道,就算真做了什么我也不会把这样恶心的东西拿在身上。”
沐景不回话,他将手帕扔一边桌上继续道:“我晚上的确是去了妓馆,他们也的确叫了妓 女作陪,然后有个倒酒的女人自己过来挨在我身上,我将她推开了,后来我就回来了。若你不信,明日我就去将那女人送到你身边来亲自给你说。”
沐景转过头来看向他,隔了会儿,突然起身解了他中衣,又撩起他衬衣来看向他裤腰,然后才松开,重新在床上坐好,“这次我就信你了。”说完又道:“其实你以后真去妓馆风流快活了也不用隐瞒,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男人去那种地方不是很正常么。”
赵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腰,不明白她怎么就信了,直到看到她刚才盯了半天的系绳才想起来,今天早上似乎是她爬起来替他系的裤绳,所以……她是在认自己打的结?
看着她那张气犹为消的脸,他突然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善妒就善妒,说什么不会怎么样,我不过是去喝了两杯酒就如此,若真做了什么……”
“真做了什么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沐景立刻道:“你是一家之主,你一不高兴一张休书就能把我休了,我能怎么样?”
赵晔静静地看了她半天,突然回道:“你能不理我。”
她抬眼看他,目光一不小心就与他对视。
的确,她没有娘家的扶持,他们的亲事没有长辈的制约,他也不怕休妻丢人,若她不高兴,唯一能做的,就是不理他,而他唯一怕她的原因,就是在乎她。
心里不由有情绪泛滥起来,她扭头道:“好了,去沐浴了,我上床了,你自己去唤采月她们进来。”
赵晔却起身挑了她下巴道:“夫人如虎,我不敢碰别的女人,我就自己沐浴吧。”
“谁管你!”沐景笑着挥开他的手。
进净房时,赵晔一双眉眼就冷了起来。不要说阿景不相信那手帕会掉到他怀里去,就是他自己也不相信,不只掉到了他怀里,还染着唇印。唯一有机会的便是那叫什么小烟的女人,想一想,那么一大桌子人,她为什么独独来他身边磨?而且那时候,她也的确是将手探进他衣服里面了的。其实这一切都不算太异常,最异常的是以前并不留恋烟花之地的英霁突然要请人去妓馆请酒,当英霁的异常与那小烟的异常碰在一起,那也许就不异常了:若这一切都是英霁设的局,那就十分合理了,要个烟花女子替自己办这种举手之劳的事并不难,而动机就是他想制造自己与阿景的不和,这样的事,只要阿景对他不相信,那他就百口难辩。
上了床的赵晔又往她身上爬。
沐景已有些睡意,感受到重量后不耐地推开他,“好了,喝么多酒,快睡吧。”
赵晔将手在她身上探索,笑道:“又没醉,放心,我力气大着。”
“你力气大着我没力气,明天去洛阳不是要早点起来收拾么,还不睡。”
赵晔这才想了起来,“的确,明天是要早起。”说着躺下,却看着她道:“其实早起也行的。”
沐景睇他一眼,翻身将背朝向他:“色鬼,这辈子如此纵欲,小心下辈子投胎去宫里做太监!”
“哈哈哈!”赵晔忍不住大笑起来,抱了她道:“我纵一次欲你也纵一次欲,我要受罚你也要受罚的,不如你就去宫里做宫女吧,一辈子见不着皇上的面,只能拿我这太监来慰藉,然后我们就淫 乱后宫怎么样?”
沐景无奈痛呼:“赵晔,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正经!”
大概是有些兴奋,又或是心里记着早起的事,沐景在丫环还未来叫时就醒了,只见房中黑暗无光,她照例摸了摸赵晔的被子,却又是直接摸着赵晔的身体,一时立刻急着给他拉好被子。
她无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每次都喜欢裹被子,而赵晔怎么那么守不住被子,总是要被她将被子全裹完。好在他身体好,要不然一个冬日恐怕要风寒不断。
拉了被子,想着让他再睡一会儿再叫他起床,没想到静下来,却听见他呼吸声似乎有些沉重。春季易发风寒,她听了这呼吸声就立刻紧张起来,忙去探他额头,果真觉得比自己额头烫了些。
“快面是谁?快来人!”沐景叫着,没一会儿采莲就从外面跑进来,应声道:“夫人,怎么了?”叫开将沐。
沐景立刻道:“九爷病了,快去请大夫!”
“哎,好!”
采莲立刻披衣服跑了出去,赵晔也醒了过来,扶了扶头,懒声道:“怎么了?”
沐景担心道:“你头疼么?”
赵晔“嗯”了一声,“是有些。”
“我让人去叫大夫了,你先躺着,一会儿让大夫过来给你看看。”
外面传来了更鼓声,更是五更,赵晔这才知道是要天亮了,坐起身道:“不是要去洛阳么,我无事,请什么大夫。”
“去什么洛阳,你都发烧了 ,先看大夫喝了药再说。”沐景的语气毋庸置疑,说着就起身脱了身上寝衣开始穿衣服,赵晔看了半晌,在她背了手到背后系系绳伸手过去将系强接了过来,半含笑道:“我给你系,以后每次我从外面回来就看看你的衣服的结,若是和我打的结不一样,我让你好看。”
沐景忍不住笑了起来,推他道:“胡说八道。”
“光这个不够,裤子我也给你系,定要系个别人学不了的……”话到一半,突然顿住。
意识到他手上的动作也停了,沐景问:“怎么了?”
久久,他在她身后答:“好像系成死结了……”
“赵晔!”
赵晔称自己无事,沐景却非要让大夫过来看,结果大夫过来却说赵晔并不发烧,只是小小的伤风,大概是被生了伤风的人传染了,休息休息,喝喝药就好。听到这话,沐景心里有些庆幸:大概真是被别人传染的吧,应该不是被自己冻的……
只是耽搁下来,去洛阳之日便推迟了,赵晔却并不听话地在家里休息,到中午就出了门去。
出了门,便往昨日的妓馆方向而去。妓馆并没有多远,骑着马很快就到了妓馆楼下,赵晔抬头看了眼,这才知道这妓馆的名字叫锦春院。
此时正午才过,妓馆刚刚开门没多少生意,楼上走廊上也没站人,但赵晔下马,也同样有人迎了出来替他牵马,然后拉了他进去。
“我找小烟。”进门后,赵晔直接说道。
接待他的是个老妈子,听见这话便笑道:“官人,小烟正好不在,我们这儿其他好看的多着,不如您再看看别的?”
“为何不在?”赵晔问。
老妈子忙回道:“她要晚些才来的,官人若真是非她不可等等就好。”
赵晔将从身上拿出一颗银子来:“让她立刻过来。”
老妈子一边收下钱,一边笑道:“官人好豪爽,您等着,我这就让人去叫她过来。”说着便指了个男人道:“快,去叫小烟赶紧过来!”
男人应着出去,赵晔则起身道:“带我到楼上房间,她来了直接送到我房里去。”说着往楼上走去,老妈子连声答应,急着带了他到房间。
并没过多久老妈子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笑道:“官人,咱们小烟来啦。”
赵晔淡淡道:“进来。”
“欸!”老妈子话音落后,门便被推开,轻细的脚步声传来,女子挑了珠帘细声道:“官人,小烟——”
话到一半,陡然停住,赵晔抬起头来,只见面前的女子带了些惊慌怔怔看着自己,正是昨夜那个在他身上磨蹭的女子。
赵晔二话不说,将手帕从袖中拿出,放到桌上,“谁让你做的?”
小烟笑道:“官人便是昨夜同那群军爷里的吧,这是问的什么意思?”说着上前来给他斟酒,他也没抬眼,只是从身上拿出一锭银子来放在桌上,“说。”
小烟倒酒的手停了下来看着那银子并不说话,赵晔又往桌上放了一锭,“说么?”
没等到回答,赵晔便道:“我还有钱,不过再来出来的话估计也够给你赎身了,我便买了你送去做营妓如何?”说着站起身来,小烟立刻道:“我说……”
赵晔重新坐下,静静等着。
小烟迟疑了半晌,才道:“我并不是有意的,实在是……”
“是谁?”赵晔打断她的话。
她忍不住微微颤抖,好久才道:“是昨天与官人一起来的那位,昨天他做东,别人称英都虞的。”
果然是英霁!赵晔心里难受至极,他只以为英霁一心要将他压在下面,却没想到他还对他使出这种手段,这是什么,是要离间他与阿景了让阿景再与他和离么?阿景当初没有选他,他以为他做这些就有用么?
赵晔起身往门口走去,身后小烟出声道:“官人把钱收回吧,的确是我为了钱才受了指使将那手帕放在官人身上的,对不起……”
赵晔没回头,径自开了门出去。
“官人……”
人已去,小烟转头看向桌上的银两,好久,才将银两拿起,紧紧握在手中。
赵晔没走多久,方氏就到了正房来,这一次,她却没有端汤。
“阿景,娘有些话想和你说说。”
见了方氏的样子,沐景便朝采月几人示意,她们看了她眼色后出门去,沐景这才在榻边坐下,看向方氏道:“娘坐着说吧。”
方氏在她身边坐下,看着她一副关切样子,沐景笑道问:“娘怎么了?”
方氏凑近她低声道:“听说昨日九郎去妓馆了?”
她倒知道得快。沐景心中想着,脸上去笑道:“是啊,是他们军营里的人一起去妓馆喝酒了,男人嘛,都喜欢往那地方去。”
方氏脸上便一脸凝重之色,叹气道:“阿景,在娘面前不用忍着,娘虽没生你,但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你心里若是难受,都可以对娘说的。”
沐景又笑了笑,“娘,我没有难受,若是为了这么点事就难受,那可真是和自己过不去,别人都去他总不能不去吧,他心里有我我知道的。”
方氏点点头,“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能看得这么开,是的,若是为了这么点事就难受便是和自己过不去,怎么说你是正妻,那外面的女人算得了什么?不过……”
沐景专心听着她这“不过”后面的话,只听她道:“你还是要注意些,人言‘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话再对不过,他老往那地方去,这一次两次没生别的什么心,万一哪次碰到好看的,或是喝多了,或是走不开什么的就在那儿过夜了呢?这你也说不得什么,毕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要以后时间长了,又从外面带人回来呢?那样,可有你气受的。”
沐景笑道:“娘不是说了么,再怎么样我是正妻,就算他从外面带人回来又怎么样,那不是个妾室或是侍婢而已,我用不着去在意。”
“阿景,话是这样说,可谁又能保得准那外面的人守本份,老老实实做个妾?”方氏拉了她的手道:“像九郎这样的人,别说找一般的烟花女子为妾,就是找良家女子做妾也是可以的,而且家里有钱,找几个都行。现在他自然是在乎你,没找,可以后呢?女人能年轻几年?脸上又能好看几年?待生了孩子,待这二十多的年龄一过,那便是天天见着老了,可男人不怕老啊,他们力气行着,那时候再好的男人也会上外面去找的。”
沐景想起昨日采月说的话来,想着总是弄个明白,便收了笑,脸上慢慢露出担心之意,一会儿才道:“这样……也是无奈,可怜我与他家世本就隔得悬殊,以后他要真对我不善,我也没什么靠山帮手。”
方氏立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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