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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终将繁星满天-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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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猎豹拿着他的一堆破烂悻悻地走出了80后的小区,深更半夜地拦了辆出租车,又回到他赖以栖身的办公室。
  过了半个月,猎豹开始想起孟云心的种种好。
  她从不麻烦他,她家里似乎从没有过要修的、要换的;她的工作似乎没有过不顺心或者跟谁闹的不愉快;她的一切都顺顺当当不出意外;她也不动辄这不舒服那不得劲。总之,她似乎从没麻烦过他什么。
  相反,他在她身上感受到了母亲和姐姐的胸怀。
  她握着他搓了半宿苞米而红肿的手,吹着气轻轻揉着;她抱着他哄他,叫他小白猪。他以出去游玩的名义让她开长途车跟他回老家、不仅半天也没有出去玩,相反倒让她自己在小旅馆里等了两天。她带他去吃自助餐、熨烫衣服、送他暖和的围巾。她关心他的生活起居,提醒他早睡早起、天冷加衣。她在他受了那个若水狠狠的欺骗之后温柔地抱着他、轻声地抚慰他。
  他越来越怀恋她母亲和姐姐般的情怀。
  在他跟80后交涉几次无果、知道自己被彻底扫地出门之后,他更加迫切地想念孟云心。
  在他实在忍不住发了一条“你还好吗”的短信后,艰难地等了两个多小时。
  随后,他故伎重演,一点一点地跟她拉近距离,恢复关系。好不容易今天见面了,他认为她会惊喜万分热烈回应,他有这个把握。没想到今天却是这个局面。不过还好,貌似还有机会,还有“下次”。
  猎豹独自坐在电影院门前的台阶上,忍着饥肠辘辘,唱了一句“明知征途有艰险,越是艰险越向前。任凭风雨多变幻,革命智慧能胜天”。他再次坚信,重新拿下孟云心不是问题,甚至要比第一次还容易。                        
作者有话要说:  

  ☆、繁星满天(六)

  夜风习习,苍穹深邃,繁星满天。
  遥远的夜空像无边无际的透明的大海,广阔、神秘。
  繁星和孟云心靠在日月石边,一起抬头望着广袤宇宙、浩淼星际。
  “杏儿,你有没有郁闷的时候?”
  “有。郁闷的时候,我就来这里,看天。看它如此广袤无边、深邃无穷。心情就会豁然开朗。就会想到我们人类是多么渺小,自己的这一点郁闷是多么的微不足道。”
  “嗯。很好。我很赞同。其实,我们人类的出现是很偶然的,地球46亿年的历史,我们人类是在两次的文明毁灭之间产生的。我们目前所处的文明,距离上一次毁灭,是6500万年前。我们目前人类有文字记载的历史,才几千年。我们人类自己活多久呢?3万天。了解这些数字,我们就会明白,我们的生命是多么宝贵,我们的时间是多么不容浪费。”
  “嗯。”
  “所以,我们没有理由让自己不快乐,我们只活一次、宝贵的、唯一的一次。我们不能把我们如此宝贵的生命和时间,浪费在无聊的人、无聊的事上。”
  孟云心低头不语。
  繁星看向她:“杏儿,一直想问你,你想要的是什么?”
  孟云心抬头看向他,想了片刻,又抬起头看向天际,自言自语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是什么呢?”
  她想起来小白曾经问过她:“那么,姐姐,你究竟想找什么样的呢?”
  似曾相识的困惑,再一次摆在眼前。
  繁星接着说:“钱?荣华富贵?事业的成功?还是幸福的家庭?”
  孟云心眼睛看着远方,自言自语道:“我想要的是什么。真的说不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这几十年奔着这个梦想一路狂奔。其实有一天回过头看看,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最在意的是什么,真的很困惑。”
  繁星接着说,“把这个问题化繁为简,改成这样一个问题吧。我们单身的人目前所处的状态、一个最为现实的问题:你想找个什么样的人、跟他度过怎样的余生?”
  “我只知道我不想找什么样的人。或者说,我遇到的人,是不是我想要的,我知道。”
  “很好。有的人要的是荣华富贵,只要有了这个,她可以不在意和对方的感情状态。有的人游戏于多个备胎之间,跟谁也不明确身份。有的人骑驴找马、朝秦暮楚喜新厌旧。有的人只恋爱不结婚,因为不想承担两个人在一起而带来的诸多麻烦。”
  “这些状态都不是我想要的。”
  “很好。那么我可不可以替你总结一下,你想要的是:一份明确的感情;一个可以永远陪在你身边人、无论富贵还是贫贱、健康还是疾病都能陪在你身边的人;一个两个人互相扶持、互相取暖、共同打造的心灵的栖息之地。”
  “是我理想的状态。非常向往。。。可是。。。哪有?你看群里这些人,都在混,每个人都是紧盯着对方的条件—房子、车、钱。占着这个找那个,有了好的甩旧的。有几个在意对方的精神领域,想达到精神层面的一致?没有。所以,你说的那种状态,是理想状态。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在现实生活中,只有绝望,越来越深的绝望。”
  “嗯。确实如此。不过,就像那句歌词中唱到的那样:茫茫人海,终生寻找,一息尚存就别说找不到。你会找到的。一定会。”
  “哈。也许吧。”
  “嗯。。。杏儿。。。我不知道你是为什么离婚的。。。不过,离过婚的女人,有很多是非常好的女人。。。不论你以前经历过什么,我都能看得出,你是一个是好女人。别把离婚这件事看得太重,以至于降低了你对自己未来生活的选择标准。你依然要选择你想要的那份感情、那个状态、那个人。”
  孟云心惊讶地听着繁星说出这番话,她的脑海里倏然浮现出1997年1月份深夜里她和小赵哥踩着大雪回家的情景,他在她楼门口说过的那番话。她不由得看向繁星,内心越来越不平静。
  繁星接着说,“不值得的付出,一定不要再继续。我相信你是个聪明的、懂得选择的女人。”
  秦淮12个人的小群里出现了少有的萧条和冷落。
  每天,除了秦淮高调地例行打招呼、问候、巫山胡诌白咧几句古今混搭的诗、飘、彼岸偶尔说几句话之外,其他人很少发言。
  自从知道昨夜星辰不是单身之后,秦淮话里话外抨击一些冒充单身的人道德品质亟待提高、提醒广大群员擦亮眼睛谨防上当。
  丁佳媛偶尔跟孟云心私聊,越来越看不惯秦淮。
  如雨一贯的一声不响。
  宁静每天明晃晃的挂着,不叫不出声。
  北极星偶尔没心没肺的冒冒傻气说几句傻话,除了秦淮和巫山,没人再讽刺挖苦他。
  令人奇怪的是,以前一直秀爱情的单飞鸟和青云,不知怎么的也很少说话了。
  孟云心每天忙于工作,越来越少地关注这个小群。
  进入七月,群里说话的人越来越少,史无前例地,这个月没人张罗聚会。
  巫山管理还是尽职尽责极尽全力地煽动情绪、制造笑点。
  7月8日,是孟云心的生日,她的群名片前出现了一个小图标,是个蛋糕。
  巫山见状大喜,连呼“杏儿40大寿到了”,要张罗晚上唱歌。
  孟云心翻着白眼回应:“净提醒我不高兴的事情。我已经丢下40向着50狂奔而去了,已是千般无奈万般不甘。你还如此残忍地提醒我这个我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
  巫山和北极支着大牙笑。
  第一次,秦淮没有表态,没有支持巫山的倡议。
  孟云心也不愿意再见秦淮,正在抓耳挠腮地找理由打算灭掉巫山的提议,丁佳媛找她来私聊:
  “就说你下午飞机,要出差。”
  孟云心回个支牙笑。
  “晚上咱俩出去吃一顿吧。好久没跟你好好唠唠了。”
  “好。”
  “我有一件事,必须跟你说。保准你意想不到。”
  “又被哪个个体户小老板吃豆腐了?估计连豆腐渣都吃光了。”
  话未说完,孟云心收到了丁佳媛送她的一成不变的四样礼物:菜刀、骷髅、地雷、大便。
  晚上下班后,丁佳媛家附近的一个小火锅店。
  孟云心和丁佳媛忍着七月盛夏的热度,吃着热气腾腾的火锅。
  “非要吃火锅,就惦记吃肉。不怕热死。”孟云心一边往空调那边靠,一边抱怨。
  “热才爽。浑身冒汗,去火。”
  “你怎么火又大了?跟谁着急上火了?没找个男人灭火?”
  “滚。爱吃不吃。”丁佳媛一边急三火四地把几块肥牛塞进嘴,一边回击孟云心。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哎对对。我告诉你一件事,刚才净顾得吃,忘了。”
  “又有什么悲惨的相亲经历?说出来让我高兴一下。”
  “一边去。这次不是我。是秦淮。”
  “她?!她能有什么事?不是跟宁静恩恩爱爱比翼双飞了吗?”
  “还说呢。我就说秦淮这人不怎么样。你一开始还不信。”
  “嗯。她什么事儿吧?”
  “前几天,我去参加了一个高端的单身俱乐部的聚会,那个俱乐部的成员的要求,那叫一个高。男的有房有车年薪至少70万,女的要求年轻漂亮,至少本科学历。”
  “那你去干啥?当陪衬?”
  “可说呢。我是求人家带我去的,就我这条件,人家不让进。我去了一看,可好,女的个个年轻漂亮。那打扮的,像上央视的春节晚会似的。”
  孟云心看着丁佳媛身上的衣服,不怀好意地笑。
  “你猜我看到谁了?”
  “谁?”
  “秦淮。”
  “啊?秦淮?她干什么去?不是跟宁静高调秀过他们的恩爱了吗?她还去干嘛?”
  “所以我一直说秦淮这个人不怎么样,你一开始还不信。”
  “她怎么了?到处攀高了?”
  “何止是到处攀高啊。那表现的,老明显了。风情万种四处留情啊。端着高脚杯款款而行,面带微笑优雅从容。穿梭于各色男人之间,专门找有钱有势的去搭讪。别说,这一点秦淮还真擅长。咱俩比不了。咱俩就是俩灰姑娘。不对,俩灰婆娘。”
  “你也冲上去。没准钓个金龟婿。”
  “钓个屁。想都别想。那些女人,各个都不是善茬,都往上冲啊。我一直坐在角落里,一直盯着秦淮。”
  “嗯。”
  “你还记得一年前如雨和宁静过生日那次,吃完饭咱们去唱歌?”
  “记得。”
  “你和昨夜星辰提前走了。”
  “对。怎么?秦淮不乐意了?”
  “那我倒不知道。不过我很生气。”
  “怎么?”
  “你还记得你点了一首歌吧。要跟巫山对唱的。”
  “是。”
  “被秦淮给优先掉了。你走了之后才放出来,我说我会唱,我就要和巫山唱。结果秦淮一下子给切掉,说,下一个。不让我唱。我就特生气。第二天跟你说,还被你给一顿抢白。”
  孟云心乐:“谁知道你是不是又争风吃醋了。”
  “我争风吃醋?有秦淮在还轮到我争风吃醋?”
  “你也不是善茬。”
  “哎你说这秦淮,究竟怎么想的?这边跟宁静那么高调地扯,那边又去参加单身聚会,还那么卖弄风情引人注意。你说宁静知道了会怎么想?”
  “谁知道。没准宁静愿意保持这样的关系。愿意在一起混就在一起混,各自有了好的,挥手说拜拜,说也别牵制谁。”
  “现在这单身的人,越来越不着调了。都勾着这个挂着那个的。每个人都好几个备胎。就没发现一个靠谱的好男人。”
  孟云心刚要回答,就听见手机滴滴响。
  拿起一看,是猎豹:“这么晚怎么手机QQ?没在家?”
  丁佳媛问道:“是谁?”
  “猎豹。问我这么晚怎么还在外边。”
  “不搭理他。”丁佳媛的火又上来了,“怎么还跟他有联系?吃亏上当没够是吧?他怎么又加你好友了?”
  “不知道他怎么找到我QQ号码的,又加我了。加就加呗,不差他那一个地方。他就在那蹲着吧。”
  “告诉他,今天你生日,跟朋友们在外吃饭唱歌。一半会回不去。管的着吗。”
  孟云心笑。用手指飞快地在手机上写着字。
  “今天你生日?怎么不早说?我好给你准备生日礼物。”猎豹随后又发过来一条信息,“这样吧。我送你个礼物。大大礼物。活的礼物。保准你喜欢。”
  “说些什么玩意没完没了的。”急脾气的丁佳媛听见孟云心的手机一直滴滴响,一把抢过来,拿着看。
  当她看到猎豹这条信息时,不由得睁大了眼睛,捂着嘴吃惊地看着孟云心:“大大的礼物?活的礼物?什么玩意?”
  琢磨了一会,不由得笑倒在饭桌上:“这哥们不是要主动献身吧。”
  “也不是不可能。还记得他跟若水说过的话不?无论床上*床下、卧室浴房,他会全面超过她那个前夫。要让她幸福兼性福。还说,如果她愿意,就让她体验一下不一样的性福。”
  丁佳媛连连点头,笑得东倒西歪,“记得记得。还是在若水告诉他,她刚刚跟前夫缠绵一天一夜拥被未起之时。” 
  “我那时候根本不愿意相信,这是猎豹说的话。还是对一个根本没见过面的女人说的话。他看起来是那么清高。现在,同样的情节再次发生,故伎重演、昨日重现。”
  正说话间,猎豹的消息又进来一条:“我这就往你家去。在你家门口的那个小旅馆等你。一会告诉你房间号。”
  自从看电影事件之后,猎豹继续贯彻穷追猛打的战略方针,接连实施了几个接近孟云心的作战计划:
  其一,看电影事件发生一周之后,他有一次在半夜的时候给孟云心发短信,称自己在办公室连续几夜加班,胸部难受,不知是不是心脏出了问题。开始打善良牌。他知道孟云心善良。他要利用她的善良。他还记得半年前的平安夜,她听到他心脏不舒服时着急的表情和语气。
  孟云心半夜听见手机响,打开床头灯忍着睡意查看手机,见是猎豹深夜报病的短信,将手机放在一旁,思索片刻,关灯,继续睡觉。
  第二天早上上班后回复了一条短信:不好意思,才看到短信。心脏怎么样了?赶紧去医院看看吧。
  其二,即将到来的7月中旬,猎豹开始放暑假,问孟云心是否愿意和他一起回老家,去吃青苞米。他会亲自下地给她掰,亲自给她烤。
  孟云心一个字也没回。
  其三,说他要继续考博士,去争取一个灿烂辉煌的未来。
  孟云心回了俩字:恭喜。
  孟云心和丁佳媛吃完饭又在街上逛了一会,接近10点半,各自回家。
  快到家小区大门外的时候,看到了猎豹在QQ上给她的留言:“你家小区门外的人合旅馆。201房间。”
  她看了一眼,将手机扔在副驾驶座上,开着车就进了小区。
  到家楼下停好车,拿着包上楼。进屋洗漱进被窝。
  临睡之前给猎豹回复了一条留言:谢谢你的礼物。不必亲自送来。快递到我公司吧。地址你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繁星满天(七)

  进入8月份,越来越安静的小群,因为北极星的一句话,迅速喧闹了起来。
  北极星:“听说星辰的妻子病危了。住进医院了。要不行了。”
  “啊?”
  “他有妻子啊?是前妻还是妻子?”
  “他没离婚啊?”
  “他妻子怎么了?病危?”
  “什么病?”
  “住院了?哪个医院?”
  “咱们要不要去看看?”
  北极答道:“据星辰说,绝症。浑身转移了。转移半年多了。要不行了。送医院里等死。”
  “天啊!”
  “太不幸了。”
  “咱们去看看吧。再怎么着,星辰也是咱们的朋友。”
  “对。应该去安慰一下星辰。”
  J市的肿瘤医院。
  秦淮一身素装,拿着花篮和水果篮,出现在星辰妻子病房门口。
  病房里,星辰妻子满面病容,勉强坚持着意识的清醒。
  星辰的女儿坐在床边,握着妈妈的手,不停地擦着眼泪。
  星辰站在病床前,满眼爱怜地看着即将离世的妻子。
  看到秦淮笑意盈盈地站在门口,昨夜星辰脸上现出了惊讶的表情。
  秦淮走到病床前,将花篮和水果篮放在床头柜上,对着星辰说:“听北极大哥说起,才知道嫂子有病了。太不幸了。我来看看你。”
  秦淮说完,笑着望向星辰,满眼都是情意。
  星辰的女儿站起来,看一眼秦淮,又看一眼星辰。
  “哦。这是咱女儿吧。这么漂亮。特地从美国回来看妈妈的?”秦淮笑着跟星辰的女儿打招呼。
  随后又兀自走近床边,看向星辰的妻子:“嫂子。好好养病。不要担心。星辰是我们的朋友,以后有我们照顾他。”
  星辰闻听此言一步上前抓住秦淮的手腕,用力把她拖出房间。顺手带上房间的门,狠狠把秦淮甩在墙上。
  “秦淮,你什么意思?我妻子还没死呢!”
  秦淮被甩得花容失色,好不容易站稳,拢拢头发,委屈地看向星辰:“星辰,我只是想来看看你。安慰你。没别的意思。”
  “不用了。谢了。请回吧。”
  “星辰。。。我。。。我还是喜欢你。。。你看,你妻子早晚要离世的。。。”
  “正因为她要离世了,所以我要每时每刻的守着她。请你赶紧离开吧。”
  “可是。。。星辰,我喜欢你。我是真的喜欢你。只喜欢你。”秦淮还在争取。
  “秦淮,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们之间不可能。现在不可能,以后也不可能。即使我妻子去世了也不可能。”
  “可是。。。为什么呢?我哪里不好?”秦淮梨花带雨,垂泪欲滴。
  “秦淮。你很好。哪里都很好。我们之间。。。不合适。请回吧。”
  “怎么不合适?请你告诉我。怎么不合适?你觉得你和谁合适?是那个杏儿吗?”秦淮知道这是最后一击,她拼了。
  昨夜星辰长出一口气,思索片刻,将手肘靠在墙上扶住额头,俯视着秦淮:“秦淮。你哪里都很好。你优雅大方、笑容甜美。你工作时尚、收入高、表面光鲜、出得厅堂。可以说,你是无数男人和女人追捧的对象。”
  星辰想了想接着说,“如果说非要找出你和杏儿之间的不同之处,那就是,”
  秦淮睁大了眼,定定地看着星辰。
  “那就是,你缺少杏儿身上最宝贵的一样东西……真。”
  秦淮顿时泄了气。
  她万万没有想到,星辰看中的竟然是这么个玩意。真?真是什么?是不知道遮掩?是被人一眼看穿?跟花儿那个傻女人一样?!
  她不由得讥讽地笑道:“敢情星辰你喜欢傻女人。真是没想到。”
  星辰正要转身离去,听秦淮这么说,停住,转身,仔细地看着秦淮:“秦淮。有一句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还有一句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秦淮看着星辰认真的表情,不由得呆住了。
  星辰继续说道:“秦淮,你是否还记得张家成?你是否还记得你是如何结婚的?又如何离婚的?你是否知道你和他离婚后,他过着怎样的生活?”
  秦淮的脑袋“嗡”一声变大了:“怎么,星辰跟她的前夫认识?!”
  她想起了她大学没毕业就主动送上门跟张家成有了男女关系,然后借怀孕上位,软磨硬泡跟张家成结了婚。婚后没几天就偷偷打掉了孩子,谎称摔倒流产。六年后,张家成犯了经济上的错误被贬到J市下面的一个小县城,她趁机跟他离了婚,攫取了他在官场上十多年积攒下的大部分财产,摇身一变,变成了“皇后型女人”。而她的那个前夫张家成,则带着女儿,在那个小县城里过着前途暗淡的生活。
  想到这里,秦淮晕得不能自持,勉强扶着墙站稳。就听星辰继续说道:“我和家成是哥们。。。秦淮。。。你是明白人,最懂得进退。好自为之吧。再见。”
  说完,转身离去。
  秦淮扶着墙,眼看着星辰的身影越来越模糊,她的眼前一阵发黑,摸索着坐到走廊的长椅上,心里暗暗叹一口气:“我只有宁静了。”
  此时此刻的宁静却不是只有秦淮一个人。
  他刚刚打发走用蓝色牙刷的女人。
  然后拿起手机,给孟云心打电话:“杏儿,有时间没有?请你喝酒。唠唠。”
  孟云心拿着手机不禁疑惑:“请我喝酒?宁静,你打错电话了吧。”
  “错什么?你不是杏儿么。”
  “我觉得你应该给秦淮打电话啊。俩月前儿童节小聚不知道是谁耷拉着一张猪头脸,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被秦淮喂牛肉,顺带还被擦嘴角。你好不容易备胎转正,怎么不好好当正胎,找我干什么?”
  宁静沉默了一下,“唉。杏儿。你那张嘴就是一把刀,语不惊人死不休。”顿了一下接着说,“有事找你。”
  “好吧。到我家附近的小饭馆。带上足够的酒钱,无论喝多少,保持足够的清醒、留下足够的打车钱。喝完酒自己滚回家里去。我肯定不送你。”
  坐在孟云心对面的宁静依然挂着那张*万年不变的猪头脸。
  孟云心眯起眼睛仔细看一下,这张猪头脸上居然有些无奈和沧桑。
  “说。找我喝酒到底为什么?不明不白的酒,我不喝。”
  宁静抬了一下大眼皮,扭过头看着窗外:“我终于彻底认识到,自己究竟还是一只备胎。”宁静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她又去找星辰了。被星辰拒绝了。”
  孟云心冷笑一声:“你活该。”
  宁静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低低地叫了一声:“秦淮。哼。”
  孟云心接着说道:“我敢打赌,过几天秦淮柔情万状地靠在你怀里一哭,保准你俩腿一软双膝一跪,立马喜形于色悲伤止,俯首甘为秦备胎。”
  宁静苦笑:“不挖苦我你能死。”随后咬着牙说道:“你说对了。如你所说,她果然是回来找我,靠在我怀里柔情万状地哭。”
  孟云心笑:“赶紧接盘啊!装作如获至宝,感激涕零。没准秦淮良心发现,从此跟你夫唱妇随,白首不离。”
  宁静说,“那是做梦。我算是看出来了,我就是一临时替补。再有她认为可以攀的高枝儿,触手可及的荣华富贵,她依然会舍我而去,头都不回。”
  “所以说么,你就是个备胎的命。安于心止于命吧。跟以前一样,做个遵纪守法的好备胎,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来时要心甘情愿,去时别拖泥带水。”
  “经典。杏儿果真有才。句句经典,字字穿心。”
  宁静一抬手,又一杯酒下肚。
  憋了好半天的气,他居然笑了,说,“你肯定想不到。我拒绝她了。”
  孟云心惊呆了:“你拒绝她?!”她眼睛转了转,“欲擒故纵吧?”
  她往后靠靠,靠在椅背上,哂笑:“你这个死猪头居然也能想出这招数?没想到啊没想到。”
  顿了一下她又说:“期待会有好效果。”说完冲宁静举举杯:“恭喜。祝福。”
  宁静翻了她一眼:“我认真的。”
  顿了一会,说:“算了。我们不提她了。翻篇儿。”
  孟云心抓住话把及时讥讽:“不提她?不提她,我们之间还真没有什么好话题。没啥好说的。”
  宁静看着她:“杏儿,除了秦淮,我们之间就没有话说?前两次你去我家,我们一个字也没提过秦淮,不也是聊到半夜?”
  孟云心想起她曾在宁静家两次过夜,早上醒来时,他也曾抱过她、亲过她。她也没那么坚决地拒绝他,也曾经跟他耳鬓厮磨暧*昧不清。
  她又想起61儿童节小聚他和秦淮秀恩爱,秦淮说过的“在座的也许有人会受刺激”。她忽然想到了什么,问宁静:
  “秦淮知道我曾经去过你家喝酒吗?她知道我曾经和你…和你……”
  “暧*昧*不*清”几个字,孟云心很难说出口。
  “知道。”宁静明白她的意思,接口说道。
  “她怎么知道的?你告诉她的?!你出卖我?!”
  孟云心瞪起眼睛,端起桌边的一盆热汤,就要往宁静身上浇。
  “慢慢慢慢。姐。姐。我怕你了。我服。我服。我哪敢出卖您老人家,是她翻我手机,自己看到的。”
  宁静吓坏了,赶紧出手按住孟云心。
  “哼。”孟云心放下汤盆,坐回椅子上,“这事儿没完。”
  宁静哭笑不得地望着她:“姐。亲姐。杏儿。咱不这么彪悍行不?”
  孟云心脑袋一扭脸一扬,不看宁静。
  宁静看着她笑:“本来是一个想法简单、心思纯净的女人,非要装那么彪悍。”宁静给她倒了点酒:“来,说点属于咱俩的话题。接着上次关于你小学四年级上间操时跟隔壁班男生眉来眼去说起。”
  孟云心面目狰狞咬牙切齿一墩酒杯:“宁静。你可真行。你和秦淮就是一丘之貉一路货色。”
  宁静不解,抬眼看她。
  孟云心接着说道:“秦淮拿你做备胎,被星辰拒绝在你怀里寻求安慰。你受了秦淮的打击,就四处抓浮木攥救命稻草。告诉你,我绝不是一颗好稻草。别以为我们可以从三个月之前捡起来,当做啥事没发生继续喝酒白话、没准喝醉了还许又睡一张床上。告诉你,做梦。从今以后绝无可能。今天你张罗喝酒,我让你来我家门口,就是根本没打算再跟你有任何瓜葛、不清不白。”
  宁静呆住:“不是,杏儿。怎么着?现在和过去有什么不同?”
  孟云心说道:“当然不同。5月中旬在你家一起喝酒,你还没跟秦淮上演61恩爱秀。但是现在不一样,经过你们这一秀,用秦淮的话说,就是让我深受刺激。怎么能相同。”
  宁静夹在筷子上的一块骨头掉在碗里。
  孟云心接着说:“你跟秦淮上演完恩爱秀,你以为就完事了?没后果了?告诉你,你已经被秦淮打上标签了。任何一个有骨气的女人都不会再跟你乱扯,特别是这个时候、你四处抓救命稻草的时候。没准你也跟秦淮一样,疗伤完毕,随手就把那颗稻草扔了。”
  宁静看着她咬着牙:“杏儿,你真狠。一点缝儿不给我留。”
  孟云心接着说,“即便没有秦淮上演恩爱秀一事,我也不想和你继续下去了。什么接着上次关于我小学四年级上间操时跟隔壁班男生眉来眼去说起。说个屁。没啥好说的。”
  宁静说:“怎么?那时候我们聊的不是很开心吗?没有恩爱秀一事,怎么还不能继续?”
  孟云心自己倒了点茶水,握着温热的茶杯,慢慢说道:“宁静,那个时候的我们,也不是正常的男女交往的状态。最起码很不认真。那种状态,用暧*昧俩字形容,更为贴切。想暧*昧就暧*昧一下,不想暧*昧,可以20多天互不理睬。谁也不干涉谁的自由,谁也不踏进谁的灵魂地带。永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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