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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后我被巫女捡回家-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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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女大人一箭可是了得,那两棵树长年相对而不能拥抱,你这可是连接成一对好姻缘,它们若有灵一定会感激你的。”张彻打趣道。

    桔梗闻“巫女大人”这个称呼时本眼神一黯,听到后面的话方才恍然,眼波流转:“就你会耍嘴皮子,我伤及它们皮肉肌骨,它们若有灵觉,定然恨我得紧,而且那是一株百年老树和一棵不过十年的小树,这怎能乱牵姻缘?”

    张彻嘻嘻一笑:“原来你这么厉害啊,一看就知道树龄了。”说完也不待桔梗回答,又是转口,语语沉静坚实:“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双枝并为chūn,岁岁作年少!”

    桔梗听闻此诗,微有些发怔,不知他是在说那两树枝还是另有所指。

    “两棵树情深,纵然世不可见,可它们的根在地下一定紧紧地缠在一起,你将它们光明于世,可是一件大功德哦。”张彻胡扯,可却又似有些道理,让桔梗想听又不敢听。

    “物尚有情思之感,人何以堪……可是有些人,又不得不抛弃心中情感,实在是不像是个人了……”桔梗语调蓦然带起了丝丝忧怀。“什么情思不情思的,我胡口乱诌而已,想那大树不过一蠢物,哪来劳什子的恋想。”张彻打了个哈哈,把话题揭了过去。

    “那倒不定,草木山川万物有灵,不然灵xìng妖邪又……”桔梗语至一半,忽似明白了什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却是没有再说下去了。

    张彻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两人又久久不再言语,他惶惶之下,却是反被激起了xìng子里那股倔劲,睁大了眼睛瞪了回去,见她仍幽幽注视自己,心下火起,左右手开弓,扯起面皮做了个大鬼脸,一下窜到她面前:“让你还看!”

    “啪!”

    “唉哟,你干嘛?!”张彻脸上多了一个红掌印,讶然而委屈。

    “有蚊子。”巫女炫耀似的举起手,那白玉似的掌中,果然有一抹黑红,不过她脸上却明显带着报复后快意的脸sè。

    “我了个Fuck!”张彻感觉自己两眼一黑,直yù晕倒在席上,彻底无语。



………【第十章 符箓】………

    食罢午饭,刚回来的阿枫小萝莉再次拿着弓箭外出练习去了,张彻自是猜到了这孩子想要努力成长帮姐姐分忧的心意,倒也未有多言,任她用防狼般的眼神看着自己拉走桔梗。

    切,谁在乎那个女人,她走了我才方便研究那本符箓书。

    话是这么说,张彻看着桔梗执意为他洗净而不让他如早晨一样自己动手的碗筷,脑海中又清晰起那个白衣红袍的身影……

    “不行不行……”他拍拍脸,急急打断了联翩浮想,强行将注意力转移到那本蓝皮符书上。

    翻开扉页,张彻却有些傻眼了,字体飘逸不失稳重,大气而从容,可他虽然认识许多繁体字,这却还有很多专业名词之类是他在以前是前所未见的,这怎么学?

    念了十余年的书,转眼之间又变成了文盲,张彻说不清自己是想哭还是想笑。

    “嗯?这本书倒有些门道。”巫女一离去,魔魂就如一打不死的妖孽跗骨之蛆般出现了。

    “对啊,你能看懂这些字,快告诉我这是啥?”张彻大喜,差点忘了身体里还有这厮。

    “修行之道,最忌心急,你这猴急什么?”魔魂的声音轻飘飘慢悠悠地传来,不紧不慢,张彻仿佛还能感觉到他不屑地瞥了自己一眼。

    反了天了!这魂淡还反客为主了?

    张彻气得快炸裂了肺,可确实是拿它没办法,只得恨恨咬牙,看它能看出什么名堂。

    正在此时,张彻额头清光大盛,转而在虚空中投映出一道身影,那道身影呈比例缩小,却是孤傲无比,气势非凡。人影显现,清光也渐渐笼罩过去,慢慢清晰了他的面容,可惜到了一定层次却终于还是模糊不清,不能完整显现,整个身体也显得有些飘然虚浮。

    “看什么,若不是我的元神伤到这种程度,你以为我会愿意借你体维生么。”未见人影动口,声音却从他那传出,张彻稀奇地看着这一奇景,这还真是生平未见,玄幻距离自己如此之近。

    魔魂没有管他,仔细查看起了道书来,同时一双手在虚空之中不断演化指点,忽而凌厉忽而舒缓,力透虚空,圆转如意。

    这坑货果然了不得!张彻惊奇地看着魔魂演化符箓之道,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挥动起来,腹下元气自动流溢而出,奔走筋脉。

    魔魂越演化,身上清光越盛,已经脱离了朦胧一片混沌的境界了,渐渐澄澈,他的身影也越发清晰了起来。

    张彻这才发现体内元气自主而动,他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总之元气游走的方法与《道卷》中所记载的不符,也与太极行气之法不似,根本上脱离了大脉周天之道,而是在细小经脉之中显化出诡异的轨迹,若不是张彻正好修行不久,元气不足,刚好适合开辟这些细小经脉,他的元气绝对会撑爆它们,那样的话会在身体内积下暗上,大道有缺,根基损毁,他损失就大了。

    以张彻在《道卷》上所闻,这行气之法不与修行大道相符合,应该只是修行神通秘术的方法,他已经感觉到右手发痒了,元气随三阳大脉入少阳,商阳穴,他神sè怪异地看着自己的右手,不知如何是好,莫非还修出了六脉神剑不成?

    一旁的魔魂仍然在演化符箓,不过他的演化可就不同于半吊子的张彻了,不是体内化道,而是将天地万物尽合道中,随着他的手指挥舞越来越玄妙莫测,天地间似乎也发生了一丝诡异的波动,荡漾起一缕缕波纹,向四周散去,无形无sè,但张彻就是感觉得到,那一股玄妙的道纹波动开来。

    “不好!”魔魂也被自己弄出的道纹惊醒,立刻停止了演化,但投石入水,石沉波也还得等一段时间才会消,这大道纹路哪有那么快就消失?眼看就要出屋外去,魔魂以手瞬诀,大口一吸,竟将所有纹采都吸入口中,虚空花不再有一丝波动。

    “呃啊……”魔魂痛苦地轻哼了声,道,“我吸走了纹路中我的魔痕,想必那些追杀者们灵觉也没有强大到这个地步,虽然现在我抹去了这个屋子里的大道痕迹,但那个巫女很是不凡,有可能看出什么,你自己解决,我伤势又加重了。”说罢不等张彻回应,便立即化作一道清光,重新纳入张彻印堂识海。

    “我去,你丫的闯了祸又拿我来收拾残局?我怎么解决?”张彻自然没那么容易蒙骗,他也没把自己和魔魂当做一条船上的人,感觉自己额头又恢复了那种有些涨但始终清凉醒脑的感觉,他自然不满意,不说把他赶出去,至少也得多挖点好处出来。

    只是任他如何叫骂,魔魂都不再言语,彻底地沉寂了下去。

    “和谁说话呢?”巫女打开木门,看着气急败坏的张彻,瞳光静静。

    “呃,咳咳,关你什么事,我看你久不归来,自言自语不行么,话说你是不是把我的手机拿走了?”张彻倒打一耙,他知道桔梗喜欢听音乐,也就教会了她一些用法,这个女子钟灵毓秀,倒是一学就会,出行时已习惯xìng地带走了他的手机,他本并未在意,此时作为拉开话题的工具倒是十分合适。

    桔梗一怔,正要说话,张彻怕他将话题引回去,不管不顾抢她话头:“不闻不问便拿走我的私有物品,你不知道**权么?你是把你自己当成我老婆还是把我当成你老公了?”

    我了个乖乖,魔魂你丫个魂淡,逼得我不得不说出这种话来,以后再找你算账!

    张彻无耻地将自己的厚脸皮怪罪到魔魂身上。

    可惜了张彻这乱打一耙的真情告白是对牛弹琴了,巫女愕然,又有些好奇有些惊讶地问:“老公是什么?老婆又是什么?”

    呃……

    张彻翻了个白眼,感情自己这都是浪费表情了:“不懂就算了,嘁。”

    “噗嗤……”巫女恬淡的表情终于憋不下去了,掩唇轻笑,语调轻柔:“就像个小孩一样。”

    “哈?纳尼?”张彻勃然大怒,“谁小孩了?你才小孩呢!你全家都小孩!没成年的黄毛丫头还敢对我这个哥哥级别的人物这样嚣张?!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一看就没发育成熟吧?要脸没脸要胸没胸要P股没P股,黄毛丫头一边玩泥巴去!”桔梗只有十七岁,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是可以结婚生子的年龄,可是在他面前自然还是未成年少女。“还看?当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是不是很崇拜我?叫声哥哥来听听?”

    巫女微微眯起眼,看着唾沫星子乱飞的少年,静静待他说完,嘴角勾起一个恶意的弧度:“欧尼酱(哥哥)~”

    “呃啊……”张彻目瞪口呆,气血上涌,面目cháo红,大脑有些当机,“你……你……你你你你你……”手指着她,却颤抖着迟迟说不出话来。

    巫女嘴角恶意调皮的笑意愈加浓厚,径自往张彻身前一蹦,低首仰面,躬身翘臀,睫毛扑闪,粉唇轻嘟,琼鼻微皱,作好奇状仰视着他:“欧~尼~酱~?”

    “扑通!”张彻一口气没憋上来,大脑供氧不足,竟就这么,笔直地晕倒下去!在空中坠落的那一瞬间,隐隐可见他鼻中似乎涌出了红sè的液体……

    天知道这混蛋是个连手机开机画面都设定为妹角sè卖萌的病态妹控。



………【第十一章 释意】………

    四点的夏天正炎热,即使现在只是夏初,张彻亦感觉有些难受,从昏迷中转醒过来。

    说来也甚是奇妙,张彻穿越之前正是六月八号的晚上,正值初夏,这边的世界时间轴居然也是如此,虽说这里还是沿用的太初历,但他身为文科生,历史上有这个内容,推演一番,也初获端倪。

    坐立起身,熟悉的幽香虽然还淡淡缭绕,但已是极薄,显然巫女已经离去。张彻热得有些难受,虽说他每天早晚都有何桔梗一起保持有洗漱的习惯,那件被血染红的T恤也被桔梗补好洗净,可几天没洗澡,也没换内外裤,此时天热,那粘汗的滋味实在是不太好受。

    张彻站直身体,中午被桔梗灵力又治愈过一次,加上这两天来偷偷摸摸修炼《道卷》和太极,他的伤口已经基本上不碍行走了。

    张彻迈开步伐,出了木屋,便往那条自己受伤初来这世界被巫女救下的小河行去,途中偶遇几个村民,张彻也友好地同他们打招呼,那些村民虽觉得张彻的普通话腔调很古怪,还是友好地回应了。

    踏过从草林荫,张彻便再次见到了那摊已经被风沙掩盖所剩无几的残血,在这地方洗澡,想必谁心里都不会感到舒服,况且这里离村太近,又为桔梗所知,万一她又突然冒出来看了自己的贞男身,岂不是亏大了?

    于是张彻抱着无耻者无敌的信念信步向河流上游走去,他也不担心自己不认识路,反正只要不离开太远,他相信那个巫女总能找到自己。

    一路上泥土愈见cháo润,水流亦愈加清澈,下午的阳光有些灼人,此时小河与林间相伴,张彻走在林下,踏叶隙之下细碎阳光,享林间河风,端的是有些滋味。再往上行,他隐隐听到一些水流激湍之声,“莫非是瀑布?”他心下一喜,有瀑布必有潭水,潭水清澈沉泥,最适于洗浴,瀑布冲刷,也正好把衣裤都给洗了。

    于是张彻越加疾步上行,水流激湍之声也更加大了,猛地踏上一步,他越过被水花激起的濛濛水雾,也不管拨碎了几条阳光shè上水雾折shè出来的彩虹,定睛往前一看。

    几片挡目的灌木后,横着一片自岸延潭的大青石,再下则是细小的鹅卵石静躺潭中,幽潭并不大,潭上横亘的瀑布也同样有些小,比之张彻以前看过的什么庐山瀑布弱得不是丁点,那不过十米高的莹光瀑布旁,几株崖间青树蔓出,别有一番姿态,不过那溅银垂幕下,却是静静俏立着一位少女!

    少女微微躬身,双手捧心宛若西子,白衣浸湿紧紧贴身,隐透雪肌,顺垂而下的黑发被水打湿,尽披肩头背后,洁额耀阳,莹润染眼,紧闭双目上长长的睫毛随水雾轻抖,一滴滴月珠粒顺暖玉羊脂的脸蛋顺淌而下,滑至略尖却并不刺目的下巴滴下,琼鼻樱唇,勾勒出她凛然圣洁不可侵犯的神质,再往下是秀颈削肩,玉滑可鉴,肩上白衣相罩,只是雪衣被水浸透,已经可以隐约看到其下的嫩肤,捧心状的双手正好将双峰堪堪挡住,那些调皮弧线滑下的水珠却无知地向人展示了其丰满,曲线收束,柳腰盈盈仿佛不堪一握,翘臀圆润,却将大半个自己羞涩地隐于水下。

    这丫头倒还真有点料,说她黄毛没发育完全是委屈她了……

    张彻略略扫过一眼,也未再作细察,偷窥别人毕竟是件让他都不耻的事,何况对象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这倒不是说他真成柳下惠了,这厮穿越前电脑上所存的恋爱养成游戏可不少,X之空什么的更是被他奉为经典,只不过不知为什么,对这个巫女,他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亵渎之意。

    来自物质文明的人,未必就没有自己的cāo守与执着,每个人都有自己心中的桃花源,无论是否常年向其朝圣,终究是不愿它被玷污。

    “我不美吗?”巫女恬淡的声音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地传来,其中却略含一丝惊奇与莫名失意。

    “不,你太美了,美得不像人。”张彻背对幽潭坐下,叼着一根狗尾巴草不断咀嚼,淡淡的涩味在嘴中化开了来,他神sè淡然,眼神清澈而明亮,没人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

    “是吗……”巫女的声音中没有欣喜,恬淡之中仿佛抽去了感情一般,“即使我想像人,有些事情终究没有办法。”

    “的确没有办法,即使办法很简单,但仍然没有办法,你终究还是要守着那块破石头一辈子都不能挪窝。”张彻有些想要怨愤,却无奈地怨愤不起来,他想了想,又自嘲地笑了,自己确实没有资格怨恨。

    “……你真的是为它而来么,那东西,就为了那东西……”巫女的声音有些恍惚,有些失落。张彻的来历实在太过神秘,而这两天也开始出现了一些诡异的表现,她不想怀疑,但不得不怀疑,如果他真的有企图,巫女实在是找不出还有什么东西能吸引他来到这个默默无闻的小村子。

    她不愿将他同那些凶残邪恶袭来的妖魔并论,但职责在身,她不得不谨慎地防备他。

    张彻默然无语,良久,突出口中已被嚼烂的杂草,头也不回地走开了,边走还边挥挥手,那道背影是如此地落寞。

    “你……终究是要走了么……”桔梗看着他愈行愈远的身影,仿佛这一去便是永远离开了自己的世界,有种莫名的冲动,心中那股激起的情感即使潭水冰寒刺骨亦不能熄灭,但是,她的脚终究是在潭中扎下了根,她低喃的声音是如此的小,在瀑布激湍声下几乎连自己都听不到。

    “不走还看你游泳啊?早说了我对没发育完全的黄毛丫头没兴趣,诱惑我也没用,好好做你的静心修行去,老子要在下游洗澡,你最好别搞些莫名其妙的名堂弄脏河水下来,当然也禁止你下来偷看本大爷的贞洁之身,不然就赖你一辈子,听到了吗?!”

    那无赖恶狠狠的声音传来,巫女有些悸动的心顿时平静下来,只是……却愈加隐隐地有些颤栗了。

    “我啊……像个人吗?”桔梗牵起一抹动人心魄的笑意,眼中却泛起了些润涩晶莹,也不知究竟是瀑布水雾,还是其他的什么了。

    只是可以肯定的是,那晶莹,与哀伤无关。



………【第十二章 妥协】………

    “洗刷刷,洗刷刷……”张彻快乐而**地哼着歌,小心避过了肚腹上的伤口,在河边一处小凹潭里舀水,洗去汗渍,也不知他是真怕巫女偷窥还是其余什么心态,宁愿内裤被打湿也要穿在身上,坚持不肯脱下。

    “小子,看来你状况不错啊。”魔魂的声音乍然出现在脑海,张彻吓了一大跳,对着水面看了看,额头没有丝毫动静,更别说什么清光了。

    “别找了,我今rì与道纹相合,得到了莫大的机缘,不仅伤势得到了好转,而且也渐渐取回了过去的一些神通,已经可以与你灵魂对话而不怕被人发现了。”张彻这次听清楚了,魔魂的声音是从脑海中直接响起的。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可以肆无忌惮地窥探我的**了?”张彻神sè不善,这对他来说有利有弊,不用再装疯卖傻掩饰魔魂的突然痕迹,但自己的一切也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别这么火大,张小兄,我也是无奈,只能寄居在你身体里。”魔魂知道自己给张彻带来了魔痕等诸多麻烦,唯一的好处就是那道卷了,可张彻也用太极来补偿了,虽说那行气之法之类的并不入他法眼,但其中却隐隐有大道法则流动,这是他修身立道的根本!

    “我能不火大么?”张彻发现脑中所想会自动转化为灵魂对话,干脆就和魔魂扯皮起来,“你说我倒霉不?什么都没得到反被人家怀疑,身受你魔痕还很可能被人击杀,到现在连你名字都没扒出来,有你这么赖皮的么?”

    “知道得太多,对你未必就是好事,那些人神识修行极为强大,若真有恙,搜出你与我有大关系,你更是会被诛杀。”魔魂声音淡淡,似乎所言非虚。

    “那我不知你的一切,这魔痕就不会让那些人诛杀我了?”张彻反口,他已经被坑了一次,自然不会相信魔魂的“真情流露”。

    “你执意如此,那将来就别怪我了。”魔魂淡笑了一声。

    呃?这么干脆?张彻看他答应得这么痛快,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名为云凌,本是……不,没事,我出生于山林,我也只有林中的记忆,刚出生就与狼共舞,茹毛饮血,八岁才出林,知有人世,其后被算术士认出为魔体,会有杀生大祸,又回归山林,于一古谷得到这卷《道卷》和一些其他的物品……”

    “等等!其他的物品是什么物品?”张彻哪能让他胡乱过关,立即斩断话头。

    “无非就是一些法宝飞剑,当然,我如今只是魂体,那些东西早已随我的肉身陨落而损毁,哪能留到今天?你看,我授予你的《道卷》也是虚空烙印在你脑海中的,如今的我,已经带不走有形之物了。”云凌语调依然淡然不起一丝波澜。

    这种陈述句的语调确实具有一定的说理效果,张彻纵然不会被蒙蔽,但也找不出论据来反驳他,毕竟他刚刚来到这个世界,很多东西都不了解,基本上是随云凌怎么忽悠,他就怎么走。虽说上一次被坑让他长了教训不会轻信这老妖孽,但也没办法真强逼他说出什么。

    丫的,你就尽管忽悠,总有一天让老子抓住你的把柄!张彻恨恨,让他继续讲下去。

    云凌不紧不慢,语调缓缓,抑扬顿挫,带着誓要气死张彻的口气,娓娓道来:“然后我就开始练习道法了,刚开始时那叫一个辛苦啊,每天早上晨光未启我就已经坐在我洞口吞吐rì月jīng华了,那个时候洞口东边还长有一些苍绿的树,灌木下……”

    “你等会。”张彻面sè一冷,打断了他的话头。

    “哦?有何问题?”云凌淡淡的语调之中显而易见地带起了一丝戏谑。

    “三角函数的正弦定理是……厄尔尼诺现象是全球xìng的异常xìng……积极的非零和博弈……价值规律的本质是……”张彻静气凝心,回忆起了一个月前那峥嵘岁月,将头脑调试成应考复习状态,各种公式在头脑中显化而出。

    “啊……小子,该死的,这都是些什么东西?不要念了,好扰人烦!”云凌乍然一见,还以为张彻自己顿悟出了大道轨迹,正要仔细观摩一番,却发现魂魄震荡不已,心烦意乱,直yù发狂。

    张彻这才稍稍缓下来了点,冷淡地说道:“别以为老子就是你掌中之泥,随你揉捏,惹毛了老子别怪我和你拼个鱼死网破。”

    云凌这才恢复了平静,却也不恼,有些好奇地说道:“你果然不似一般人,甚至不像是和我一个文明的人,可你身上又明明有些我们这个文明的影子。”

    “少扯废话,你的魔体和魔痕究竟是怎么回事?”张彻一言直击要点,这一点若不搞清楚,恐怕以后根本就别想上大陆。

    云凌当下也不再扯些有的没的,认真对他讲解起来。

    云凌所拥有的魔体,名为混魔逆仙体,天生是数种大魔的jīng粹结合而成,注定一生与仙相戮,是古来最逆天的几个体质之一,可是如今魔教式微,即使有残损的也是各自为阵,他虽是天生魔体,却也挡不住别人的权力yù望,真要投门上教,那些教主子嗣们恐怕不会容他,而正道见到他就更不用说了,几乎是见者必杀,这并不是说正道就有多么多么高尚,古来仙魔两道,本只是求道方式不同,产生分歧而出现争斗分裂而成,但同为人族,其yù望并未消除,混魔逆仙之体,对魔门道门都有大用,魔体于魔可修炼第二化身,于仙可炼血代劫,魔魂则更是了得,炼化成功,其大魔印迹都将显现,毕竟是证道者,这种印迹,无论于魔于道,都有非凡的借鉴体悟作用,甚者可以一rì顿悟,度劫大成。

    而所谓魔痕,则是魔体的逆天印迹,魔魂失去本体后,无论寄生于哪个身体,都会产生魔痕,只是程度不同而已,最大成的魔痕,甚至可以让所附身的身体变化而为第二个魔体,而且丝毫不弱于魔体本身,甚至在魔体本身灭亡后,其气运转移,两世气运加深,可以超越魔体,产生不明的变化,但古来魔体本就很少,真正有第二魔体的人基本都已修成大化身,哪会冒险去除本体?因此这种变化至今不明。

    张彻听完描述,心中一凉,这可真是大患,可是云凌却毫无顾忌地告诉了他,若不是对他有另外的大yīn谋,必然就是有求于他,反正不会用他自己口中而出的方法对付他。

    云凌的声音变得凝重起来:“我虽为魔体,却可以对天发誓,从未有违本心杀害任何无辜的人,将你牵连进来,我确实是心有歉意,但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办法,事实上,魔痕的作用远不止如此,甚至可以说,魔痕才是魔魂的依托所在!魔痕才是真正的大魔道痕寄生之处!”

    张彻大惊,一道痕迹居然成为了魂魄所依,这确实是闻所未闻,由此他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云凌必是有求于他。

    果然,云凌的语调放得低姿态了,请求道:“魔痕是魔体的依附,我的魔痕在你的印堂之中,却不为你的魂魄所接受,你的魂魄极为强大,可以直接抗拒我的魔痕,但我的魔痕不能被依附者的魂灵所接受,我就永远如浮萍之根,不会有真正彻底恢复的一天,因此我想让你接受我的魔痕,这对你不过是举手之劳,而且接受我的魔痕之后,你就会真正拥有他,演化大道规则,修行一rì千里,再者,此痕可以附加在你身体上任一地位,而且可以随意游动,被附体的地方会拥有种种神异功能。”

    说了半天扯回正体,这坑货果然还是为了自己疗伤,他许出的好处也许不假,但一定有隐含的弊端没有说出!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若真将接受了他的魔痕,恐怕自己就将彻底被拉上这条贼船。

    这确实是一道难以抉择的选择,但是张彻转念一想,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云凌,我今rì为你疗伤,他rì你若敢忘恩负义,背弃于我,我即使身沦炼狱,也要爬上来将你一起拖下去!”张彻目中寒光暴闪,云凌察觉到他那凝聚在心震荡到灵魂的决心,沉入印堂之中,没有再说什么。

    张彻没有选择,也许修道百年可能有逆天之力,打破虚空返回自己的那个世界,但他的父母亲人挚友都等不到那一天!

    被强行从现世扯离,断绝一切原有的联系,这哪是让人羡慕的穿越,这是让人恨天怨地的酷刑,张彻心中的恨,从未对任何人真正吐露过,他只是深深埋藏着,忍受着。

    也许这一粒不服天命的种子,才是同样不服身为魔体便要举世为敌的云凌与他契合的根源。



………【第十三章 月石】………

    张彻一身清爽地回到了村子里。

    他并未刻意地等待桔梗,回村的过程中也与云凌真正魂痕相合,现在云凌真正地沉寂下来全力疗伤。张彻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手掌,一道诡异的幽邃纯粹的黑sè印迹浮现,似沟通天地大道,玄妙无比,云凌没有说谎,他掌握了这道魔痕,确实感觉得到云凌的生杀大权皆在自己手中,一念之间。

    云凌有理由这么信任他吗?

    有时候,故意没说的话不是谎言,但能误导人产生比谎言更好的效果。

    张彻当然没有因此而飘飘然,自身强大才是根本,想必这魔痕也就相当于一个平衡契约,此时不过是因为魔魂重伤而他占据契约的主导地位,并且灵魂强大,主控权才会在他手上,待到云凌伤势恢复,究竟怎么样,也就不好说了。

    因此,张彻是修炼《道卷》时无比刻苦,想要尽快追上云凌,不说保持目前的主导优势,至少也要和他拖平,盟友是实力相近而才能成为盟友,不然就只能被吞并。但修炼一事本就需rì积月累,他修行时rì尚浅,又怕云凌坑他,每次修炼道卷时都要小心谨慎地和这个世界的道法介绍甚至穿越前的道家内功作比较辅证,即使他灵魂强大,修行进度快速,却也不能一蹴而就。

    张彻眉头紧锁,正在思索这问题的解决办法,至于修行过快会不会产生心魔而走火入魔之类,完全不在他的考虑之中,他巴不得来尊心魔收走体内这尊大魔呢,可是古来魔体至少,必有其玄妙之处,想必不是初入修行产生的心魔能解决的。

    这也就是他才敢这样想了,别人对心魔避之不及,哪会想过利用之类?价值观不同,知识构成不同,看问题的角度根本就不一样,只是不知这些大胆的想法,究竟会成为他修行的捷径,抑或殒灭的根源了。

    “为何不等我?”巫女打开了门,直言无讳。

    “男女授受不亲,再说你们女人洗澡,最是麻烦,我哪有那么多时间等你。”张彻安分地躺在席上,随口应答。

    桔梗沉默,没有说话,她自瀑布下静心修行完成后便沿河流寻人,见到张彻离去的脚印本又有一丝心悸,看清脚印的方向是村中才稍稍心安。她此刻已经无法否认,这个少年在他心中确实留下了别人无法留下的印象了。

    桔梗不说话,张彻也乐得安静,只是此时他已经不再去注视巫女的脸,而是望着天花板,目中空洞,不知在想什么。

    “给。”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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