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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妾-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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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里的小路上跑了很长时间以后,我们才停下来,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向锦园走去,准备去了我们的东西,然后离开这里。

却没想到,刚到门口,锦园门口已经被官府的人围住,虽然做得并不是很明显,但是,门口那两个身穿便服却对着门口东张西望的男子一看就是官府的人。洪子湛看来看来对我是势在必得。我拉着雪儿迅速躲在黑暗之中。

“现在怎么办?”她问我。

“去祈州城!”我再一次看了看锦园一眼。

子夜送给我的“踏雪”还留在里面,如今,我却已经不能冒险进去将它取出来。

我和雪儿将披风拉紧,用宽大的风帽遮住容貌,然后向城门走去。既然他想要抓到我们,那么城门前肯定会有人把守。

虽然想到他会安排人手隐秘的拦截我们,可是却没有想到他竟出手的这么快。

现在怎么办?

说实话我也有点慌乱!

“那边找找!”一个粗犷的男声响起,我们一惊,向后面躲去。

黑暗中,雪儿突然碰到后面的一个破瓷罐。

“谁!”那个本已走远的声音又回头向这边走过来。

我将衣袖中的匕首滑至掌间,紧握于手中。事到如今,除非大开杀戒,不然逃出升天的可能性很小。而凭我的功夫,再加上一点都不会武的雪儿,面对这么多人,无疑是巨大的挑战。

正想着,身后一只大手伸手将我们向后一拉,我和雪儿落入一个小门之后。

我曲臂回手,手中匕首挥向身后人。

男人一躲,伸手挡住我的攻击说道:“可是叶寂浅,叶姑娘?”

我顿时停住手,然后上下打量一下男人,一身墨色粗布衣裳,长相虽然不是英俊非凡,却也正直挺拔。

“你是谁?”我低声问道。

“我家姑娘想见你!”他说着,然后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我有些疑惑的跟着男子向院子里面走过去。

这是一家普通的民房,两间房,正房点着灯。我们走进去,一个身着朴素的女子走了出来。三十左右岁,一双丹凤眼炯炯有神,有一种利落干练的气息。她对我轻轻点头,然后说:“我们是莲重的人。”

莲重?这是一个民间的商业组织,掌控着整个大昭国一般的经济命脉,从粮食作物到制盐,连朝廷都要给他三分薄面。

“姑娘贵姓?不知道找我们姐妹二人何事?”我问。

“我姓柳!睿王妃应该听说过我才对。”林姑娘请我们进屋。

“柳姑娘,恕我冒昧,不过我好像不记得在哪里听说过姑娘。”我实话实说。

“睿王爷没有和你提起过吗?我们之间一直相交甚密,我以为王妃掌管睿王府内务私密事宜,应该听说过才对!”柳姑娘有些惊讶。

“睿王府的财政内务都是有雪姑娘管理的。”我说着,看向雪儿。

雪儿想了想说道:“我想起来了,每年支持王爷的大笔没有名头的资金就是……”雪儿说着不住的捂住了嘴。

“这位雪儿姑娘?”柳姑娘显然对雪儿的身份有些怀疑,能知道睿王爷私下秘密账目的人应该并不多才对。

“她是睿王爷的侧妃。”我说。

“怪不得!我们莲重一直在暗中支持睿王爷。我们相信他是能达到理想的人!”柳姑娘微微一笑说道。

“理想?什么理想?”雪姑娘问。

“希望天下的百姓们都可以过上安定温饱的生活。”她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无尽的自信。那种笑容,有一种让人信服的魔力。

“你们怎么知道我们?是子渊告诉你们我们被困在洪子湛的手里吗?”我问道。

“不!睿王爷不知道你们来这里了,我们一直在监视洪子湛的一举一动,才知道他见到了你们两个。现在睿王爷已经去到祈州城,那边突然爆发了农民起义。我们这次秘密运送来的一些救济灾粮现在还没有送到祈州城。

“我们想要出城,不知道柳姑娘有没有办法!”

“我们正好也要去祈州城与睿王爷会和,两位姑娘可以跟着我!”柳姑娘淡然一笑,然后向着门口的男子点了点头,那男人立刻出去准备。

***

我们坐上出城的马车,用厚重的帘子将马车的门窗盖住,外边两个男子拉车,后边跟着写运送粮食的马车。

柳姑娘,我还有雪儿坐在马车之上。

雪儿紧紧的抓着我的手,我能感受到她手心冒出来的冷汗。

我们静静坐在马车之中,连大气都不敢出。

到了城门口的时候,守城的士兵喊了一句:“干什么的?”

黑衣男子笑着说道:“我们是奉皇命送赈灾粮食到祈州城的车队,从幕州城路过,要连夜赶过去。还请官爷行个方便。”

“马车里面做的是什么人?”士兵的声音传来,我立刻紧张起来。

“里面是负责运送赈灾粮食的柳姑娘。莲重行会的人!”男子加重了“莲重行会”的语调。

果然,一听到莲重行会的人,守城的人立刻恭敬起来,连声说道:“不知道是莲重行会的人,立刻放行!”

随着马车的车轮开始慢慢转动,我们在马车里面皆松了一口气。

“慢着!”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

我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这位官爷,还有什么事?”马车外的男人说道。

“打开看看!刚才上边交代下来了,有两个要犯逃走了!”应该是守城军队的小统领。

虽然看不见外面的情景,但是我们都知道他指的是我们的这辆马车。

我将匕首握在手中,心里莫名的紧张。

柳姑娘用手拍了拍我的手被安抚道:“别轻举妄动!我去!”

我点了点头,马车里异常的安静,更增加了气氛的凝重和危险的感觉。

我紧紧抓住雪儿的手,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柳姑娘走下马车,笑盈盈的对着城守说道:“我是莲重行会的负责人,这是我的腰牌。不知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也许是给他们看了什么贵重的腰牌,那群人立刻很恭敬的说:“不知道是莲重行会的负责人亲自到这边来了,有不敬的地方还请谅解!快快!开城门,放行!”

男人吼了一嗓子,然后就听见沉重的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我的心在这一刻也似乎安慰了一些。

没想到着民间的组织竟能让各个地方的政府公关员和军队都如此尊敬有加,不得不说,这位柳姑娘必定不是一般的女子。

幕州城离祈州城很近,快马加鞭只要三个时辰就能赶到。

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他,我的心情又开始莫名的紧张起来了。

这一刻,我甚至犹豫着是不是要再次见到他。

命运有的时候像是一个错综复杂的迷宫,而身处迷宫的我们此时此刻还不知道我们即将面对的到底是怎样一种境地。

很久以后,我一直在回想,我叶寂浅其实一直都活在高塔之中。

我以为我的命运是悲惨的,娘亲不受宠,父亲利用我除掉母亲的姐姐,又将我卖给渊哥哥。我以为我受尽了人间的痛苦,失去亲人,失去爱情!

但是,当我来到祈州城时,我才发现,原来我一直以来的自怨自艾,和对生命的轻视在这些连吃饭都不发保证的人们面前是多么的渺小,就像是无痛呻/吟般的令人作呕。至少,我还有吃,有穿,住在豪华的院子里面有初夏的悉心照顾。

现在的我,正坐上这辆命运的马车之中,向那个地方赶去!

让我的身心,从此得到了救赎!

那个影响我一生,对我以后的生活产生巨大影响的城市--祈州城!

昭历五三九年是一个多事之秋,很多人都在这一年被改变,包括这个看是牢固实则快要崩塌的繁华盛世。

时间在慢慢流逝,像个巨大的漩涡。我们都被这个漩涡席卷着向那个未知的未来奔腾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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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祈州城外的时候,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然而,城门外的景象却让我深深震惊起来。无数的难民就地躺着绵延十几里,居然看不见尽头。

我和徐妈妈曾经也捐出上万两白银摆铺子施粥,可是,知道真是看见之后才发现,那几百担高价白米能够救济的不过是这其中的百分之一。我曾试图想象过这样的惨烈的场景,却怎么也想不到,会惨烈到这种程度。

大部分的灾民都是老弱病残,或者是妇孺,有的还抱着嗷嗷待哺的小孩子。

我们的马车行驶到东大门的时候,看门的城守慌张的将巨大的城门打开了一条缝,然后神秘兮兮的让我们趁着天没亮赶紧进城。

我有些疑惑,后来才听说,附近几个州城农民暴动起来,组织了有规模的武装势力,现在聚集在西城门前,打算攻入祈州城。这么武装组织近似于土匪和强盗的结合体,遇到防卫力量差的城镇,就攻进去然后不由分说的抢劫粮食财宝,甚至强暴有钱家的女子。

本来一群无家可归的老实的受灾劳动力,在少数的居心拨测的暴徒的带领下,本来只是想要活下去的念头,变成了愈来愈大的贪念。

人类的欲望是不断膨胀的,所以,才造成现在这个局面。

而那些没有力量保护自己抢夺别人的老人和妇孺依旧没有粮食。

城中不比城外要好多少,城中的百姓比城外那些百姓多的不过是一间房子。

天边的朝阳升起,却似乎根本没有给大地带来温暖。

我看着这萧条的街道,和备战的士兵。心中突然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酸涩。

那些单纯而辛勤的人们,其实想要很简单。

不够就是活下去!

可是,有时间,连这个简单的愿望都不能实现。

当马车接近祈州城府衙的时候,我的心情几乎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刚才奔走的一路上,我一直都在为了马上能见到子渊而激动和慌张,可是真正来到这里,我才发现,那种慌张和不安早就被这种深深的哀伤所代替。

我和雪儿下了车,她的双眼早已噙满了泪水。她很单纯,为了不认识的人也能流泪。然而,却也很聪明,可以将睿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条。

“歌儿,那些城外的百姓实在太可怜了!”她说着用衣袖抹了抹自己眼角的泪水。

“放心,我们还有洪子湛的一万两黄金呢!”我笑笑,安抚她。也许,等一切都结束后,她和渊哥哥会有一个好结果吧……

心头蔓延一种淡淡的苦涩,我拉着她的手站在马车的这边,静静的等待着那个男人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曾想过无数种与他见面的方式,然而,这一次真的就到见到他的这一瞬间,我却发现什么样的语言都是一种无力。

无法形容我此刻的心情。

我的心里反复有一个声音在对我说:“我要见到他了!”

我要见到他了!

这个男人,狠心的折磨我,然后将我扔下的男人!

终于,门口出现了一个藏蓝色的身影,他的脚步有些急,匆匆的从里面赶了出来。

“柳姑娘!”人还没出门,声音已到。依旧是那样沉静有力。

雪儿的手狠狠的抓住我的,指甲几乎快要嵌进我的肉里,看起来比我还要紧张百倍。

我们站在马车的后面,男人看不见我,或者,他也没有注意。匆忙的上前迎接柳姑娘。

“睿王爷万福!”柳姑娘微微福身,却被男子托了起来。

“柳姑娘千万不必多礼!”子渊微微一笑,还带着少有的恭敬。

好长时间没见,男人似乎有些消瘦,两颊有些凹陷,还带着少许的疲惫和倦意。但是,这一就不影响他的俊美。

“睿王爷,我给你带了两个人!”柳姑娘微笑的说着,向我们这边看过来。

男人顺着柳姑娘的目光向我们这边望过来。

我尽量使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不是那么僵硬。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微笑,还是应该生气,最终只能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就像我一如既往的淡薄的样子。

因为我的淡泊,每每都会让生气的他更加气愤,但是,他所不知道的是,除了淡泊,我不知道要做出什么样的表情,不知道要怎么表达我的情感。

男人定格在我的脸上,然后表现出巨大的震惊。

之后,就是久久的凝视。

双目间流溢着太多复杂的情感,愤怒,惊喜,生气,无奈还有着浓郁的显而易见的思念。

这一次,我真的看的出来了!

真的真的,看得出来……

就像小时候我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时,他脸上的表情……

半晌,他终于回过头,微微一笑道:“柳姑娘,你先带着他们去休息。之后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商讨。我先处理一下我的家事!”

他说着,然后大步走向我和雪儿。

我几乎快被雪儿掐掉一块肉,终于忍不住,轻轻推了一下她。

“啊--”她惊呼,似从恍惚中醒悟过来,赶紧低了头。

“你们俩个,怎么回事?”男人皱着眉头,怒气冲冲的问。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说,我是千里迢迢来找你的?

这样子的话,似乎说不出口,于是,我再次选择沉默。

“洗墨,带雪姑娘去客房休息,她一定很累了!”男人见我们不说话,于是吩咐道。

“是的!王爷。”洗墨慌忙跑过来,引路。

我刚想说什么,就被他呵斥住:“你闭嘴!跟我走!”

说完,不由分说的拉着我的手就像里面走去,全然不顾门口还有很多人和好几车的粮食。

他拉着我快速向屋子里面走去,我被他拉着跌跌撞撞的,他却丝毫不停下来,口中还吩咐着身旁的人说:“马上将粮食卸下来,一个时辰后在城门口分发。李副将暂时全权代替我。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来打扰我!”

卷二 暗流涌劝 067

说完,一把将我推进他的房间,然后“砰!”的摔上门。

大门从我的身后关上,吞没了最后一丝光线。

一室幽暗。

淡淡的晨光透过窗户射进来,打在他的后背上,将他包裹起来。

因为背光,我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于是,只能愣愣的呆着那里,心里莫名的紧张起来。

然后男人走过来狠狠的抓住我的胳膊说道:“你来做什么?”

“为什么不告而别?”我深吸一口气,回头看向他的双眸,淡然问道。

“你就是为了这个?你已经将你休了,你为什么不跟着衣白露远走高飞。你为什么这么下贱!”他狠狠的说着,又走进一步,几乎要将我的手腕掐断。

“说够了没有!”我突然间厉声说道,有些不耐烦他总是恶语相迎。难道有话都不会好好说了吗?

他被我的一吼反倒愣了一下,有些呆呆的看着我。

“你平时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娶我就娶我,想打我就打我,想爱我就爱我,现在还要把我丢给别的男人?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不是玩具,任凭你呼来唤去。”我厉声说着,同时甩开他的钳制。

“你!”男人气急,可能是很久没见我一口气说过这么多话,竟什么都说不出口!

“哦,对了!还有一样东西,我想给你很久了!一直没有机会!”我说。

“什么?”他强压着自己的怒火低声说道。

我伸手几乎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的甩在他的脸上。

“啪--”

我的手被震得快要没有知觉,男人的脸颊之上瞬间红肿了起来。

他惊诧的看着我,好半天,才终于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了挤出三个字:“叶--寂--浅!”

“这一巴掌是你骗我和把我扔下的代价!”我淡淡的说着,然后转身向桌边走去。实则,心里却慌张极了。

“你给我站住!”他说着一把拉过我的身体。

我被他巨大的力道拉着,身体一个一百八十度旋转摔进他的怀里。然后,感受到他身上炙热的气息。

这种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除了没有嗅觉之外,一切都和原来一模一样的感觉。

一样的压力!

一样的纯男性的气息!

我不语,脸上却不由得因为接近男人而感到有些火热。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打你的夫君!我看你是需要被调教了!”他狠狠说着,双手搂住我的身体,几乎快要把我的肋骨勒断。

“我已经被休了!”我瞪了他一眼。

“还敢顶嘴!这张嘴也该好好的惩罚一下!”他说着,竟邪肆一笑,然后狠狠的啃在我的嘴唇之上。

“唔--”我挣扎起来,嘴唇被他咬得生疼。

他故意使劲的咬住我的嘴唇,用力啃噬。带着惩罚的意味。然后用他湿润的舌头撬开我的舌尖,滑进我的口中攻城略地,他带着清香的舌头在我的口中搅动一池平静的春水,让原本安静的心产生丝丝涟漪。

有种陌生的欲望突然间升腾起来,让我有些害怕!

我拼命的向后躲去。

“放开……我--”我惊慌的挣扎。

“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别怪本王了!”他邪肆一笑,双眼闪过一道欲望得精光。

他猿臂一横将我抱起,然后向着床榻走过去。

“你做什么?”我明知故问。

“要你!”男人的话语依旧彪悍,丝毫不加掩饰。

“雪儿也来了,王爷应该先去见见她!”我说。

“死女人,你是不是希望我爬上别的女人的床?既然都千里迢迢追来了,为什么还要将我推走?”他笑意盎然的看着我。

“我……”我有些语结。

“别说话,好好躺着!”他说着,将我扔在床上。

“子渊……”我的身体被狠狠的摔进床榻的软被之上,那被子上还残留着他的余温。

“闭嘴!”他说着,狠狠的扯开自己的衣衫,露出一片精壮的金色肌肤。

我向里面挪了挪,有些不安。

更多的确实莫名的躁动!

可是,这样做是对的吗?

放纵自己的情感,感受肉体上的欢愉和男人身体的气息。

但是,以后呢?

不久的将来呢?

我慌乱起来。

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男人却已经上了床,一把将我拉到他的身边。

他伸手抚摸我的双唇,久久的凝视着我。

我的脑中胡思乱想着一些不找边际的东西,恐惧和慌张几乎占据了我的所有思绪,以至于,刚才莫名的兴奋现在完全消失殆尽。

然后说道:“浅浅,你告诉我这不是做梦!”

“不是!”我老实而呆板的回答。

男人“扑呲--”笑出声音。

我微皱了眉头,问道:“笑什么?”

“你呆呆的样子很可爱!”他说着,然后伸手抓住我胸前的柔嫩,同时吻上我的双唇。

“我曾经很多次梦见你不穿衣服的样子!”他与我耳鬓厮磨,声音低哑的在我耳边诉说。

我被他的话弄得面红耳赤,几乎快要要地缝钻进去。

他总是这样充满情色,又毫不留余地的说些不正经的话,和平时驰骋疆场的样子有很大区别。

“脱下来,给我看好不好?”他说。

“子渊!”我低声说。

“嗯?”他微眯双眼,樱唇微张,慢慢应道。

我轻轻拉过他的身体,贴近我的脸,然后微微勾起嘴角。

男人皱了皱眉,等着我的话。

“你被打的样子,我也很喜欢!”我笑着说道,同时用手指调皮的按了按他被我打得红肿的脸颊。

“你!”他怒视着我,然后用手捂着脸,倒吸一口气。

“怎么?很痛吗?”我问。

“当然!还没人打过本王,你算是第一个人!”他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有些挫败的说。

我微笑着不说话,为自己占了便宜而小小的兴奋了一下子。

他突然倾身过来,将我压在身下,然后微眯起漆黑的双眸:“叶寂浅,你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子渊,我想……”话还没说完,已被他的亲吻吞没。

感到他双腿之间的炙热,抵住我的双腿,我惊叫着想要逃走。却被男人狠狠的抓住手腕然后反手拧到身后。

突然间外边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彻底松了一口气。

男人显然怒火中,回头吼道:“谁?不是吩咐过不许打扰的吗?”

门外的人显然被吓到了,一阵沉默后,洗墨弱弱的声音传来:“王爷,你还是去看看吧,那群暴民要往城里攻呢!晓将军的军队还没有赶过来,宗王爷的后续部队也没过来。现在我们这点人抵抗不了他们的进攻!”

男人暴躁的吼了一句:“你等着!我马上就来!”

我故作惋惜的看着男人,然后微微一笑道:“睿王爷,快些去看看吧,万一出了乱子就不好了。一会儿我和雪儿去帮助柳姑娘他们分粮食去!”

男人没好气的边穿衣服,边瞪了我一眼道:“几天不见,你的胆子倒是大了不少!不去出门,脱光衣服在床上等着我。我回来要不看不见你,看我怎么弄死你!”他说着,已经穿好衣服然后向外走去。

我将凌乱的衣衫整理好,看着男人披上铠甲骑马奔向城门。

他的黑色战马和他的墨色铠甲,都散发这一种光泽。

仿佛像是天神降临一般,很久以后,这样的形象还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之中,恐怕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此时,我的心里竟然生出小小的骄傲。

这就是我的男人!

我爱的,同时也爱着我的男人!

周身已然散发出王者的气息。

就算是生命只剩下最后的短暂时光,我也依然感到无比的喜悦。

因为,我们至少都突破了自己心里那道高高的墙!

即使再困难,再遥远,也向对方伸出自己的手……

***

子渊走后,我找到雪儿。

一见到我,她就激动不已的问道:“王爷……他怎么样?”

“还好……”我回答,但是心里却有些酸涩。

雪儿,这么好的姑娘,这样爱着他!

同我一样爱着那个男人。

可是,渊哥哥并不喜欢她……

这让我很矛盾,既欢喜又伤心。

这种情感很复杂。

我既想让他得到幸福,又希望他的心只属于我一个人。

“哦……”雪儿垂眸,淡淡应道。

“哦,他去城门了,一会儿回来就会来看你!”我看她的样子忍不住撒了一个谎。

“真的吗?”果然,她立刻满眼希冀的望着我,拉着我的衣袖问道。

“嗯……”我点了点头。然后赶紧撇过眼神说道:“我们去帮柳姑娘分粮食吧!”

“好!”她有些激动。

显然,一点点关于子渊的消息,都会让她兴奋不已。

可是,我又能做什么呢?

我想自私的占有渊哥哥,在我剩余的短暂的时间里,可是,这样做真的对吗?

让渊哥哥面对我的死亡?

留下他独自去承受失去我的痛苦吗?

那时候,如果雪儿在他身边是不是会好一点?

可是,这样做对雪儿又公平吗?

永远得不到自己心爱的男人的心,这样的一生,该是多么可悲?

是我太过自私了,总是想着自己,又想着我爱的人。

我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时而倍感懊恼,时而又开始妒火中烧。然后一路来到分发粮食的地方。

分发粮食的地方设在成立的城隍庙里面,大堂里面,负责做饭的伙夫架起三口大锅,将白米熬成稀粥。虽然有几百斤的粮食,可是依旧只能熬成粥来发放,因为难民太多,而这些粮食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已。

现在只要是在城里的人,不论贵族还是平民,一律将粮食充公,就连渊哥哥和子清哥哥,每天也能喝到两碗白粥而已。一切能吃的东西全部发放出去。却还是发生了吃人的惨绝人寰的事情。

我来到大堂,就看见一袭墨色长衫的子清站在煮好的粥锅前,用勺子给老百姓的碗里面一勺勺的添粥。排队领救济的人们一直绵延到巷子的另外一边,看不到头。本来不食人间烟火,只知道琴棋书画的男子此时,完全不顾自身的仪表,随意的用衣袖抹了抹额头的汗水,然后接着给灾民们盛粥。

自那日在睿王府,我就再没见过他。

我将自己的手绢递过去,男子没有抬头直接接过去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抬头看向我。

我冲着他微微一笑:“子清哥哥!”

“浅浅?”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然后将手中勺子递给身边的一个人,向我走过来。

“子清哥哥,很累吧!你休息一下子,我来帮你!”我说着,然后拿过另一个粥勺,让雪儿帮忙将一排队伍,变成两排,同时往他们的钵子里面倒粥。

“浅浅,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子清说道。

“我本来在幕州城,无意间遇到了子湛,得知你们到了祈州城,所以连夜赶来了。”我边忙边说。雪儿在一旁管理排队的灾民。

因为有了秩序,速度立刻变得快了许多。

这时候柳姑娘穿着一件挂衫长裤,头上围着一条头巾,抱着一口空锅从另外一边走过来。

我急忙将手上的勺子交给子清,然后迎过去,帮她抬锅:“柳姑娘,你怎么自己拿?很沉吧,让别人帮你吧!”

“不介意的,这种粗活我从小干惯了。反倒是你和雪儿姑娘,都是千金小姐,这样粗活就不要插手了,赶紧回府里去!”她笑着催促着。

虽然有三十多岁,但是却始终不觉得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

“柳姑娘言重了,现在全城的百姓都在忍饥挨饿,我们也只不过是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是在谈不上什么粗重不粗重的。”我和她抬着大锅走到后面去,伙夫架起第四个大锅,准备熬粥。

“这里的灾民实在太多了,还有好多都不能出门。恐怕一会儿我们要挨家挨户去送了。”柳姑娘叹了一口气说道。

“还有所少人手可用?”我问。

“没有多少,城门处还有暴乱,现在可谓是双面夹击,白天的时候城外的百姓我们没办法送粮食,只能看看一会儿天黑之后有没有机会将他们迁进城里找些地方供他们居住。”

“本来祈州城倒也没有这么多流民,只不过前一段时间我们这边办了十几天施粥的活动,没想到反而将越来越多的流民聚集在此处,现在居然还招来了暴民。说实在的,我们也有些责任。”我愧疚的说道。

“这怎么能怪你们呢?你们也是好意,现在这样的境况,能像你们伸出援手的人已经不多了!”柳姑娘微微一笑,然后熟练的生起火来。

我根本不会生火做饭,偶尔会几样小吃食,不过是因为兴趣爱好所致,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挨饿吃不上饭。今天,却深切的体会到,有些人,只是想要最简单的活着,都是多么遥不可及的梦想!

中午时分,我们简单吃了一点饭,和难民一样每人一碗白粥,粥很淡,说是粥不如说是米汤。

我们只不过吃了一天,到了晚上就感觉饿的紧,胃里面空空荡荡的。可想而知,这里的灾民已经有两个月,几乎是天天如此,能吃上粥都是好的时候,更有甚者,好多人四五天滴米未尽。

巷子口很多啃过的骨头,除了自家的猫狗,更有不少是小孩子的。

每每想到这里,我的心就像是被油煎过一样火辣辣的疼痛。

下午的时候,我和柳姑娘去行动不便的人家送吃的,才进了一家人的院子,就听见里面的哭泣声。

我们推门而入,一家十口正围着自己年迈的母亲的尸体哭泣。

年轻的女子和自己的丈夫,带着八个孩子,大的十几岁,小的还在襁褓之中。

我拉起母亲问到是怎么回事,她哭着告诉我,自己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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