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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疑似故人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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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第五杯咖啡喝完之前,还是没有见到她,我决定离开。
为什么不在喝完第四杯咖啡?
为什么不是在我过斑马线时,接到侦探公司提供给我她的信息前,就放弃来这里?
为什么我不如期举行完我的婚礼,要跑去香港,对于那个人的生我尽可缅怀的!
我发现自己正走进一个漩涡中,无法控制。
在我喝完第五杯咖啡的事后,咖啡馆灯光黯然,暗示要打烊的提示。我正要举手买单,那个我要等的人身穿范思哲款的白色真丝衫,陪着今年阿玛尼新款设计的黑色马裤,扎成马尾辫佩戴特色装饰耳环,完美的亮相于我的面前。
她的表情上找寻不到任何情绪变化,我怀疑就是用显微镜放射,她依然还是这样的完美无缺。
我的手慢慢的落下,接受这时间已发生的一切。
沈姿儒一瞬不瞬的打量着我,说:“它……。。已经不是我东西了”
那支老牌康克林钢笔往桌上一扔,像丢掉一张已经用过的纸巾。
这时服务生上前服务,咨询她喝点什么。正好给我思考的时间。她说只喝白水。看来是迫切的想要离,只与我做短暂的交谈。
我平静的说:“我以为你在乎它(他)”
她说:“过时的东西最好把他藏好,要不就干脆丢弃了。免得影响你不入时流。这一点我建议你最好跟我学”
我平静的说:“本来我已经藏的很好了,几乎已经淡忘了,可你一施手段,又把我拉回了过去”
她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似不知道我在讲什么。我低下头,搅拌咖啡,黑色的咖啡呈现出一个又一个漩涡。我说:“他还活着”
沉寂一秒后,便听到她冷冷的笑声:“这么在意她的死活!…。若是他是活了,你是不是也想跟张清雅一样加入我的计划,目标就是把他送上黄泉?”
我痛苦看着微笑的红唇,想着那个人从高厦坠下,衣冠整齐,侧脸朝地,鲜血不停的流出。他的表情是那样的安然,就想赴一个约会。我哽咽的说:“他死了,你真开心吗?”
她面目一怔,双眸空洞,后一秒缓过神儿来“什么是开心,什么是痛苦,什么悲伤,我好久都没有感受过了,我已经麻木不仁了”眸光又一闪,带着佞笑“看来你不是来做我的同谋的,想求我放了他?”
来之前我就告诫自己,不要跟她有任何挑衅,只从她嘴里了解到林宇涵的下落即可。我也自知自己半斤八两,跟她斗我是占不了上峰的。
我坦然应对,目光真切地看着她,期盼她能如她所说那样放下去过。
怎知她嘿嘿一笑,然后凝视着那支被她折断,抛到一边的康克林钢笔,神色幽幽的说“知道张清雅怎么知道我的吗?就是这支康克林钢笔。那时林宇涵对这支笔是爱不释手,天天携带。张清雅见这支钢笔太旧了,也过时了,就偷偷在西服的上衣兜里放了一支万宝龙。他发现原来的笔不见了,就问张清雅哪去了,听到的是给丢了。他气一天没有回家”讲到这里她嘴边泛起一丝甜甜笑容,似出嫁少女。
她眸光又一黯沉,恢复原貌 “是这支笔,让张清雅查到了我。这支对他来说视若珍宝,他给了你,你一定伺候得他很好吧?”
我低下头,不与她交锋。她却近而挑衅,伸手抬起我的下巴,仔细的端量“那时候这张脸被你毁成那样儿,他竟然能让人把这张皮恢复这么好。一点疤痕都没有。一定是花了不少钱,20万?50万?100万?”
我厌恶的挪动下巴,离开她的掌控。淡淡的说:“不知道,那时候我只抱着死的决心,我自杀后发生了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每天有很多医生围在我身边。我在医院住了快一年才出来。回到那栋别墅,他已经离开了,房子也交给经纪公司。后来他的司机找到了我。把我在那栋房子里仅属于我的东西还给了我”
这时桌布往她那边拽了拽,才见她芊芊的手指似猫爪一般,狠狠攫起桌布一角。我抬头看她,依旧笑面宴宴,她缓缓的说:“被他认为是过气了东西,他都会像丢垃圾一样的丢掉”
在她笑咪咪的眸光里,好似掩藏着什么,那一闪眸光似刀锋一般。我决定按着自己感觉走。
“知道吗一年前我曾在百老汇餐厅见过你。当时你穿着一套黑色职业装,里衬白衬衫。你身边坐着一位高大帅气男青年,与你们交谈的是一位老外。桌面摆着一副图纸,你们好像在谈论设计方案。当时看见你的样子,独立干练,充满着洋溢。完全已经走出了林宇涵的世界。后来我私底下查过你,知道你和你男朋友在上东区租赁一个小型的画廊做建筑设计工作室。我当时还真为你庆幸哪!你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生活。怎么难道我理解错了你,你还恋恋那被包养的生活?”她喝了口水,淡淡的说。
我凝视她的双眼说:“放手吧,为了你死去的孩子”
她将手中剩余的半杯水,扬到我的脸上。“可他还没有死。”
我没有退却,在手机里调出一段视频,给她看。她只看一眼立即将手机扒拉回我身边。那是我从网上下载的林宇涵坠落的视频。
我说:“心痛吗?告诉我。”
她说:“不痛。”
一名服务生过来帮我擦拭,我把他拦一边,颤抖的说:“记得南京英使馆的那次舞会吗,你在香鬓云影中,谈笑风声,他就在不远处看着你。而我就站在他后面看着他。后来我走到他身边说,既然认识干嘛不过去打招呼,他说——怕——再弄坏了你”
她神情有些恍惚,嘴角颤抖,洪流势要冲破她的防线,她强作镇定防守。许久,反复念叨:“弄坏了我,弄坏了我”
我温和的说“他心里一直有你,就是他已经回不了头了,这应该知道的?”
她目光迷离 “我给过他第二次机会”声音缥缈,好似游离到另一个世界。她在想着什么?
“他还是又把我给毁了”话此,灵魂才归位。她目光寒栗,声音低沉“你离开他一年后,他的生意一落千丈,不是被人暗度陈仓,就是半路夭折。张清雅怕林业如此一蹶不振下去会连累张氏的利益,就釜底抽薪,将张氏投资林业的资金撤回来,投在张氏新开发的医疗项目上。林业在运营拓展上更是举步维艰。那时人人都说林业走了“备”字,逢年不利。像林宇涵那样做事精明,缜密的人怎么会走“备”字。可那时我也相信了。我主动来到林宇涵的身边想帮助他,他竟然没有拒绝我留在他身边,后来我知道他把我跟他每日招之则来,挥之即去的女人一样。只是为了消遣。我不在乎,只要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我能留在他身边我就满足了。以前他对不起我的就让他过去好了。我甚至有些庆幸,他若一无所有了,我们就一起回台北,实现我们最初的理想,教书育人。这也是他父亲对他最大的期许。可就在有天晚上,他抱着我,抚摸我的脸,痴痴的说:’兰儿,别离开我’。他竟然把我当成了你。”
她痴痴一笑看着我的脸,我的这张脸曾经是她的复制品,也是这张脸,林宇涵才走进我的,怎么颠倒了,不可思议,我简直不相信。
她目光狠狠的刮了我一眼,似要将我粉碎“后来我通过陈铭远了解到,什么公司走“备”字,什么业务发展资金短措,什么公关外网不够强势,统统都是骗人的。他就是想放弃自己,随波逐流。试问哪个女人允许自己被毁两次,但凡女人有把刀都会朝他刺去。我会,你也会,我怎么成最狠毒的女人了。是,是我蛊惑陈铭远和张清雅,逼着他从高楼上跳下来。可逼着他爬向那座高楼的不是别人,正是你,是你——”
“不要说了”我后悔知道这个答案了。
是你,让林宇涵决定跟张清雅提出离婚,导致林业集团在危机中得不到张氏援手。
是你,让林宇涵亲手放弃自己千辛万苦创下的林业,一步步走向毁灭之路。
是你,让我对林宇涵再次痛下杀手。
虽然只是一秒,可他还是因为你向我提出了离婚。
你就是杀林宇涵的软刀子。
夜幕,我疯狂的在纽约的街头跑着,人潮拥挤,我不管不顾的朝前跑,我要甩掉那些声音。他们像鬼魅一般困惑着我,让我迷失。
这是怎么了,无论我有意问道的还是无意得来的,都说那个魔鬼爱上了我。
我林宇涵此生有个你,我永远也不提
你不过就是我林宇涵豢养的。
说你是谁?
我是被你养的。
乖。
我捂住耳朵,屏蔽双眼,驱走那些鬼魅的声音与视觉。许久我狂躁的心静下来后,我睁开眼睛,纽约城市的上空竟然飘落下雪。
街上许多人望着飘落的雪花,欢呼雀跃着。
我伸手接住一朵雪花,忽然想到那句“白茫茫落地大地真干净”一种不祥感油然而生。
那个人是不是已经去了!
恍惚间,我在人群中看到一个熟稔背影,中等身材,清瘦身影,头发光洁拢在后面。
是他,我急忙追上去,努力拨开一层又一层的人群。
就在我拨开围着他的最后一层人群的时候,天地竟然换了一番。在我记忆中最美的沙滩上,海浪拍打,海鸥在天空旋转。林宇涵一身白衣白裤,袖口与裤腿挽卷,赤露着结实的胳膊和小腿。他双手插在裤兜里,裸着脚走在沙滩上。海风吹乱了他头发,他似乎很享受这一切,漫无目的的走着。
看起来是那样的甜美而又安逸,不忍心上前打扰。
可我还是唤了声“宇——涵”
他没有理睬我,我跑了过去,可始终还是追不上他,又提高声音“林——宇——涵”
他依然没有回头,而是越走越远。即使我喊破了喉咙,他还是渐渐远去,留下一抹不大点的白色印记。
作者有话要说:
☆、七、昨夜之灯
“早,希望没有打扰到你的好梦”
一早意外接到张清雅的电话,如有人往我的大脑扔了手雷,突然爆炸开。强制镇定以后,才清楚张清雅说的是什么。自我知道林宇涵跳楼那时起,我就知道我的好梦到头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我冷静的问
“你找侦探查我,我就不会找侦探找你”他淡雅平静的回答。
“对不起”
“找的怎么样了”她好似在挑衅,她把人藏的很紧密。我提着30万美金雇佣了一家侦探社去找,他们在美国50个州的医院里去找寻找。总共有12加医院有类是我要找的病人,这12家医院分别在阿拉斯加州有两家医院,佐治亚州有三家医院,新泽西州有一家医院,马里兰州有三家医院,剩余的在纽约。12家医院我一一查询,结果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我意识到了,我的行动一定惊动了张清雅,毕竟他们家族在医学界是很有权威的。
她是要指责我的行为,或者提醒我的身份。我做好心里承受责骂的准备,老实的回答。
“搜集了美国50家医院的资讯,锁定了12家,结果还是好无线索”
“他已经离开美国了”不想张清雅对我说出这样一句话!
“在香港吗?”我追问。
“是他助理帮他办的出院手续,去哪我也不知道”
怎么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我马上追问“啊!他有意识可以指挥一切了,这也意味着他的手术很成功,康复很好。”
“应该是,所以他选择了消失,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台湾的家”我第一感觉到张清雅的伤感;卸去铿锵战甲后的伤感,透着殆谢与无力。
“能找到他的助理吗?”我问。
“也消失了,不,应该说隐藏起来了。林业很多商务债务处理都是他的助理委托律师跟我协商处理。看来他真的是不想让我知道他的下落。”
“为他办出院的医生只听他说,他要回家”张清雅哀怨的叹了一口气。
回家,香港不是他家,台湾也不是,天涯何处才是他的家,他回去哪里?
“我们已经离婚了,他请了会计事务所的人,清算了所有资产,然后抵押给银行。余留的资产他全部留给了我。他只留下了在台湾那家小规模林业运输公司,他是靠那公司发家的,他不舍的卖。还有他只给自己留100万,不知是用他再东山再起,还是了度残生”
离婚!这让我一时不解,他清醒后的第一件事情,做了一件不清醒的事情,离开张氏,林氏如何再在香港崛起。
他真的要随波逐流!
挥霍完100万,再度了却残生!
我有些茫然不知,从接到噩耗到此时此刻,我们所提及林宇涵,是一个人吗?
为什么你们说的这个人,我是如此陌生!
张清雅这个电话,不是质问我的,而是想从我这里了解到林宇涵的下落。毕竟我是他们公认的牵系着林宇涵生死攸关的人。
“爱德华大夫给打电话,告知我你去找他的时候,我才知道你是这么的执着。所以才给你打这个电话………不要再找了,相逢又如何!”
这话听着让我有些很意外。她又缓缓的开口“其实我打这个电话,是希望你找到他,算是我的对他弥补吧。可若这样,似乎对你有些不公平,随着自己心吧”
我的声音有些呜咽,含糊不清的吐出几个字,听着更像哭声。只有我心里知道。
谢谢…。。你
泡了一个多小时的热水澡后,插上旧手机号,开机,然后把手机往沙发一扔。去冰箱了开了一罐啤酒。就听手机短信声音不断的响,足足响了十几分钟。意料之中。
我手握啤酒,站在窗前观望夜幕下的都会。
我深呼一口气给杨帆打了电话。
“你在哪?”
“回纽约了”
“什么时候到家”
“我住在酒店”
“我去找你”
“不,明天我去见你”
“你到底在搞什么?”
我想了想工作室是我跟他坦白一切的最佳地方,那里是他专心工作的地方,他已习惯于在那里冷静的去处理一切事务,于是我说“明天我们工作室见吧“
而他冷冽说“在公寓,我让你回家”
我终于越过那条斑马线,虽然时光重叠,但人事已全非。
我一开家门,迎面就是酒气熏天。定眼一看乱七八糟,瓶瓶罐罐横七竖八的乱放着。而杨帆像一个垃圾人一样,站在客厅中央看着我。
他狠狠的说:“你怎么能这样愚弄我们的婚礼”
我平静回答:“是人都会这样,狐狸都知道报恩,何况是人类”
他似懂非懂,一股脑的扑上我,狠狠的攫着我的胳膊,我痛得我要叫出来,可我忍了,我觉得这样我心会好受一点。“你什么意思,难道爱上你,你就会让谁痛苦?”
这句话曾经有一个人对我说过,那是我初恋,他的名字叫高赞。
我质疑的看着他说:“你给高赞打电话了?”
他目光凛冽说:“是,我发疯一样的找你,凡是跟你有关系的人我都找了。”
这到令我放松了许多,在我众多朋友中,只有高赞知道我的秘密,如果他把我的秘密直接告诉杨帆,那我就不再难以启齿跟他谈分手了。
我望着他说:“他跟你说什么”
“爱你就是痛苦,分开对我来说是件好事”
就这些吗?我久久的等待他往下说。果然没有下文了。
我果断的说:“他说的对”
他双手加深力道,目光弑杀我双眼,说:“为什么你要逃婚?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是不是你们穷苦出身的人就喜欢耍我们这些家境良好的人。以作心理平衡的报复”
我怒视杨帆的醉态,他呵呵一笑说“高赞不就是吗!”
五年真心相处,他竟然把我看得这样恶劣。我暴怒的喊道:“杨——帆,我真的是这种人吗?”
他终于暴怒:“那你是那种人?”
他嘴角扭动,满脸的胡须也在鼓动,通红的眼怒视我。天!他几天没有合眼了,那阳光般的容颜,好似从不曾属于他。心在疼,眼是雾,伸手抚摸他的脸,然后把头靠向他肩膀说:“对不起”我闻到了他身上汗渍与酒参合,所散发的臭味,令人做呕。他一定好几天没有洗澡了。
他冷漠的说:“回答我”
我哽咽的说:“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不知道我的秘密”
秘密,前尘往事如一道疤,以为时间久了可以密实长出新肉,可没想愈合已久的伤口要自己划开。此时也只能咬牙挺着。
我把杨帆拽到沙发上坐下,然后我去厨房的冰箱里取酒,给自己壮胆。可一进厨房,每一个角落都被各种酒瓶占满。我随手拿上一瓶半酒残羹,一倾入口,反正是他喝过的,我不介意。然后离开凌乱的厨房。
我坐在他对面,一脸颓废的他,该如何讲述我的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这个问题从我逃婚那天我就一直思索着,试着编排各种理由,试着如何按着他秉性诉说,试着编一个让他相信谎言,执意让他去相信。
可我却没有想到,我是如此开的口。
“近日西泠夸柳隐,桃花得气美人中”
“还有这句,班婕妤的‘出入君怀袖,动摇微风发’”
“还有……。我那时候记得好多,古代那些为人家妾侍的女子写的诗词。那时候我除了拼命的念书以外,就是背诵这些诗词,背到让自己麻木,让自己相信给人家做小老婆,是一件光明正大的事情”
杨帆一脸茫然看着我,不知我在说什么?
可我终于找个口儿,有胆子的如实向他讲述我的过去:“告诉我大学的时候我给你什么印象”
他顿了一下,轻描淡写的说:“孤傲,不合群体”
我眼含热泪的说:“可我本性却是热情似火”
泪水留下来了,眼前人无动于衷,等我往下说。我抽咽一下继续:“我故意跟你们拉远距离,是因为我不想让你知道我的秘密”
天。
那个面容焦黄,枯瘦的小女孩的样貌与那清瘦儒雅,一笑于嘴角右侧漏出一个虎牙的男人的样子,已从我记忆走出,仿佛就在我的眼前,凝视我的双眼,逼视我去面对。
我双手揩去脸上的泪水,说:“我曾经被保养了七年。从大一开始,直到出国前”
见杨帆的双眸顿时错乱,许久之后他才质疑的看着我,想得到我再次确定。
在大学时因为我严守自己秘密唯,不让任何人靠近我,我几乎没有什么朋友,闺蜜对我来说是个陌生又奢侈的词。
高赞曾经公开追求过我,他是学校公认的王子,家境、长相、学识都是极具优等。而我也只能克尽自己,给予朦胧的情感。
然就这种“朦胧”情感,事后我也是认为给的冒失与大胆。只要稍微的靠近我,我的秘密就会曝光。高赞终于发觉了我的秘密,那时我是以死威胁高赞,他才发誓要永久封锁我的这个秘密。从此我不敢在靠近高赞,拒绝千里之外。男同学们都以为高赞败下阵来,从此我更是名声响彻南京T大。听说校园的男生们是这样形容我的,是可远之,不可攀之的冰山雪莲。
杨帆出身,礼学家教,成长环境干净,这样家庭出身的人看到一切都是美好的。所以在我无人敢追求的时候,他鉴定我就是冰山上的雪莲,相守五年,从他对我的宠爱,就能看出他认定我是可望不可及的仙子,是世界上最纯美的象征。
看着眼前这个无辜的男人。我心在巨痛,是我亲手毁掉的…。也好,毁了才可以重生。
记得当我接受他的追求时,他的样子简直不敢相信他听到一切,而后脸上洋溢出来的欢喜,如同他拥有了整个世界。这朵天山上的雪莲,他终于锲而不舍的勇敢采摘下。
可他不知,我一到纽约第一个目的就是励志要洗刷过去的一切,不再与我过往的人联络。最终是人在他乡的孤寂,想与人相依为命的冲动,让我接受了他。
那种感觉我依稀的记得。不是爱,是一时冲动,爱,是日久生情而来的。
他坚信我对他情感亦如他对我一样,鹣鲽情深,不可置疑。偶尔听到他与大学同学电话联络,炫耀与我在一起的时候,从他的眼睛我看到了,一种成功的骄傲,一种虚荣的满足,一种真诚的要与我天长地久的相守。尤其是听到与高赞的谈话,透出的得意已经盖过了各种喜悦。
我甚怕高赞会一时冲动说出我的秘密,所以我坦然的告知他自己与高赞曾经深深相恋过,自今高赞依然爱着我。我在两兄弟间制造一种尴尬,强压他心中兴奋,然后他根本就不在乎,因我是冰山上的雪莲,是他勇于摘下的花,是他幸福的的荣耀。
而此时,我是何等残忍,毁灭了他的美好世界!
我不是冰山上的雪莲,是人人唾弃,不知廉耻的包养者。
他清澈心灵,是无法融汇我的肮脏的。
我等待他给一个答复。
你走吧。
这对我来说是个解脱。
可他目光恍然不定,迷离,辨别,痛苦又质疑。
你是谁………。。他的目光一遍遍的问。
我是刘若男,一个穷苦孩子,为能念完大学,我被保养了七年。我并非天山上的雪莲。
“你怎么,那么深啊!”虽然是随着他叹气声音,突出这一句话,于我是如把刀,活生生的在我身体上画上一个记号。
我永远都无法改变的。
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如此表明甚好。
好,清楚了,我也释怀了。
我平静的说声:“对不起”起身去收拾我的行李。
我只拿了我相关证件,还有本季穿的衣服。简简单单的放进我的小箱子里。
“你是因为这儿,跟高赞分手的吗”见他像个无辜孩子一样站在卧室门口,目光质疑的看着我。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此刻我才明白。
“是,但他不在乎我的经历,可我非常在乎”我的话是在为自己的纯洁辩解
“我想也是”他喃喃的说。
我说:“我只带这些走,其余东西你看就找公寓保洁人员帮着清理一下吧”
这时他一步串到我身边,将我的行李扔散在地,然后将我狠狠的按在床上。我陷在柔软的床褥里,身上是他重重的身体,让我喘不过起来,他精准的要吻我,我将头扭向一边,而则用手狠狠掰过来,我看到一团火向我袭来,而后脸腮一疼,我被迫张开了牙齿。我被这强势的镇压几乎要窒息过去。
我们的身体拉开一点距离。我拼命的喘息,他也是,那浓浓的酒气,汗渍味让我的大脑一胀。脸也痛,是他胡子刺扎后的痛。
他拉着我的手到他胸口说:“听到了吗?”然后又拉着我的手到我自己胸口更大声的说:“听到了吗”
我双眼婆娑的看着眼前这团火。
他一字一句的说:“我的心在跳,你的心也在跳。我们是有爱的。为什么每次要得到他的时候,你总选择抛弃。你不是拒绝爱你的人,你是在拒绝你自己”
我用力摇头,他不懂,是啊他怎么会懂,他从来也没有经历过我这样的遭遇。
他话语突然温和:“提高赞,是让你明白你的错,我们爱你,是你这颗心,不是你的身体和过去”
我一下紧紧抱住他,哭泣说:“对不起——看见那个人从高楼上跳下来的时候,我觉得整个世界都没有了”
“忘了过去吧,忘了那个人,忘了………。。”
他身体一僵,我的热情在爆发。
我奋力扑向他,吻着他的唇。他一下把我从他身体上拿开,喘息的看着我,如冰的目光要熄灭我的热情。而我却执意前行,脱掉身上的开司米毛衫,蕾丝文胸坦露,我扣住他脖子,吻着他的颈,让自己身体与他融合,终于燃烧起一把火,我脸上再度感觉到他胡子扎人的痛,然后是胸部,随之往下。我只紧闭双眼,任泪水从眼角流出。
我感觉到抽戳痛,睁开双眼看见黑黑一片。
我听到他边吻着我的身体边强硬的说:“说你爱我”
“……………”
然后律动加快,我睫毛触着他的睫毛,相隔一江水,我说:“爱你”
然后他鼻尖顶着我的鼻尖说:“说你不离开我”
我喘出一口气说:“不离开你”
曾几何时,我也是这样用全身的力量燃尽自己欲望之火,以此换来长久的自由,而那个人只是沉默看着我燃烧,直至我燃烧殆尽,他依然将我桎梏在他手中。
看见杨帆沉沉的睡在我怀里的时候,我立即起身只拿了我相关证件,衣服也不顾,准备离开。
我草草留了个便签放在床头柜上。
“我拾到一枚硬币,他把我带回了过去。若还爱我,就别找我”
我的情关都是我燃烧了自己的身体去了却。谁叫我一无所有,只有这肉骨凡胎可以抵债。
不管了,是了也罢,恨也罢,结束了。
再见,杨帆。
我打出租,再度回到酒店。
第二天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旧的手机号扔掉。
作者有话要说:
☆、八、昨夜之灯
他在哪里?
“他不在香港也不在台湾…。。为他办理出院的医生说,他要回家”
最后那三个字于张清雅来说是那么沉重,纵然已粉身碎骨,也不愿带着残躯回到她身边。
她又情何以堪,放下电话前话语又是那么的云淡风轻,在她眼里好似一切都已是过眼云烟了。
天涯何处是他家?
他成长于台湾,发际于香港,他驻留最久的城市就是南京了。
南京!
是他问鼎中原的第一座城。
是我怀揣梦想的一座城。
是我们邂逅的一座城。
更是让我们支离破碎的一座城。
南京,此时于我是一座伤城,我曾经发誓永不再归途。
机舱的播音提示20分钟飞机就要降落南京机场。
我取下眼罩,掀起舷窗挡板,飞机正往下降落,渐渐看到如蚯蚓交会图形,看到了微小房屋阡陌交错的田庄,飞机电征星驰滑翔在跑道上。
此次重返这座六朝古都,竟是这样的身不由己。每走一步总觉前途渺渺,云深不知去处。
在历史进程中,有多少野心家成为这座城市的过客,一心为名,可留下却是一段金陵春梦。
他会来这里,许是这些蛊惑的魅影在招唤着他。
那条蜿蜒流转的秦淮水,见证一个时代浮华,也将此沉沦在最深处,那些红粉妆容的俪影,似水妖等待着一些野心家到此沉沦。
曾几何时,我倾佩那些漂浮在水上的女子,赞他们出淤泥而不染。学着柳如是的才情,李香君的清高,董小宛的傲骨。可历史不论是正说还是戏说,那些野心家终是跟着这些倾倒众生的貌,沉沦在历史长河的漩涡中。
这是他们的宿命。还是这座城市的诡异,几百年后终要有个一个轮回!
不经意间,一个回首便注定此生为彼此沉沦。
此时正是华灯初上,夜色阑珊,这座城市不过是个安逸的城,没有野心者们在此豪侈贪求。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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