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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宝莲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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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随便走走,却见顺风客栈门左边的地上,躺坐着一个脏兮兮的中年乞丐,乞丐蓬头垢面、胡子拉碴,穿一身露着棉絮的对襟黑棉袄,光着一双黑黑的大脚,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见傅凌天出来,中年乞丐伸出那只指甲里满是黑泥的脏手,诺诺地叫道:“大爷,行行好~”
这到让傅凌天为难了,自己早就辟谷,没有吃食送给他,也不能送一块灵石的,那样太奢侈了,面对这样一个凡人,傅凌天真的不知道如何帮他。
中年乞丐唱了几声,见这位小哥没有施舍的意思,竟然收回了脏手,使劲摸了下鼻涕,喃喃自语道:“什么世道,有钱去跑大漠玩,没钱救济下要饭的……”
正想离开的傅凌天马上停住了脚步,转身盯着这个脏兮兮的乞丐看,在他眼里这个乞丐越来越有趣了。“他怎么知道去大漠看rì出的事?难道是位江湖异人?看样子却只是个凡夫俗子,如果真是修仙者也是很高的存在啊,不然如何能掩匿修为呢。”
乞丐见傅凌天注视着他,便再次躺倒在地,还翘起二郎腿,黑黑的脚丫子晃了晃。
傅凌天苦笑道:“这位兄台,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乞丐撩起眼皮翻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兄台?你都不施舍一分钱,你配跟我称兄道弟吗?再说这辈分也不对啊,你至少该叫我大叔。”
傅凌天无奈地一抱拳,“这位……大叔,你刚才话里的含义,还请赐教。”
乞丐惬意地挖着鼻孔,咧着嘴笑道:“嗯,这还差不多,孺子可教焉,那个我刚才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罢了。”
傅凌天的鼻子差点被气歪了,“你……引起我注意?哈哈,引我注意我也没零钱给你的。”
乞丐屈指把刚挖出一团鼻屎弹出老远,淡淡地道:“真没钱,那我就奉送你两句,这人啊行事要低调,不能打肿脸充胖子,嗯,这是第一句,再有呢这大风天的不好好在家宅着,往外面瞎跑,万一家里来了贼,丢点东西怎么办?”
傅凌天道:“我孤身一人,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没有东西可以丢的。”
乞丐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没东西可丢?那万一要多点什么东西呢?”
“多点东西?”傅凌天心下一凛,“你指的是……?”
此时却发现乞丐已经睡着了,他一边睡还一边在磨牙,不知道睡梦中吃到什么好吃的了。
傅凌天低头想了想,便快步跑上楼去,刚来到自己的房门前,他就愣住了。
窄门还是那道窄门,但此时门上确实多了点东西,完全不该在门上出现的东西。
一张嘴!
门把手旁边多了一张嘴,半尺来长的两条红红的厚嘴唇,像两根大腊肠一样挂在那里,显得无比的诡异。
傅凌天想都没想两步窜下楼,抢出顺风客栈的门,门外已空空如也,那里还有什么中年乞丐的影子,只剩下西北风卷着漫天的黄沙。
傅凌天慢慢地走回来,慢慢地爬上楼梯,连看都没看门上的那张大嘴,伸手就推开了房门,一个沙哑如破锣的声音响起。
“小子,敢太岁头上动土,你等着,三天之内,怎么吃进去,我要让你怎么吐出来。”
屋子里没有人,楼道里也没有人,楼地上仍然没有人。
话是门上那张大嘴的口中传出来的,傅凌天一甩手一个水系护罩顶起,手掌再一翻,引月刀横在手中,凝目注视着那张大嘴。
………【第六十章 报复】………
奇怪地是,门上的这张嘴,说了那些话以后,两条红红的嘴唇便开始自动萎缩,仿佛两条红肠被风干一样,蔫了吧唧变成两根枯树枝子,枯树枝子“啵”的一声燃烧起来,一团蓝sè的火焰过后,冒起一缕蓝烟。
这张嘴便凭空消失了,门上也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连燃烧的焦痕都没有,仿佛这张嘴就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门关上了,傅凌天一个人静静地坐在窄炕上,陷入了深思之中。
“现在有两个问题,第一他们是冲谁来的,检查过三哥他们的门,门上都没有这样的大嘴,那么他们是冲我傅凌天来的了。”
“第二个问题,他们是谁?是天煞盟的人,他们从虚元城追来的;还是天残门的人,在龙亭山脉杀了肥瘦二仙,并没有人知晓是我所为啊;要不就是门口那中年乞丐一伙的,也不会,如果是他们一伙的,为什么还出言jǐng告我呢?”
“怪不得刚才练功时心神不宁的,原来不是因为小师妹回眸一笑,而是因为这个呀。”
反复权衡了两遍,傅凌天决心一个人把这件事抗下来,而不去通知三哥他们,主意拿定傅凌天便翻出一个如意袋,摸出一堆各sè的阵旗、阵盘,在屋子里布置起来。
夜华如水,伴着北风的肆虐,这沙地镇的夜显得格外地凄冷。
傅凌天背对着门静静地打坐着,仿若老曾入定一般,这时,门却无声无息地滑开了,一阵刺骨的西北风吹来,而傅凌天却仍是一动不动的,难道他正在练功?
风吹过,屋子里却多了一个人,严格地讲这已经不能算一个人了,他身高七尺、膀大腰圆,看背影甚是威武,但如果看见他的脸,十个人有九个要回去做恶梦,还有一个人一定想办法毁掉它。
一张仿佛被人打烂的脸,右边还是完好的,而左边却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左眼耷拉在眼眶之外,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一般,左半个鼻子没有了,换来的是一道深深的刀疤,刀疤斜斜地延伸,直挂到嘴角边,使他的左边嘴角无限的延长似的。
这个半边脸静静地望着傅凌天的背影,轻轻吐出三个字:“傅凌天?”
傅凌天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慢慢地抬了下右手。
半边脸“桀桀”地怪笑道:“去死吧!”说着伸手抓住一柄凤翅镏金镋,马上就要掐诀祭出。
突然他的背后空间一阵扭曲,接着是一声轻轻地笑声,半边脸随着笑声回头,然后楞在那里。
“傅凌天!”背后站着的人,正是他要杀的傅凌天,那么面前这个是谁?半边脸确实查过前面这个傅凌天,一定是真人的,因为他身上有灵力的波动,不会是道具假冒的,难不成傅凌天练成分身之术?
而此时背后的傅凌天一挥手中的三角小旗,屋子里一阵白光大放,一个白sè的光罩瞬间扣了下来,把半边脸和整座屋子一起扣在里面。
半边脸大急,急忙掏出两张黑sè的符箓,贴在自己被捣烂的半边脸上,顷刻间一道紫光笼罩全身,半边脸这才放松下来,右边的好眼恶恨恨地瞪着傅凌天。
而傅凌天却满不在乎地笑道:“怎么不服气?还是不明白?我可以给你解释解释,反正你也成了瓮中之鳖,我有的是时间。”
半边脸满脸狐疑地抬头看了看傅凌天布下的光罩,在转头看看光罩中的“傅凌天”。
傅凌天嘴角挂起讥诮,慢慢地道:“不用看了,这座大阵叫做尘封通灵阵,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虽然地方稍显狭小,此阵只能发挥其三分之一的威能,但就你这练气十二层的水平,是绝对没法破阵而出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说罢傅凌天一招手,光罩中的“傅凌天”哗啦一声倒了下去,从那件灰sè长衫中,却跳出一只黄不拉几的小猪,“看到了吧,你看到的灵力波动,只是我这只百变小猪罢了。”
半边脸知道自己上当了,他铁青着脸嘶吼道:“来啊,跟爷爷大战三百合,光站在外面算什么英雄啊。”
傅凌天却不紧不慢地道:“大战?嗯,先等等吧,我还有问题要问呢?你是什么来路?为什么要杀我?我不记得得罪阁下啊。”
半边脸咬牙切齿地道:“你忘记在龙亭山脉,你灭的肥瘦二仙了吗?”
这次轮到傅凌天惊讶了,“肥瘦二仙?那么阁下就是天残门的人了,可是你怎么确定是我杀的他们啊。”
半边脸忽然掏出一个翠绿sè的小瓶子,举到傅凌天面前道:“我当然能确认是你了,因为这古天瓶。”
看着这个小瓶子,傅凌天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终于他记起自己从那肥仙如意袋中,得到这样的小瓶,然后摔碎后才得到那些古体字的传承,于是他试探着问:“难道打碎这古天瓶,就可以锁定被追踪的目标。”
半边脸呵呵冷笑道:“那是当然,当天肥仙摔碎古天瓶,我们就能锁定你了,敢杀我们天残门的人,你就祈祷能留个全尸吧。”
傅凌天此时这个后悔啊,本来那肥仙来不及摔这古天瓶,是自己无意识地摔了他,等于变相给天残门报了信,今后的麻烦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半边脸看傅凌天脸sèyīn晴不定的样子,认定他怕了,便狂笑道:“快把这大阵撤掉,我答应给你留个全尸,不然……如同此猪。”话音未落,凤翅镏金镋脱手飞出,狠狠砸向百变小猪。
百变小猪大大的眼睛一眨,“呼”的一声向前冲去,躲过这一击,凤翅镏金镋如同定位一样如影随形,百变小猪闷哼了一声,跳到半空一屁股朝半边脸坐去,半边脸左眼不好使,并没看清百变小猪屁股上的尖针,便一掌推出。
“噗”
“哎呦~”
半边脸的手掌被扎了个对穿,鲜血“哗”地流了下来,“他妈的,你这个小破猪。”他一边骂着一边掏出一副黄sè的手套,戴到手上后狠狠抓向百变小猪。
百变小猪一转身,带尾针的猪屁股向着半边脸,“哧”的一声放了个屁,“蓬”的一下炸起一团白雾,紧接着臭气熏天,半边脸赶忙捂住口鼻,左手急挥荡起一股劲风。
白雾消散了,臭气也被扇跑了,但小猪的身影也不见了。
这时光罩外傅凌天抱着这只变sè成黄不拉几的百变小猪,露着带豁口的门牙笑道:“啧啧~连我的三级灵宠都打不过,你呀,还是好好地回回炉吧。”
说着收了小猪,放出亮银盘龙枪,在头顶一个盘旋就要冲进光罩中,眼看半边脸就要命丧当场,突然傅凌天胃部再次收缩,那威胁感再次临身,急忙随风术随心而发,人瞬间冲出三丈远。
而此时原来站的地方,一把三寸三的小刀,扎进了地板之中,大红的刀衣随着刀身而颤抖。
紧接着“嗖”的一声,一团青烟飘了过来,幻化出一个独腿、独臂的怪人。
而傅凌天却非常的紧张,因为他感觉到这独臂、独腿的人,确确实实是位筑基期的修士。
………【第六十一章 半边脸的师伯】………
不容傅凌天细想,电光火时间他做出了最快速的决定。
身影一闪跳进屋里,那位筑基修士一愣,旋即明白了傅凌天的意思,用一种尖锐的声音说道:“小子,没用的,你这尘封通灵阵,在我面前就是纸糊的,它根本保护不了你的。”
谁知傅凌天身子未停,直接撞向半边脸,半边脸没提防他还有这招,一愣间下意识伸手一挡,两人交错间但见傅凌天右手寒光一闪,“啊!”随着半边脸一声惨叫,一只血淋淋的手掉在地上。
傅凌天这才稳住身形,抓住半边脸仅剩的那只手,右手一翻腕,引月刀架到半边脸的脖子上,然后才淡淡地对大阵外的筑基修士道:“这样够吗?”
“投鼠忌器?”筑基修士惊讶地道,“小家伙,花样还真不少啊,现在我都觉得杀你怪可惜的,恩,我舍不得杀你了,如果抓你回去消遣,呵呵,一定很爽的。”
听着他锯木头吱啦声一般的狞笑,傅凌天忽然感觉胃部抽紧,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个身残脑也残的残废,不男不女的老变态,老子死了也拉这家伙垫背……”
被傅凌天制住的那个半边脸,此时体似筛糠,不知道是断手疼的,还是让傅凌天给吓的,完全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马……师伯,您……千万……别杀他啊。哦,不是,是一定要杀了他啊……也不对,反正您千万别杀了我呀……”
这次连傅凌天都给逗乐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简直语无伦次了,但傅凌天马上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看到一件奇怪的事。
那个姓马的残废用一只脚,一个踏步便跳到大阵的光幕前,然后伸出唯一的一只手,慢慢地抚摸起那个五sè光幕来。
他的动作是那样轻柔,手指是那样熟练,仿佛在抚摸小情人那吹弹击破的肌肤一样,而他的眼睛却闭了起来,恍若他要好好享受这种感觉一般。
尘封通灵阵在他轻柔的爱抚下,光华闪烁个不停,偶尔发出咔的一声脆响,脆响之处生出非常细小的裂纹,看样子离破阵不远了。
“这是什么变态的功夫?就这么轻轻摸两下,就能使光罩粉身碎骨?”傅凌天心里思考着对策,“看来这个半边脸要挟作用不大,毕竟天残门一帮心里变态的家伙,专门以别人的痛快为乐,就算是自己同伴的痛苦,他们也一样愿意看。”
看了眼陶醉中的马修,仍在专注于手下的“艺术品”,傅凌天嘴角挂起一丝坏笑,手从如意袋上抹过,一个拳头大的硬物入手,傅凌天一道土sè法决打入,此硬物马上一缩。
紧接着马修的脚下,炸起一股白sè的气浪,气浪推着马修飞上了天。
这就是傅凌天第二个布置——地彻雷,它与傅凌天曾使用的掌心雷齐名,而这地彻雷还有一个优势,就是可以zì yóu控制,他掌中那个硬物就是控制器,无论你埋下多少地彻雷,使用时想要哪颗爆炸,都可以通过控制器实现,而不会引爆其它地方的地彻雷。
傅凌天趁着马修飞出去的机会,右手一用力,半边脸的人头便滚落地上,他随手扯起半边脸的如意袋,反手在身上加持随风术,直接冲天而去。
眨眼间飞出二十丈远,傅凌天一个急停、落地,然后手一翻一张土黄sè隐匿符在手,另一只手快速掐决,身体外雾气四起,完全掩盖住他大部分的身形,再把隐匿符贴在唯一暴露的部位,最后借助这隐匿符,傅凌天的身影已完全消失。
一个时辰后,在一片荒芜的沙土地,傅凌天的身影再次凝实,收了隐匿符后,掏出北斗珠辨别下方位,这里离三哥墨恭他们去的大沙漠,也就一百多里的路程,顺风客栈是不能回去,目前只能找他们去了。
荒野的沙地上,狂风更大了,还夹带着怪异的呼哨,突然傅凌天听见一阵仿如锯木头的声音,他的心在抽紧,瞳孔开始收缩,他知道那个天残门的变态马修又追来了。
傅凌天并没有释放什么护罩,对筑基修士一点意义都没有,他只是甩出牛头盾,迎风涨大桌面大小,黑黝黝的挡在他的身前,然后左手扣起十二枚黑蜂无影针,右手取出虚元淘宝街天星阁淘到的困天袋,两件极品法器出手,他便冷冷地注视着前面。
一阵风吹来,傅凌天面前多了一个独臂、独腿的怪人,那名叫马修的天残门筑基修士,锯木头的声音再次想起,“跑啊,你怎么不跑了,在这里等死多没趣啊。”
傅凌天忽然道:“你怎么追到我的?”
马修“桀桀”一阵怪笑,“小子,就算你跑到天边,我也能追到你的,因为你身上有我们天残门的暗记。”
傅凌天想了想,明白了不是遮天决失灵,而是那古天瓶在作怪,肥仙的古天瓶摔碎,进入脑中的那古体字传承的问题,看来这些累赘还真是个问题呢。
马修注目着傅凌天脸上的变化,并没有他想要的效果,事实上他更想看到,傅凌天恐惧的要命、怕的要死的样子,只有看到这些他心理上,才能得到些许的满足。
“小子,你都拉开架势了,怎么不出手呢?”马修戏虐地问道。
傅凌天冷冷地道:“是你要杀我,所以我不急。”
马修道:“你应该急,早死早脱生啊,你不急着赶去投胎?”
傅凌天满不在乎地道:“这样的机会还是让给你吧,你看你这样的残废,活在世上也是浪费粮食,不如让我杀了你,记得下辈子被投胎别做人了,活着多累啊,不如做猪做狗来的潇洒。”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阶段。
马修听得火冒三丈,他本想刺激、戏耍下傅凌天的,没想到反被傅凌天给刺激了。
只见他一挥手,一把墨绿sè的飞剑抛出,一个盘旋直接刺了过去。
傅凌天不敢怠慢,把困天袋扔向了天空,用手一指袋口的绒绳,口中轻吐一个“松”字,那绒绳“突”的一下脱落,困天袋shè出一片霞光,迎上了飞剑。
于此同时,傅凌天暗暗把黑蜂无影针弹出,再抽出亮银盘龙枪,手中一横静待其变。
“找死!”马修的独臂划拉了一圈,那十二枚黑蜂无影针便被卷入漩涡,顷刻间被绞的粉碎。
而困天袋的霞光,此时已经完全笼罩住墨绿sè飞剑,飞剑只挣扎了几下,便灵气全无地悬浮在半空,任马修如何的催动,它都一动不动的。
“行啊,有点门道儿啊小子,这才有些玩头。”说着马修一抹如意袋,一张猩红sè的符禄在手,只见他单手托起符禄,煞有介事地拖过头顶,口中念念有词,那符禄顿时红光大放,红sè光芒慢慢聚集,在其头顶形成了一个长方形的光环。
“符宝!”傅凌天冷冷地道。
马修嘴角撇了撇,脸上挂着狰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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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救兵】………
其实马修似乎并不急于释放此符宝,他是想看看傅凌天绝望的表情。
傅凌天脸sè依然非常平静,但他的内心确实已经绝望了,面对符宝他一点机会也没有,任何的法器、任何的法决都不好使,除非他的修为上一个档次。
坐以待毙不是傅凌天的风格,就算没有机会,他也要创造机会,此时他偷偷掐好随风术的决,右手紧握引月刀。
当马修符宝袭来的一刹那,傅凌天首先要把牛头盾祭出阻挡一下,然后必须把随风术用到极限,产生几乎瞬移的效果,这才有可能躲过符宝的攻击。
这时马修一定非常惊讶,毕竟能从符宝下逃出升天的人不多,傅凌天就要抓住他一愣神的功夫,传出那句约定好的咒语唤醒柳子胥,让这位结丹期的元神,再帮他一把,而同时还要渉险用引月刀,发出一刀斩的那记绝招——秋风落叶斩。
这几件事情的先后顺序不能错,每件事的时间拿捏要分毫不差,才有可能成功,只是这成功的几率只有百分之一。
此时傅凌天静静地注视着马修的动静,静静地等待着符宝的进攻,静静地进行着无声的赌博。
但是结果却大出他的意料。
马修见傅凌天并没有绝望,而是非常平静地等待,他失望之极的同时,却没耐心等下去了,便向符宝中狂灌灵力,马上就要出手的样子。
突然他的身后空地上,传来一声轻轻地叹息,紧接着一只脏兮兮的手从背后伸了过来,一下子捏碎了他的手肘,马修连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惨叫一声便昏了过去。
符宝没了马修的主持,就要脱颖而出,这时那只黑手却仿佛无限的暴涨,手臂足有一丈多长,一把捞住符宝,狠狠地把红sè光圈,死死地按回符纸上,重新变回符禄的样子。
这次傅凌天真的惊呆了,这是什么人?可以顷刻间制服一名筑基修士,还能手抓符宝,是什么样的存在啊。
马修倒下去的同时,他背后一阵灵力波动,虚无中显露出一个人的身影。
这个人蓬头垢面、胡子拉碴,穿一件对襟破棉袄,光脚没穿鞋,那个中年乞丐!这个很轻易地救了傅凌天的人,竟然是顺风客栈门前的那名乞丐。
乞丐此时正用刚才捏碎马修手肘的那只黑手,惬意地挖着鼻孔,还挖出一小团黑sè的鼻屎。
但傅凌天却真的不敢小觑这位风尘异人了,上前着地一躬,诚恳地道:“大叔,这次多谢你援手,在下真是感激不尽,无以为报啊……”
乞丐用手抹了一下鼻子,大大咧咧地道:“行啦,傅凌天,老子看你也是块可塑之材,有点胆识、有点魄力、有点头脑、有点……那啥,不管有点啥了,这才救你一次,说说你们这次干什么来的吧。”
傅凌天一皱眉,仔细端详了下乞丐,然后低下头来陷入沉思。
当他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表情已经非常轻松,甚至满脸的坏笑,轻轻地道:“大叔,我是玄道宗的老九,这次家师朱子休派我们来,说是此地有什么入学比试,会有一些如意袋遗落,我师父朱子休要我们来捡拾,捡的多的人回去有赏……”
乞丐一愣,旋即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整个人的气势没了,故意恶狠狠地道:“你个小兔崽子,刚跑出来就编排起你师父来了,你这叫大逆不道啊。”
傅凌天笑着凑了过去,“师父,您老怎么追来了?”
乞丐又叹了口气,口中轻吐一个“收”字,此时一团淡淡的薄雾笼罩了他,从薄雾中走出来的,却是一位五十多岁中年修士,头发整整齐齐地用一个玉簪盘在顶上,身穿一件干干净净的青衫,脚上一双青布道履。
不是赵国玄道宗的宗主朱子休又是谁?
朱子休板着脸道:“凌天啊,你怎么看出来的,难道师父的功法还没练到家。”
傅凌天笑嘻嘻的道:“不是,不是师父遮天决的问题,是因为您无意识叫出我的名字,我就猜测可能是您,然后才故意腹诽师父您,试探的结果您绷不住承认了,哈哈。”
朱子休也笑了,“瞧你那坏样,如果是墨恭、徐剑他们一定猜不到的。”他话锋一转道:“不过这次他们让我失望了,本来是求学的,去跑大沙漠去玩,还把依儿也给带野了,回头我要好好教训他们一顿。”
傅凌天道:“师傅呀,大家好不容易离开翠薇山,适当的休息是应该的嘛,您就放放手吧。”
朱子休道:“我这还不放手啊,都让你们自己出来这么远。”
傅凌天道:“那您老怎么又跟来了,是不是对我们不放心啊。”
朱子休道:“也不完全是,还有一层意思,就是检查你们,看你们是不是偷懒,再说如果不是这样,谁来救你个兔崽子啊。”
傅凌天吐吐舌头道:“还真是多亏您老赶来,不然我小命估计就没了,那可是符宝啊。”
朱子休随手把猩红sè的符箓交给傅凌天,“你要参加初试、复试的,送给你吧。”
傅凌天双手接过道:“谢谢师傅了,三哥和小师妹知道一定嫉妒死我了,对了,师傅你什么时候回去。”
朱子休道:“为师这就回去了,护送你们到了这里,这几天宏基学府的人来迎接了,你们就安全啦,还有不要告诉他们我来的事。”
傅凌天道:“哦了!”他的眼角瞄了瞄昏迷的马修。
朱子休道:“这个家伙我带走,就不用你管了,昨天我也查看了下,这天残门就这两个人在沙地镇的,你放心不会再有人找你麻烦了。”
傅凌天摇了摇头,叹气道:“不找我麻烦,我看是不少找我麻烦吧,师傅我跟你讲个事情,您说如何把我脑海里的那些古体字给去除了?”
于是傅凌天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对朱子休详细讲了一遍,最后还掏出半边脸如意袋中的古天瓶给他。
朱子休握着小小的古天瓶,凝目关注了良久,终于还给傅凌天道:“这个小瓶确实做的jīng巧,摔碎它会产生一些独特的印记,沁入人的身体里,你脑中的古体字,弄来非常麻烦,除非结婴成功,让你的元婴在识海里,帮你清理掉那些古字上的印记。”
傅凌天听着听着,心头一动,一个大胆的设想浮现在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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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抹除】………
无星,无月。
有风,呼啸的西北风。
傅凌天埋好最后一杆阵旗,掐了一道灵决,四周的阵旗处光华闪耀,顷刻一座不大的法阵形成,这法阵防御功能一般,但附带的报jǐng功能非常强大,方圆三十丈内,如果有任何的灵力异常,它都会给傅凌天示jǐng的。
安排好这一切,傅凌天便安心打坐,他要解开那根无形的枷锁,而这枷锁的“钥匙”,却在他识海中熟睡。
柳子胥!只有柳子胥的元神,才可以抹去那些古体字上的印记,如果没有柳子胥的存在,那么就像师傅说的,需要等到结成元婴以后,再想办法让元婴完成此事。
那样的话这几百年都要受天残门的追杀,还不一定活到结婴呢,再说连筑基都一点把握没有,何况是遥不可及的元婴期呢。
傅凌天越来越感觉,当初救出柳子胥元神,是个相当明智的选择。
“波破魔佛,的特呢了。”念了这句约定好的咒语以后,神识中几乎同时传出了柳子胥的神念,“咋啦,这么快就叫醒我老人家?”
傅凌天笑着传回一道神念,“当然是有求于你老人家了,怎么样,恢复的不错吧。”
柳子胥神念传来,“可不敢说这个求字啊,我这老家伙现在寄人篱下的,还得求你物sè好点的皮囊呢。”
傅凌天“前辈放心,傅某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办到的,你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了吧,就请先帮我个忙。”
柳子胥“我恢复的还好,你什么事说吧。”
傅凌天慢慢地传出神念,“一会我把囹封打开一个口子,放你的元神去我识海中的另一个地方,那里有一些古体字,古体字上面有天残门的印记,帮我抹除掉。”
“天残门?那是什么门派?是不是他们靠这印记追杀你?行啊,你打开囹封我去帮你搞定。”柳子胥很痛快地答应了。
傅凌天掐了个古怪的决,然后两指点在自己的太阳穴上。
一道蓝光钻进了识海,马上消融了一根困住柳子胥的蓝sè光栏,柳子胥的元神灰球,得以从缺口处飘出。
灰sè光球忽左忽右、忽急忽缓,时而转弯、时而急停,真像一只刚出樊笼的小鸟,在撒欢地跳着舞。
傅凌天等它玩够了,才传来神念,“柳前辈,看样子你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快帮我办事吧。”
柳子胥稍一停顿,返回神念道:“我修为仅仅恢复了六层,再说你不用担心,我再不会做夺舍的傻事,毕竟我还要你帮忙,解除暗黑夺命符呢。”
然后灰sè光球不再逗留,直接飞到神识的另一边角落,那里堆着许多亮晶晶的古字,灰sè光球忽然莫名的膨胀,像蛤蟆一样张开大嘴聒噪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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