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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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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看来还是我太高看他了。这个“一分钟不损我就会死”星人,怎么可能会转性!
“补回来你妹,你干脆直接把我恁死得了!”我龇牙咧嘴的冲对方低喝一句:“起开,别挡道!”
倒不是我真的不想赖床,而是新婚第二天,一觉睡到大晚上,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还是赶紧的起床,去跟暮姐姐赔个不是吧。
“啊……我去!”然而,刚直起身,便忍不住一声痛呼,又跟咸鱼一样直挺挺的摔回到了床上,“腰,我的腰断了!”
“没关系,等以后习惯了,自然会好。”见我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某人非但不表示同情,还没事人似的在一旁说风凉话。不对,他当然是个没事人,受累的是我,又不是他!
“叩叩叩!”正当两人衣衫不整,不计形象的窝在床上拌嘴时,外面传来了一阵低低的敲门声。不一会儿,就响起了小白的说话声:“凤王大人,小红叶,你们起床了吗?”
“嗯,什么事?”凤渊一手撑在我的枕边,一手不轻不重的帮我揉着腰,侧过头漫不经心的问。
“那个……老夫人让我过来问问,凤王大人和小红叶,是想跟我们一块儿过去吃晚饭。还是单独盛过来在房间里吃?”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小白的话很正常,一点毛病也没有,可听在我的耳朵里,却别有一番深意。
或许。想多的可能不止我一个人。在对上凤渊似笑而非的视线,我就知道这货没比我好到哪里去:“不必了,我们等会便过去。”
“好的,我马上去和老夫人说。”凤渊话落,小白兴冲冲的应道。脚步声由近及远。
考虑到不能让其他人久等,两人之后又在床上腻歪了片刻,就心照不宣的起来穿衣服。凤渊倒是动作利索,加上衣服简单,不消半分钟就穿好了。可怜我就惨了,内衣在床头,裤子在床尾,外套在床下……
还有我见不得人的粉红色罩罩,居然被某人挂到了床顶帷帐旁的吊钩上,此刻随着床板的颤动,正一晃一晃的向我sayholle!
“笑你妹!”我浑身光溜溜的缩在被窝里,冲竭力忍着笑的人怒吼了一句,“还不快帮我拿下来!”
“遵命,老婆大人。”凤渊拿手低着唇角,表情严肃的替我拿下罩罩。一双眼睛却弯成了月牙,光芒熠熠。
算了!接过罩罩,我在心里宽慰……自己找的猥琐老公,含着泪也要过下去,大不了以后好好调教,让他成服于姐姐的石榴裙下!
好不容易收拾完,结果到最后,我还是被凤渊抱着去的餐桌。别问我为什么,那啥一晚上,谁的腿能不打颤?当然,压根不是人的家伙除外!
“来!小鱼儿,多吃点这个,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暮姐姐一看到我和凤渊进门,脸上笑得就跟朵花似的。一边我往我碗里盛桂圆莲子羹,一边别有深意的拿眼神偷偷询问我……怎么样小鱼儿。昨天晚上,凤儿的表现,还让你满意不?
果然,典型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咳咳!”我毫无悬念的被呛了一口,是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能红着脸装作什么都不懂,埋头吃自己的饭。
“白鳞兄,关于礼服的事……”这头我和暮姐姐在“眉目传情”,那头蛇精病和大海怪又较上劲了。“昨天太过匆忙,没来得及说声谢谢,还望见谅。”话落,端起酒杯,自己先一饮而尽。
“没关系。我和小辣椒不是外人。”沈白鳞不阴不阳的回答,也跟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是,我的小鱼儿自然不是外人。”凤渊笑得邪魅,说话间,亲自拿酒壶给沈白鳞斟上,“这一杯,权当我们夫妻二人敬白鳞兄,多谢往日照拂,感激不尽。”
尼玛。你两说归说,明里暗里的老是拖我下水干什么?我在一旁听得郁闷,又不敢开口,怕引来更多的注意,到时候反而下不来台。
“对了。小红叶!”然而,小白这个没眼力界的,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既然你已经跟凤王大人圆房了,那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了?”
“还会不会晕倒,能不能使用灵力了?”
“噗……”我险些没一口老血喷出来。面对小白一脸天真无辜的表情,我慢条斯理的放下手中的莲子羹,皮笑肉不笑,一字一顿的说道:“你、说、呢?”
“呃!”小白明显被吓到了,惊悚的瞪着眼睛。仿佛在为自己无声的辩白:“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可我真的只是关心小红叶而已啊!”
“不好了,族长不好了!”就在餐桌上的氛围几近诡异,无人说话之际,房门突然“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身影慌里慌张的冲到了我们跟前。我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帮我梳妆打扮的林婶。
只见她脸色刷白,嘴唇不住的发抖,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族长,不好了,出……出大事了!”
“林婶,你别慌,慢慢说。”暮姐姐放下筷子,神色从容。
“入口,我们的入口,被人破坏了!”
“什么?”饶是淡定如暮姐姐,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不免大吃了一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想到那块屹立在雪山顶上的巨石,如此隐蔽的入口都能遭到破坏。显然对方一定是有备而来,且居心不良!意识到这一点,我心头一沉,不动声色的朝凤渊处瞥了一眼,想征询他的意见。
凤渊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不紧不慢的在我手背上摩挲了几下。这意思很明显,无非是在告诉我:“老婆,凡事有我,稍安勿躁。”
得!他都这么说了,我还瞎操哪门子心?
“是这样的,族长大人!”暮姐姐话落,林婶哆哆嗦嗦的从怀里取出一封信,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桌上,这才惊魂未定的道明原委:“今天一早,我家老大外出打猎,可是这天都黑了,也不见他回来。”
“于是我就让老二去找,结果就在刚才没多久,老二回来了,老大却没回来。老二哭着跟我说,老大受了重伤,人倒在入口不远处,让我们赶紧找人去救。还说入口的地方破了个一米多高的大洞,咱们族的位置完全给暴露了。”
三百五十二、冥界来信
说到这里,林婶缓了口气。
我让小白去给林婶倒了杯茶,她喝了两口,又急急忙忙的往下说道:“我家老二还说,在老大的身旁被人放着一封信。我不识字,他只管叫我赶快拿来给族长和凤王大人看,说很要紧。”
“呐,就是这封!”林婶努努嘴,指着桌子上的信,“我没敢怠慢,孩子一把信给我,我马上就过来找族长了,您快看看吧!”
“老大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暮姐姐拿起信封,没急着打开,反而关切的问林婶。“严不严重,有没有找人去救?”
“族长放心,孩子他爹已经带着人去了,这会儿估计应该快到了。”林婶拿袖子擦了下眼角,神色担忧。“至于具体情况,还得等人救回来才知道。”
“林婶你别急。”暮姐姐走到林婶旁边,拍了拍她的肩,郑重的承诺,“有我在,不会让孩子出事的。”
“谢谢族长,谢谢族长!”林婶抓着暮姐姐的手,眼眶红的厉害。
“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你快先回家吧。”暮姐姐低头思忖了一下,随后又叮嘱道。“等孩子到家,你及时过来找我,我过去看看!”
“好好!”林婶抹了一把眼泪,感激的连连点头。
等到林婶离开,暮姐姐这才眉头一蹙,脸色沉了下来:“凤儿,这信……是冥界的人留下的。”
凤渊没有说话,伸手接过暮姐姐手中的信,仿佛早就料到了似的,表情淡定的不像话。
我好奇心重,凑过去一起看,只见信封上面简单明了的写着“凤王大人亲启”六个字。字迹普通,略微潦草,也无从判断是出自谁人之手。不过暮姐姐说的没错,照如今这个形式来看,除了冥界的人,不会有谁会特意给凤渊“送”信。
毕竟,狐族那边,半月已经劫持了伍吟儿。并且约定让我们一个月之后去狐族救人,绝对不会再多此一举,特意跑来西北极寒之地挑衅。而要说是哪个朋友送来的,那就更不可能了。你想,朋友送信会偷偷摸摸的?完了还把你家大门给踹坏了?
既然不是狐族,对方又不是朋友,而且知道我们来了西北极寒之地,那么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一个可能了……闫重烈,他又按捺不住,要整幺蛾子了!
此刻,屋子里所有的人。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凤渊手中的信上。结果他刚一撕开信封开口处,就见一个绿油油的东西,冷不丁从里面掉了下来,“叮……”的一声摔在了餐桌上。
“这是?”等看清楚掉出来的东西是什么之后,我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凤渊,这不是当初你离开冥界的时候,特意留给冥王的那半块玉佩吗?”
没错,犹记得那时从幽冥死地出来,凤渊就是凭借暮姐姐留下的这半块玉佩。才最终打动了冥王,让他给我们放的行。如今玉佩被重新送回来,是不是表示,冥王他……
“茗莱……”在玉佩掉出来的一刻,暮姐姐脸上的表情瞬间凝滞了一下。像是完全没有听到我说的话一般,隔了好一会功夫,才指尖微微发颤,小心翼翼的将玉佩从桌上捡了起来。
茗莱?我想,这应该就是凤渊老爹的名字了,凤茗莱。
我心里暗自思忖着,其他人估计也各怀心事。如此一来,屋子里没有一个人说话,全都屏气凝神看着暮姐姐。
只见她拿着玉佩,神色复杂的端详了片刻,最后取下了一直挂在自己腰间的另外半块。像是在害怕什么。又像是在期待什么,暮姐姐左右手拿着两块玉佩,犹豫不决。
“母亲?”眼下除了凤渊,应该没人更能懂暮姐姐的心思。
“别担心,我没事。”还没等凤渊开口说什么,暮姐姐沉沉的叹了口气。话落,指尖一动,只听一声轻微的脆响,两块残缺不全的玉佩,终于严丝合缝的并到了一起。变成了一块完整无缺,晶莹剔透的圆形玉牌。
“这块玉佩,有一个动听的名字,叫做莱雪。”见我们全都看着她,目光里透着担忧,又各自带着好奇。暮姐姐了然的笑了笑。手拂着玉佩,目视前方,开始慢悠悠的说起来:“这是在我和茗莱,也就是凤渊的父亲,冥王。刚刚相识的那会儿,他送给我的定情信物。”
“因为玉佩本身没有名字,我又喜欢的很,他就取了我们名字中的最后一个字,并在一起做了玉佩的名字。”暮姐姐脸上泛着一层柔和的光。思绪仿佛飘到了很久很久以前,和冥王刚刚相识的那段日子,“那时候,他说……我们两个就像这块玉佩一样,圆圆满满。永不分离。”
“可往后的事,谁又能预料呢?”这么说着,像是终究不敌现实的残酷,暮姐姐收回视线,重新落到了手中的玉佩上,“相聚不过短短数年,最后人也散了,玉佩也残了。”
“弹指间,原来已经错过了两百年。”
暮姐姐话落,房间里沉闷的空气。仿佛也跟着一块儿停滞了。除了墙上的挂钟,在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四下里寂静的可怕。
我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宽慰的话,可最终还是放弃了……在别人的感情世界里。我们谁都做不到感同身受。伤有多痛,有多深,不是本人,非任何一个人可以想象。一如当初,和凤渊分别的三个多月里,活的如同行尸走肉的我一样。能流眼泪还是好事,可怕的是,到后来连流眼泪的力气都没有了。
所以,我是多么庆幸啊,能和这个蛇精病一起走到今天。毕竟。这个世上,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我们这般幸运,不是么?
“好了好了,不说了。”暮姐姐眨了眨眼睛,放下手中的玉佩,神情有点淡淡的失落,“让你们笑话了,真是不好意思。”
我们几个摇摇头,默契的没有吱声。
“凤儿,快看看信里面,都说了些什么?”醒过神来的暮姐姐,这时才想起来还有信这么一回事,赶紧催促凤渊给她念。
同时,重新缓和下来的脸色,也不似先前那般阴郁。不知道究竟需要多么强大的内心,才能独自承受这两百年的孤独,而不对另一半产生任何怨怼之心。想到刚来这里的第一个晚上,暮姐姐在屋外对凤渊说的那一番话,或许,这就是她常人所不能企及的胸怀吧。
凤渊眼帘压得低低的。眸光深沉的看了一眼暮姐姐,确定她没事,这才将信打开来,当着大家伙的面念道:“我亲爱的好弟弟……”
果不出所料,听了个开头,我就知道前面猜测分毫不差。
“许久未见,近来可好?想必和母亲团聚的这段日子,一定过得很舒心吧?只是你倒舒心了,却将我们可怜的父亲大人给忘到脑后了。”
“还是说,白无常大人在离开冥界之后,没有将父亲的近况告诉你?若没有,倒是我这个做哥哥的疏忽了。不过无妨,我这次专程派人来给你送信,就是为了让你知道咱们父亲如今的情况。”
也不知道信的后面写了些什么,念到这里,凤渊原本神色淡淡的脸上,蓦地蒙上了一层冰霜。狭长的眼角一挑,不着痕迹的往暮姐姐处瞟了一眼,才复又往下念道:“怎么说呢,如果你脚程快,能在三天之内赶回来的话,兴许还可以见上父亲一面。”
“否则的话……日后可别怪哥哥我今天没有把话送到。”
三百五十三、同进退
“闫王的意思是,冥王大人他,他……”凤渊把信念完,隔了很久,小白才不置信的瞪着眼睛,结结巴巴的问,“冥王大人他要死了?”
“啧啧!无常大人,这信上不是说的很清楚么,何必多次一问?”回答小白的是沈白鳞。或者说,在这个屋子里。还有闲情逸致冷嘲热讽的,除了沈白鳞也没谁了。
“不对,这一定又是红毛鬼的阴谋!”我稍一沉思,接过凤渊手中的信,不无担忧的看了一眼暮姐姐。见她脸色还算平静,这才重新将信仔细读了一遍,随后发表了一下自己的观点:“以我对闫重烈的了解,这个人特特意意写信过来,绝对不会这么好心是为了告知凤渊冥王大人他病重,让他去见最后一面。”
“最直接。最可能,也是唯一一个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这么做,就是为了故意诓骗凤渊回冥界自投罗网,他好来个瓮中捉鳖!”
“呵……”谁料,我分析的头头是道,那头沈白鳞又来捣乱。听我说完,嘴角一咧,也不顾及暮姐姐是否在场,笑的一脸狭促:“小辣椒,你终于清楚的认识到,你家废物男人的本质了。”
“本质,什么本质?”我茫然的眨了一下眼睛,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随即明白过来这个大海怪的弦外之音,立马炸了,“你特么才是鳖,你全家都是鳖,长在水里的活王八!”
“不不不!虽然我也是生在水里的不错,但我只是活王八的邻居,仅此而已。”这么说着,还别有深意的朝凤渊处瞥了一眼。那副阴阳怪气的德行,别提有多让人牙根痒痒。
“沈老板,这都什么时候了,您就别再说风凉话了!”这回连小白都看不下去了,面色一沉,直接打断了这个没营养的争论,“我们还是赶紧想想办法,怎么把冥王大人给救回来吧!”
小白话落,我没好气的横了一眼沈白鳞,懒得再搭理他。
“小鱼儿分析的不无道理,这封信,很有可能是一个圈套。”对我和沈白鳞刚才的拌嘴置若罔闻,从凤渊念完信后,就一直没有开口的暮姐姐说话了:“但是,即便明知道摆在眼前的是陷阱,我们也不能够拿凤儿父亲的性命去冒险。”
“母亲说的是。”凤渊淡淡的阖了一下眼帘,显然心中早就有了打算。
也是,别看凤渊这个人面上冷冰冰的,遇事又残暴冷虐不近人情。但只要是他在意的人。他比谁都看的重。哪怕因为暮姐姐的事,从小就对冥王心有隔阂,可好歹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怎么可能做到见死不救?
而闫重烈也正是料定了这一点,才会如此有恃无恐……不管冥王是不是病重。是不是有性命之堪,凤渊势必要重返冥界一趟!
“那凤王大人,我们究竟该怎么做,既可以避开闫王的诡计,又可以平安把冥王大人给救回来?”小白双眉紧蹙。忧心忡忡的看着凤渊,征求他的意见。
“你们只需要留在这里,帮我照顾好小鱼儿。”这句话说的极为果断,仿佛从一开始就已经决定好了,凤渊毋庸置疑的对小白吩咐道:“我会快去快回,这期间,若小鱼儿有任何闪失,我唯你是问。”
“可是,凤王大人……”
“等等,你的意思是,要一个人去冥界?”短暂的错愕过后,反应过来的我,不等小白把话说完,就猛的转过身,一把揪住了凤渊的衣襟。“混蛋!前几天还信誓旦旦的说,以后要甘苦与共,无论怎么样都不会撇下我一个人离开!”
“怎么,难道你说的承诺,都是放P,风一吹就散了,可以不作数?”我越说越生气,最后脾气上来,干脆扑到凤渊的肩膀上,张嘴就狠狠咬了一口:“我不管。要么一起去,要么一个都别去!你自己选!”
我当然知道凤渊不可能不去,既然他必须去,那么唯一的选择便是带上我一块儿去!
“对,小红叶说的没错!我们要齐心协力。绝对不会让凤王大人一个人去冥界冒险!”小白赞同的点点头,“而且如今的冥界,闫王掌权,佞臣当道,谁知道已经变成了什么样的光景。”
“就算凤王大人恢复了灵力,我们也不放心你一个人去。”
“凤儿,大家有大家的想法,你不能凭借一个人的意愿,来帮每个人做决定。”最后连暮姐姐都开口了,“再者。你离开冥界这么久,很多形势早已发生了变化,若贸贸然前去,难保不会有差地。”
“所以,为了安全起见。这一次,我和你们一块儿去!”暮姐姐话落,众人又是一阵错愕。
“那个,妈……您还是留在家里等我们的好消息吧。”我低头思忖了一下,先其他人一步开口,“我们不是因为不相信您的本事,而是对方狡猾多端,不得不防。”
“您想,如果我们都去了冥界救冥王大人,那这极寒之地是不是成了一座空城,无人守护?如果这个时候,敌人再趁机来个迂回战术,挟持了所有的百姓,您是救还是不救?”
“我知道您心里惦记冥王大人的安危,但是您留下,也是为了凤渊免除后顾之忧。我保证,我们一定会将冥王大人平平安安带回来的!”
其实我说这话,虽然大部分原因是为了稳住暮姐姐,不让她跟着我们去冒险。但还有一个更私心的目的,那就是先斩后奏!从凤渊的角度出发,把所有的后顾之忧全都跟暮姐姐说一遍,让这个蛇精病退无可退,最终答应让我们其他人一块儿同行。
“母亲,听小鱼儿的,您留在家里就好。”果然。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凤渊想无视也不行。如此一来,总算是把这个蛇精病搞定了!
见我一脸得意洋洋的表情,某人了然的挑了一下眉梢,仿佛在无声的告诫:“坏东西,我只是答应你一起去,却没说你可以胡来。”
“如果到时候惹出什么事端,你心里,应该比我更明白,会有什么下场。”暗示到了这里。整个眼神里的意味全都变了。狭促的跟打了一辈子光棍的怪蜀黍一样,猥琐至极。
“既然如此,那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听我们说完,暮姐姐也确实有所顾虑,好在略微犹豫了片刻。没有做过多的坚持。
“嗯,放心吧!”我和小白连连点头,一口应下。
“看样子,大家好像忘了一件事。”就在尘埃落定,我们打算商量什么时候动身之际,从刚才被我呛了几句,便一直沉默到现在的沈白鳞再度开口了:“在我们来极寒之地以前,狐王挟持了伍吟儿姑娘,约定一个月后由小辣椒前去人。”
“你们该不会天真到,真的想到了时间,再前去救人吧?”
“呃……”我犯难的咬了一下嘴唇……好险!沈白鳞不提醒,我刚才确实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当初我说过,狐王半月之所以要帮助闫重烈谋反,其中一部分原因是想打压凤渊,让凤渊无法在冥界立足。但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那就是垂涎于冥界的生魂,好供他吸食精魄,早日达到九重修为,主宰三界!
虽然目前看来,没有切实的依据,种种都还只是猜测,但此人生性狡诈阴险,不得不防!
等等!想到这里,脑海里一道白光闪过,另一个可怕的念头顿时冒了上来,不禁细思恐极。
三百五十四、兵分两路
是的,从一开始,我们就犯了一个“先入为主”的致命性错误。
总以为半月他劫持了伍吟儿,料定我们会去狐族救人,所以不会再多此一举来,来故意挑衅。但是,他没有主动出面挑衅不假,可谁又能保证他不在背地里使阴招呢?而且,这不都是他一直以来惯用的伎俩么?
在他带走伍吟儿的时候,我还想着救回凤渊之后。赶在一月之期到来前,先去把伍吟儿救出来。同时,也好阻止半月继续作恶多端,趁着他的修为还没有到达第九重境界,联合众人的力量及时把灾难扼杀在摇篮里。
只是如今看来,显然是我们太低估了这只狐狸精的能耐……连我们都可以想到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想不到?既然想到了,那么他势必已经做好了相对应的防范措施。
比如最直接的,便是抛给我们一个烟雾弹。嘴上说着一个月,实际上,其实早就暗中加快速度,帮助自己提前到达第九重修为。或许是半个月,或许是十天,或许还要快,总之目前的形势,绝非我们当初想象的这般乐观!
再比如这封信,百分之九十九,是半月在背后撺掇闫重烈写的。好让我们为此乱了方寸,全都赶去冥界救冥王!如此一来,他不仅可以继续拿闫重烈当抢使,削去我们的一部分战斗力。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无形之中又为他的修为,争取了更多的时间。
所以,不怕敌人使诡计,就怕敌人有智慧!像闫重烈这样的,来一打也不足为惧。可要是半月这样的,一个都够我们伤脑筋。
“怎么,被吓到了?”沈白鳞见我脸色阴晴不定,自然明白我在顾虑什么。而这些,想必在他刚才开口之前,早已经心中有数了。
“吓到了又能怎么样?”说得好像就可以不用去面对了似的。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表情悻悻的回了一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不济来个鱼死网破,也总比当缩头乌龟等死强!”
“更何况,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说到这里,我眼中露出了精光,“现在我们大概也摸透了那个狐狸精的脾性,要对付起来,可比从前容易多了。”
确实,要换做原来的我,绝对不会想到这么多,考虑的这么周全。但如今不同,经历了数次生死考验,重重磨难,即便是个傻子也该长进了,自不必说我。
“哦?”我话刚说完,这回,轮到紧挨着我站在身侧的蛇精病开口了:“老婆。那你倒是说说,此番,我们该作何安排?”
“简单!”我胸有成竹的打了个响指,不无得意的说道:“兵分两路,同时出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不错,果然有所长进。”某人难得赞许的点点头,但很快,话锋一转,接着又问道:“可是老婆。万一你这一招兵分两路,也在对方的算计之中呢,那又该如何打算?”
“呃……”我心里“咯噔”一下,还真没想到这一点。被凤渊一提醒,顿时犯难了:“那你倒是说说,如果真是这样,我们该怎么办?”
“凉拌。”结果,这货风轻云淡的甩给我两个字,悠的一下笑了。
“混蛋,你耍我呢?”我气结,挥手要打,却被他扣住了手腕。
“坏东西,我话没说完,你急什么?”凤渊压低眼帘,目光似笑而非的落在我的脸上。慢悠悠的往下说道,“我之所以这么说,是想给大家提个醒。让你们知道,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至于有什么应对的良策……”
说到这里,语调故意拉长了几分。把视线从我脸上挪开,颇有深意的扫视了一眼众人:“没有被我料中,最好。如果不幸,真的被我猜对了,那么……自求多福。”
凤渊话落,一时间,所有人都噤了声。
他的意思我明白,这次行动,是肯定要兵分两路无疑。只是,这中途变数太多。人算终究不如天算。即便我们能够想到许许多多的可能,到时候也一定会发生这样那样的意外。所以,开弓没有回头箭,在做决定之前,首先要先做好心理准备……做好,可能会一去无回的心理准备!
“现在,是去是留,都考虑清楚了么?”凤渊话虽是对着众人说的,但那双忽闪忽闪,好似星光坠落的眼眸,却始终一瞬不瞬的凝视着我。仿佛前面的一番话,是特意为了说给我听的,只等我知难而退,自己放弃前往。
“我跟你去!”呵呵,可惜我叶小鱼不是吓大的!想丢下我自己走,门儿都没有!
“我也去!”小白紧随而后,神色坚定,一看就知道完全没把凤渊刚才的话放在眼里,“凤王大人和小红叶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而且,这次去救的不是别人,是冥王大人和吟儿,怎么可以少的了我白无常!”
面对小白的忠勇,凤渊眯着眼睛,报以一枚浅浅的笑。也不多说什么。紧跟着将视线转到了沈白鳞处:“白鳞兄,这是我的家事,且你本来就是局外人,这一次,便更没有理由连累你蹚这一趟浑水。不如,你留下陪我母亲守在这里,如何?”
“当然,若你预备离开,我也绝不拦你,一切由你自己定夺。”
凤渊这一番话说的在情在理,简直无懈可击。换做是其他任何一个人听了,都会觉得他是在为自己考虑,感激不尽。然而,我对这个蛇精病实在太了解。眼下正是用人之际,他怎么可能这么好心。眼睁睁放任沈白鳞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得力帮手,平白无故的离开?
若此刻,沈白鳞真得听凤渊的话,留在极寒之地,或者袖手旁观选择走人。那么不就正好坐实了贪生怕死,冷血无情的罪名?说的简单明了一点,这一招,根本就是被糖衣精心包装过的激将法罢了。
除非沈白鳞听不懂,否则。势必会上当。不过这个可能性,几乎约等于零。别问为什么,你们觉得,沈白鳞会比我蠢么?我能听出来,他就听不出来?
“多谢凤王大人美意。但是抱歉,沈某更喜欢冒险。”看吧,某人的奸计得逞了。
我瘪瘪嘴,正打算说点什么,又听沈白鳞吊儿郎当的吹了声口哨。接着补充了一句:“只是有一点,我得提前申明。”
“我选择去,并且心甘情愿的上当,不是因为怕丢面子,而是为了一个人。至于为了谁,凤王大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多谢白鳞兄相助!”沈白鳞话落,凤渊了然的勾了一下嘴角,没有再对这个问题多做深究。
为了一个人,为了谁?难道是伍吟儿?那两货倒是较量完了,可怜在一旁听得认真的我,突然一个不小心就懵逼了……怎么好端端的,打起哑谜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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