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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金拍档之幽冥途-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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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走了两步,麻木了的身体,渐渐又恢复了些知觉,我考虑到王思梦的体质,就建议停下来歇歇,再做打算。
她也没多说什么,点了点头,两人找了处沙子浅些、稀薄的地方站着,不过这样站着缓解不了乏困,我开始想着怎么给两人腾出一个能够歇着的地方。
流沙不同一般沙子,普通的细沙能够承重,而这种沙,只要站上去就能把人埋进去,为给我俩找个能坐下来的地方,我把包里带着的工兵铲掏出来,把沙子铲在一旁,给两人清理出一个能容下两人坐下来的位置,摆手叫她坐下来。
一坐下来,我感觉浑身发酸,胳膊上的肌肉一阵一阵的酸痛,勉强的抬起胳膊,看了下手表,时间是下午的两点多,我们在这儿已经呆了大半天,还好昨夜刚感受到了饥饿的痛苦,今早我咬了咬牙,在身上带了我们三个人的水跟食物。
我看了看长时间没跟我说过话的王思梦,她表情很僵直,反正还是不痛快的样子,想起刚才的话,我心里也觉的挺不痛快的,取出水来递给她,却也不愿意多说几句话。
王思梦接过水喝了几口,看都没看我,又给我推了回来,标准的赌气样子,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忽略掉这些细节,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她也不回答,只是摇头。
我眼下只是暂时的决定想沿着墓道一直下去看看,想着先好好的歇过这口气,于是翻了下自己带着的食物,为了轻便,我其实也没带多少,多数就是些压缩饼干跟巧克力,还有用塑料膜包起来的半只烤鹅。
烤鹅时间久了会变质,我刚好觉的有些饿了,掏出来,对王思梦赔笑道:“请你吃凉了的烤鹅怎么样?”
她不说话,我扯了仅剩一只的鹅腿用塑料包着放在她手里,对她道:“行了,别跟我计较,我就是一混小子,跟你们这些名门正派出来的不一样,说了什么屁话,惹到您老了,也就别跟我生气,免得气坏了自己,那可就不值了,所以呢,该吃吃,该喝喝!”
这话好歹让她的脸色缓和了几分,低着头跟我道:“白敬天,我是玻璃心,你知道吗,玻璃心易碎,伤不起,所以,你一定要记着,不管这么样,别让我伤了心,不然我怕我真的会对你失望的……”
玻璃心这个概念让我有点儿懵,如果说她刚才的古怪就是因为所谓的玻璃心,我甚至对玻璃心由心的生出一种抵触,到如今,我还没有迁就过任何的人,听她说这些,是我第一次真正觉得有些烦一个女人的时候。
借着一个差不多类似于:“我看好你,所以你不能不按我的规矩来,伤害了我”,这样的借口,来用她自己定义的一套对错是非来评判揣度别人行为跟心思,而最要命的还是这种不合时宜来闹的脾气,也许这才是一个真正被宠出来的贵族小姐,最实在的一面。
第218章 摔
我吸了口气,把对她所有的认知压回心底,这时候,最紧要的只是做完这鸣凰陵的事情,找到老黎要的《暹罗史志》,带着王思梦离开这儿。
只要拿了老黎要的东西,解决了这出事儿,所有的不痛快都会解决,我再也不想把自己这样绑着了。
也许有的人不会了解一个人对自由自在的渴求,更想不到这种被旁人束缚着的痛苦,我理解的透彻,也清楚明白,在一个比寻常人要短暂的生命里,我只想尽兴,尽自己的兴,用一件事威胁着生命已经够倒霉了,我不想再用一个人左右着心情。
王思梦的意思我也清楚,可现在也不是讲明白的时候,我不想再起任何的争执,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在这个时候另外花心思对付一人。
我不想影响心情跟注意力,回头对她笑了笑,说道:“一开始不就说了嘛,叫你不要胡思乱想,这时候想那些干什么,帮忙找到那什么狗屁的《暹罗史志》立个头功,尽早完事,领了工钱,回家过年。”
王思梦招教不住我的胡言乱语,几句话又被逗笑了,这人唯一的优点就是这一点儿了,脾气闹得再怎么频繁,赌气别扭的时间倒不会拖延的很长。
两人吃了点儿东西,又活泛过来了,可能是年轻的缘故,刚才累的连喘气都嫌乏,歇了一会儿,人又精神起来了,我站起来往墓道里瞅了一眼,如果是在同一平面里,里面的沙子也不多。
墓道看起来基本是竖直的,不过这可能只是墓穴的一个流沙夹层,沿着这墓道走一圈,恐怕只是围着墓穴转了一大圈儿,真要是那样的话,也不知道要走到猴年马月去,这要是搞错了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找不回这个出口,围在里面打转,就成了大麻烦。
我记得这种情况,老白在以前也跟我提起过,流沙夹层的机括是一般大型古墓最常用的,寻常盗墓贼一旦知道墓穴中有流沙做机关,都会选择从顶子上打通盗洞,能像我这种奇人直接把夹层里的流沙给放空了的,钻到夹层的估计还真没几个。
不过正常情况下,夹层过去就是墓穴了,只是流沙夹层过后的墓墙恐怕真不是一般人能随随便便的就打通了的,我记得老白好像是跟我说过,如果只是用作防盗的,就没有捷径可走,如果是有防潮的这一层功效,可能会有翻板类似的机关,在流沙涌下去的位置开一墓门,活动淤积囤住了的流沙,让沙子继续活动在墓道间。
刚才我还想过在外听到沙子动静的声音,那时候就怀疑过这下面应该有机关,只是懒的去找,也没想这么多,现在这么看,这机关最好还是找出来的为妙。
不出意料,也该是在这些青砖上,有沙子埋着的地方应该不会是启动机关的所在。而这种地方的机关也不会太复杂,跟临近椁室、正殿的不同,我按照这个思路一路看下去,该不会是在侧面,有流沙的淤积,埋压,可能会导致机关失灵,除非是承重的机关。
先排除承重机关的可能性,毕竟这些是流沙,就像刚才那个程度的涌出外去,真要是承重机关,估计也废了。
我想着抬头往上看,这还是我进来第一次向上看,顶子上的砖石并不是涂过荧光的青光砖,黑乎乎的一大片,什么也看不清,我把手电朝着脑袋顶上举起来。
光照下,全都是一米长的黑青石,上面打磨的光滑,黑溜溜的,一条压着一条,我挨个看过去,忽然看到中央的两块石头的中间夹着一块细长的石条,这黑青石之间根本用不着这样的石条来黏缝,我想了想,从身后掏了颗铳子里面装的钢珠子,朝上弹了过去。
我俩仰着脖子看钢珠子弹到那石条上,接着“啪嗒”一声从下面传来,我先是一愣,心道怎么会是从下面传来,一低头的功夫就觉脚底一空,耳边王思梦尖叫了一声,我暗叫一声“完蛋!”
人就从上面没有任何的阻力的垂直着一路坠下去,我心里还在懊恼的叫骂,转瞬就一屁股坐了下去。
也不知道坐到了什么上,下面传来一声凄惨的“咯吱”声,好像是木头被压断了的声音,眼前一片的昏黑,我听到王思梦“哎呦”的一声,才想起来她也跟着掉了下来,幸亏手里的手电还抓着,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摔坏了,我连忙提起来一看,就跟鬼灯似的忽明忽暗的一个劲儿的闪。
我一边叫着王思梦的名字,问她有没有事,一边使劲儿的拍那破烂手电,结果力气用的猛了,“啪”的一声,给把电池都拍了出来,就听“哗啦、哐咚”的几声,我心叫糟糕,慌忙拿手去摸,触到的地方不是冰凉的地板,我还觉奇怪,忽然“啊”的一声尖叫。
这一声来的突然又尖锐,我被吓了一跳,嗖的蹦了起来,就听“咔嚓”脆生生的一下,接着又是脚底塌空,我暗叫倒霉,这一摔还tm不知道又要摔哪个狗洞去,还没想完,脚底就已经踏实了,也不知道踩塌了什么,更不知道踩在了什么上,感觉软乎乎的,还有点儿弹力。
还好没摔下去,我长出了口气,就听王思梦又在那儿开始哭了,我揪揉了几下自己眉心,跟她说:“别慌,刚才是手电坏了,我记得你还带了一只,你身上的包还在不在,要是在,你慢慢的把手电掏出来,别怕,没事,就是有点儿暗,有了光就好了……”
我跟她说着话,顺便从身上摸出来打火机,隐约好像感觉她的哭声是在我的下方,我把打火机点着,跟着声音移过去,王思梦手抖着乱翻包里,我眼尖看到了她翻出的手电,弯腰伸手就去抓。
她惊了一下,大叫了一声反手兜着包朝着我这边挥了上来,我闪躲不及,偏头的瞬间就结结实实的拿脸迎了上去,罩面呼了一下,那包里全都硬件儿,我脸上火辣辣的疼,眼里直冒金星。
第219章 掉进棺材
这娘儿们平时看起来跟个弱鸡似的,除了闹,最擅长的就是哭,谁知道扁我就跟玩儿似的,我原本蹲着,被揍了这一下,一屁股倒跌上去,低着头,鼻孔里流出两道热流来,我用手摸了一把,黏糊糊的。
登时心里又是冒火又是无奈,坐在那儿,把手上的血抹到大腿上,点头道:“得,算你狠,给大爷都揍出鼻血来了,称霸一十六年整,生平第一次被女人揍,干脆,我摆瓶子酒纪念纪念得了!”
王思梦一直没动静,听我说完,来了一句:“白敬天,别闹了好不好,我真的害怕,这里阴森森的,又这么黑……”
“刚才可不是这么黑来着,那点儿能燎原的星星之火可是您老一巴掌呼没了的!”我又是好气又是无奈的说道。
自从带着她,我感觉我是霉星撞了头,走到那儿都是从天而降、蓦地生出的意外之“喜”,遇上的多了,我除了无奈,也不惊了,这变故出的,现在已经没一点儿脾气了,没亮子,爷们儿摸黑坐着,这总该没意外了吧?!
王思梦好像开始胡乱的摸索,我听到了她动作的声音,听她又道:“我没想打你的,谁知道你又那么突然的伸过手来,我被你吓了个半死……”
还怨上我了,我吐了口气,慢慢坐起来,依着记忆里火跟那堆东西砸过来的方向摸过去,不忘跟她调侃道:“你别摸了,等我找到火再说吧,小心摸着粽子的冷脸,那你估计就得喊破自己喉咙,震聋我的耳朵了!”
王思梦低喝了一声:“白敬天!你……”
我自己也被自己刚才的话说的有点儿别扭,伸手乱摸过去,心砰砰的跳,有些后悔自己的口无遮拦,心里默念着:“百无禁忌,百无禁忌……”
随手一摸就能找到包里掉出来的那些东西,估计王思梦这一手是把所有的东西全都给倒出来了,我心里哀怨着,忽然摸到了一个冷冰冰的东西上,这东西似乎比钢铁之类的还要凉,一种僵硬的触感,让我顿生出一种极度不好的念头来。
手上一顿,那东西在我指腹下似乎轻微的动了下,我大惊,触电一样的弹开了自己的手,一骨碌转到了另一边,刚站定,我就感受到手低下按住一个一样冰冷的东西,很平整,我有些迷茫,一路沿着摸下去,在上面摸到了发黏发凉的一条缝,我又一惊,忙把手缩了回来。
这一下,我心里忐忑,也不敢随意伸手再去乱摸了,停了停,听到王思梦问道:“找到了吗?你在哪儿呢?”
我被刚才那么一吓,头上全是冷汗,回了回神,问道:“那个,你身上还有没有其他能照明的东西?”
还没等她回答,我忽然想起来我兜里装着从秃子那儿抢过来的那只微型的手电,忙道:“我有了,你等着!”说完忙将手探进兜里,里面还有些沙子,我摸了一会儿才从里面摸出了那个小手电筒,忙用指甲把开关给按下。
微弱的光线在黑暗里变的异常明亮,一道淡黄的光色照亮我的眼前,只见脚底踩着的是一具女尸的肚子,我正半蹲在棺材里,这一惊非同小可,“啊”的叫出声来,猛地站起来,想都没想,就跳了出去。
王思梦正靠坐在棺材边上,听到动静,坐起身来,我跳下来看到她才冷静了一点儿,匀了口气,指了指那边说道:“靠,真是说什么来什么!被我说中了,他娘的,粽子的冷脸好像给我摸到了……”
她吓了一跳,腾的站起来,问我拿没拿黑驴蹄子,现在该怎么办。
刚才猛地看到脚底下踩着具古尸,的确给吓了个半死,跳下来看到王思梦,捯饬过这口气之后,镇定了不少,想起竟然一着急给忘了把手电那些东西给拿回来了,我看了眼这口棺材,是口木棺,腐朽的厉害,上面的棺盖是给我掉下来跟跳起来那会儿活生生的压断了。
木棺上的彩绘已经掉漆,不过看残留下的痕迹,曾经的颜色似乎很艳丽,我吸了口气,感觉到指甲间烫的发疼,低头一看,秃子的微型手电里面的小灯泡炙的发白,像是出了什么故障,有爆炸的趋势。
我心叫“糟糕”,这玩意儿要歇菜,不能在拖拉了,得赶紧把手电收拾回来,想着忙靠过棺材的附近,将手电伸上去,一探头就看到了棺材里面相狰狞的那具女尸,不知道尸体用了什么样的防腐处理,上面还淡淡的附着一层霜一样的小冰晶,没有半分的腐坏。
脸颊上淌着一丝鲜红,看上去格外的显眼,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好像是血迹,不过尸体的面相实在算不上安详,手上的那个炙热小灯已经发出警告似的强热,我忙在棺材里凌乱的工具里翻找了几下,终于在包里看到了王思梦带着手电,可就在这一时,“砰”的闷响一声,随着这一声响,眼前顿时又陷入了黑暗里。
“你妹的!”我叫骂了一声,只好忍着惧意,按照印象里的位置伸过手去,冰冷的触感叫我一伸出手,就像被电到了一样,立马缩了回来。
王思梦站在我身后,猛不防的将手放在了我胳膊上,我吓的一缩,才听到她在我耳边说道:“是我!我……我怕,你别乱动了……”
我低低的咒骂了一声,拍了拍她的胳膊,装作很镇定的安慰她:“没事,只是小灯泡炸掉了,我已经看见你包里的手电了,找回手电,有了光亮,就不会觉得害怕了。”
我说着硬着头皮,又把手伸进了棺材里,我记得王思梦就把包丢在了女尸头顶的对着右眼的附近了,刚才看到好像也是,现在看不到,只有这一个有坐标能够准确的找到手电的法子,我在心底抵抗着,谁他娘的敢大着胆子去摸女尸的脸?!
可越是不想,黑不隆冬的一片里,我伸进棺材的手就那样乱摸在女尸的身上,没一会儿,吓的我一身一身的出冷汗,简直要命了!
第220章 女尸
到最后,与其这样摸下去,还不如找到眼睛干脆些,我一咬牙,在心底祈祷了一句:“万勿怪罪,纯属无奈啊!”又缩回手来,象征性的拜了两拜,这才把手伸到了棺材里面,伸手摸到了女尸冰冷的面颊上,顺着脸颊摸到眼角处。
虽然没费多长时间,我头上冷汗淋淋的,手一直在不停的抖,心里暗骂了一句,“没出息!”好不容易摸到眼睛,却莫名的感觉到她的眼睛抖动了一下,那感觉很微弱,却把我吓了半死,硬生生的克制着自己没把手弹开,飞快的一路摸下去,终于找到了半敞着的包来,从里面把手电提了出来。
手电一拿出来,我迫不及待的亮起来,毫无征兆的又是王思梦大惊小怪的一声尖叫,我用袖子擦了把头脸上的滚落的汗珠子,头疼的揉揪自己的眉心,说道:“没事,就是具普通保存完好的女尸。”
王思梦往后挪了挪,结巴道:“她……她肚子……”
我听了她结巴的话,朝着女尸的肚子上看过去,只见小腹的地方被割开差不多五六寸长的一道刀口,可能是因为这里面特殊的藏尸技巧,让尸体肚子破开的位置也都没腐烂,上面血红的皮肉还外翻着,血色流淌在衣服上的微微发些暗红,粘连在皮肉上的呈深红色,就跟死去没多久一样。
想起适才我伸手摸到冰凉的东西,还有发黏的触感,心想该不会就这么摸到了这女尸的刀口上来了吧?!
这么一想,连带刚才受惊那一跳,要是在这女尸的肚子上来上这么一脚,想着我脑门上的青筋一蹦,女尸大肠里面的屎估计都给踩了出来,我心里默念“阿弥陀佛,无心之过,无心之过,海涵,海涵……”
王思梦见我愣着不说话,碰了碰我的胳膊肘,说道:“你被吓到了?”
我摇头,转头看了她一眼,问道:“听没听过升棺发财?”
她没能理解了我的话,拉住我的胳膊道:“别玩儿,我们赶紧走吧,这女尸的死相太……太……”
大概是觉的面对着本尊,形容人家的死相不好看,有点儿说不出口,她“太”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
这女尸的死相的确很狰狞,五官扭曲着,眼睛死闭着,脸上有几道血迹,还消融了她面上的霜气,顺着还没有完全的合上嘴角流下去,显得阴森诡异,唇上至今还残留着用牙咬下的咬痕,看样子死之前一定很痛苦。
不过奇怪的是,她的四肢,全都像是正常死亡一样,用一种很安详的姿态摆在棺内,双手交叠放在胸前,素白的敛服,上面的纹饰还是饕鬄纹,只是双足无鞋无袜光着脚,白净的脚面隐隐可见里面的凸暴起来的青筋。
死的这么不安然,我心里忽然像是猫爪子抓挠了一样的难受、难耐,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了一下,再看这女尸总觉的不安,远看闭目安详的死态,只有离得近了才能感觉到那种诡异的狰狞。
我说不上那种感觉,如果非要形容,就像是在装作死态安详,就跟小红帽跟大灰狼那故事给人的感觉一样,这女尸有些大灰狼的潜质,我甩了甩脑袋,强迫自己沉重的脑子变的清醒过来,一定不做这个小红帽。
我对王思梦说道:“你拿着手电,拿好了,记着不要去看这具女尸了!我觉着有点儿不对劲儿。”
王思梦接过我递给她的手电,说:“白敬天,你别吓唬我!”
我懒得跟她多说,又强调了一遍叫她不要去看女尸,拿好手电,这才把手伸进棺材去,将里面的包给提了出来,工具被撒的七零八落,落在女尸肩头两侧,我叹了口气,把包撑开,一样一样的全都捡回来塞了进去。
感觉差不多,正要收起来走人,忽然看到女尸平整的发髻旁有支枪柄露了出来,这枪难道是王思梦的?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心里有些疑虑,她会开枪?
王思梦突然见我不动了,问道:“你怎么了?”我不敢肯定,面上装作吃惊道:“嗳?!真奇了怪了,这暹罗国的女人还他娘的会玩儿洋枪啊,还挺现代化的!”
“什么东西?”王思梦还没从我的话反应过来,我瞧着古尸的那张脸,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伸进了棺材里,把发髻间的枪取了出来,却不想手指一抖勾住了女尸的头发,一拉竟把发髻上的碧玉钗头给带了下来。
我叫了声:“糟糕”,飞快的取出棺材里的枪,也顾不得去管是把怎样的枪,急忙丢回给王思梦,双手合十,对着棺材拜了一下,口中道:“百无禁忌!无心之过,无心之过!”
从一开始到现在,我真是没少做混球的事情,连自己都觉的有些不合适,毕竟是保存的这样完好,还tm这么别扭的一具尸体,我还从没一个人经历过,打心里真心有些发怵,默念道:“真不是有意的,您老要是介意,也千万别动,日后等我回去了,您老托梦过来,想要什么尽管说,只要纸货店里能做出来的,我一定跟老黎给您做个顶尖儿好的烧过去……”
棺材被我踩的惨不忍睹,我本来在心里念叨这几句,就有心带着王思梦溜之大吉,转身时,瞥眼见到那女尸闭的死紧的眼皮动了动,我被惊住了,回过身看着女尸的脸,忽然发现她脸上流到嘴角的血迹不见了。
这一惊又是非同小可,我想起刚才伸手在她脸面上乱摸过,忙摊开两只手一看,立马就傻了眼,我两只手上干干净净的,一点儿血迹都没有,流鼻血的时候我用手还抹过,怎么可能在这段时间把手上的污血就给没了?
我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尸体,只见女尸闭着双眼不断的颤动着,好像在竭力的往开睁,猛然间眼睛上漫出了黑红的一条条血丝,王思梦低呼了一声,死死掐住我胳膊,连惨叫声都发不出声来了。
我细看,才发现女尸的眼皮是被缝合了起来,紧闭上的,上面的线在剧烈的挣扎下跟肉皮扯裂,把残存在皮肤上的死血流了下来。
第221章 复活
我倒吸了口冷气,拉着王思梦一步步退开,看这样子这女尸是借了我的血气,要尸变成肉粽,还真是倒霉,无心之过也能招惹是非,我简直抓狂了。
棺材里的女尸还在为了能睁开缝上的眼睛再看一眼这个世界,奋力的跟自己的眼皮子做着斗争,挣扎的手脚上也都溢出了残留在皮肉上的黑血,没多久连身上的素白锦袍也被染的黑红一片。
王思梦叫道:“白……白敬天,她,她的手脚被……被钉着的……”
我听了她的话,顿住脚步,朝着棺材里一看,只见女尸的手脚上有无数的晶莹透亮冰晶一样的透明钉子,大小不一,已经被女尸挣扎的从手上跟大腿根上突了出来,难怪尸体的身上那么冷冽。
棺材里的动静越来越大,都能听到木棺上的木板被女尸的动作牵扯的“咯吱、咯吱”的响,这棺材迟早也要彻底的报销。
我慌忙从王思梦手里抢过手电,朝着四周晃了一圈,只见绕过棺材有几节石阶,也不知道石阶的那边通到了什么地方,其他的地方全都是黑青石的砖面,上面还有歪歪扭扭刻着我在青砖上看到的那种文字,没的选,我拉了王思梦,说了声“走”飞快朝着石阶的方向奔过去。
身后棺材里的动静越来越大,木棺的“咯吱”声跟木板的断裂声,还有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咕噜声,里面夹杂着“咔呲呲”老鼠磨牙一样的声音,我听的头皮发炸,头都不敢回,一路朝着石阶冲过去。
上了石阶,只见尽头一扇两米高的黑色石门立在那儿,上面光滑平整的就像是一面镜子,手电的光照过去,反射回来照在石阶上成了一大片。
我唏嘘了一声,光是看这石门,就感觉到这门的厚重绝非一般,以我跟王思梦的力量,想硬打开这道门,估计够呛,我开始把希望寄托在机关奇巧之上,一边往过走一边瞧着这四周的情况。
这间石室仅有这一只棺材,范围也不大,只是这段石阶是在整间墓室的之外的一段,就是四方间,忽然多出一条小尾巴一样的一段石阶路,就跟是一道长廊,我忽然觉的无比奇怪,这是什么造型,连墓室都要搞小蝌蚪找妈妈么?
王思梦见我突然停下来,猛推我,叫道:“又怎么了,干什么停下来?”
我使劲儿摇了摇头,想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奇怪,可突然间的安静,叫我脑袋“嗡”的一声响,刚才凌乱、嘈杂、急迫的动静就在一瞬忽然收声,收了个一干二净,现在只剩下了我跟她的呼吸声。
我几乎是本能的习惯性回头,王思梦跟着我转头,只见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白衣散发的女人,半低着着头,无声无息的伸着手抓过来,王思梦的尖叫声伴着我的炸了一样的吼声,两人齐齐朝后倒退。
女尸还是不紧不慢的抓过来,王思梦惊的连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抖着嗓音道:“白……她……她……”
我大吼了那一声之后,被乍猛的吓了一跳的恐惧散了不少,我朝后扯了把王思梦,把手上的枪拿过来,上了枪膛,说道:“往门那边撤!”
她应了一声,我开枪的声音炸响,接连不断的枪响声,盖过她的声音。
记得上次在兰殭王的墓里遇到的尸彘,我们也用枪对付过,不知道对付这突然诈尸复活了的女尸能不能行,我吸了口气,连着打了几枪,也不见女尸退后或有其他的什么动静,不由的有点儿心虚。
我退了几步,趁着空暇朝王思梦看了眼,她跑到那扇门前,打不开门,只好用手不停的拍。
趁着这女尸停下来的功夫间,我跑到石门前,使蛮力用肩膀往开上顶,顶了三四次,肩胛都快顶穿了,这门还是纹丝不动,我吃疼捂着肩膀停下来,只觉身后一阵彻骨的冷气,从后颈通身漫了下来,察觉不对劲,转身的瞬间,我顺势从腰间拔出了燎子莲。
一回身,“嚓”的一声,女尸的一双手就这么直直戳了上来,我人被一股大力顶在了石门上,正对上女尸的脸,整个人就被吓得手一软,险先让她推前来的撩子莲给杵着脖子。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发力给倒推回去,女尸的眼睛终于睁开了,上下眼皮被扯烂,眼珠子就挂在血肉外翻的眼眶外,瞳孔被血污蒙上,却仍旧能倒影出我的人影来,就像是正常的眼睛一样能够看到人。
我就是被这张脸给吓了一跳,这时候就这么近距离的面对着那张脸,手还是有些抖,好几次被女尸给倒推回来的撩子莲抵住,女尸的手说插就插了过来,我身体被困在撩子莲之间,活动受制,一连几次受到攻击都只能偏头转动着闪避。
这么一来闪躲不及,肩膀猛地被女尸的手插中,顷刻就是五个血窟窿,血漫出来,浸在女尸的手上,一下全都吸进了她手上的皮子里,我疼的脑袋一片空白,看着自己的血融进那只惨白的手上,整个人都在打晃,受伤的肩膀带的手上一软,靠着石门就软了下来。
王思梦拿起工兵铲在女尸的身后对准脑袋拍了上去,“啷铛”的鸣响了一声,女尸原本就缓慢的动作更是一顿,我立即猫起腰来,一个侧身,从她身旁溜走,王思梦敲了一下,人还愣在那儿,女尸不紧不慢的朝她转过身去。
知道她下一招的顶手好戏就是尖叫,我在她大叫的同时,一把拉回了我身后,女尸的手转眼抓到,我瞄准了她腕子上的骨头开了一枪,啪的一声,女尸的手在抓过来的之前,直接向下一垂。
我心头一喜,他娘的终于击中要命的关头了,趁着这档口,我连忙又拉了次枪栓,扣下扳机却是一声空响,完蛋,我忙回头去看王思梦,说道:“子弹……”
开口只说了两个字,女尸的手又伸了过来,她的动作看似很缓慢,却每次在要命的关头,有闪电似的一击,叫人防范的一霎措手不及。
第222章 争斗
我闪身避开,听到“当啷”一声,她一把夺过我手上的撩子莲给丢在了地上,那只被打中了的手,又伸了起来。
几个意思?!就算是打中了骨头都不能阻止女尸的行动?
我惊的呆滞,被王思梦一把拉到一边,女尸的手闪电一样从我眼前过去,我甚至感觉手过之处,冷风凌厉,刮得我脸颊生疼,登时醒悟过来,反手捡过地上的撩子莲,拨开前端莲花刃的那一头,对准女尸的胳膊削过去。
撩子莲向前一递,女尸的手指端的指甲噼里啪啦的响,这莲花刃的锋利程度果真不容小觑,我咽了口唾沫,不断的向前交递手里的撩子莲,女尸手指间的指甲全都断裂,接下来就是女尸青白的手掌。
大抵是这刀锋的劲力太强,女尸终于开始渐渐的向后逼退,我也不知道能这样能撑多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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