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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战士-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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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了舒文,仿佛是大海里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眼睛里一齐放出了碧绿的光。舒文见了他们眼睛里的绿光,不由骇了一大跳,声音都有些结巴起来:“你们、你们……这么眼光发绿地看着我干什么?”

虾皮发觉出了自己的失态,忙向众人打眼色,示意众人镇静,然后低声道:“不好意思,我的钱包刚刚被扒手扒了……我能不能向你借十块钱?”

舒文惊讶道:“我们这里民风很纯朴的,应该不会有扒手呀?好吧,只要你虾皮开口,别说十块,就是一百块都没问题。”当下掏出十块钱给了虾皮。虾皮便付了煎饼的钱,众人的心里这才踏实下来,于是毫无顾忌地抓起煎饼大啃大嚼。

舒文见众人的吃相狼狈,不由大为吃惊道:“列位这是怎么回事?这煎饼很好吃吗?”

虾皮正要道出实情,又碍于面子,因此只是站在那里发怔,嘴里却发不出声音。一张煎饼根本就填不饱大肚汉刘存明的肚子,当下他腆着脸嘿嘿笑道:“不瞒舒兄说,我们已经两天没有吃饱饭了,今天中午你能不能再请我们吃一顿?”

舒文道:“没问题——诸位请跟我来吧。”他把众人请到了一家大酒店里,点了一桌子菜,让众人吃了个痛快,然后将虾皮拉到一边,询问道:“虾皮,你眼里涣散的目光告诉我,你现在心神不定、心事重重,能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吗?”

虾皮长叹了一口气道:“唉。真是一言难尽……”

于是竹筒倒豆子般把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向舒文叙述了一番。

“什么?唐老师、龙芸、谢燕惨遭杀害,可司涉嫌杀人进了闷子,钱董事长携款而逃?”舒文听罢虾皮的述说后差点坐翻了饭店的椅子。

“你说说,我们现在是不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破偏遇顶头风?我们现在真的是山穷水尽了……”虾皮哭丧道。

“别泄气,资金的问题我去想办法,同时我也赞同小兵的意见,可司的事情肯定是公安局搞错了,可司怎么会是杀人凶手呢?何况是和他关系最密切的三个女人?我们还是先等几天,看有没有转机,不然,现在就请律师,万一不用打官司,那不是花冤枉钱吗?还有,住的地方我也帮你们解决,ok!”

山民打扮的舒文来了个洋气味十足的“ok”,把虾皮等人都逗得哈哈大笑,刚才还笼罩在脸上的阴霾也都一扫而空。

然而,这天晚上,他们在舒文家里收看当地播报的新闻时,一条消息又令他们目瞪口呆。

这条消息说,生猪公司杀人案又有了新的进展,前“防止灵异灾厄事件特别派遣队”的队长杨浩因为涉嫌盗掘秦始皇陵墓罪将被提起新的诉讼,该嫌犯将以杀人罪、盗墓罪、贩卖文物罪、非法组织社团罪、流氓罪等多项罪名被最高法院提起公诉,该嫌犯若罪名成立,很可能会被判处死刑……

“哪来的那么多罪啊?首先杀人罪就是无稽之谈,盗墓罪、贩卖文物罪也是扯淡,非法组织社团罪?咱们‘防止灵异灾厄事件特别派遣队’是得到国家特别事件部和联合国授权的,怎么就成了非法组织了?还有流氓罪,更是可笑……”刘存明瞪着电视屏幕大声骇叫道。

虾皮制止了刘存明的议论,让他继续看电视。只见电视上最后报道说,官方已经决定取缔“防止灵异灾厄事件特别派遣队”,该组织从即日起宣布解散,该组织所有的财产和物资都将充公,该组织成员如果还有私藏武器者应立即上缴当地公安部门,并到公安部门自首,声明同原“防止灵异灾厄事件特遣队”队长杨浩划清界限,否则将以同谋罪论处!杨犯一案将于本月27日在北京开庭审理,杨犯也将于近日由双塔镇警方押赴北京受审。据消息灵通人士说,参与法庭指证杨犯罪行的人有一人是杨犯特遣队的成员。伴随着播音员的解说,电视画面上出现了一个人,正在向围观他的记者侃侃而谈。

虽然这人的脸部盖着一个马赛克,作了保密处理,但刘存明还是认出了他:“这不是钱老二吗?”

虾皮等人也赞同道:“不错,就是钱老二!”

陈献忠气愤地破口大骂道:“想不到钱老二是这样的人,这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个畜生,这个该遭牛踩的癞蛤蟆,他出门该被火车撞死、喝水要被噎死、走路要被摔死、要被雷劈、火烧、水淹……”

刘存明道:“钱老二这个砍头死的做得确实太绝了,不过我始终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陈献忠摇晃着花岗岩脑袋道:“我想起来了,钱老二这是在报当年的仇!”

虾皮和刘存明都问道:“什么当年的仇?”

“就是当年在豹子崖的那件事啊!”

“你是说‘u棒’的那件事?”虾皮的头大了起来。

当年的“u棒事件”产生了两个后果,一个是钱老二的老子钱喜多被解除了职务,调离了二七五矿保卫部门,另一个后果就是,钱老二因为老子犯了事的缘故,在人前矮了一截,不能再牛逼哄哄,也不好意思再去纠缠周虹了。虽然周虹并不爱他,他和周虹之间也从来就没有过爱情,但当时他确实垂涎周虹的美色,而且到了一种变态的地步。自己想追求的女人被别人抢了去,是个男人都不会善罢甘休,何况是钱老二这种心眼本就不太宽阔的人?因此陈献忠认为钱老二是在报当年的夺女朋友之仇。

“我看这个不可能成立。因为钱老二早已同可司言归于好,他也知道周虹不爱他,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他不会自找这份没趣。何况他又是个极端喜新厌旧的人,他现在不是同高伟珍打得火热吗?如果钱老二是斤斤计较的人,他也就不会如此慷慨地资助我们特遣队。”刘存明为钱老二辩解道。

“问题是他现在已经抽回了资金,断绝了对我们特遣队的资助!”陈献忠也振振有词道。

“钱老二这个人我看已经没有必要再去谈论他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我们该怎样扭转现在的局面?”虾皮敲着桌子道。

刘存明道:“没办法了,咱们还是想法筹集资金为可司请律师吧。”

“噼啪——”电火花骤然爆闪,仿佛如黑夜里燃放的烟花。

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道:“怎么回事?谁在屋里放烟花?”

“不是烟花,是电视机烧了!”田小兵惊呼道。

众人扭头一看,果见电视机已经没有了图像,还有青烟从机壳后面冒出。

第十四卷 我为情狂 第三百五十四章 脱狱-1

“钱老二这个人我看已经没有必要再去谈论他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我们该怎样扭转现在的局面?”虾皮敲着桌子道。

刘存明道:“没办法了,咱们还是想法筹集资金为可司请律师吧。”

“噼啪——”电火花骤然爆闪,仿佛如黑夜里燃放的烟花。

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道:“怎么回事?谁在屋里放烟花?”

“不是烟花,是电视机烧了!”田小兵惊呼道。

众人扭头一看,果见电视机已经没有了图像,还有青烟从机壳后面冒出。

“哎呀,电视机会爆炸的,快跑!”陈献忠骇得两腿战战、几欲先走。

“跑什么?快看!”但他的衣领却被刘存明用肥手捏住,就象捏住了一只小猫咪的顶瓜皮,他无论怎样都挣扎不脱了。

只见刚才已经没有了图像的电视机屏幕竟然又亮了起来,接着出现了一张模糊不清的脸——一张女人的脸,只能大致看见轮廓,却看不清脸面。

“啊,这是怎么回事?”刘存明也骇得嚎叫了一声,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了一个词——鬼!

虾皮等人也都怔住了,不明白已经烧毁了的电视机怎么还会出现图像?

舒文还真怕电视机会发生变化,忙冲到墙边一把拔掉了电视机的电源线。但电视机仍然亮着,那张女人的脸也没有消失。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存明的头大得象一只南瓜。

田小兵解释道:“电视机断电后,电子仍然会在电视机内维持片刻的流动,图像也就会在屏幕上停留一段时间。”

众人便惴惴不安地等待着,等待着那图像的最终消失。

然而几分钟过去了,那图像仍然没有消失。众人都面面相觑,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两个女孩子邓莉和刘莲青更是骇得浑身打颤。

刘存明上前仔细看了看那图像道:“这不象是刚才电视里的播音员,倒象是在哪里见过似的……”

舒文也看了看那图像道:“不错,这不是刚才的那个播音员,刚才的播音员是男的,而这个图像却是女的!”

“不用说了,肯定是鬼!”陈献忠崩溃般地嚎叫道。

“等一等——”虾皮盯着那图像看了一阵,忽然间只觉得一股恐惧的感觉涌上了心头,他倒退了几步,用手指着电视机,结结巴巴道,“这是……这是向……向……”

“向秋玲!”田小兵接口道。

“啊?是她?”刘存明和陈献忠更加屁滚尿流起来。

“这的确是她,千真万确是她!”田小兵十分肯定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向以“唯物主义者”自居的虾皮这回也着实吓得不轻,不但脸色骇成了绿色,连头发都一根根指了起来——看来他已经由一名“唯物主义者”彻底变成了一名“唯心主义者”。此刻他也不再怀疑这世界上真的有鬼!

他压制住内心的惊慌,冲着电视机里的图像道:“向……向姑娘,我们和你无怨无仇,你不要来吓我们好不好?”

“看,她流泪了!”刘存明忽然又发出一声怪叫。

众人仔细一看,果见那女人的左边眼角滴下了一滴眼泪,那眼泪是红色的,与其说是泪,还不如说是血!那滴血慢慢地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最后坠落到了屏幕的底部。这时,一个更骇异的景象出现了!

只见从屏幕的底部竟慢慢地泛起了一股红色的血浪,这血浪不断地往屏幕上方涨去,直至最后将整个屏幕都覆盖住,那张女人的脸自然也被完全覆盖住了。但这满屏幕的血红比刚才的人脸更令众人感到毛骨悚然。

众人正在骇异这令人窒息的景象时,却见那满屏幕的血红又凝成了一个个的小方块——那小方块就象无数的小虫子在那里横来竖爬,到最后这些小虫子完全交错粘连到了一起,竟然成了一行行的如同自动打在屏幕上的字!

虾皮麻着头皮读完了这些字,只觉得浑身都如同掉在了冰窖里一般……

再说杨浩,躺在看守所的一间狭小房间里,眼睛望着天花板,整个人都象傻了一样。他已经从审讯他的警官那里得知了他的“犯罪事实”升级的通报,他并且得到了那警官的“恭喜”,那警官“恭喜”他说,他马上就会被押赴北京,等待最高法官的审讯,他的最终结果也将是最高法院对他死刑的宣判。他这种“人渣”将会在地狱里找到很好的归宿!

杨浩听了除了无语还是无语。他现在倒希望法院快点宣判他,他好去和唐金花、龙芸、谢燕她们在阴间相会。他真的希望民间传说中的阴间能够真真实实的存在,那么他在阴间也将不会感到寂寞。

忽然房门上的一个小窗户打开了,看守他的警察的胖脸出现在了小窗口。那胖警察皮笑肉不笑道:“小子,你的朋友来看你了。”

“我的朋友?”杨浩的脑子里半天才有了一点点反应,关了这么些天,他连感觉都有些麻木了。

接待室里,杨浩看见了坐在铁窗对面的虾皮。

虾皮的神情肃穆,看不出是高兴还是悲伤。他只是将面前的一个大包袱递给了杨浩,然后说了些不着边际的废话,什么要相信政府啊,什么家人都很好,叫他不要挂念啊之类。杨浩虽然被关了这么多天,脑子都有些迟钝了,但还没有白痴到那一步,会认为虾皮说的是真心话。他从虾皮闪烁不定的眼神里就知道虾皮一定是想向他传达什么意思,但当着公安人员的面,虾皮自然是不好明着说出来,只是顾左右而言他。不过他还是有点埋怨虾皮:“虾皮啊,你到底想说什么呢?你是要叫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吗?”当然这些话他没有说出来,只是在心里念叨而已。

虾皮最后拍了拍那个大包袱,说道:“这是几件衣服,这件衬衣的领子虽然硬了点,但是你不要嫌弃,你要仔细捏一捏,把不平的地方揉正——现在家里穷,有这些衣服穿就算不错了,还有这个手电筒,你上厕所的时候照一下路,别摔着了。”

杨浩越听越糊涂,虽然他知道虾皮有点象唐僧爱唠叨,但也不至于说出这么不着边际的话吧?那件衬衣倒也罢了,现在是夏天,正是穿衬衣的时候,可是他送进来一把手电筒是什么意思?还上厕所时照一下路?他关在闷子里,上厕所时自然是打个报告,然后由守卫押着他去解手,看守所的厕所虽然条件比较简陋(只有蹲坑,没有抽水马桶),可照明的电灯也还是有的,根本就用不着手电筒,虾皮送支手电筒来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虾皮又说了些废话便回去了,杨浩则拧着那个包袱由守卫押着回了牢房。

本来羁押的嫌犯是不允许送东西的,最多仅限于衣物和吃食,就算衣物和吃食,也要经过严格的检查,怕犯人的亲友给犯人送进来翻供的证据或者越狱的器械、或者别有用心者杀人灭口的毒药,但虾皮送来的这些东西经警方严格检查了之后,楞是没有发现一点点破绽,至于那个手电筒,他们也看不出任何的端倪,因为那就是一支老式的三节油的电筒。他们甚至还打开后盖看了一下,也看不出任何的问题。因此这才允许虾皮将这些东西送了进来。

杨浩回到监房里,将包袱扔到一边,躺到床上又呼呼大睡了起来。那看守通过小窗观察了他半天,见他没有什么异样,终于关上了窗户,懒得再去管他了。

杨浩一直睡到午夜一点,见四周一片寂静,估计看守也正耷拉着脑袋在南柯美梦里游逛,便一股脑坐了起来,打开了扔在一边的包袱。

包袱里果然是几件散发着霉味的衣服和一支手电筒。

然而杨浩一看到这支手电筒,眼光立刻就拉直了!

这支手电筒可不普通,正是杨浩他们的一件秘密武器——撬棍和缆绳两用的金属套筒!它的底部有两个按钮,一个红色、一个绿色。按动红色的按钮,它便会弹出一根金属撬棍,用来捣毁门窗什么的都是轻而易举!而这根金属撬棍更是杨浩专用的,它的尖部装有激光钻头。不仅可以用来磨凿锁具甚至是手铐脚镣,还可以用来切割铁皮和砖墙!如果要在这监舍的墙壁上捣一个洞,要不了几分钟!

绿色的按钮一按,则弹出来一根缆绳,可以用来跨越壕堑、上房下崖,攀越障碍如如履平地!

杨浩很不理解虾皮为什么要送这玩意进来?是叫他越狱吗?杨浩虽然知道自己吃的是冤枉官司,但也还是决心光明磊落地和指控方对簿公堂,绝没有要苟且逃跑的意思,那不是他杨浩的作风!哪怕这件案子被他们断死,他也要气宇轩昂地走上刑场,挨那一颗锥心的枪子!

因此他对虾皮送来这玩意实在感到不解,不明白这家伙究竟吃错了什么药?

为了怕警方知道“手电筒”里的秘密,杨浩将那玩意又收进了包袱里,同时他又为警方的粗心大意感到一丝惋惜。如果警方的检查再细致一点,一定能够发现手电筒底部的秘密。

他叹息了一声,打算继续睡觉。

自从关进了这闷子里,他所做的就是吃了睡、睡了拉、拉了吃,和关在栏里的猪几乎已经没有了分别。唯一有分别的就是,他还能够思考。这些天来他一直在思索着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惨变?

他的几个红颜知己转瞬间就离开了他,一切似乎就发生在昨天,甚至就发生在刚刚过去的时刻里……

尽管警方口口声声说是他用那把小刀子杀害了唐金花等人,但杨浩心里清楚得很,杀害唐金花、龙芸、谢燕的不是刀子,而是爪子!他已经隐隐想到了这爪子的来历,只是他现在还不能肯定。但他也隐隐猜出,杀害唐金花她们只是开始,还有一个更大的阴谋正在酝酿!

只是他现在苦于理不出任何的头绪,因而这个阴谋到底是什么以及这个阴谋到底针对谁,他都是一无所知。他觉得自己这样的小人物,绝对不可能是这个阴谋所针对的焦点。

他感到自己正被一张可怕的、无形的网笼罩住……

他一边想着心事,一边下意识地在那件衬衣的领子上捏摸着。这件衬衣已经很旧了,白颜色已经有些发黄,还有许多斑点和霉味。三年前他就已经不穿这件衬衣了,不知道虾皮发什么神经把这件衣服给送了来?

他承认他的这些朋友都是肝胆相照、可以互相为对方刎颈而死的,也就是所谓的“刎颈之交”吧。他和虾皮在进入唐金花的“lm精英部队”之前曾经共同就读于艳溪中学。两人是班上的两大尖子生,他偏重于文,虾皮偏重于理,两人为了争坐头把交椅常常竞争得异常激烈,但两人又是志同道合的好朋友。如果说杨浩在某些方面比虾皮更有优势的话,就是他善于结交一批落后生,比如衡其、谢可之流(衡其、谢可之流也都和他们同过学)。

而虾皮在衡其、谢可之流面前常常是鼻子翘上了天,因此衡其之流更喜欢低姿态的杨浩而不喜欢盛气凌人的虾皮。

衡其和虾皮在进入特遣队之后,更是经常发生摩擦和冲突。不过由于杨浩在其中穿针引线,衡其和虾皮最终还是摒弃前嫌走到了一起,成了“防止灵异灾厄事件特遣队”的骨干力量。

杨浩常常把自己比喻为陆小凤,把虾皮比作花满楼,衡其则是司空摘星,当然还有一位西门吹雪,那应该是唐军。

虾皮除了眼睛不瞎以外,身上的气质其实是很象花满楼的,也就是说,他是比较具有智慧和灵气的。现在他送来这么一件衬衣,确实让杨浩颇费周折,实在猜不透他的用意。

忽然,杨浩记起了虾皮闪烁不定的眼神以及他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这件衬衣的领子虽然硬了点,但是你不要嫌弃,你要仔细捏一捏,把不平的地方揉正……”

杨浩确实觉得这件衬衣的领子很硬,而且硬得扎手。杨浩知道这种衬衣的领子里面往往放着一块硬板纸,以便使衣领看起来很有型。但这件衬衣他少说也穿了三四年,洗了不知几百回,里面的硬板纸早就被搓洗得没有了影,怎么还会保存到现在?

蓦地,杨浩发现了领子边上的线是新缝上的!

看来这领子里面一定有名堂。

杨浩悄悄咬断了线头,然后将线拆去,拿出了衬在里面的硬纸板。硬纸板的两面都很光滑,看不出有什么名堂(那是相对于别人来说的,虾皮玩的这鬼把戏却骗不过杨浩),但杨浩却用大拇指沿着硬纸板的边轻轻一划,便将硬纸板剖成了两半,接着从里面掉出一张小纸条……

小纸条上是用打印机打出的一行字:“黑暗之源已启动,情况万分紧急,今夜两点速越狱!”另有一行小字写道:“背面有地图。”

杨浩一看到“黑暗之源”几个字,顿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同时也明白了虾皮的良苦用心。看来自己猜测并没有错,这整个事件确实是一个巨大的阴谋,而这个阴谋的本身并不是针对他杨浩的,而是针对……他简直不敢想下去。

他看了一眼背面的地图,然后一把将纸条塞进嘴里嚼碎,然后看了看腕上的表——他的手机早就没电了,这些天来他一直是用腕上的表来看时间。这得益于他童年时的习惯。他从三四岁就开始戴电子表,后来买了块机械表一直戴到现在,当别人都以戴表为耻的时候,他仍然没有将它取下来。因为他已经和这块表有了感情,又怎么会轻易舍弃?

腕上的表指着一点四十五分,离两点只有十五分钟了。

杨浩明白,虾皮他们必是已经在看守所的周围踩了点,并且已经潜伏在外面,单等着接应他。

杨浩被押进来时并不清楚这看守所的具体位置,只知道它修筑在一座小山坡上,四周是六米多高的围墙,围墙上面还拉着电网,还有荷枪实弹的武警在碉楼上看守着,不要说人,就算是鸟雀都飞不出去!

如果没有虾皮送进来的地图,杨浩心里实在没有底,不过有了地图,他心里就踏实多了。他知道自己的这间监舍外面便是看守所的后院,后院里有两栋平房,绕过这两栋平房便是看守所的围墙!

他摸了摸“手电筒”,心想要从这里脱狱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他首先要将自己的手铐和脚镣打开——因为他的身上加满了各种可怖的罪名,所以他已经被当成重刑犯对待,普通犯人是享受不到戴脚镣的待遇的。

他用撬棒尖部的激光钻头对准了自己的手铐,然后轻轻一按开关,“嘶”地喷出一股一寸来长的蓝色激光火焰,让火焰舔着了手铐——就象快刀切入了豆腐,那手铐一下断成了两截……

他接着又将光焰对准了自己的脚镣,也是“哧”地一下,腕口粗的脚镣也当啷掉在了地上。

不料这当啷声却将门外的看守给惊动了。

“小子,你在干什么?”

第十四卷 我为情狂 第三百五十五章 脱狱-2

他用撬棒尖部的激光钻头对准了自己的手铐,然后轻轻一按开关,“嘶”地喷出一股一寸来长的蓝色激光火焰,让火焰舔着了手铐——就象快刀切入了豆腐,那手铐一下断成了两截……

他接着又将光焰对准了自己的脚镣,也是“哧”地一下,腕口粗的脚镣也当啷掉在了地上。

不料这当啷声竟将门外的看守给惊动了。“啪”那扇用来观察犯人的小窗户被打开了,看守警惕地向里面张望着。

杨浩连忙俯卧在床上装睡,还发出一阵打鼾声:“呼噜……”

那看守的警惕实在是太高了,不知道他觉得杨浩的鼾声太做作还是他看出了什么异样,竟开了门锁走进来看个究竟。

“小子,你在干什么?”胖胖的看守摇晃着花岗岩脑袋问道。

杨浩待他走近床边时,突然间转过头看着他,冲他嘿嘿一笑。由于他这一笑显得太过突然,那胖看守以至于没有防备,被杨浩这狰狞诡异的笑容给吓得打了个倒退,差点就惊呼出声。然而他的蛤蟆大嘴张得太大,竟一时失了声,只是干张着嘴而发不出声音。

杨浩本来是想趁看守不注意时用激光钻头将墙壁捣个洞,然后悄无声息地溜走。但现在胖看守突然闯了进来,使得他改变了主意——只见他突然伸臂搂住了看守的脖子,接着将胳臂猛地一弯。扼住了胖看守的喉咙!

胖看守一半是吓的,一半也确实不禁扼,立时便昏死了过去。

杨浩飞快地解下了胖看守腰间的一串钥匙,同时三扒两扯将胖看守的警服弄了下来,并手舞足蹈地穿上,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出了监房。

监房外面是一条长廊,两边分布着若干监舍,三、四个看守用背脊靠着墙站在那里,可能是站得太久、太疲劳了的缘故,眼皮都有点快粘在一起了。他们看见杨浩出来时都睁开半眯的眼睛斜了杨浩一眼,不过这一眼却是毫无警觉性的——盖因杨浩穿了一身“狗皮”,再加上这些人都困倦得不行,因而都不是很在意。要不然,他们是完全可以看出破绽的,因为刚才的那个看守是个胖子,而杨浩比较瘦,因此杨浩穿上那人的警服就犹如穿了一件宽大的袍子,稍加留心就能够看出这根本不是一个人!然而他们竟然看不出来。杨浩因此也就大摇大摆地从他们的身边走了过去。当然杨浩也是作了防备的,只要这些看守发现了他的破绽,他就会毫不犹豫地用撬棍将他们击昏!

幸亏这些看守睡眼惺忪,总算逃过了被打昏的劫难。

杨浩一边走,一边左右观察着情况。他发现左边似乎是出口,而右边则是死胡同。他便顺着长廊往左边走去。

走了大约十多米,便到了长廊的尽头,然而长廊的尽头却是一道铁栅栏,还有一道大铁门,大铁门似乎是从外面给反锁上了。

杨浩便伸手从铁栅栏的空隙里伸出去,然后掏出从胖看守身上拿来的钥匙,从容不迫地开着门。然而那一串钥匙少说也有十几把,杨浩一连套了好几把,竟然都打不开这道大锁。就在这时,外面来了一个人,冲杨浩叫道:“你这人为什么违反规定来开这道锁?难道不知道里面的人是不可以开的吗?”

杨浩将头上的大盖帽拼命地拉低,遮住了半边脸,然后挤着嗓子,嘶哑着声音道:“我今天刚分配来,第一天上班,不懂规矩……”

“原来是新兵蛋子啊——还不到换岗时间,你出来干什么?”看守所的守卫全部是武警,而武警是部队编制,也就是说和当兵的差不多。因此那人才称杨浩为“新兵蛋子”。

杨浩见他并没有认出自己来,忙继续装蒜道:“我内急,想出来解决一下……”

“好吧,你等着,我给你开门。”那个同志很热情地掏出钥匙替杨浩开外面的大锁。等他开了锁,杨浩道声“谢谢”,又是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等一等!”那个同志突然在后面叫道,“你的衣服为什么那么肥大?”

“我是新兵,还没有合适的衣服,所以只能穿大号的了。”杨浩停住了脚,但是并没有回头。

“不对呀,我是教导员,我怎么不知道今天分来了新兵?就算是新兵,也不应该安排在重监房值班呀?你转过脸来,让我看清楚!”那个同志加重了语气道。

杨浩心里一凉,原来对方是教导员,怪不得有这么高的警觉性。看来少不得要将他放倒了。于是他慢慢地转过了身,冲那教导员嘿嘿一笑:“教导员,失敬了。”

“啊,你不是……”这教导员自然认识他这里全部的兵,当杨浩转过脸来时,他一看见杨浩的脸这么陌生便发出了惊呼声。但他的惊呼声才刚一发出,他的喉咙便被杨浩急速弹出的缆绳缠住了脖子——前面说过,这种缆绳的长度也是可以控制的,可以是数尺,也可以是数米甚至数十米。刚才杨浩不过弹出了一米左右,刚好当成了一条“绳鞭”,“哧”地一声便缠住了“教导员”的脖子。杨浩再跟着往反方向一勒,那“教导员”的身躯便凌空翻了过来,接着“叭”地摔在了地上,似一只蛤蟆一般四肢摊开,昏了过去。

因为大凡做教导员的,主要是抓士兵的政治思想工作,因此一般都比较文儒,虽然军事素质都还是过硬的,但身体方面肯定有点弱。再加上刚才实在是事起瘁然,那教导员又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同时他面对的又是“极品战士”,那他这样的普通战士自然只有昏过去的份了。

这不是丑化我们的武警大哥。盖因杨浩的瘁起发难打了他个措手不及,因此他这才着了道。

杨浩嘿嘿一笑,撒腿便向远处奔去。

刚才他打昏教导员的地方是个小天井,四面皆有通道,但左右两侧的通道估计都是通向关着其他犯人的监舍,唯有前方的出口才是通向外面的,但那里又有一道门,要出了那道门才是前院。杨浩记得地图上所绘,前院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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