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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农门-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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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让涟漪有精力嘲笑。

但是现在的她实在是没兴致和她斗嘴,揉着额角道:“现在都没工夫招待你,等有空在来吧”

说罢就要关上房门。

“哎哎,等会儿”冯燕将胳膊顶住门,伸过一张圆脸道:“你家马上就快要没事了,我爹说,前些日子把你会酿酒的事卖给别人,估计过两天就有人来给你要酒方子了”

说完后鼻子朝天,一脸桀骜道:“不用太感谢我,我爹说了,都是一家人,不用说感激的话,现在你能把你说的那个时兴的头花给我了吧?”

原来这丫头前些日子被黄氏拉走后,满脑子想的都是涟漪曾经说过的那个头花,照例说现在家里卖了钱,应该不少那买头花的钱,可是,这人都是觉得别人家的东西最好。

涟漪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根据这丫头的说辞,涟漪听懂了她的意思,原来是三叔曾经去过县里跟爹娘要过钱,自己老实爹身上很少有闲钱,花销都是朝杜氏要。

杜氏对孔氏眼前的小红人早就不满,又得知他老是进出赌坊,更加不愿意把钱给他,这要是借钱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更何况,借给一次就有第二次,以此往后估计是没个安生日子了。

三叔没借到钱,心里自然是不舒服,后来看摊子生意好,又有些看起来富贵的人来打听这酿酒的人,心思就活泛起来,又看这兄嫂都不漏口风,以为是想着放长线钓大鱼,所以在那一波人又来的时候拦住了人。

主动将消息透漏了去,卖的了银子,自己感觉不到什么羞愧,回去的时候跟老娘一说,两人都还挺美,真真是物以类聚。

一个小*马上来啦,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咩。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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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一石二鸟

随意拿出个绢花出来打发走了她,涟漪关上房门,越发觉得脑袋疼了。

不过,没能等到冯燕嘴里说的要来酿酒的,却等来另一个性子泼辣的少女。

这日,涟漪依旧心不在焉的酿着酒,思忖着要不要去姥娘那走一趟好打听一下舅舅的行踪,却不料门外传来一阵马儿的嘶叫声,白杏村就连驴子也是少的很,更何况那马儿,另者,她家住的偏远,除了自家一户,很少有外人,所以在听到马儿叫声后,涟漪顾不得双手不干净,小跑出了院门。

此刻站在涟漪身前的是身着一身火红衣裳的少女,女孩鹅蛋脸,英挺的眉毛圆圆的大眼,花瓣似的嘴唇,脸上红扑扑的,看起来格外精神。

看着不是大哥回来,涟漪有丝泄气,但是还是强打起精神,问道:“姑娘是来找人的?”

那少女上下打量了涟漪一下,将缰绳拴在一旁,拉住涟漪胳膊径直走进了院子。

“你就是冯远弘的妹妹?是叫涟漪的,还是叫榭雅的?”

“我是涟漪,你是谁?“涟漪看她说话利索不拖泥带水,回答的也干脆。

果然,听完涟漪说话,那女子脸上浮现出一抹欣赏,后来眉头一皱,说话吞吞吐吐,完全是在斟酌怎样开口。

“你来是不是因为大哥的事?”

“你怎么知道?!”那少女猛的睁大了眼,诧异的盯着涟漪。

涟漪没工夫解释,直接开口道:“你来是大哥出了什么事吗?”

虽然已经给自己做过心里建设,但此刻涟漪依旧是免不了惶恐,攥紧的双手已经有不少冷汗,心也突突跳个不停。

看涟漪直愣愣的盯着自己,来人吞吐道:“你舅舅和大哥,这次走镖出了事故”

“事故?”涟漪眼中难掩错愕,又急急问道:“那人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舅舅走镖大半生从没出过差错。怎的就这次偏偏有了祸事?

“人倒是都没事,就是几个人受了点轻伤”温颜搓着手,不知该怎样继续说下去。

后来在涟漪的打听下才知晓,原来这次大哥和舅舅这次的镖。是负责将粮食从大兴县运到武清县,两者之间的距离不过是不足百里,平日也没听说过有什么绿林好汉土匪截道。

却不料这次在出了大兴县不远的隔壁县城,却被人换了镖,生生将十车的粮食尽数换成了石头!

“怎会有这样荒诞的事?”涟漪惊讶不已,先不说这批货的价值如何,单说这截货的怎么可能费力的将石头换成粮食?单单一车还有些可能,可是,那伙人怎么有本事将十车的粮食全换了,还在不惊动一个人的情况下?

“那县里的吕家也是这样说。所以,所以便说肯定是这些人中有人得罪了鬼神,所以这才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东西拉走”

“这哄小童的话如何能当真,他说是鬼神,我还有道人故弄玄虚。来嫁祸镖局”

听完涟漪的话,温颜表情尽是不忿,但后来又像是想到什么一般,吞吐道:“其实,我们也是怀疑过的,不过在走镖前有人有人专门检查过,车里都是粮食。还有,在路上大家无缘无故就睡了过去,这又作何解释?”

“先不说这些,我大哥和舅舅,他们现在人呢?”涟漪着急道。

“他们,他们还有我镖局的好几个兄弟。都被人带走了”温颜顿了顿,也是痛心不已的模样。

两人交谈了一阵,涟漪却发现自己连这人姓什么叫什么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

将自己的疑惑说完,那红衣少拍拍自己脑瓜,懊恼道:“忘了跟你说。我叫温颜,温柔的温,颜如玉的颜,镖局当家的是我姥爷,我以前听你哥哥说过你,所以这次出事后第一个先来给你报信”

涟漪闭闭眼,努力将里面的酸涩压下去,哑着嗓子道:“发生了几日?”

“有三四日了”

“那现在他们在哪?这次走镖的人都被带去了哪?”

“前两日,姥爷忙着四处奔走找人托关系,我也是害怕,昨个才想到要来给你家报信,至于你姥娘家,昨个已经有人去报信了,出事的时候他们就被吕家的人带走了”

涟漪脑子昏昏沉沉,这时候才听她道吕家。

“你说的是县里的大户吕家?”

温颜点头。

之所以走镖是大兴往武清,是因为吕家要往田家送粮食,两家是姻亲关系,吕家送粮,田家酿酒,这是多年未变的规矩,以前送粮也是镖局走动,偏偏这次出了问题。

涟漪眉头紧皱,先不论这次出事的缘由,一旦出事,这吕家报案,官府收押,这次为何破例,将人关到吕家?

将疑惑说完后,温颜撇撇嘴,“那吕家管事说,这次损失是吕家的,他们想私下处置,等商议出个章程后再交给官府定夺,眼下不放心在牢里,所以将他们带到了吕家,不过,有专门的衙役守着”

不对劲,处处不对劲,涟漪脑子乱成一团浆糊,就连挪一步都觉得轻飘飘的。

前些日子听褚越道,吕家上当,收购了大批的粮食,后来粮食下跌手里积压很多陈粮,最后走投无路之下,被褚越花了比往常还少一倍的价格收购了大半,现在的吕家哪里还有十车的粮食往田家送?

而且还偏是在他们昏睡后吕家的人就到了,把人喊醒后来了个人赃俱获?

他们有什么目的,针对的又是何人?是巧合还是精心设置?最紧要的是,该如何把大哥救出来?

此刻是没时间招待她的,浑浑噩噩将人送走,涟漪瘫坐在椅子上,心中满是惶恐,虽然已经做过了心里建设,但是此刻事情真的发生,这结果依旧是让人难以承受。

同一时间,沉香阁,吕家家主一手摸着床侧之人滑腻的肌肤,另一只手摸着精心修剪过的胡须,感觉人生最大乐趣莫过于此。

片刻后,只见那身侧露出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子,娇笑的依偎在他怀里,柔声道:“老爷真是好福气,娶了那么个贤惠的老婆”

吕中瑞喘着粗气,明显是运动过的,此刻美人在怀,听到那扫兴的名字,口气有丝不悦,“好生生的提那个婆娘作甚,整日耷拉着脸好像我欠她十几万两银子,哪里有小美人你有滋味?”

那女子不断抚摸着他的裸露的胸膛,不依道:“那婆娘可是贤内助呢,要不是她提了个好计谋,你怎么能脱身,将那祸事引到镖局身上?又能平白得了消息,知道那走镖之人一个是那会酿酒小娘子舅舅,一个是嫡亲的哥哥?”

一石二鸟之际,那手段高明的让她想起浑身都不断发抖。

“这倒是,那女娃不是个酿酒高手?他田家能做到的事为何我吕家做不到?打今个起,我一边收粮食一边酿酒,这次选拔我吕家也参加,不过不出声,暂时不惹毛了田家,哼,这些年不是老子给他供着粮食,他哪里来的资格酿酒?看不起我?这次不把你翻沟里就不算完!”

正好那女娃会酿酒,将她攥在手里,不怕这次事情不成。

至于镖局的那些人,且攥在手里,等到那丫头酿出他想要的酒后,再把他们推出去,结果如何他管不了,反正这十几辆车的粮食平白‘飞’了,总得有个说法不是吗?

“不过老爷,那镖局的人不是说过了吗?出发之前都是仔细检查过的,怎么会变成石头的?到底是怎样办到的?”女子撅起小嘴,好奇的问道。

“哈哈哈,我的小美人,哪里是会是粮食?家里的粮食不是卖完了?不然那婆娘又怎会想出这个法子来迷惑田家,那检查粮食的镖师,可是我重金收买过来的”

更何况,他搭上了钦天监的五官保章正,又收买了那求雨的道士,只要两人里应外合,在县里开坛做法,说两句全是那镖局不祥之人引来的祸事,这样就天衣无缝,自己坐收渔翁之利啊。

想到这,吕中瑞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要飞起来了,美得他不禁哼起了小曲,将盖着腰的被子掀到头顶,和被子里的那女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搏斗’

下午的时候,杜氏就得了信,摊子上的事也不管了,几乎是被冯通柱拖着回来的。

此时,杜家一大家子都聚在了冯家,女人们不知道好生生的就有了如此大的祸事,将将说起来,那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

杜老爷子仿佛一夜间也苍老了许多,两鬓边突然添上了许多白发,精神也萎靡了许多,看老婆子和儿媳妇闺女全都像没了主心骨一样,或哭或呆滞。

强压着心中的悲痛道:“哭啥哭,哭抵啥用,女人家哭哭那两个人就能回来了?要我说这都是命!技不如人有啥好说的,都不许吵吵,都闭嘴!”

气势一出,整个屋子都是低气压。

涟漪却蹭的站起来,坚定的眸子缓缓的扫视了一眼屋子,攥起拳头闭了闭眼,像是在鼓励自己。

别人信命,她却偏不信!这次,后面的路该如何走,她要自己书写!

ps:

《田园弃妇》一句话简介:这是一个苦逼弃妇,绝地逆袭,复仇谋幸福的故事!

☆、第七十六章 都说瞎话

“姥爷,现在县里是什么情况咱们都不知道,也不知大舅舅和哥哥好不好?哪里能这么轻易的就妥协?而且,我总感觉这次的是来得蹊跷,不如我去县里打听一下,有信儿了也好跟你们报备”涟漪斟酌了半天,终是开口说道。

“你个丫头有什么法子?倒不如让你爹和江顺去,女娃子在外我不放心,你哥哥已经出了事,你要是再有个差错我和怎么办!”杜氏红着眼睛,狠狠抹了一把眼角。

杜老爷子坐在炕沿上,佝偻着腰,仿佛精气神都被人抽走了,听见涟漪说道,满是皱纹的双手摆了摆,叹气道:“让涟漪和江顺去吧,江顺心眼活,涟漪性子沉稳,去了我也放心”

看闺女还要说话,拿起身侧的旱烟拍在炕沿上:“这次是去救人!哪里还顾得了其它?难不成你真的想让你大哥还有儿子不明不白的死在外面?!”

一通呵斥后,杜氏果断捂着脸不说话,但从不断抖动的肩头看出,她是伤心到了极点。

家里突然出事,就连小宝都察觉到气氛不对,他性子本就腼腆,现在又遭逢祸事,竟是谁也顾不得他,此刻看众人神色严肃,抱着肉丸缩在墙角不发一声,大大的双眼无措的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比涟漪初次看见他还要胆小。

走到他身前,将小身子揽在怀里,涟漪强撑起笑脸道:“怎么就你一个人?你二姐呢?”

看见最为熟悉的大姐过来,小宝委屈的用指头抹了抹眼泪,哽咽道:“二姐方才就不见了人影,我,我听见娘的声音,就跑过来了,可是,娘也不搭理我”

小孩子的心最是敏感,家里出事。眼下也没人上前安慰,直到涟漪说话后才有了主心骨,趴在涟漪肩头默默滴着眼泪,小声道:“我听娘说哥哥出了事。我害怕……”

涟漪感受着他温暖的小身子,将脑袋抬起来,努力不让泪水流下,压下心中酸涩道:“娘是逗你呢,大哥在县里好好的,过两日回来还给你带你最爱吃的桂花糕呢”

“真的?”小宝眼里的迷惑慢慢散去,语气里又有了一丝活泼。

将他身上的肚兜拉好,又摸了摸他头顶上柔软的黑发,涟漪笑道:“大姐这几日出去有些事情,小宝在家里要乖乖的。帮着大姐照顾好爹娘,家里就你一个男子汉了,你莫要让大姐失望”

小宝努力点头,露出前面几颗小米牙,“大姐放心。不光爹娘,二姐三姐,肉丸还有家里的小鸡我都会照顾的很好”

看涟漪表情欣慰,又用自己的小胳膊揽住她的脖子,细声道:“我把家里照顾的好好的,大姐你也要带着大哥早些回来”

软言软语一出,在场的几个大人无不动容。大舅母再也忍不住,双手掩面失声痛哭。

“好了,莫要耽误时辰”杜老爷子深吸口气,招呼二儿子过来,从手里拿出一张泛黄脆弱的纸条,交给他道:“这个是我以前交好的兄弟。不过有一二十年没见过面了,他家儿子现在在县里当师爷,如果实在没了法子,就去他家寻寻,看看能不能有个出路”

杜江顺双手接过。小心翼翼的叠起放在怀里,哽咽道:“爹,我会把大哥带回来的!”

“去吧去吧”杜老爷子从手边拿出一个钱袋,叹了口气道:“虽然不知道这次祸事能不能抵得过,但事事都将个事在人为,在外面不要惹事,不要多停留,不管进展如何,都莫忘往家里稍信儿”

“爹,这里还有”杜氏擦干泪,匆匆回道屋子,不一会拿出一个盒子,当着众人面打开盒子,取出里面一张银票并几块碎银子道:“我也没有更多的钱,这钱是这些日子攒下的,你一并拿了去,不要省着花,让他们就是在牢里也舒舒服服的”

看那面额,涟漪知道是把全部的家当都拿出来了,眼眶不自觉又有些发热,不等涟漪说话就把身子背了后面。

“你们别耽搁时辰,快走吧,夜里就去客栈对付一晚,不论啥结果,记得给我们捎信”带着一家子的希望,两人搭上赶着驴车,朝县里出发。

因为是夏天傍晚,大多又忙完了地里的活计,此刻婆娘大多都聚在了村口的大树下话着家常,其中就有涟漪奶奶,此刻她拿着蒲扇,不断将围在身边的蚊蝇扇走,不断跟周围人交谈,远远的就能看见唾沫星子乱飞。

走到近处才听见,“看看我说的怎么样,这人就得安生过日子,那钱是那么好赚的?猪油蒙了心的婆娘,让儿子去干那不要命的买卖,这下好了,都被人关起来了,心里可安生了?”

引得周围和她关系不错的妇人连声附和。

又道:“多亏我有先见之明早早分了家,不然那祸事不是沾染到了我家身上?”也有的婆娘看不惯她样子,嘲讽道:“那好歹也是你养活大的,咋就一点热乎劲也没有?”

“这亲生的和抱养的自然不一样,他要是把我当亲娘老子养,我把不得把心啊肝啊都掏给他才好!”孔氏假意忧愁道。

涟漪叫二舅停住驴车,就坐在后面听着她说话,因为隔得不是很近,孔氏又急着和众人分享自己的心事,根本就没看见涟漪的影子。

“我可是听老三说的,那丫头也不知道从哪里学了酿酒的方子,这不是给家里找事吗?姑娘家,维稳妥妥在家绣花算了,她婶子去给她要方子,她不给就算了,还甩脸子给婶子姑姑看,如今招来了这事,哭都没地哭!”

涟漪气的不行,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脑袋也更加眩晕,如果不是从小的教养,她真想将鞋子砸在她脸上!

“奶奶说这话可就让孙女寒心了”涟漪推开舅舅拦在身前的手,面若桃花款款而来,在离她几步开外的地方站定,道:“奶奶前两日还想我们想的卧床不起,今个精神就这么好,有心情在这叨闲话,虽说是编排我家的不是,但孙女这心里还是很高兴”

孔氏没想到被人抓了个正着,听到耳朵里的讽刺也不计较,只是摇着扇子道:“这大晚上的要去哪?姑娘家乱跑这名声可不好,不是我当奶奶的说你,你爹娘这家教,啧啧……”

“累的奶奶替我爹娘操心了,不过我可是听说了,三叔从我爹嘴里套出了酒方子,又卖个了富贵人家,整整好几百两银子,想必孝敬奶奶不少,又能让家里过上好日子,不枉费我爹一片孝心”

说完不等她再说什么,转身朝杜江顺道:“舅舅走吧”

气的杜氏在她身上指点说不出话,老三是把消息卖给了人不错,可是哪里有几百两银子?而且她刚才也在别人眼前吹嘘过,说老三挣了钱,孝敬了自己。

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看着周围的人窃窃私语,眼神充满了别的意味,孔氏百口莫辩,急的一脑门汗。

大声辩解道:“那丫头是胡说的,哪里有几百两银子?还有老三压根就没见那酒方子,青天白日的就说起了胡话,果然是没家教”

涟漪是顾不得她说的,本想安生过日子,但有人偏偏不给这机会,反正不好过,就一块不好过,三叔自小不学好,又被孔氏惯得厉害,整日不说偷鸡摸狗,名声也算不上太好,钱借了人家不少,但当人家来要账,又推说没钱,让再缓缓。

这得了那么些银子,这两日家里应该络绎不绝了吧?反正都是说瞎话,那就比一比,看谁说的真谁说的令人信服。

这一刻,涟漪真的觉得自己原先信奉的那些东西,渐渐破裂然后新的东西挣扎的破土而出,将自己慢慢控制。

今天家里有事,急着出去,所以先放2500上来,剩下的晚上会补齐的,大家么么哒。

☆、第七十七章 看出破绽

心急如焚的赶到县里,杜江顺问道:“咱们先去镖局走一趟,问问镖局的人当时是个什么情形”

涟漪也是这样想的,先不论如今事情演变成什么样子,他们知道的一星半点都是道听途说,而且还不完整,既然要查个水落石出,最好的法子就是问一下当事人。

问一下同行有没有被带走的镖师,当初到底是个什么情形。

天已经完全黑了,绕过当初熙熙攘攘的夜市,涟漪满是惆怅,前后不过两日光景,事情就发生了如此大的转变,夜风习习,那月光透过树影打在人身上,更加让人觉得冰冷。

披上身上的长衫,涟漪将胳膊放在腿上,想象着大哥舅舅现在该是什么样的光景,又想着自己不断退化的卜术,恨自己学艺不精。

“丫头到了”二舅把驴车拴在一边的石狮子上,和涟漪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镖局。

镖局没了以往的热闹,好像是这次的事故成了压在每个人身上的石头,低沉沉的让人喘不过气。

“哎,你们是谁?”一个面生的小子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杜江顺道:“我们是冯远弘的亲戚,这次出了些事,所以专门来这打听一些事”

那小子一听是冯远弘,脸上涌现出一抹了然,后来又面带同情的看着两人,犹豫道:“出了这样的事我们也很难过,你们保重”

“嗯,谢谢小哥,劳驾向您打听一下,温颜在吗?”涟漪这些话听的太多,此刻已经麻木,保重也好节哀也罢,只是上下两张嘴皮子动动,什么效用也带不来,事在人为。她一定要将大哥救出来!

“温颜?我们大小姐?”粗眉一挑,那人疑惑道。

涟漪说两人有些交情,这次来这也是向她打听些走镖时候的事情,那小子将人带了去。

等再见到她的时候。温颜眼里流露出一抹诧异,接着上前两步拉着涟漪的手,关切道:“怎么了?可是你大哥的事有进展了?”

听她这么说,涟漪有些泄气,但还是强笑道:“没有,就是听你说,这次和舅舅一起走镖有人没被抓进去,所以我们想打听些事”

温颜听完连连点头,脸上飞快涌现出一丝懊恼,“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些?”后又拍手喊来一个不足十岁的小丫头,交代道:“你去厢房那边喊一下孙师傅过来,就说有人想要向他打听些事”

不一会,小丫头急促的跑来,垂在两耳边的辫子随着她的动作散落在肩头。待到跟前的时候,气喘吁吁道:“孙师傅昨个就已经归家去了,说是这次的事吓得不轻,所以回家养养神,等过些日子心神稳稳了再回来”

温颜一脸感同身受的样子,“是啊,这次估计也是受了惊吓。还是好好养上些时日,不然姥爷又该愧疚了”

“要不,咱们再缓缓?看来想要知道当初发生什么事,现在是不行了”

涟漪不相信整个过程只有那孙师傅一人看见,又询问有没有其他人也是知情的,那温颜解释说是其它人当时都迷迷糊糊。根本就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走镖一共十五个人,就三个人没被抓,这还是侥幸逃脱的。

叹口气,好不容易涌出的一丝希望又没了。涟漪道:“那既然这样,我和舅舅就先不打扰了”

临出门的时候,温颜拉住她,真挚道:“涟漪妹妹,照我的意思是你今个晚上就别走了,我屋子不小,而且就我一个人住,至于你舅舅,当初杜大叔的家当还在里面,你们是亲兄弟也没什么避讳,要不就先住下”

看涟漪要说话,她又快言快语的打断,“我知道你家不缺那住客栈的钱,但是现在正是用银钱的时候,每一笔都得花在刀刃上,有多大劲使多大力气,哪里再能浪费”

涟漪想想她说的也有道理,又存着想要从她嘴里多探听些别的事,也就半推半让的应承下了。

那温颜虽然名字起的雅致,可是性子却和名字相差十万八千里,内里她是个风风火火说一不二的性子,说话没个心眼,一交谈就把一切抖了出来,尤其是当她不停的询问大哥小时候的事迹,涟漪心里隐隐感觉,好像她对大哥的感觉不一般。

夜里两人都睡得不甚安稳,清晨肿着一双眼睛,不约而同说是要去事发地点看看。

二舅被留在这打听消息,护送两人的是镖局另一位有经验的镖头,据他们所知道的,这事发地是离大兴县不远的地方,快的话也就一日光景,可是涟漪不会骑马,三人只好舍了骑马这一法子,两人少女安安生生坐在马车里,外面是那个姓白的师傅赶着。

虽说三人一刻不敢耽搁,但是到事发地的时候,已经是两日后了。

涟漪下了马车,观察着周围的景色,天气正是炎热,她们穿的严实,又在密不透风的马车上颠簸了许多,下了马车整条腿都是软的。

“就是这吗?”涟漪蹲下身子,打量着周围。

温颜拿着帕子擦着汗,左右张望了一下后才道:“听人说是在毓秀峰下,而且这还有我们镖局的旗帜,应该错不了”

涟漪打量着周围,慢慢的紧蹙的眉头慢慢平复下来,看着地上的痕迹道:“我们被骗了”

“哦?这话怎么说?”开口的是那个白师傅,三人相处了两日,涟漪知道他平日和舅舅关系不错,自然是带着些恭敬,眼下听到他发问,看温颜也是急不可耐的要听答案,涟漪这才慢慢分析。

“虽然事情已经过了将近五日,但是这人踪迹较少,当日拉车的痕迹都没损失掉”

这里没有保护现场这一说,之所以说人迹较少是因为这里很少有足迹踏过,当日的车辙印子完完整整的被保留了下来。

“我们都知道,这粮食和石头相比,这石头当然是要重一些,而且这十车的粮食,更是让人不容小觑。在路上也吸引人的眼球,但是你们看,这段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但这段路走来这车的痕迹都是这个深浅,怎么可能在前面还是粮食,后面就变成了石头?”

“对啊,而且当时走镖的时候我们都在镖车上贴着封条的,不到目标地不允许揭开,这么奇怪的事发生,难不成真的是鬼神作怪?”温颜感觉到脖子后凉飕飕的。

涟漪眯起了眼,不发表任何语言。

那白姓师傅见多识广,此刻表情也是一片严肃,顺着涟漪指的方向远远望去。果真是一个深度,又不死心,连着走了数里地,发现真的如此,回来后沉默了许久。试探性问道:“丫头,你可是猜出了什么?”

涟漪站起身子,将手边的一个土坷垃捏碎,脸上笑着道:“我只是想着,会不会在走镖前那检查的师傅中了暑气,随后头晕眼花下将这整十车的石头看成了粮食”

“不会,镖局不会有这种人的”最先拒绝承认的是温颜。

“我也是不相信。可是相比于眼前的事实,我无法不相信”涟漪嘴上笑着,但那笑意却没达到眼底,心里无端的冒起了冷气,原来这真的是一场早就设计好的陷阱,不过。这设计陷阱的人是谁,又有什么目的,她全然不知,这种无力的感觉让人心里不是滋味。

“回去吧”涟漪闭了闭眼,第一次对下一步该走的路有了丝迷茫。

回去的时候比来时更为沉默。涟漪在镖局找到等了四天的二舅舅,杜江顺脸颊消瘦,只有一双眸子格外明亮,看见涟漪后,眼睛霎时充满了光亮,叠声问道:“怎么样,可是查出些不妥了吗?”

涟漪点头,“舅舅,现在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先去别处”告别了疲惫的白师傅,以及失魂落魄的温颜,两人来到了县衙外。

“涟漪你说的可是真的?那车里放的本来就是石头?不可能啊,如果是石头的话,那岂不是镖局内出了内鬼?哦,我知道了,没准那些人最后无缘无故的晕倒,也是被人下了药,怪不得怪不得呢”

越说脸上喜色越盛,“涟漪,快,咱们去找知县老爷,把这事情的前因后果说道说道,这样一定能替大哥他们洗刷了冤屈”

舅舅想的太过于简单,相对于吕家这些乡绅大户,他们就是一只可以随意捏死的蚂蚁,那知县和那些大户虽不能说是一丘之貉,但关系绝对不浅,不然,这镖局的人犯事后没直接押解道大牢里,而是直接转手给了吕家?

不难看出这里面定有什么腌臜事。

“舅舅,不如咱们照着姥爷给的地址,去找找那师爷吧”

“也好”杜江顺点点头,赶着马车往那个早记在心里的地方赶去。

驴车停在了一处僻静的住所,两扇木门长长被雨水冲刷,看不出本来面目,台阶上长满了青苔,高高的围墙将人的视线挡在门外,郁郁葱葱的桐树树枝伸出墙外,向人展示着它的繁盛。

“有人吗?”涟漪叩门轻喊。

半晌没人应答,直到两人将要离开,里面才传出响动,一个胡须眉毛皆是白发的人缓缓打开了院门,看到陌生的两人,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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