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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逅佳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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楞神过后,左孆却是由苾芯联想到了百里如玉,面色很好看:“竟然是你!”还以为是谁半夜三更打她们小姐的注意,却没想到是百里如玉身边的苾芯,与一旁的纤意对视一眼,“这事还交予夫人处理吧,虽说已经很晚了,打搅到夫人休息很不妥当,但若是大小姐出现差池,夫人那可是不好交代。”
她说着,微微对蒋易客气道:“还请先生随咱们走一趟,这天寒地冻的,也不好让夫人起身来咱们院子。”
苾芯自从被蒋易控制住,就半句话都没有说过,她很安静。
甚至于她想到了百里如玉这靠山,若将此时全全推托给百里如玉,也不实为一个万全的法子。
只肖一日,只等上一日的功夫,她必能逃离柳氏的掌控,所以,她是打定了注意,把“刺杀”这事推给百里如玉,也就是说,她把这事推托给了老夫人。
老夫人哪是这般容易被人算计的。
大半夜的。
不仅千妍院不得安宁,连带着嫣琳院也没了安宁。
百里如玉被娟娘子带去千妍院的事,百里阮玉也听说了。
她想了想,还是迎着冰冷的寒风,带上丫头,一起却了千妍院。
柳氏真是气坏了,她早早就知道百里如玉是个不安分的,但没想到,她会有这个胆子,派身边的丫头刺杀嫡亲的姐姐。
事情虽来得蹊跷,柳氏还是很在心底很不待见百里如玉。
苾芯这丫头,没问上两句话,就招了是百里如玉威逼利诱,买凶杀人的,她不敢从,不从的下场,就是死亡。
“如姐儿,你有何话可说,母亲不听一人至词,你若是冤枉的,母亲必为你讨回公道,但倘如苾芯所言,你也知道。你母亲我从来不是吃素的。”面色变幻莫测的盯着百里如玉。
百里如玉有些受惊的缩了缩肩,她从没觉得一直懦弱无能的柳氏,气场可以如此强大,甚至比起老太爷、老夫人,丝毫不差。
而她,竟然看走眼了。
那孔姨娘,是否也看走眼了?
毕竟孔姨娘从没与她说过,柳氏是个厉害的……
虽然自从大老爷休妻的那一日后,她就盈盈觉得,柳氏是个不简单的。
但是再厉害。也没法子厉害到孔姨娘和她头上去,是也不是?
如今她女儿受了伤害,她才露出一直收敛起来的锋芒。这种人,何其厉害!
想至此处,心底豁然一跳,撇开迎上柳氏的视线:“母亲明察,我与姐姐素来关系甚好。怎会生出那种天打雷劈的心思?如儿根本不知这苾芯丫头在胡言乱语什么。如儿冤枉,还请母亲明察,还如儿一个公道!”
“如儿素来恨那唯恐天下不乱的作乱小人,苾芯你为何要毁本小姐清誉?本小姐自问平日里待你不薄……你为何这般害我?你害了我,你有什么好处?”
百里如玉越说越气,若是真是她让苾芯做的。被柳氏捉了个正着,即使她会反驳,断然不会如此生气!
偏她什么都没做。怎这般平白无故的就被人给冤枉了,而却冤枉她的,还是老夫人亲手派给她的婢子苾芯。
她气的脸色微微泛白,十字握拳,关节啪啪啪的紧握着作响。眼儿狠命的瞪着苾芯,那视线都要化作凛冽的刀子。视乎要把苾芯千刀万剐一般。
“苾芯还是祖母送给如儿的,她这般污蔑如儿,不是把祖母一起污蔑进去了么?母亲,如儿真没做那丧尽天良的事,如儿都不知,苾芯还会些拳脚功夫。”
“苾芯虽说是如儿的贴身丫头,如儿虽然一直不怎么与她亲近,却也一直没怎么亏待过她,如今她竟让公然污蔑我这个主子,这让我情何以堪?求母亲还如儿一个公道……”
柳氏眯着眼看着百里如玉,半响,视线又转到一身黑衣的苾芯身上:“你再把你所知道的,事无巨细的重新说上一遍看看。”
柳氏直直的看着苾芯。
百里如玉委屈的神情不像是在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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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竟然看走眼了。
那孔姨娘,是否也看走眼了?
毕竟孔姨娘从没与她说过,柳氏是个厉害的……
虽然自从大老爷休妻的那一日后,她就盈盈觉得,柳氏是个不简单的。
但是再厉害,也没法子厉害到孔姨娘和她头上去,是也不是?
如今她女儿受了伤害,她才露出一直收敛起来的锋芒,这种人,何其厉害!
想至此处,心底豁然一跳,撇开迎上柳氏的视线:“母亲明察,我与姐姐素来关系甚好,怎会生出那种天打雷劈的心思?如儿根本不知这苾芯丫头在胡言乱语什么。如儿冤枉,还请母亲明察,还如儿一个公道!”
“如儿素来恨那唯恐天下不乱的作乱小人,苾芯你为何要毁本小姐清誉?本小姐自问平日里待你不薄……你为何这般害我?你害了我,你有什么好处?”
百里如玉越说越气,若是真是她让苾芯做的,被柳氏捉了个正着,即使她会反驳,断然不会如此生气!
偏她什么都没做,怎这般平白无故的就被人给冤枉了,而却冤枉她的,还是老夫人亲手派给她的婢子苾芯。
她气的脸色微微泛白,十字握拳,关节啪啪啪的紧握着作响,眼儿狠命的瞪着苾芯,那视线都要化作凛冽的刀子,视乎要把苾芯千刀万剐一般。
“苾芯还是祖母送给如儿的,她这般污蔑如儿,不是把祖母一起污蔑进去了么?母亲,如儿真没做那丧尽天良的事,如儿都不知,苾芯还会些拳脚功夫。”
“苾芯虽说是如儿的贴身丫头,如儿虽然一直不怎么与她亲近,却也一直没怎么亏待过她,如今她竟让公然污蔑我这个主子,这让我情何以堪?求母亲还如儿一个公道……”
柳氏眯着眼看着百里如玉,半响,视线又转到一身黑衣的苾芯身上:“你再把你所知道的,事无巨细的重新说上一遍看看。”
柳氏直直的看着苾芯。
百里如玉委屈的神情不像是在骗人。
第二百一十七章 锋芒(二)
百里阮玉顺着柳氏的意,挨着柳氏坐下,却瞥见了百里如玉面上一闪而过的讥讽。
不只百里阮玉看到了,柳氏也瞅见了。
柳氏的视线从百里如玉身上落到了苾芯身上,苾芯眼睛里的笑意早早的消失不见了,而是有些惊讶百里阮玉的到来。
苾芯的视线随着百里阮玉打转,不知为何,她竟然有些害怕这个软弱可欺的三小姐。
比起柳氏,比起脖子上的弯刀,此时她竟然更怕百里如玉,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为何会产生这种情绪来,莫不是百里阮玉有什么更高明的招数等着她?
百里阮玉知道苾芯的视线一直都落在自个身上,她却只装作没看到一般。
她如何不明白苾芯忌讳她的原因。
凡被她施过催眠术的人,面对她总有一种莫名的情绪,或敌视,或敬畏,或害怕,或紧张,但却绝对不是好感,这也是她对人施展催眠术后,留下的一大弊端。
她的功夫虽深,但道行还是太浅薄,又没有人特意教导,只凭自个摸索着前进,学习起来,自然不是一般的困难;老太爷常夸她,说她将会是百里府几代人中的唯一的催眠师。
因为她觉醒所用的时日太过漫长,又从小就觉醒了,自个又是个女娃;她眼下的功力,就与她父亲的功力并肩,所以老太爷夸她,说她将会是百里府几代人中的唯一的催眠师,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而她的催眠术施展起来,总会留下不良的后遗症,这也是老太爷闻所未闻的。
因此,她从不轻易对旁人施展催眠术,除非有特别的必要。
比如说那日对苾芯施展的催眠术,在她看来。这就是有必要了。
柳氏眯着眼睛,把苾芯眼底的情绪收在眼底:“苾芯,你还是把事情交代清楚为好,是也不是?都这么晚了,在熬下去,天就得亮了。”
苾芯笑道:“夫人说的是,但奴婢认为,奴婢说得够清楚了,的确是二小姐让奴婢加害大小姐的,二小姐还给了奴婢银子呢。夫人倘若不信,可以去奴婢屋子里首查一番。”
柳氏脸色一沉,吩咐婆子去收苾芯说说的脏银。
银子很快就收出来了。被苾芯藏在床底下的整整一百两白银。
百里如玉看到苾芯真备有白银的时候,差点眼前一花,但很快,她便沉住了气,与苾芯对质:“本小姐只不过一个庶出的女儿。哪里有白花花的真金白银一百两?”
苾芯只有面对百里如玉才是最正常的,虽然她是装成受害者的一副模样,但却也不显得那么目中无人,最起码百里如玉还指的她装一下;而她面对柳氏的态度,则是在明目张胆的挑衅;而见着百里阮玉,却有些害怕。
柳氏真不知苾芯的这些情绪从何而来。
特别是面对百里阮玉。苾芯竟然露出害怕的表情来。
这就不得不引发众人的思考了。
连百里如玉都怀疑,百里阮玉是不是联合着苾芯一起合伙害她。
百里阮玉若是知道百里如玉此时的心思,会不会拂袖离去她不知。却是可以肯定,百里阮玉肯定会牢牢的闭上她的这张嘴巴,宁可成哑巴,都不为百里如玉辩解半分的。
苾芯对着百里如玉抹了一把泪:“二小姐,事情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您还是承认为妙,否则更多的事情都出来。可就不好收场了。”
百里如玉的视线都变成了刀子,若说眼神能杀人,苾芯早被凌迟了。
百里如玉气的胸口起伏不定,这厮竟敢威胁于她。
她先前是看在老夫人的份上,才与她一起在颜玉往嘉馨府的路上,谋害颜玉的;她谋害颜玉已成事实,若是眼下这个罪名不成立,感情苾芯还要和她翻旧账!
真真岂有此理!
她堂堂百里府的小姐,竟然被自个的丫头威胁了,若传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她还有什么颜面出府?若是谋害嫡姐的罪名成立,岂不要呆在府邸出来不得。
百里如玉觉得胸口淤有一口郁气,上下不得了,可她最终还是没憋过去,只得朝柳氏又一拜:“母亲,您要相信如儿,如儿绝对没有做那丧尽天良的事过!这丫头不知中了邪还是怎么着,一早起来就疯疯癫癫的,竟敢做出如此背主之事,求母亲为如儿做主!”
百里如玉这番话倒是有些急着让柳氏处理掉苾芯的意思,柳氏闻言,眨了眨眼,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苾芯。
苾芯见此,又是朝柳氏一笑,她就知道柳氏会对这个话题感兴趣!所以才专门提出来让柳氏过过耳瘾的!
她嘴角的笑意还没泛开,就猛地僵住。
因为百里阮玉在看她。
可就这么淡淡一个视线,苾芯就全身抖动起来。
先前百里阮玉没看她,她都绝对百里阮玉很凶残,似乎有一口能咬断她的脖子的错觉;如今百里阮玉只一个淡淡的眼神,她脑海里就出现了百里阮玉咬断她脖子的场景。
那场景里,百里阮玉只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脖子就与肉身分离了。却很奇怪……头脑搬家了,她还是清醒的。
更加奇怪的是,她的身体,她分离的颈项,她掉在地上的头颅,都没有一点血迹。
她正奇怪着,却看见一束光打来,百里如玉浑身是血,甚至连发梢,眼睫毛,眼底都染满了血迹,衣裳更是血淋淋的,教人不忍直视;唯独她朝笑的时候,笑得一口白牙。
偏偏她就是记得,就是她这口白牙,将她的脖子咬断的。
生生退后一步,自觉垂下了脑袋。
苾芯一点都不想再看到百里阮玉了,她怕再看到百里阮玉后,脑海里会忍不住印出更多恐怖血腥的事来。
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却是她如何也走不出去的幻境。
心中大骇,难不成,三小姐会幻术?
想罢,竟是生生打了个寒颤。在心底拼命的摇头,不会的,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柳氏看着苾芯,又看看不动声色的百里阮玉。
有些疑惑的眨着眼。
苾芯为何怕百里阮玉?照苾芯狂妄的态度,苾芯没理由怕百里阮玉——难不成,百里阮玉与苾芯之间……
事关颜玉,她不得不多想,但看百里阮玉那副淡淡的神色,她又觉得她多想了。
百里阮玉她还是清楚的,她的性子是那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那类型,一般情况下,不太会针对颜玉;这孩子通常都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处事态度,在她看来,倒也难得。
所以她待她,比起百里如玉,还是多了几分用心的。
有时候看见她,就会有若她是她的亲娘亲,那颜玉和她之间,会不会就没有那层隔阂了!
这也是偶尔想想的,她也不确定,若是颜玉和百里阮玉俩是嫡亲的姊妹就没那层隔阂。
不过百里阮玉,她还是挺中意的,虽然她从来你都没有把握这孩子的心思过,但她就是相信她,相信她不会伤害颜玉和她自个。
柳氏不知的事,上一世颜玉被柳钟铭和百里如玉杀害了之后,她就疯有些疯癫了。
府邸的人都认为她在装疯卖傻,只有百里阮玉时不时照顾她一把,最后百里府百里阮玉当家,柳氏更是得到了最好的照顾。
只因这一世的柳氏对她存留的温情。
“母亲,可否容孩儿问问苾芯丫头几句?”百里阮玉在征求柳氏的意见。
柳氏想了一会子,略略点了头:“你去罢!”
百里阮玉屈身谢过柳氏,才朝苾芯走去。
苾芯头痛欲裂的看着百里阮玉缓步走来,只呆呆的看着百里阮玉的行动,却半句分辨的话也说不出来;比起方才见到的血腥画面,此时她明明可以出声,却自个硬逼着自个不置一词更恐怖。
她从没想过,被人控制住心神是这般恐怖的一件事。
至少她认为,百里阮玉是会幻术的,要不然自个怎这般畏惧她?!连面对自个主人都不曾有过的畏惧,都给了百里阮玉。
百里阮玉冷冰冰的看着她:“苾芯,你再说说看,二小姐是如何逼迫你做伤害大小姐的事的?”
苾芯怔怔的看着百里如玉,下意识她想要回百里阮玉的话,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苾芯急了,急的满脸通红,再加上蒋易的弯刀始终架在她的脖子上,迫使她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她这般一急,带动着的是脖子上的伤口更深了,但她却一点都没感觉到脖子上流血了,只是一味的激动;而蒋易又不是个怜香惜玉的,弯刀自始至终都搁在苾芯的脖子上。
更何况他更恨不得亲手宰了刀下之人,他从来都不是善茬,唯一记得一点,就是有仇必报,有恩必还,这苾芯差点害他无法报恩!这气他还没消!
直到现在,他还庆幸自个赶回府得及时,若再晚一步,单说颜玉身边的两个丫头,还不遭殃!
百里阮玉皱着眉,平静的盯着苾芯,淡淡道:“安静下来。”声音虽淡,但细听之人,不难发现,这声音里带有淡淡的安抚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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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重复章节改过来了~~抱歉!
弱弱的吐槽一句:这章是不是有些血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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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锋芒(三)
不出所料,百里如玉一开口,苾芯就安静下来了。
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放在了百里如玉和苾芯身上,百里如玉更是睁大了眼瞧着这一幕。
不过她感觉到百里阮玉不是害她,而是般她誊清这档子事,所以看向百里阮玉的眼神里没有了适才的阴沉。
拿好奇的目光来回扫视着百里阮玉和苾芯,觉得很奇怪;百里阮玉的确在为他出头,但是百里阮玉的心思她却看不透,因为她和苾芯的关系。
在她眼底,百里阮玉和苾芯的关系,已经不是正常的关系了。
她先前联想到百里阮玉联合苾芯迫害于她,也很自然;因为百里阮玉和苾芯的关系,比她和苾芯的关系,更像是主仆了。
还是没能明白,苾芯为何怕上了百里阮玉。
百里阮玉的性子是众所周知的软弱,但偏偏方才还无所顾忌的苾芯,这会子却怕上了百里阮玉,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百里如玉自然不知百里阮玉是催眠者,若是知道了,依她要强的性子,估计的羡慕嫉妒恨了!
眼下百里阮玉也很为难,若说撒手不管百里如玉,任百里如玉被苾芯诬陷,她继续睡她的暖和舒服的觉,这样才是她所想的;只是她能丢下百里如玉不管么?!
这个建议显然不存在,她不能放任苾芯对百里如玉为所欲为,虽然她真心不想管这些幺蛾子事,但她就是没法子看到百里如玉受罪。
所以才跟上了娟娘子的脚步,来到了千妍院。
所以这苾芯开口污蔑百里如玉的时候,她挺身而出。
可谁都能用怀疑的眼光看待她和苾芯之间的关系,就百里如玉不能。
百里如玉这般眼神,即使无可厚非,但她心底。还是出现了淡淡的不悦了。
百里如玉平日里怎么看她,她都没有什么可说的,毕竟自个的性子冷,在她想做的事上,又帮不上什么忙,她看不上自个也是情有可原,她可以不计较。
但眼下,柳氏都没拿那种伤人的视线来回瞅着她和苾芯,她这个姐姐,到先“调侃”上她了。
这叫她如何不觉得伤感。如何不觉得心灰意冷。
这个时候,她心底都出现放弃“管”百里如玉的念头了。
反正她不会跟着百里如玉一辈子,依着百里如玉要强的性子。估计也是一辈子祸事不断的。
这念头来的容易,做起来就不怎么容易了,所以即使百里阮玉在心底劝说自个放弃理会百里如玉搅合的这事,但还是没有放弃。
倒不是心系百里如玉,而是她已经插上一脚了。再放弃的话,还不徒惹人怀疑。
这不是她要的结果,况且柳氏还是个难缠的,这时候不是放弃百里如玉的时候,不过她已经打定注意,以后再也不管百里如玉的事了。
她回了百里如玉一个淡淡的眼神。
百里如玉心头一凛。在百里阮玉淡淡的视线下竟好半响回不过神来。
百里阮玉这是个什么意思?
她为何会被百里阮玉一个眼神吓到?
百里阮玉看她微微缩肩的模样,微微蹙眉,重新看向了苾芯。问她:“你可以开口了。”
苾芯虽然害怕百里阮玉,但是绝对不会出卖主子的。
这也是她主子放心把她一人放在百里府的原因,是苾芯驽定她主子见她受难,必会来救她的原因。
所以她只要熬过了明日,就不用担心身家性命遭受迫害等问题。
故而若是百里如玉那晚继续对苾芯催眠。想从苾芯嘴里套出有关她主子的事,那还是很难的;不是说不可能。而是如今百里阮玉的道行还没到家。
而苾芯又是那心智坚定的。百里阮玉能从她能套出一些信息,却是她认为无关紧要的。
所以苾芯虽说还是很害怕百里如玉,但却是万不敢背叛她家主子的。
苾芯直直的盯着百里阮玉,身子又控制不住的打颤:“小姐,要让我说些什么?奴婢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苾芯这般回答,百里阮玉倒是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细看之下,才觉得苾芯是那心智坚定的;特别是眼神,苾芯的眼神锐利,坚不可摧。
这是怎样的一种信仰,她不知,只是,她突然羡慕起苾芯来。
她有信仰,她忠诚,这些都是自个极为渴望的东西,偏偏他没有,一点都没有。
想她百里阮玉才真是可怜的人,比起成天满腔只有恨意的百里如玉更可怜;可怜百里如玉还有一腔恨意,而她却什么都没有,信仰、忠诚、爱好、希望……甚至连护着百里如玉的心态,这会子说消失就消失了。
这才她是最大的悲哀罢……
偏居一隅,安静的像个木头人一般。
闪了闪神,若不是老太爷对她保护得紧,她又不想违了老太爷的意,如才不会安分的问苾芯,直接催眠了了事。
但是她却不能,不是顾忌什么,只是不能而已。
无奈的撇了撇嘴,露出个若有若无的笑容。
苾芯看着百里阮玉,小心肝直打颤,她到眼下还是不明白,她为何怕起了百里阮玉来,在这之前,这若是说给她自个听,她自个都是不相信的。
只是眼下这种情况,却由不得她不相信了。
她的的确确是怕百里阮玉的,这点毋庸置疑!她已经深切的体会到了。
任何质疑都是白搭。
怕也就怕了,这百里阮玉怎像个知道她底细的人一般,真真让她这小小人物受宠若惊了。
百里阮玉是不是会使幻术,暂且不提,但百里阮玉即使会使幻术,也没理由知道她的底细阿!
若说百里府的老太爷、老爷甚至柳氏知道了她的底细,她都不会吃惊的,但是由这个梳着双丫鬓的三小姐,知道她的底细,那就让她觉得有些恐怖了。
百里阮玉盯着苾芯,心底涌出一道想笑的情绪来,可是她还是抿了抿唇,没笑出来:“旁人不知你的底细,我却是知晓的,你还是乖乖对我母亲招了,免得受皮肉之苦,你盯着我也有好一段时间了,我还真不知,我又什么值得你关注的……”她想吓上苾芯一二。
苾芯的确被百里阮玉的话吓到了,嘴角蔓延出笑意来,只是是苦涩的笑意罢了。
她垂下了眸子,心底已经清楚了,百里阮玉必是知道了她进府的来意……
只是她却不知,她是在何处露了马脚。
她从来不知,这几个月她认为仔细的盯着百里阮玉的同时,那卖乖讨巧的姿态也被百里阮玉悉数看在了眼底,这让她心底微微有了涩意的同时,还充斥着满满的尴尬。
“三小姐在说什么,奴婢是不清楚的,奴婢可是老夫人的人,是老夫人亲自赏给二小姐的,三小姐对奴婢有什么疑心的,可以和老夫人对质去。”苾芯的一番话说的大大咧咧的,毫不顾忌!
不是是死鸭子嘴硬还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总之苾芯心底门儿虽清,但就是不肯承认自个进百里府有目的。
更何况,她可不是亲自进百里府的,而是府邸的老夫人,专门请来的。
这事再逾越也逾越不过老夫人。
百里阮玉闪了闪神。
她并不知老夫人与苾芯有什么瓜葛,这会子贸然出头,不是得罪了老夫人?
即使她有所察觉,老夫人和苾芯绝对没有什么牵扯不清的瓜葛,因为苾芯一下子开罪了是府邸的三个小姐,老夫人没理由一下子开罪她们。
而且老夫人的利益向来与百里如玉是绑在一条线上的,她让颜玉留点血受点伤,这也没什么,但是老夫人没理由连带着百里如玉一起拉下水。
难不成是苾芯这丫头另起了背主的心思。
不过这种想法,马上又被百里阮玉否定了。
苾芯绝对不是背主的丫头,也就是说,苾芯的主子不可能是老夫人,老夫人没有任何伤害百里如玉的理由,而且这可是给了柳氏一个制裁百里如玉的好机会。
就是因为老夫人没有伤害百里如玉的任何理由,所以苾芯的一系列动作才叫人可疑得紧。
百里阮玉笑了笑,笑完之后微微一愣,才觉得自个总算是笑出来了。
她对苾芯道:“你房里的那一百两银子……我猜是出府外待出来的罢……”
苾芯又是一惊。
若说方才她以为百里阮玉是胡说八道的,又拿老夫人压住了她,有点侥幸的心底,眼下却是一脸苍白。
这一百两银子,是她传替消息的搭档给她准备的,而且是今儿个一早的事了。
因为一百两银子到底惹人生疑,所以这事是她做的最滴水不漏的一件事了,却没想到,还是教百里阮玉识破了。可笑的是,在此之前,她竟然与百里阮玉都没碰过面的。
心跳如打鼓。
想她能不害怕么?这样如同撞邪的事,都往她身上撞了,她不害怕都不成了。
她在百里府做得极为隐秘的事,就是这银子了,她本身也是个爱财的,所以这件事做得就更加顺溜了,令她想不通的是,百里阮玉怎么会知道这事的?
第二百一十九章 蠢人
苾芯埋着头,硬着头皮死不承认:“三小姐,您撞邪了不成?奴婢可是个名不经传的小丫头,哪能这般容易就到手一百两银子,若能这般容易,我还做什么丫头?”
话虽是这般说的,但显得就有些强词夺理了。
百里如玉讥讽道:“你连刺杀我姐姐的能耐都有了,弄来区区一百两,算什么?”她说着就笑了,笑得万分妩媚。
事到如今她也看开了,莫说柳氏不会平白无故的定她的罪,就算苾芯这丫头把原来的事全翻出来,她也就是说说而已,最多让柳氏于她产生防备心理而已;更何况,柳氏是个深明大义的母亲,不会这么糊里糊涂的就相信了苾芯的话。
退一万步来说,柳氏即使不那么深明大义,苾芯在她这里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她越笑越开心:“苾芯丫头,你不是还要指着本小姐的罪行么?那说吧!我这人就是见不得旁人背后挑事,你最好是事无巨细的说出来,更最好是拿出人证物证来;本小姐虽然不是那心狠手辣的,但是对于想要陷害本小姐的人,可从不手软。”
“旁人不知本小姐的性情,你呆在本小姐身边那样久了,不会也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吧!那样的话,本小姐可真是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手段对待你了……”
百里如玉眉间填进了各种情绪,一时间倒显得有些面目可憎了。
苾芯听着百里如玉无情的话语,总算是想到了这是百里府;她面对的是百里府的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子,即便看起来与世无争的百里阮玉,也变让她害怕,更何况其他主子。
百里如玉必不是她想陷害就能陷害得到的,都怪她信心满满的觉得让颜玉见血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了,加之她选择在今夜行动之间。还专门打听到了媞汀院最近不久突然冒出来的蒋易、连娘子夫妇的行踪。
见他俩并不在媞汀院,才毫无顾忌的赶去的,却没想到被蒋易逮了个现行。
至此,她都没想明白,到底是她太小瞧这个百里府了,还是百里府太过强悍了。
连个她认为最简单的任务,都让自个搞的这般狼狈。
瞅了眼百里如玉,她突然卸掉了面上所有的伪装,这样一来,再面对百里阮玉时的恐惧。也跟着减轻了些,她直接对柳氏道:“算了,如今我这小命捏在你们百里府动手上。我还是安分点吧。”
说着看向了百里阮玉,朝百里阮玉笑道:“三小姐想知道什么?如实道来,苾芯定会为三小姐解惑。”
苾芯道完,周身的气质与她原先有些狗腿的气质既然完全不同了。
这也许就是苾芯最真实的一面。
她看着百里阮玉,就向看着自个崇敬的人一般。又像看着一个可敬的对手一般。
百里阮玉蹙眉,睨了苾芯一眼,虽然眼下她没对苾芯用催眠术,但也知道今儿个的自个,为了百里如玉锋芒毕露了。
这样的感觉很不好,用个贴切的句子来形容她此时的窘态。无疑就是被苾芯扒光了衣裳,她全身**的站在柳氏等人面前,虽然她并没有觉的难为情。但是就这样被人扒去了衣裳,心底也是有点难堪的。
虽然那一点难堪,她若不仔细辨别,她都察觉不出来,但是她这回可是仔细辨别了。而且辨别出来了——这于她,将又是一冲击了。
苾芯。果然是个不简单的。
竟然连性命都豁出去了。
她真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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