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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王爷的冒牌王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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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忙走到殿门口对外喊道:“宣瑾妃进殿。”

不知道欧阳川华究竟在外面等了多久,她进来时,嘴唇泛白,脸却被日头灼的通红。脸上的妆容也早被汗水浸花,如此失态的模样让青宁暗暗叹了一声。

她,终是不适合这深宫之中。

宫中多少起起伏伏的女子。

失宠的娘娘有的疯了,有的死了。可也有的会东山再起,有的长盛不衰,说到底,除了算计,就是各自的心态。

后宫之中最不乏美貌的女子,欧阳川华贵在天真,若她没了这些,她该如何在后宫立足。

欧阳川华的第一眼便也是看见了她。

她愣了半晌,突然冲她露出一丝冷笑。

“你还有什么要跟朕说的?如此模样,与街边的无知妇孺有何分别?你还记得你是朕的瑾妃吗?”洛蕴辰的声音冰冷刺心,哪还能找到一丝往日对欧阳川华的怜惜宠爱。

这便是帝王爱。

也许他从来没有爱过她吧!

☆、戏中戏,假戏真做7

花若怜看出大家的疑惑,镇定自若的道:“小女子备了一些茶点,并非什么稀罕之物,只是解暑的凉茶,还望各位大人不嫌弃。”

“解暑的凉茶啊?那好,那好,正好热的发慌。咱们可别辜负了人家姑娘的一番美意。”不知是谁领的头,大家忙的纷纷附和。一会儿工夫,全都退去了帐外。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洛蕴辰有些不快的问。

他声音不大,花若怜却听出了他的不满,当下便露出了委屈的神色。

“王爷不想看见我?”她问。

洛蕴辰轻叹了一声,将她扶到一边坐下,“这里不适合你来。”

演戏就要有始有终,即便心中不愿,他依旧温和以对,只是这件事他没打算向青宁汇报就对了。

花若怜见他神色缓了下来,便微微一笑,目光向帘子的方向看了看,“我可没觉得这里不适合。外面那些做劳力的人,家中也有妻子前来递水擦汗的,我又不能替王爷分忧解劳,唯有做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罢了。”

她有意将自己与那些人的妻子相提并论,其中含义,不用细想也能明白。

“那也只是少数人家,若人人都如此,那这儿岂不是乱了套了?再说,这一路的也不好走,你一人又提着东西,马车是进不来的。”洛蕴辰婉转的拒绝她下次再来。

花若怜忙的说:“那也不会,娘让童乐帮忙送来的。”

“哦?童乐也来了?那怎么好让他在外面的,本王去叫他进来歇歇。”洛蕴辰一听童乐在,便丢下一句话也不等她作何反应就已经掀了帘子走了出去。

童乐正站在一块一人高的大石头上,烈日当头他丝毫不察觉,旁边一个挑着满框石头的人路过,他动作矫健的跳下,帮着人送去了一边。

原来他站在那儿就是想看看谁需要帮忙来着。

洛蕴辰走到他身边,两人大声的笑着打招呼,一转身,童乐便低低的说出三个字:“花若怜。”

洛蕴辰本还在奇怪,就算她要到这儿来,师娘也一定会想办法阻止,抛头露面的见得多了可不是好事。这么一来,他也明白了,原来是师娘打探出了她的真正姓名,想找个不被人察觉的机会来告诉他。

☆、戏中戏,假戏真做8

欧阳川华跪在殿前,原本在殿外的疯流不止的泪水陡然间停了下来。

青宁看着她挺直的背脊,心中虽苦涩不已,却也为她高兴。

知道她刚刚的冷笑是在嘲笑她的口说不一,误会了她出现了万景宫的缘由。可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洛云曦从不是怜香惜玉之人,若以泪水来乞求他不如给他铁铮铮的证据和能说服他的理由,

这点上,青宁承认他是个好皇帝。

不为情爱所绊,不为眼泪所动。说他薄情寡义,却也不失公正。

只盼这事不是他故意所为,否则又哪里谈得上什么公正不公正。

“皇上,欧阳严飞十二岁便跟随臣妾的父亲远赴战场,二十一岁便由先皇亲点为先皇身边的带刀侍卫。他的为人皇上可以说是再清楚不过。为何会相信静嫔的一面之词?他又怎么会对静嫔心生不轨?难道皇上就没有怀疑过其中有何误会吗?”

欧阳川华振振有词,青宁心中唏嘘。

竟又是静嫔。

她不合时宜的在脑子里蹦出了一句话。‘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只是静嫔的一面之词吗?皇后亲眼所见,冷宫奴才作证。你抬出先皇,是要朕偏私吗?”洛云曦冷冷的问。

“臣妾不敢,可是家兄并未认罪。”

“朕不也还没下旨定罪的吗?”洛云曦轻哼一声反问道。

“既是如此,皇上为何还要暗示臣妾的父亲将兄长领回,亲自管教?”说到这儿,欧阳川华似是想起了什么令她痛心之事,泪又止不住了。

洛云曦已经没有了刚刚还算得上的好声好气,他的眸子危险的眯起,慢慢的从上面踱步到欧阳川华的面前。

“瑾妃?难道欧阳家的家务事,也值得你在朕的大殿外这般的大呼小叫?是朕太宠你了让你没有了基本的分寸?还是你以为,没有了欧阳家,朕就坐不稳这皇位,你无所顾忌?”他一字一字说的缓慢而清晰,却一句一句设好的陷阱。

欧阳川华被他慑人的气势所吓着,本能的看向青宁求助。可是目光刚落在她的身上,她又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神陡变,绝强的迎上洛云曦的审视的目光。

☆、戏中戏,假戏真做9

青宁脑里一个不详的预感划过,她不是不愿意帮着欧阳严飞求情,可是这件事她也是刚刚知情,若是贸贸然的就开口,只会让洛云曦越生气,根本也帮不上任何的忙。

可是欧阳川华刚刚的眼神明明就是在负气。

负气时口不择言便是最常发生的事,她正在思忖还该如何开口时,欧阳川华已经先开了口。

“皇上,若然想给臣妾的兄长定罪,不需要如此麻烦。机关算尽了又如何?让我爹亲手打死了哥哥又如何?皇上不过是想借刀杀人,可是天下悠悠众口,没有不透风的墙。皇上如此所作所为,令我失望至极。原来我爱上的竟是这样一个不择手段的男人。早知皇上无心,我就不该来做这个娘娘。倾心一片,皇上你根本配不上。”

青宁早已惊的站在那儿动也不能动。

欧阳川华像是将心中积压多时的怨气撒了出来一样,淡然的看着洛云曦,没有一丝的畏惧。

洛云曦不怒反笑,问:“瑾妃是在求一死吗?”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若赐死,臣妾在宫中候着便是。”

“皇上。”青宁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力气,慌忙跪了下来,“娘娘赌气之言,皇上千万不要放在心里。她只是一心为了兄长,皇上请赎罪。”

“当日你也是为了你兄长跪在这里向朕求情。此情此景是不是很像呢?你也振振有词,咽的朕半天的没有话来应对。朕此刻想起来,你们两个似乎说的都是一个意思,朕为人处事不公平是不是?朕当日成全了御窑和司徒宁风,如果今日为难了欧阳严飞,瑾妃娘娘是不是又要说朕偏心?”

洛云曦笑着,前面的话对着青宁说,最后一句问欧阳川华声音冷下几分。

“一个是朕的妹妹,一个是朕打入冷宫的妃子。一个是真心相爱,一个是图谋不轨。司徒傲涵,你告诉朕,这件事可以相提并论吗?”

青宁心中冷笑,能相提并论吗?一个是她下的套,一个是他下的套。

如何能够相提并论。

☆、戏中戏,假戏真做10

“皇上,臣妾可以单独跟皇上说两句话吗?”为了欧阳川华,青宁是豁出去了。

她可不认为欧阳川华的这番话会另皇上对她刮目相看,当日她再如何顶撞,她始终都是九王妃。

但欧阳川华是他的枕边人,竟说‘一片倾心,皇上你配不上’这样的话。

她和洛蕴辰相处了这么久,她算是明白这姓岳的一家人,从来都是越是生气越是平静。若然他真的火山爆发的打她一耳光,冷静下来之后也许还真会有那么一丝感动。

可他没有,太过的冷静,除了生气就是无心。

洛云曦想都未想,含笑点头。

青宁已经顾不上此刻的欧阳川华会拿什么眼光看她,起身跟着洛蕴辰向后殿走去。

洛云曦在软塌上坐下,闲靠在扶手上问:“你相信瑾妃说的话?相信这件事这朕故意安排的?”

他也不绕弯子直问重点。

青宁吞了一口气,看着他道:“皇上刚刚说的不是很清楚了。与当日的情形何其相像?想来皇上连招都不用想,只需有样学样便可。”

“那你就是承认了,当初御窑的事的确是你做的?”他道,不是询问是很肯定。

“皇上早在东窗事发的时候不就已经肯定这一切都是臣妾做的了吗?何需再多此一举的来问臣妾?”青宁没好气的说。

“那你的目的为何?”

“臣妾不过是不忍心看御窑和我哥哥彼此受相思的折磨。兵行险招成全的也是一对有情人。可皇上如此做难道就不觉得过分了吗?”

“你在教训朕?”他声音猛的一沉。

青宁这次没有跪下请罪,只是说:“还记得皇上说过,希望臣妾可以抛开成见将皇上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可是皇上真的知道该如何与人交朋友吗?”

洛蕴辰想了一下,笑着点点头,“该如何呢?”

“坦陈相对。臣妾既然敢向皇上承认当日的事是臣妾做为,就是拿皇上当朋友。臣妾并没有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因为臣妾虽然做的不是那么光明磊落,但至少没有伤害任何一个人。同样是为了自己的目的,皇上你认为你自己做到了吗?”

(今天更完)

☆、戏中戏,假戏真做1

“你何以那么肯定自己没有伤害到何一个人?”洛云曦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在她的眼中他感觉不到自己还是一个皇上,她只一心为她自己要做的事与他周旋,谁胜谁败,就看谁的理由更加充分,可以说服对方。

他更佩服的是她为瑾妃出头的那份义气,为此竟也敢承认自己曾做过的事。那句‘伴君如伴虎’的至理名言似乎已经被她抛掷脑外,丝毫不怕自己翻脸不认人。

“朕不是人吗?太后不是人吗?孟将军不是人吗?御窑是金枝玉叶,就算她一番心思都在你哥哥的身上,你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虽然没有见到一滴血,但是伤了心就不算伤人了吗?”

“可是皇上若然伤心,也会有痊愈的一天。御窑伤了心就再也没有好的一天。太后是位母亲,一个做母亲的最想看见的便是儿女的终身可以幸福。这不算伤心。孟将军即使没有娶到御窑,可御池公主不是更加适合他?娶了一个心中已有人的女子,只怕他伤心的日子在后面。”

青宁一一细数,在情在理。

洛云曦再一次说不出反驳她的话来,无奈的笑着说:“好,就算你说的有理。那朕又做错什么了?”

“自然是欧阳严飞的事。即便皇上想重用孟子奇,皇上金口一开便能解决的事,为何要这么大费周章?这样会毁了欧阳严飞,也会毁了静嫔娘娘。”

洛云曦嗤笑了一声道:“朕不信你不知道朕想做什么?欧阳家在朝堂的威信远远高过朕,朕容不得他们再继续这样下去。”

“那。。。又为何要留瑾妃娘娘在宫中?”青宁喃喃的问着,心中了然却不愿承认。

“你说呢?”洛云曦果然是不瞒她,他的问题就是印证她心中所想的最好答案。“事到如今,你还要为她求情吗?朕一直等的就是这一天。朕一直在等着揪她的小辫子,可是她乖的很,既不娇纵也不侍宠,这根本就不像欧阳川华的性子。是你再做她的幕后军师吗?司徒傲涵?”

原来如此。

☆、戏中戏,假戏真做2

“皇上,虽然臣妾承认刚刚瑾妃娘娘的话说的有些过。但再听完皇上话,臣妾觉得至少她有一句说的没错。”她顿住,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瑾妃的一片真心,皇上果真是配不上。”

“朕身为君王,难道成天的要为儿女私情所牵绊?”他猛然站起,朗声喝到。宽袖拂过,带起一片利风。

青宁知他是生了气,但依旧不肯服软,“若然皇上连枕边人都要用来算计,即便将来留名青史,一代圣君,又当如何?总归也是孤独一世,听着山呼万岁,却连一个可以肯倾听诉说的人也没有。”

“朕不需要。”他的怒气直扑向青宁的面颊。

“那臣妾告退。”她淡然一笑,福身之后头也不回。

“司徒傲涵,你给朕站住。”洛云曦对着她的身影大声的喊道,她却连步子都没有迟疑一下,就这样径自的走了出去。

青宁只听到身后有瓷器破碎的声音,她知求他已经无用,也不管这样的行为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后果。

路过欧阳川华时,她欲言又止,最后深吸一口气,冷漠的离开。

“王妃,回王府吗?”宫外等着她的小厮一边替她摆好踏脚的楼梯一边问。

青宁上马车的动作停了一下,说:“不了,去王爷爱吃的包子铺买些包子,再准备些凉茶,我去陪王爷用午饭。”

“是。”

她虽然早就知道这宫里的夫妻是如何,也早就知道对皇上用心是很难得到回报。也知道就算是寻常夫妻也有同床异梦的时候。

可是亲耳听见,她还是会替欧阳川华难过。

想起自己,她只觉得上天真的待她很好。她爱的人可以倾心对她。

就算要一起赴黄泉,她也不会寂寞。守着一天是一天。

她不求他们可以一直烟雨道上笑春风,但求他日,黄泉路上可相逢。

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委屈。她有他执手相伴,在苦也都是甜的。

不知道走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小厮掀了帘子说:“王妃,下面的路马车是过不去的了。奴才看就算了吧!”

☆、戏中戏,假戏真做3

“都到了这儿了,哪有再回去的道理。”青宁下了马车,伸头看了看下面直通下去的蜿蜒小路不在乎的笑了笑,“比这更难走的路我都走过。没事的。你在上面看着马车,我自个儿下去就好了。”

她没带丫头,护送她进宫的侍卫到了宫门口也让她遣了回去,所以她便自己拿了裹着包子的包袱,一手提了凉茶壶就往下面走去。

“王妃,还是奴才帮你送下去吧!马车放这儿也没人会偷的。”小厮不放心的追上去。

“没事,前面就能看到人影了,你还是好好看着马车的好,免得丢了,王爷可没银子再置办。”小厮拗不过她,只好一直看着她的身影,生怕她崴了脚或是栽一跟头,那他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如果不是裙摆太长,青宁都能小跑的走下去。虽然此时日头就在头顶,可她却觉得从来没有哪一刻是像现在这么美好的。

她不再是司徒傲涵,用岳青宁的身份去给洛蕴辰送午饭,做的是最平常的事,去看她再劳作的夫君。

虽然说劳作有点夸张,他八成是窝在什么地方指手划脚才是真的。

现在正是开饭的时间了,大家三无成堆的正在用饭,这里只搭了一个帐篷,又因为花若怜的到来负责的官员们也只好在外面没有形象的吃着饭。

“该不是我老眼昏花了吧?”有人擦了一下自己的眼看着青宁正走来的方向。

另一个也见过青宁的人跟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吓了差点连手里的馒头都丢了出去,“不会真的是九王妃吧?”

“胡说什么呢?九王妃一人就跑到这儿来了?连个丫头都没带?”

青宁走的近了,最早说话的那个人推了一下身旁的人急急的说:“不对不对,真是,快,快去通知王爷。这九王妃什么都好,就是脾气不大好,若然给她看见王爷和别的女子在帐篷里单独用饭,她肯定得砸了咱们这地。这下午就光拉架吧,什么也没做了。”

可是显然来不及了,这坑坑洼洼高低不平又满是石头挡路的小道,青宁走的极顺,他话说完的功夫,青宁已经到了他们面前。

☆、戏中戏,假戏真做4

“几位大人,怎么都在外面待着呢?这不有帐篷的吗?不需要这么以身作则的吧?”青宁笑嘻嘻的先打了招呼。

“九。。。”他们刚想行礼,青宁忙的拦了住,“千万别麻烦,别惊动了大家就不好了。”她指了一下远处有些已经找了阴凉的地方抓紧时间休息的工人。“王爷呢?”

“王爷在里面。”他们讪笑了一下,指了一下帐篷。

青宁给他们添了些凉茶就往帐篷走去,门口的侍卫也不知道是吓着了还是故意等着看笑话,总之也不拦人也不进去通禀就直接让她进去了。

远远的童乐早已看见青宁的身影,暗自笑了一下拉低了头上的帽檐继续假寐。

青宁一掀帘子便看见这样的一副场景。

洛蕴辰正坐在桌案前低头看着什么,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边上站的正是‘青宁’,她一手端着碗,一勺一勺的喂着他吃着东西,刚刚像是喂了一勺正拿着帕子替他擦着嘴。

“王爷今天是被石头砸到手了吗?”就算知道他在演戏,但是这戏演的也太刺眼了一点,再说她也从来没和这位‘青宁’姑娘真正的友好过,索性开口便是嘲讽,抬眼就是凶光。

洛蕴辰一看见是她,差点就没忍住的就上前拥住她,看着她脸颊两侧的发丝上还透着汗水,裙角也都是泥的,着实的感动了一把也心疼了起来。

可是碍于身边还站着花若怜,他硬是生生的将这些都隐藏了起来。

他一直在她面前扮演旧情难忘,上次他看青宁吓傻了似的狂落泪,一时忘乎所以,才忘了扮冷漠。可是今天若再来一次,势必会引起怀疑。

“你怎么来了?”他开口的声音冷的很。似是被人打断了什么不开心似的,事实他的确很不开心,不开心好不容易等来的一次感动却被花若怜给阻拦了去。

青宁不看他,直接将手里的东西丢在桌案上,转眼看着花若怜问:“青宁姑娘,你出现在这里合适吗?”

“我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合适。”花若怜眼一番,从鼻子里轻哼了一声。

☆、戏中戏,假戏真做5

青宁冷笑了一声道:“合适?你所谓的合适就是让那些大人们在外面晒太阳,然后在这里和王爷你侬我侬?我这人没什么爱好,可就是喜欢揭人伤疤。别说我一直不承认你就是我表姐,就算我认了,你也永远都没有资格踏入九王府。”

“我对王爷是真心,要的也从来都不是名分。”花若怜见她说的如此坦率,索性也摊开了说。

“这句话听了怎么这么耳熟呢?”青宁转了一下眼珠,突然笑了起来,“哦,曾经王爷身边的侍妾说的也是这样一句话。可惜她后来没做到,我就把她给打发了。如果青宁姑娘不介意,改天我也替你筹划筹划?”

“司徒傲涵,你说什么呢?”洛蕴辰突然抓起她的手腕,恶狠狠的问。

“石头也咂着你耳朵了?听不见我说什么吗?”青宁没费多大力就猛的甩开了他的手,反正他也没真的抓紧她。

“岳青宁,我告诉你。你现在是戴罪之身,贸然回京已经罪犯欺君,如果你再敢对我家王爷有所妄想,你不要怪我不顾姐妹之情。你一人死,总好过我一家人陪你死。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你还逗留在京城,就不要怪我。”

青宁比花若怜稍稍高一些,却也足够她摆出居高临下的样子直逼的她毫无还击之力。

“司徒傲涵你够了。若然你再多说一句,不要怪本王翻脸。”这一次洛蕴辰是真的用了全力的扣住了她的手腕威胁道。

因为他猛然明白了她想要做什么。

他没有感动她的用意,没有钦佩她的胆识。

他只要一想到万一的可能,就觉得一股窒息般的疼痛让他无法挣脱。他挡在花若怜的面前,一双眼带着乞求的看着青宁。求她不要再继续下去。

青宁淡淡然的冲他一笑,给他的回应是她对他的信任。

是要将生命托付的信任。

她第二次对他说出同样的一番话。

“洛蕴辰,我再一次的也是最后一次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任何一个女人都休想踏入九王府。我说得到做得到。”

☆、戏中戏,假戏真做6

“滚。本王不想听见你再说一个字,岳青宁本王要定了,为她,刀山火海,本王也不会眨一下眼。死,本王也要和她死在一起。欺君之罪又如何?本王愿同她一起受罚。你若看不惯,本王给你一纸休书,让你永远图个清静。”

他双目赤红,泪光朦胧中,她亦蕴着泪。

他抓着她手腕的手微微有些颤抖,目光坚定,一字一句对谁而说,谁的心自在跟着落泪。

“好,王爷若想休了臣妾,臣妾也不会让你们好过。只要三天之后,臣妾再看见岳青宁,咱们就皇上面前见吧!”

心中蔓延开的痛,让她差点就再说不出话,她只想冲进他的怀里,狠狠的抱着他。

她冲他轻轻摇了一下头,他仓皇了松开了手。

“岳青宁,记住你只有三天的时间。今天我就让给你,你好好的珍惜这剩下的半天时间。我不会再让你有机可乘的。”

她恨恨的转身,泪撒了一地。

“为她,刀山火海,本王也不会眨一下眼。死,本王也要和她死在一起。欺君之罪又如何?本王愿同她一起受罚。”

她掩面逃也似的冲出了帐篷,脑子里他的话一句句还在回响。

此生足矣,为他她亦会如此。所以才会出此下策。

三天,原本遥遥无期的等待,三天便会见分晓。

她逼‘青宁’三天之内离开京城,就是逼那策划之人动手清除她。只要她横在中间,他们想要拿岳青宁陷害洛蕴辰的事就不得成功。

等了这么久,怕他们等的就是铁证如山,就算他们现在去皇上面前告发,只要洛蕴辰否认,那也就是片面之词,不管‘青宁’说的如何如何,皇上也只能怀疑不能真的动手。他们想要洛蕴辰真的娶‘青宁’,容不得他有任何的狡辩。

原本她根本就没想到这一点,洛蕴辰昨晚也只是含含糊糊的说了什么装作旧情难忘,她一心只想着娘,哪里会去细想这个问题。

刚刚她一掀帘子,看着帐篷里的那一幕,便猛然醒悟。

原来他们一直按兵不动,大费周章的将娘亲也弄来,就是为了让洛蕴辰真的‘旧情难忘’。

(出门,四点以后再更)

☆、戏中戏,假戏真做7

明明是假,可是洛蕴辰的心跟着青宁转身离去的背影狠狠痛了起来。

他慢慢的捏紧了拳头,闭上了眼。将心中的悸动,眼里陌生的炙热一起压进了心底。再睁眼时,平静无波。

慢慢的转身,身后的花若怜也早已是泪流满面。她不顾一切的扑进他的怀里,喃喃的说道:“王爷,您待青宁的一片心,青宁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此生不负。”

他只是机械的拥住她,脑里都是那抹挥不去的身影。

“一切都给本王。相信本王,答应你的事就绝不会反悔。”他已不知自己说的这些话可还有用,可他知,青宁的这一番闹,就算花若怜肯听他的话等着他的安排,那帐篷外,多少人听见了里面的争吵,又有多少人看见青宁掩面离去。

消息,还管的住吗?除了‘岳青宁’三个字,青宁是压低了声音吼出来的,其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她都根本没有压住声音,为的就是众人皆知。

童乐看见青宁冲出帐篷外,眉头皱起,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人注意他,加上他本来睡的地方就是躲开的人群,所以他跃起,绕后另一条路追上了青宁的步子。

“王妃。”

他谨慎的很,即便无人也不肯再唤她的名。

闻见他的声音,青宁擦了眼泪才转身,“童哥哥。”

“发生什么事了?”他原本以为青宁进了帐篷,哭着出来的该是花若怜,却没想到自己估错了。

“没什么。你怎么在这儿?”她问。

“她要来,夫人让我陪着一起。顺便告诉王爷一件事。”他道。随手摘下自己头上的草帽扣在她的头上。

青宁迟疑了一下问:“娘。。。她还好吗?”

“夫人很好,经历了这么多,她也看开了很多。有我照顾她,你就放心吧!”

青宁点点头,不再多问,只是埋头向上走去。

童乐见她沉默,跟上去道:“她谨慎的很,我们除了知道她叫花若怜其他的什么也没打探到。也不知道这名字是不是真的,夫人说她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希望能够帮的上忙。”

☆、戏中戏,假戏真做8

薛老头看见青宁的时候正在最靠近西边城门的赌场里挥霍着银子,大概是手气正好,嘴边的山羊胡一个劲的颤抖着。笑的跟现在开的正旺的荷花似的。

青宁回去了王府换了一身男装便跑了出来,未来的三天时间她定是不敢一人乱跑的,也只有一个下午的安全,她想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再知道一些事。

薛老头没有回头,一手正要抢着去开蛊突然定在了半空中。

他认得青宁根本就不是从容貌上来判断,只需眼皮不分左右的狂跳他就知道是谁了。

他只对她一人有这样的本能反应,曾经他很纳闷,还特意找过算命的问上辈子是不是对某人造个什么孽,这辈子才会没来由的对岳家小姐畏惧三分。

青宁只是在赌坊门口照了一下面,然后便用最快的速度跑去了后巷口里等着。她太了解薛老头的逃跑路线,每一次都没新鲜花样。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时间就看见薛老头嘴里碎碎念着什么,一边回头张望一边急匆匆的往巷口跑来。

“手气不错?”她笑着问,温柔的声音拉家常似的响起。

“还好。”薛老头只顾着身后随口的回了一句,下一刻已经讪笑起来,“你。。。你还没死呢?”

“我只是发配边疆,死什么死?你还活着呢!”青宁抬头向城门那边示意了一下。薛老头认命的点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城,一直走了半柱香的时间见四下无人了才停了下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要命了吗?”薛老头问。

“靠我赚银子,你混好了啊!”青宁白了他一眼。

他讪笑了一声,谁都知道他的规矩,他也不担心她是来要佳期的银子的。“想知道什么事?”

“这个女人。”青宁将准备好的画像给他,他一看说:“佳期不是找过我了吗?什么也打听不到,估计知道底细的不是死光了,就是她太一般根本没人知道。”

“她叫花若怜。给你一点线索一天的时间。还有,我早些年让你帮我留意的丫头,就是叫豆豆的那个,有她的消息吗?”

薛老头将手伸到她面前。

☆、戏中戏,假戏真做9

青宁拿出了荷花扔在他手里,“二十两,你敢多要一个子我就去衙门掀你的底。”

“多给十两,我再给你一个消息,你绝对不会亏。”

“你要敢跟玩佳期那么玩我,我绝对会让你惨一百倍。”青宁又拿了十两扔在他手里。

“我倒是敢,原先是你爹,现在是你相公,哪一个我也得罪不起。”他是做山贼出生,后来他待得那个山寨被朝廷派兵给平了。秉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个原则,漏网之后他就混来了京城。

本来他是安安分分的找了户人家做事,可没出半个月那家少奶奶死了,他被推了出去做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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