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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王爷的冒牌王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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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不蠢。”他赞赏道。

青宁懒得搭理他的调侃,又问:“那我娘呢?”

“在本王开始怀疑你才是岳青宁的时候,就又派人去了塞北。财神说过,墓里有两具骸骨,你完好无损的成了九王妃,师娘就也有可能没有死。只是本王没有想到,你已经快一步的派人去找师娘。不过你也没有想到,有人比你的步伐更快。”

☆、戏中戏,假戏真做3

“谁?”顺着他的话,青宁陡然紧张了起来。

洛蕴辰横了她一眼,“本王要知道是谁,那还用的着在她面前演戏吗?”他顿了一下,突然阴阳怪气的说:“你可以去问问你的童哥哥,为何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接到你娘,并且返回京城。本王说的话你要掂量看看是真是假,他说的你铁定相信。”

“要吃醋换个时间。你到底是怎么说服我娘和童乐帮着撒谎的?”青宁没好气的冲他。

“刚夸你聪明,一下就恢复本性了。你傻吧!那青宁又不是本王安排的人,本王就算有能耐说服师娘和童哥哥,又有什么本事让她们母女相认?”

青宁一边快速的消化他的话,一边随口说:“童哥哥比你小的多,你别胡乱叫。”

“是,少说了两个字,是你的。。。童哥哥。”

“你倒真打听出来不少事。那麻烦继续说下去好不好?你的意思是那个安排青宁出现的人,最先找到我娘,并且用什么事威胁她,或者说是诱惑她,来到京城助他们一臂之力对不对?所以她们才会演出这一场母女相认的戏码?”

对于他死咬着童乐不放的事她没怎么担心,不然他也不会在月灯湖的时候出口让童乐照顾娘。

说到这儿,他突然深吸了口气,有些后怕似的。

“幸亏童乐机灵,他发现师娘的时候,他们已经离开边塞一个月了,他不知道那几个护送师娘上路的人是谁,便给。。。”他顿了一下,扬起一丝得意,“给本王传来消息,而后绕了一天的路一直在他们后面打探,直到收到本王给他的消息他才追了上去。”

“他。。。发现了这件奇怪的事后竟然给你传消息?然后还等回你的消息才付出行动?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认识了?还这么熟络了?”青宁对他特意强调的重点保持怀疑。

不过怀疑归怀疑,他们之间有勾搭那是绝对的,只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她竟然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洛蕴辰突然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很显然他不怎么想回答这个问题。

☆、戏中戏,假戏真做4

他话题一转,迅速并且不留痕迹的将这一题自动抹去,“师娘自己也没有想到还能活着,等她伤势渐渐复原之后便一直想来京城寻你。她说自己此时容貌尽毁,不担心被人认出,可担心你一人遇到事时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恰巧这时有人找到了她。应该说是救她的人出卖了她。她本就没想真的去帮那个假的青宁,为的就是能安全来到京城再做打算。”

“那他们怎么会相信童乐?”青宁知道了他刚刚后怕的原因,一旦另一个熟识真正的她的人出现,就意味着假的青宁会被拆穿,童乐只要稍稍不小心就会被人灭口。

“童乐很聪明,他怎么保住命的本王不知道。但是他却将本王的意思悄悄的带给了师娘。反正谁也不知道真正的你还活着,除了他们两个。我们将计就计,让背后的人以为本王已经彻底的相信青宁。等着他们的下一步行动。”

“那今天的相遇也是你安排的?”

“不是。”他目光拉远,冷冷的一笑,“应该是他们早就安排好的,为的是在本王面前相认。”

“会是皇上吗?”她皱起眉。

如此的大费周章,机关算尽,想来这一次策划这一切的人是决心要除去洛蕴辰了。

“不会是他。”洛蕴辰肯定的说道。“在他没有设法逼本王将那道圣旨交给他之前,在母后还活着之前。他是不会想要本王的命的。他还怕逼的急了,本王先就伙同母后造反了。”

“那还会有谁?”青宁也相信这一点,再说皇上真要除去他,随便捏个罪名就好,根本不需要如此的大费周章。

“那就要问你了。”

“我?”青宁诧异的看着他。

“本王知道你从小虽为学士的女儿,却从不肯进宫,宫里的任何宴会你也从来没有参加过。所以认识你的王公贵族少之又少。”

他道,青宁微微点了点头。她讨厌宫里那种见了谁都比她高一截,见了谁都要行礼跪拜说话也得小心翼翼的感觉,所以几乎没有跟爹去过宫里。

☆、戏中戏,假戏真做5

“所以除了本王,你再做那么奇奇怪怪的事之后还曾见过谁?”

洛蕴辰问完,看着她苦恼的皱起眉,一双美目左顾右盼的一片茫然,他便知自己问了也是白问。她根本对小时候发生过的事毫无记忆,更别说是见过什么人了。

“算了。”他挥了一下手,“你若想不起就罢了。现在得找个地方将师娘安置下来,虽说是要让她和‘青宁’演戏,但也不能让她们住在一起。”

“这个我能帮的上忙。我早就替我娘想好了去处,童哥。。。童乐知道的。那里很安全,也很少有人去。”她及时的将‘童哥哥’三个字给咽了回去,倒不是怕他吃干醋,是怕他不合时宜随时随地见缝插针的就吃干醋。

前车之鉴,不得不防。

“好,明早你去宫里将府里的那些珠宝给处理了。顺便看看能不能从你好姐姐欧阳川华那儿打探到什么消息。”

青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欧阳川华那儿,不知道她心里的芥蒂有多深,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自信能从她那儿知道半点的风吹草动。

洛蕴辰本已经躺下了,突然又坐了起来,一双眼直盯盯的看着青宁宽衣解带的动作。

“又怎么了?”青宁被他看的不自在,停下手也看着他。

“赛华佗究竟跟你说什么了?”他问。

本来找她就是为了这件事,只是后来发生了太多意外的状况,直到躺下才又想了起来。

“你不是说你不在乎的吗?怎么又问?”

这个问题对他们来说还是太早,所以青宁也没打算告诉他实话。再说,这是佳期心中的痛,她更加不会为了自己的清白推她出来。

“那,你是真的要跟本王在一起了?”他问的小心翼翼,很是不确定。

“不是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吗?嫁了个傻子也只有认命了。不然你说还能怎么办?”青宁歪着脑袋,满脸笑意的问。“不过我倒是有个问题想先问问你。”

她说着踢了鞋子蹭到他身边坐下。

“如果我真的是司徒傲涵,与岳青宁毫无关系。你会如何待我?”

☆、戏中戏,假戏真做6

“什么意思?哪来这样的如果?”洛蕴辰又怎么会了解女人心中的那些点点心思,淡淡的一笑像是嘲笑她胡乱的如果。

青宁本也不是这样喜欢钻牛角尖的人,她自己问出了却也觉得这个问题好像有些不合常理似的,更是越发的纠结了,因为她明白自己心里很想让他回答这个问题。

洛蕴辰见她微微偏了脑袋很苦恼的样子,无奈的叹了一声。随手拿起枕边的羽毛扇,一边替她扇着风一边也问:“如果你非纠结这样的如果,那本王也问你。如果你不知道本王和你爹之间暗存的关系,你又该如何待本王?这么久的相处,就算什么都没变过,咱们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的争锋相对?每时每刻都想把彼此至于死地般的互相折磨?你若能知道自己心中想的,那便也是本王心中所想。”

青宁想了想,突然暗暗的扯了一下嘴角,眼里闪过戏谑的笑意,一边躺下故意侧了身背对着她,闷声闷气的说:“你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这人从小就招人喜欢,身上的光芒也是掩都掩不住的。谁知道你哪时候就觉得我与众不同,顺便的芳心暗许。对比一下之前,你对我的态度早就开始转变。”

“至于你,自负、虚伪、善变还凶残暴戾,上次差点就活活掐死我。这样的你,若不是看在我爹的面子上,我是找不到一丁点需要对你好的理由的。热,打风专心点,停下来做什么?”

“岳青宁。”他危险的靠近,眯着眼问:“你是再跟本王说真心话的吗?”

“苍天可见,我这人从来不说谎。”青宁突然转身,要不是洛蕴辰闪了快,鼻子都能被她给撞掉。“忽然想起来了,小时候那个射箭不长眼的臭小子是你来的吧?”

洛蕴辰讪讪的点了一下头。

青宁眼里寒光一闪,他立刻解释说:“为了这事,本王也没好过去哪。父皇罚本王在母后的佛堂里跪了整整三天,之后又禁足,本王两个月都没出宫半步。”他急急的说完之后,又道,“再说,本王不是派人去给你道过歉了吗?还送了好多珍贵的药材,是你自己闹脾气不肯见,本王派去的人吃了个闭门羹,不过东西你也收下了,你该不是连这个也不记得了吧?”

☆、戏中戏,假戏真做7

“胡说八道,不可能。本姑娘秉承我娘的美德,从来都不会乱收别人的东西。尤其是那时候,我恨的牙痒痒,连你是谁都懒得知道,怎么可能还去收你的东西?”青宁想都不用回想的,也知道这件事绝不可能是发生过的。

她从小到大,除了这一次为了洛蕴辰的事打开家门广纳财源之外,连根绣花针也没要过别人的。

“少抵赖了,这位夫人。”他故意咬重了夫人,提醒她早就该用本姑娘来称呼自己了。

青宁突然的坐起身,“我知道了。”

“什么?”看她一脸严肃,他也跟着正经起来,只是懒懒的用胳膊撑着看着她问。

“我知道是谁将我以前的事告诉‘青宁’的了。”

她想起了以前随自己长大的叫豆豆的丫头,那是爹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豆豆从小就长的很好看,性子也尤其的文静。爹就是看她太野,才想找个与她性子相反的人陪着她,也好让她收敛收敛脾气。

青宁不得不承认,小时候她果真长的不怎么好看,豆豆又比她大两岁,经过娘的调教,谈吐什么的都很得体。所以与豆豆在一起时,总有人会以为她才是岳家的大小姐,她是丫头。

她倒是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因为没有玩伴,走到哪也喜欢带着豆豆。

可是她却不知道,豆豆却渐渐的因为别人的误会越发的有些飘飘然起来,加上爹娘因为她身世可怜,对她也很好。她就越来越过分,青宁反正是静不下来,很多时候豆豆该做的事都让她去做。

还有时候,娘送她的一些首饰,豆豆喜欢就问青宁要,青宁也都给了她。

她是不在意这些的,可是还是被娘给发现了,教训了她几次。

以后她是没问青宁再要过什么,可是首饰盒里总是今个儿丢个珠钗,明个少了镯子的。

青宁当然知道是她做的,只是不在乎就任由她去。

直到一次,她竟去偷拿了娘的首饰。

娘做人最有原则,这点青宁也是深有体会的。她自然容不下府里有这样手脚不干净的丫头存在,何况她平日里待她也不薄,就更是气。

☆、戏中戏,假戏真做8

正好那时候管家的一位远房亲戚来看他,无意的提起家中的妻子成亲多年一直没能替他生下一儿半女的事而苦恼。

娘是不忍心将豆豆赶出府的,总归是怕她无依无靠的再落入坏人手里。留她又不愿,便正好顺水推舟,让那人将豆豆领回去当作自己的女儿来养。

管家的远房亲戚一看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自然是喜欢的很。便千恩万谢的将豆豆领走了。

再后来,听管家说豆豆在一天夜里的偷跑了,他那个亲戚带着一村子的人找了三天也没有找到,最后也只能放弃。

青宁从小到大也就豆豆一个玩伴,她走之后,娘将这事怪罪在爹的头上,说他老眼昏花连个人也瞧不准。

娘像惊弓之鸟似的,青宁身边的丫头总是隔一段时间就会换一次,生怕她被人给带坏了去。如果说有个人,能非常了解青宁的一切脾性喜好,除了爹和豆豆,就连娘也是做不到的。

再看‘青宁’模仿的那些,也都是豆豆在身边时候她的喜好。

要不是洛蕴辰突然提起他送过药材给她,她没收到,才想到有可能是豆豆背着她收下了,她也许连这个曾经的玩伴也想不起来了。

不是她薄情。

也是她真的只把她当作跟班,她玩什么豆豆也从不参与,就像个影子似的在她身边,要说有多深的感情也真的谈不上。

“如果是这样,那就更难办了。”洛蕴辰听完她的话之后,叹了一声气。“别说你根本不知道这个叫豆豆的姑娘现在在什么地方,就是知道,想必她也是对你心存恨意,怎么可能跟我们说,她现在在为谁卖命。”

若是以前,青宁肯定会说‘我又没招过她,她凭什么恨我’。可是经历了这么多,尤其是经历了欧阳川华的转变,她现在很清楚,只要人心稍稍的一偏,什么都能成为恨一个人的理由。

如果豆豆没有恨,又怎么可能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安生的地方却还有费尽心思的逃走。

可这也只是她的猜测,虽然是最有可能的一种猜测,但没有证据,依旧不能肯定。

☆、戏中戏,假戏真做9

而这边青宁他们走了之后。

司徒雪便一扫刚刚的悲从中来的模样,一双依旧美丽的眸子冷冷的打量着‘青宁’。

“不知道姑娘该如何称呼?”她问。

“花若怜。”她轻启朱唇,淡淡的报出自己的名姓。

司徒雪隐在白纱下的唇角微微勾起,“花若怜?你可知扮演我的女儿,时时刻刻都在提着脑袋过日子?你为何愿意?”

“我知道夫人的女儿已经香消玉殒,若然夫人不嫌弃,我也愿承欢膝下,尽忠尽孝。”

“不用了。我承受不起。虽然我应承了你们,为的也只是能救我家老爷出狱。我一生就只有一个女儿,纵然我待她不算顶好。但她是独一无二的。我不需要第二个女儿。谢谢花姑娘的好意。童乐,我该换药了。”司徒雪毫不领情的拒绝,唤了一声童乐便和他一起进了那间暂时给她安歇的屋子。

门,紧然关上。

将花若怜隔绝在外。

花若怜并没有想到她竟然如此难以应对,那人给的消息是替她找一个帮手,她原以为这样一个女子,死了女儿失了相公该是毫无主见,除了哭哭啼啼就再无其他用处的女人。

竟没想到,她如此镇定也就罢了,那双可以看出曾经如何绝色的眸子里尽是冰冷的目光,高高在上的姿态,一切就让她觉得自己自惭形秽。

和她面对司徒傲涵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她刚刚的话也似在告诉她,假的就是假的,哪怕真的已经死了,假的也永远取代不了。

她冷冷的一哼,“好,是你自己说的承受不起,要救你家老爷,你就慢慢的等着我成了九王妃再说吧!”

童乐一直伏在门上,直到听见外面关门的声音,他才回头冲司徒雪点了一下头。

司徒雪拿出包袱里的药膏瓶,愣愣的僵在那儿,轻声说:“青宁好像瘦了。也不知道现在她有没有恨我这个做娘的。都是我傻,才会相信哥哥的话,让她回京。如今却变成了别人的眼中钉,我却什么也帮不上忙。还得反过来帮别人却陷害她的相公。”

(今天更完)

☆、戏中戏,假戏真做1

“岳夫人,这件事您也不能全怪在自己的身上。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好在,误打误撞,只要青宁现在是幸福的。他们两个在一起,就算再大的难关也是能过的。”

童乐不是很会安慰人,可朴实的话语胜在他的真挚。

司徒雪点点头,心中对他也颇是愧疚。“童乐,你是个好孩子,以前是我不好。总是放不下成见的来看你。若不是我太过偏激,青宁也许不需要这么为难。其实我死而复活之后,我便开始后悔了。总是在想,那丫头从小就讨厌宫里的束缚,若然她真的进了宫,救出了老爷。老爷也定会怪我。用青宁一身的自由换来他的自由,他是宁可自己死也不会愿意的。好在。。。上天待青宁算好了。也让我这个做娘的心里的愧疚减少了一点。”

“是,只要她平安、幸福。我怎么样都无所谓,什么也都肯替她做。”

“不。”司徒雪感动于他对青宁义无反顾的真情。却也更加的冷静起来,“童乐。你与这件事本来就不该有联系。你送我到此,已经做的够多了。你爹让你来京城,是为了你的将来,不是为了我们一家人。我不能那么自私的将你留在身边。”

“岳夫人,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怕我拖累你们吗?”童乐急忙的问。

“是我们怕拖累了你。”司徒雪美目微敛,一副淡然的模样,“我这一辈子都没有想过还能回到京城。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就算最后依旧是要死也坦然了。明个儿我会找个理由让你离开,走的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回来。”

童乐听着这熟悉的话语,笑了起来。

“岳夫人,早在您之前,青宁说过一模一样的话。那时候我都没有走,现在就更加不会走。您放心,算命的说过,我会活到一百岁,子孙满堂。我没有那么容易死的。您也是,那么大的火,您还可以活下来,还有什么槛是过不去的?让我留在这儿,就算什么忙也帮不上,至少还能照顾您的起居生活。这些日子以来我做的不好吗?”

他接过司徒雪手里的药瓶子在她面前晃了晃。

☆、戏中戏,假戏真做2

没有哪个女人愿意面对自己丑陋不堪的容颜,尤其的司徒雪这般曾是令众生倾倒的女子,自动她从大火里醒来之后,每逢擦药都是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人在黑暗中摸索的进行。

脸上的那块白纱布几乎从来都没有揭下过。(文*人-书-屋-W-R-S-H-U)

唯有一人见过她白纱之下的模样,那便是童乐。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就会让他来做这个替她的脸上药的事,也许是因为他坦诚的目光里没有嫌弃,更没有同情和怜悯。甚至在他第一次看见的时候,连丝丝的吃惊都没有。

在他的眼里,她感觉自己和以前一样。

她不得不承认,以前是自己小看了他,总以为他的出身配不上青宁。哪怕那时候她们早已没有了以前的荣耀。

她无奈的摇摇头,接下面纱的同时苦涩的一笑。

她知道如果连青宁都劝不走他,自己的话更不会说动他。

他若是贪生怕死之徒,现在就不该还在京城里。

也罢,她现在也只能乞求上天,看在他单纯善良的份上,让他能够平安的按照算命先生的话过完一生。

否则,他们岳家欠他的就永远也不可能还的上了。

这一夜,几乎没有人能睡上安稳的一觉。

青宁还沉浸在能够重新见到娘的激动中,那些隐藏的危险她不是不知道,但在这份喜悦之后,什么都变得不重要了。那是明天之后的事,让她开心这一个晚上也不算太过分。

身边的洛蕴辰虽然早就合上了眼,但却也一丝困意也没有。

童乐最后一次带回来的消息是十天前,为了安全起见,他几乎不敢与他多联系,怕暴露的行踪他们会有危险。

可是按照最后收到的消息,他们该有一个月才能到京城。

其实今天何止是青宁意外,连他看见童乐他们的时候都震惊了,更别说有什么准备。所以他才不敢在那儿多逗留。匆匆的就拉着青宁离开,也匆匆的就将这一切和盘托出。

他更担心的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有人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千万,千万不要发现今天青宁的反常。

☆、戏中戏,假戏真做3

第二天,洛蕴辰依旧要去监管工程,他虽知道自己说的都是废话,但依旧不放心的叮嘱青宁千万要按下性子,不可去月灯湖。

青宁第一百二十次的点头保证。她可从来没有发现,原来这男人身上还有啰嗦这一大优点。

她清算完了手里的东西之后,让管家带着两名侍卫护送她进了宫。

洛云曦看着大殿上满满一大箱的珠宝之后,笑着问:“这就是那些富商们送你的?”

“不是送臣妾的,是送给朝廷的。”青宁示意了一下,身旁的太监立刻将那一盒子契约呈了上去。“王爷是替朝廷办事,臣妾又怎敢私相授受。”

“那朕岂不是欠了你一个很大的人情?”洛云曦并没有真的去看那些契约,只是饶有兴趣的盯着她笑。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臣妾哪里敢卖皇上的人情。不过做自己的本分罢了。”

洛云曦放下手中的朱砂笔,问:“你今天心情很好?”

“如果皇上能顺便下旨赞赏赞赏这些为国为民无私奉献的富商们,臣妾的心情会更好。”

“那朕的这个人情又是卖给谁的呢?”

“自然是我家王爷了。他这些日子都没睡过一个好觉,臣妾可不是替他来跟皇上邀功。只是希望皇上帮个小忙,让他也不要那么难做人。”青宁坦然的说道。

洛蕴辰轻挑眉头的问:“做个清闲的王爷不好吗?还是傲涵你也希望自家夫君可以建功立业?”

“建功立业自是不敢说。王爷也无此心,只是皇上器重他,他自然不敢怠慢。王爷身为皇族血脉,这江山有皇上坐镇,自然也要有兄弟在旁辅佐。为的都是天下苍生。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何况他姓岳,更无推脱之理。”

青宁不认为自己的这一番话可以让皇上放下对洛蕴辰的成见。

可她记得太后对她的所托,希望她是可以站在他们之间调解的那一人。

现在的情形,即便皇上不是真正的幕后之人,但也绝不会是不知情的人。否则,那街边儿童都能争相唱出的反词,为何他还能依旧如此镇定的不为所动。

☆、戏中戏,假戏真做4

“好。”洛云曦含笑点头。“朕自然是信的过你,也是诚心相待。这个人情,朕卖的是你这个朋友。只要九弟也如朕一般可以听进去你的话,以后为朝廷效力的机会自然还是有。”

“谢皇上恩典。”青宁盈盈一拜。

她还是有些动容的,他们各自说的这番话都夹杂着自己的意思。

她为洛蕴辰表忠心,他亦坦然的松了口风。

即便依旧是话中藏话,但他们也都不是蠢笨之人,自然都能听的懂对方的意思。

她动容,是因为他真的如他所说将她当作朋友,否则他心中原就存着忌惮的话又如何会对她说。

青宁正欲告辞,毕竟这里是万景宫,连后宫妃嫔没有宣召也不得随便进入的地方,她也不想待的太久引人口舌。

殿外的太监匆匆进来,跪下道:“启禀皇上,瑾妃娘娘在殿外求见。”

青宁微微皱了一下眉,在这里碰见欧阳川华可不是什么好事,这下子她退也不是,留也不是。不由的将目光移向洛云曦。

“不见。”他垂眸重新拿起他的朱砂笔略显不耐的说。

那太监并未应话出去,而是为难的加了一句。“皇上,瑾妃娘娘说如果皇上不见,她便在殿外长跪不起。”

外面正烈日当头,青宁不由的有些担心起来,心里更是怪责欧阳川华傻,竟用长跪不起来为求一见,这不是逼着皇上妥协的吗?她又不知是为了何事,只得暗自焦急也不敢出声询问。

“她爱跪就让她跪吧!”洛蕴辰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

青宁心下一惊,忙的跪下来求情道:“皇上,外面日头毒的很,瑾妃娘娘的身子怕是受不住。请皇上开恩。”

“开什么恩?又不是朕让她跪的?她自家兄长在外做错了事,朕这还没罚,她倒是好,都敢来威胁朕了。”

青宁知道欧阳家的家教一向都极严,尤其是对男丁,因为家中两代都是大将军,男丁几乎都是按照军法的条条框框养大的,她实在想不出欧阳川华的兄长能做出何事,需要她这样不顾一切的来求情。

☆、戏中戏,假戏真做5

洛蕴辰正和一帮负责运河修建的官员在临时搭成的帐篷内商讨各项事宜。

原本这些官员也都是满心焦躁的很,因为富商之地的事,有些知道一点关于九王爷猜测的事的人,也纷纷都将这件事的矛头对准了他,总以为他们揽的这桩差事太不讨好的原因都归咎在他的身上。

不过事情突然峰回路转,虽不知道究竟是谁暗中捣鬼,也总算是解决了一个大麻烦,所以一时间大家又对洛蕴辰有了改观,莫名其妙的对他有了写崇拜的色彩在里面。

想也是,连鬼神都能来帮助了,岂不是福人。

正商量着,外面进来一个侍卫对洛蕴辰说是有人给大家送来了茶点。

大家面面相觑,有人笑着道:“这大热的天,谁还专程跑这么远的来给咱们送茶点?”

洛蕴辰身体力行,虽不是上前线打仗,但对自己也是严格的很,没摆过架子没有过特殊待遇,很多事他都亲自动手,有他在前,这些娇生惯养的官员也都纷纷效仿,比起皇子他们更没有偷懒的理由了。

所以大家一听有人送茶点,纷纷对自己身边的人看去,想问是谁家人这么细心。

进来报的侍卫有意的看了一眼洛蕴辰,大家立刻会意过来。

是九王爷的人。

洛蕴辰瞧大家都看着自己,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是没安排人来,第一个想到的是青宁,很快就被自己给否决了。就是她自己被丢在这里做苦力,估计都不会让人来给自己送茶水,更别说是为他了。

他自顾的笑了一下,没心没肺这个词大概就是为她量身打造的。

他冲侍卫点头示意了一下。

侍卫转身出去,一会儿帘子掀开,进来的是青宁没错,不过不是他心挂着的那个。

花若怜不失仪态的向在场的各位都行了礼。

大家一开始也都以为是九王妃,毕竟外面传言九王爷和九王妃的感情一直都好的羡煞旁人。

可是一见进来的是个陌生女子,虽然容貌一般还有些丑陋,但看穿着又不是丫头的打扮。顿时有点懵。

☆、戏中戏,假戏真做6

太监闻了洛云曦的话推出去不久,便听见欧阳川华的声音从殿外飘了进来。

虽然传到青宁的耳朵里已经是隐隐约约,但她知,要在殿外说话让里面的人听见她怕是在外用尽了她的全力了。

“皇上,求您开恩啊!臣妾的兄长是冤枉的,求皇上开恩。”

青宁猛然想起,上次欧阳川华化妆成小太监想溜出宫外的时候被她撞见。那时候她就说皇上有心要将宫中侍卫换做孟子奇的人,后来是她从中作梗,才使得这事一直没有成功。

她心里猛然一紧,瞄了一眼洛云曦。

算算日子,孟子奇迎娶御池公主的事已经有几个月了。

她知道皇上不会就此放在孟子奇不用的,想来是要有动作了吗?

“皇上,任由瑾妃娘娘这般,若是闹到太后那里,不是更加难看了吗?皇上何不见见娘娘,听完她要说的话。即便是死囚,也该有为自己申辩的机会。”青宁再次求情。她更想知道的是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她一丁点的消息也没有收到。

洛云曦看了她一眼,脸色不大好的冲身边的太监挥了一下手。

太监忙走到殿门口对外喊道:“宣瑾妃进殿。”

不知道欧阳川华究竟在外面等了多久,她进来时,嘴唇泛白,脸却被日头灼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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