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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王爷的冒牌王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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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宁走快一步,挡在洛蕴辰的面前后退着走,一手拉着他的手轻轻的晃着,一手爱怜的摸了摸他身边那匹马的脑袋。
可惜什么?就是可惜这匹煞风景的宝马。
“想学骑马?”洛蕴辰明知故问。终于说了‘青宁’出现之后的第一句话。
“不想。”一听要学骑马,青宁的手立刻从马上离开,重新回到他身边挽着他的胳膊说:“学过一次,可是被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臭小子一箭射在马屁股上,那一次差点没把命都丢了。胳膊摔断了,整整三个月都不能拿东西。到现在一到阴雨天,胳膊都还会疼呢!”
这是她唯一一次骑马的经历,也是唯一一次受重伤。记忆尤其深刻,造成的反响也尤其恶劣。
恶劣到她忘了自己是司徒傲涵,一心只想着那个该死的射箭小子,嘴一溜的就说了出来。
而且当时马受惊之后一阵乱跑,她被颠的七荤八素,摔下来之后便昏了过去。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谁射的箭。
还是后来她身边的小丫头告诉她,射箭的也是个孩子,爹太好心,也根本就没去找人麻烦。所以到现在她也没找出那个罪魁祸首。
☆、戏中戏,假戏真做8
“那还真是巧的很。青宁小时候也因为本王的一次失误从马上摔下来过。时隔多年,本王都快以为她是来找本王寻仇的了。”洛蕴辰微笑的对马那边的‘青宁’说道。
‘青宁’只是一笑,依旧不作声。心里却有些得意,他说过司徒傲涵说她不是真的岳青宁,可他这样的一番话,显然是在向她刻意强调他从来没怀疑过她。因为这样的得意让她忽略了为何会有这么巧的事。
青宁倒是微微有些讶异,不是因为凑巧,而是她终于知道了那臭小子是谁来着,虽然他不知道他那意外的一箭差点害死的正主是谁。
她笑着哦了一声,目光透着凶狠。
他死定了。
不过她现在没时间跟他算账,歪着脑袋看着‘青宁’说,“何止是这件事巧的很,青宁姑娘恐怕不知道,我有个表姐也叫青宁呢!我好多年没有见过她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成什么模样了。只记得,爹以前说过,我那个表姐是个糊涂蛋,聪明倒是聪明,就是昨个儿的事过了就忘。不像青宁姑娘似的,以前的事记得这么清楚。听王爷这么一说,你们好像很小就相识了似的?”
她问洛蕴辰,心里却在仔细思索,她那灿烂无比,潇洒自在的童年里,什么时候有这号人物出现过。
当然,青宁刚刚的一番话是胡编乱造来着,司徒成法吃过闭门羹之后哪还上过几次岳家,连爹的面都见不着,她一个小孩子哪有机会跟他见面。更别说神秘莫测的司徒傲涵了,她要是活着估计都不知道岳青宁这号人物是谁。
就像她在见到舅父之前,也不知道还有个这样的表妹。
“见过几次,本不算太熟络。好在她还记得本王这个人而已。”明明是句好话,可青宁怎么听都觉得他像是带着气似的。
不过已经到了茶楼门口,小厮接过洛蕴辰的马,这个话题也就此打住。
“几位客官,楼上请。”
小二前头领路。
狭窄的楼梯只容两人并肩通过。
可是青宁无奈的发现,不知何时,她和洛蕴辰的手已经松开。也不知何时,‘青宁’已经快她一步的与他站在了一起上了楼。
她突然就成了一个局外人。
而洛蕴辰这混蛋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似的,竟笑容满面的与她说着话。
(今天更完)
☆、戏中戏,假戏真做1
青宁胸口一阵憋屈,她真想打自己一耳光,她明明是想借着三人都在的机会,喝喝茶,聊聊天。顺便利用司徒傲涵这个岳青宁表妹的身份,让她的假面目无所遁形。
怎么现在看来,像是她再给他们两个创造光明正大见面的机会一样。
就说人不能起坏心眼,否则就是秦妈妈常说的一句话。
自作孽不可活。
眼看他们两个旁若无人的都在楼上落了坐,青宁才撇撇嘴的准备上楼。
“小二,来些馒头一壶茶。”
身后不远处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青宁一脚踏在楼梯上顿时被人定住了似的动弹不得。
怎么会?童乐此时怎么可能在京城?就算他是快马加鞭,算算日子他也该才到了家才对。是娘出了什么意外了?
短短的一瞬间,青宁的脑子里闪过无数的可能。
她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缓缓的转身。
童乐正扶着一人往凳子上坐,无意的扭头也看见了青宁。
青宁几乎都要冲了过去。童乐身边的人,虽然面上蒙着白纱,可她还是一眼就认了出。
她的娘亲,她怎么会认不出。
她能感觉自己的心口此刻正痛的让她不能呼吸,像是被无数把刀同时刺伤了。
她不能去认,哪怕就是这样的近在咫尺。
不对,她要去认,当作司徒傲涵的认,这样是最能拆穿‘青宁’的办法。
只是转身的定格,只是看了一眼的时间。
她就像是眨眼间经历了四季,意外,惊喜,悲伤,还有利益。
可是很快这一切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突然被人丢弃的茫然。
只因为,童乐看见她之后,只是淡淡的一次偶然的目光交汇。没有重逢的喜悦,没有说不出的忧伤。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陌生。
就好像,他从来没有认识一个叫做岳青宁的人一样。
若是这一路,他想明白了,恨她的,想故意用这样的冷漠来对她,她无怨,她能懂。
可是为何,连娘亲也是。
她看不见她的脸,可是能看见她的眼。她们之间那么近,不需五步便可母女相认,可她却连自己的女儿就在面前也察觉不到。难道她走进这里,与她擦肩而过时,都认不出她了吗?
☆、戏中戏,假戏真做2
“闹什么脾气呢?几步楼梯,还非得本王下来亲自请你?要不要干脆抱着你上去好了?”
洛蕴辰不知道何时下楼来到她身后。
青宁的神经一直紧绷着陷入这突如其来让她猝不及防的意外中,他一出声,她吓的一抖,忙的回头,却不知道自己早已经是一脸的泪。
“又。。。又怎么了?”洛蕴辰显然是被她的模样吓着了,回头看了一眼楼上说:“你也不至于的吧?再说是你邀的人,怎么反倒自己先哭上了?”
也许是他的声音有些大,也许是楼上的‘青宁’一直都留意着他们,所以他话音刚落,她已经姗姗的从楼上走了下来。
“王妃,你怎。。。”
让青宁更加愕然的情况发生了,她看见‘青宁’的目光突然定在了她身后的某处。无需回头,她知道她看的是哪。
她的泪比自己落的更加疯狂,更加剧烈。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是激动的发不出了声音,嘴型却是喊着‘娘’。
连她站在她的对面也只是凭着口型知道她在说什么,可不远处,她活生生的站着她的娘亲看不见,却能够听见‘青宁’无声的呼唤。
身后有人跌跌撞撞的推开了青宁,拂开了洛蕴辰,抱住的却是她。
童乐就站在她的身边,可他依旧看不见她,只是红着眼痴痴的看着那对重逢的母女。
青宁的脑子一片空白,已经不知道流泪了。
她只是用呆滞的目光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究竟要找谁来告诉她,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自己还是自己吗?
最后的最后,她开始怀疑的是自己的身份?
难道被娘亲抱在怀里的才是岳青宁,那她是谁呢?
这太过激烈的大喜大悲,让她突然傻了一般,心里只有一种被人丢弃的感觉。
她不知所措,颤抖的手慢慢摸索的抓住洛蕴辰,他的手那么温暖,那么真实的温暖,所以这一切都不是梦。
洛蕴辰抽回被她握住了手反将她整个的搂在怀中,一面对‘青宁’说:“这里人太多,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戏中戏,假戏真做3
她们来到‘青宁’月灯湖边的屋子。
一路上青宁很想让风吹醒吹醒自己,可是这夏日的风不仅越吹越热,还夹杂着专属于夏天的烦躁。使她原本就混沌的脑子越发的不得清醒,她越想越觉得委屈。
尤其是洛蕴辰特意让她们母女在屋里先聊一会儿的时候,她的泪就不听使唤的啪嗒啪嗒落的更凶。
她都已经没空去想,她、洛蕴辰还有童乐一起在屋里,他会不会认出童乐的事来。
房里隐隐约约的哭泣声,让她突然怒火中烧,一把抓起洛蕴辰的衣领将他拖到了湖边。她若是此时回一次头,便能看见童乐无奈又痛心的目光。
可是她太气,气的直想找个人发泄。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人家母女相认,你哭的跟洪水暴发似的?既然你说她不是你表姐,那不管人家是谁,也总该是有娘的。你这痴痴傻傻的样子究竟是中了什么邪?”
他添油加醋的话,让青宁真的无法冷静了。
一转身对着他狠狠的就是一脚。
“是你,我都跟你说过了,她是假的,假的。你就是不信。现在好了,你说她是真的,她就真的是真的了。那我是谁?你告诉我我是谁?”
幸亏这里人不多,否则她这样的声调吼着一定会招来很多的人围观。
洛蕴辰的目光突然温柔了下来,原本还想拿来刺激她的话全都说不下去了。
她踉跄了一步,抵着身后的树干,呆若木鸡一般。
他跟着上前一步,低头抵住她的额头,温柔的声音带着诱惑。
“那你告诉我,你是谁?”
“岳青宁,岳。。。”她冲着他更大声的吼,豁出去了一般。
他只听了那三个字,便猛的用唇堵着了她的声音。
青宁想骂他什么时候了,他哪来的闲情逸致。欲推开他的手,怔怔的停在他的胸口,使不出了半分力气。
她。。。
都说了什么?
他。。。
又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吻她?
远远的看着这一切的童乐,心疼着却对着他们的身影微微一笑。
注定了,她不会是他的。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努力过了,付出过也曾得到过。她注定是要经历轰轰烈烈,他能给的平平淡淡,令她安心的臂膀,全部的真心。
那个人,一样会给她。也绝不会比他要少。
她爱,就够了。
☆、戏中戏,假戏真做4
洛蕴辰轻柔的吻去她脸上的泪,心下有些内疚,是他对她的要求太多,想要得到的更多。
其实从一开始,他想要的便是她的心。只是一次次的掏心掏肺,她依旧守口如瓶,让他挫败的同时更生了一股小家子气。
他想过她会疑惑,惊讶。却没想到,这突来的意外会让她激动成这样。
在茶楼的时候,她茫然无助的抓住他的手,像是在汪洋大海里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那时,他已不忍,紧搂着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装下去。
“其实。。。”
他正欲像她解释,身后有人唤了一声“王爷,我娘请您进来”。
他扭头颔首。
再回头看着青宁渐渐清晰过来的目光,微微一笑。“一切有我。”
没有被风吹醒的脑子,没有因为撕心裂肺的一场吼叫发泄出来的心痛,却只因为他的一个吻,一切都平静了下来。
青宁嘴角含笑,目光清冷。
“如果给不了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后果你自己承担。”这个混蛋,到底知道多少事,又瞒了她多少事。
她现在没有时间去想任何事,也想不明白任何事。
唯有一件,她百分百的肯定。洛蕴辰早已经知道她就是岳青宁。
她随着洛蕴辰一起进屋。
‘青宁’扶着司徒雪站在屋里。门一关,她便跪了下来。
“九王爷。”
“师娘,本王哪里经得起您的拜,快起身。”洛蕴辰上前一步,扶着她站起。
青宁此刻已经完全的平静下来,她亦上前不留痕迹的挤开了‘青宁’,搀扶着她道:“这位?想必是姑姑了?”
“你是?”司徒雪佯装疑惑的看着青宁,只是搭在她手背的上的手已经紧紧的一握。
“司徒傲涵见过姑姑。”青宁笑笑的福身一拜。她看了一眼‘青宁’依旧不解的问:“这位青宁姑娘真是表姐吗?为何和我记忆中的不太一样?”
司徒雪闻言眼神暗了暗,青宁看不见她白纱下的容貌,童乐说过,娘亲早已容貌尽毁,她最想的只是问问她,这些日子她过的好不好?
可是现在,她只能当作陌生人。
☆、戏中戏,假戏真做5
“我们哪有资格被王妃称做姑姑、表姐?娘,您忘了司徒家是怎么对我们的了吗?她不怀好意。您不要信她的话。”‘青宁’突然将她们分开,拉着司徒雪换了一个人似的,一改往常知书达理,柔弱无害的清纯模样,狠狠的瞪着青宁。
司徒雪幽叹一声道:“青宁,她是你表妹,再说司徒家的事与她也没有关系。我相信她不会害我们的。你刚刚不是才和娘说过,她见过你很多次了,若要去告发,也不用等到现在了是不是?”
“就是,涵儿是自己人,否则本王又怎么会带她来到这里呢?”洛蕴辰也不时时机的帮腔。
‘青宁’挑衅的看了一眼青宁,她脸上带着淡淡的得意之色道:“娘,您有所不知,这位表妹可是每时每刻都是说女儿是假冒的。她是根本就不信女儿,不然,也许她早就去皇上面前告发我了。”
原来如此,青宁终于明白她为何会露出得意之色了。
是想告诉她,一切都是她在枉做小人吗?看来她是一点都不惧怕自己身上的罪臣之女的枷锁,她真正在乎的是洛蕴辰对她身份的认可。
这个愚蠢至极的女人。
一个随时都可能要了自己命的身份,她竟拿来做为和她宣战的筹码。可笑,可笑。
她也有怀疑过,这个女人是不是娘特意安排的,因为关于她的那些事除了娘也没人会知道的这么清楚。但后来想想,即便是娘安排的,也不可能那么冒险的让她四处去唱那些招摇的曲子,这样只会让爹的性命更加岌岌可危。
可是,现在她的猜测又像是不正立了似的。
娘为何会认识她?她又为何会在毫无预警的相逢之下认出娘。
还有童乐。
她只是稍稍想的远了点,‘青宁’挑衅的话,她也没打算就此作罢。
“姑姑,您确定她是表姐吗?我是真的没有认出她来,也许是这样才会让表姐不开心了。”
“傻丫头,我的女儿我能不认识吗?”司徒雪一语双关。
“司徒傲涵,若是你贪生怕死,无人拦你。走远点便可。不需要在惺惺作态了。”‘青宁’冷声说道,大有要赶她出去的意思。
☆、戏中戏,假戏真做6
青宁侧头,对洛蕴辰挑了一下眉,意思是‘这就是你所说的一切有你”?
洛蕴辰接到指示,上前扶着司徒雪落座。“师娘,本王自有打算。您安心的在这里先住下,一切都有本王。”
又是这句话。青宁轻蔑的哼了一声。
“九王爷,将您拖入这件事中,我也不愿。可也实在是走投无路。。。”
“师娘,就不要跟本王说这样的话了。这件事急不得,您先在这儿落脚,过两天本王会给您寻个另外的去处落脚。您和青宁姑娘一起,太过招人耳目。本王也不能在此逗留太久,等寻好了去处,咱们再细细的道来。”他安抚完司徒雪,又转身对童乐说,“这位兄弟,还未请教。”
“童乐。”童乐拱手报了姓名。
“这一路辛苦你了,这以后的日子,师娘和青宁姑娘就有劳你照顾了。若有什么事,随时来九王妃找本王便可。”洛蕴辰客气的说。
“王爷客气了。这是童乐该做的。”
洛蕴辰微笑着点了点头,“那本王先告辞了。师娘等本王的消息便是。”
“好,王爷慢走。”司徒雪站起送他们到门口。
青宁也只能含笑告别,纵然不想将娘留下给假的青宁照顾,但她此时不知道任何事,也只能万般不舍,千般担忧的就此告别。
好在童乐已经没有了起先刻意的疏远,他在最后站着,青宁转身之际,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
“一切有我。”他无声的动了动嘴。
青宁心头一暖。
短短的时间里,已经有两个人跟她说着这样的话。她肩头的担子,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已有两人悄悄的替她转移了过去。可是她不是贪图享乐的人,什么都不管她做不到,但对这两个人,她亦没有半丝的不放心。
天色已晚,也没有散步回府的闲情。
洛蕴辰翻身上马,对她伸出手。
青宁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曾摔断过的胳膊,还是将手放在他的手心里。任他将自己拉上了马。
他闷声一笑,突然加紧马肚,青宁双眼一闭,只听到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胳膊也因为心里的害怕隐隐作痛起来。
☆、戏中戏,假戏真做7
九王府里,一群丫头将秦妈妈围做了一团。
“秦妈妈,你不是说,下午的时候王爷才对王妃说了一段深情至极的话吗?看现在的情形不像啊?”喜鹊问。
“对啊,就是看王妃感动的直流眼泪,我才想一个人先回府让他们两个好好相处相处。怜夫人也是瞧见的,我没说假话。”秦妈妈赶紧说。
“要不要我去探探?”红竹示意了一下手里的火折子。
屋里只点了一盏灯,窗户上映着两个人影。但怎么瞧也不是秦妈妈说的你侬我侬的模样。
红叶推了她一把,小声的说:“你不想要脑袋了?没看见王爷王妃回来的时候,那一脸的严肃。王爷也就罢了,我可从来没瞧见王妃的脸色那么难看过。这时候进去,回你的肯定是一个花瓶。”
秦妈妈老谋深算,示意她们安静。“还是先在这儿瞧瞧的好,只要没打起来,咱们谁也没进去找骂了。”
众人皆‘与君共勉’般的重重点头。
屋里。
青宁轻轻的拍了一下桌子道:“好了,家也回了。人也替你全赶出去了。气氛也营造的差不多了。王爷您可以开开尊口,告诉臣妾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洛蕴辰清了清嗓子,酝酿了半天才问:“从哪开始说起?”
“您想从哪说就从哪说,只要让我听的明白就可以了。最好长话短说。”
“这件事很复杂。没法长话短说。”他一脸的老实。
青宁顺手抄起砚台就想砸过去。
外面突然响起一片惊呼声。
窗户突然被推开,青宁冷眼一扫,顿时打算坐观形势了一帮人一会儿全都没了踪影。
洛蕴辰给自己倒了杯水,笑着说:“你这副样子太像严刑逼供了,怪不得惹的大家大呼小叫的。”
青宁不理他的嘲讽,夺过他手里的杯子,冷冷的道:“说吧!”
“你连晚饭都没让本王吃。连水也不给喝?”
“我陪着你呢!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岳青宁的?”他拖拖拉拉,她只好自己问。
“你上次用簪子要谋杀亲夫的时候。”
青宁垂眸想了想,好像是发生过这么一回事,“这有什么联系吗?”
☆、戏中戏,假戏真做8
“那支钗很普通的花色,连个稍微值钱一点的珠宝也没有镶嵌。因为那是老师还未平步青云之时送与师娘的,对吗?”他反问她。
青宁点点头,她知道那是爹送给娘所有首饰中最不值钱的一个。却是当时的爹倾尽所有家当买来的。比她的年纪还要大的多。娘本来就最爱那支钗,爹入狱后她更是看的比生命还重。
“钗曾经断过。还是本王找宫里的师傅修好的。自然认得。就是那时候知道的。”说轻描淡写的说完,端了茶抿了一口,“继续问。”
“你既然早已经知道我是岳青宁,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还跟她私下见面?你明明就知道她是假的。为什么我向你说时,你还要对我发脾气?”她突然想起,她诱拐他知道真相时,他的一脸阴沉和让她百般委屈的恐吓。
他很无辜的摊了手问:“请问那天本王说了一句她就是真的青宁的话了吗?”
那倒是没有。
青宁差点被他绕了进去,又一拍桌子,“你别胡搅蛮缠,没直接说,但你的意思就是。”
“我是什么了?”他突然就来了气,比她拍桌子的声音更响,“本王给过你多少次机会坦白?对你百般好,你不说。对你狠,你就往肚子里咽气,还是不说。本王掏心掏肺,连所有家底都掏了出来,可是你呢?知道了那么多,不是依旧不肯说?一支钗而已,本王凭什么就能肯定。你自个儿说了不就什么都完了?”
“还有。。。”他绕过桌子走到她面前,咬着牙道,“人家是假的。假的人家都能分毫不差的说出什么时候,什么地点的见过本王?你呢?你可曾记得一丝小时候我们见过面的事?假的,人也知道,父皇在本王十六岁的时候就有意将岳青宁许配给本王。你知道吗?”他把‘岳青宁’三个字咬的格外的重。
青宁被他吼的耳朵里都嗡嗡作响,有些懵的问:“有过这回事?我怎么不知道?”
“我。。。”洛蕴辰气的猛的举起拳头,又狠狠的垂下。
☆、戏中戏,假戏真做9
“你那么生气干什么?你十六岁的时候我才多大,我不知道一点也不奇怪啊!没人跟我说过,你凭什么跟我生气?”
青宁觉得他现在的脾气有些让她捉摸不透,她实在想不出这些她不知道或者不记得的成年往事哪里值得他发这么大的脾气。
她往后挪了几步,直到他们之间隔着一个椅子了才停下来。
“那好,以前的事本王就算了。你不记得就不记得了,那现在呢?本王就那么不让你相信?本王诚心相对,你就没觉得自己藏着掖着的很可耻?你既然都敢跑去跟太后坦诚,为什么就不敢跟本王坦诚?”
他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拐弯抹角的就是在骂她就对了。
青宁故意忽视他骂她可耻,而是问:“你怎么知道我跟太后坦诚了?”
“只有你当本王真傻。你没去母后说什么,她会对你的态度转变?她光忙着讨厌你都嫌时间不够,还会帮你圆谎?”他说完直接在椅子上坐下,拍了一下椅背指着对面的凳子说:“坐那边去。”
这是刚刚青宁打算审问他时摆的阵势,一转眼的她就处了下风,乖乖的坐去了对面。谁让人藏着掖着的可耻呢!
她坐的笔直,双手搭在自己腿上,轻声的说:“我不是为你好的吗?”
“是,本王是愣头青,冲动的时候就没有脑子。你告诉本王你是岳青宁,本王就会不要命的去皇上面前说,放了岳浩山,他家闺女现在就在本王府里待着呢!”他将她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但越是清楚就越是气不过。
不是气她为了保护自己隐瞒真相,他气的是这么久的相处,她竟然还这么不了解她。
青宁的头垂的更低,可不是真的惭愧,是不想被他发现自己在笑。
瞧人家的自我批评做的,相当的言简意赅。
其实洛蕴辰只从那一支钗并未肯定什么,只是起了疑,当然从一开始他也知道月灯湖那儿的青宁是假的,虽然她说的没有半点破绽,但要知道是真是假也简单的很。
只要让财神拿着她的画像去岳青宁待过的地方一问便知。而且他也不相信,他见过的那个没心没肺的小岳青宁,会是那样一个心细如尘的人,会记得和他相见时的种种细节。(今天更完)
☆、戏中戏,假戏真做1
直到她真的上了心开始替他计划如何对付那些富商之时,他才又确定了几分。
照她做事的风格,没有利益可图之事,她才不会又是花钱又是出力的替他周旋。而这件事与司徒家可是一点关系也没有,她若真是司徒傲涵,就该和她爹一样甩手的等着看他的笑话才对。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开始试探,开始诱拐她主动像他说明一切。
他甚至都没有让财神再去边塞打听,一心只为的是她亲口向他说。
有时,他也闹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将一件简单的事变得这么复杂,但就是不愿从别人嘴里知道。
最后的最后,当然是他打开书架上的暗格。
她将圣旨放回,那么熟练又无师自通的触动机关,他若再想不通就真有鬼了。
没有什么比知道岳青宁还活着更让他高兴的。
所有的一切也同样的得到的解释。
她恨他,是因为她以为再也无法救出她爹。
她冲去有家客栈的那次,反常的抱着他,在月灯湖她说过的那些令人摸不着边际的话。也许那时候她已经从司徒成法的口中得知了什么。
一切都令他释然。
“那我娘,童乐,还有那个青宁是怎么一回事?”青宁算计着身世也算说个明白了,更大的疑团不是她自己才是。
“那小子就是你在大街上拉着的人吧?如果不是本王了解了他的为人,刚刚你们的眉目传情,本王还以为你对人旧情难忘呢!”
“了解他的为人?你什么时候跟他这么熟络了?”青宁白了他一眼。每次听他说的话,她都会认为自己是个女采花贼,天天在外对人图谋不轨的那种。
他终于收起了玩世不恭兴师问罪的神态,声音沉了下去开始说。
“从一开始本王就不信她是岳青宁。不是本王以貌取人,虽然你小时候长的是难看了点,但是老师和师娘的样貌,如何也不会让岳青宁长的如此平凡。”
青宁闭了一下眼。
忍。他就不会说一句好话。
“可是她又的确可以说出关于你曾经的种种,一字不差。所以本王就开始怀疑。”
☆、戏中戏,假戏真做2
“怀疑?”青宁眉头深锁的附和着他的话。
“别告诉本王,你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她的出现是为了什么?”
“我倒是想怀疑,你给我机会了吗?我第一次见她才发觉她和曾经的我那么相似,她告诉我她叫青宁的时候我都惊的快魂飞魄散了。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她想干什么,自然也不能冒冒失失的就拆穿她。后来,我知道她在月灯湖唱曲,便出招试图让她知难而退。可她依旧我行我素,对你说,你又替她挡着。加上后来又忙着和御窑装神弄鬼,忙的成天只能睡几个时辰,我哪有那个闲工夫去琢磨她要干什么。”
青宁开始碎碎念的数落起来,其实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那天的话伤了她的心了,他不信她,那她还有什么可说的。
加上最近也没听说她有什么动静,她顾着佳期自然就将她抛到了脑后。
洛蕴辰轻笑了一声,又继续道:“本王怀疑有人故意拿岳青宁的身份说事,不是要试探本王,就还要利用这件事将本王彻底除去。所以本王就将计就计,假装信她,也假装对曾经父皇有意将她,也就是你许配给本王的事念念不忘。总之,她想如何,本王都依着她。为的,就是想看明白,想要本王死的人究竟是谁。”
“能将我自己都不太记得的事全都翻出来,又能凭借我小时候的模样找一个相仿的人出来,更可贵的是,还有咱们曾经见面的经历一一列举出来。那这个人,对你,对我。都应该非常熟悉。”青宁一点点的理清之后,又加了一条,“他还知道我已经死了,还是被火烧死的。所以,她的脸上才会有一块烧伤的疤痕,就是为了骗你相信她是劫后余生。”
“你倒是不蠢。”他赞赏道。
青宁懒得搭理他的调侃,又问:“那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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