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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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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制饭菜口味。看来我对你的口味还算是了解的不少吧。”

“主人……其实您根本不必这样宠着下奴……”他的眸子里涌动着感激地泪花,慌忙垂下头不敢让我见他情绪失控的模样,颤声道,“主人,下奴是不是在做梦?”

“带你出来吃个饭看看街景有什么稀奇的?饭菜又不是我做的,你喜欢,不妨一会儿亲自去谢过厨子,顺便向他讨教一二。你那么聪明,说不得就能偷师学几招绝活,以后你依样给自己做饭,岂不是更方便?”

可是……”他想说这些食材都不是奴隶能够享用的吧?

我虽然一向不喜奢侈浪费,但是在吃上也从来都不会吝惜。我不养妻妾,除了公务应酬也不自掏腰包逛青楼,送礼都是圣上贴钱,算来算去每年最大的花销就是购置食材的支出。一个人能吃的饭终究是有限的,堆积如山的各种好吃的,难道要生生放在库房里发霉变烂,也不让有天赋的人做成美味吃么?

别的奴隶,我自然是舍不得用好吃的喂养,可是顾尘羽不同。

他在我心中早就不是普通奴隶的概念。

我喜欢顾尘羽,就算没有母亲的嘱托,圣上的撮合,他也已经是我决定要好好照顾的人。

正在我神游天外,盘算着该如何劝着顾尘羽将来愿意自己做好的吃的时候,从另一处窗子突然闪身进来一个黑衣人。

我下意识地起身,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身后的顾尘羽。

好在来人并非刺客歹徒,而是我留在房顶上盯梢的影卫。

“出什么事了,谁让你跑进来碍眼的?”我没好气地数落了一句。

那影卫跪伏在地,用传音入密禀告道:“主人,属下刚刚看到信号,是府里出了紧急的事情,还请主人尽快调派人手回去查探。”

“是有刺客闯入么?目标是谁?”我强迫自己迅速冷静下来,防卫司每年都会被刺客骚扰几次,这并不稀奇的。我也以传音入密说道,“影一,传我的话,让影五回去看看究竟再来回禀我。府里有丽娘坐镇,没什么大事我暂时还不想离开这边。”

“属下看信号放出的方位好像是松竹院那边。会否是行刺甘公子的人贼心不死,特意趁着您不在府中才会滋事呢?”

我外出游玩,同时随行的都是我用惯的影卫高手,但是我也在府内仔细布局,不敢丝毫懈怠,唯恐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什么事情威胁到甘沐泉的性命。

此时此刻,府里有丽娘主持大局,更何况流水大师也在,这两位都是防卫司的前辈了,临敌经验比我更丰富。若是寻常刺客,根本不用我出面就能摆平。除非真是难缠的高手,有流水大师相帮,也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麻烦。

谁料影一尚未离开之际,我突然之间浮起危机的警觉,耳畔捕捉到了一种极细微的异常声音,似乎是某种轻微细小的暗器,正自我头顶向下袭来。

我厉声大喝:“快躲开,房顶上有刺客!”

我这句显然不是对同为高手的影一喊,而是提醒顾尘羽。他是不会武功的,倘若遇到了刺客高手来袭击我,恐怕第一个就会殃及到我身边的他。

顾尘羽倒是机灵,听我一喊,立刻滑到桌子底下,整个身体被坚硬结实的木桌面笼罩起来。他这样做或许能避开细小暗器,但是如果刺客接下来是挥砍刀斧,再好的木头桌子也禁不住的。

我衣袖一卷,将附近另一个桌子拽到身边,高举护头,脚下却很有分寸的抬腿踢了一下顾尘羽躲避用的桌子,将他连人带桌子都推到了相对远离我的位置。

不等我再做更多准备,砖瓦的房顶已经破碎,灰尘土块瓦片碎屑夹带着无数细如牛毛的银针从豁开的口子倾泻而下。

我满心愤恨地看着那些灰尘将满桌子美味佳肴玷污的没法再吃,一面诅咒不长眼的刺客和陈小侯爷。刺客什么的为何都不休假,他们不需要在元宵佳节与父母团聚么,为何大过节的还加班干活?还有那陈小侯爷,我就知道遇见他准没有好事!

052杀手隐情

在如细雨般洒下的银针之中,一柄暗而无光的短剑直直向我刺来。

青天白日,银针泛着淬毒的幽蓝寒光,短剑的速度极快,那刺客人剑合一眨眼间就将我用来抵挡的桌子劈成了两半。

一把短剑,居然能够将如此敦厚的木桌瞬间劈开,需要极快的速度和巧劲,亦或者是精纯内力。

我的眼前黑影闪过,刺客黑衣黑巾,模样完全看不到,只有那柄短剑快速地移动着。人无声,剑留影,刺客真是好身手!

我也不是吃素的。我提起全身真气,劲力激荡,细微的银针立刻改了方向四散而去。若那刺客用的是稍微重一些大一点的暗器,我就不可能只用真气趋避了。

那刺客显然没有料到我的内功如此深厚,竟然是不必挥手出招只凭着无形真气就能将银针逼退。但是他并未退却,反而行动更为快速。

不用我吩咐,影一就已经挺身而出与那刺客战成一团。

我退了一步袖手旁观,挡在了顾尘羽藏身的桌子前面,凝神望着战团。

我认出那刺客用的是一种高明的轻功身法,最适合短小武器近身搏击。看那刺客身量还未长足,露在外面的双手皮肤光滑细腻,应该不是女子就是个尚未成人的少年。年龄比我小,内力恐怕也不会比我和影一高明。刺客的武功走的是轻灵迅捷一路,拖得久了力气衰竭,就会渐渐露出破绽。

影一与那刺客打成平手,我若加入就可以稳操胜券。我从来都不是正人君子,江湖上名门正派不耻以二敌一以大欺小,我偏偏不在乎那些名声,只求用最小的代价换来最大的胜利。

我现在还有闲心可以听到楼外和房顶上影卫们激斗的声音,也能敏锐地分辨附近再没有高手隐匿。其实刚才我是太过沉迷与顾尘羽在一起的时刻,一时之间没有注意外边动静,才让这个轻功极佳的刺客混到近前。

都说美色误事,我这算不算是沉迷了呢?

我听了一会儿,已经判断出这批刺客袭击用的是人海战术,靠着一群武功平平的帮手不惜性命牵制我的影卫,只有我眼前这人是唯一高手,他在同伴的掩护下仗着轻功了得奋力突破重围,这才能有机会杀到我的近前。他的同伴们撑不了多久,短时间内他若解决不了我,就只剩下死路一条。

“夏梦河,受死吧!”那刺客突然大叫一声,不顾影一的猛攻纠缠,扬手向着我洒出一片粉末。

我摒住气息挥袍袖将粉末扫开,却见那刺客改变了攻击目标,直直向着我身后的桌子劈砍而来。

那刺客看来也是个精明的,在打斗中还能注意到我身后藏了人,还有心去想这人在我心中分量不轻,所以才会换了目标吧?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刺客若是乖乖束手,我还能成全他速死,这会儿竟然敢对顾尘羽起了歹念?那就是自寻地狱了。

我的手抚上腰间,解开特质的腰带机关。一柄又细又窄的软剑应声出鞘握在我的手中,精芒斗现寒光一闪,我飞身向那刺客攻去。

比轻灵快速的招式么?我倒要看看谁的招式更快更精妙。

这几年我懒了许多,一般的刺客根本不会亲自出手打发,当然遇到想要好好折磨一番的就另当别论了。

影一熟知我的恶劣心性,见我亲自上阵,还用了很少出鞘的软剑,多半是已经开始为那个刺客默哀了。他开口对我请求道:“大人,给这刺客留全尸吧,至少皮肉连着点。上次您出手,将整个人弄成数不清的血肉碎块,东一条西一段的清理起来太麻烦了。”

那天我本来想要练习厨艺,可是差点火烧了厨房心情正差的要命,只有刀工像样子聊以慰藉。结果刺客送上门来,将我好不容易备好的食材弄得一塌糊涂。我不切他撒气还能找谁?其实切人和切菜没什么区别的。

我唇畔浮起冷笑。

那刺客身体明显一颤。

片刻之后,我终于看清了那刺客的容颜和身材——我将他包裹全身的黑巾黑衣都以剑锋撕碎,在他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偏偏留着他的脸一点也没有伤到。

原来还是个美少年啊。

我的剑势歪斜开来,专门向那刺客少年羞耻之处指指点点,一边打一边啧啧道:“美人儿若是不想死也容易,不如跟本司回去为本司暖床如何?”

“你,无耻,下流!”那刺客又惊又怒,一口气走岔,喷出血来,招式亦变得凌乱,身影摇摇欲坠。

“让我猜猜,你就是金童子吧?是不是岭南越家花钱雇你们万金楼大过年的也不辞辛苦,专门来问候我的?”

刺客的招式已经被我摸清,外边影卫也及时将新情况以传音入密报给我知。种种迹象表明这些刺客是江湖中有名的****万金楼的人。而眼前的少年,十有九成就是万金楼楼主金百万的养子金童子。

不能怪万金楼的楼主俗气,人家祖祖辈辈就是姓金,一贯的目标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只认钱不认人,买谁的命都行。金百万干的是杀人的买卖,刀口上舔血行踪无常没有家室之累,只有三个养子。此三子也是他手下最厉害的三大王牌杀手。

养子之中武功最好的是金铜铁,生的粗黑高壮,面目普通,乍一看与街边码头上扛货卖苦力的毫无区别,实际上掌能劈山拳可碎石铜皮铁骨刀枪不入,又精通各种机关陷阱,专营黑道仇杀的生意。

第二个养子叫金银满,武功是三人之中相对较弱的一个,但是机智百变,擅长使诈设计,追求杀人不留痕迹,最喜欢制造“自然死亡”的假象。除了杀人,金银满还有个爱好就是空闲时摆个卦摊为人算卦,顺便替金百万拉生意,比金百万还贪财,与世俗奸商的长相很是吻合。

第三个养子年纪最小,据说幼时生的唇红齿白就像是画上的仙童,遂得名金童子,却是个心如蛇蝎高傲冷酷的主,靠着天真无邪的样子迷惑目标,不满六岁就已经成功杀人入行,喜欢用毒和暗器,至今手下亡魂比金铜铁还多了数个。

我曾经花公款让金百万杀过朝廷不方便处理的人,圣上得利,我背黑锅,被死者的亲友视为仇人一直惦记到现在。其中每年都来行刺我,变着花样不厌不烦坚持不懈的就有岭南越家。

这次南方叛乱,岭南越家也是叛党暗中资助者之一,冤仇从何而起我已经懒的算。我的人头价格昂贵,不是一般人能买的起的,能请的动万金楼的金童子出手,可见岭南越家也是花了血本。

“金某既然被大人看破,技不如人,是杀是剐随君满意。”金童子不想被我继续羞辱,竟是隐隐有收招的态势,难道他想逃?

万金楼的刺客与死士不同,行刺失败会力争全身而退,否则收不着银子还要赔上性命就不划算了。金童子嘴上说着讨饶投降的话,暗中做好要逃命的准备不足为奇。

可是我还没有大方到容忍破坏了我难得外出约会好心情的人就这样走掉,当然,我也不是完全私心,于公一面,我开始思量着是不是饶过金童子的命,用这笔人情向金百万讨个优惠的买卖价格。

忽然楼梯口有人惊叫:“小童,怎么是你?”

金童子闻声,招式明显一滞。

此等良机我怎会放过?立刻痛下杀手,迅速出招,直接以剑封穴,将金童子定在了原地。这下他是绝对没有机会逃脱,真的成了要杀要剐随我满意了。

053情之一字

阿洲

金童子被我封了要穴无法转头,但是目光已经从我身上移开,眸子与陈小侯爷对在一处。 不用人解释说明,我也能猜到七八分真相,头立刻大一圈。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莫非让陈小侯爷三年都不回京两情相悦的那个美少年竟然就是金童子么?能让陈小侯爷从我眼前消失的人按道理也算是我的恩人了。看来金童子的命,我真的是不能要了。

我冷声吩咐道:“其他刺客一律杀无赦,金童子压入天牢仔细审问。” “夏大人,请手下留情,放过小童。”陈小侯爷快速走上楼,急切道:“小童答应过我,已经金盆洗手,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行刺朝廷命官是死罪。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你当所有人的眼睛都瞎了么?”我心里头迅速形成了计划,落在我手上的金童子可是个宝贝,是上天终于开眼送给我这样的良机,让我能够将陈行洲与万金楼的人都狠狠敲上一笔么?

若陈小侯爷对金童子的确是有情有义,凭他的身份到圣上那里讨人情,要救一条人命并不难,只需被行刺的我同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圣上肯定愿意成全。 至于 万金楼的金百万应该也不喜欢自己苦心培养的刺客就这样没了性命,我趁此机会与金百万签订个优惠条约,以后请他杀人都打折扣,也不算是吃亏。

影卫们处理完了其他刺客,立刻将金童子五花大绑装入麻袋,直接就从窗子那里运了出去,免得已经被我弄成衣不蔽体的美貌少年惊吓到百姓。

陈小侯爷早年间见惯了我处理刺客的手段,一想也知道我贪图的是什么,并未阻止金童子被带走,而是浮现谄媚笑容,狗腿一样凑到我身边,对我说道:“夏大人想要什么才能饶过小童一命,还望明示。”

我故意扯东扯西:“你既然知道了他是背负了无数人名的杀手,怎么还敢与他往来?莫非陈小侯爷对本司积怨太深,这才买凶杀人?还是说陈小侯爷是被美色迷昏了头,成了旁人利用的工具而不自知。”

陈行洲摇头苦笑道:“大人想多了。陈某当年被大人算计离开京城,是机缘巧合在一处青楼遇到了小童。他是那楼里的头牌。。。。。。这不是他的任务,而是他的消遣。。。。。。大人若是想听其中的故事,并非一时半刻能讲完的,大人请容陈某自习禀告。。。。。。”

陈小侯爷脸皮不薄啊,他难道想用讲故事这种借口,赖着与我一桌接着吃饭,或者跟随我回府继续碍我的眼么?

我沉了脸色冷声道:“你们的故事既然那么长,本司现在可没空听。难得每年只有一次的元宵佳节,本司是来好好吃饭看景的,却被刺客闹得兴致全无。。。。。。只能是加班加点去天牢审案子,看看究竟是谁主使刺客,有否阴谋威胁我昭国江山社稷。。。。。。”

我搬出冠冕堂皇的话,陈小侯爷也不敢再继续惹我厌烦,便顺着我说道:“大人教训的是,金童子的事情一定另有缘由,陈某也不敢浪费了大人的宝贵时间。不如此处饭费和赔偿都有陈某支付,大人若需审案传唤陈某,陈某一定随叫随到。”

斤斤计较睚眦必报是我的性格,他脸皮厚,我要比他脸皮更厚才能有赚:“好啊,陈小侯爷既然如此仗义,本司就受了这份人情,本司向来秉公执法,不会胡乱牵扯,待审问了金童子,再看是否有必要让陈小侯爷来作证,陈小侯爷,你我就此别过,天色不早,后会无期。。。。。。”

陈小侯爷没想到我这样不近人情,急着赶人,眼睛一转似乎醒悟到什么。 我才不管他想到了什么,而是 直接将顾尘羽从桌子下面拉出来,运气劲挥袍袖扫开周遭地面杂乱之物,免得顾尘羽赤脚踩了什么尖锐的东西受伤。我不再看陈小侯爷,掏出一锭银子对酒楼的人吩咐道:“本司现在就打道回府,饭钱和毁坏桌椅餐具的钱你们找这位陈小侯爷结清。今天做菜的厨子手艺不错,银子打赏那个厨子,有空本司会将他请到府里讨教厨艺。”

伙计也算是见惯了大场面的,相对从容淡定,自满地血腥杂乱中穿过离开,不敢多问。 我也干脆利索的抛开小陈侯爷,拉着顾尘羽下楼。

陈小侯爷屁颠屁颠追着我下来,锲而不舍道:“夏大人太客气了,别说是请这次的饭,以后夏大人想去哪里消遣,都可以记陈某的账。”

我差点没气出内伤,回头森森瞪了陈小侯爷一眼,咬牙切齿道:“你当我是你包养的啊?本司还没穷到靠出卖色相换饭钱。”

陈小侯爷赶紧赔不是。

我则脸色铁青,对他的好话充耳不闻,也不再与他纠缠。

走到酒楼门口,我看到几具新鲜尸体还没有处理完。死人中除了刺客,还有那个刚才被用作垫脚之物的奴隶。那奴隶可能是被误伤,总之是当胸一剑裂开个大口子露出森森白骨死的惨不忍睹。

我感觉到顾尘羽的身体明显颤动,我低声安慰:“别看,忘掉这里的事,随我回去把。” 上马车的时候,我才发现顾尘羽的一只脚上染了可疑的血渍。

车门关起,我再也忍不住一把将顾尘羽的较晚抓到进前。 他并不知道我的用意,只以为我将他当成玩物消遣,便没有挣扎由着我摆弄,并且放松下来主动与我说话道:“主人,如果有一天下奴也像那个垫脚的奴隶那样突然就被杀了。。。。。。主人还会记得下奴么?”

我仔细端详他的脚,确认不是被暗器所伤,貌似只是被打碎的碗碟划了一道,这才稍稍安心,我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先叮咛道:“怎么这样不小心。将脚弄伤了?万一是有毒的暗器,不及时敷药医治,你恐怕以后都无法 站起来走路了。”

他以为我根本不会关心他的问题,见我没有回答,便没有再问,而是规矩的谢过我对他的关照。

“刚才,你是不是害怕了,怕死了?”

“嗯,下奴好不容易遇到了好主人,自然是想活久一些,下奴怕死,比以前更怕死了。”他诚实的回答,还带着几分自责,“可惜下奴不会武功,自知没有能力保护主人,只求不成为主人的拖累才躲了起来。还望主人恕罪。”

“如果我真的遇到危险,你会护我么?”我得寸进尺的提问。

054该当重用

顾尘羽抬头望着我,琉璃色的眸子里写满了诚恳,很认真的答道:“下奴虽然自知无能,却也不会让主人陷入危难,若真有那样一天,主人不敌刺客,下奴定会挺身为盾,能挡一剑是一剑。”

“傻瓜,若是遇到我都应付不了的刺客,你替我挡剑不是找死么?那时候你要比今天逃得更快才行。”

他惊讶不解:“没有主人,下奴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岂能眼见主人危在旦夕,下奴却逃之夭夭?下奴为主人而死才是天经地义啊。”

我将他揽入怀中,柔声道:“你刚才问的问题,我不是没听见,不是不想答。而是我要告诉你,我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你是我的,我绝对不能容许旁人杀了你。包括你自己,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死,你要好好活着才行。你一直活着,与我在一起,我又怎会忘了你?”

我用最温柔的口气,酝酿了许久想要表明我态度的话,话出口却是这种霸道的宣言,与寻常谈情说爱简直是相去甚远。看来我还真的是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也不知道顾尘羽听了之后会理解成什么样的意思。

顾尘羽小了,眉眼弯弯,唇角弧度那样的微妙,牵动这我的心。

他高兴,他感觉到快乐么?

“主人,您真好。”

我却无法承受他被我这种微不足道的关怀就能感动知足的样子。我握着他的手,皱眉道:“看来不止伤了脚,你的手心为何也有伤口?”

是水是血,我不用看就可以感觉到,被我握住的他的掌心温热,豁开的皮肉根本避不开的。

他垂眸,有些愧疚的说道:“主人,这其实是下奴自己划伤的。”

我心道,流水大师算的还挺准的,顾尘羽真的是必须将自己弄出伤来才活得下去么?别人不打他,他就自己伤自己?

“你是皮痒了么?不受伤不舒服?”我的语气之中难免带出讥讽与失望。

他抿了抿嘴,轻声解释道:“这些天下奴一直觉得仿佛在梦中,一切都不太真实,不可思议的美好。侠女没有感觉到痛,便无法相信。。。。。。可是弄伤了,明明还是会痛,却好像不如以前那么痛了,会不会还是在做梦呢?等梦醒了,下奴可能在什么地方被捆着。。。。。。又或者下奴其实已经死了?”

“你不是做梦。”我轻轻亲吻他的脸颊,“若你将这当成一场美梦,那么我告诉你,你的梦不会醒。”

他的笑容比刚才美,眸子里却难免浮起淡淡的忧伤:“下奴也期盼着美梦永远不要醒,可是真的醒了,下奴其实也或许是可以承受的住的。下奴不怕伤,不怕痛,哪怕主人玩腻了,只要允许下奴留住身边,不将下奴抛弃。。。。。。下奴应该可以继续活着。”

“你以为,我只是一时兴起,玩玩而已?我告诉过你的那些对你好的理由,你都不信,是么?”我的声音颤抖。情绪那一自控。

“下奴不敢不信,但是下奴也有自知之明。下奴其实不酒楼外边那个垫脚的奴隶还脏,或许要不了多久就会让主人厌恶。”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知道说什么。他自我厌恶的认知,是从小到大被人可以扭曲而形成的,他有什么错?我不能责怪他,而且我没有办法帮他,我说不疼不痒的话,是否真的能安慰他,还是会让他更加痛苦呢?

他从来不说,但是我看得出他的伤心与不安。

他与正常人是不一样的。

在我心思纷乱只是,影五的声音钻入我的耳中,他应该是在车外某处,特意向我回禀重要的情况。

“大人,府内的刺客不是万金楼的,应该是另一批,武功极高,流水大师怀疑他们是魔教的人。还好有流水大师和丽总管在,甘公子安然无恙。”

“刺客有活口么?”

“只有一名刺客负伤后逃脱,其他人皆服毒自尽。流水大师让属下转告大人,回府之后先与他单独谈谈,大师似乎另有隐情告知。”

我胸口有些闷,隐隐预感到事情比我想象的复杂了,刚才戏弄金童子折腾陈小侯爷的带来的些许快乐顿时消弭无形。

我对顾尘羽说道:“回府之后你先休息,不用等我了。”

顾尘羽并不知道我与影五的对话,见我沉默良久才对他那样淡漠的吩咐,似乎有误会了什么。可是他一向是由任何委屈都们在肚子里,从不敢表露出来的。

他不说,我暂时也没有精力去猜。

他仍然依靠在我怀中,不曾挣扎,那样乖巧温顺,我便也假装忽略掉他的不安,继续享受这与他独处时的温存。

他是活的,在我怀中,我能够感觉到他的温暖,我也可以给他篇课文年和依靠,我不该再求更多吧?

我甚至还可以有各种理由安慰自己。比如就算他不信我,以为是做梦,我便用时间来证明我对他的心思。我可以幻想,他早晚能明白我不是骗他不是玩弄他的感情,我也就可能终有一日会信我。

回府,丽娘就在门口等着我,看起来刺客带来的风波表面上已经处理完了。我让丽娘继续统筹,安排为甘公子压惊。我则一刻不敢耽搁,直接去了客院,单独与流水大师会面。

流水大师将我请入密室,正色对我说:“小夏,甘沐泉不简单啊。”

“此话怎讲?”我心头疑虑更重。

“甘沐泉不仅内力高深,而且武功招式也极为高明,若是单打独斗,恐怕你不一定能有把握胜他。”

我大吃一惊:“怎会这样?难道他一直故意隐瞒武功,意图不轨?”

“小夏,我险些也看走了眼被他蒙骗了。本来我还奇怪,为何隐宗的高手会只将《行云诀》传给一个穷困读书人,这下或许能够讲通道理了。甘沐泉十有九成就是隐宗嫡传弟子,或者根本就是隐宗现任掌门。他的书童奉墨也是隐宗之人。”

我的脑海中回忆着甘沐泉和奉墨的各种言辞举动,疑点果然不少,怔怔道:“那他为何不对我明言?他故意说自己不会武功,却对我坦言《行云诀》又存了什么心思?圣上让我考察他能否为朝廷所用,他既然是隐宗的人就与我司渊源不浅。

我是否现在就回禀圣上,甘公子不仅文能考状元当宰相治国,武功也厉害的可以领兵上阵征战沙场,该当重用?”

055圣上私访

“时机未到,甘沐泉还是麻烦缠身恐怕还顾不上其他。”流水大师分析道,“今晚刺客来袭,应该都是魔教高手。只凭我和丽娘两个,就算调集所有影卫侍卫最多只能是将刺客击退,却未必可以伤他们那么多人。我开始只是藏身观战,才有幸见到甘沐泉暗中出,他以指为剑化真气为剑气屡屡偷袭那个武功最高的刺客,牵制了那人,别的刺客才会渐渐不敌迅速溃败。而那逃脱的刺客,也正是甘沐泉牵制了许久却故意放走的。我觉得甘沐泉是认识那个刺客的。隐宗的人不遇乱世不会轻易出仕为官。。。。。。魔教与隐宗的人一项水火不容,所以我判断,甘沐泉这次以赴京赶考的名义不惜暴露在朝廷的眼皮之下,一路遇袭牵扯魔教,一定是另有图谋,逼得他不得不暂时借朝廷力量自保,才会愿意留在你府上。”

“那我若找甘沐泉将事情挑明,他是否能对我坦白一切,愿意与我合作呢?他不会是想将我利用完了,拍屁股走人,根本不打算为官,也没想着替圣上分忧解难把?”

“小夏的魅力不凡,大可以去试试说服甘沐泉早点为朝廷效力。”流水大师以开玩笑的口吻并不否认我类似抱怨的建议。

我略有些迷茫道:“大师指的是晚辈哪里有魅力?”

“小夏长得俊,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看着有一种温柔体贴的假象呢。也许甘公子就好这一口。”流水大师欲说越离谱。

大师为老不尊,我也不敢当面反驳什么,唯恐他继续说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题,只能匆忙找借口尴尬退去。

有些时候我不得不怀疑圣上在我肚子里种了什么蛔虫,为何我这边一有风吹草动,他都能了若指掌,这次也不例外,他干脆是趁着我收拾乱局的时候微服跑来。

圣上的武功其实不如我的影卫,但圣上有大内高手护驾,微服想来我这里,我的影卫们也不没人真敢拦着,顶多是飞快跑来通知我。

我前脚刚从流水大师那里出来,影卫们就告知我,圣上已经进了我的寝院。

过去我并不太在乎圣上随随便便来我这里串门,此时却不同,我院子里已经不是我一个人住,顾尘羽还在东厢厨房里休息。我只好加快脚步,暗中祈祷圣上只是专程来找我谈正事,暂时没有心思骚扰顾尘羽。

谁料我走到院子门口的时候,便见圣上站在院子当中,一脸要去东厢观望的架势。我院子里的仆人们却消失不见,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都换成了圣上的御用影卫。

可能也是听说了此刻刚刚来袭的事,圣上的影卫们不敢丝毫大意,但是天气这么冷,为什么也不请圣上进到正房,反而任由圣上一个人在我院子里好奇的参观。

我还没有张口阻止,就听圣上的影卫用传音入密叮嘱道:“夏大人,陛下不想惊动旁人,您切莫到处圣上身份,也无需多问。”

我只好尾随在圣上身后,小声道:“不如我们进屋说话,外面很冷的。”

圣上当然知道我说的是进正房,他却故意不让我满意,而是直接推开了东厢的门。

顾尘羽本来是躺在靠近灶台的地铺上,听到外边声音不对的时候,他已经起身,将粗布衣穿好。他见我和一个陌生人进来,也不敢多话,只是立刻跪伏,向着我们叩首行李。

“你让他谁在这里?”圣上问我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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