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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山野怪谈-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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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发出吱吱的叫声,顿时那些蝎子毒蛇便全部吓得往四面八方退散而去……

毒虫一驱散,费三娘将本命蛊收回,立即就冲向了南宫黎的屋内。陈贤懿和老汤见她冲进去了,也随后跟了进去。不过不多久,他们便都重新出来了,费三娘有些气愤的骂道:“呸!让这条老狗给溜了!”

陈贤懿和老汤也跟着咒骂着那个南宫黎溜得快,要不然今天就将他命给拿下。

三人回来我面前,陈贤懿就说:“现在该怎么办,南宫黎给溜了,咱们另外两本仙经可都还在他手里呢。”

“还是先帮老陈解决金蚕蛊的事儿吧,你看老陈这都疼得不行了!”老汤见到我很痛苦的样子,不由指着我对他们说道,一脸的担忧。

陈贤懿看到我的确疼得难与忍受的样子,忙扶着我,慌张着急的说:“师弟好像就快受不了了,这该如何是好,这一时半会儿去哪寻山魈的草帽子呀?”

大家都望向了费三娘,费三娘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有个办法可以试试,或许能先克制一下你体内的金蚕蛊,兴许能减轻一下痛苦。”

第二百三十七章斗法索命(1)

“麻子姐……不,三娘,你有办法?”陈贤懿惊喜的问道。

听到费三娘说有办法暂时克制住金蚕蛊,我们都朝她看了过去,此时的我痛得死去活来,若是真的能克制一下金蚕蛊,那也是如救命之音一般啊。

费三娘点点头,说:“这个办法也只是能试试,有没有用我也不敢肯定。”

“是什么办法,你快说啊。”老汤也急了。

我也忍着胸腹的疼痛,撕着牙说:“不管是什么办法,我尽管试吧,要不然没等七日,我便一早先疼死了。”

费三娘说:“这个办法就是用我的本命蛊下到你身上,让我的本命蛊去克制它,如此一来或许有用。”

大家一听,忙对她说:“既然如此,那便快将本命蛊下到他身上去吧。”

听到陈贤懿和老汤这么催着费三娘,我倒是迟疑了,我小心的问道:“那这样的话,你是否会有危险呢?”

大家一听,也反应了过来,本命蛊和费三娘是合二为一的,如果她的本命蛊反被金蚕蛊所伤,她也会出事的,所以大家通通望向费三娘。

“南宫黎是蛊族的蛊长,蛊术之精非我所能比的,而且金蚕蛊又是蛊中之王,我的本命蛊最多也就是牵制一下你体内的金蚕蛊,想来应当不会有太大危险吧!”费三娘说道。

听着她这话,显然也是没有绝对的把握,这时陈贤懿和老汤也就不好叫她试了。

我说:“既然此办法会给你带来危险,那便罢了,这点疼痛我暂时还能忍受得了。”

“我既然说了这个办法,自然就不会在乎这点危险的,你不需多加担心。何况虽然南宫黎的蛊术厉害,但是我也并非普通蛊婆,所以应当不会有问题。”费三娘说到这,接着也不等我拒绝,闭眼轻念出一个字,一条蜈蚣就从她的嘴里钻了出来,爬在了她的手掌之上。

“张口嘴吧!”费三娘对我吩咐道。

见她心意已决,我也就不多推拒了,虽然我刚才说这点疼痛暂时还能忍受,其实这话大家都知道是我说的谎,为了不让自己活活疼死,我老老实实的将嘴张了开来。

这次的感觉和上回费三娘替我解蛊一样,长长的蜈蚣直接从我嘴里朝喉咙深处钻,胸口涌起阵阵恶心之感,眼泪一下就全流出来了。这眼泪并非是痛苦,而是难受所致。

当那条蜈蚣钻入肚中之后,顿时我就一下倒在了地上,打起了滚,因为我感到肚子里头的疼通更加严重了。

这一下把大家都吓坏了,问我怎么了,不过我哪里能说得出话来呀,冷汗直冒,脸都青了。

不过就在费三娘吓得准备将本命蛊唤出来时,我却好转了起来,随后疼痛缓缓消失。

“有用了?”大家见我表情好转了,不由疑惑的问道。

我点点头,已经在刚才疼得脱了力,虚弱的道:“现在好多了,想来三娘的本命蛊将其牵制住了。”

大家一听,顿时欣喜万分,说接下来只要尽快找到山魈就一切都不会有事了。

我点点头,可是心里却也明白,山魈只存于当地民间的传闻当中,是否真有这种山中精怪还犹未可知,要想找到山魈的草帽子来替我解蛊,希望真的不大。

或许是看出了我的担忧,费三娘说:“大师不需要担心,我们这后山就存在有山魈,只要我们想出个办法将其抓住就好了。”

“真的么?你也见过山魈?”我有些惊讶,心道原来这世间还真的有这么个东西啊。

“见倒没见过,但是蛊族的人有许多人见到过,据说长得似人似人,似猿非猿,如野人一般,但是因为山魈会戴着草帽子,所以人一见到它,便知道所见的是山魈。”费三娘说道。

陈贤懿说:“就算有这玩意,也不好将其抓住吧?”

费三娘点了点头,随后说:“虽然很难,但是却也有办法,至于怎么去抓它,一时也说不清楚,等我们回去了再做详细打算吧!”

大家纷纷点头,此时的我也缓过劲来了,问他们现在做何打算,就这么离开吗?

陈贤懿说:“那个南宫黎手里还拿着咱们的两本仙经,这该咋办才好?”

“这次被他跑了,下回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候可能我们还会有危险,唉!”费三娘显然想的比陈贤懿更远一些。

也对,按照南宫黎这恶毒之人的心性,这次深仇算是结上了,下回他一定还会找我们报仇的,而且我们又不可能一直在一起,单是一个人很难对付得了他。特别是费三娘,如果日后南宫黎找她报仇,她可就麻烦大了。

我说:“三娘说的对,这次若放跑了他,我们日后将会有更大的麻烦。”

“可是如今南宫黎跑掉了,我们也不知他躲哪去了啊。”老汤无奈的叹着气。

“你有办法?”费三娘望向我。

我看了一眼南宫黎逃跑时丢下的衣袍,点了点头,说:“既然他用巫蛊之术扎个草人还害师兄,那我也就以牙还牙,取了他这条老命,为正道除此一害!”

陈贤懿当先反应了过来,叫道:“师弟,你是说要扎草人取南宫老儿的狗命?”

我点点头,说:“你让他尝到了奇门之术,那我便让尝尝什么是阴阳之术!”

大家欣喜,都知道我是有办法对付南宫黎了,于是问我要怎么做。

如今我身中的金蚕蛊在费三娘的本命蛊牵制下,已然好转了,虽然也隐隐感到一丝疼痛,但与之前是好了数十倍。我从地上站了起来,对他们说:“为了免得他跑远,我们现在就动手吧,你们帮我用南宫黎的衣服剪一个小人,再用黄纸剪五个小人,我这就开坛做法!”

南宫黎作恶多端,论私仇,我与他无冤无仇,井水不犯河水,他却为了我们手里的仙经,而来害我们,不仅李神婆被其害死,而且我也被他下了金蚕蛊,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不仅如此,老家寨的族长与苏大哥夫妇也是被他害死的,可谓是我的死敌。

而论善恶之道,南宫黎炼出血婴这等邪煞之物,害死了蛊族这么多人命,已是心入邪道之人,我如今取他性命,也是替天行道,想来也不会损我的阴德。

听到我这么说,陈贤懿和老汤就匆匆去将地上那件南宫黎的衣袍捡了起来,然后剪成小人形状,而我则去摆起了法坛!

我这是要用人偶来做法去对付南宫黎,这种人偶之术是我在李神婆那本阴阳仙经里看到的,虽然没有用过,但是书里提及此术倒是写得十分厉害,能将对方捉拿至坛前受刑,拘人性命等等。

人偶之术,一般是要对方的姓名和生辰的,但是若没有对方的生辰,用对方的常穿衣物或头发指甲也是可以的。

这次进湘西,因为我知道危险重重,所以黄布袋里带着的东西也比较齐全,法坛所需之物差不多都有,从南宫黎的家里搬出一张长桌,香烛、小黄旗、铜钱剑等物也通通摆上长桌,一个简单的法坛便起好了。

这个时候,陈贤懿他们也将人偶做出来了,四五个黄纸剪成的小人儿,还有一个就是南宫黎衣袍剪成的人形。

我将那黄纸剪成的小人放在一旁,拿出衣袍剪成的小人,用墨在小人的身上写上南宫黎的姓名,然后将小人摆在法坛之上,便开始做法……

我先是上香烧黄纸,念咒请得祖师临坛,然后拿起一支小黄旗,掐上法指,念着咒将小黄旗朝法坛上一丢,小黄旗就这样愣愣的立在了法坛上,除了陈贤懿,老汤和费三娘见到这个情景都露出了满脸的惊诧,很显然,他们对我的小黄旗为何会立在桌子上不倒很好奇。

看到这也许有人会问了,这小黄旗到底是起什么作用的呀?怎么阴阳行当里的术士做法的时候时常会使用小黄旗呀?

其实在阴阳行当里行法的时候,小黄旗就是代表一种法旨。在施术前,一般会插上一杆或者多杆小黄旗,旗上一般都会画有窥天符,以窥天意。在施术时,若旗杆折了或旗杆倒了,便是天意,或者说有施法者斗不过的力量,必须终止施法。否则,轻则折寿,重则毙命。旗杆倒还好些,若是旗杆凭空折断,那就说明是绝对不能碰的东西。比如南宫黎是一个大善人,我施法取他的命,若是天意都不愿他死,小黄旗就会折断,而我就不能强行继续施法,否则将会将天谴,因为你不能违背天意。

小黄旗说直白一点,就代表着施法者的性命,在施法时,它跟我的精神力是相通的,所以它才可以愣愣地立在原地而不倒。反而,若它倒了那才坏事了呢。

第二百三十八章斗法索命(2)

小黄旗布好,接着我拿起那个用南宫黎衣物所剪的小人,朝法坛上一放,提笔在小人与小黄旗之间用墨画了一条直线。

做完这事,我就掐着法决捏起一道事先画好的迷魂符,然后念起了迷魂咒:“天冬冬地冬冬,鬼符惊吓恶人从,专压恶人魂魄糊,收服南宫黎来顺从,迷魂小鬼摄摄摄,速将恶人带坛前!摄摄摄!”

咒语一念完,我右脚猛得往地上一蹬,接着那写着南宫黎名字的小人一下便立了起来,然后我大喝一声:“摄摄摄,来坛前!”

接下来,让费三娘和老汤他们吃惊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那用薄薄的布片剪出来的小人,不仅站起来了,而且还慢慢的动起来了,顺着我画的那条直线,朝小黄旗走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老汤一愣,满脸的不敢相信。是啊,他是风水蓝道,自然没有亲眼见过阴阳法术里的做法。

见小人慢慢的朝小黄旗走去,我也就松了口气,笑着对他们说:“我这做的是迷魂法,这小人就是代表着南宫黎,而小黄旗则代表咱们这个法坛,既然他想跑,我便迷了他的魂,把他带回来。”

迷魂法,就是李神婆阴阳仙经里的法术,无论对方走的多远,只要知其姓名,或者有对方的私物做引,就能将其迷魂,然后让对方糊里糊涂的回到法坛跟前,哪怕是穿州过府也阻挡不了。

“啊,这他娘的也太厉害了,等那南宫黎迷到坛前了,我非打死他不可,敢绑架老子这么多人!”老汤大为惊喜,就好像看到南宫黎马上就要到坛前领罚了似的。

费三娘也说:“这日我算是开眼了,原来阴阳之术竟如此高深!”

我笑了笑,不再多说什么,回头继续看向法坛上的那个小人。不仅是我,大家也都既紧张,又好奇的死死盯着那个小人。

小人移动的虽然很慢,但是等了一袋烟功夫后,那小人也在法坛上向前移动了十来公分的距离,差不多走了有三分之二的路,最多半袋烟的功夫就能到移动到小黄旗跟前了。

看到这里,我也知道,那南宫黎倒是没有跑多远,要不然小人不可能移动的这般快。

又过了一会儿,陈贤懿不由喜道:“快了,小人快走到小黄旗那了,南宫小儿就快来了。”

可是陈贤懿的话才刚落,大家脸上的喜欢还僵在脸上,这时候却情况突变,只见突然之间小黄旗无风颤抖了起来,而那正往前移动的小人也晃动了起来。

看到这里,大家脸色都变了,知道这是出问题了。而我一看到这,也一惊,不由叫道:“糟糕,对方显然知道自己被迷魂了,正在做抵抗!”

“不是被迷了魂么,怎么还能抵抗?”老汤惊诧道。

“肯定是被外人打破了!”说完,我也不再说话,赶紧掐出法指,急急念咒:“迷魂小鬼摄摄摄,速将恶人带坛前!摄摄摄!”

咒语念完,小黄旗瞬间恢复了颤抖,而小人也慢慢的立回来了,可是才稳定一两个呼息,小人又晃动了起来,接着小黄旗猛的一颤,那写着南宫黎名字的小人啪的一声便倒了下去!

我大惊,忙看向小黄旗,小黄旗摇摇欲坠,而且似有折断的意思,我吓了一跳,忙一咬舌尖,一口舌尖血喷到了小黄旗上,它这才又重新稳稳的立在了法坛上。而这时再看那写着南宫黎名字的小人时,已然倒在法坛上一动不动了。

“怎么了,这是?”陈贤懿几人忙问道。

我叹了口气道:“迷魂术失败了。”

此时的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虽然看似经过简单,但是其实我刚才却差点命都给丢了。行这种法术之时,小黄旗就是代表着我的命,法术顺利,小黄旗便纹丝不动,可是一旦对方也施法与我斗时,造成小黄旗倒下或折断,那么我也将和小黄旗一样的下场。不过,好在我及时一口舌尖血喷了上去,使得法术神通暴涨,这才将对方的法斗下去。

我说:“都是我太大意了,当初曾与他交过手,忘记了他也懂得一些阴阳之术。”

陈贤懿也受了很大的惊吓,因为他也是阴阳行当的人,自然清楚刚才如果小黄旗倒下,我会是什么样的下场,所以担心的说:“既然南宫黎也会阴阳之术,那我们这次就算了吧!”

我看了一眼那纹丝不动的小黄旗,又想到我身中金蚕蛊,现在虽然有费三娘的本命蛊牵制已经没有痛苦了,但是金蚕蛊七日便会发作,七日之内如果找不到山魈的草帽子,我照样会死。既然终究可能会死,那我又怕他什么呢?不如与他拼了这条性命。

想到这里,我就对陈贤懿说:“他终究是一个蛊师,我身为阴阳弟子,若是连他都斗不过,岂不丢了祖师之脸面。”

说完,我便再次来到坛前,法步一踏,念道:“今弟子求六甲坛列位祖师、吕山法王、六甲六丁神将大显威夷。南宫黎魂魄归身,魂定心定人定,收汝心定神定,邪符邪师速退开,急急如律令。”

右脚顿地一下,顿时写有南宫黎名字的小人又重新立了起来。

当然,这次并非是迷魂了,而是斗法了,现在我已经用咒把法坛上这个小人与南宫黎心身神定在了一块,合二为一。

一将南宫黎的心神定在了小人身上,我便念咒:“天清地灵,兵将随令,兵随印转,将随令行,吾奉祖师法主敕令,急调神兵速到法坛,斩其正天道,神兵火急如律令。”

咒完,我便将之前准备的那几个用黄纸剪下的小纸人往法坛上一扔,四五个纸人通通立于法坛这上,然后与写着南宫黎名字的小人对峙了起来。

看到这里,我眉头一紧。或许在外人看来,他们就这般立着,其实如今已经双方在斗法了。因为如果对方没有抵抗的话,那五个纸人一立在法坛上时,代表南宫黎的纸人便会烧为灰烬。而眼下他们对峙着,就代表着我请来的神兵一时拿不住对方。

所谓请来的神兵,其实就是鬼,并非真的是神兵,用鬼去拿南宫黎的性命。

此时的我与法坛是神心合一的,感觉到心头沉沉的,掐着法指,定着心神,额头上大汗直流,后背顿时便湿透了。

就这样坚持了大概半分钟时间吧,我突然感到一阵胸闷之感逼来,接着小黄旗又颤抖了起来,随后法坛上凭空发出一声闷声的炸响声,那五个小纸人全部顿时冒起了浓烟,眨眼间就化为了灰烬,而我也随之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头脑一阵炫晕,差点就栽倒了下去。

他们三人吓了一跳,脸色大变,忙要上前来扶我。不过好在我心神坚定,没有晕过去,忙稳住身子打出法指,法步一踏,就快倒下去的小黄旗重新被我立了起来。

此时,只见那写着南宫黎名字的小人,正在挣扎着,一会儿转圈,一会儿摇摇欲坠,显然对方想破我的法。

我岂能让他破了我的法,如果被他从破了法,对方就会立即封住心神,那么眼下这个小人就不再与他有关联了。

想到这里,我忙施锁魂术:“锁魂童子显赫,锁锁缚缚,铁链铁锁锁其身,疯疯癫癫锁其口,锁其不知人事,锁其遍身不能动,锁其魂魄无处走,吾奉阴山老祖敕,急急如律令。”

锁魂咒一念完,那小人便不再动了,已被我锁困住了,对方一时之间是不可能逃困。

不过,之前我已请了神兵(孤魂野鬼)拿他,却拿不住他,看来孤魂野鬼是没用的了。我记得李神婆阴阳仙经里有一道法坛拘魂咒语,请的是五鬼拘魂,这五鬼也称之为五瘟神,若是能起效的话,想来一定能拿下他的。

只是让我心里没底的是,这五鬼既是五瘟神,自然很难请到他们,这也是我为什么一开始只用请鬼拘魂法的。

也许这时有人会问了,既然眼下法坛上这个写有南宫黎名字的小人,就代表着南宫黎,为何不直接拿针扎它,拿剪刀剪他?还要请什么鬼去拘他呢?

其实,这就是阴阳正法与巫邪之术的区别,巫邪之术扎的人偶纸人,是害人,虽然能伤人,但是却不能立即取对方的命。比如某某人扎个纸人,天天拿针扎它,对方就会害病疼痛,时日一久便死去。而阴阳正法,利用纸人和人偶施法,是拿他到阴司正法,取的是命。一个是害人,一个是正法,一个是伤人,一个是取命。南宫黎作恶多端,我自然不可能只伤他,而是要取他的命正法。

想五鬼,我略一思考,既然阴阳仙经里有此咒,我便不如试试,于是我忙念咒请五鬼拘魂……

第三百三十九章斗法索命(3)

“天苍苍,地皇皇,拜请五鬼阴兵到坛前,中方五鬼姚碧松,北方五鬼林敬忠,西方五鬼蔡子良,南方五鬼张子贵,东方五鬼陈贵先。五鬼阴兵听吾号令,急急出门,天无生地元主,收斩其三魂七魄为主,魂飞魄花散,四四散散,一起斩死不留情,是吾兵听吾令,是吾将听吾断,三更叫汝也要听,四更叫汝也要行,顺吾者生逆吾者死,吾奉阎罗天子鬼力大王押行,急急如律令。”

五鬼,即瘟神,又称五瘟,此是五方力士,在天上为五鬼,在地为五瘟(神)。他们一人执杓子并罐子,一人执皮袋并剑,一人执扇,一人执锤,一人执火壶。每年一些寺庙都会拜五鬼,以求家畜平安,指的就是这个五鬼。

五鬼有人说在天,有人说在地府,常行走于天地五方,所到之处都将瘟疫灾难出现,只要是他们找到谁,谁的命就一定保不住。

五鬼拘魂咒一念完,这时候突然法坛上就起了阴风,当真是狂风大作,尘土飞起,法坛上的灵符通通刮走,不过虽然起了阴风,但是我的那面小黄旗却纹丝不动。

我知道五鬼是奉令前来了,于是指决一掐,大敕一声:“拘魂入府!”

敕令一落,法步猛得往地上一跺,顿时法坛上写有南宫黎名字的小人一颤,冒出一股黑烟,接着呼的一声烧起了火光,伴随着一声凭空莫明出现的惨叫声,小人瞬间烧成了灰烬……

小人灭,阴风止,法坛之上风平浪静,我长呼了口气,转头说:“南宫黎已死!”

大家一听,再看了一眼法坛上那烧成灰烬的小人,顿时欣喜若狂。

老汤甚至不敢相信自己所见所闻到的这一切,惊疑道:“南宫黎真的死了?”

“是的,他被五鬼给捉走了,如果他没死,那个写了他名字的小人就不会烧成灰了。”我点了点头。

“老陈,你厉害,足不迈半步,便取恶人性命,真是让我开了眼啊。”老汤惊喜道。

费三娘也说:“从今日之后,我也不敢小看阴阳之术了,当真是能遣派阴兵阴将,鬼府鬼差,无所不能啊。”

我微微笑了笑,此时的我也算是了切了心中之恨,可谓是大快心头。对于费三娘他们的夸奖,我也只笑不语,因为今天所施展的还只是阴阳术里的十之一二,李神婆阴阳仙经里头比这厉害高深的法术数不胜数,学会了别说遣阴兵阴将了,就是阴阳两界那也是来去自如。想想,我心里也只得叹息,怪自己平时没有挤出太多时间来去好好学习它,否则也不会有今日这般如此狼狈。

今日虽然还是把南宫黎给拿下了,但是却也是险之又险,行法之时差点就反被他斗下去了,其中的险象环生也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了。

“如今南宫黎已死,那我们去把他尸体找出来吧,将那两本仙经拿回来。”陈贤懿开口道。

我点点头:“南宫黎显然离此不远,很容易找到。”

说完,我收拾了一下法坛,将东西装进黄布袋中,然后一行四人便离开了南宫黎家,顺着大路朝外边走了出去……

南宫黎原本是逃跑躲藏起来了的,但是因为中了我的迷魂术,所以如今显然是会出现在大路上。

此时,外面天色已亮,湘西深山中的蛊族村寨还就一片宁静祥和之象,远处的大山被晨雾缠绕着,如一处世外桃园一般。

鼻中闻到的全是青草晨露的清香之味,让人神清气爽。耳边时不时的传来几声鸟叫之声,叽叽喳喳,远远的看见有人来了,嘭的一声纷纷飞起……

我们大家脸上都挂着轻松的笑容,顺着大路往前走了大约不到十分钟,费三娘便指着前方不远处的路上说:“你们看,那里躺着一个人。”

听到她这么说,大家纷纷顺着她所指的前方望去,果然田梗旁边的一条小路上,躺倒着一个黑衣人。

看到这里,我们忙朝前方小跑了过去,陈贤懿第一个到,用脚踢了一下对方,然后回头喊道:“是他,是南宫黎,已经死了!”

我们笑了笑,随后也来到了近前。定眼一看,此人脸色白如纸,无一丝血色了,双眼睁着,但是瞳孔已然发散,口中带着略要干的血迹,显然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南宫黎!

“真是报应,死得活该!”陈贤懿骂了一句,然后便蹲下身,伸手到南宫黎的衣服内摸索了起来,很快就摸出了两本仙经,一本奇门仙经,一本阴阳仙经。

陈贤懿拿着仙经灿烂的笑了笑,说:“总算是找回来了,嘻嘻。”

是啊,陈贤懿的奇门仙经已经被南宫黎抢去了这么长时间,如今终于是又物归原主了,岂能不开心呢。

他将我的阴阳仙经递到了我手上,我又将黄布袋里的寻龙仙经取了出来,对他说:“如今三本仙经都在了,不如我们看看这其中到底有何改变命局的秘密吧?”

这也怨不得我这么心急,要知道我之所以会认识陈贤懿,完全就是因为三本仙经合在一起能找出改变命局的方法,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又怎么会在茫茫人海之中,去寻他呢?

可是,当初虽然找到了他,他的奇门仙经却被南宫黎抢走,所以也只得作罢。可是如今不同,如今好不容易三本仙经都在了,我自然就急不可耐的想知道其中到底有何秘密。

以前我只听李神婆说三本仙经合在一起,能找到改变命局的方法,原本我也是半信半疑,但是如今南宫黎这一个外人都知道三本仙经里有改变命局之秘密,显然这事就是真的了。

费三娘和老汤也听南宫黎说过了,他之所以对付我们,就是为了我们手里的仙经。所以他们二人听到我说要看仙经里的秘密,不由也都十分好奇的叫道:“仙经里真的有改变命局的秘密?”

我说:“这个我也不清楚是真是假,所以得合在一起来看看。”

“既然如此,那我们便来寻找一下吧。”陈贤懿点点头,将他的那本奇门仙经也递给了我,说:“师弟,还是你来找吧,这仙经里头文字何止十万,我是找不出来秘密。”

“这个你就放心吧,我之前曾问过阴阳仙经的李神婆,他告诉过我改变命局的秘密写在哪儿。”我笑了笑,将陈贤懿本仙经接了过来,捧在手里。

陈贤懿一愣,笑道:“哦?秘密记录在哪儿?”

“就在每本经书的最后一页!”我将我那本寻龙仙经翻至最后一页,笑着对陈贤懿说道。

我的寻龙仙经最后一页是空白的一页,在最中间的地方只用黑墨写着两个字:行改

是的,“行改”二字。这两个字在听李神婆说起仙经里最后一页记录着改变命局的秘密后,我就已经看了无数遍,只是一直不知道这两个字的意义。无论是我想破了脑袋也没任何头绪。

“行改?”当看到我那本寻龙仙经最后一页的这两个字时,陈贤懿不由眉头一皱,很是不解。当然,不止他不解,费三娘和老汤也是紧锁着眉头。

“快看看阴阳仙经里写的是什么?”陈贤懿这时比我还急。

“阴阳仙经里写的是‘事命’二字。”我提前将阴阳仙经里的那两个字说了出来,因为阴阳仙经也一直在我的手里。说着这话,我已经将阴阳仙经翻到了最后一页,里面出现了两个字,便是“事命”二字。

看到这里,大家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没有谁能看出是何意思。

“行改、事命?”陈贤懿念了一句,然后说:“这他娘的念着都绕舌,指的到底是啥意思呀,难道这两个字有别的含义?”

寻龙仙经和阴阳仙经,这两本书一直在我身上,这四个字我研究的时间并不短,可是也毫无头绪,更别说他们这第一次见到了。

这时,我也不等陈贤懿催促了,直接将他那本奇门仙经拿出,翻到了最后一页,大家的眼睛也死死的盯了过来……

第二百四十章仙经的秘密

只见,在陈贤懿这本奇门仙经的最后一页,同样用黑墨书写着两个字,这两个字看得我同样糊涂,不由疑惑道:“善天?”

是的,奇门仙经的最后一页写着的两个字就是“善天”二字。

疑惑的不仅仅是我,在场的四个人都愣住了,对这三本书里的这六个字很是费解。陈贤懿说:“这又是啥意思啊?”

“行改、事命、善天,这六个字读也读不通顺,其中也看不出有别的其它含义,难道这所谓改变命局的秘密是假的?”我也疑惑了起来。

这时,费三娘好似想到了什么,开口对我们说:“这三本书肯定是有顺序的,你们总该知道吧?”

我说:“这个我倒知道,仙经共分三门,风水、阴阳、奇门,也就是指这三本书,如果按这三本书的顺序来排的话,这六个字的顺序就是行改、善天、事命,可是这样一来还是看不明白呀?”

陈贤懿也说:“这他娘的到底是咋回事呀,难道师弟你说的没错,这改变命局的传闻压根就是骗人的?”

其实关于仙经里有改变命局的方法之事,我心里也同样没底,毕竟在这世上,也只有李神婆和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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