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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山野怪谈-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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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于是我们就推着板车进了村。

一进村,我就感觉心里不由自主的紧张了起来,两旁的店铺外边都挂着一盏盏的灯笼,店铺外的牌匾被阴风吹得嘎吱作响,整条青石街道上空荡荡无一人影,冷清冷清的让人害怕,这种气氛实在让人觉得无形中透着一种诡异阴森。

只见古老青石街道两旁尽是棺材铺,每个棺材铺都大门四开,里头摆放着一口口的大棺材,有的棺材黑漆漆的,有的棺材则还没有上过漆。棺材铺里都是如同街道上一样,空荡荡的,店里头也不见一个人影,就好像这条街道上的人全消失了一般。

这处气氛十会的压抑,陈兴勇有些害怕的躲在了我的身后,畏畏缩缩了起来,两只眼珠子朝两边的空店铺滴溜溜四处乱看,生怕从哪突然跳出个什么东西出来。

就这样两人在这种阴森诡异的气氛里小心的往前走着,差不多走了有一百多米吧,接着我就停了下来,因为前方的青石道上摆着一口黑漆漆的大棺材,横在道路上,正好将窄小的街道给挡住了。

望着冷冷清清,空荡荡的街道上出现这么一口大棺材,我就眉头直皱,心想怎么会有口棺材挡在路上呢?

第一百八十五章阴阳路

冷冷清清的古老青石街道上莫名其妙摆放着一口大棺材,这不得不说十分的诡异,陈兴勇也脸色都变了,轻声问我该不该过去?

我一想,眼见着都见村来了,总不可能被一口棺材给拦住了去路吧?于是就对陈兴勇示意,慢慢往前行,到了棺材前再看情况。

离前方的那口棺材也就百来米,很快我们拉着装有尸体的板车就来到了棺材前。只见这口棺材漆着黑漆,隐隐还能闻到松柏木的味道,显然是刚做的新棺材。

棺材大都是以松柏制作的,忌讳用柳木。松柏象征长寿,柳树不结籽,民间认为这会导致死者后人绝嗣。有的地方用柏木做棺材要掺一些杉木,据说完全用柏木做的棺材会遭天打(触雷电)。寿木做好后,搁在那里不能移动,俗说随便移动,对本人不利。棺材外面一般漆成朱红色或黑色,写上金字,也有画上花鸟人物的。最讲究而贵重的为阴沉木,其次是金丝楠木、柏木,一般能说的出的是用杉木十三圆,就是用十三棵杉木刻成一棺。

棺材并没有用钉子,只是用麻绳和把棺材底与盖捆合在一起。横的方向捆了三道,纵的方向捆了两道。横的方向木板长,纵的方向木板短,正应了俗话里的“三长两短”之说。

“先生,你说这口棺材里会有人么?”陈兴勇莫名其妙问出这话。

说实话,这个我还真回答不了,总不可能打开棺盖去看一看吧?

我说:“咱也先别管这么多了,这口棺材拦住了咱们的去路,先将它移到一边再说吧!”

说完,我就和陈兴勇上前准备推那口棺材。可是就在我们要去移那口棺材时,突然阴风一起,街道旁一间关着门的店铺里传来嘎吱一声开门声,接着就从里头走出了一个老头子。

老头人一现身,话便已传道:“两位大人,你们要走阴路还是阳路?”

原本冷冷清清,空无一人的长长街道上,突然间跑出一个老头来,我当下就提高了几分警惕。定眼一瞧,这来人并非生人,而是一个阴魂。不过还好,听老头的语气显然是把我们二人当成了黑白无常了。

既然他把我们当成了黑白无常,我自然就放心了不少,最起码他不敢胡来。我示意陈兴勇别作声,于是跨出一步,说:“今日爷要走阳路,这口棺材可是你摆在这儿的?”

老头忙点头哈腰的走上前来,一脸献睸的说:“两位大人走阳路的话,我这便帮你开门引路。”

听到这话,我心里十分开心,心想之前老太太真是帮了我们大忙啊。

话说间,老头儿就拿着拐棍敲了三下那口棺材的棺头,接着那口棺材就突然一下竖立了起来,吓得我和陈兴勇都往后倒退了几步。

整副棺材就这样在原地竖立了起来,有两米多高,老头儿将原本捆在棺材上的那五根麻绳解了开来,接着棺材盖就传来嘎吱嘎吱一阵响,然后棺盖就完全打开来了,只见里面空空如也,幽黑幽黑的好像看不见棺底的似的。

看到这里,我和陈兴勇都愣住了,心想这老头玩的是什么把戏呀?

这时,老头儿就对我们作了一个请进的手势,那意思是叫我们进棺材呢!

我心想,看来这老头儿是想玩我们啊,我当下就问道:“你个小鬼这是何意,为何让我进棺?”

老头儿也一愣,说:“大人不是说要走阳路么?”

我说:“那我要走阴路呢?”

老头儿指了一下我们前方的古老青石街道,说:“阴路往前行,升棺发财是阳路。”

我也算听明白了,老头儿的意思是指,走阳路的话就得进棺材,走阴路的话就往前行,因为阳间的路是俗人之路,要的就是一个升官发财。

不过,要我们跑到棺材里去,我还真不敢轻易尝试,谁晓得这个老头儿是不是故意在阴我们呢?而且眼前这口棺材里头黑幽幽的,也不知道棺材里头到底有什么,万一爬进棺材里老头将棺盖一盖,那可小命都得玩完喽。

想了想,于是我说:“你这老头儿到底玩什么把戏,为何在爷面前作怪搞出这口棺材来?”

老头儿好似很委屈似的叫道:“大人,柳村一直是这规矩呀,生人走阳路,抬棺走阴路,阴阳两路自此分,天人各一边。再者说,老头儿我也不愿意这么做啊,还望大人能够放过小人吧!”

我一时之间倒是听不懂了,但是又不管多问,因为怕把假扮黑白无常的事儿露馅。不过,这个老头儿倒是一副可怜相,好似有什么苦衷似的,于是我说:“爷我们先走一趟阴路,呆会儿再回来。”

老头儿点点头,伸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就这样,我和陈兴勇就拉着板车往棺材旁边的青石道走去,可是才走出两三步,我就突然一个不稳栽了个大跟头,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陈兴勇吓了一跳,忙将我扶了起来,问我怎么了?

说实话,我自己也吓了一大跳,心想这真是阴沟里翻了船,竟然被夺命阴风给拌了脚喽。

是的,青石路面非常的平,我不可能会栽跟头,显然就是夺命阴风给拌的。当下我就暗中叫苦,这叫作出门阴风拌脚,一步一槛儿啊!

是的,阴阳行当里讲究个彩头,出门就栽跟头,这是注定了事事不顺,一步一个槛,说明前面将有麻烦。

我对陈兴勇说:“前方咱们得小心点,镇定一些。”

陈兴勇虽然不明白我说的意思,但也没多问,点点头跟着我继续前行……

不知道怎得,一走过那口棺材之后,不仅紧接着栽了个大跟头,而且前方却又阴风突起,只见街道上阴风阵阵,原本十分干净的地上不知道从哪儿刮来了漫天的黄纸灰烬,被阴风一吹,飘荡在空中打着旋儿,看上去那是漫天飞舞,诡异森林。两旁的店铺外边的牌匾被阴风吹的嘎吱作响,犹如走在阴间的黄泉路上一般。

阴风越来越大,地上扬扬洒洒飞起来的草纸灰烬也越来越多,前面原本冷冷清清,空荡荡的街道变得到处都是扬起来的草纸钱,犹如黑浓一般,使得我们睁眼都有些困难。

陈兴勇吓得要命,问我这是怎么回事了?

我当然知道这是有阴魂作怪了,我叫他拉着我的衣服,别走散了。接着就硬着头皮往前赶去,可是没走几步,前面那浓浓满天灰烬之中却现出点点火光,接着还传来了喜乐之声。

细细听去,那喜乐之声像是有人在迎亲送嫁一般,锣鼓喧天,唢呐齐响,很是热闹喜庆的乐声。

听到这里,我眉头都皱到天上去了,心道这他娘是怎么回事儿啊,难道遇上大麻烦了?

而就在我大感好奇之时,前方的浓雾之中就走出了一阵人马,前面是敲锣打鼓,吹唢呐的几个人,后面是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男子,男子后面紧跟着一顶四人抬着的红轿子,一行人马足有数十人,个个穿得红艳艳的极为喜庆,一看就知道是迎亲嫁女的队伍。

就这样,一队吹吹打打,热热闹闹,极为喜庆的迎亲队伍就在前方的黄纸灰烬起来走了出来,像是从阴间黄泉路中跑出来似的,透着浓浓的诡异阴森……

“怎么大半夜的还有人在这儿迎亲啊?”当下陈兴勇就好奇的惊问道。

我说:“那哪里是什么人迎亲啊,咱们这分明是赶上了鬼结亲了。”

“啊?鬼结亲!”陈兴勇吓得嘴巴都差点掉地上了,吓道:“先生,那……那怎么办啊?”

“这下可麻烦大了!”我眉头都皱了起来,心里不由叫着苦。

是的,现在的确是遇上麻烦了,青石街道只有那么宽,前面来了这么一个队伍,我们拉着板车,是该我们给他们让行呢?还是让他们给我们让道?一时之间,可把我给难住了。

“先生,到底怎么办?他们过来了。”陈兴勇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但是还是佯装镇定的站在我旁边没动。

不用他提醒,我也知道那队人马过来了,吹吹打打的喜乐声很是吵闹,一队穿戴大红喜庆的迎亲队伍夹带着阵阵阴风来到了我们前方不远,并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

我想了一下,我们现在可是黑白无常的打扮,怎么样也不能弱了威风,何况阳人赶路,若是给阴人让了道的话,可是会让自身的阳火受折损的,这些都是阴阳行当里的门道。俗话说的好,阴人阳人喜相逢,阳人蒙头迎面撞,阴人自会分一道,阴人直冲借了道,三魂七魄无路逃。

想到这里,我当下就对陈兴勇说:“走,什么也别管,一直往前走就是了。”

说完,我便和陈兴勇拉着板车就朝那走来的迎亲队伍迎头赶了过去……

第一百八十六章鬼迎亲感谢书友“汤汤”打赏大别墅

很快,我们就与那队迎亲队伍相遇了。锣鼓声和唢呐声刹时间也停了下来,整队人马就停在了我们的跟前,如此对峙着一般。

说实话,我和陈兴勇都紧张得不行,不过还是佯装镇定。我抬头看了一眼面前这队人马,只见那些吹着喜乐的乐手,个个穿着红红绿绿的唐装,戴着一顶儿小帽子,脸上像抹了白面儿似的白,但是两腮却又如打了姻脂一样艳红,一张嘴唇像是用口红涂成了一个樱桃小嘴一般,看到这里,我自然明白,这几个乐手竟全是纸人儿。

再看那匹白马,竟然也是纸糊的,白马的脖子上有个地方破了一个洞,正好可以看见里头露着的竹篾片。而骑在白马上面的倒是一个真正的阴魂,也是一身唐装打扮,穿得大红大艳,胸前绑着一团大红花,脸色犯青,却是一个带着怨气的凶魂。

看到这里,我心里知道这回遇到的主儿可能不容易对付了。

这进,那骑着白马的男子打量了我们一眼,接着就下了马,作揖道:“两位大人,这是去哪儿拘魂呀?”

我说:“天机可是你这小鬼该过问的,还不快快让道儿,让爷等过去!”

阴阳行当里头认为,青头黑面的是为带怨的恶鬼,一般谁家要是请去驱鬼,一看到那是个青头,一般师父都会掉头回去的,因为这种恶鬼没有把握的话,不仅驱不走,反而还会把自己小命给丢掉。

而眼下,对付这种青头鬼,自然就得以恶治恶,如果你露出惧意,反而会压不住它,让它撒起威风来。

被我这么强势的一压,对方倒还真是不敢作声了,赶紧让开道儿,对后面抬轿子的人说给大人让路。

后面抬轿子的阴魂赶紧就将轿子抬至一边,让开一边道儿给了我们。

看到这里,我和陈兴勇对视一眼,心道看来老太太给我们准备的一身行头还真的管用啊。想到这里,我们自然也不敢多作耽搁,知道不能久留,越快过去越好。

当下,我就冷喝一声,然后就拉着板车往前行。

可是,就在我经过那青头鬼身边时,他却突然叫道:“大人请慢!”

“你这小鬼想干嘛?”我心里有些担心了起来,转头喝问道。

“今日正逢小人娶亲,想请大人给小人证个婚,不知大人可否答应?”青头鬼作着揖问道。

我哪里会去给他当证婚人啊,万一去到地方鬼一多,露了馅可就麻烦了。我说:“今日爷有要事在事,恐难如你愿了,只得在此先恭喜你一声了。”

青头鬼说:“既然大人有要事要身,小人也不敢强留。不过,既然大人道了贺,这喜酒总得喝上一杯吧!”说完,他手一招,接着自有纸扎的童女端上两杯喜酒过来。

我一看那酒水,浑黑浑黑的,还散发出来一股子刺鼻的腥臭味,闻着就让人好一阵恶心。

青头鬼做了一个请用的手势,接着我就从丫头纸人的托盘里接过了酒杯。望着酒杯里黑乎乎的腥臭之物,我哪里敢喝啊?这鬼喝的酒水,据说是用忘川河里的阴水,加上人血制成的。

据说,阳间生人喝的酒,讲的是一个烈字,是为刚阳之物;而阴间鬼魂喝得酒,讲的是一个阴字,是为阴厉之物。阴魂喝不得阳间的酒水,否则会烧身,若是生人想与阴魂共饮酒水,得用柳树枝来浸泡酒水,如此酒水才会变为阴性,阴魂才能喝下。而生人若是喝了阴间的阴酒,则会阴气侵身,阳火俱灭,就算当时不死,也难活三日之久。

总之,这阴间的酒水生人是不能喝的。

想到这里,我汗都出来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不喝吧,人家盛情难却,若是强行推辞的话,难免露出马脚。可若是喝吧,那么一准完蛋,阴酒穿肠过,阳火灭无疑啊!

一旁的陈兴勇端着酒杯手都发抖了,那刺鼻的腥臭味呛得他眉头紧锁,他看向我,意思是问我要不要喝?

我微微摇头,示意他别喝这酒水。然后转头对青头鬼说:“今日要事在身,若是喝醉了酒,恐会阎王怪罪于我们二人啊。”

青头鬼说:“无妨无妨,仅此一杯,二位大人怎会醉倒呢?还请二位大人给个面子,这喜酒是一定要喝的。”

“这……这恐怕不好啊……”被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是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来推辞才好了。

那青头鬼见我吱吱唔唔就是不愿喝,一拍大腿说:“噢,我明了,大人一定是嫌小人不懂礼数吧!”说完,她就招手对那个童女纸人说:“再给我上两杯酒水,我要与大人干杯。”

说到这,那青头鬼还走到那顶红轿子跟前,唤出轿中的新娘子,说一起敬大人一杯酒。

不久,一个穿着大红嫁衣的新娘子就从红轿子里走了出来。这女子一身新娘子的打扮,一身凤冠霞帔,衣服是红底缎绣金纹,宽袖窄腰,显然就像是古时候的大美人一般。

此时这新娘子头戴红色盖头,下得轿来自己将盖头揭起一边,露出了她的脸蛋。

只见这新娘子长得的确漂亮,小小脸蛋,犹如经过仙人修饰过一般,十分的美艳动人。虽然脸色犯白无一丝血色,但是也难挡她那分容颜美丽。

“来来来,咱们一起敬两位无常大人一杯。”青头鬼将新娘子牵了过来,递上一杯酒水,对新娘子说道。

哪知这新娘子并没有去接那只酒杯,反而突然一下跪在了我们面前,伤心的泣道:“大人救命啊,大人救命啊……”

谁能料到突然间起这等意外啊,这个女鬼会向我们求救,这着实让我大吃一惊,一时之间都愣住了,不知道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见那新娘在向我们喊冤屈,我就问她:“你可是有什么冤情么?”

那新娘点点头,刚欲说话,这时候那青头鬼一巴掌就打了过去,一下将她打在了地上,怒道:“再敢多言,我就收拾你!”

被青头鬼打在地上的新娘子,一时就闭上了嘴巴,低声的泣不成声,样子十分的可怜。

这事若放在平日里,我倒还真会管上一管,不过现在我们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我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喽。

我故意指着新娘子对青头鬼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嘿嘿,是小人管教不严,让大人受惊了,没事,没事。”青头鬼笑了笑,于是手一招,便有几个鬼魂将新娘子重新押回了红轿之中。

我看了一眼那新娘子,在被押回轿中的时候还不断的回头向我望着,一脸乞盼的目光,说实话我真有点于心不忍,因为我知道她可能有什么委屈。

这时候,青头鬼就举起酒杯示意我喝酒,说:“大人,请喝酒!”

我说:“这酒我看还是免了吧,的确有要事要身。”

青头鬼却不依,说:“大人这酒一定得喝,你看我一帮亲朋都看着哩,大人若是这点面子都不给,小人这喜事也就没兴头喽。”

此时,我有两条路,一是打死不喝,二是逃跑。可是强行不喝的话,我又没啥借口好推辞,如果一来二去总找借口推辞的话,难免露出马脚,这倒不如早点逃跑来得干脆哩。

想到这里,我望了一眼笑嘻嘻的青头鬼,将手中的酒水对着他就泼了过去:“喝你妈个头啊喝!傻子!”

骂完,我拉着板车就和陈兴勇撒开了腿的往前跑……

话说那队迎亲队伍本就给我们让开了道,而且一时也没有谁防备,所以当我们拔腿便跑时,那些阴魂倒是都愣住了,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我们跑过了那队迎亲队伍后,那个青头鬼这才反应过来,只听见身后那青头鬼发出一声怒吼,叫道:“他大爷的,他们不是黑白无常!快……快给我抓住那两小子,爷要拔了他们的皮,喝光他们的血!”

话音刚落,我就听到身后杀声震天,回头一望,他娘的一大群阴魂朝我们追了上来。

我自然知道这回是真的全露馅了,彻底将那青头鬼给激怒了,若是被他抓住了,小命铁定玩完。所以,当下我也吓得不轻,拉着板车拼命的往前跑。

原本我们跑得也挺快的,因为青头鬼他们很久才反应过来的,等他们追上来时,我们已经跑了有一段距离了。可是,当我们顺着青石街道跑了几跑米后,我们却停了下来,因为前面竟然没路了,是的,前面横跨着一座古老的房子,将去路完全给挡住了。

看到这里,我就慌了,问陈兴勇:“这他娘的怎么回事儿啊?怎么没路了?”

陈兴勇也慌了神,他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原本一条直路早就该出村了,可是今儿咱们进村走了这么久,一直走不出村子。”

听到这话,我吓了一跳:“啥,你的意思是说原本应当早就出村了?”

陈兴勇点点头:“是啊,可是今天这条街道怎么变得这么长了。”

这时我就急坏了,知道我们这是走错路了,或许被鬼摭了眼喽,要不然这路是不可能自己变长的。可是,现在前方已经无路可走了,而且身后追来的阴魂越来越近,这下可把我急得直跳脚。

“先生,这下可怎么办,要不咱们进那屋躲躲?或者后门有路可逃。”陈兴勇指着前方那栋挡住我们去路的古老房子说道。

我看了一眼那房子,挺大的,屋前上方放着一块牌匾,显示着这是一家药铺。而在牌匾的下方,则开着一扇巨大的大门,大门就这么敞开着,里面亮着烛火,却空荡荡的不见一人,也不知道那房子有没有后门。

不过,看着身后追上来的鬼魂,最后我也只好一咬牙,一条道走到黑了,说:“那就进屋吧!”

说完,我们二人拉着板车就朝那间药铺走了进去……

第一百八十七章痨病鬼

逃入藥店,發現這藥鋪非常大,外間是藥室,架著層層疊疊的木匣,往內也是如此,积滿了各種藥料,屋中桌椅壹类的摆設大多古老陳舊,古香古色的感覺。桌椅上落著厚厚壹層灰土,似乎空置已久,並洠в腥思以诖司幼 2贿^,屋內卻燃著幾盞油燈,那油燈也不知多久洠磉^燈油了,燈光如鬼火壹般微弱暗淡,可能隨時都會滅掉。

一走进药铺,我们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材气味,环视一周,店内倒是安全。

“先生你快看,那些鬼魂没有追进来了。”这时,陈兴勇拍了拍我,兴奋的叫道。

我朝藥鋪外的街道上壹看,還真如陳興勇所言那樣,那些剛剛還緊追著我們,想拔我們皮的鬼魂都在店外頭停了下來,也洠в须x去,就這樣盯著我們,那樣子欲想沖進來,但是又好像懼怕什麽似的。

陈兴勇说:“这下好了,那些鬼魂不敢进来,我们终于可以歇一歇了。”说完,他就一屁股坐到了一张椅子上。

可是我心里却越想越觉得奇怪,因为那青头鬼可不是普通的阴魂,而是十足的怨魂,被这种怨魂盯上了怎么可能眼看着我们不追呀?难不成这屋里有什么连青头鬼都惧怕的玩意?

想到这里,我顿时心里就感到一股寒意,知道自己肯定是闯进什么很凶险的地方来了,不由对陈兴勇惊道:“糟糕,这屋里一定有什么东西。”

“啊?有枺鳎y道這屋裏也有鬼?”陳興勇嚇得不轻,立馬就从椅子上跳了起來,朝四周亂看。

我說:“這裏面壹定有陰魂,妳小心點。咱們快點想辦法離開這。”

說完,我就朝藥鋪的後門望去,因爲前邊有青頭鬼他們在街道上等著,如今只有找店鋪的後門逃跑了。

“是誰在喊老夫啊?”我正想叫陳興勇趕緊離開的時候,這時突然药鋪裏頭传來壹個老人的聲音。

聲音是從我們身後傳來的,當時就嚇了我壹跳,知道果然店裏有不幹淨的枺鳌.斚卤戕D身回頭壹看,可是身後空空如也,根本就不見剛才喊話之人。

“阳人過路,阴人何苦相扰,不知道來者是哪位,爲何又不現身呢?”我心裏捏著壹把汗,當下也知道如今無法逃跑了,于是就幹脆大聲喝問了起來。

“咳咳咳!老夫壹直在此呢!”之前那聲音夾帶著壹陣咳嗽又响了起來。

我忙順著声音來源之处壹望,在我們身後几米外的櫃台後边出現了壹個老頭,六十來歲的樣子,穿著長袍,站在櫃台後邊手拿著算盤看上去像是壹個郎中模樣。

只不過,這老頭樣子卻長得十分恐怖,長得是瘦骨如柴,只剩壹身皮包骨壹般,滿臉的皺紋兩眼深陷眼眶,手捂著嘴巴不斷的咳嗽著,顯得壹副病容。

看到這個壹臉病容的老頭,我當下就對陳興勇細聲說:“千萬別過去,那是壹個痨病鬼。”

所谓痨病鬼,其实就是生前得痨病而死的人,或者是长期得重病的人,这种人死后还会是一副病态,通身散发着疫病的气息,若是生人沾惹上了这种痨病鬼,可就麻烦大了。轻则生上一场大病,重则被痨病鬼把小命都给缠去了。

在民间,特别是在一些农村的地方,时常有人得病,久治不好,然后找来阴阳先生去瞧,如果说是被病鬼缠上了,那说的就是被这种痨病鬼给缠上了。然后,一般阴阳先生就会在夜深人静之时送鬼,将缠着生人的痨病鬼送到三岔路口上。

孤魂野鬼有很多种,一种是找上生人索要钱财供奉的,一种是因为有冤恨索命的,还有一种就是这种痨病鬼,是来缠你小命的。总之,若是遇到第一种,烧些纸钱油烛就好了,第二种则无仇无怨不会缠你,怕就怕遇到第三种痨病鬼,那可是烧纸钱都没用,非得用道行逼迫着送其离开,否则就会丢掉小命。

書歸正轉,見出現的是壹個痨病鬼,我也不免有些擔心了起來,這可真是痨病鬼拦路,不死也得病一身啊。當下,我就對那痨病鬼作了壹揖,說:“我乃陰陽弟子,今日路過貴地,還望老先生高抬貴手,給我們二人壹個方便,讓我們從後門離開,改日定當厚報!”

黑白無常的身份自然是用不上了,畢竟外邊這麽多的鬼魂在追趕著我們拼命。如今,我也只好用陰陽先生的名頭來鎮壹下眼前這個痨病鬼了,讓他明白若是想對我們不利的話,後果也是很严重的,若是讓我們離開,還能得到壹些好處。

“咳咳咳!既然進來了,又何必急著走呢?”痨病病笑呵呵的說著,伴隨著壹陣巨烈的咳嗽,臉上雖然帶著微笑,但是聽到我耳朵裏卻是覺得這痨病鬼不想放我們走。

我說:“這樣可不好吧!難不成妳老真想強留我們不成?難道妳不怕就此傷了和氣麽?”

既然他想強留我們,我自然就開始警告起他來了,讓他明白,要想強留我們,我也會讓他難活。

“呵呵呵,道長铡畷耍‘會喽!老頭兒哪裏敢強留道長啊,只不過眼下門外有卸嚓幦撕盟朴麑Φ篱L不利,而我這又無後路可逃,妳說道長又該往何處去哩,倒不如就在老頭兒店中稍座倒還安全許多。咳咳咳!”痨病鬼笑呵呵的說道。

壹聽這話,倒好似眼前這痨病鬼並無害我們的意思。不過,他說無後路可逃,這可就難死我了,心想這該怎麽辦?

不过,我心里更加好奇的是,药铺外边那些阴魂怎么会不敢追进来,难道都怕眼前这个痨病鬼不成?想到这里,于是我就说:“既是如此,那在下就在此谢过老先生了。老先生也知门外众阴人欲对我们二人不利,可是不知为何他们到了门外不敢进来呢?”

“哈哈……”痨病鬼听到这话大笑了几声,然后这才说:“我是这儿的郎中,几十年前此地发生瘟疫,众人求我救治,乱极一时,老夫本欲关门,直到后来众人在门外发下誓言,不在店中吵闹,我这才放众人进来一个个医治,虽然最后无力回天,但这誓言他们是不敢不遵的。”

“原来如此!”对于阴魂来讲,生前许下的誓言大都是会遵守的,这个在之前也讲到过,千万不要乱起誓言,因为阴魂是会把誓言当真的。不过话又说回来,阴魂相比人心,倒是讲信用多了。

我说:“门外众阴人都欲对我们二人不利,怎么老先生却愿帮我们呢?”

痨病鬼笑了笑,说:“先生可想离去?”

“自然是想。”我点点头,心里知道这痨病鬼果然是不真正的心善,而是有什么要求啊。

说完,我就望向他,知道他接下来肯定还有话要说,等着他接着讲下去。

果然,痨病鬼說:“我可幫妳們離開,但是……咳咳咳!但是道長可否答應幫我壹個忙?”

我說:“老先生請講,倘若本人能做到的話,自然壹切好說。”

此時有求于他,我也只好滿足他了,只要不是太難的事情,爲了能安全離開,也洠мk法不答應了。

這時,痨病鬼望了壹眼門外的陰魂,然後就示意我們過去他面前。

說實話,見到他喊我們過去,我還真不太敢過去,要知道他可是痨病鬼,壹身的疫病氣,只要走近沾上了疫氣,那麽鐵定纏上壹身大病。

所謂大病,可不是什麽傷風感冒之類的。凡謂大病者,輕則臥床七七四十九天,重則開膛破肚之病,此乃大病。所以說啊,這痨病鬼可是沾不得的,不死也得病壹身。

見我有遲疑,痨病鬼就笑了笑,說:“過來吧,我不會害妳的。”

雖不論他是不是真的無心害我們,就算他真是無心害我們,只要我們沾染上了他身上的疫氣,那也得犯病不是?

不過,如今也洠в衅渌k法,于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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