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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山野怪谈-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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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队说:“我们也觉得奇怪,但是他的确是一个人出了城。”

我想了想,于是道:“依我看,那小孩多半是被人迷了魂,所以这才会一个人莫名奇妙出了城,要不然一个五岁的小孩不可能连续步行三个小时出城。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敢肯定,凶手一定是在城外等那小孩,因为他知道城内各条道路都有监控。”

王队沉默了片刻,说:“这世上真有这样厉害的人?”

我说:“魂魄都能打散,迷个魂又有什么难呢。依我看,十有八九就是这样了。”

王队说:“你们这行我不懂,但是如果真有你说的这种法术的话,那你的分析不无道理。”

见这个王队相信我,于是我就问他,有没有派人去查柳家的柳一手。

王队告诉我,他下午派人去查过了,并没有查到可疑之处。因为李照堂根据法医给的结果是死于凌晨三点左右,可是昨晚柳一手被一位地产老板请到ktv喝酒,一直到早上方才离开。”

听到这话我不由一愣,心想难不成我误会他了,难道李照堂不是柳一手害的?

想到这里,我眉头皱的更紧了,因为心中失去了目标,所以突然觉得迷茫了起来。我问王队现在有什么打算?

他说暂时只能等派出去在城外寻找小孩的警察,看能不能找到小孩的线索了。

听到这话,我也没有什么好的建议,于是只好叫他有新的消息,记得通知我。

挂断了电话后,我不由叹了口气,陈贤懿问我是不是刑警队那边打过来的电话,我点点头,将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陈贤懿也叹起了气,他说:“看来这小孩恐怕是找不着了,因为咱们并不知道李照堂还得罪过谁。”

陈贤懿说的没错,之前我们是怀疑这事是柳一手干的,所以有个方向,可如今柳一手被一地产老板请去喝酒了,自然就没时间做法去害人了。而除了柳一手,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谁会去害李照堂。

如今我们也已经尽力了,剩下的事只能够警察那边,当然,如果万一警察那边也真的找不到小孩,那也只能说是天要亡李家了。

接下来不久,我们带着几十个小棺材终于来到了城区的湾墩。

这个地方因为是块荒地,所以我平时也很少注意这边,如今一到湾墩,却发现这儿已经变成了一个工地,原本长满了半天高荒草的湾墩,如今因施工弄成了一个大坪,上面还堆放着许多的建筑材料及大型基建设备,显然这儿看来是准备要盖楼了。

看到这些我们都并不惊讶,因为阴魂们之所以会被人从这个地方移走,然后被困在封鬼局中,就是因为这块地要使用。那个封住阴魂的人显然也是个高人,看出了这块地是凶地,不能直接这样盖楼,所以才将此处的阴魂封到了玉米地里。

我记得上次帮一位地产老板看这儿的风水时,我告诉这个地方有凶魂作乱盖不得楼,当时那老板就曾问过我,能不能将这里的凶魂移到它处去,不过被我给否决了。因为这里是一块荒地,以前是一道河湾,并没有坟头,所以要想将这里的尸骨移走,是很难办到的,因为你根本就找不到尸骨,又怎么移走这儿的凶魂呢?

只是没想到,这次盖楼的老板到是请了一位狠角色,为了钱财什么阴毒的事情都干得出来。因为找不到这块地里头的尸骨,干脆就用上了借骸还魂封鬼局,这样一来,凶魂倒是被移走了,但是这种作法却是伤天害理,简直是遭天诛。

此时差不多已是晚上十点钟了,这个工地还只是开始阶段,并没有正式施工,所以晚上这个工地黑灯瞎火的,在晚上更不会有人跑到这个地方来,所以四周都是静悄悄的一片。

天上月冷星寒,好在有远处的灯光,所以我们也不致于摸黑。我和陈贤懿二人带着几十个小棺材直接就朝前方那工地走了过去,可是当我们刚走到工地边上时,陈贤懿就突然停了下来,指着前方轻声对我说:“师弟快看,那些人在做什么!”

第三百五十九章打生桩

今晚因为天上挂着的是毛月亮,夜雾很浓,所以我刚才并没有见到这个地方还会有人。如今突然听到陈贤懿的话,我不由一愣,就问他,哪里有人?

陈贤懿指了指前方,我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在前方几十米开外的夜色里,果然有人出现在那里。有两个人好像是在手工拌混凝土,还有一个在旁边站着,因为如今是晚上,又离得有些距离,所以也看不清楚他们的样子。

陈贤懿说:“师弟,现在这个工地上有人在做事,那可不好办了,万一被他们发现咱们把鬼引回来了,非得跟咱们拼命不可。”

他说的没错,我们插手这件事,其实就是得罪人的事情,如果偷偷的干还好,万一被对方给看到了,那肯定会大干起来的。

想到这个,我眉头就皱了起来,我说:“这大半夜的怎么还有人干活呀,而且还连灯都不打一个。难道那几个不是这工地上的?”

“不是这工地上的,那他们在干啥?”陈贤懿一愣。

我想了想,就说过去看看。当然,我们并不会傻到光明正大的去看,而是借着夜色偷偷的溜了过去。

很快,我们就走到了那三个人的几米开外的一辆挖土机的后面躲着,这时因为离得近了,所以我们可以看清楚这三个人,这三个人其中一个是五十来岁的老人,另外两个是二十几岁的小伙。

不过当我们一看清楚这三个人时,我和陈贤懿都愣住了,虽然那两个年轻的我们不认识,但是那个老的烧成灰我们都认得,这不就是柳家那老坏蛋柳一手吗!

那啥,或许老话说的好,冤家路窄,这话还真的一点没错,这真是走到哪都能碰上这个死对头啊。

见到眼前的是柳一手,我和陈贤懿都觉得这事不简单,柳一手这大坏蛋可不做啥好事的,而且在这大半夜里跑到这种地方来,显然是有问题的。

这时,陈贤懿动了一下我,指着柳一手的身后轻声对我说:“师弟,你看那是什么?”

我眯了眯眼,在柳一手的身后的确有一样东西,白色的一坨在地上,乍一看去像是一件扔在地上的衣服,但是定眼仔细一看,顿时我就一惊,因为那竟是一个人!

是的,是人,一个人躺在那地上一动不动,看那样子不太像是大人,更像是一个小孩。

看到这里,我当时就吓了一跳,生怕自己看花了眼,于是我忙轻声问陈贤懿,问他那地上是不是一个人?

陈贤懿说:“我就是看是像是躺着一个人,所以才叫你看的。怎么样,那是不是一个人?”

见陈贤懿也觉得像是一个人,我不由想起了李照堂的儿子,因为他的儿子目前就失踪了,而躺在地上的那个人似乎就是一个小孩。想到这里,我顿时大惊,轻声惊道:“那个不会是李照堂的儿子吧?”

听我这么一说,陈贤懿脸色也大变,愣愣地盯着我,又愣愣地望了一眼地上的那个人,然后说:“糟糕,恐怕真的是那小孩。你想想,这柳一手半夜跑到这里来,肯定是来干啥坏事的,他们这莫不会是在毁尸灭迹吧?”

听到陈贤懿这么说,我心中也一惊,的确,那地上的小孩躺着一动不动了,也不知道是生是死。我又有注意到,在柳一手的身旁几米开外,挖有一个好大的深坑,而柳一手在这大半夜的跑这种地方来,还拌起了混凝土,还真的可能是想把小孩给埋进坑里去,这样一来就真的神不知鬼不觉了。

当下,我也管不了那到底是不是李照堂的小孩了,反正如今有一个人躺在地上,柳一手这大坏蛋又正好在这,显然是在害人,于是直接就将这里的情况发短信给了王队,叫他快点派人来。

通知完王队,接着我就盯着柳一手他们,只见他在催着那两个年轻人手脚麻利些。同时他还对那两个年轻人说,等混凝土拌好了,就把地上那人扔到土坑里去。说着,他还指了一下不远处那个土坑。

一听到这话,我们哪里会不明白呀,看来我们之前猜的没错,这老坏蛋果然是要把人给埋进那个土坑里去。

陈贤懿说:“糟糕,他们的确是要毁尸灭迹。”

我朝那个土坑看了看,发现那个土坑旁停着一架打桩机,显然那个坑并不是柳一手他们手工挖的,而是这个地方盖楼打的地基桩坑。

发现这点,我瞬间就好似想起什么来了,不由对陈贤懿叫道:“师兄,你不觉得他们这么做并不是为了毁尸灭迹吗?而是另有原因的。”

“另有原因?”陈贤懿一愣,疑惑的看向我。

我点了点头,说:“柳一手这个人虽然很坏,但并不是那种会蠢到无缘无故去杀人的,他这样把人要埋进那边的深坑里,一定是有原因的。你不觉得柳一手他这是在‘打生桩’吗?”

“打生桩?”陈贤懿眉头一紧,接着恍然大悟:“师弟,你不说我还真没有想到那里去,如今经你这么一点破,还真的是在打生桩,看来柳一手真是太阴狠了!这种人真该天打雷劈!”

陈贤懿说的没错,这种人真的该天打雷劈,因为打生桩这种事真的是太阴狠,太损阴德了。

所谓“生桩”,顾名思义就是以人为桩。据说在很久以前,建房或修桥常常会在兴建动工时会无故倒塌,而因此必需重新兴建,除了财物损失,更会导致大量工人死亡,而意外也不停发生。最後,有人希望建筑大师鲁班能够指点迷律。

于是,鲁班就教了一套极为恐怖,也非常不人道,却又十分有效用的方法给这些人。原来,兴建中的建筑物无论怎样都需要动土的,其实动土已经是破坏了土地的风水,因此会触怒很多冤魂。所以在兴建一些大型建筑物时,就会有冤魂借此来找替身来投胎。

因此,鲁班便教他们,在动工前先活捉一至两名小童,把他们生葬到那块土地上,之后用泥掩盖,再在上面兴建,这样就不会有意外发生的了。果然,建筑商用了这方法后意外便大大减少,而工程也顺利进行了。而后世人便将这个习俗称为“打生桩”。而这些死去的小童,会成为这座大厦和这条公路的守护神。

听说,现在有人仍有地方会使用这样的习俗。而现代的“打生桩”就和古时的有点不同,因为现在的桩柱都是在地底的,因此,有人说过现代做法就是把小童困在地底,把他们饿死后,放上泥土,或是用钢筋把小童刺死,再开始放建筑材料。而除了大厦外,一些大桥都会这样做的,但方法有点不同,就是要捉一对男女小童,男的在桥头,女的在桥尾,待两人死去后,就可以开始建筑。

打生桩这种邪术其实凡是鲁班术士都懂得,只不过愿意这么做的人极少,毕竟这种邪术伤天害理,要取小孩的性命来做法,所以大部分人不会轻易去干。

但是,人分善恶,并不是每个人都会一心向善,像一些心性向恶,为了一些钱财利益就常常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如今一些地方在拆迁旧建筑之后,就时常会在地底发现骸骨或棺木的现象,而如果把这些东西贸然搬离现场,可能就会有麻烦事情发,这些骸骨其实就是以前的人打的生桩。

弱弱的说一句,广州荔湾广场那个地方在拆迁时就曾挖出了棺木,据说就被指是“镇住”邪灵的生桩。还有香港大潭水塘于1883年施工期间,居民非常反对,理由除了开山劈石会破坏风水外,更因为在施工期间,有数名居住在附近的小童无故失踪。当时居民便怀疑,失踪的小童成了“生桩”,被生葬在水塘的输水隧道内。传闻让很多家长害怕子女成为下一个牺牲品,而不敢让他们外出及上学。

2006年4月,香港公主道一个水管工程的工地,曾发现至少七副属于儿童的骸骨,由于很少有坟地会这样集体埋葬幼童,所以坊间有传,这就是昔日“打生桩”埋下去的儿童尸体。

当然,这些事情你信的话就信,不信就当我开个玩笑,咱言归正转!

想到柳一手竟然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我就想破口大骂,心想这他娘的真不是人,就是一个老畜生!

就在我想到柳一手其实不是在毁尸灭迹,而是在打生桩时,那两个拌混凝土的人也拌好了,接着就走到柳一手身后,抬起了那地上的小孩,接着就准备扔到几米外的深坑中去,开始要打生桩了……

第三百六十章决斗(1)

看到这里,我们就急了,回头朝身后望了望,浓浓的夜色里根本就不见王队他们的身影。

陈贤懿问我现在该怎么办,说看这样子若是等王队他们来,那小孩就得被他们用混凝土给埋了。所以急着问我要不要去阻止他们?

我心想,不管那个小孩是不是李照堂的儿子,我们也不能见死不救,何况这柳一手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来,是人都会看不下去。所以当下我就对陈贤懿点了点头,说:“管不了那么多了,救人要紧!”

陈贤懿也表示赞同我的意见,于是我当下就几步跳了出来,对着那两个准备去抬小孩的人大喝一声:“住手!”

我这一声冷喝,声音极大,特别是在这四周一片宁静的空旷的空地上更是如一道炸雷一般,直将他们三个震得浑身一惊,特别是那两个准备去抬小孩的年轻人,更是吓得一个惊慌,小孩重新掉到了地上。

正所谓,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何况他们三个此时正在做着丧尽天良的亏心事呢,突然平地被人一声惊喝,他们能不被惊吓住那才怪哩。

陈贤懿接着也大声冷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杀人害命,你们通通都得遭枪毙!”

那两个年轻人见到行凶被人发现了,顿时吓得脸都煞白,浑身都发起了抖。

再说那柳一手,突然被我们一声冷喝,的确也是浑身一颤,受惊不小,不过当他见到是我们时,不由眼睛就眯成了一条缝,满脸的杀气,阴着声音道:“原来又是你们两个臭小子!看来咱们还真是冤家路窄啊,老夫到哪你们就跟到哪,真是阴魂不散!”说到最后,他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我说:“是啊,我也觉得我们是冤家路窄,走到哪里都能见到你这老混蛋干坏事害人!这次看你们这样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当是准备打生桩吧,真是心肠歹毒!”

既然现了面,也就用不着担心什么日后他会报复之事了,柳一手做出这种残忍之事,今日我非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之前我已经给王队报了信,估计很快也该到了。

柳一手听我这么说,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指着我就道:“小阴阳,我们之前的事已经了结了,难不成你今日还想多管闲事么?识相的话就赶紧滚,否则我让你们两个一起成为生桩。”

“今天这人要是救定了,我也告诉你,如果你识相的话,放了那小孩我让你们走,否则的话,今晚我是决不会让你离开的。”我迎着他的目光严肃的说道。

“哈哈哈!”柳一手仰天大笑了起来,然后指着我们道:“好大的口气,今日没有张正林替你们出头,就凭你们两个也敢这么跟老子说话,看来你们这是自己找死!”

“少他妈的猖狂,你个老混蛋丧尽天良,早该遭报应,老天不收你,那么今晚就让我们收了你。”陈贤懿满嘴脏话的骂了过去。

柳一手又笑了起来,说:“报应?哈哈哈,你觉得这世上有报应吗!你们敢得罪我,我就会让你们付出代价,这就是报应,姓李的那司机敢毁我名声,全家死绝就是报应。老天从来不会有报应,这全是你们这些自认为是名门正派编出来的狗屁理由,今天我就让你们明白什么是多管闲事的报应。”

听到柳一手这么说,我心里就一惊,道:“看来李照堂果然是你害死的!”

“是又怎么样,他该死,敢四处造谣我柳家害人,就得死!”柳一手说道。

“那这么说来,这个小孩一定就是李照堂的儿子了?”说着这话的时候,我心里已经起了杀心,这种恶人不能再留了,今天我必须取了他性命。

说实话,我已经后悔当初心软,没有将“断梁破命局”给毁掉,早早的让这老家伙遭受反噬一命呜呼。如果当初我没有心软,李照堂一家也就不会遇难了,看来这种人留他只会让这个世上徒增恶业。

柳一手说:“没错,真聪明,这小孩的确就是李家的种。不过正好此处需要生桩来镇压邪灵,反正他活着也是孤儿了,我就干脆帮帮他,免得让他留在这个世上受罪。”

一件伤人害理的事情,在他口中却是这么的淡然,这也只有他这种人才能做到。

陈贤懿说:“师弟,少跟他废话了,先收了他老命再说!”

“想死的话,就放马过来!就凭你们这两个小阴阳,我还真不放在眼里!”柳一手眼睛也顿时现出杀意,阵势就摆了开来。只见他一把将他身后那两个害怕的年轻人拉了过去,接着打着法指默默有词的对着那两个人脑门及胸口、后背点了几下,然后手中现出两道灵符,朝他们二人后背上一拍,大喝一声:“去!”,顿时那两个人浑身一颤,接着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也不再害怕了,直接就朝我们走了过来……

看到这里,我们自然知道这两个年轻人一定是被柳一手施了什么邪法,所以一时之间才会像变了一个人,或者说,此时的这两个人,已经被什么邪灵给上身了。

一见柳一手动手了,我就对陈贤懿道:“师兄,你来对付这两个,我对付柳一手。”

陈贤懿点了点头,对着柳一手道:“大道三千赐凡人,三千大道属奇门,今日我就让你这老家伙知道一下我奇门术的厉害!”

说完,他也不再废话,直接法步一踏,接着大喝一声:“天甲元号六仪门,三奇即是已丙丁,三奇神兵齐临坛,天威助我斩妖魔。神兵,临!临!临!”

陈贤懿一念完,整个人都金光一现,有如神兵临身一般,也像换了个人似的,对着柳一手那两个施了邪术的年轻人就撞了过去,接着战到了一起。

见到陈贤懿像变了个人似的,我就知道他这是使用了奇门术里的临兵术。所谓临兵术,其实就是请来神兵临身,据说神兵临身之后,可力大无穷,刀枪不入,如铜皮铁骨的铁人一般厉害。

当然,陈贤懿以前也曾告诉过我,奇门术虽然神通广大,但是也一样是有利有弊,不是随便能够轻易乱加使用的。就好比这临兵术,虽然能让人突然有如神助,力大无穷,刀枪不入,但是却也只是一时,时间一长,神力一消失,反而会因为消耗大量体力,而致使体力不支,到那时如果敌人还没败的话,那么你就基本上只有死路一条了。陈贤懿曾说,以他的道行,这临兵术最多也只能坚持不超过三分钟,三分钟时间一过,神力就会消失。当然,神力消失,他也差不多只有坐地上喘气的份了,不可能有力气再与人对抗,这便是一利一弊。

其实说直白点,临兵术就是两三分钟的超人,时间一过,就歇菜了。

被神力临身的陈贤懿倒的确威风了得,力大无穷,两方一经相碰,就把那两个被邪灵附身的人打的是毫无还手之力,没个几下就被陈贤懿给干倒在地,看那模样没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见被柳一手施过邪术的两个人几个回合就被陈贤懿收拾掉了,我就对柳一手说:“多行不义必自毙,今天就是你得到报应的时候。”

柳一手冷笑道:“你们两个想跟我斗,纯粹是找死!”

我笑道:“是么,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吧,一早我就报了警,警察马上就到,你就等于伏法吧!”

一听说警察马上就到,柳一手这时终于是露出了惊慌之色。显然,他也知道如果真的警察来了,那么就真的是走不了了,毕竟法力再厉害,也不可能挡得过子弹。

“不好意思,你要的警察恐怕今晚是等不到了!”可是,就在这时突然从我们身后传来一道冷笑声……

这是一个沙哑的声音,一听就很苍老,说话声音很慢,但是却透着一股着阴气,让我们一听到这个声音就知道来者不善,于是当下我和陈贤懿就猛地朝身后回过去,一看,不由一惊:“是你!”

第三百六十一章决斗(2)

只见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后的是一个老头,这个人我们认识,可不就是阴冥堂那姓邓的老头么!

突然见到邓老头,说实话我和陈贤懿都猛地吃了一惊,因为这可是个老家伙啊,虽然我们没与他交过手,但是连师伯张正林都不敢得罪的人,显然道行很高,绝不是我们能够轻易对付得了的。当然,更让我们震惊的是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他说我们要等的警察今晚是等不到了,显然他对王队他们做了什么。

虽然我们不知道邓老头说的那句是真是假,但是如今他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后,我和陈贤懿还是慌忙退开几步,防止这老家伙突然出手伤人。我冷喝道:“姓邓的,你把警察怎么了?”

“没怎么,我是不敢杀警察的,只不过是他们在外面绕到一晚,桀桀桀……”邓老头阴阴地笑道。

一听这话,我自然知道,邓老头一定是给王队他们设了什么迷魂阵,也就是人为的鬼打墙。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今晚我们恐怕真的等不来警察了。警察不来,就靠我和陈贤懿两个人,还真没有一点打握能对付得了邓老头。

这时因之前担心警察的柳一手,见到邓老头的出现,顿时大声狂笑了起来,十分的得意,说没有警察出现,我们今晚休想活着离开。

同时,柳一手也明显不知道邓老头会出现,他问邓老头怎么会来这里?

邓老头走了过去,说:“我今晚算到你有灾劫,恐你出事,于是就赶过来了。”

柳一手对邓老头道了声谢,然后接着将目光移到我们的身上,说:“那咱们先收拾完这两小阴阳吧,免得他们走漏风声。”

邓老头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但是嘴角的那抹邪笑却让人感到一股子的杀意。很显然,他们这是打算杀人灭口了。

我们都感觉到了对方浓浓的杀意,陈贤懿说怎么办?

我知道现在逃是逃不掉了,于是就说:“还能怎么办,跟他们拼了。”

柳一手冷笑道:“哈哈哈,今晚纵使你们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逃得出我们的手掌心,你们就乖乖的受死吧!”

我盯着一脸嚣张的柳一手,说:“姓柳的,今晚你也死定了!”

是的,虽然我不知道能不能对付得了姓邓的那老头,但是姓柳的我决不会让他活命,因为我手里捏着他的致命王牌,那就是当初那个“断梁破命术”。今晚因为是来帮玉米地里的鬼魂,所以我将平时那个黄布袋子也背在了身上,而“断梁破命术”的那片破瓦和断锯,如今正好就在黄布袋中。

“哈哈哈!”柳一手大笑了起来,说:“真是好大的口气,就凭你们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想伤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我也笑了起来:“哈哈哈,李先国你可还记得呀?”

一听这话,柳一手眉头一皱,眯着眼睛看着我,显然他是认识的,只是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提起李先国这个人来。

柳一手之前被批斗就是因为李先国作证的原因,所以柳一手不可能不记得他。我说:“看来你是记得他了,毕竟你害过他们李家!”

“小子,你突然提起那个该死的李先国做什么?”柳一手说着这话的同时,眼神之中明显多了几分惊慌,显然他也知道断梁催命术对他来说是致命的东西,一旦落入到我们手里,那么他就完了。

“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害人终害己,做多了坏事终究是要自食恶果的!”说到这里,我已经从黄布袋里拿出了一片破瓦及断锯,说:“‘断梁破命术’,好个歹毒的邪术!”

柳一手一见到我手中的破瓦及断锯,立马就脸色一变,满脸的惊恐,惊慌的大叫:“你……你这是从哪里来的!”

“从哪里来的?自然是从李先国那房梁上来的,这东西应当是你下的吧?”我冷笑道。

此时的柳一手是又恐又愤,惊恐的是这玩意能要他命,愤怒的自然是这能要他性命的东西竟然捏在了我的手里。他的脸色铁青,一脸狰狞的望着我,想过来抢,但是却又不敢动,所以气的是浑身发抖。

邓老头轻声问柳一手,那是不是他的?柳一手点了点头,表示这断梁破命术的确是他下的术。

邓老头不由叹了口气,然后说:“想不到你们竟然还留有这一手,真是想不到啊。”

我笑了笑,也不理邓老头,转头对柳一手冷喝道:“你这邪术早在以前就一直被我封在手里,我本来早就可以取了你柳一手的性命,可是却一次次的放过你,没想到你这老坏蛋竟然恶性不敢,还将李照堂一家害死,像你这种做恶多端的败类,今日我是绝不会再对你心慈手软了!”

“你……你敢!你如果敢毁我断梁破命术,我就要了你小命!”柳一手一脸狰狞的样子,像疯子似的,因为如今他说的这些话,恐怕连他自己都不会相信。

我说:“我若没下定决心取你性命,我又怎么会将它取出来?”

是的,要么不拿出来,既然拿出来了,自然就是要他性命。

这时邓老头就说:“年轻人,凡事好商量。你们这样做,张正林可知道?依老夫看,你们还是把手中的东西交还给我们,我们放你们离去。”

“呸!好不要脸的老东西,竟然说要我们把东西交还给你们,你他妈的以为我们是傻子吗!”陈贤懿当下就破口大骂了起来,然后转头对我说:“师弟,少跟这两个老混蛋废话,砸了他娘的!”

“你敢!”邓老头见商量不了,于是就胁威道:“你若是敢伤我的人,你们两个今晚也休想活着离开。我劝你们还是好好想想,给柳一手留一条活路,也是给你们自己一条活路。”

我冷笑道:“事到如今,你说什么也是白费力,你以为我们还会怕你么?今晚我是决不会再放过他的!”

一见到我非要取他性命,柳一手这老混蛋终于自己这回是死定了,所以再也坚持不住了,死亡的恐惧面前,心胆惧寒,惊慌的拉着邓老头就求着救命。见邓老头一张老脸阴晴不定,柳一手就哇的一声竟然求起我来了,叫我别杀了,说只要我放过他,他再也不会动我们了。

见到柳一手面对死亡,竟这么懦弱,我也是没有料到的。现在的柳一手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可怜虫,害人害己的可怜虫,不过就算可怜,我也不会再同情他了,因为这一切都是他自寻的苦果。

“种下恶果,就该得到报应,从你害人的那一刻开始,你就该知道会得到恶报!”说到这里,我也不再废话,当下就将手中的那片破瓦往地上猛地一摔,顿时摔了个粉碎!当然,那半截长满锈迹的断锯,也被我一下折成了两断……

断梁破命术一毁,邓老头和柳一手都惊恐的瞪大了眼睛。邓老头惊的是我们真敢这么做,而柳一手恐的是对死亡的恐惧!

当然,柳一手惊恐的表情没有僵持多久,就在我将破瓦片和断锯毁掉的那一刻,柳一手就突然浑身一颤,“噗”的一声,一口鲜血仰天喷了出来,溅起一抹血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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