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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杀世纪贼王张子强遗孀-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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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次行动，非往日可比，就算他们敢来，我也不敢启用他们，就别再在我面前提起他们了。”威哥开腔道。
“如果当初我们能抢在内地警方之前把张君引渡到香港…… 这样就好了。他杀了那么多人，抢了那么多银行，多年后才被发现，这样的天才人物，他为什么不来投奔我们的威哥呢。”战仔用无奈的口气说。
“香港与内地多年前就已经相通了，就算他没有死，一个负了五十条命案的重犯如果真的来到我们公司，难道就没有一点坏处吗？”威哥目光深遂地望着战仔。
“这……我没有往深处想，还是威哥英明。”战仔红着脸说。
战仔的想法虽然欠全面，但从另一个方面提醒了威哥，一个物色人才的方案很快就在他的脑海里形成了。
“中国是个泱泱大国，有960万平方公里土地，从古至今就是卧虎藏龙之地，匪盗一类的奇才更不乏其人，这些年夹也不止出了一个张君，还记得几十年前在南方市制造大案的那位奇才吗？”
“记得，他叫张治成，短短两年也杀了很多人。”战仔说。
“他是哪里人？”威哥明知故问道。
“湖南麻阳人…… 对了，张君也是湖南常德人。”战仔恍有所悟。
“是吧，他们都是湖南人，‘惟楚有材，于斯为成盛’，湖南是个人才辈出的风水宝地。”威哥把雪茄烟在烟缸里掐灭，他这个动作就是指令手下去办某一件事情。
战仔心领神会，数日后，他潜入内地，开始寻找能够替“往生”公司担当大任的特殊“人才”。
卧室席梦思床上，柔和的白炽灯照着一对正在蠕动的男女……事毕，无名先生仍将花牧云搂在怀里，四目深情的对视着。
“阿叔，你的事我让阿梅替你办了。”花牧云最先打破沉默。
“这事让阿梅出面最好了，因为你的面孔大家都熟悉。”无名先生说。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我在阿梅身上花费的精力总算没有白白付出。”花牧云说。
“阿梅家里还有些什么人？”无名先生突然问道。
“父母都不在了，她就剩下一个弟弟。”
“她的弟弟就是换肾的那一位？”
“是的。”花牧云点点头，“换肾后他的病恢复得很好，和正常人没有区别。”
“这些年他都在干什么？”无名先生问道。
“阿剑在世的时候他跟过阿剑一段时间，阿剑死后还没有找事做。”
“你要阿梅把她的弟弟叫来，我有事想见见他。”无名先生说。
第19章 选杀手跨境求才
“叭！叭！”两粒枪弹从车顶上飞出，乘客们吓呆了，一个个乖乖地把现金、金饰和手机放入劫匪准备好的包内……
“谁没有交？还有谁留了一手？现在还有机会，稍后逐个搜身，搜出来休怪枪
子眼不留情面！”把守车门的劫匪目光炯炯扫视众人高喊道。
一些存有侥幸心的乘客于是把内裤里、鞋垫下的钱掏了出来。“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时连战仔都准备把身上的现金拿出来交给这帮劫匪。
劫匪手里的包塞满了，他们的目光很快集中在中排两位乘客身上。这两位乘客一高一矮，他们纹丝不动地看着窗外，仿佛压根就不知道车上正在打劫。
“把钱交出来，你是聋子呀！”一劫匪用手推靠过道那位高个子。
当改革开放给珠三角带来繁荣之际，黑道…… 这个在中国大陆业已消失的社会毒瘤亦死灰复燃。随后，香港、澳门的老牌黑道组织也渗透进来，与内地黑道互为勾结，犯下了累累罪行。
却说香港黑道人物战仔奉大佬之命潜入内地寻找他们需要的“千里马”。经道上人引见，他接触和考察了许多在珠三角负有盛名的亡命之徒。这些人都负有命案，凶残毒辣、冷酷无情是他们的特色。战仔认为，如果是抢银行、绑架富人，或是充当一般的杀手，这些人已经够格。但是，按大佬的要求，他们仍然属于“大路货”，在香港也比比皆是，用不着费如此大的力气来内地寻觅。
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战仔仍一无所获，这样的结果早在他的意料之中。他知道，要寻找到张治成、张君一类的人才，绝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大佬每次在电话里叮嘱他，要有耐心，坚持“宁缺勿滥”的宗旨。
这次南方市方面的中介人又为战仔推存一位“苗子”，据说此人姓杨，出身贫寒，初中未毕业即去北方当兵，在部队里接受过系统严格的军事训练。退役后即入珠三角当保安，并与道上人接触，干过多起杀人越货的勾当，每次作案都表现得异常冷静。尽管中介人推崇备至，战仔听后并未表现出太大的热心。以前的情况都是如此…… 中介人极力鼓吹，战仔前往考察时，往往不出几招就被掏汰下来。但为了不错过任何一位真正的人才，他还是依约前往南方市。
这天，战仔搭乘从深圳至南方市的省际长途车。一路上他想着自己的心事。
客车经过龙岗时，一次上来了四位乘客。此四人都在20岁上下，眉宇间藏着杀气。凭经验，战仔猜出他们绝非正常乘客。
果然，这一伙人一上来就与众不同，一位靠近司机，一位留在车门处，把守另两位则来到车尾，他们的表情和眼神都非常诡异。
客车途径一小镇，售票员习惯性的提醒乘客：“有谁在这一站下车的请做好准备。”
也就在这时，车头那位年轻人突然掏出手枪抵住司机的腰部命令道：“不许停车，向高速公路上开！”
客车爬上高速公路，车尾的两位同时站起来，亮出手枪喝令乘客：“把值钱的东西和现金交出来，不愿合作者格杀勿论！”
“叭！叭！”两粒枪弹从车顶上飞出，乘客们吓呆了，一个个乖乖地把现金、金饰和手机放入劫匪准备好的包内……
“谁没有交？还有谁留了一手？现在还有机会，稍后逐个搜身，搜出来休怪枪
子眼不留情面！”把守车门的劫匪目光炯炯扫视众人高喊道。
一些存有侥幸心的乘客于是把内裤里、鞋垫下的钱掏了出来。“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时连战仔都准备把身上的现金拿出来交给这帮劫匪。
劫匪手里的包塞满了，他们的目光很快集中在中排两位乘客身上。这两位乘客一高一矮，他们纹丝不动地看着窗外，仿佛压根就不知道车上正在打劫。
“把钱交出来，你是聋子呀！”一劫匪用手推靠过道那位高个子。
“你想干什么！”高个子突然回过头来，声如洪钟，让劫匪本能地吃了一惊。
“想找死，你…… ”动手的劫匪后面的话尚未说完，他和同伴的头已猛烈地撞在了一起，顿时眼冒金花失去了知觉……趁此空挡，高个子和同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两位劫匪从窗口扔下去……负责把守车门的劫匪见势不妙，扑向车头命令司机停车，未等车停稳就和同伴跳窗逃之夭夭……
这一幕让车上的乘客看得呆了，也让战仔眼前一亮。当客车在樟木头站停靠后，
高个子及同伴从容下车…… 也就在这时，战仔突然决定不去南方市考察杨某了，“踏破铁脚无处觅，得来全不费功夫”，他认为他要寻找的人就在眼前，他不愿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
高个子及同伴下车后租乘了一辆出租车，途中又换了一部摩托车，当他们进入到一个工业区内，就听到后面有人向他们打招呼。
“二位兄弟请留步，我有要事和你们商量！”战仔叫喊着追上来。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高个子警惕地打量战仔。
“我是伯乐，正在满世界寻找千里马。”战仔笑嘻嘻地站在高个子前面一边喘气一边说。
“你是有病吧？要不就是想找死！”高个子的同伴说打亮着战仔。
“我既不是有精神病，也不是有意惹你们。你们刚才在车上的壮举我都看到了…… 你们就是我要寻找的千里马！”战仔认真地说。
高个子犹豫之际，他的同伴在一旁说：“这家伙绝对有病，走，不要理他！”
“不能走！这对你们来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失去了你们会后悔一辈子！”战仔几乎是咬着牙说。
“你看他神精兮兮的还说自己没病，猛哥，是不是先揍他一顿再说”。
战仔很快知道高个子的绰号叫“猛哥”，于是也改口说：“猛哥兄弟，你想发大财吗？想发财就请听我一席话，如果你觉得我的话不妥，那时要揍、要剐都由你们。总之，我不希望你们随意放弃一个发大财的好机会。”
猛哥这回不再怀疑了，他领着副手随战仔去到镇上一家茶楼的包房里。猛哥反复看着战仔的名片，疑惑不解地问：“往生文化传播公司，这‘往生’不就是死亡么？”
“果然是位聪明人，”战仔高兴地说，“我们的公司就是做死人生意的。”
“做死人生意？这跟我们扯不上关系。”猛哥的副手极不耐烦的说。
“看二位的身手应该也是道上人，既是道上人就应该扯得上关系。”战仔不急不缓说，“也许二位并不了解我们公司的性质，那就先听我解释吧，比如在香港、澳门两地，有某一个人嫌活够了，非要与别人结下梁子，这时候，只要他的对象找到我们公司花上一笔钱，我们就可以送他回老家去……”
“哈、哈、哈…… ”猛哥听后突然大笑，并在战仔身上擂了一拳，“原来是同道，就冲着你们公司的这个名称，我就认了你这个朋友！”
“这是我们公司的内部秘密，”战仔严肃起来，“事实上，我们公司对外的公开业务确是‘往生文化’…… 我们有火葬场、公墓、骨灰存放处和宾仪馆。”
“别扯太远了，”猛哥对这些自然不感兴趣，“找我有什么事就直说，爽快一点。”
“我想发展你们为本公司的成员。”战仔直载了当。
“听你的口气，这家‘往生’公司还真是有点来头，你说说看，你们公司的业务额有多大？”猛哥用居高临下的口气问道。
“你是说最小宗的？还是最大宗的？”战仔望着猛哥。
“最小小到多少？最大又能大到多少？”猛哥眼睛也直视着战仔。
“最小不会低于50万…… 就算是50万，不是特殊情况，我们是不会轻易接单的；说到最大宗的…… 这可没有底，比如说像萨达姆、拉丹这样的人物值多少钱？当然，我这是打比方，我们香港也没有萨达姆，不过身家过亿的应该也有不少吧。”
“如此说来，我们真的只够给贵公司打工的资格。”猛哥总算愿意低下他那颗高傲的头。
“就算是打工，也还得经过严格的考核，合格了本公司才会接受你们。”战仔进一步说。
“既然是打工，那就由你们着。”猛哥做无可奈何状说。
“你们杀过人吗？”战仔问。
“笑话，干我们这一行的怎会没有杀过人呢！”猛哥的副手说。
“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时候？当时是什么情况？”
“我们第一次杀人是1998年夏天，当时被工厂炒了鱿鱼、还扣发了工资。为了生存，我和猛哥打听到一家工厂发工资，半夜躲在那家工厂附近，等出现了独行者，上前就是一闷棍…… 结果运气不好，第一次才从打昏的人身上搜出20多元，接着又干了两次，共搞到300多元，去到一家酒楼大醉一霄，第二天醒来，才知道昨晚那三个人都被我们打死了。”
“当时你们害怕吗？”
“不害怕那是假的。”猛哥副手得意地说，“为这，我们回老家躲了半年，见没有事了才又出来，以后干得多了，才觉得杀人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听你们的口音，应该是湖南人吧？湖南人的口音有股辣味。”战仔说。
“算你猜对了，我是张君的老乡，我和猛哥是一对黄金搭裆，他是头，我是副手，江湖上都叫我‘小张君’，我的老家在…… ”小张君欲往下说，见猛哥用眼神制止他，就停下了。
“猛哥兄弟是哪里人，有绰号吗？”战仔急切地问。
“英雄不问出处，你就认我这张脸吧。”猛哥说。
战仔皱了皱眉头，尽管他很想多知道这两个人的来历，此时，也不好再问下去了。
“这位大哥什么时候可以带我们去香港发财？对香港，我可是神往已久。”小张君说。
“入我们的公司，最基本一条是需要可靠的见证人。”战仔顿了顿，见两位面露沮丧之色，便说，“当然，非要如此，显然是为难你们了。这位兄弟叫‘小张君’，看来你们都很崇拜张君，我们老板也一样，是张君的忠实信徒，那就让张君做你们的见证人吧。”
“让张君见证？”猛哥、小张君一头雾水。
“是的，早在二00三年张前辈已经上路了，据说骨灰被他的亲人带回老家安葬，我们去凭吊他，让他成为你们的见证人，回来的路上每人再开一次荤，这样就可以正式加盟我们的公司了。”
小张君问：“按你们公司的规矩，‘开荤’具体指的是什么？”
战仔：“不管你们采取什么方法，只要当着我的面杀一个人表示你们的诚意，就算是开了荤。”
猛哥、小张君面面相觑，虽觉荒谬，但也只能听任摆布。
数日后，他们从深圳取道长沙。
仨人抵达长沙已是凌晨时分，按计划吃了霄夜就找一家宾馆住下来，等到天亮再乘坐直通常德安乡县的长途汽车。
他们来到一立交桥处的大排挡吃夜霄。饭后，猛哥内急，径直去到立交桥下，回来时对战仔说：“我已经开荤了。”
“你才去了多久，这不可能吧？”战仔用怀疑的语气问道。
“这事不能由我说了算，你验看了再说吧。”猛哥说完便领着战仔去到现场。
立交桥下果然躺着一具还有体温的鲜尸，死人像睡着一样，浑身上下找不出一丝伤痕和半点挣扎迹象。战仔是尸体专家，知道这种不留痕迹的窒息杀人法，若非杀人高手，是无法做到如此干净利落的。他在由衷佩服的同时，对猛哥又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小张君随后也跟上来，他看了一眼尸体也没有说什么。仨人离开了现场，在立交桥分岔口，小张君拦了一辆出租车，他坐在车头上，司机问他时，他自作主张地说了一个目的地，连随后上车的战仔、猛哥都不知道他要去哪里。
此时正是凌晨时分路上的车辆很少，出租车速度极快，不一会便来到天心公园下面的立交桥下，这时小张君突然喊停车。
“还没到呢，先生不是说去天心宾馆吗？”司机说着，但还是顺从地减速，把车停靠在路边…… 他万万没有想到，此时死亡已经向他逼近了……
小张君把匕首从司机心窝处拔出，得意地对后面的战仔说：“我也开荤了，我不是拿流浪汉开杀，我很有诚意吧？”他等着听战仔的表扬话。
“我们说的‘开荤’只是一个形式而已，用不着非要惹上麻烦，”战仔极为不满地说，“这下好了，你开了荤，我们也不能在长沙停留了…… 明天，这件事就要被长沙各媒体报道。走吧，离开这是非之地，越快越好。”
第20章 张君成了见证人
轮到猛哥了，他没有下跪，也没有焚香，而是傲然地站在张君坟前说：“张兄弟，你生前，我们无缘见面，你死后我也只能在电视里认识你，今天就让我们交个阴阳朋友吧！你的成就我已经看到了，遗憾的是今后无论我创造怎样的辉煌，你都不会知道我了。我觉得这太不公平了，但也无奈。好吧，这些就不说了，我大老远跑来凭吊你，一是遵循‘往生公司’的入伙规矩，想请你为我做见证人，二是你的胆识确实值得我佩服。这里必须申明一点…… 我佩服你而不是崇拜你！江湖上，不能以杀人多少论英雄，如果是这样，一个疯子都可以杀很多人；敢抢银行也算不上一代枭雄…… 幸亏你成功多于失败，否则也只能算是一介莽夫。”
“连张君前辈都不值得你崇拜？”旁边的战仔听得呆了，吃惊地望着猛哥，“那谁才是值得你崇拜的偶像？是屠天剑吗？”
“不是！屠天剑我同样只佩服他。我崇拜的偶像是我自己！在江湖上要想成为一位巅峰人物，就要有惟我独尊的霸气。什么屠天剑、张君，他们代表的只是他自己。我就是我，凭自己的实力和方式行走江湖，我不会去学人家，更不会走别人走过的路！”
小张君没捞到表扬还挨了一顿埋怨，带着不悦的心情与同伴一起连夜赶往常德安乡县。
小张君知道张君的老家在大湖口花林村，白天，他们扮成游客去张家祖坟“采点”，问清了张君的葬身处。
深夜，他们带着贡品来到张君坟前。这里是典型的湖区平原，村庄在高高的防风林后面闪烁着鬼火一般的灯光。有晚风习习而来，带着湖区的特殊气息。战仔把贡品在坟前一字摆开，小张君在旁边焚烧纸钱。猛哥则在欣赏这周围的夜景。
战仔向张君墓作揖，然后手中持香毕恭毕敬地口中念念有词：“张君前辈，今晚我们特来祭拜你，一是因为景仰你在江湖上的巅峰地位，二是请你见证你的两位小同乡加盟香港往生文化传播公司。如果你泉下有灵，就保佑你的小同乡吧，发了财他们会多多为你烧纸钱。好吧，就让他们和你说话。”
小张君抢先在坟前叩头如捣蒜，然后点燃一柱香，虔诚地许诺：“张前辈，从前我只是一个没有人生目标的小混混，是你的出现，从此我就有了指路明灯，今后，你走过的路就是我的前进方向，这一辈子能够取得你的成就，就是我的人生目标。”
轮到猛哥了，他没有下跪，也没有焚香，而是傲然地站在张君坟前说：“张兄弟，你生前，我们无缘见面，你死后我也只能在电视里认识你，今天就让我们交个阴阳朋友吧！你的成就我已经看到了，遗憾的是今后无论我创造怎样的辉煌，你都不会知道我了。我觉得这太不公平了，但也无奈。好吧，这些就不说了，我大老远跑来凭吊你，一是遵循‘往生公司’的入伙规矩，想请你为我做见证人，二是你的胆识确实值得我佩服。这里必须申明一点…… 我佩服你而不是崇拜你！江湖上，不能以杀人多少论英雄，如果是这样，一个疯子都可以杀很多人；敢抢银行也算不上一代枭雄…… 幸亏你成功多于失败，否则也只能算是一介莽夫。”
“连张君前辈都不值得你崇拜？”旁边的战仔听得呆了，吃惊地望着猛哥，“那谁才是值得你崇拜的偶像？是屠天剑吗？”
“不是！屠天剑我同样只佩服他。我崇拜的偶像是我自己！在江湖上要想成为一位巅峰人物，就要有惟我独尊的霸气。什么屠天剑、张君，他们代表的只是他自己。我就是我，凭自己的实力和方式行走江湖，我不会去学人家，更不会走别人走过的路！”
“好，太好了，你这一番话让我对你刮目相看！”战仔兴奋地说，“我们往生公司是一个‘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地方，你有这样的雄心壮志，将来能够超过屠天剑、张君者非你莫属！”
“想超过屠天剑、张君，猛哥，你没说大话吧？”小张君说。
猛哥说：“我走我的江湖路，意识里从没有把要超过某人作为目标。”
“好！有性格，我们老板就喜欢有性格的男人！”战仔夸赞道，“太好了，入伙仪式就到此结束，现在我代表老板，正式接收二位为本公司成员。”
“谢谢老板的错爱。”猛哥、小张君异口同声。
战仔抬头看一眼灰蒙蒙的天，说：“时候不早了，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二位的老家应该离这里不远。出门在外不容易，这一走又不知该何年何月才能回来。老板说了，如果你们通过考试，就让你们回家看看，这是他为二位的家人准备的一点小意思。”战仔说着，从包里拿出两个大红包。
小张君喜出望外地接过红包：“谢谢老板想得周到，出来多年，我是该回家去看看了。”
战仔见猛哥无动于衷，亲热地攀着他的肩说：“兄弟，想亲人了是不？我知道这叫‘近乡情怯’。好吧，我陪你一起去。”
“谢谢战仔兄弟，”猛哥冷冷地说，“我自少离乡，心中早无家的概念，所谓想念亲人，对我来说是一个远去的梦…… 不想家，何来‘近乡情怯’？你还是去小张君家里做客吧，我在旅馆等你们一起回香港。”
“战哥去我家吧，就让猛哥留在旅馆。”小张君说。
战仔正感到面子挂不住，幸好小张君热情地向他发出邀请。
暂别之际，猛哥想起即将赴港，忍不住问道：“战仔，我们这次去香港，不会有什么节外生枝的事情发生吧？”
“不会，不过在见老板之前还有两个很特别的欢迎仪式。”战仔一语双关说，“到时候保证二位大长见识。”
第21章 特殊仪式迎新人
床很小，仅够躺下一人，小张君嘀咕道：“妈呀，这是什么地方，是不是有意折腾我们。”
“这就是江湖，遇上什么就是什么，除了保护自己没理由去想其他。我很累，除了有张小床睡觉，一切都无关紧要。”猛哥说毕，倒头睡觉了。
一觉醒来，房子里仍是漆黑，因此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一会，门外传来脚步声并夹杂着有人在说话。突然，灯光亮起，整个房间通体透亮。小张君、猛哥本能地从“床”上坐起来…… “有鬼！”“有鬼！”几位刚进屋的工人吓得夺路而逃。两位定睛一看，不觉一惊，数拾张小床上都躺了人，且每个躺着的人身上都覆盖着一条雪白的床单！二人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小张君骂道：“妈的，让老子在停尸间跟死人睡觉！”
猛哥冷笑道：“你总算明白了，这就是往生公司为我们安排的第一项欢迎仪式。”
深夜，香港往生公司总裁室。
威哥坐在老板椅上，口里刁着雪茄，他的对面是一位戴着墨镜的神秘女人。
“时间过得真快，眨一眨眼就是好多天过去，真是逝者如斯啊。”神秘女人说。
“你们急，我们比你更急。”威哥吐一口烟圈说，“既然我们已经接下了这单生意，就得向你们负责。如果草率行事，哪怕只是出现一丝一毫的差驰…… 到最后，还是对你们老板不利！我无所谓，我这样身价的人，在香港少说也有几千上万，你们老板可不同，他是顶尖级人物，弄不好就会身败名裂！”
“利害关系我当然清楚，如果再拖下去，那家伙可不是善类…… 一旦他翻脸，我们老板同样也是身败名裂。我的想法是，既要干净利落，又要加快步骤。还有一件事儿，你们在大陆物色到的枪手什么时候可以过来？”
“如果不出意外，按道理今晚上会到。”威哥说。
“是那两个湖南人吗？”神秘女人关心地问。
“是的，他们的本领比我想像的可能还要胜出若干倍。怎么样，要不要欣赏一下他们的表现？”威哥不等神秘女人作出反应，他得意地按了一下摇控器，夜晶屏幕上便出现了清晰的画面……
猛哥与小张君在长途车上征服持枪劫匪……
猛哥的“开荤秀”…… 长沙市某立交桥下一具见不到伤痕的男尸……
猛哥在张君墓前那番振聋发聩的豪言壮语……
“怎么样，他们还过得去吧？”威哥关闭了电视，对还在发呆的神秘女人说。
“真是出乎我的想像，想不到你们竟然找到了这样的高人！”神秘女人回过神来，不由自主地叹说。
“我也认为不错，无论体力、智力、经验和心理素质，都达到了一流杀手的水准。只要他们能正常发挥，是不会有闪失的。”威哥说。
“这样的天才人物，绝对能正常发挥。”神秘女人补充说。
“你现在总算明白了，为了替你们老板了却心愿，我们可谓绞尽脑汁，光这两个人就耗费了好长的时间，我的手下本着对客户负责的态度从数以千万计的芸芸众生中发现了这两个人。小姐回去后请转告你们老板，第一步工作我们已经圆满完成，接着马上开始第二个阶段的工作。”威哥说到此处，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神秘女人知道已经到该离开的时候，于是起身告辞：“不打搅了，回去后我一定把威哥的话转告我们老板。”
送走神秘女人，大班台上的电话响了，威哥抓起话筒，可视电话屏幕上立即显现出战仔。
“威哥，我是战仔，我发给你的数码传真都收到了吗？”战仔在电话里问道。
“全都收到了，画面很清晰，干得很不错。”威哥表扬说。
“那个猛哥太狡猾了，我没办法挖出他的根底。威哥应该已经从录像带上看到了，小张君还与当地人说了土话，他却是一口普通话，让人摸不清底细。”
“我都看到了，他是一位很有资历的江湖好汉。”威哥说。
“我惟一担心的是，这种人我们恐怕很难驯服。”战仔顾虑地说。
“办大事必须用大才，难驯服那是必然的。”
“那我们岂不要担当风险？”
“江湖上办事，有哪一桩不担风险？他们刚过来，有什么动态吗？”
“没什么动态，他们想尽快与你见面，我说还得接受公司二项特殊的欢迎仪式才能见到老板。”
在一栋不知名的房子里，小张君不安地望了一眼门外，然后回头对猛哥说：“战仔把我们丢在这里就不管了。天已经这么晚，我看今天不会有什么欢迎仪式了。”
“人家在设圈耍我们，你还这么认真。”猛哥不屑地说。
小张君还要说什么，战仔已从外面走进来，他说：“让你们久等了，这几天大家都很辛苦，我这就带你们去休息。”
“不是说有欢迎仪式吗，不搞了？”小张君仍然记挂着这事。
“明天再说吧。”战仔似乎不愿多说，招呼两位跟着他走。
三个人在过道里转来转去，不知何故，一路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
来到一间很黑的房子前，战仔停下来了，黑暗中不见其人，只闻其声：“今晚上附近的酒店没有床位了，二位将就一下，这是公司的大统铺，已经住满了人，可能还有空床，找到了就睡上去。”
“没有灯，怎么找空床呢？”小张君心里不快道。
“可能电路坏了，我找电工去。”战仔说完转身离去。过道里，皮鞋叩击水泥地板的声音由近而远，最后消失了。
“我们自己找床去吧，他今晚上不会回来了。”战仔一走猛哥就提醒副手说。
小张君不信，等了很久果然不见战仔回来，于是不再等了，和猛哥用手在黑暗中找床位。他们由外及里，逐床摸去。战仔说的没错，床上已经躺了人，到纵深处，终于找到了两张空床。
床很小，仅够躺下一人，小张君嘀咕道：“妈呀，这是什么地方，是不是有意折腾我们。”
“这就是江湖，遇上什么就是什么，除了保护自己没理由去想其他。我很累，除了有张小床睡觉，一切都无关紧要。”猛哥说毕，倒头睡觉了。
一觉醒来，房子里仍是漆黑，因此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一会，门外传来脚步声并夹杂着有人在说话。突然，灯光亮起，整个房间通体透亮。小张君、猛哥本能地从“床”上坐起来…… “有鬼！”“有鬼！”几位刚进屋的工人吓得夺路而逃。两位定睛一看，不觉一惊，数拾张小床上都躺了人，且每个躺着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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