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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迦牟尼佛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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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佛陀忽然不在僧团中,所有的人到处寻找,都不知道佛陀的去处。大家非常惊讶,阿那律以天眼观察,告诉大家说佛陀到忉利天去为母说法,大概要三个月的时间,佛陀才会回来,大家见不到佛陀,都非常的思念,每个弟子们都有一日三秋之感。
三个月过去,佛陀重降临人间,佛陀还未到达僧团时,知道的人都争先恐后的出去迎接,此刻须菩提正在灵鹫山的崛中缝衣,他知道佛陀下降人间,当即放下衣服想赶快去迎接,正在这时候,他忽然又再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心中想道:‘我现在去奉迎佛陀的圣驾,是为了什么呢?佛陀的法身,不是在眼耳鼻舌身意上可见,我现在去迎接佛陀,把佛陀的法身当做地水火风四大种的和合,这是没有认识诸法的空性,不认识诸法的空性,就见不到佛陀的法身。因为佛陀的法身,诸法的空性,是没有造作主,也没有所造作。如果要想见佛陀,则一定先要了解五蕴四大总是无常的,明白所有的一切东西是空寂的,知道森罗万象的诸法是无我的。没有我,也没有人;没有作,也没有所作。一切法是空寂的,法性是无处不遍的,佛陀的法身是无处不在的,我皈依奉行佛陀的教法,我想不应该被事相所迷。’
须菩提因有这样认识,他就不去迎接佛陀,坐下来又再缝衣服。
佛陀的归来,在比丘尼中神通第一的莲花色比丘尼第一个抢先迎接佛陀,她对佛陀说道:
“佛陀!弟子莲花色首先前来迎接佛陀的圣驾。”
佛陀微笑着回答道:
“莲花色!我的回来,迎接我的不能算你是第一人,须菩提尊者观察诸法的空性,才是真正迎接见到我的人,见法的人才能第一个见到佛陀,第一个迎接佛陀。”
莲花色比丘尼听佛陀这么一说,才知道在佛陀的教法中,对宇宙人生真理的体会,自己很惭愧,还不及须菩提尊者。
有一次佛陀在般若会上,对须菩提说道:
“须菩提!你很有辩才,深能体会真空的道理,你可以向在场聚会中的菩萨们,解说般若波罗蜜相应之法,满足他们的所学,是很好的事。”
佛陀这么说时,在座的会众心中都在猜想道:‘须菩提尊者是以自己的智慧辩才来宣说如是甚深之法呢?还是承受佛陀的威神之力来宣说呢?’
须菩提知道会众中的心意,他就说道:
“佛陀的慈命是不能违的,弟子们来说教,不论甚么深浅的教法,如果要能说得契理契机,这皆是承受佛陀的威神之力。承受佛陀的威神之力说教,劝人修学,才能获证到法的本性,才能和法的实相相应,才能和佛陀的心意相通。我以佛陀的威神之力,现在来宣说修学菩萨道的般若波罗蜜多的相应之理,这不是以我的智慧辩才之力所能胜任。”
须菩提说后,顶礼佛陀,对佛陀禀告道:
“佛陀!我受佛陀的敕命,来说明菩萨与般若波罗蜜多的相应之法,但是甚么法才名为菩萨呢?甚么法才名为般若波罗蜜多呢?我不见有法名为菩萨,也不见有法名为般若波罗蜜。即使这两个法的名称我也没有去分别。我以这样的认识来表达菩萨说般若波罗蜜的相应之法,佛陀!我能够满足菩萨们的所学吗?”
佛陀很欢喜的回答道:
“须菩提!菩萨只有名为菩萨,般若波罗蜜只有名为般若波罗蜜,所谓菩萨与般若波罗蜜的名称,亦只有名称而已。这个本是不生不灭,不过为了便于宣说才假为立名,这个假名,不是在内,不是在外,也不是在内外之间,本来就是不可得。譬如讲‘我’,亦唯有假名,‘我’的本体本来就是不生不灭的。有为的诸法,是如梦、如响、如影、如幻、如阳炙、如水中月的。可是,须菩提!菩萨要证得不生不灭,仍然要修学菩萨法与般若波罗蜜法的假名与假法。
“须菩提!菩萨修学般若波罗蜜,色受想行识的常与无常,乐与苦,我与无我,空与不空,有相与无相,有为与无为,垢与净,生与灭,善与恶,有漏与无漏,世间与出世间,轮回与涅槃,都是不可执着和分别的,其他一切诸法都是这样。
“须菩提!为甚么要这样呢?因为菩萨修般若波罗蜜多时,不应对诸法起分别之想,应住于空,住于无分别。菩萨修六波罗蜜等其他诸行,也是不见菩萨的名;不见般若波罗蜜,也不见般若波罗蜜的名。菩萨只有求一切智,知道一切是诸法的实相,而这个实相才是不垢不净的。
“假若菩萨能照这样修习般若波罗蜜,知道名相是权巧而假为安立,则对色受想行识和其他一切诸法,都不生起执着,对智慧不生执着,对神通也不起执着,对甚么都不生起执着,为甚么要对一切法都不执着呢?因为有执着就是不可得。
“须菩提!照这样修习般若波罗蜜时,对一切法都不起执着时,才能增加完成六波罗蜜的修行,才能进入修行者的正位,才能住于不退的地位,具足神通,畅游佛国,化益众生,供养诸佛,庄严清净佛土,自己安住自在解脱的境界。
“须菩提!你有这样想吗?色,是菩萨吗?受想行识是菩萨吗?眼耳鼻舌身意是菩萨吗?地水火风空识是菩萨吗?远离色受想行识、眼耳鼻舌身意、地水火风空识的人是菩萨吗?”
须菩提回答道:
“佛陀!这以上都不名为菩萨。”
佛陀明知故问而说道:
“须菩提!你说这以上都不名为菩萨,这是甚么缘故呢?你可对诸修习菩萨法者说明。”
“佛陀!本来所谓众生者,是不可知不可得的,不论什么菩萨也是如此,色受想行识是不可得,说有这个法,说没有这个法,远离这个法性都不名为菩萨。”
佛陀听须菩提的回答,很高兴的称赞道:
“对啦!须菩提!所谓菩萨,所谓般若波罗蜜,皆是不可得,菩萨虽要修习,但本无修习。须菩提!我再问你,色受想行识等的诸法是菩萨义吗?”
“佛陀!色受想行识等都不是菩萨义!”须菩提深有了解的回答。
佛陀又再很欢喜的嘉许须菩提道:
“须菩提!你说得太对啦!菩萨修习般若波罗蜜时,色受想行识等的诸法或常或无常,或有为或无为等,皆是不可得,菩萨应以海阔天空的心情去修习般若波罗蜜。
“须菩提!你说你不见到菩萨与菩萨名的法,法与法界,法界与眼界,眼界与意界,这些相对的诸法并不是对立的。是甚么原因呢?离开有为而说无为这是不能够的,离开无为而说有为也不能成立的。须菩提!菩萨这样修习般若波罗蜜,不见甚么法,就能无诸恐怖;把心不停于法,就没有后悔的事。须菩提!菩萨的心的作用,也是不可得和不可知。因此,这个心,不停于任何一物,也才没有后悔的事。须菩提!如你所说,菩萨应如此修学般若波罗蜜。菩萨修习般若波罗蜜,不得般若波罗蜜,也不得菩萨的名,这才真名菩萨,真名般若波罗蜜,这是为菩萨所说之教。”
须菩提对性空的真理有深刻的了解和认识,他解空第一的盛名就这样在僧团中受着大众的尊敬。
论议第一迦旃延回页首
迦旃延尊者在佛陀的比丘弟子中是论议第一!
真理不辩不明,迦旃延尊者能用很巧妙的方法,很简短的言辞,把问难的人说得心悦诚服。
有一次,迦旃延走在街上托钵行化的时候,迎面走来一婆罗门的修道者,他向迦旃延招呼以后就问道:
“迦旃延尊者!今天巧遇到你真是难得的机缘,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希望你以客观的态度破除我的疑惑!”
“你对甚么问题生起了疑惑!”迦旃延问。
“尊者!我看世间上,刹帝利与刹帝利相争,婆罗门与婆罗门相争,这是甚么原因才使他们相争呢?”
“是贪欲在蛊惑!”迦旃延回答。
“婆罗门和婆罗门相争,刹帝利和刹帝利相争,是为了贪欲。那么,尊者!我再问你,你们沙门和沙门相争,又是为的甚么原因呢?”
“是我见的执着!”
婆罗门的修道者闭起眼睛来想了一会,很满意迦旃延的回答,但他又再提出问题来问道:
“尊者!你的回答很公正,不过,我想知道世间上什么人才能够离开贪欲与我见呢?”
迦旃延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现在舍卫城说法的我的老师佛陀,他是应供、正遍知、无上正觉者,他没有贪欲的烦恼,没有我见的执着,是人天的师范!”
婆罗门的修道者很感激迦旃延的说法,他当即要求他介绍皈依佛陀,作在家学佛的居士。
又有一次,也是有一位婆罗门的修道者,他听说迦旃延论议第一的大名很不服气,他从很遥远的地方特别赶来访问迦旃延,他想就以辩论来问倒迦旃延,他一见面就问道:
“尊者!我听人说,本是婆罗门的迦旃延,现在作沙门,不再拜耆宿的婆罗门,不起座相迎,也不与座,我听了这么说,深不以为然。所以我特地来问你,假若是真的这样,我想这不是正法,是不应该的。”
迦旃延尊者不慌不忙,胸有成竹的回答道:
“你说的是事实,由婆罗门皈依正遍知佛陀的我迦旃延,是不再向婆罗门的耆宿礼拜,这是很合乎法理。已经证得圣果的我,你不可用年龄的老少来衡量,假若是一个年龄八十或九十多的婆罗门,耽于爱欲,陷于贪嗔邪见之中,年龄虽长,这样的年龄有什么用呢?”
婆罗门给迦旃延这么一反问,无话可对,深感羞愧,他也舍弃邪见,请迦旃延介绍,皈依到大觉佛陀的座下。
迦旃延就是这么一位善于议论和巧说的尊者,和他谈话,不要几句,总会叫你心悦诚服的相信他的说法。
很多当时的外道,在迦旃延巧妙的议论之下改邪归正,接受佛法的信仰。
有一次,迦旃延在阿槃提国宣化佛法的途中,遇到一位妇人手持水瓶,坐在河边啼哭,迦旃延看了后很不忍,怕她因为什么失意的事想不开而投水自杀,因此就上前去问道:
“妇人!是什么事使你伤心,在这里啼哭,告诉我,我是佛陀的弟子,我可以帮你解决问题!”
妇人更是放声哭道:
“你是不能帮助我解决困难的,告诉你有什么用呢?世间是不平等的,贫富如此的悬殊,我是一个苦命的穷人,一生都是受苦,我给贫穷的苦折磨得真不想活了。”
迦旃延很同情的开示她道:
“妇人!你不要伤心,世间上穷人很多,不仅是你一个人。同时,穷人并不一定是苦或不幸,富人也不一定是快乐。你看那些拥有奴婢田宅的富人,他们仍然天天为贪欲烦恼受苦。为人只要能够平安的生活就好,贫穷有什么值得悲伤呢?”
妇人不耐烦的哭着说道:
“你是一位出家的沙门,你能看得开世情而我不能。你要知道,我是一个大富人家的奴婢佣人,穷年累月的做着苦役,衣食不周,自由没有。而我那黑心的主人,悭贪暴恶,没有丝毫慈心,我们做事稍有差迟,打骂交加。想到我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些痛苦都是由于贫穷所致,你想,我怎么不痛哭我的苦命呢?”
“妇人!”迦旃延说道:“既然如此,你不用悲伤,我告诉解脱贫穷发财的方法,这个方法很简单,你既是为贫穷受苦,那你可以把贫穷卖给别人!”
“贫穷可以卖给别人?”妇人奇怪得叫起来,他问尊者道:“贫穷可以卖给别人,那么世间上就没有穷人了,有什么人肯得买穷呢?”
“卖给我!”迦旃延回答。
“贫穷可以出卖,而且也有你肯买,不过世人不懂出卖贫穷的方法。”
“要布施!”迦旃延开示道:“你要知道人生的贫富各有因缘,贫穷的人所以贫穷,是前生没有布施和修福;富贵的人所以富贵,是前生有布施和修福,因此布施和修福是卖贫买富最好的方法。”
妇人听后,智慧开朗,从此明白了致富之道。但她又苦着脸向迦旃延尊者问道:
“你说得不错,我的确明白了发财的方法。不过,我极其贫困,我是一无所有的人,今此水瓶,还是我那爱财如命的主人所有,你叫我怎么好布施呢?”
迦旃延尊者把自己的钵交给妇人说道:
“你持此钵,取一点净水布施给我。”
妇人如教奉行,欢喜踊跃,后来妇人即升忉利天享乐。
迦旃延尊者长于议论,感化很多的人皈依三宝,奉行佛教。
头陀第一大迦叶回页首
大迦叶尊者是佛陀弟子中的头陀第一!
头陀就是修习苦行的意思,凡是修苦行的人第一要选择空闲的地方,第二要过托钵乞食的生活,第三要常居一处,第四要一日一餐,第五要乞食不择贫富,第六要守三衣钵具,第七要常坐树下思惟,第八要常在露地静坐,第九要穿着粪扫衣,第十要住于坟墓之处。修学头陀苦行的人就是要过这样简单的生活,也是清净的生活。
这样理想的头陀修行者,就是尊者大迦叶。
大迦叶还没有皈依佛陀以前,他就被人称赞是志气清高,不着欲染的青年,即至父母为他娶亲,他竟和他的妻子分床而卧。后来在竹林精舍听闻佛陀说法,生大信心,皈依佛陀,佛陀曾说过若非明彻宇宙的大觉者,是受不起他称老师的。
大迦叶尊者是过着舍富乞贫的托钵生活,有一次他在王舍城行化的途中,见到一位贫困的老母,穷得衣不遮体,食不解饥,卧在街巷阴暗的地方,大迦叶尊者很怜愍她,就向她行乞说道:
“老母!我看你穷苦的情形,心中很是难过同情,你为什么这么穷苦,都是你过去悭贪没有布施的关系,我是佛陀的弟子,是人间的福田僧,现在望你多少布施一点食物给我,让你种种福田,将来免除这贫困的生涯。”
穷苦的老母回答道:
“呵!你是一位尊者,我很荣幸得你向我说法,不过你要我布施供养你食物,这是叫我感到非常困难的事情。说出来不怕尊者见笑,我三日来没有粒米充饥,现在所有的是很少的米汁,臭恶难闻,人家将要弃去而为我讨来,这怎么可以用来供养你尊者呢?”
“这是没有关系的,”大迦叶说:“你就把米汁给我一点吧,我是舍豪富乞贫穷的大迦叶,我很欢喜的接受你的供养。”
贫穷的老母,闻言大喜,即刻取出米汁供养,大迦叶恐怕老母不信,就当着老母的面前,把米汁一饮而光,老母后来以此功德,寿终之时即生天享乐。
大迦叶尊者利人的悲心很值得人敬仰,但弘法的热情,比起舍利弗和目犍连等显然不如,当舍利弗和目犍连还没有涅槃前,就常劝说他忘去自我,来从事弘法利生的真理运动,大迦叶尊者总是坚定的回答他们道:
“我实在是不行了。弘扬正法,教化众生,全不是我的分内之事了。忘去自我,多么不容易啊!我充其量顶多在自己的生活中,竖立起更艰苦卓绝的修行榜样,让后来者对于少欲知足的头陀苦行,知道尊重与实行。弘法利生那些艰钜的任务,全赖你们去担当了。”
舍利弗和目犍连听了这些话,并不感到失望,反而称赞道:
“长老能够在这一方面树立法幢,也是非常难得,佛法是多方面的,各人可以依着自己的志趣去实践自己的理想,我们为长老祝福。”
长老大迦叶对于他的头陀苦行,任何人的劝说,他都不会停止。
大迦叶尊者,不惧狂风暴雨,不怕日晒夜露,总是住在深山丛林的树下,或是白骨遍野的冢间,他的年龄逐渐的衰老,佛陀很同情怜愍他,有一天当他到祇园精舍的时候,佛陀就劝他安住在祇园精舍。
可是,他反而向佛陀说道:
“佛陀!不行,我不能住在祇园!佛陀的慈悲,弟子深深了解和感激。不过,弟子住在这里,一定非过团体的生活不可,那时我的头陀苦行,是会感到很大的不便。这里无论是静坐、经行,闻法,样样都合乎理想,清风明月,鸟语花香,环境真是太优美了。但我修头陀行者的人,住在这里是十二分的不宜。这里闻不到一点尸臭,看不见半根白骨,生活过得是这么适宜舒服,对于修无常、苦、空、无我、不净观等,无论如何不适合。我很乐于冢间的生活,那里,长年累月的独自一人,或在树下,或在露天,或经行观尸,或补破衲衣。欢喜乞食行化,得自由的进城,不愿意乞食行化,得随便找些野果草根充饥。我不为衣愁,不为食忧,没有人间的得失,我只感到清净解脱自由。
“当然,有人会说我这样的生活太过于自利,像舍利弗、目犍连、富楼那、迦旃延尊者等,他们负起代佛陀宣扬的任务,不惧阻难,不惜身命,推动着真理的法轮,让众生普沾法味,同获法乐。我虽然没有那一股勇气和毅力,但我不会忘记佛陀给我的恩德,为了报答佛陀的恩惠,我才更要过头陀的生活。因为众生能否得救,全靠僧团的弘法,僧团中布教的弘法者,是人民的亲教法师,他必须自身要健全,才能担当弘法的工作。僧团的本身如何才能健全呢?当然只有从严肃的生活中去培养自己的德行。头陀的行门,就是一种最严肃的生活方式,如能习惯于这种生活,便能吃苦,便能忍耐,便不贪名闻,不求利养,一心一德,为法为人!佛陀。我为了直接的巩固僧团,间接的利益众生,所以欢喜愿意居住深山丛林,或是冢间,决不舍弃苦行,决不能长住在祇园!恳求慈悲的佛陀,能够原谅我大迦叶的固执。”
佛陀听完大迦叶的禀告,很是欢喜同意,看看大迦叶,又看看诸比丘,说道:
“好得很啦!你们诸比丘听到长老大迦叶的话吗?将来佛陀正法的毁灭,不在天魔外道的破坏,而是在僧团的腐化与崩溃!大迦叶的话说得很对,要弘扬佛法,让真理之光永照着世间,则必先要巩固僧团。要巩固僧团,就必须严肃的生活。我的正法,如大迦叶尊者,就能负责住持。”
大迦叶尊者的修行,给佛陀称赞,从此,他在僧团中受着普遍的尊敬!
天眼第一阿那律回页首
阿那律尊者是佛陀比丘弟子的天眼第一!
阿那律和摩诃那摩(摩诃男)是兄弟,同是甘露饭王所生的王子,当初他弟兄二人约定,兄不出家,弟即出家;弟不出家,则兄出家。后来阿那律和跋提王子等七人同时皈依佛陀,披剃出家做了沙门。
阿那律长得很英俊,没有出家时就有很多王族的少女希望嫁给他,但阿那律却不易为爱情女色动心。
出家以后,有一次阿那律从祇园精舍往拘萨罗国去的途中,路上没有比丘的宿处,没有办法,他只好向民间投宿,这人家有一位年轻的少女。
阿那律走到少女的门前说道:
“天快黑了,路很远,想在贵府投宿一夜!”
少女一见大喜,即刻迎接阿那律入其内舍,阿那律尊者没有想到其它,他在内舍中结跏趺坐,一心的念佛念法念僧,希望早点天明,以便赶路。
夜半,灯光渐渐的黯淡,朦胧的月色照在窗前,门声响处,年轻的少女走到阿那律的床前,温柔多情的说道:
“你是一位沙门,我知道,但我见了你,怎样也压制不住我对你的爱情。近来有很多有名有财的长者婆罗门,向我求婚,都为我一一拒绝,但我看到你端正秀丽的容貌,我不怕羞的自愿将身许你,你就住在我的家中不要他去。”
阿那律尊者双目闭得紧紧,像高耸的山岳,巍然不动,少女即以手向前推动他,阿那律严肃的把眼睁开,他就庄严的诃斥欲的种种不净,少女生大惭愧,当即皈依三宝,受持五戒,作了在家优婆夷。
阿那律尊者虽然不为爱欲所迷的美名令人敬仰,但有一次当他听闻佛陀说法因疲倦而打瞌睡,遭受到佛陀的批评。
佛陀讲法以后,把阿那律尊者叫到身边,问道:
“阿那律!你出家学道是为了畏惧王法恐怖盗贼吗?”
“不是!”阿那律回答。
“那么,你为甚么要出家学道呢?”
“为着厌离生老病死,解脱忧悲苦恼。”
“我看你出家学道的信心很坚固,但是当我在说法的时候,又看到你在睡觉。”
阿那律跪下来,合掌说道:
“佛陀!从今以后,尽形寿,我也绝不在佛陀的座前睡眠,希望慈悲的佛陀原谅我一次懈怠的愚痴。”
从此,阿那律从清晨到黄昏,从黑暗又到天明,他都用功办道,绝不睡眠,经过一段时间,阿那律的眼睛坏了。
佛陀很挂念,有一天佛陀找到阿那律,告诉他道:
“阿那律!修行不及固然不行,但太过了也是同样的不行。”
“我在佛陀的座前已经宣过誓,我不能违背我的誓言!”阿那律恭敬的而又坚决的回答。
“你不要挂念这个,眼睛是大事。”
佛陀虽然慈悲的这么告诉阿那律,但阿那律仍然不肯睡眠。
佛陀又再叮咛劝说道:
“阿那律!一切众生为食物而生存,如果不食就不能存在,眼睛也要饮食,眼睛的饮食就是睡眠。所以,阿那律!你去睡,不要挂念其他,就是涅槃也要饮食。”
“涅槃吃甚么?”阿那律怀疑着问。
“不放逸!”佛陀回答说:“不放逸能够到达无为的境界,但是在这以前仍然睡眠。”

“佛陀!眼睛是以睡眠为食物,不过我不睡眠没有关系,请佛陀放心!”
就这样,阿那律的眼睛不久就瞎了。
佛陀想到以自己对阿那律讲了一句话,能使他精进修行以至双目失明,阿那律对佛陀尊敬的心,到达甚么程度不难想像而知。
佛陀打算着如何才能令阿那律重见光明。
有一天阿那律想缝衣服,但因眼睛看不到,无法把线穿进针孔,他很希望有一个人帮助他。
佛陀知道他的心意,走来说道:
“阿那律!你把针线拿出来,我来替你穿。”
阿那律很惶恐、惊慌,佛陀为他把针线穿好,看不见东西的阿那律,眼眶中浮出几滴晶莹的感动的泪珠。
佛陀把针线穿好,阿那律想请人来做衣服,佛陀阻止着他道:
“你不要烦心,我来替你做就好。”
在一天以内,佛陀就为阿那律把三衣缝好。
佛陀和失去肉眼的阿那律坐在一起,慈悲的安慰他、并教他如何修定就可以见到光明。
阿那律信任佛陀的话,他不久就得到天眼,不分远近,不论内外,他都能看到,在佛陀的弟子中,从此阿那律是有名的天眼第一!
阿那律很欢喜感激,佛陀的欢喜更是难以形容。
有一次,阿那律走到佛陀的座前,顶礼佛陀后说道:
“佛陀!我常这样想,少欲知足,常行精进,这是我们修道者必备的条件;忘记小我,弘法利生,这是我们弟子应尽的责任。佛陀!关于我们如何修学觉道,进取涅槃,恳求佛陀多予慈悲开导!”
佛陀很欢喜的说道:
“你说的都是实在的话,你所挂念的问题是学大人(菩萨)的问题,我为你说八大人觉,你可于昼夜至心诵念:
“第一觉悟世间无常,国土危脆,四大苦空,五阴无我;生灭变异,虚伪无主,心是恶源,形为罪薮;如是观察,渐离生死。
“第二觉知多欲为苦,生死疲劳,从贪欲起,少欲无为,身心自在。
“第三觉知心无厌足,惟得多求,增长罪恶,菩萨不尔,常念知足,安贫守道,惟慧是业。
“第四觉知懈怠堕落,常行精进,破烦恼恶,摧伏四魔,出阴界狱。
“第五觉悟愚痴生死,菩萨常念,广学多闻,增长智慧,成就辩才,教化一切,悉以大乐。
“第六觉知贫苦多怨,横结恶缘,菩萨布施,等无怨亲,不念旧恶,不憎恶人。
“第七觉悟五欲过患,虽为俗人,不染世乐,常念三衣,瓦钵法器,志愿出家,守道清白,梵行高远,慈悲一切。
“第八觉知生死炽然,苦恼无量,发大乘心,普济一切;愿代众生,受无量苦,令诸众生,毕竟大乐。
“阿那律!前面所讲的八事,这是诸佛菩萨大人的觉悟,修学觉道的人,要用慈悲的心,多来修福修慧,乘着法身的船,划到涅槃的彼岸,再来人间,广度众生,就能脱出生死,永远安乐。”
阿那律含泪听着佛陀说法,更增强学道的决心,佛陀的爱,深深的藏在阿那律的心底。
持戒第一优波离回页首
优波离尊者是佛陀弟子之中的持戒第一!
优波离还没有皈依佛陀以前,是出生在首陀罗种姓的族中,他本是理发匠,靠着替人剃除须发,维持生活。
虽然优波离是一个理发匠,但他心地纯良,本性忠厚,故能得到刹帝利的释迦王族的信任,着他在王宫为跋提王子等理发。
跋提王子因见优波离工作细心,很是喜欢他,优波离对跋提王子也很尊敬。
当初,佛陀成道后回到故乡迦毗罗城的时候,跋提王子等因为给佛陀德慧的感召,都毅然的舍弃虚妄的王子的尊荣,皈投到佛陀的座下出家。
尊贵的王子身份可以跟佛陀出家,优波离很悲哀,他怨恨自己不幸的命运,生在下贱的首陀罗族中做人,他不敢妄想,下贱的首陀罗是不会有资格皈依大圣的佛陀出家做弟子的。
所以当跋提王子等七人去出家披剃的时候,优波离除了伤心啜泣以外,他实在不敢说一句不平的语言。
适巧,他的哭泣给舍利弗尊者看到,舍利弗问明原委,就对优波离说道:
“优波离!请你不要伤心,佛陀之法是不分智愚、贫富、以及身份的,关于这些,不是问题,请你不要挂在心上,佛法如大海,不厌众流,不弃涓滴,无论什么人,只要他信仰佛陀,他就有资格接受佛陀的慈悲,佛陀的庇护。佛陀的教示是持戒最要紧,证得涅槃正觉是第一!你跟我一起到佛陀的座前去,佛陀一定很欢喜的准许你出家。”
优波离畏缩的迷糊的走到佛陀座前,佛陀很欢喜就安慰他说道:
“优波离!我知道你的根器不小,过去在迦叶佛时,你就是在他的持律的诸弟子中最为第一!在我的教法僧团中,将来仍是你持戒第一!在你来此以前,跋提王子等七人向我要求出家,虽然我准许他们做我的弟子,但他们要经过七日的修行,我才为他们剃度。经过七日,等他们忘记王子的身份,知道是我的弟子,他们才有礼貌和你见面,我现在先许可你出家。”
优波离出家后,先知先觉者佛陀所说的预言没有错,优波离严持戒律,而且更懂得持戒的意义。
多闻第一阿难陀回页首
阿难尊者是佛陀十大比丘弟子中的多闻第一!
阿难尊者在当时的僧团中年龄最轻,相貌非常端严,聪明而多闻,佛陀很欢喜他。
摩诃波阇波提夫人等当初要出家作比丘尼,佛陀的僧团制度,本来是不允许女人加入,就是因为阿难一再的为她们请求,佛陀想到事实不可违背,只得方便允许,用八敬法来补救僧团中容纳比丘尼加入的缺点。
因为阿难对女子的出家,很是尽心的帮忙,加之他的人缘很好,女子对他非常的恭敬。有时,阿难和大迦叶尊者同在行化的途中,路过比丘尼的兰若,比丘尼们总是请阿难最先开示,然后再请大迦叶,可是论大迦叶的年龄、法腊、戒行,总是强过阿难,而比丘尼们总是不管这些。
阿难很得到女人的欢迎,他有一次托钵途中,曾给摩登伽女迷惑,佛陀很关心他,用方便叫摩登伽女也出了家。阿难常有这些事给佛陀麻烦,但阿难有善良的心地,强记的智慧,肯得帮助人,所以很得到佛陀的欢心。
佛陀常常单独的和阿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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