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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神算子-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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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士千养出四只蛊王,本事的厉害程度可想而知,所以海懿此时的态度大转变,就想着把田士千留在海府,然后再做拉拢。
可田士千却不吃那一套,只道了一句自己还有事儿,便和我们一起离开了海府。
离开的时候徐若卉去看了一下海若颖,然后对她道了一句:“妹妹,等着你醒了的时候,我再来看你。”
田士千要跟我们走,海懿有些意外,不过他也清楚,像田士千这样的高人,他是强留不得的,就让徐景阳和海慧送我们出了门。
离开海府的时候,徐景阳和海慧也是郑重向我们一众人和田士千道了谢,然后又对我和徐若卉说,他们会尽快向海懿提我和徐若卉的婚事,然后让我们两个尽快完婚。宏爪页圾。
听到徐景阳和海慧的这个承诺,我就心里自然是高兴的,徐若卉那边也是有些害羞,不过很快她就说了一句:“我和初一的事儿,我们自己决定,我们想结婚就结婚,用不到你们帮我们操办。”
徐若卉的这句话把徐景阳夫妇堵的有些说不出话来,我则是拉起徐若卉对着他们俩道了一句:“希望你们说话算话。”
徐景阳和海慧俩人这才点头目送我们一众人离开。
上了车,徐若卉就对我说:“初一,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很憋屈?我们总是要受制于人,。”
我摇头说:“没有的事儿,我其实也希望我们的婚礼得到很多亲人的祝福,特别是你的父母,外公,妹妹,另外还有我爷爷!如果我们结婚的时候,他们都能在,婚礼才热闹,你说对吧?”
徐若卉点点头,她刚才虽然凶了徐景阳和海慧,可她心里还是期望他们可以参加我们婚礼的。
很快我们就回到了住处,田士千也不废话,就说该我们兑现承诺的时候了,我提出我要替徐若卉接受养蛊,不等徐若卉说话,田士千便摇头说:“可惜,我今天带来的这只蛊,只适合在女人的身体里种,种你身上会产生毒性,害了你。”
啊?不等他提出疑问,田士千就道:“本来有两只那样的蛊,一只公、一只母,公的适合种到男人的身上,母的适合种到女人的身上,十天前是那丫头答应我养蛊,所以我就把公的喂给了那只母的,所以我剩下的蛊,只能种到女人身上了。”
只能女人?
这屋子里的女人只有徐若卉和李雅静两个,我和徐若卉自然不会让李雅静替我们养蛊。
不等我说话,徐若卉就直接开口道:“好了初一,田前辈不是说了,那只蛊对我没有伤害的,你放心吧。”
我现在也只能点头了。
田士千笑了笑说:“放心好了,种蛊的过程很快的。”
接着我就看到他从自己的破布袋里取出一个黑色的木盒子,大概铅笔盒大小。
打开木盒子,他从里面取出一只大概拇指大小透明的水晶瓶子,这瓶子里乍一看空空的,根本没有什么东西。
不过再仔细一看,就发现好像是有一个透明的东西在瓶底慢慢地蠕动。
徐若卉看着那瓶子问:“田前辈,既然决定要给我种蛊了,能否告诉我,你给我种的这个蛊到底叫什么?”
田士千摇了一下手中的瓶子道:“这只蛊叫血母,形状和水母差不多,只不过却要比水母小上数倍,它估计也就能长成小拇指的指甲盖大小,水母生活在水里,而我这血母自然就生活在血里了。”
说着他看了徐若卉说:“我这血母虽然吃了不少的毒蛊,本身毒性很大,可它有一个优点,那就是不会攻击宿主,你先把这颗药丸吃下去,十分钟后,你身上散出的气味就会让这只血母认为,你是它的宿主。”
田士千给徐若卉的药丸是一颗红色的小球,大概糖豆大小。
徐若卉接到手里看了看,不等我说话,就一下放到嘴里咽下了,我现在再说什么都迟了。
而在等待的十五分钟里,田士千给我们介绍了一下那所谓的血母,据他所说,这血母以后生活在徐若卉的血液里,不但不会伤害她的身体,还会以徐若卉身体里的毒素为食物。
清除了徐若卉体内的毒素,那在一定程度对美容养颜,甚至抗衰老都有明显的效果。
经过田士千那么一介绍,我相信不少女人怕是都愿意在身体里养一只血母了。
而这还不是最神奇的,据田士千所说,他的那只血母吞噬过他本命蛊王的虫卵,所以身上俨然有一股蛊王的气势,所以一般的蛊一靠近它就会自动避开。
所以除非是大能的高手,其他人根本在她身上中不了蛊。
而且就算徐若卉不小心中了别的蛊毒,她体内的血母也会快速的把血液里的毒素吃个干净,再换句话,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在接下来的五年里徐若卉将会百毒不侵。
听了田士千的话,我总觉得好像是徐若卉赚了很多。
我问田士千,难道这养血蛊就没有半点的危害吗?
田士千想了一下说:“那倒是有一个!”
我赶紧问他是什么,他笑笑说:“那就是你们一定要保密,不要让这件事儿被别人知道,否则的话,怕是会有不少的用蛊高手来找你们抢夺,那时候你们自然就会有危险了。”
目前知道徐若卉身上要中血蛊的人,只有我们几个,我们自然不会告诉其他人,所以这个危险,我们暂时还不需要太过担心。
一番话谈下来十五分钟就过了,田士千让徐若卉伸出手,徐若卉犹豫了一下就把手伸向了田士千,而我的心里也是跟着紧张了起来。
田士千捏开水晶瓶子的盖子,那血母就黏在瓶子的壁上从里开始往外爬,田士千把瓶口往徐若卉的掌心一倾斜,那血母“啪”一声轻响,就掉在徐若卉的掌心上。
那血母的透明褶子粘附在徐若卉的皮肤上,很块从透明就变成了红色,它在吸徐若卉的血,而徐若卉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我刚准备说话,田士千就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让我不要打扰他中蛊的过程。
又过了一会儿那血母半截身体就钻进徐若卉的掌心,再一会儿它就在徐若卉掌心消失,而徐若卉的掌心只留下比针尖大不了多少的红点。
而且那红点也没有再往外流血,我一下就明白了,那血母的身体可以自由伸缩成任何的形状,这样一条怪虫钻进徐若卉的身体里,真的没有问题吗?
第197章 期盼中的婚事
看着徐若卉的掌心留下一个小红血点,田士千就微微一笑说了句:“很好,没想到它和宿主融合的如此完美,竟然没有任何排斥现象,还真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啊。”
我们还没说话,田士千就把木盒子收起来。装进自己的破布袋里道:“我该走了,我们这一别,应该就是五年之后再见了!”
说完田士千也没有太多的吩咐,转身就往门口走,我心中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他,比如以后我们需不需要让徐若卉注意什么饮食了,或者什么事情不能做了之类的。
所以我就上前叫住他连问了两个问题,他也是想起了什么,然后拍拍脑袋说:“幸亏你提醒了我,我差点给忘记了,有件事儿的确我要给你说一下。”
我也是松了一口气,心想幸亏我多问了一句。
不过田士千这次没有说给我们所有人听。而是走到我耳朵边轻声道了一句:“记住,在这五年之内,你们两个不能行夫妻之实,不然会打破那丫头身上气血的平衡。让血母误以为改变了宿主,会做出伤害宿主的事儿。”
“还有,万一那丫头不小心怀孕的话,它身体里的那只血母会把你们的孩子给吃掉,那可是造大罪孽的事儿,甚至会改变血母的品行,到时候它也可能会做出伤害寄主的事儿。”
啊!?
不等我反应过来,田士千拍拍我的肩膀说:“好了。接下来的五年苦了你了!”
说完田士千打开房门就出去了,我本来要送他的,他直接把我推回房间里道:“行了,不用送我。”
我只好站在门口对着田士千说了一句:“再见!”
等着田士千下了楼,我关上房门后,徐若卉就问我:“初一,刚才田前辈跟你说了什么,为什么说接下来几年要辛苦你了?”
这话当着王俊辉和李雅静的面儿,我有些说不出口,就笑着说了一句:“没事儿,都是小事儿而已。”
徐若卉刚被种了蛊,王俊辉和李雅静也知道我们可能有很多话要说,就上楼去休息了,客厅里就留下我俩人。
我想了下,就拉着徐若卉去了我房间。
进了我房间。我先检查她掌心的那针尖一样的伤口,在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我就问她身体感觉怎样,有没有什么不适?
她摇摇头对我说:“初一,放心好了,我没事儿,根本感觉不到任何的异常,只是心里感觉怪怪的,毕竟我知道自己身体里多出一只虫子来。”
说完她看了看我,然后又问,刚才田士千走的时候跟我说了什么。我“呵呵”一笑,就小声把田士千告诉我的内容给徐若卉讲了一遍。
听我说完,徐若卉也是“啊”的一声,然后在身上小拳头打了几拳道:“啊,讨厌!”
不过在打了我几拳后,徐若卉忽然对我说:“不过说真的,跟我在一起的这几年,真的要辛苦你了。”
被徐若卉这么一说,我也是有些脸红了。
过了一会儿徐若卉说:“其实我很喜欢小孩儿,那我们等着五年后,这蛊被拔出来后,我们就立刻要个小孩儿,好不好?”
我对着徐若卉点头。
我俩还没结婚,现在已经谈到了生孩子,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接下来几日,我每天都会问徐若卉身体感觉如何,她每次的回答都是,很好,没问题之类的,而她手掌那个针尖一样的伤口,也早就消失不见了。
如今已经是腊月的下旬,再有几日就要过年了,蔡邧也是很通人情,没有给我们安排任何的任务,还给我们这些人每人准备一个五位数的红包。
当然也包括林森。
蔡邧对林森那边越好,我们也就觉得他这个朋友值得交,所以接下来几日,我们除了闲待着,或者去陪林森,就是和蔡邧一起喝喝茶,聊一些闲话,当然偶尔也会涉及到一些明净派内部的事儿。
从蔡邧告诉我们的话里,我也是知道,赵家在吃了一个哑巴亏后,各方面都收敛了很多,这让蔡邧,以及海家都得以喘息不少。
加上海府的千金,海若颖的蛊毒被解,蔡邧阵营可谓是皆大欢喜,这个年自然也是可以开心地去过了。
只是我和徐若卉的婚事儿,海家那边却一直没有下文了,我心里在想,他们不会是食言了吧。
而这几日里我们去过一次海府,就是海若颖醒来的那一天,不过因为海若颖是刚醒来,身子虚的很,而且还不能开口说话,所以我们在海府待的时间也不长。
而在那不长的时间里,海府没有任何人提及我和徐若卉婚事儿的事儿。
不过在徐若卉和海若颖相见的时候,我能看出海若颖眼神里的那一份感激,显然她是知道是自己的姐姐救了她。
出了海府,徐若卉问我从海若颖的面相上看,她妹妹是不是要康复了。
我点头告诉她:“是的,海若颖的疾厄宫的病气已经散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只要静养,过不了多久就能康复。”
徐若卉这才放心。
只是我们那次去海府,府上没人提我和徐若卉结婚的事儿,这让我心里有些不高兴。
离过年越来越近,王俊辉就忽然对我,说是要带着林森回北方去过年。
这一点我能理解,王俊辉虽然是师父带大的,可李雅静的父母却都还健在,他和李雅静已经结婚,这过年不回家陪老人,是有些说不过去。
至于林森,亲戚朋友也在北方,在成都这边一个人在病房里过年也是有些不妥。
所以我也是同意,而王俊辉决定要回北方,也是因为蔡邧承诺,正月十五前不会给我们安排案子,而王俊辉他也是会在正月十五前赶回来。
至于林森的话,自然就会留在北方休养了。
而我和徐若卉则是要留在成都这边,毕竟我俩在北方已经没有家了。
本来我觉得这个年可能要很冷清,可在小年的当天,海家给徐若卉打来了电话,说是让我们去海府上过年,顺便谈谈我俩的婚事。
海府的人这么说,我们自然也就赶过去了。
等到了海府,到了之前海懿过寿的那个大厅,我就不由愣住了,因为在紧挨着海懿主坐旁边的位置上坐着一个老头子,而这个人,我认识,正是我的爷爷。
见我进来我爷爷就“哈哈”笑了一声说:“初一,我们终于在这西南见面了。”
我见到他心里自然也很激动,爷爷暗地里为我做了那么多的事儿,我很想说很多感谢的话,可这太肉麻的话到了嘴边,又有些说不出来了了。
所以我反应了半天才说了一句:“还我钱!”
当下爷爷就被我气笑了。
徐若卉拉了一下我,赶紧给我爷爷问好,我爷爷笑着夸徐若卉乖,然后让徐若卉过去,说是要送她见面礼。
而徐若卉进了海家,不跟海懿打招呼,反而是先和我爷爷热乎了起来,这就让海懿觉得很没面子,在主坐上冷不丁地“哼”了一声。
我爷爷和徐若卉都没理他,徐景阳和海慧则是在旁边尴尬地笑了笑了。
然后徐景阳转身对旁边的一个随从说了句话,然后那个人就往后面去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让人去接海若颖出来了。
徐若卉到了我爷爷跟前,我爷爷就掏出一块玉佩递给她说:“这玉佩不是啥值钱的玩意儿,是我自己没事儿雕琢的,算是我给孙媳妇的见面礼,不要嫌弃哈。”
徐若卉很高兴地收了起来说:“我老早就一直听初一提起您,很早就想见您了。”
爷爷看了看徐若卉,又看了看我说:“提我,那小子没少背后说我坏话啊。”
徐若卉笑着说,没有,我都是夸他的。
接着爷爷和徐若卉闲扯了几句我们才在他的旁边坐下,然后和海家的一众人打了招呼。
接着徐若卉在我耳边小声说了一句:“初一,我知道你平时为什么那么多话,跟你爷爷学的对不?”
我笑了笑没说话,这话我爷爷也是听见了,就道:“初一从我身上学到的最好优点就是嘴皮子利索,适合靠嘴吃饭。”
我没好气地说了一句:“不用嘴吃饭,难不成用鼻子啊?”
听了我的话,我爷爷忍不住要挽袖子揍我了。
而此时海若颖从后庭出来,跟海懿和她父母打了招呼后,她就走到徐若卉这边对着徐若卉要行礼,被徐若卉给扶住了。
海若颖看着徐若卉道:“姐姐,我在心里一直能感觉到,是你救了我,谢谢你,姐姐!”
徐若卉看着自己的这个妹妹,也是感慨万千,两姐妹说了几句话,海若颖没有去徐景阳那边坐,而是紧挨着徐若卉坐下。
海懿看着海若颖在这边坐下虽然有些不高兴,可碍于我爷爷在这边,也没说什么。
人差不多都到齐了,我爷爷举起酒杯说了几句客套话,然后和海懿喝了一杯酒,而后就道了一句:“海老兄,我这孙子初一你也看到了,人还行吧,虽然本事马马虎虎,也没啥钱……”宏投投血。
听爷爷这么夸我,我顿时额头就流出了两行的冷汗,爷爷今天是来拆我台的吗?
第198章 听爷爷的话
我也被爷爷“夸”的有些心虚,想着打断他,可我还没开口,他就转头瞪了我一眼,我也不敢说什么了。
其实我心里对爷爷还是很敬畏的。
瞪了我一眼,他继续对海懿说:“不过我这个孙子以后一定能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这一点我李某人可以向你们海家保证,所以这俩孩子的婚事,我想着早点定下来,海老兄,你意下如何啊?”
我入川以来办过三件案子,金寨的千年古魅案,神经病院的百鬼之体案,以及最近的西川女尸案。宏讽私亡。
这三件案子每一件都是难度极大,可我却全部都完成了,而且其中还有两期案子是积压了数年的明净派陈案。
我的这些功绩海懿自然也是看到了,他虽然自大,而且还有些小心眼。可人却是精明的很,我以后有没有出息,相信他心中早就有了定论。
所以在我爷爷说了那一番话后,海懿就笑了笑说:“这件事儿是我们海家答应初一的。那我们海家自然不会反悔,他已经替我们家若颖寻回了蛊王,所以他和若卉的婚事,自然也就定下了,这样,李神相,你是这方面的行家,你给他们看个日期。看看什么时候把婚事给他们办了?”
我爷爷一拍大腿说:“那感情好,就定在明年的阴历五月十六吧,我老早就给初一算过,再没有比那天更好的日子了。”
我本来以为爷爷会把日子说的更近一点,他这么一说我们又要再等五个月。
我爷爷话都说出口了,海懿也没有异议,这事儿算是由我们双方的家长给定下来了。
海若颖在旁边举起一杯茶对徐若卉说:“姐姐,妹妹在这里以茶代酒,先恭喜你了。”
徐若卉微微一笑显得有些害羞。
同时海若颖又对我说了一句:“还有你姐夫,把酒杯也举起来吧!”
我也是“呵呵”一笑赶紧举杯,不得不说这海若颖的小嘴真甜,那一声姐夫叫我的有些心花怒放了。
徐若卉则是旁边对我说了一句:“你瞎高兴什么呢,若颖瞎叫,你也跟着瞎答应啊?”
我和徐若卉的婚事,这就算定下来了。我心里自然高兴,又是笑着道了一句:“这不是迟早的事儿吗。”
正在我高兴的时候,海懿忽然又说:“若卉是我们海家的人,这出嫁一定不能寒酸,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可以在我们海家给他们准备新房。”
在海家准备新房,那不是等于让我入赘吗?
不等我说话,爷爷就笑笑说:“这个你们就不用担心了,我会给他们准备一处很不错的宅子,这就不劳海老兄你费心了。”
听了爷爷这话,我不由一阵激动。爷爷这是要给我买房子的节奏吗?如此看来我爷爷还是挺靠谱的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爷爷都穷到要抢我的钱了,哪来的钱给我买房子啊,这里面不会有什么猫腻或者阴谋之类的吧?
我在看爷爷的时候,他正好也在看我,对视之后,他对我笑了笑,只是我被爷爷诈怕了,总感觉他这笑也是诈我的前奏。
海懿那边听了我爷爷的话,也是道了一句:“这样也好!”
接下来便是愉快的用餐时间,餐桌上我简单问了爷爷的一些近况,他就说一直在一个苗寨里住着,而且将来一段时间还会继续住在那里。
我问他为什么住在那里,他便笑着告诉我:“那里管吃管住,还有人伺候着,总比找你要钱,还要靠打劫来的强。”
被爷爷这么一说,我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后来我试探性地问了爷爷关于房子的事儿,他说这个我就不用操心了,踏踏实实地和蔡邧合作就可以了,房子的事儿,他替我准备。
我问他有谱没,他反问我:“我做事儿什么时候没谱儿过了?”
的确爷爷做的每一件事儿看似不着调,可每一件事儿又都是为了我好,所以我便点了点头。
吃过了饭,爷爷就跟着我和徐若卉离开了海家,去了我们在成都的住处。
在这里住下后,爷爷就让徐若卉先去休息,然后有话要单独给我说,徐若卉也是很懂事,对着我摆摆手回房去陪我们扔在家里一天的兔子魑去了。
我和爷爷两个人坐在客厅里,我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过了一会儿爷爷便道:“初一,你这多半年的成长,可真是让爷爷刮目相看啊。”
我说他要是从小对我严格要求的话,说不定我现在相师的等级更高呢。
他笑笑说:“你懂什么,你这人脾气直,嘴上没把门,张嘴就把心里话说个干净,我要是老早把本事都教给你,你指不定给我惹多少祸呢,就这,我那么慢的教你本事,你现在不还是麻烦不断吗?”
爷爷说的好像有些道理。
我还没说话,他继续说:“你现在长大了,心智也成熟多了,所以再把相学的本事学上去也不迟。”
说起相学上的事儿,我心中也是有很多疑问要去问爷爷,比如爷爷有没有更多的相门绝学交给我,或者有什么更快的提升我相学段数的方法之类的。
只可惜爷爷一直对我摇头,说让我把他留给我的那些基础学好了就行了。
又聊了一会儿爷爷就忽然对我说:“初一,爷爷能帮你的,就是给你娶个媳妇,也是你三个人生任务中的第一个,至于后面两个,爷爷怕是一点也帮不上你了,你要好自为之,你长大了,有担当了,以后勤奋点,争取在相学的本事超过爷爷我,给我们老李家争光。”
我怎么听着爷爷的话锋有些不对啊,我问他为什么这么说,他道了一句:“这都是命!”
我还想细问,他就敲了一下我脑瓜子,让我别问了。
再接着我提到了有关阴阳手的事儿,爷爷只能摇头说,他开不了阴阳手,也不会阴阳手的神通,所以帮不到我,他说我只能自己悟,因为每个人开启阴阳手的情况不同,有些神通可以复制,可有一些就要靠自己灵悟了。
爷爷在成都陪着我和徐若卉过了一个年,我们的这个新年过的总算不是寂寞了,海家的人自然也想着我们到他们家去过年,可爷爷不愿意,毕竟海家不是我们家。
至于徐若卉也不想去海家过年,说是不自在。
到了初二的时候,爷爷就再一次不告而别了,临走的时候只在客厅的茶几上留下一张纸条:爷爷走了,你俩珍重。
我给他打电话,他的手机又是处在关机状态了。
我的心里也是忽然有一些落寞了,同时我也为爷爷感到一丝的凄凉,他都一把年纪了,按理说应该颐养天年的,可为了我却还要四处奔波……
接下来的时间又是比较无聊的日子,不过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无聊,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运气,在这休息的二十多天里,我感觉自己体内的相气突增,隐隐有突破五段相气的迹象。
而在感觉到这一迹象后,我差不多每天都在练习相气,而徐若卉也没有打扰我,就抱着兔子魑在客厅看看电视,给我做做饭,然后看一些李雅静给她留下的一些医学方面的书籍。
又过了两天我还是无法突破五段相气,心里难免有些焦急,不过很快我就想起了江水寒曾经送我的那一瓶丹药,我吃了一颗还剩下四颗,他说一年吃一次,这过了年算不算一年呢?
所以我犹豫了半天还是吃下了一颗,跟当初我吃下第一颗的时候一样,没啥感觉,感觉不到任何的效用。
可说也奇怪,在我吃下那丹药的第三天,我在晚上睡觉的时候,相气就平稳地过渡到了五段。
等我一早醒来发现了这样的情况不由大吃一惊,如不是江水寒特意吩咐我一年只能吃一颗,我恨不得把剩下的三颗也都给吃了。
到了五段相气,我能用的本事自然又多了几分,现在就算让我单独去执行几个简单的任务,我也有把握能够完成了。
过了正月十三,王俊辉就打了电话,说他们明天,也就是正月十四就到成都了,我心里自然是高兴的很,因为我可以向他炫耀我这五段相气了。
分别十几日,我的相气又升了一段,难免让我有些想要显摆。
我把我的想法给徐若卉说了,她则是笑着对我说了两个字:“幼稚!”
的确,这个举动好像是挺幼稚的。
而这两天蔡邧也是一个劲儿给打电话,问王俊辉什么时候回来,今天王俊辉的电话刚打完,蔡邧的电话又打进来,同样是问王俊辉什么回来,我告诉他明天。
他就兴奋地说太好了,他手里又有麻烦的案子给我们去办了。
我下意识问他,这次的案子是不是又和赵家有关,他摇头说:“应该不会,这个案子一直是由我父亲的人负责的,也算是扔了十多年的陈年旧案了,如果我能帮我父亲解决了这个案子,那我将会有可能从我父亲手里再接过一个堂口管理权。”
蔡邧那边得到的奖励越是丰厚,就说明这个案子的难度系数越大,所以他说话的语气越是兴奋,我的眉头就皱的越紧。
第199章 十死无生的冒险
听我这边半天不应声,蔡邧大概也知道我的意思了,就稍微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初一,这次的任务成了,我给你以往任务的五倍,不是。是十倍的酬金,这次机会对我来说实在得之不易,希望你可以帮我。”
我想了一下就问蔡邧到底是什么案子,他说难道是很大,而且案情复杂,等明天王俊辉等人到成都之后一起给我们介绍。
等于蔡邧又给我卖了一个关子。
挂了电话徐若卉问我,是不是蔡邧又给我什么麻烦的任务了,我点点头说了一声:“是!”
第二天的中午王俊辉和李雅静就风尘仆仆赶到了成都,回到我们的住处稍作休息后,不等我们把过年期间发生的事儿唠完,门铃就响了。
我问是谁,就听蔡邧在门口道:“是我。蔡邧,不知道王道长他们回来了吗?”
蔡邧来的可真快,看来我们和王俊辉没有机会说闲话了。
开了门,我就发现蔡邧这次不是一个人。身后还跟着三个人,有两个我认识,陈婷婷和秦广,另一个竟然是一个的金发碧眼的男老外。宏讽岛扛。
见我开门蔡邧就和我打招呼,然后问王俊辉是不是回来了,我说,回来了,并把一众人请到了屋子里。
见面之后蔡邧就把我们这些人和那个金发碧眼的老外相互介绍了一下。
我们也得知那个老外叫霍尔。是奥地利人,至于他姓什么我没记住,主要是太长了,念起来还有些拗口,就连我记下的名字,也是他全名的缩写。
霍尔的中文很好,而且对称呼不是怎么很计较,所以我们直接叫他霍尔,他也很乐意接受。
我看了这霍尔一会儿,心里不由生出一丝的疑虑问蔡邧:“难道霍尔就是我们这次任务的事主吗?”
蔡邧看了看霍尔然后问我,为什么这么说。
我指着霍尔的印堂说:“虽然他是外国人,相门与我们黄皮肤的人有些诧异,可命气却是相同的,他印堂黑气浓重,而且蔓延出来的部分已经快要把保寿官给遮盖住了。这种面相是极凶之相,主阳寿将尽。”
我这么一说,霍尔就“咦”了一声说:“李,不对,我应该称呼你初一,你的意思是我快死了吗?”
我点头说:“是,不过这一劫是可以躲避过去的,你田宅宫有两股命气缠绕,一进一出,进则通,出则亡。说明你近日不适宜外出,所以你只要留在家中待上一个月,便可以躲过这一劫。”
听我这么说,蔡邧的脸色不由变了变说:“弗雷先生,初一相卜的本事可是很准的,看来我们这次的合作要终止了,你的定金不用退还给我们,为了你的生命安全,我们只能换人了。”
霍尔对蔡邧摇头说:“邧,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你直接称呼我姓的简称,反而直接给我改了姓,让我很不自在,而且我不想终止这次的合作,哪怕是没有酬金,我也想要参与到其中,这是我的梦想,就算是死在自己的梦想了,我也不觉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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