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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神算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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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们就到了那吃人坑的跟前,坑的旁边长满了杂草,在坑的南边扔着一排石头,应该平时有人来这里洗衣服用的。

坑里面的水正如他们介绍那样,非常的浅,而且我一到这边两股相气就分别给我开了采听官和监察官的相门。

再接着我就看到在那坑中央的水底下爬着一个黑影,他的四肢伸展,脚上没有穿鞋子,不过却穿了一双红袜子。

从他一身装束来看。是西装,这个应该就是那个新郎鬼了,我只是没想到他休息的样子也是这么的别致。

抛开那青衣邪道不说,这吃人坑本来是一件很简单的小案子,这也是为什么王俊辉组织没有让他来,而是派了另一个人来执行任务的原因。叼边妖巴。

爬在坑中间的那个鬼身上虽然隐隐有红光,可比起我们在老坟岭遇到的那三只中红厉鬼中任何一只,都相差甚远。

此时不光是我,王俊辉和唐二爷也是看到了那爬在水中央的鬼。

王俊辉转头对张利安夫妻说:“行了,现在已经可以确认,这些年在这坑里害人的就是十多年前被灌醉,然后淹死在这儿的那个新郎官,你们退到一边儿去,我这就收了他。”

王俊辉这么一说。张利安夫妇就赶紧退后几步,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取出朱砂给他们封了相门。

其实以我黄阶三段相气,不用朱砂也可以封住他们相门的,不过我还是觉得用上朱砂会更保险一些。

王俊辉那边没穿道服,直接取出乾坤袋,然后捏了一个指诀,“嗡嗡”念了几句咒诀,然后脚下踏着七星罡步,一番扭捏下来,他便取出一张符箓,然后往坑里一抛。

那符箓在快要落到水面上的时候就“轰”的一下燃了起来,瞬间,那坑中央爬着的新郎鬼就抖了一下,不过他好像并没有下一步动作。继续爬在那里不动弹。

见状,王俊辉也没啥意外,而是又是一张符箓扔到水里,这次的符箓没有燃烧,而是直接飘落在水中,接着那符箓就如同一条游鱼,对着坑中央的新郎鬼就蹿去。

那新郎鬼这才有反应,也是如同一条游鱼似的在水底下开始奔逃,王俊辉操控着那符箓紧跟在后面。

见那新郎鬼一时制服不了,王俊辉就怒道:“孽畜,本道给你机会,你却不懂珍惜,不怕本道现场打散了你吗?”

王俊辉这么一声喊话,那新郎鬼就犹豫了一下,可不等那符箓靠近,它又开始奔逃。

我一直看不清楚他的脸,他一直是脸朝下,身影与一条闪游的泥鳅无异。

只不过他是一只吓人的大泥鳅。

王俊辉赶着回去救李雅静,本来就没什么耐心,警告过后,那新郎鬼依旧奔逃,他就又掏出一张符箓,然后捏了一个指诀,又扔到水中,瞬间就看到以那符箓为中心,形成一个密布的电网迅速在坑中四散开来。

那电网的速度扩散极快,新郎鬼躲避不及,直接被电网击中,接着他在水中“呜呜”痛叫,同时游动的动作也是停下,改成了在水底抽搐发抖。

于此同时一直追赶这新郎官的符箓也是跟上,直接贴在其后心上,王俊辉把手中的乾坤袋一张,符箓就带着那新郎鬼向我们这边游了过来。

王俊辉快走几步到那水坑边,然后俯下身子,捏了一个指诀伸进水里,那飘过来的符箓自动就向王俊辉的指诀去了。

等王俊辉捏到那个符箓,他大声呵斥一句“起”,顿时那符箓带着新郎鬼就被王俊辉拎了起来。

不过那新郎鬼在离开水面的时候,就迅速缩成一团黑雾,王俊辉手里的符箓包裹了起来,接着王俊辉就把那一团湿符箓塞进了自己的乾坤袋中。

等他系住袋子口,然后捏指诀点了一下便道:“好了,事情都解决了,以后这坑不会再出事儿了,你们孩子的事,刚才我的同伴也跟你们说了,你们会再续前缘。”

张利安夫妇虽然看不到那鬼,可是却看到一张符箓在水里乱窜,这样新奇的画面自然让他们看的目瞪口呆,所以王俊辉说的话他们也是信了。

接下来我们就跟这对夫妇道别了,王俊辉已经一刻也在这里待不住了,他心里全是蛇魑救李雅静的事儿。

往回走的路上,我就问他准备怎么处置那只新郎鬼,王俊辉很随便地说了一句:“等我救了雅静再说,它已经成鬼多年,而且害了不少人命,本身戾气过重,送走的可能性不大,最后的结果应该是直接打了。”

看来王俊辉的确没什么心思在那个新郎鬼上,至于我也没在去想他,我这次出任务算是立大了一个大功,毕竟那蛇魑是我弄到的。

想到那蛇魑,我就想到了我爷爷,蛇魑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被开了脑子挖出魑元来,我爷爷呢,会不会应了誓而暴毙呢?

想到这里,我就拿出手机拨了一下他的号,依旧是关机。

我们这次回到市里已经是快到午夜了,没有耽搁,我们直接去了医院,不过到医院后,王俊辉就没有让我和林森再留着这里的意思,而是让林森先送我回他家住一晚上。

我心里也是记挂着李雅静的安危,在知道她病情好转之前自然不会提前离开,所以也是答应了下来。

林森今晚没有在这边住,送我到了王俊辉家里,他就离开了。

我一个人这边根本睡不着,心里想着的全是我爷爷的安危,再怎么说,我也是爷爷带大的。

一晚上我给他打了十多个电话,每一个结果都是一样——关机!

实在没办法,我试着拿爷爷的生辰八字去卜卦,可算了一会儿我就发现一个问题,我卜出来的命根本不是我爷爷的,换句话说,我爷爷一直过的生日的日期都是错的,他对我隐瞒了他的生辰。

想到这里我不由有些沮丧,除了生辰八字,通过其他的方式卜卦,我更是什么也卜不到,以爷爷的本事,如果一心想要隐藏他的命理,别说我这个小小的黄阶三段的相师,就是地阶段,甚至玄阶的相师也不一定能做到。

因为他说过,他是神相。

除了我爷爷的事儿,我心里也想着王俊辉那边的事儿,青衣邪道给我的那只贪睡的蛇魑能救的了李雅静吗?

带着这种忐忑的心情我一夜没睡。

第二天清晨我的脑子还精神的很,我好像处于了一种莫名的亢奋状态。

清早我给王俊辉打电话,他说已经把蛇魑的魑元喂给了李雅静,而且李雅静的血液恶化也是彻底得到了控制,相信只要慢慢地调理,两三个月左右就差不多恢复了。

说这些的时候王俊辉很兴奋,听到他这么说,我这边也是放心了。

等我要挂电话的时候,王俊辉那边就道:“初一,谢谢你给我蛇魑,我知道在蛇魑和邪道的事儿上,你隐瞒了我很多事儿,你放心,我不会追问你,你不说肯定有你的难处,我会理解你,以后不管你做什么,哪怕是忤逆天下之事儿,我王俊辉也会坚决站在你这边,谢谢你,救了雅静。”

王俊辉的这番话让我心里感觉异常的暖和,所以我这边就笑着说:“这么肉麻的话,你还是给雅静姐说吧,我有女朋友了。”

王俊辉那边也是笑了一下道:“臭小子,还跟我贫嘴。”

和王俊辉聊了一会儿,就挂了电话,知道李雅静没事儿了,我也就没有过去看她的意思,她这个时候需要休息,我过去看她一下对她康复没有任何帮助,倒不如等她好一些我再去。

所以我就准备回县城去,这次回县城我还有一件事儿要做,那就是跟着徐若卉回一趟她的老家,去见下她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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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徐若卉的一些事儿

在回县城的路上,我也是一直给我爷爷打电话,这几百个电话打出去,我自己的手机都要没电了。

等着我觉得彻底没戏了,我拨出的电话竟然“嘟嘟”响了起来。这说明我爷爷开机了!

我赶紧把手机放到耳朵边,等着那边一接电话,我就忙问他在哪里,现在情况如何了。

爷爷在那边愣了一会儿才笑着说:“你这么紧张,看来那个老家伙把事情都跟你说了?”

我说:“是啊,爷爷,你答应帮他算一次天机,不会有事儿吗?你不是发过誓……”

爷爷打断我说:“这你就不用管了,那誓言是要应的,不过我死不了。命理这东西,对那老家伙没用,对我同样作用也不大,虽然我会受点苦,可命却是能保住的。”

听到爷爷这么说,我还是很担心,问他到底要受什么苦,他那边就“呵呵”一笑说:“知道你这小子这么关心我,受什么苦也值得了,对了。我教你的那些相门的本事,从今天起,你要更加勤奋的练习,算了这次天机,我怕会有几年不能在暗中帮你了,有些大麻烦,你要学着自己去应付,还有……”

我忙问爷爷还有什么,他又是笑了几声道:“还有你找的那个女朋友的确不错,如果能娶到她,那便是你的福气,不过她的父母比较难搞,你小心应对,另外我还有一件事儿要跟你说下,以后尽量少跟刘文轩那一家人联系。他们背后的恐怖之处,远远超过你的想象,连我都躲着他们,你好自为之。”

我准备细问的时候,我爷爷忽然又说:“行了初一,爷爷这边还有些事儿,这手机我暂时关掉了,几年后爷爷会去找你的,到时候希望能成长到独当一面,而不是跟着王俊辉那小子后面打秋风。”

我这边重重的“嗯”了一声。

爷爷也没再说啥就挂了电话。

爷爷说他没事儿,那应该就是没事儿吧。

今天恰好是周末,徐若卉应该在家里,所以回家的时候,我又跑花店去买了一束玫瑰花。这次没有兔子魑捣乱,应该会有不错的效果吧。

到了家门前的时候,我就发现门是虚掩着的,里面还有人说话,不过听声音不是徐若卉,而是一个差不多四十岁多余的女人的声音,她说的是一口四川话,我是半点没听懂。

我心想该不会有人来这里捣乱的吧,就推门进去,顿时我就看到徐若卉抱着兔子和一个中年女人面对面站着,她们的表情都不太好,好像是在吵架。

这种情况我自然是要上去帮忙的,可我刚进门没等我开口,徐若卉就赶紧过来对着我使眼色,我再傻也知道那个人有问题。所以话到嘴边就没说话。

徐若卉把兔子递给我,然后意思是让我先回屋,我点点头把花递给徐若卉说:“那这个你拿着。”

徐若卉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

那个女人见徐若卉接了过了花,就走过来问我:“你是谁啊,为什么送我们家若卉花,追求她吗?”

这次她换了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原来她会说普通话啊。

不等我回答,徐若卉便直接道:“他不是追求我,他已经是我男朋友了。”

说着徐若卉转身又对我说:“初一,这是我小姨,这次是来接我回家的。”

原来是徐若卉的小姨,我刚准备笑着打招呼,徐若卉小姨就一脸鄙夷地说:“这就是那小子全部的家当吗?他这身份能配得上你吗?”叼边岁圾。

听这话我不大愿意了,徐若卉那边也是有些生气了:“小姨,我的事儿不用你管,再说,我现在也不过是一个幼儿园的老师,我挣得还没有初一多呢,人家怎么配不上我了?”

听徐若卉为我说话,我心里对她小姨也就不是那么气了。

徐若卉的小姨没有理我,而是对徐若卉说:“小卉,你能不能别闹了?只要你跟你父母认个错,你还可以回去做你的大小姐,你在这里过这穷日子何必呢?”

徐若卉冷道:“认错?想都别想,我从小跟着爷爷、奶奶长大,从我记事儿起就没见过他们几次,可我爷爷死的时候,他们去参加葬礼了吗?我奶奶死的时候她们又来看过一眼了吗?还有,我爷爷奶奶花过他们一分钱吗?现在让我道歉,可真是滑稽了,这样的父母我没有!”

我就说徐若卉一直不提她家里的事儿,原来还有这么一出。

不过我心里还有一点不清楚,那就是我为什么从徐若卉脸上看不到她大面上的命理相纹?

徐若卉说完,她小姨愣了一下,然后说:“你父母或许也迫不得已吧,小卉,不管怎样,他们都是你的父母。”

徐若卉好像不想再说话了,就对她小姨说:“你走吧小姨,以后你不用再来当说客了,让我回去,可以,除非他们亲自上门来给我道歉,然后再去我爷爷和奶奶的坟前磕头谢罪,否则,想让我回去,没门。”

说完徐若卉就做了“请”的的逐客动作,见状我也是赶紧说了一句:“阿姨,你们现在都是这个态度,再谈下去,也不会有进展,这样,你先回去,说不定我能帮你劝劝她,让她回趟家呢。”

徐若卉的小姨看了看我,然后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她也是明白人,她能够看出来,徐若卉和我的关系很好,所以我的话还是有份量的。

等着徐若卉的小姨离开了,徐若卉就气冲冲地回自己屋里去了,我把大门插上,也是抱着兔子魑过去了。

徐若卉一个人坐在床上正在揪我送给她的玫瑰花瓣。

我心里一阵郁闷,上次是被兔子魑给撕了,这次被徐若卉亲手给扯了,看来我跟玫瑰花犯冲啊。

见我进来,徐若卉看了看自己揪了半拉的花瓣,然后不好意思地对我说:“对不起初一,我不是有意揪它的,这花,我很喜欢。”

我笑着说没事儿,然后把兔子魑也放过去,接着我自己也坐到床边,然后揪下了一朵花说:“没事儿,我知道你郁闷,如果揪了它能发泄一下情绪,那何尝不呢,反正这鲜花买来就是为了让你开心的,换个方式,也算是体现了它的价值。”

说着我就把自己手里揪下来的鲜花递给了徐若卉。

她“噗”一下笑笑说:“你真是越来越贫了,我刚才的样子是不是像个泼妇?”

我摇头说:“不是,像个女侠。”

徐若卉“哦”了一声反问我:“是小龙女,还是黄蓉?”

我想了一下说:“水浒里面的,母夜叉孙二娘……”

我话还没说完,徐若卉手里那被她揪成一半的玫瑰花就落在了我的脸上,接着徐若卉也是扑过来,小拳头如雨点一样在我身上猛打了一阵问:“说谁母夜叉呢?”

我赶紧摇头说:“没说你,没说你,我说它呢。”

我指着一旁正在偷偷撕扯玫瑰花的兔子魑说,它看我指着它,撕扯到一半的动作就停了下来,看起来十分担心我骂它。

好吧,其实我已经骂了它,只是它好像没听出来,顿时我和徐若卉就一起笑了起来。

气氛好了很多,徐若卉才深吸一口气说:“初一,刚才我说的那些你都知道了,虽然我和我父母闹的很僵,可咱俩的婚事儿,我还是想要得到他们的祝福,毕竟他们是我的至亲,你明白我的心情吗?”

我点头说:“明白。”

徐若卉继续说:“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户口在他们的户口本上,要结婚他们不同意,咱们也没法领证。”

说到这里,我就对徐若卉说:“若卉,我不是这次回来,就去见下你的父母吗,你看,要不你带我去一趟你家,对了,你家是市里的吗,你在市里上的高中,应该是在市里吧?”

徐若卉摇头说:“不是,我是跟着我爷爷奶奶住的,他们在市里,我父母不在这边,而且离这边很远。”

我问在哪里,她说:“你听我小姨的口音就知道了,我父亲是倒插门,他们在四川,当初我母亲生了我,因为我外公觉得我不是男孩儿,就把我送到我爷爷这边养着,之后他们就没有再管过我。”

我问徐若卉他父母到底是干什么的,徐若卉想了一下就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根本没去过他们那边,不过他们很有钱,要不然我小姨说话也不会那么嚣张,他们还在市里给我买了一栋别墅,不过是我爷爷奶奶死了之后买的,我没去住过,因为我要是住进去,我觉得我爷爷奶奶在泉下都会觉得寒心。”

还是那句话,徐若卉为什么高傲,因为她自立,从小就有的那种自立,还有她善良,如果没有了善良,那高傲便不是高傲了,而是刁蛮,甚至是野蛮!

越是了解徐若卉,我就觉得越是喜欢她,心里给她的位置也就越多了。

见我不说话,徐若卉便问我:“初一,你真的要去见他们吗?”

我点头说:“时间拖的太久了,反而是显得我没诚意了。”

徐若卉想了一会儿就说:“那等过了今年可以吗,年前我不想回去,让我有个准备。好吗?”

我点点头,其实不光徐若卉,我心里也没准备好。

第117章 流浪的阿帆

这次回来,我觉得我应该能常住一段时间,李雅静有了蛇魑的魑元,已经不需要在依靠王俊辉组织那些维持生命的药,已经可以自行康复了。那组织对王俊辉的约束力也就小了。

所谓的三年合约可能也要缓上一缓,不会再那么频繁地给他发任务了。

这方面王俊辉也是打电话给我通了信,所以暂时没有什么事情做的我,就又把我那个小店开了起来。

我这小店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已经没了啥人气,加上之前找我求卦的人被我骂了一个狗血淋头,估计那事儿也是传开了,所以那些有钱,有势的人也就不打电话联系了。

这一个星期下来,我也就帮人测了两回字。不过也没挣到啥钱,一个收了二十,一个收了十五,加起来还不够我和徐若卉一天的伙食费。

又到了周末,徐若卉见我店里没什么生意,就说让和她一起去逛街,我也是很爽快地答应了,可就在我关店门的时候,一个穿着破烂,背着破布袋的人就挡在我门口。

我下意识看了下他身后的袋子。里面装的全是空瓶子,而且他身上恶臭味很大,他往门口一挡,我下意识就捂住鼻子问:“你干嘛?”

这人大概知道自己有些唐突了,便又退到门外对着我鞠了躬道:“你好,我想算命,可以吗,不过我没有钱,这些瓶子我还没来得及卖,能值个十几块钱,帮我算下可以吗?”

从他主动退到门外,到他说出这一番话,我能听出他是一个有涵养的人,这样的人沦为流浪汉,肯定是有什么特殊的故事。而不是单纯的好吃懒做。

同时我也看了一下他那张又黑又脏的脸,田宅宫命气稀薄,不过有聚集之相,说明他虽然此时在流浪,可他的流浪生活就要结束了,而他的鼻梁谈不上饱满,可也绝对没有干瘪,他早期虽然很贫穷,进而日后成家立业却是没问题的。叼妖大血。

至于他的妻妾宫,命气有两股,第一股是以死之气,说明他有一个亡妻。

第二股围绕在妻妾宫之外,说明他的那一份缘分还没到,可绝对不会太远了。

他疾厄宫无病症。说明他虽然流浪,可却能靠自己双手吃饱喝足,没有把身体流浪夸掉。

而耳朵采听官的命气隐隐和他妻妾宫第一股已经死掉的妻子的命气相连,也就是说,这个人一直在探听他那妻子的消息,换句话说,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已经死了。

他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

我也是差不多知道了他这次来我这里的所求之事。

所以他在对我鞠了一躬后我便对他说了一句:“苦命鸳鸯终飞去,隔岸桃花那般红,劝君咽下一腔相思愁,伊人已去,不道离别,更似离别痛。”

那人听我说完这一番话,也不进门,直接在门口流下了眼泪,他听懂了我话的意思。果然他是一个有涵养,而且程度还不低的人。

他抹了一下眼泪说:“谢谢神仙,我没想到我往这门口一站,你竟然就能看透我要的求的事是什么,还能看透我这身装扮的人能听懂你说的那些话,谢谢你神仙。”

我摇头道:“我不是什么神仙。”

他继续问我:“其实找了这么多年,我早就知道我没什么希望,可就算是她的尸体,我也想要找回去,我不能让她死了,连个家都没有,神仙,你能看到她在哪个方位吗,就算只剩下骨头,我也想要背她回去。”

这份情值得让人尊敬,所以我就请他进来,然后取出唐二爷送给我的命理罗盘,再从他的妻妾宫上取下一丝他亡妻的命气植入罗盘里,再以我的相气推动,很快那罗盘就有了反应。

我推测出来的一个咸卦,变爻的话,是一个九四阴爻。

咸卦,山上有泽,咸。君子以虚受人。

结合命气推断,卦象上说的不是我面前此人的命,而是他的家乡和职业。

咸卦,重在一个咸字,山上有泽,必以阳照之,无遮掩,重在一个阳字。

也就是说,我面前这个人是咸阳人,也是陕西人。

君子以虚受人,这里的受可以做对待讲,也可以做教授讲,我偏向与理解为后者,也就是说他是一个老师,而且可能还是一个语文老师。

想到这里我便向他说出了我心中的猜测,听到我的话,他直接站起来,又叫了我一声神仙,还说我算的都对,什么都知道。

我摇头说:“我并非什么都知道,比如你的名字,我就算不出来。”

那人这次站起来恭敬地跟我做了一下自我介绍,他的名字叫陈步帆,大家都叫他阿帆,是咸阳县一个山村的中学语文老师,六年前和妻子结婚,可不到半年,因为一次吵架,妻子离家出走,阿帆自然是十分后悔,就踏上了寻找妻子的路,这五年多,阿帆带着自责,花光了自己所有的积蓄,去寻找的他的妻子,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不光是寻找他的妻子,更多的是对自己妻子的一种赎罪。

当然他肯定是希望能把自己的妻子找回去。

只是这些年下来,他通过电视,报纸,贴寻人启事等等方法都试过了,可依旧没有半点消息,他就觉得她可能是出事儿了。

他今天之所以来我这里,是因为他在民心河边儿跟一个算卦的人讲了他的事儿,那算卦的觉得他可怜,就让他来找我了。

显然那个算卦的,肯定是被我说过的一个。

阿帆介绍完,我点点头说继续给他解卦象中的变爻。

九四变爻的卦象是这么说的:贞吉悔亡,未感害也。憧憧往来,未光大也。

这卦象结合着阿帆的命气解出来,绝对是对他的另一个打击。

悔亡,阿帆的妻子已经死了,未感害也,说明给他妻子带来伤害的,事儿,或者人,他根本想不到是谁,或者发生了什么事儿。

憧憧往来,未大光明,说明做出对他妻子伤害事儿的人,是阿帆身边的人,而且是他的好朋友,只不过这个人是一个小人,做了这事儿,从来不敢承认,反而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到了阿帆一个人身上。

再换句话说,阿帆妻子的死,是阿帆的某一个朋友所为。

只不过我暂时却推断不出他的那个朋友是谁。

阿帆在外面苦苦需找了五年半,而且沦落成了这般模样,实在让人不忍心看他继续寻找下去,我便把我所解出的卦象全都说了一遍,同时又补充一句:“根据卦象所说,你的妻子离家出走的时候,并未走太远,就遭了害,她的骸骨就在你们家乡附近。”

听我说完,阿帆眼睛红了起来,眼泪不停冲刷着他脸上黑垢,他同时也把沿途污浊命气冲洗掉。

这说明阿帆的心是干净的,只有干净的心才能流出干净的眼泪,才能冲去面部的污浊命气。

爷爷曾经说过,人在倒霉和委屈的时候哭,不光是一种发泄,更是一种命理上的自我保护,因为眼泪能冲走脸上的霉运,所以偶尔哭一下也是转运的方式,当然前提是心地要足够的善良。

徐若卉在旁边听的也是入迷,更是有些同情阿帆,便问我能不能算出那个杀人凶手到底是谁。

我想了一下就说:“如果见到那个人,我肯定能认出来,杀人者身上一辈子都会留下被害者的命气。”

听我这么说,阿帆噗通就给我跪了下去,他说希望我能为他的妻子昭雪。

如果我答应了阿帆,那我就要跟着他去一趟咸阳。

我有心不去,可徐若卉在旁边推了我一下说:“初一,我跟你一起去,带上兔子魑,你也知道我有不少同学是艺校的,她们认识一些记者,我们把这事儿让记者报道出去,肯定能引起社会的关注,那样对阿帆也有帮助,我觉得阿帆的这份情谊,应该受到全社会的尊重。”

徐若卉要做的事儿,我自然不会拒绝,也就点头同意,我看了看阿帆,他就说:“只要能为我亡妻昭雪,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想了想就说:“如果只是记者和相师,这个没什么说服力,这样,我认识咱们县城的一个警察,上次我帮他抓过人贩子,我觉得我能说服他,让他帮咱们。”

我说的那个警察,自然是林志能。

听我这么说,徐若卉就道:“好,就这么着,这样,让阿帆就在这里住下,我先联系我的同学,让她们找记者过来,然后咱俩再一起去找那个警察。”

看着徐若卉干劲儿满满,我也只能点头同意。

阿帆那边则是不停地冲着我们道谢。

徐若卉电话只打了三四分钟就搞定了,还说明天就会记者过来跟我们会面。

徐若卉那边都说通了,剩下就是林志能那边了,看来我需要再露一手相门的本事才能说服他了,好吧,我这就过去把他算个稀烂吧。

在路上徐若卉就告诉我,明天跟着记者一起过来的她的那个同学,我认识,就是被我算过命,我说人家十年后才会结婚的方骆琳。

第118章 鬼偷车 为 (_灬亾忸傢窮 的皇冠加更

方骆琳,我对她的印象,也就是她的那颗很小的宜夫痣。

一路上徐若卉告诉我,我可能没对当初算命的事儿放在心上,可方骆琳却是一直耿耿于怀。最近正忙着找男朋友呢。

我好奇问徐若卉,她找到了没。

徐若卉就笑着说:“我们家骆琳眼光可高着呢,哪像我,随随便便就看上你了。”

我知道这是徐若卉的玩笑话,我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

很快我们就到了林志能所在的分局,上次林志能去医院看我,给我留过一个电话,所以到了分局门口,我就打了给他,没一会儿他就接了。

接了电话。我说了两句话他就听出我的声音,就问我找他什么事儿,我便说了三个字“人命案”。

听到这三个字,他立刻问我在哪里了,案发现场在哪里。

我说我在分局门口,案发现场需要当面说,他那边立刻就说,让我等着,他这就出来接我。

林志能接上我和徐若卉,便直接领我们去了他的办公室。我们坐下后,他还给我们俩一人倒了一杯白水道:“我这儿只有白水,茶喝完了,这两天没时间去买。”

林志能是那种一心钻工作的人,所以我相信他说这话不是虚话,而是他最近真的很忙。

而这些,我从他的面相上也能看出一二来。

印堂各种黑气缠绕,虽然不危急印堂的根本,可却是麻烦缠身之相,换句话看,他最近手头上有一些比较棘手的案子。

递给我们水之后,林志能就问我,命案的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还让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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