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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神算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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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它不敢跑远。因为它身上有王俊辉给它留下的印记,它害怕王俊辉找到它,然后把它给炖了。
想明白了这些我没有立刻追上去,暂时也没理徐若卉,而是站到院子中央指着那兔子魑道了一句:“你自己回来,还是我让王道长来抓你回去?”
它摇摇头然后直起身子,看看那笼子又接着摇头,显然它是在笼子里待烦了。
徐若卉本来要发火,可看到我和那兔子魑在对话后,一下就愣住了。她捂着嘴说:“那兔子能听懂你说的话?好可爱?”
我心里不由苦笑,她要是知道这兔子魑的兴趣,不知道还会不会认为这兔子可爱呢?
徐若卉走到我身边,抬头看着那兔子魑说:“小兔兔,别害怕,有我在,他不敢打你,你下来,我保证他不会把你关到笼子里。”
完了,这徐若卉要给兔子魑撑腰,我要不要如实告诉她呢,如果说了会不会吓到她。
另外这兔子魑好像是增加我和她关系的一个契机,她这么喜欢兔子魑,而着兔子魑又是我带回来的,说不定我们会……
这么一想我就不由“呵呵”傻笑了一声。
我这么一笑徐若卉就白了一眼道:“李初一,你别吓我,出去几天变神经病回来了?”
我赶紧收住自己那傻笑的表情,对兔子魑道:“你下来,我给你约法三章,如果你同意,我以后不会把你关笼子里,也不会让王道长来抓你,如若不然,你就等着倒霉吧。”
我这么一说,那兔子魑就连连点头,徐若卉则是兴奋地拉住我的胳膊晃了起来:“它听懂了啊,你刚才说什么道长抓它,它是一只兔子精吗?”
徐若卉拉着我的胳膊一直晃,我忽然感觉心里暖暖的。
不过很快徐若卉就发现了自己行为的不妥,甩开我的胳膊道:“笑什么笑,欺负一只兔子算什么!”
我没有去和徐若卉搭话,而是对着那兔子魑道:“听好了,这第一个约定,没我的允许不准你再蛊惑那些不干净东西,如果被我发现,我就找王道长过来收拾你,或者干脆把你炖了。”
我这么说完,那兔子魑就勉强点点头,算是答应了,我继续说:“第二个约定,你不准往家里收集你喜欢的那玩儿意,如果被我发现,我也会炖了你。”
兔子魑这次更艰难的点点头。
我继续说:“最后一个约定,你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我十步远,不然,你的下场同我上面两条说的一样。”
那兔子魑有些犹豫,我就说:“怎么不愿意,那要么你回笼子里,要么被我炖了。”
兔子魑这次无奈点头,同意了我的所有的三条的规定。
我看那兔子魑可怜巴巴地,心一软就说:“今天第一天,我允许你在我家里自由活动,可你不能出任何一道门,不然下场你知道吧?”
那兔子魑忙向我点头作揖,显然它是在感激我给了它比笼子里更大的自由。
徐若卉那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兔子魑,想要跟我说什么,却没好意思说出口。
我就问她:“要不要跟它玩?”
徐如何摇头说:“不想,它在笼子里肯定憋坏了,让它自己跑一会儿吧。”巨岛亚号。
徐若卉这么一说,我心里对她的好感就更深了,也是更加坚定要追她做我女朋友了,我心里甚至想说:“你做我女朋友,我就把这兔子送你。”
当然如果我说了这种话,肯定会被徐若卉鄙视的。
又折腾了一会儿兔子魑的事儿,我和徐若卉就各自回房间了,不过我看到徐若卉搬了一个小板凳,坐在门口,她好像一直盯着在二楼和一楼到处乱窜的兔子魑。
特别是看到那兔子魑做出啥滑稽动作的时候,她就会捂着嘴轻笑,样子甚是迷人。
所以我们院子就出现了这一幕,徐若卉看着兔子魑在笑,而我看着她在笑……
我笑了一会儿就引起了徐若卉的注意,她白了我一眼说:“傻子一样,吃饭了没,我请你这个房东吃顿饭,你把这兔子借给我养两天。”
我赶紧点头答应了下来。
徐若卉说请我吃饭,我本来觉得我俩会到一个环境优雅的地方,然后慢慢享用属于我俩的晚饭时光……
可现实是残酷的,徐若卉请我吃的是安徽料理,而且因为吃饭的时候人多,我们还跟别人挤在一个桌儿上,这简直是大煞风景。
所以这顿饭我吃的很快,也没吃好。
吃过了饭,徐若卉也没有心思陪我散步,急忙拉着我回家,回到家里后,那兔子魑就蹲在门口里面等我们,我刚一开门正好看到它直着身子在那里耍宝。
这就把徐若卉一下吸引住了,于是徐若卉一把就把那兔子魑给抱了起来,我怕那兔子魑伤害徐若卉,就对它道了一句:“你要是伤了她半分,我就把你炖汤吃!”
那兔子魑有些恐惧地点点头。
这兔子魑虽小,可也是魑,在骨子里还是有着魑害人的本性,我不能因为它耍耍宝就掉以轻心了。
徐若卉看了看兔子魑说:“它的牙齿和爪子的确是锋利了一些,不过还是挺可爱。”
徐若卉一直陪着那兔子玩到很晚,我也是一直守在附近,我心里还是极其不放心的。
等着徐若卉玩累了,她才把兔子魑放出来,我又把它重新装回了笼子,当然它肯进去,是因为我向它承诺,第二天还会放它出来。
又是两天过去,我和徐若卉的确因为这兔子魑的缘故,关系又近了很多,至少现在我们每天晚上的饭可以在一起吃了,她下班回来甚至会直接给我打电话,让我到外面一起吃饭。
这一天是中元节,晚饭后徐若卉没有和兔子魑玩太久,就早早休息了,她说害怕睡的迟了见鬼,我也是早早地把兔子魑装进了笼子里,而后准备今晚给父母烧的东西。
其实我一早就看过徐若卉的面相,她的运势很好,今晚她绝对不会撞鬼的。
到了深夜,街上没什么人的时候,我就走到路上开始给我父母烧一些纸钱,我没啥要说的,烧完就回去睡觉了。
可我刚躺下爷爷就给我打来了电话,我一看是他,就没好气问他在哪,他自然不会告诉我,而是反问我有没有给父母烧纸,我说烧过了,他那边就“嗯”了一声:“烧过就好,烧过就好。”
不等我问他更多问题,他忽然就说了一句:“初一,最近你可能会有一个大麻烦,切记家中不能有女房客,如果有,就找个借口轰走,如果哄不走,那你就出去避一避,要过了八月十五才能回去。”
我问我爷爷为什么,他就凶道:“问那么多干嘛,我什么时候说的不准过了?我算到这一段时间,你会在情字上遭一劫,躲不过去,那就是血光之灾。”
什么意思,我会因为徐若卉而惹祸上身?
不等我细问爷爷又说:“记住我说的话,别给当耳旁风了!”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我打过去,还是跟以往一样,他已经关机了。
接了我爷爷这个电话,我就有些忐忑难安了,因为他算过的事儿,百分之百的都会应验,准确率高的可怕。
可我和徐若卉好不容易有点进展了,让我就这么离开,我心里还是有些不舍。
不过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明天离开一段时间,毕竟我只要出去一个月就好了,如果贪图这一个月的快活把命赔上,那就不值了。
这一晚我没怎么睡,心里一直在想和徐若卉分别的事儿。
天一亮,我早早起来,出去买了早餐回来,徐若卉才起来,我把她的那份儿递给她说,我又要出门了,她就不由皱下眉头说:“兔子也带着吗?”
我点头说:“是的,这兔子可不是一般的兔子,你这么聪明,应该也能感觉到吧,留它在你身边,我不放心。”
我这么一说,徐若卉就笑了笑没吭声,然后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我就说过了八月十五吧。
徐若卉也没有送我的意思,我这次出门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去,那就是去市里,要么去找宁浩宇,要么去找王俊辉,反正按时间推算,他也该接下一个任务了。
而在离家的时候,我心里总有这么一种感觉,那就是爷爷说的这次血光之灾,我可能会避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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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9章 可以看清的情义
心中怀着忐忑不舍,我还是离开了家。
因为兔子魑的缘故,我还是坐不了长途车。只能再次破费打车去了市里,在去之前我先给王俊辉打了一个电话,把我要过去的事儿给他说了一下,当然爷爷说的那些话,我并没有告诉他。
听了我的情况,他就说,让我直接去他家,组织上今天会给他派任务,正好和我商量一下。
王俊辉这边有任务了,我也就没有给宁浩宇打电话。
我不想去宁浩宇那里,主要是怕熊九再从我嘴里往外套什么消息出来,祸从口出。我是真怕自己惹上什么大祸。
到了王俊辉的家这边,林森已经在这里了,我也不用在楼道里等。进门之后和林森闲聊了几句,林森就看起了无聊的电视节目,几天不见他和我的话又少了许多。
所幸这种闷局没持续多久。在午饭之前王俊辉给林森打了电话,让他带上我去小区门口的饭店碰面。巨呆有划。
我们过去的时候酒菜都已经上好了。坐下后王俊辉看看我道:“初一你来的可真是时候,是不是算到今天组织上会派任务?”
这个我还真没算到,我这次可是“避难”过来。
我笑了笑没说话,王俊辉继续道:“上次的任务没收入,这次案子是一户家境殷实的事主所托的事儿,所以完成了这个任务,我们都可以小赚一笔。”
王俊辉顿了一下,忽然脸上又挂着一丝歉意跟我说:“初一啊,其实你要是和别的道者做搭档,分到的钱肯定比我这边要多很多。我这边的情况你也了解,为了救雅静,我向组织签了卖身契,每次的酬劳我只能拿到十分之一不到,我一分钱不要,你和老林把钱分了,也拿不到多少钱。”
王俊辉这么说,难不成是怕我“跳槽”吗?
我刚要开口,林森就在旁边说:“俊辉,你说这些做啥,要说挣钱的话,我跟着你师父的时候就挣够了,我现在跟着你,算是报答他老人家的恩情,别说那点钱,就算是一分钱不要,我也愿意。”
要说一分钱不要的情怀,我心里也有,可让我说出来的时候,我却有些支吾了,虽然我还没有娶妻,可那一千万的存款若是现在不开始存,那我挣够那些钱就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林森看着我支吾不语就有些失望,大概是觉得我不顾念朋友之间的友谊吧。
眼看林森就要生气了,王俊辉就拍拍林森的肩膀道:“老林啊,你不要怪初一,这都是人之常情,老林,你也要记住,一个人在帮另一个人的时候,尽到情谊就好了,不是所有人都值得把自己的人生也搭进去的。”
我想着解释什么,王俊辉就看向我继续说:“初一,你也不用解释,你能这么帮我,我已经知足了,像老林说的那样,你一分不图,我反而会觉得你另有阴谋了,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你没必要为了我,搭进去了自己的人生,我说的对吧。”
王俊辉的这句话说的很残酷,把我和他之间的情义,用一种能感觉的到方式表达出来,尽管我不愿意承认,可事实就是如此。
我依旧没说话,王俊辉就继续说:“初一,你这是什么表情,咱们之间的情义,与常人的情义相比,已经算是较为深厚的了,我这么问你吧,如果现在有一个人,给你十倍我这里的价钱,让你从我这里离开,去帮他,你会去吗?”
我摇头,我虽然很想攒钱,可也不会为了钱去放弃我和王俊辉之间的情义。
见我摇头林森的表情好转了一些,王俊辉继续说:“这就对了,这说明在你眼里,咱们之间的情义还是比钱更重要的,所以初一,我很感激你。”
“这世间又有几人肯放弃殷厚的回报,去打寒酸的工呢?”
王俊辉这么一说我心里就舒服了很多,同时我也是十分佩服王俊辉,人之间那些根本说不清楚的感情,他却能三言两语地给划出一个标准来。
还说的无懈可击,至少在我看来是无懈可击的。
王俊辉也是在人情世故上结结实实地给我上了一课,都说修道者心境高,我原本不信,可现在,我信了。
原本简单的而迷茫的道理,在王俊辉口中却可以一语道破。
我心里舒坦了一些后就问王俊辉今天为什么说这么多,王俊辉摇头说:“没什么,就是事儿说到这份儿上了,偶尔抒发一下心中所想而已。”
林森听了王俊辉的话,对我的态度也是恢复如初,没有再对我阴着脸。
吃饭的时候我和王俊辉喝了几杯酒,林森一会儿开车,就没喝。
几杯酒下肚后,我就问起王俊辉这次接到案子的事儿,王俊辉将酒杯里的一底儿白酒一饮而尽说:“这次我们又要出个远门,去安徽北部的一个镇子上,那里在中元节的时候出了一场怪事儿,有一个大户人家的老、中、幼三代一下出了六个中邪的人。”
六个,这应该算是集体中邪啊?
我听爷爷说过,一般人中邪都是特例,一般碰到一个都很稀奇了,若是扎堆出现,说明那个地方可能就要出大事儿了。
不等我细问王俊辉已经开始讲:“我们去的那个地方在砀山县,是一座历史很悠久的古城,那里的有很多的武术名家,还有不少的长寿老者,还有那里有些人的‘唢呐’吹奏也是中国的一绝。”
我好奇问王俊辉介绍砀山县的这些东西干嘛,难道和案子有关,王俊辉笑着说:“多了解一些当地的人文总是没错的,另外这些东西的确跟我们要办的案子沾点关系,这次的事主家里就是当地的武术名门,家里还有一位百岁老人,另外还有一个吹唢呐的后生,他们都算是当地的名人。”
这么说来这一家人在当地还算得上是名门望族了。
不等我说话,王俊辉继续说:“这次中邪的人中,有三个是那一家里的名人,第一个是家里的长子,也是镇上有名的种梨大户,对了,忘记告诉你了,这砀山的梨也很出名,被誉为世界梨都。”
我点点头,王俊辉继续说:“第二个名人就是家里的老寿星,那个百岁老人,今年已经一百零四岁了。”
“第三个名人就是那个吹唢呐的后生,他吹唢呐的本事还上过省台的电视节目,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他。”
“另外三个中邪人中,有一个小孩,才六岁,两个女人,一个是孩子的姑姑,一个是孩子是大姨。”
说到这里王俊辉愣了一下补充说:“这中邪扎堆出现,不是一个好兆头,你爷爷应该和你说过吧,初一?”
我点头说,是说过。
王俊辉继续说:“这鬼单个的好抓,可一旦抱成团,那就麻烦了,这次中邪的人有六个,而且按照组织上临时的调查来看,那六个人都是被鬼物上身所致,我们这次过去,至少要同时面对六只鬼,当然可能还有其他的没有上他们家里人身的鬼。”
一群鬼?
这么一想,我就不由心里发怵。
王俊辉说完拿着筷子夹了一颗花生米放嘴里嚼了几下后道:“初一啊,这次鬼很多,我没有什么帮手,所以这次可能要用到你相门驱邪的法子,你要提前做好准备。”
我“啊”了一声问王俊辉什么时候出发,他说下午,我无奈笑着抱怨说:“这给我的准备时间也太长了。”
说着我看了一下我身边的兔子魑说:“说不定这次它能帮上忙!”
王俊辉看了看那兔子魑,也是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
吃了饭,王俊辉回去收拾了一些东西,我和林森在外面等的时候,林森就跟我说:“俊辉平时不喝酒的,今天忽然想起喝酒,多半是遇到什么难事儿了,不是这案子有麻烦,就是组织上又拿雅静的事儿威胁他做什么他不愿意的事儿了。”
我问林森是什么事儿,他摇头说:“我哪儿知道?”
等着王俊辉收拾东西过来,我有心问他几句,可又怕哪里问不对了,到嘴边的话转了几个圈又咽回去了。
我注意观察了一下王俊辉的面相,结果什么也没看出来,他故意用道法遮掩住了相门的命气运转,这让我有些断无可断,他好像是故意要对我隐藏什么。
而我的算命本事有限,暂时破不了他脸上的道气,也就无法参透他的相门。
不过从他相门的表象上,我也稍微看出了一些端倪,他的奴仆宫两端有凹陷,说明他可能会和下属出现矛盾,甚至会被下属所害,而受重创……
王俊辉的下属,那不就是我和林森吗?
我和林森害他?不可能!
可他面相上的表象就是如此显示的啊,我想要往更深地去看,可命气却被他的道气遮掩,再多的我根本看不出来。
我绝对不会去害王俊辉,林森也不太可能吧。
我心里怀着忐忑,看了看王俊辉,他已经斜着脑袋在副驾驶上睡着了。
第060章 葡萄架下的小女孩
王俊辉睡下了,我也没有再打搅他,就靠在后座休息。
我本来酒量就不行。喝了几杯酒脑子的昏沉劲儿就上来了,没一会儿便在后座上也迷糊了过去。
从市里到砀山要十多个小时,所以我们到了晚上,就在一个河南境内的一个高速服务区休息了一晚上,这样次日我们只要两三个小时就能到砀山县城。
也避免让林森疲劳驾驶,这样我们到了砀山,也好有精神去查那户人家的案子。
休息期间,我试着从王俊辉嘴里问一些关于他为什么要用道气遮住相门的事儿,他只笑着回答了我一句:“我只是想在你面前留一点隐私而已。”
我也是从侧面向王俊辉提了一些他奴仆宫的事儿,并暗示他,我和林森可能会有意,无意地伤害他。让他有些准备。
可王俊辉对我的这些话丝毫不在意。
次日去砀山的时候依旧是林森开车,到了砀山县城,已经十一点多钟。我们找了一处饭馆吃了饭,才继续往砀山县下的那个镇子去。
我们去的那个镇子随处都可以看到梨园,王俊辉就感叹说:“若是梨花开的时候过来。那风景才是美不胜收。”
我点头,不由去幻想那道路两旁一片雪白的世界。
在去那镇子的路上。王俊辉就给那户人家打了电话,在确定了具体位置后,王俊辉就给林森指路前行。
按照电话里那人说的标志物左拐右拐,很快我们就到了镇子的边儿上,到了较为偏僻的路上,就有专门的人来接我们。
接我们的人叫张远恒,是那户人家的老四,岁数比王俊辉长一点,在宿州做些生意,家里出了事儿。才回来住几天。
再确认了我们三个人的身份,他也给我们做了简单的介绍后。
他就领着我们去了出事儿的地方,不是楼房,典型的旧中国深宅大院的建造结构,院落加起来有三进,分前后门,这院子里总共住着张家二十多口人。
也是此时我才知道,我们这次事主儿一家人姓张。
把车停到门前,兔子魑留在车里,我们就跟着张远恒进到这一处大宅子里,王俊辉就问张远恒:“这处宅子,是后来新修的,还是在原有宅子的基础上翻新的?”
张远恒说:“这宅子是刚建没多久的,只不过我家老祖宗一直有个深宅大院的老爷梦,我大哥又是我们几个孩子里最孝顺的一个,特别是对老祖宗,所以三年前,我大哥就花钱在这里建了这么一个宅子,听说建这房子的砖,一部分也是我大哥从外地买回来的,真的是上百年老房子的旧砖。”
“还有一些老家具,也都是大哥特意给老祖宗收来的。”
张远恒说的老祖宗,应该是张家的老寿星了。
张远恒这么一说,我就想,那些老家具会不会有问题,我可是在家具上吃过亏的人。
王俊辉点点头,显然也是把这些细节都有记下来。
同时王俊辉也是问了一句,第一进院子怎么没人,张远恒指着二进院子的过道说:“这第一进本来是我大哥住的,现在我大哥出了事儿,被安置在二进院子的一个房间里,其实我家出事儿的人,都在里面。”
跟着张远恒往里走,王俊辉就渐渐皱起了眉头。
而我也是能感觉到越靠近后面的院子,那阴戾之气就越是旺盛,是明显的鬼魂盘踞所致。
过道走了一半,我们就听到后院有嘈杂的人语声,听着最起码有七八个人,以女人的声音居多。
进到院子里我们就看到院子里的葡萄架下坐下一伙人,五女二男,旁边还有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儿在玩一个很旧的布娃娃。
张远恒也是一一给我们介绍这院子里的人,都是张远恒的亲戚,叫啥我也没记仔细了。
等着张远恒介绍完了,我好奇问了他一句:“那边的小女孩儿是谁家的孩子?”
张远恒眉头一皱问我:“小女孩儿?什么小女孩儿?”
不光是张远恒,院子里其他张家的人,都愣住了,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他们好像根本看不到那个女孩似的。
他们全部这个反应把我就吓了一跳,转头去看王俊辉,他面色如常,好像早就料到我这么问会引起如此的反应。
我仔细看那小女孩,这才发现了端倪,她虽然身在烈日之下,可却没有影子,是鬼之征兆,可既然是鬼,她为什么会在烈日之下呢,还有她的身体比我以往见过的任何一个鬼都要像人。
就好像真的有实体一样。
我还没说完,王俊辉就拍拍我的肩膀说:“是不是昨天的酒还没醒呢,看花眼了?”
我赶紧顺着王俊辉的话说,是。
张远恒咽了一下口水说:“王大师,如果这院子里真有东西,你也不用瞒着我们,其实不光这位小兄弟,我家的闺女也在院子里看到过一个小女孩儿,说是手里还拿着一个破旧的布娃娃。”
“不过我们这些大人都没有看着过。”
张远恒这么一说,王俊辉也没有顺着他的话说的意思,就问他们中邪的几个人在哪里,是怎么安置的。
张远恒这才领着往其中一个屋子走去,同时道:“老祖宗和我大哥在这个屋子里,他俩人白天就是睡觉,还发着高烧,时不时会说一些胡话……”
张远恒说着这些问题,我还是忍不住往葡萄架的旁边看去,那小女孩儿也是忽然冷不丁地把头转向我,一脸的不高兴,好像在埋怨我打扰到她了。
同时我也发现,那小女孩儿的脸色很白,就像是被打上了一层白霜似的,如果我早点看到她的脸,绝对不会把她当成一个人。
她看了我一会儿,忽然站起来,拎着那破旧的布娃娃就往第三进院子跑去了,我刚准备说什么,王俊辉拉住我的手摇摇头,显然这一切他也看到了。
虽然不明白王俊辉的用意,可我还是选择相信他,牢牢地把嘴闭起来了。
而院子里的那些人还在不停地指着那葡萄架的一角在议论什么。
进了屋子,我们就发现这屋子里一张土炕,炕上躺着两个人,盖着很厚的被子在睡觉,他们额头上一直出汗,却时不时地打哆嗦,那个老寿星还时不时喃喃一句:“冷,冷啊……”
张远恒继续说:“我大哥的家人,现在在镇子上我三哥的家里住,这院子里之前住着的,我二哥一家人,也是暂时搬出去了,我们这些人,就是负责回来轮班的,这些人总不能没人照顾。”
我好奇问他们为什么不把这些人送医院,张远恒苦笑说:“不是不送,是去医院根本检查不出什么,昨天送到一半,我大哥忽然精神起来,还把开车的司机给打了,而且人特别精神,跟正常人无差。”
“到了医院,做了各种检查,都很正常。每个人都是如此,后来医院建议我们把人都送神经病院,可一想,这都是我们的家人,怎么舍得送,幸好我大哥有个朋友认识一些你们这样的大师,就把这事儿托给你们了,花多少钱,我们都愿意出,只要人没事儿。”
由此看来张家这一家人之间的感情都不错。
在这边只是简单地看了几眼,王俊辉也没有做法开坛的意思,而是让张远恒领着我们到另一个屋里去看看。
到了另一个屋里,也是土炕,上面躺着三个人,两个大人一个小孩。
两个大人应该就是孩子的姑姑和大姨,那小孩是一个小男孩儿。
这三个人也是在睡觉,不过都睡的很安稳,没有说冷或者热。
张远恒小声对我们说:“中间躺的小的是叔叔家的孙子,另外两个是他小姑姑和大姨,别看他们现在睡的很好,一醒来就开始唱黄梅戏,而且唱的很标准,包括那个小的,要知道,他们之前别说唱戏,连唱歌都要跑调的。”
睡醒了唱戏?
这也是明显的鬼附身症状,而且他们每一个人的印堂都是黑雾缭绕,说明他们体内的邪物已经彻底霸占了那身体,如果不及时把那些鬼物驱出,那原本身体的魂魄被挤走,等着这些鬼玩够离开了,剩下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王俊辉依旧没有做法的意思,让张远恒领着我们去看最后一个人,也就吹唢呐的那个。
我们又到了另一个屋,这屋子不是土炕,而是放着一张老式的带帷幕的木床。
床上坐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他目光呆滞,我们几个人进屋,他也没有半点反应,甚至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黑眼圈很厉害,眼睛里还有不少血丝,显然是熬夜所致,他印堂的黑气,也是我见到这几个人里面最重的。巨呆估弟。
也就说是,这个男人附体鬼,可能是六个中邪的人里面最厉害的一个。
张远恒说:“这是我叔叔家的三小子,叫张远军,他自从出事儿后,就没日没夜的这么坐着,也不说话,不睡觉,偶尔的时候,他会到院子里走一圈,然后回屋继续坐着,谁也不知他要干嘛,他要这么熬下去,肯定出大事儿。”
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王俊辉就忍不住深吸一口气问:“这些人都是什么时候出的事儿?”
张远恒说:“七月十五那天……”
第061章 中元节鬼事
七月十五,中元节?
听张远恒说了一下时间,我和林森同时“啊”了一声。王俊辉那边只是再次皱眉,没有我俩反应这么大。
我问张远恒,中元节那天他们一家人都干啥去了,咋一下这么多人惹上了脏东西。
张远恒苦笑说:“啥也没干啊,跟往年一样,摆酒席迎逝去的亲人回门一起吃个饭,可谁知道酒席一开始,就出了这事儿。”
迎逝去的亲人回来吃饭!?
我好奇问:“这是你们这里的习俗吗?”
张远恒说:“是啊,难不成几位那里没有这样的习俗吗?”
我们三个同时摇头。
张远恒就把这习俗简单给我们介绍了一下,就是在七月十五这一天的晚上,这里的人都会准备好几桌酒席,男人和女人分开坐。
然后每桌上都会留下空位给家里已经逝去的宗亲坐。这些座位依据死者的辈分而排,在开席之前,家里的大门必须是关着的。说是防止有流浪的小鬼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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