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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神算子-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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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兰愣了一下道:“你的意思,等着我老公的病好了之后,你们才收钱的?不是做完法事就收钱?”

我笑着说:“我不会做什么法事,我是靠着相术的本事救人的,钱的话自然是人救了才收,人没好,我们是分文不取的。”

听我这么说,袁兰就道:“看来你们真的是大师啊,刚才那个大师,不对,那个骗子说做完法事就收钱,要不还不肯开工,还让我买他的符箓,五百块一张。”

我说,那个假道士是宰她呢,袁兰就说:“谁说不是的呢,幸亏小宁带着你来了,要不我就真的被骗了呢。”

简单说了几句,袁兰又问我,有没有办法救他的老公,我说,再上楼去看看。

再到了张宝丹的房间,打开房门的时候我们就正好看到张宝丹在喝水,“咕咚咕咚”的,顷刻间七八瓶水就下了肚。

见我们进来,张宝丹也是往我们这边看了几眼,然后冷笑了一下,露出了一脸的不在意。

我让宁浩宇、袁兰和她儿子退出房间,然后把房门关上,房间里就只留下了我、徐若卉和张宝丹三个人。

看着张宝丹还在喝水,我就道了一句:“你再喝,会把他的胃撑爆的。”

张宝丹看了看我笑着说:“你跟之前的那些假道士不同,似乎有些本事,嗯,你是一个相师,地阶六段,不赖啊,年纪轻轻就有着地阶六段的水准,也算是一个天才了。”

这话自然不是张宝丹说的,而是他体内那个所谓的“火神”说的。

所以我接直接问他:“那我也不绕弯子了,你要怎样才肯离开这个人的身体呢,你再在他的身体里待下去,他就算不死也会因为魂魄被排挤变成白痴的。”

张宝丹体内的火神道:“不是我不走,而是我走不了,那一套请神术很特殊,是当初给我封名的一个老家伙创立的,只要用那套请神术把我请上身,那我就会被锁在施展请神术的身体里,直到请神之人解开请神的锁印才可以。”

我惊讶问他,知不知道怎么解开,张宝丹体内的火神就道:“我要知道就好了,也不至于被困在这里这么久,为了不让这个人受太严重的伤,我已经尽量地在压制我的力量了,只可惜他是个普通人,体质太差,我只能不停地喝水来维持这身体的生命。”

由此看来这个“火神”也不算太坏,他本身也是太过无奈了。吗共余血。

于是问题来了,我现在手里那本请神术的书只有一半,根本没有后半部分,看来要和平送走那个火神有些难度了。

想到这里,我就走到张宝丹身边道了一句:“如果你信得过我,我先施展相术,封了这个人的灵台,收住他的魂魄,让他的魂魄不要太受伤,然后我们再研究把你从这身体里弄出来的法子。”

“张宝丹”点了点头。

接着我就走到他的身边,顺利地给他封了灵台,等我术法施展完毕后,“张宝丹”又道:“我有一个办法,不知道灵验不灵验,你们愿意试试吗,不过有些麻烦。”

我道:“只要能把你从这个身体弄出来,我自然是愿意尝试的。”

“张宝丹”就说:“你把我带回我神位所在的地方,然后去那附近找到给我封名的那个老家伙的坟墓,把那个老家的魂魄招出来,他肯定知道解开这请神术的法子。”

给这个火神封名的老家伙已经死了?他要是投胎了咋办?

不过从目前来看,我们的确有走一遭的必要,因为这本书后半部分我也很想要,当然我不是给自己用,而是准备给林森。

第506章 火神庙,烧人场

我之所说是给林森准备的,是因为刚才我在翻看那本书的时候,看到前面有记载,凡是要以书请“火神”者,需要先有强健体魄,否则是驾驭不了那“火神”的。

这就好比现在的张宝丹。虽然请的火神上身,却操控不了火神的力量,搞的自己更中邪了似的。最后身体还被火神给控制了。

而林森却不同了,他的体魄强健,已经到了以武入道的程度,若是让他请了火神上身,那他多半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并使用火神的力量。

当然在这之前,我们必须找到那书的下半部才行,不然林森就算再厉害,也不能让那个所谓的火神住在他的身体里,时间长了,迟早是要出事儿的。

另外还有一点,我总觉得这个所谓的“火神”身上略微沾染了一些佛性,可又不是纯粹的佛,这跟林森也是十分的相似。他照顾贠婺时间久了,也开始诵经念佛。

如此一来,我就觉得那本书更加适合林森了。

我答应下来后,就问张宝丹体内的那个火神道:“你怎么称呼,还有你的神位在什么地方,你可还有印象?”

“张宝丹”点头说:“就在我上身的这个人买到这本书的那个村子附近,在嵩县,一个叫烧人场村的地方。”

“烧人场村!”单是听这个名字我就吓了一跳,天下还有叫这个名字的村子?

不等我说再问话,“张宝丹”继续说:“我的名字叫参业,或者说是我的佛号。我曾经是伏牛山一个非正式小沙弥,就连我的佛号也没有按照伏牛山的字号排,而是一位佛学禅师年轻的时候随口给我起的。”

那伏牛山我听过,又名云岩寺,在今天的河南境内,也是以武僧出名,据说少林历代主持里面,有不少都出自此寺庙。

当然再多的我也就不知道了。

张宝丹,不对,应该是参业见我有所触动,就问我是不是听说过什么,我就把我所知道的那一点点事情说了出来。

听我说完参业就笑了笑道:“没想到寺庙衰落了。它的名号却还有人知晓啊。”

参业没有再继续讲故事,直接道:“既然你接了这个案子,又知道伏牛山,那我们这就出发吧,早一点得到这本书的下半部分,你就能早点救这个人。”

我点头。对着参业又说了一句:“如果我得到了整本书,我会将它送与我的一个朋友,让他修习,若是他有缘修成,请得你上身,还希望你不要有所怪罪。”

参业笑道:“怪罪?你都说了,那是缘,我为什么又要怪罪他呢?”

又和参业说了一会儿,确定他不会继续讲接下来的故事了,我就打开门让袁兰等人进来。

一进门袁兰就问我情况怎样了,我就说,要带他的丈夫去一趟河南,毕竟这本书是在河南收来的,要到这书收来的地方才有机会治好她的丈夫。吗来边号。

袁兰立刻点头说:“好,那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我想了一下就说:“今天时间有些急了,明天一早我们开车过来接你们,你和你丈夫一起就好了,孩子你最好留在这边找个人帮你照料着。”

宁浩宇直接道了一句:“袁姐,孩子就交给我吧,我店里的事儿不多,就让他跟着我住几天,上下学都由我接送。”

事情都谈妥了,我们也就从张宝丹的家里离开了,宁浩宇先送我们回去,然后再开车离开,一路上,宁浩宇也是向我询问了一些有关张宝丹的情况,我也是挑一些不重要的事儿告诉了他。

宁浩宇有着自己的生活,我是真不想把他拉到我们的这个圈里来。

回到住处,宁浩宇没有上楼直接开车离开了,进了家门,我就把林森、贠婺,以及兔子、安安和阿魏魍都叫到身边把今天接案子的事儿讲了一遍。

听完之后林森就好奇道了一句:“初一,你的意思是说,要是真的找到了那本书,你要给我练?”

我点头说是,林森就有些为难说:“我这个人脑子笨,让我自己练不知道练到猴年马月了。”

我笑了笑说:“三年后我们去众生殿,去帮王道长,有了这个动力,我觉得你会学的很快。”

林森这才郑重地点头说:“那我试试。”

提到云岩寺和烧人场村的时候,林森表示他是知道那些地方,关于那个的传说他也知道一些。

我也就赶紧让林森讲给我们听,他在讲之前就告诉我们,他也是听王俊辉的师父,当然不是青衣,是之前的那个讲给他的,他也没有去过烧人场村。

林森说,烧人场村有三个,分别为上、中、下烧人场村,这村名字的由来有两说。

第一说是云岩寺说,据说云岩寺最为鼎盛的时候,寺庙里有三万多众僧侣,僧侣们圆寂后就会放到云岩寺北面的八个火场进行火化,每年要烧很多个,所以附近的村子便以烧人场而得名。

第二说是民俗说,据说在古时候烧人场村附近的村子有一个风俗,他们认为人一旦过了六十岁就没用了,所以村里的人一过六十,就会被背到山上活活的烧死,因为不知道烧了多少人,所以才有了烧人场村民的由来。

第一说还好,听到第二说的时候,我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类似的传说我也听爷爷说过,不过爷爷告诉我的,不是烧死,而是建造一个可以住人的墓地,将老人养起来,老人能否活命,全凭儿女愿不愿意给其送饭。

徐若卉那边也是道了一句:“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令人发指的民俗啊?”

贠婺也是“阿弥陀佛”了一声。

我问林森还知道什么不,他就说:“就这些了,不过具体的情况是啥样的我就不知道了。”

林森提供的这些资料和情报也是非常管用的,那个叫参业的非正式小沙弥被人封位火神,而这里又流传了两种烧人的传说,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瓜葛呢?

还有一件事儿,参业说,他的名字是云岩寺的一个高僧年轻时候给他起的名,那个高僧会不会是给他封名的人呢?

这些都是我们明天需要向参业求证的事儿。

翌日清晨,我们吃了早饭就出门,到了张宝丹小区的时候,宁浩宇也已经过来,他跟着我们一起进的小区,不用说,他是来接袁兰的儿子的。

一切都很顺利,宁浩宇接上孩子离开,我们接着张宝丹和袁兰同行,当然我们车上也是为张宝丹准备了很多的水。

上车之后,我本来想着再问张宝丹体内的那个参业一些问题的,可他上车喝了一些水后就直接睡下的,搞的我们只能无聊的赶路。

车子出了市区,袁兰忽然喊了我一声,我回头问她怎了,她就递给我一个牛皮信封说:“李大师,这是我的定金,是这次报酬的一半,我昨天给小宁打电话,他也给我说了你们的规矩,可如果一点钱不给你们,我心里也是过意不去的,所以这定金你先收着,这案子成不成定金我都不会收回来的。”

咦,还有不付钱心里不舒服的人,这还是我第一次见。

袁兰那边继续说:“自从你们昨天走了之后,我丈夫醒过一次,而且清醒了,他说让我们一定要好好答谢你,说你们是有真本事的人,要知道,我丈夫中邪以来,那是第一次那么正常的说话,所以你们的本事,我已经信了。”

张宝丹清醒过一次?

我心里还是有些怀疑,会不会是那个参业为了让袁兰配合我们故意那么说的,而非是张宝丹自己说的?

不管怎么说,袁兰能这么配合,我心里也是高兴的,也就不客气的收过定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不是一个喜欢推脱的人,特别是钱的问题上。”

此去河南,我直接去了一个叫车村镇的地方,我们在这里落脚也是因为我们听袁兰说,张宝丹就是在这个镇子附近打听到那本书的下落的。

镇子的西边有两个村子比较有趣,有一个叫石家庄,跟河北的省会城市同名;第二个村子叫火神庙,与张宝丹身上的那个火神稍微有些挂钩。

同时我也查了一下地图,这里距离那三个烧人场村,以及伏牛山云岩寺还有一段距离。

在这边住下后,我就和张宝丹单独相处了一会儿,有些问题我还是要向他问清楚的。

我把房间的门关好,就问已经醒来的张宝丹:“你现在是参业还是张宝丹呢?”

“张宝丹”笑了笑说:“参业,不过昨天和那个女人说话的,真是张宝丹本人,不是我,你把他的魂魄封好之后,他有时候也能控制下这身体了。”

既然他是参业,那我就问有关参业的问题,第一个问题就是这附近的火神庙村和参业的这个火神称位有没有关系。

参业想了想就说:“原本是没关系的,这里祭拜的火神也不是我,不过后来有人见到了那个给我封名的那个老头子请火神的情景,就把我当成了真的火神,不过我却没有享受过这庙里一天的香火,我不是正神,享受不起那些的。”

参业又提到了那个“老头子”,我就问他,那个给他封名的老头子是不是曾经给你起名的那个高僧。

“不是,他们是两个人,我生命中都很重要的两个人!”参业微笑着说了一句。

第507章 参业的往事,很无聊?

提到那两个人,参业好像感慨很多,所以在床边坐了足足三四分钟才又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不过在开始说之前他看着我不好意思地道了一句:“不好意,这副身体好像又有些渴了,你能给我拿几瓶水吗?”

我也没废话直接出去从街边的小卖店给他搬了一箱子的水上来了。

其实自从我用相术封了张宝丹的灵台后。他的身体已经不像之前那样一直冒气了,他喝水的量也由原来的上百瓶减少到了几十瓶。

不过这个数目相对于平常人来说,还是显得有些多了。

我把水放到了参业面前说:“现在可以说了吧。”

参业捏开瓶子喝下一瓶后问我:“这个故事很长。你真的要听吗?”

我早就被他折磨的有些不耐烦了,就道了一句:“你能不能别这么墨迹,我都等半天了,你倒是开始讲啊。”

参业看着我道了一句:“真没礼貌”,然后才开始讲他的故事。

参业已经不记得他叫什么名字,他是出生在伏牛山龙池附近一户猎人家里的孩子,那出生在嘉靖年间,众所周知,嘉靖年间整个大明王内忧外患一大堆,大明的国力已经开始衰退,沿海地区倭寇横行,北方蒙古鞑靼部屡屡入侵掠夺,甚至还兵临北京城下。

朝廷那边不好过,伏牛山中的百姓也不好过。伏牛山地处深山,因为战争波及不到,所有就有一大批人聚集到了这边来,一部分人入云岩寺为僧,一部分人则干脆在深山里以开矿为名做起了杀人越货的勾当。

当地人称呼那些杀人之人为“矿徒”。

云岩寺僧侣多习武,加上人数众多,所以就承担起了保护伏牛山地区安全的职责,云岩寺僧名最多的时候多达千人,不过矿徒也不是善类,几股势力纠结在一起也有千人,双方激战的规模也可想而知。

参业一家人本是山中一小猎户。可屋内有一日被矿徒闯入,他的父母被残忍的杀害,幼小的参业也是被迫加入了那一伙矿徒。

又过了十年,参业长到了十七岁,而此时大明的年号也有嘉靖变隆庆,隆庆变成了万历。

而那会儿实际上掌握的掌权的是万历皇帝的母亲李太后,她用人唯贤,将军国大事全部交于张居正处理,开创了万历中兴。

也是在那个时候官军组织了一次对矿徒的清扫,虽然没有除根,不过却也打掉了几个大的矿徒集团,其中就有参业所在的那个。

参业大难不死。待罪进了云岩寺,寺里的和尚听说他的悲惨经历后就收留了他,不过因为他曾为矿徒,所以一直没有为他落发。

那一年由云岩寺出家,后任少林主持的高僧幻休常润禅师回云岩寺庙讲坛说法,恰好碰到了参业。传参业名讳。

参业讲的这些故事飘飘忽忽的,我听的没有丝毫的兴趣,直到他说到赐予他名字的人出现的时候,我才稍微来了点精神,打了一个瞌睡勉强还能睁着眼继续往下听。吗豆杂技。

参业则是有些不高兴了:“初一,你是觉得我这个故事无聊吗?”

我怕参业一生气不讲了,就道:“没有的事儿,你继续讲,我听着呢,很认真的听着呢。”

参业说:“那些事儿都由幻休常润禅师个另一个老头子告诉我的,他们说为民者要先知己,后知国,若只己,不知国,一辈子也是一个无用的人;他们还说,为国者要先知民,而后再知国,民若不民,则不会有国。”

听了参业的这些话,我就忽然有一种感觉,和参业有关的那两个人怕是都不简单。

幻休常润禅师就不说了,是佛学历史上有名的高僧之一,他以佛法看天下,以弘扬佛法善待天下。

所以我就收住困意道:“好,你继续说,我保证不打瞌睡了。”

参业道:“我知道你想听什么,烧人场的事儿?对不对?”

我点头,我的确是更想听那个故事。

参业笑了笑不理会我,继续讲他和幻休常润禅师的一面之缘。

参业说,常润禅师在云岩寺讲经之后,他就有心拜在常润门下,可常润给他赐号,却不肯收他为徒,给他讲了很多大道理后,就把他介绍了一个人。

这个人曾经入朝为官,后来因为一些事情还俗从道,成了伏牛山中村中的一个小道。

此人名叫诡道子,也就是给参业封名的人。

矿徒在万历中兴的时候虽然减少了一些,可万历皇帝却也是一个十分任性的皇帝,他因为和文官集团吵架,罢朝三十年,所有国家大事全部搬到了自己的寝宫处理,自己看不顺眼的大臣,见都不见一面。

万历皇帝有脾气,这诡道子也是很有脾气,他也是在那个时候辞官做起了逍遥道士,他说万历一天不上朝,他就一日不入朝为官。

当然诡道子那会儿的官品不大,勉强能上个朝堂,加上他又不是文官集团的人,所以文官集团那边的人不知道他,万历皇帝那边也不知道,所以他的辞官并没有引起谁的注意。

参业见到诡道子后,诡道子很高兴,就说要把自己的毕生所学传给参业,参业见能学本事也就答应了,于是师徒二人就在山中过起了无忧无虑的日子。

而那时候山中矿徒再次猖獗起来,当地除了云岩寺,村民也自发起来对抗矿徒,因为“打仗”靠的年轻力壮的人,村里的老人、女人、孩子都被视为累赘。

只不过孩子是他们的未来,必须保护,女人操持一个家也不能丢,想来想去,他们就觉得把老人抛弃,再加上当在很久之前就有一个恶习,那就是六十以上的人都要被背到山上烧掉,所以村里的人就再次把已经不存在许久的恶习重新拾起,把村里的老人一股脑的给烧了一个干净。

云岩寺的和尚听说了这件事儿,整个寺庙也是接连诵经超度将近一个月。

可附近的村民却不以为然,他们已经被矿徒逼急了,他们把所有的仇恨都转介到了老人的身上,所以他们除了云岩寺的老人,其他地方的老人,只要被他们抓到,他们就会全部送到山上去烧,一时间这里的人已经分不清谁才是真正的恶徒了。

矿徒?亦或是当地的村民?

后来这件事儿被诡道子知道,他带着参业去阻止当地村民,可因为诡道子那会儿也已经过了花甲,所以就被村民直接给绑了,要送到山上去烧。

诡道子本事了得,自然不会轻易被烧死,可参业却不知道,他回到家中因为救不了师父而悲伤,就在家中引火自尽了。

诡道子那边则是施法愚弄和教训那些村民一番,等他心满意足回到家中的时候,却发现他们的房子已经烧为灰烬了,参业也是消失在大火中。

诡道子召回参业的魂魄,问清楚了是怎么回事儿,心生痛惜,就把参业鬼魂找了一个容器封了起来。

参业是被大火烧死的,魂魄发生了一些异变,他的地魂被烧没了,天魂却没有归位,所以天魂和命魂结合形成了‘鬼’,好多原本封印魂魄的方法都封不了。

后来诡道子就觉得这种魂魄的结合已经不是鬼了,就给参业封了神,因为他是烧死的,就封了他个“伏牛山保灵护山火神”,而且从那个时候起参业的魂魄就被封印到了一个火盆里。

参业变为魂魄状态后,修炼也是猛进,特别是对火的控制更加的厉害,再然后,诡道子就编纂了那请火神的法子,以书记载,只不过那书参业却是未曾看过的。

再后来诡道子就在伏牛山中以请火神的法子驱赶这里被烧死的冤魂野鬼,进而得名,附近的人也才开始修建庙宇供奉火神。

不过他们供奉的火神却不是参业。

再后来诡道子病逝,附近的村民就把他和那个封印着参业的火盆一并给埋了。

不过诡道子很多书籍却是被村民当成神仙的书给瓜分了,这也是为什么张宝丹可以收购到那本不完整的《火神降》的原因了。

听到这里我就赶紧问参业:“既然如此,我们你赶快告诉我们诡道子的墓地所在,我们这就赶过去!”

参业摇头说:“我暂时想不起来,我的记忆缺失了很多,有些事儿我暂时记不清楚了,所以我需要……”

说着参业忽然停了一下,我问他需要什么,尽管说,参业就说:“这火神庙村原本有座火神庙,香火鼎盛,后被拆除,不过那庙宇附近还有大量残余的香火供奉弥散,我需要吃了那些香火才能恢复先前的一些的记忆。”

我问那庙宇具体在什么位置,他是否知道,参业就说:“不用确定庙的位置,只要让我在火神庙村住上三天三夜就好了,那香火之气虽然过了几十年,可还没从这个村子散去呢。”

参业隔了一会儿又说:“其实火神庙村的村委会驻地,就是火神庙的遗址,我这几百年来清醒的时候,也曾四处游荡,也觊觎过火神庙的香火,不过却因为庙宇还在不敢奢求,可如今庙宇不存,那些香火无主,我拿去享用也不算为过了。”

参业说到这里,我总感觉他好像有什么事儿还隐瞒了我们,可到底是哪一方面的,我暂时却有些说不清楚。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要享用火神庙村残存的香火,那他之前发现庙宇不在的时候为什么不享用,偏偏要这个时候,还说是他只有上了人的身体,有了那身体才能享用呢?

难不成张宝丹请火神,也是有阴谋的成分在里面?

第508章 深入的分析

我越想越觉得参业的话里哪里不对头,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哪里不对。

见我露出一脸的疑虑,参业就说:“行了,你也别乱想了,你想快点救人,我想快点从这个身体里出来。咱们继续合作就行了,我不害人,不做违背天道的事儿。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

我还想问一些什么,参业却有些不想和我交谈了:“好了,就到这里不聊了,我这身体差不多到极限了,要休息了。”

说完他往床上一躺就睡下了。

从这屋子里离开,我让袁兰去照顾他,然后又把我们的人集合到一起,把参业给我讲的内容复述了一遍。

我之所以没让大家跟着我一起听,是怕太过吵闹影响了参业的思路,不过现在想来,我似乎有些多虑了,参业的这个故事从大到小,从粗略到仔细,讲的都井井有条的。

我讲完之后徐若卉就道:“他给你讲一堆的国家大事干嘛。如果参业只是一个小沙弥,就算是听了幻休常润禅师一天的教导,也不至于对国家大师那么感兴趣吧?还有参业说,他跟着诡道子学本事,为什么他连自己师父多大本事都不不知道呢?还误以为自己师父被烧死了,这一切都太奇怪了。”

林森道了一句:“或者是诡道子教参业的本事就是治国之术呢?所以参业才不知道诡道子的本事有多大。”吗豆冬圾。

林森的这个推断的确有可能成立,刚才参业也没有具体跟我说他和诡道子学了什么,不过按照参业的叙述,我肯定下意识的认为他是跟诡道子学道去了。

不行,完全推断不下去!

此时徐若卉又道了一句:“初一,我感觉整个故事都有问题。参业跟你讲的前半段都是在讲他生活的那个时代的北京,可却并没有太详细讲他经历过的事儿,都是他听别人说来的事儿,除了他父母被害的事儿,他被矿徒掳走后的事儿,他进入了云岩寺之后的事儿,他都只字未提。”

“如果我们平常人讲故事,又是讲自己的故事,那肯定要讲自己的见闻,然后再顺带着说下背景吧,可参业却不同,他只给我们讲了一个大背景。却没有丰富在这个背景下的故事,这是为什么?”

“我觉得有两个可能,第一,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就像他说的,失忆了。可如果是那样的话,他没有可能把当时的背景却记得那么清楚,说不通。”

林森问了一句:“万一他是真的忘记了呢?”

我此时查了一句话:“应该不会,如果他把背景下的故事忘记了,那他在讲背景的时候,肯定会因为记不起那背景下的故事而多多少少有些烦恼,或者困惑,可我是相师,我看的清楚,参业根本没有这两种的感觉,他反而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了,仿若他觉得他自己就应该知道那么多似的。”

分析到这里,我让徐若卉继续说第二种可能。

徐若卉点头说:“第二种可能,也是我的大胆猜测,参业根本不是参业本人,他是拿听来的故事讲给初一听,所以故事的前半段才会那么空洞,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参业所经历的那些细节上的事儿。”

“至于故事的后半段,虽然听起来有些内容,可还是被大的框架撑起来的,有关参业和诡道子的如何相处内容也很少,一般人讲故事给我们听,总会有一两处难忘的细节吧?”

被徐若卉这么一说,我也是忽然觉得那参业好像真的不是参业了,可如果不是参业又会是谁呢?

我感觉我就要抓到问题的关键了,就差一点。

而就在这个时候梦梦忽然举起手,好像有话要说,我道了一句:“你什么时候这么懂规矩了,知道说话先举手了?”

梦梦说:“是若卉教我的,说这样你就会更喜欢我们了。”

我让它有话直说,梦梦道:“是这样的,那个张宝丹,我观察了他一路,他的身体里有六个魂,两个天魂、两个命魂、两个地魂,你刚才故事里不是说,参业只有一个天魂和命魂吗?”

梦梦这么一说,我就愣住了,我虽然能看出张宝丹身上有两股命气,可却看不到他身上有几魂几魄,可兔子魑却不同,它是五鬼之首,对于灵魂的感知格外的灵敏。

听到梦梦这么说,我激动地抓着它的前爪直接将其提溜起来道:“你怎么不早说?”

兔子魑道:“我以为你知道呢。”

我放下兔子就往张宝丹的方向去了,这件事儿我必须问清楚了,张宝丹身体的那个家伙绝对不是参业,他只是知道参业的一些事情而已。

另外拥有天地命三魂的虚体那有可能是仙人分出自己魂魄下界,如果是仙,他为什么又贪恋那火神庙区区的一点香火呢?

可如果不是仙,那就可能是一些死物因为有灵智而化身成的精怪了,他们的魂魄也可以脱离本体寄生到别人身上。

而且和王俊辉在一起的时候,还听他讲过一个关于精怪的故事,说的是一幅千年的古画,有了灵智成了精,它有了三魂之后就不满足与画的身体,便开始用三魂上人的身体,想要将其霸占。

因为上张宝丹身体的是一个三魂的精怪,所以他的身体才不会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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