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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神算子-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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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岑思娴走远了,徐若卉就对我说:“初一,我总觉得你就这么把那个大能的命魂交出去有些亏。”

我说:“那命魂是青衣前辈弄回来了,我在巴蛇一案中已经获得了足够多的好处,所以能用它再换一个我想知道的问题,已经足够了。”

徐若卉点了下头说:“嗯,我总觉得灵异分局邪乎的很,对他们我没有半点的好感。”

接下来我们又在成都住了好一段时间,当然之间我们也抽空去苗寨那边看了看李雅静,她一切都好,在知道王俊辉的事儿后,她就对我们说了一句:“俊辉走的时候,来这里看过我一次,他说孩子出生的时候会再回来。”

听到李雅静这么说,我们也就安心了。

而在这些天里,徐若卉也是帮我算了算账,我这半年多虽然大案子办了不少,不过做的都是亏本买卖,基本上没有收入,算是在做公益了,所以我现在存的钱还不到一千万的二十分之一。

按照这个进度,在五年,不对,我只有四年时间了,在未来四年时间里挣够一千万,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儿。

所以在经过一通的精打细算和修养后,我们终于有了下一步的计划和安排,那就是接案子,正好我们也能在一些案子里磨练和提高自己的实力。

转眼到了开春的季节,春回大地万物复苏,已经休息了一个多月的我,头发也是长长了一些。

这一天我就给蔡邧打电话,让他留意一些,有没有适合我的案子,我还特意给他强调了一些难度不用太大的。

蔡邧说他会帮我留意一下。

而接下来几天里蔡邧也是真的给了我几个案子,这些案子难度是不大,都是小鬼作祟的案子,我当天去当天就回来了,虽然钱都挣到了,可对提高本身的实力却没啥帮助。

到了三月十五,这一天正在我百无聊赖等着蔡邧再给我分派案子的时候,我就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是岑思娴打来的。

我接了电话问她啥事儿,她首先告诉我说王乙钧恢复了,我很违心地说了一句“恭喜”,然后问她找我有什么事儿,不会只是为了说这些吧。

岑思娴也就“嗯”了一声说:“初一,我找你的确还有别的事儿,是这样的,我这次要去北方办一个案子,不知道你有没兴趣跟我一同前去呢?”役冬吉划。

我好奇问岑思娴:“你是西南分局的人,为什么跑到北方去办案子?”

岑思娴笑着说:“别忘了,我就是北方借调过来的人,灵异分局之间是一个联盟关系,我在这边虽然地位不低,可实权却是没多少,还要看人脸色行事,加上前不久我得罪了这边一些人,所以我又要回北方了。”

岑思娴要离开西南分局了?这的确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至于她说得罪了这边的人,我觉得可能是她上次如实回答了我问题,得罪了西南的高层。

我这边正在犹豫的时候岑思娴又对我说:“怎么初一,没兴趣吗?这次任务的酬金很高啊,而且就在你之前住的那个县城下辖范围内的一个村子里。”

我想了一会儿就问岑思娴钱怎么算,她说:“一条人命十万,那个村子有一百三十口人,可能要死的已经确定了三十六个人,如果能救下这三十六个人,你自己算算挣多少钱吧。”

“当然如果可能死亡的人数继续增多的话,钱方面我们也会加的,钱由我们灵异分局出,不会欠账。”

岑思娴很聪明,她把结账的方式引出了这案件的一些东西,让我一下子就有些感兴趣了,便问岑思娴到底是什么案子,为什么会有些人的死会被确定。

岑思娴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说:“这个案子我们暂时给它命名为‘九顶极丧’。”

我好奇问这是什么意思?

岑思娴就说:“你答应了,那我们去北方的路上,我给你细讲,如果你不答应,我自己上路,这个案子我也没有必要跟你细说了。”

这个案子牵扯到那多的人命,我不听就罢了,如果听了不去管的话,那被王俊辉知道了,他肯定会和我绝交的。

所以我就道了一句:“好,这个案子,我接了!”

第464章 这就是他的命

听到我肯接这个案子了,岑思娴那边就脱口说了一句:“太好了!”

我眉头皱了皱问岑思娴,会不会给我安排了什么陷阱,或者对我有什么算计之类的。

岑思娴那头便笑着说:“放心好了,真的只是单纯的让你接一个案子,而我也想着通过这个案子和你改善一下关系。”

接下来我们没有说什么废话。直接约定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便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我把情况给大家说了一下,他们对我接这个案子也没有什么意见,不过徐若卉却是提醒我说了一句:“初一,我们去北方,那就等于进了枭家的地盘,如果碰到枭家的人,我们该怎么办啊?”

我想了一下说:“按照青衣前辈的意思,枭家的人暂时应该不会找我们麻烦的。再加上我爷爷正在为灵异分局做事儿,他们多多少少会忌惮一些吧。”

我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出发之前,我还是以林森的命气为引子起了一卦,结果是我们这次会遇到一些麻烦,可结果是有惊无险,而且卦象还清晰的显示,给我们带来“惊”的是我们要做的事儿本身,而不是外来的因素。

换句话说,华北分局的枭家不会对我们出手。

再加上岑思娴的和我们相伴,我们也算是为灵异分局办事,他们就更没有理由对我们出手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吃了早饭就到成都往重庆走的高速路口去了,我们要经过重庆再往北走,岑思娴说她会在这边等我们。

我们到了这边的时候。就看到岑思娴带着墨镜,背着一个双肩包站在马路边,她身边连一个跟班的人都没有。

再怎么说岑思娴在灵异分局也算是一个干部,这临走的时候竟然连个送行的人都没,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走茶凉啊。

上了我们的车,我好奇问岑思娴:“你自己?”

岑思娴点头说:“不然呢?”

我直接说:“我以为灵异分局会有人送你走呢!”

岑思娴笑了笑说:“这种场面我都习惯了,这些灵异分局。我去过好几家,每一家离开的时候都是这样,怎么说,我觉得我做人很失败,无论去哪里,都交不到什么朋友。”

虽然她的表情是笑着的,可我却能感觉到她说这句话时候的无奈和悲伤。

徐若卉在旁边拍了拍岑思娴的腿没说话,算是对她无声的安慰吧。

又闲扯了两句,岑思娴也就叉开话题说:“趁着我们去北方的路上时间充裕,我把这个案子的梗概给你讲一下吧。”

我们所有人都点头。

这个“九顶极丧”的案子,发生在我长大的那个小县城下辖的一个叫下柳峪的村子里。

村子里因为柳树繁茂而得名,村子不大,只有一百三十多口人,而且因为这里比较偏僻,所以村里还保留了很大一批的老旧石头房子,而且这些房子都还住着人。

村里年轻人有一些出去务工了,中老年人一般都留在村里,一些还能干得动活的四十左右的中年人,除了种地之外,还在村子的山上开一些石英矿,然后卖给附近的石英厂赚些外快。

提到石英,我就忽然想起爷爷给我提过下柳峪的那个地方,爷爷说那边生产石英,运气好的话,还能在石英矿里挖出一些天然的水晶来。

爷爷说他曾经就从下柳峪买了一块纯天然的六棱形的水晶,不过那水晶后来干嘛用了,他却是没有给我细说。

短暂的走思并不影响我听这个故事。

而在村里开采石英的人中就有这么一户人家,他叫王先宇,他已经五十多岁,不过手脚还很利索。

而这个王先宇人特别好,村里有个傻孤儿就是他收养的,那个傻孤儿叫王虎,王虎的爹因为前些年村里修路,用炸药的时候,没用好,把自己给炸死了。

王虎的娘因为受不了丈夫的死,也就喝农药自杀了。

后来王先宇就收养了王虎,还帮着王虎把其父母的丧事给办了,现在王虎已经长到了三十岁,因为傻说不上媳妇,不过他却很听王先宇的话,而且有膀子力气,所以每次王先宇下地干活都会带着王虎去。役夹协技。

当然王先宇也有自己的一对儿女,不过他的儿女都不待见王虎儿,王虎长他们几岁,可在家里经常受他儿子和女儿的欺负,甚至是孽待。

同样不待见王虎的,还有王先宇的妻子,叫刘凤,因为自从王先宇收养了王虎后,村里人经常说闲话,说王虎本来就是王先宇和王虎的娘乱搞生下的孩子。

而这两家人本来又是邻居,所以这话传到王先宇妻子刘凤的耳朵里,她竟然就信了几分。

所以王虎住进王先宇家里没多久,刘凤就开始天天和王先宇吵架,甚至是打架,当然主要是刘凤在打王先宇,王先宇从来不还手。

村里人也因为总是看到王先宇被媳妇打,所以私下里都喊他软包。

面对村里人的闲话、嘲讽,以及自己妻子的误解,王先宇就一句话:“人活着得讲良心,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做过的事儿他们怎么也说出真的来。”

可偏偏是因为王先宇这种好脾气和明事理,却被村里人错误的解读了。

他们说刘凤发现了王虎是王先宇的亲生儿子,所以才经常和他打架,而且也因为王先宇自己觉得自己理亏在先,所以才不还手的。

于是这件事儿传的十里八村都知道了,这就让原本还接济王虎的一些他原来的亲戚也都一下冷漠起来,甚至看到王虎后,还会啐上两口,骂两句不堪入耳的脏话。

时间久了,王先宇和王虎就成了下柳峪一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笑话。

听到这里的时候,林森就问了一句:“那王虎到底是不是王先宇的亲生儿子啊?”

岑思娴就道:“当然不是,要不我怎么能说,他是一个好人呢。”

岑思娴讲的这个故事有些繁琐,不过我们这是在去北方的路上,有大把的时间听故事,我也不着急,她怎么讲,我就怎么听。

岑思娴被林森打断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继续讲。

王先宇为什么那么执着地要收养王虎,这个原因没人知道,或许是真的因为他善良,可是他的善良却在世俗的眼光下变成了一个笑话。

同时他的善良也是因为被误解,导致了他的家庭的不幸。

虽然王先宇的家里总是打打闹闹,可日子却是过的很好,因为王先宇很勤劳,他种地,开石英矿,每年挣不少钱,所以他们就在村子的最西头,一片老石头房子街道顶头盖了一栋砖房,那也是村子里唯一的一栋砖房。

不过这个砖房王虎却是没住上,他还留在砖房附近的老石头房子里,对于住的条件王虎从来不挑不拣。

可是这件事儿却让王先宇心里有些不顺,因为这些年他虽然能干,可自从王虎十七八之后,王虎一个人干的活顶上王先宇两个人干的。

而王先宇的老婆刘凤,因为他收养王虎,就再也没有下地干过活。

王先宇的两个儿子和女儿就更不用说了,初中就开始去县里上,只有放假才回家,也从来不会下地,上了大学之后就更别说了,有时候放假都不回来,没钱就是一个电话打过来,王先宇就要乖乖地给两个孩子打钱。

到了今年,王先宇的两个孩子都在读研究生,生活费还都是从家里要。

此时村里人当着王先宇的面都说,王先宇的两个孩子都出息了,一家人养出来年两个研究生来,可是却没有人能体会到王先宇养了两个研究生的痛苦。

因为他的两个孩子已经成了他身上的吸血虫,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吸干了。

前不久王先宇的儿子和女儿同时电话回来,两人一张嘴就要了一万,加起来就是两万,至于干什么用,两个孩子的口径都很一致,说是要留校工作,需要送礼,一万块都是少的,还不一定能办成。

王先宇七凑八借的,才凑了九千多,连一个人都不够。

他就想着开几天石英矿,卖上千八百的,先把一个孩子的凑够了再说,两个孩子都凑够,他是真没有那个本事的。

所以接下来几天他就带着王虎没日没夜的去挖石英矿,两个人经常到了晚上十二点才回家,第二天,天一亮两个人又带着干粮和水出门了。

到了第三天的时候,王先宇的儿子就从学校那边回来,他催问家里为什么不给他钱,王先宇把凑的钱给了他,然后又去地里挖石英,那一夜他和王虎都没有回来。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说了一句:“出事儿了?”

岑思娴点头说:“的确是出事儿了,王先宇和王虎两个人为了赶时间挖够石英,所以他们就一直往深处挖,因为越深的地方越出大块,可他们却忽略了的旁边土层的坚固程度,所以俩人就被活埋到了矿坑里!”

听到这里我忽然为王先宇感觉有些不值得了。

可岑思娴却问我:“初一,你说,如果王先宇不收养王虎,他的儿女会孝顺他吗?他的生活是不是就变得不一样了,这一切是不是他自找的?又或者说,这就是他的命。”

岑思娴忽然这么说了一句,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第465章 九步一丧,直至死绝

见我没说话,岑思娴就自己忽然一笑说:“只可惜命运没有如果,好了,先不说王先宇收养王虎对不对,我继续讲接下来的故事吧。”

在讲故事之前,岑思娴还是习惯性地深吸了一口气。

王先宇和王虎一夜未归。王先宇的儿子非但没有担心。第二天睡到九点多才起来,起来后见自己的老爹没回来就直接开骂。

看着自己的儿子开骂,刘凤在旁边说不出一句话。

这些年她被自己的儿子、女儿压榨的很惨,她已经很多年没有给自己添置一件新衣服了,而且她的儿子和女儿都没有和她说过一句暖心的话,动不动就是张嘴要钱,除了要钱,似乎就没有别的事儿了。

反倒是那个傻子王虎。每天下地干活回来,还知道来叫她一声妈。问下有没有帮忙的。

所以这些年下来,刘凤也是渐渐被自己的傻儿子给感动了,她心里有时候都在想,如果她的亲生女儿能有那傻孩子一半懂事儿就好了。

而这一夜刘凤心里其实很担心自己的丈夫和王虎,可无奈刘凤有老寒腿的毛病,她家里穷,又穿不了啥好衣服,所以到了冬天就更疼了。

虽然现在已经开春,可在北方的深山里,还是冷的挺厉害的。

所以刘凤走不了几步路,有时候刘凤自己都在想,她之所以落下腿上这个毛病或许也是她年轻时候太过跋扈的报应。

想着这些,刘凤还是对自己儿子说了一句。让他去下地找找去,可刘凤的儿子却是道了一句:“找什么找,一万块钱都凑不够,我怎么在城里工作?有这样的爹跟没有一样!还有那个傻子,跟着他丢了十几年的人,找他们?死了算了!”

听到儿子这话,刘凤就气得说不出话,结果一口气没顺过来。往地上一瘫,就给过去了。

我惊讶问了一句:“刘凤被气死了?”

岑思娴说:“她心脏有问题,心脏病发作,她儿子在旁边看着又不管,那么挣扎几下就给死了。”

岑思娴说到这里徐若卉有些听不下去了,忍不住道了一句:“父母生养之恩比天还大,刘凤的儿子咋能那么绝情!”

岑思娴说:“更绝情的还在后面呢。”

听岑思娴这么说,我、徐若卉和林森忍不住道了一句:“还有?”

岑思娴点头继续讲这个故事。

刘凤的儿子看着自己的母亲死了,就找来邻居,假惺惺地说自己的母亲死了,求大伙帮忙。

这村子不大,红白事相互之间都有照应,所以村里人还是肯帮这个帮的。

不过在办丧事之前,总要把王先宇和王虎先找回来,所以刘凤的儿子这才不情愿的上山去找了一下,结果这才发现矿坑被埋住了。

村里人又帮着把王先宇和王虎挖出来,可就在挖他们的时候,村里人就发现这俩人死的时候,紧紧抱着一大块透明的六棱形水晶,大概有人半条腿大小。

而且完好无损,绝对能卖上一个好价钱。

这是王先宇和王虎尸体抱着的东西,所以自然也就成了王先宇儿子的了。

可当村里人问到什么时候给他们父母,以及王虎打棺材的时候,王先宇的儿子就脱口道了一句:“没钱,打不了棺材,直接用那席子卷一下,找个地方挖个坑埋了就算了!”

听到王先宇儿子这些话,村民们都不说话了,也就照着他的意思办了。

不过村民们却私下开始笑话这一家人,一家子的极品,一辈子的窝囊,还养出了这么一个不孝的儿子来。

最主要的还有他们的女儿,在得知父母的死讯后,就把手机关了,怎么联系也联系不到了。

王先宇夫妻俩和王虎一起下葬的,没有任何的哭泣,只有村民的嘲笑和讽刺。

当然也有几个为他们惋惜和不值的。

就在王先宇下葬的那天,天空飘起了毛毛细雨,几个抬席子的人把三具尸体抬到田地里面后,就挖坑将其掩埋。

可在大家把席子扔进坑里的时候,一张席子就给敞开了,里面裹着的是王虎的尸体。

王虎原本闭着的眼忽然睁开了,所有人吓的不轻,不过好在人多,就赶紧扔了几铲子的土把王虎的眼睛给盖住了。

就在他们把人埋上,弄起一个不大的坟包后,所有人,连带着王先宇的儿子就往回跑了,这几个人连一张纸钱都没人给烧。

而此时林森就好奇问了一句:“那些人为什么要跑,是因为看到了王虎睁眼了吗?”

岑思娴道:“有这么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原因,这些人都感觉到自己周围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们看,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感觉,所以相互一说,就都怕了,便开始往回跑。”

故事继续,那些人跑了百十步,就听着身后传来“嗷嗷嗷”的三声叫声,总共叫了三次。

胆大的回头看了看,却没有任何的端倪。

而此时小雨变成了大雨,说来也奇怪,北方太行山区是很少发生泥石流的,可那一天,下柳峪却发生了泥石流,把出村和进村的路都给堵死了。

过这里的客车就改了道,要想离开这里坐车去县城,就要徒步走上三十多里,绕道别的地方去坐车。

所以那一天王先宇的儿子就没有走成,只能在那个死了人的家里住了一晚上。

那一天夜里,是下柳峪恐怖之夜的开始。

那雨下的越来越大,到了晚上都没有停的意思,所以不少人家早早都睡下了。

而王先宇的儿子估计是知道自己心中有愧,那天晚上他怎么也睡不着,屋里开着灯,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门口,好像是害怕有什么东西从外面进来似的。

到了十点多钟的时候,王先宇的儿子就听着院子里好像有人在走动,还有“啪啪啪”踩着水坑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他心里有些发毛,不敢发出半点的声响,为了给自己壮胆,他还早早的准备了一把菜刀,就放在床头上。

所以外面一有声响,他就抄起了床头的菜刀,同时额头上也是浸满了汗水。

“咔嚓!”

偏偏这个时候外面打一个明闪,接着“轰轰”的雷声滚滚而来,再接着他屋子的电灯“滋滋”了几声就给灭掉了。

显然是刚才那个雷把村子附近的线路给劈坏了。

这一声雷本来就已经把王先宇吓的够呛了,加上灯又灭了,他差点就被吓晕过去。

他裹着被子,手里握着菜刀坐在床上直哆嗦。

外面的雨水“哗哗”在下,没有再打雷,过了一会儿院子里又传来了有人踩水的声音。

而且那个声音还在慢慢地往王先宇儿子的房间靠近,过了一会儿一个黑糊糊的影子就从王先宇所在房间的窗户下面慢慢升了起来。

王先宇不敢吭声,可就听外面有个声音道了一句:“儿啊,那水晶凑一下,够你的钱了不?”

这声音是王先宇父亲,听到那个声音,王先宇就吓的直接缩进被窝里,握着菜刀瑟瑟发抖起来。

王先宇的声音再次响起:“儿啊,那水晶凑一下,够你的钱了不?”

这次王先宇的声音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听到这这样语气的声音,王先宇的儿子就下意识地回答了一句:“够了,够了!”

“哈哈哈哈!”王先宇的声音在雨水中笑了几声就消失了。

可第二天雨停了之后,村民们外出的时候,却发现王先宇的儿子抱着一块水晶横死在门口,他的脸上满是惊恐。

故事听到这里我心中忽然有了一个疑问:“既然王先宇的儿子已经死了,那个雨夜的事情,你又怎么那么详细的讲给我听了呢,不会都是你自己临时发挥的吧?”

岑思娴摇头说:“自然不是,因为后来村子里又出了几条人命,我们的人去调查的时候,恰好碰到了王先宇儿子的游魂,这些都他亲口说的,不过奇怪的是,他自己是怎么死的,他却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我好奇道:“那村子后来又出了人命?怎么回事?”

岑思娴说:“最先发现王先宇儿子尸体的人,把他手里的水晶抱走了,结果当天晚上一家人就横死在家中,所以这件事儿也才传到我们组织的眼线那里。”

“我们的人去查过之后就发现了一个大麻烦!三个人同葬一坟,而且下葬那天恰逢三月初三。”

“三月三,是极阳之数,不易丧葬,而下葬的数目又是三个人,三个三凑到一起就又是一个极阳之数。”役夹布圾。

“再加上他们埋尸的地方,风水恰好为聚阴的死地,阴气只聚不散,反而是极阳之葬给打碎阴气风水局的宁静。”

我好奇道:“这样会导致什么后果?”

岑思娴深吸一口气说:“顶丧,从王先宇的家开始算,往有人气的地方算,每九步一丧,一丧顶一丧,直到附近的人死绝为止。”

九步顶一丧?

听到这里我不由吓了一跳,这种因为风水造就的诡异事件我还是第一次遇见呢。

我问岑思娴:“是王先宇,王虎和刘凤三人鬼魂所为吗?”

岑思娴愣了一下说:“还不能确定,因为我们的人没有查到半点他们变成鬼的迹象,跟王先宇儿子游魂说的情况有些碰不上。”

也就是说我们这次案子正主是什么,我们还不清楚,听起来这似乎不是一个简单的案子。

第466章 隐瞒的资料

听岑思娴的意思,这个案子的正主还不能确定,我心里难免会觉得有些麻烦。

岑思娴那边则是接着说:“虽然正主不能确定,不过一般‘顶丧’这种事儿在阴阳学里还是有据可依的。”

我问她是什么,知道多少就一起说出来,别卖关子。

岑思娴对我笑了一下说:“是这样的。‘顶丧’在阴阳学上,其实算是一个风水问题。坏了某个地方的风水局,当地气运会大改,从而呈现一定规律的死人现象,要救那些人首先要做的就是打破那个规律!”

我问是不是修补好当地的风水就好了。

岑思娴说:“原本我们也是这么认为,可我们局里的风水行家过去了,无论他采用什么办法都修补不好那一个地方的风水。”

“因为他修了一个漏洞,另一个地方就会很快多出一个新的漏洞来,仿佛是有什么东西在私下故意跟他做对似的。”

“当然那个东西是什么,我们暂时查不出来,不过我们猜测,那东西多半就是‘顶丧’的罪魁祸首,就算不是。它和这次顶丧的案子也脱不了干系。”

我点头表示同意岑思娴的说法。

此时徐若卉也是问了岑思娴一句:“这件事儿当地人知道吗?”

岑思娴点头说:“知道。”

“那他们不跑?”徐若卉反问。

岑思娴苦笑说:“当然跑,不过最先跑的两户也都没命了,一家人是莫名其妙的被车给撞了,还有一家人更倒霉,开着拖拉机直接蹿到了一口当地灌溉田地的池塘里,也没有活着的。”

也就是说,那个村子里的人没有人能走掉?

我心里忽然明白灵异分局为什么会出这么多钱来平息此事了,因为任由这件事儿的事态发展下去,下柳峪成荒村不说,这里诡异的事情也会外泄,那对灵异分局一贯秉承的“灵异脱离现实”的方针就大不相符了。

那样附近的居民全都会变得人心惶惶,不利于社会的稳定。

接下来岑思娴又给我们讲了一些案件细节上的问题。对我们了解案情并没有太大的帮助。

等我们到了北方,从县城那边下了高速,就直接由省道转县道,再转乡道去了下柳峪。

这里因为泥石流被掩埋的路已经全部被挖开,我们的车子很顺利的就进了村子。

村子的街道上没有人,让人感觉死气沉沉的。

而这大白天的,村子里的阴气竟然比其他地方的晚上还重,岑思娴说,这村子另一边的一段路还是封着的,所以不会有车子通过这个村子,换句话说,这个村子现在成了一个半封闭的状态。

半封闭这个村子我也能够理解。谁让这里出了顶丧这种怪事儿呢。

我们把车子停好,就直接往王先宇的家那边走去,我们首先要去村子的老街区,这边的房子一多半都是老旧的石头房子,家家户户房门禁闭。

而在这些人家的门口都会挂着一个红绸子布料,类似香囊的东西,而这些类似香囊的布包外面绣着奇怪的金色符印。

这要是一家挂着就罢了,家家户户都挂着,让人心里总是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小兔子被徐若卉抱怀里。手里捧着霸王叉东张西望的,好像也是觉得很新奇。

而我这边相门的反应也是很正常,也就是说这村子基本上很干净,没有任何的脏东西。

到了王先宇家的那个街道口,有一个碾盘,我们过去的时候,一个老头正靠在碾盘上瞅着烟袋锅子,远远地我们就看到了他,确定他是一个人,我们安心地走过去。

等着离的稍微近一些了,我就感觉到这个老头不简单,好像是行里人。

我问岑思娴,那个老头是不是他们分局的人。

岑思娴说:“应该是吧,被派到这个村子里的人,我也都不认识,不过上头说会有人在这边接我们,兴许就是他。”

到了碾盘旁边,老头的身体离开碾盘打量了一下我们几个人就说:“你们谁是岑思娴?”

岑思娴往前走了几步道:“我是,不知前辈是?”

那老头磕了几下烟袋锅子,然后继续说:“我姓曹,你们叫我老曹就好了,这个案子有关风水上面的事儿,我负责。”

岑思娴连忙点头,然后把我们这边的人都介绍了一下。

老曹那边点点头说:“知道了!”役余有划。

说着老曹看了看我这边,然后刻意对我点了下头,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他对我点头,我也不好失礼,赶紧笑着回礼。

接着老曹就领着我们向那条老街走去,这条街不长,只有一百多米不到两百米的样子,不过街道却是很窄,一辆拖拉机都过不去。

老曹介绍说:“这在解放前,是一户地主家的院落群,这街道原本是地主家的院子里的一个过道而已,后来这一片房子分给了几户穷苦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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