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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杯花样作死大赛-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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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主体灵魂那份狂乱。分身灵魂也不知道应该作何感想了。
同样是间桐雁夜,不过是还没有陷入到狂乱中的间桐雁夜。
雁夜下意识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知道这样下去即使是最后这只刻印虫,作为真正魂器的核心,仍旧免不了死亡的结局。
那么,只剩下一个办法了。
那就是吞噬掉这具身体中剩余下来的那一丁点生命力,全部都提供给刻印虫。
光是生命力还不够,狂乱的主体灵魂实际上已经对分身灵魂都要造成不良影响了。
为了解决这个不得不面对的问题,分身灵魂最后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反向吞噬掉主体灵魂,然后让自己成为主体。
自然情况下,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毕竟主体灵魂才是真正的主导,分身灵魂本来不应该产生这种想法。
但是,主体灵魂疯狂了,分身灵魂难道也是没有半点疯狂?
事实上,间桐雁夜这个人,在一年前接受了脏砚改造的那一刻时。整个人都已经陷入到疯狂中了。
表面上的冷静,只不过是有着执念的支持,那本质上的疯狂从来没有改变。
主体灵魂与分身灵魂的区别,只是后者还有一份清醒的理智罢了。
逆反主体灵魂这种事情。只有间桐雁夜这种疯子才不会觉得有问题吧。
所以,他就这样做了,而且还成功了。
拥有理智和没有理智的碰撞。自然是拥有理智的才更有可能得到胜利。
从这个时候开始,间桐雁夜这个人已经不再是魂器。而是成为了真正的间桐雁夜了。
他已经真正成为了类似脏砚的存在,几乎没有太大的区别。
当作为刻印虫的间桐雁夜。从焦炭一般的尸体中悄然爬出,强行钻入了地面,并没有任何人注意到。
不,其实还是有人注意到的,只是那个人乐意看到这个局面,甚至这个局面本来就在于他的引导之中。
就这样,间桐雁夜这只刻印虫从地面之下不断努力钻地,终于他出现在了目标的所在地。
“时臣……”他咬牙切齿道。
然后,雁夜扑了上去,直接钻入到了时臣的身体中。
不,应该不是身体,而是尸体。
没错,雁夜选择了时臣的身体,然后把刻印虫放入了其中。
以时臣尸体作为温床,然后不断以此召唤和孵化出虫群,这就是雁夜的目的。
继承了主体灵魂的疯狂,却又保留了分身灵魂的理智,这一个雁夜或许会走得更远吧。
除了李阿门,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这样一个角落中发生的事情。
在这一具尸体中,在这样一个角落中,正有更加强大的雁夜正在重新崛起之中。
而且,这样一个角落之中,除了时臣的尸体之外,尚还有另一个能够提供给雁夜帮助的选项。
那就是作为远坂葵分身而存在,实际上是以其心中的草泥马作为材料,然后以李阿门对assassin研究成果改造所形成的。
这样一具分身比本体还要弱小,实际上又没有人救的情况下,它现在已经彻底死了,所以它就被远坂葵下意识遗忘和舍弃了。
那么,它留在这里又会便宜了谁呢?
“葵,哪怕是你的分身,也永远和我合为一体吧。”雁夜一边继续在时臣的身体中成长,一边却已经在憧憬着葵的分身了。
以远坂时臣尸体中的魔术回路作为虫群成长最大的营养,再拥有了使用李阿门独门草泥马所改造出来的分身上的不明材质,全新的雁夜究竟会成为怎么样的怪物,连李阿门都无法再预料了。
然而,这样一个未来的怪物它正在战场的中央静悄悄不断成长起来,然后再给世人一个大惊喜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九章 时臣逃了!
“怎么办?这样下去的话一定会输。”远坂时臣心中焦急地想道。
战局越发对他不利起来,而绮礼却似乎越打越强,完全没有任何消耗一般。
这还怎么打?哪怕现在这个身体已经并非人身,只需要魔力就能够不断运转维持,可是仍旧有一个重要问题需要解决。
成了魔力,败也魔力。正因为使用魔力就能够解决问题,这也显得时臣现在一切都基于魔力上面。
比起魔力的库存来说,时臣自知那些魔力宝石数量不足,根本无法跟绮礼身上的令咒相比,这也是他越打越弱的原因。
越是战斗到后面,就越要节省魔力,这就是时臣越打越是束手束脚的原因所在。
即使是时臣也不得不承认,绮礼虽然在魔术上面远不如他,可是能够想出把魔术运用在**之上,然后使用八极拳来战斗,把不利的地方全部化为优势,这真是相当不简单的事情。
强大的**,又有着魔术保护,还有可怕的拳术,这样一个人时臣真的觉得难以应付。
若非时臣的火焰魔术还能够时不时逼退对方,否则当真是没有办法打下去了。
可是,越是如此这就代表着时臣的消耗甚至还要在对方之上,本来就魔力不如对方,再加上消耗方面又比对方多。
这样一来,时臣心中已经有了退意。
他更是注意到,另一边英灵的战局,同样也是对方占据了上风……
时臣从来都是谋定后动的人。这一次到来其实已经有点冲动了。
话说,受到背叛的人一时冲动。也是能够理解的。
现在冷静下来后,时臣又开始谋算起来。
只要让berserker挡住对方一时。那么他就能够借机逃走了。
至于,逃走之后是不是要使用令咒把berserker救出,那就要看时臣的心情了。
说实话,如果不是必要的话,时臣并不喜欢berserker这种不容易控制的英灵。
是的,在时臣眼中,连理智都不存在多少的berserker,真的相当难以应付。
即使是archer,在时臣眼中都有办法应付。如果不是被绮礼说出了那个真相,archer再是不满也不会轻易背叛时臣的。
可是,berserker几乎没有太多理智,想要控制他必须付出更多的魔力和心力,这对于时臣来说相当不利。
berserker的契约条件就是要打倒saber,这对于时臣来说更难以接受,毕竟如今的saber其实算是他的盟友,之前的盟约可并没有解除啊。
现在情况下,时臣更想着要联合saber。然后一起找绮礼和archer复仇。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想到这一点,时臣已经坚定了撤退的念头了。
虽说,逃跑不合他向来的优雅。但是这种事情并非没有做过。
所以……与archer正在较劲的berserker,突然收到了命令,然后慢慢把战场向着绮礼位置转移。
时臣自己也要做同样的事情。渐渐就与berserker越来越靠近了。
一瞬间,时臣找到了机会。berserker突然挡住了archer的又一次大量宝具攻击,也间接影响到了绮礼。
时臣趁机会直接就开始后退。他算计得很难。只要绮礼被挡住一会,那么就绝对能够离开。
只是,有一件事万万出乎了时臣的预料。
不,应该这件事同样出乎了绮礼和archer的预料。
当然,由于有了时臣的先例,那其实也不是彻底无法接受的事情吧。
原本放置在这里的两具尸体,突然就炸成了满天的虫群,全部都冲向了时臣,挡住了时臣的去路。
“这是……”所有人都吃惊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绮礼和archer都慢了一拍,比起时臣来说,这虫群似乎更值得注意。
“难道是间桐脏观?”绮礼心中怀疑道。
不过,很快答案就自己出现了。
挡住了时臣之后,那些虫群就经历了火焰魔术的燃烧,不得不退开一段距离,然后全部都聚在了一起,组成了一个人体。
那便是间桐雁夜的形象!
虽说外表是人,可是实际上完全就已经称不上是真正的人,间桐雁夜就是这样的怪物。
“又是你……”时臣皱眉道,“居然又一次让你逃了。”
“时臣,别说漂亮话。这一次逃的应该是你才对。”雁夜冷笑道。
“言峰绮礼,如果我们的约定还没有失效的话,就让我们联手解决掉时臣吧。”
绮礼微笑点头道:“也好。”
archer并没有说话,因为他根本不屑于跟雁夜这种人说话。
于是,多出了一个越发诡异,似乎还有底牌的雁夜,时臣又将会如何呢?
不,时臣还有机会。
他突然举起了左手,念道:“以令咒的名义,berserker用最快的速度带着我离开这里。”
berserker大吼一声,全身发出了强烈的黑色魔力,他直接就高速闪到了时臣的身边,然后一把就抓住时臣,然后以最快速度开始奔跑。
“不要逃,时臣……”雁夜怒吼一声,立即就追了上去。
然而,让人奇怪的是,绮礼并没有任何要追的意思。
同样的,archer亦如是。
……
“可惜,教堂因为战斗而毁坏了。这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绮礼看了看周围苦笑道。
“你会在意这个?”archer嘲笑般的说道。
“也是。”绮礼点头笑道。
“绮礼,你为什么不追上去?”archer露出感兴趣的表情问道。
“英雄王。你不也是没有追上去吗?”绮礼笑道。
“不不不,问题根本不在这里。你要知道。不是我不想追上去,而是在对方使用了令咒的情况下,我是根本追不上的。”archer毫不在意的说出了这一点。
“我所好奇的是,如果你同样对我使用令咒,以此加强了我的能力,那么想要挡下对方并不是什么问题。可是,为什么你没有这样做,甚至你本人都没有半点想要去追的意思呢?绮礼!”
绮礼露出了诡异的笑容道:“不,英雄王。这一点其实你也是理解的吧。关于愉悦,这可是你教会我的。”
“不,我要亲口听你说一说,我对此真的很好奇。”archer笑道。
绮礼想了想后,还是点头道:“好吧!英雄王,你觉得时臣逃离了这里之后,他会去做什么?雁夜追上去后他又会做什么?”
archer笑道:“时臣一定会躲起来算计我们,直到有把握时他才会再一次对付我们。而雁夜嘛,那个杂种一定会死死追着时臣不放。哪怕一时追丢了,也会拼命去找吧。”
“没错,就是如此。”绮礼露出了愉悦的表情道,“一想到雁夜哪怕追上时臣。面对着过去属于他的berserker,因此根本无法奈何时臣之时,那一种场面是何等有趣。而时臣之所以能够签约berserker。恐怕是与saber有关。除非不停使用令咒约束,否则berserker终究要冒头出来找saber麻烦。saber偏偏又是时臣的盟友。或许也是时臣想要计划用来对付我们的棋子。这样一来事情岂不就变得有趣?这可真是要有一场好戏可看了。这件事究竟会发展到什么地方,想象着那一切的我直接就感觉到了愉悦。”
“都是杂种罢了。”archer冷笑道。“不过绮礼,既然你想要看好戏,那么我也跟你一起看看吧。无聊日子我可受够了,希望那些杂种能够再多给我带来一些娱乐吧。”
……
“真没意思,居然让时臣逃出去了。”李阿门撇了撇嘴说道。
“雁夜那家伙就是一个废物,一旦这家伙插手了,往往会让事情变得更糟。”龙之介点头赞同道。
可不就是如此吗?如果不是雁夜出场,或许时臣的计划未必会顺利,毕竟没有意外的话,绮礼可不会轻易放跑仇人的。
“时臣那个家伙也算是聪明,他选择缩回远坂家,这倒是最正确的选择。”李阿门说道,“雁夜没有追上对方后,居然选择回到间桐家,他究竟想要干嘛?”
目前,李阿门、龙之介、李白凤,他们暂时都居住在间桐家的地下修炼场中。
这里的灵脉对他们相当有好处,特别是李阿门似乎还想要拿这里的灵脉再做些什么。
间桐鹤野几乎不会管他们如何,毕竟能够灭掉脏砚的人,不是他能够忍得起的。
倒是雁夜,这个家伙现在似乎已经半疯了,具体会如何做鬼才知道了。
总觉得,雁夜这次回来或许没有什么好事吧。
“咦?雁夜那家伙居然去找樱了?他这是到底想要做什么?难道……”李阿门露出了意外的表情道。
葵已经视雁夜为敌,雁夜也亲自对葵出手过。
然后,就是雁夜最大的敌人时臣。
这一切联系在一起的话,那么樱的作用……
想到这里,李阿门心中一急,一瞬间就向着樱的房间跑去。
“希望来得及吧。”他叹道。
早知道会这样的话,李阿门根本不会把魂器交给雁夜的。
可惜,事情的发展谁会想到呢。野(未完待续。。)
第三百章 圣杯战争剩余时间已经不多了!
“樱,跟着叔叔走,然后一起去找妈妈和姐姐吧。”雁夜语带温柔地说道。
这个时候的雁夜,不再是那副鬼样子,而是恢复到原本属于他应该有的姿态。
但是,这却是虚假的,本质上只不过是由虫子们组成的伪身罢了。
而樱也不是过去的樱,她已经交由李白凤取出了其身上的所有虫子,又通过李阿门的注射器进行了生命力和魔力的双重补充,已经恢复到了最健康不过的状态。
当然,樱已经改变了颜色的头发,却再也无法恢复了。
头发颜色代表着她被强行改变成为水属性的痕迹,这已经成为了她自身起源的一部分,即使能够改变也没有改变的必要。
而且,在李阿门看来,或许是蓝颜色头发的樱还要更可爱一些。
在樱的身上,唯一没有改变就是那种对外界的冷淡。
或许她已经知道了真相,已经明白脏砚死亡的现实,可是那段被折磨的记忆仍旧成为了阴影留在心中。
用现代的医学知识来说,樱就是得了自闭症,拒绝再接受外界。
另一方面,似乎由于被虫子不断撕咬所带来的痛苦已经慢慢让她对一切感觉到麻木,即使她不再自闭,短时间内也很难再完全恢复到过去活泼的样子了。
原剧情中,长大后的她对外形象能够温柔,实际上这只是她一种伪装罢了。真正能够让她真正少许温柔一些的人,只有卫宫士郎一个人而已。
而目前的樱,还达不到这种程度。
所以。哪怕是雁夜这个熟人,一再安慰她的人。樱目前也没有给予更多的表情。
只是……妈妈和姐姐,这是多少遥远的名词啊。
自从来到了间桐家后。樱的每一天都是度日如年的,仿佛时间已经漫长到看不到边际,永远无法解脱一般。
所以,什么妈妈和姐姐,只是最初还会有所相信,如今的她心中已经全然不放在心中了。
对于雁夜的话,樱没有任何回应,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一般。
对此,雁夜哪怕明知樱现在的性格如此。可是仍旧还是皱眉了。
好不容易救出了樱,却是这样一个樱,哪怕把她带到葵的面前,恐怕也没有机会再得到那个女人的原谅吧。
本来时臣根本没有死,虽然给雁夜带来极大的机会,至少葵或许还有一丝机会听他解释,而作为前去解释的钥匙,那就是樱了。
没有想到,樱在被解救出来后。到如今还没有恢复正常。
这样的樱,恐怕带到葵的面前,反而可能起到反效果吧。
雁夜心中起伏不定,一时间似乎又有一道恶念涌上心头。
“用樱去威胁葵。让她原谅自己?又或是,用樱去威胁时臣?”
想到这一点,雁夜面色变得复杂。似乎渐渐带上了一丝阴冷。
处于半疯状态的雁夜,其实是相当可怕的。
本来。如果那个分身人格只保留自身,恐怕还不会那么严重。
偏偏它吸收了主体人格的意识。那一些负面影响虽然压不倒理智,可是影响却已经留下来了。
所以,如果以常理来估计雁夜,肯定是要失算的。
正当雁夜下了决心,要强行带走樱,然后再考虑下一步时……
“你要做什么?雁夜。”李阿门从没有关的门外走了进去,语气冰冷道。
对于李阿门来说,樱的重要并不在凛之下,拥有利用阴影之力复制真实一面的特性,这样的她对于李阿门掌握投影魔术和固有结界都有着意义,甚至还有可能摸索到空想具现……
特别是如今的现在,李阿门正在研究和制造混沌草泥马的山寨版,樱的存在是必须的。
对于李阿门,哪怕雁夜没有任何恶意,可是带离樱这个举动本身就是问题。
李阿门现在还没有在樱身上完成研究,樱虽然已经在自己的指导下已经完成不完全巫师觉醒,可是更多的东西还根本来不及教,也就无法从她身上得到更多的研究成果。
目前的樱,还不是离开李阿门的时候。
所以,他必须阻止雁夜。
“这……”面对着李阿门,雁夜总有一种压力。
因为这个雁夜实际上是魂器化身,虽然现在已经重新恢复到完整的雁夜,可是由于他的塑造来源于李阿门的力量,本能中就有一种影响。
“你现在与其做其他,还不如去地下室利用灵脉的力量多培养一些虫子。”李阿门不客气地说道。
雁夜目光闪动的看了樱一眼,可是最终他没有反抗李阿门的话,乖乖的向着地下室走去。
“等等……”李阿门突然想要什么,对雁夜说道,“把时臣的魔术刻印留下来。”
时臣的尸体上还保留着魔术刻印,这并不是绮礼不在乎魔术刻印,而是他为了保留尸体的原样,更不容易让人怀疑。
而且,作为圣堂教会的一员,为了不让人事后怀疑,他也不好动时臣身上的魔术刻印,这种事情向来应该是魔术协会去管理的。
所以,吞噬了时臣尸体的雁夜,他同样也得到了时臣的魔术刻印。
可惜,时臣的魔术刻印与雁夜完全不合。
远坂家族的魔术刻印不但带有血脉限定,更加适合远坂家族的血脉,而且主体属性还是火属性,其中还有先代所具备的空属性,但是这些任何一个都是与雁夜自身间桐家血脉通常继承的水属性无关。
因此,哪怕得到了这个魔术刻印,雁夜也只是把它暂时留在一个刻印虫身上,并没有真正要使用它的意思。
而且。时臣的东西总记雁夜反感,更不可能去使用它了。
既然李阿门要求。那么雁夜自然愿意交出来的。
看着这个魔术刻印,李阿门心中涌现出了某种想法。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樱后,觉得尝试一下也没有不好。
但是,以他目前对魔道的理解,似乎还完不成这样的事情。
即使他的女儿李白凤,也更多是对生化方面更有认识,真要让她研究魔术,似乎总差了一些味道。
“看来,也是时候把赫敏召唤出来了。”他心中已经下了决定。
本来,他就做好了利用灵脉召唤赫敏的决定了。只不过一时间还没有完全适应水属性的灵脉,暂时还没有完成这一步罢了。
召唤与他没有血脉联系的赫敏要更加困难一些,短时间内其实并不容易做到。
本来他还想再等等的,在有更大把握的情况下再召唤。
但是,圣杯战争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既然已经到了这种份上了,哪怕强行召唤一次也在所不惜了。
至于强行召唤失败的后果,李阿门一时间也不做考虑了。
……
反季节的夏日酷暑,和言峰绮礼毫无关系。
冰冷的水气沉淀在黑暗中。与地表的喧嚣完全隔绝。作为等待夜幕降临而行动的场所,这里具备了所有绝佳条件。
被离开冬木教会的言峰绮礼当作临时藏身之处的,是原剧情中的那个雨生龙之介及其曾经的据点,血腥尽染的地下空洞——也是在冬木市地下水道网深处的蓄水池。
现如今。这里完全就是没有人使用过,毕竟雨生龙之介已经是李阿门的master了,自然不会再来这里了。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命运,绮礼还是找到了这里。把这里当作自己的据点。
教堂已经被战斗波及而正在重建中,那里也目标太过明显了。
有着时臣作为敌人。还有切嗣这个同样会危及到他的人,绮礼自然不会再把自己留在明面上。
他是要看戏的,看着别人的争斗为乐,而不是要自己被人用来争斗的。
所以,他目前身在这里,也是能够理解的。
最重要的是,这里可是一个藏人的最佳地点。
圣杯战争剩余时间已经不多了,今晚应该会是最后的servant之间的战斗,将决定圣杯的走向。作为旁观者的绮礼所要做的,只是坐等时机。身为master的他应该考虑的,反而是servant之外的谋略战——在那场战争中,有绮礼最强大的敌人。
那个人不是时臣,时臣既然已经被绮礼杀掉一次,自然不会把被他放在眼中。
那个李阿门,自从听过了对方的自杀计划后,同样也不再是绮礼的目标了。
卫宫切嗣。如果说现阶段还有谁能从绮礼手中夺取优势,那就非他莫属。
绮礼的心中一直期待着与他的对峙。可是,既然对方是彻底的暗杀者,他希望的那种形式的邂逅就不可能实现。要制造出与卫宫切嗣正面对决的局面,就必须时常思考战局,继续确保先制权。一旦被切嗣夺取主动权,绮礼一定会连对手的样子都没见到,就被他从背后解决掉。那样的话,一切都毫无意义。
卫宫切嗣无法捕捉到这个蓄水池的情况,这一点是可以确信的。否则的话,雨生龙之介会更早被消灭掉。只要躲在这里,就不会遭受到切嗣的突然袭击。现在只要让对手干着急而毫无头绪就可以了。对决的场地要由绮礼决定。
让根据理性行动的切嗣的预测落空,使他不得不主动出现在绮礼面前——这个目标已经明确。接下来只要等待夜幕降临。
听到痛苦的呻吟,绮礼把目光投向黑暗中的一角。仰卧在那里的,是让berserker绑架来的艾因兹贝伦的人偶,她并不是自然地躺在那里,而是被施加了简单的魔法阵,让周围的魔力流入。虽然场地不是地脉,但绮礼手中令咒数量实在太多了,他不惜使用了一枚令咒的力量聚集起了魔力。先不说这种供给对她而言是否舒适,只要状态安定就足够了。
当然,就算现在把她的腹部剖开,取出“圣杯之器”,也没什么不方便的。不过,对绮礼而言,现在希望得到与她交谈的机会。浪费工夫供给她魔力,也是为了这个原因。
“女人,你听得到吗?”
“……”(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一章 又一个李阿门的未来圣徒!
在发出微弱呼吸的同时,人造人睁开了眼睛。空虚的眼神失去了焦点,视力明显减弱,但她还是判断出了仇敌的声音。
“言峰……绮礼,和我想的一样,果然是你干的……”
“圣杯战争即将决出胜负。也许,我将成为完成你们艾因兹贝伦一族夙愿的人。”
虽然没有必胜的自负,但对绮礼来说,这可说是能够保守估计到的结局。
“还是这么一副不合作的态度,你对我这么不满吗?”
“当然……我要托付圣杯的,只有一个人……那绝不是你,代理人。”
虽然连说话都困难,但她声音中包含的憎恨与气势,让绮礼也不禁皱起眉头。
“搞不明白。你只不过是搬运圣杯的人偶。比起胜负的局势,完成仪式才应该是最终的目的。都到这个时候了,为什么还执著于特定的master?”
“是啊,怎么可能明白呢……连寄托于圣杯的愿望都没有的你。”
憎恨的嘲笑让绮礼感到更加疑惑——这个女人真的是人偶吗?连灵魂都没有的人造人,为什么有这些感情?
“言峰绮礼……你连这战争的意义都不明白的虚无男子。你是绝对赢不了那个人的……做好心理准备吧,我的骑士,我的丈夫一定会把你消灭……”
“……你为什么要说关于我的事?”
更让绮礼疑惑的,是她的话语中的内容。为什么这个人偶能如此准确地看出他的真心。时臣,甚至自己的父亲与妻子都做不到这一步。
“哼哼。害怕了吗?好吧,我就告诉你……你的内心已经被卫宫切嗣看穿了。真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对你有所警惕。视你为最大的敌人……切嗣一定会比任何人更冷酷、更无情地扑向你。做好心理准备吧……”
原来如此——绮礼满意地点了点头。
如果是那个男人的话,或者说,如果有理解自己的人存在的话,那个人和自己一定是同一类人。
卫宫切嗣没有辜负自己的期待。尽管一次也没见面,他却对言峰绮礼作出了最合适的评价。
“谢谢你,女人。对我来说,这是福音。卫宫切嗣这个男人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
然而,回答绮礼的,却是一阵嘲笑。
“……真是个愚蠢透顶的男人。你想说自己理解卫宫切嗣?……哼。别逗我笑了,明明是个连他的脚后跟都及不上的男人。”
“——你说什么?”
突然听到的声音让他浑身颤抖。这句话让他难以忘记。
“没错……卫宫切嗣能够看穿你,你却不可能猜透他……言峰绮礼,存在于那个男人精神中的东西,你一样也没有。”
在嘲笑的话语继续流淌出来之前,绮礼掐住了她的纤细脖子。即使艾因兹贝伦森林中的死斗再次上演,现在的绮礼信中卷起的愤怒和疑惑也是那时所不能比的。
“……我承认,的确,我是一个空虚的人。一无所有。”
他的咆哮声一开始显得很平静。或者应该说,激动之色之后才显露出来。
“可是,我和切嗣有什么不同?和那个只会投身于无意义的战争——没有从中得到任何东西,只是重复着杀戮的男人!那样偏离常理。那样徒劳,他不是迷茫之人还是什么!?”
绮礼声嘶力竭地反问着。
他的质问,如同在经历了一切都能想到的考验却得不到追求的答案。苦恼之余发出的灵魂的怒吼一般。
“人偶,能回答出来的话就说吧。卫宫切嗣为什么追求圣杯?那家伙寄托于愿望机器的愿望机器的愿望是什么!?”
绮礼挑衅般松开了掐住人造人脖子的手。允许她为了回答而呼吸。包含了得到模棱两可的回答的话让她停止呼吸这种无言的警告。
即使这样。这个女人依然没有表现出半点恐惧。她蹲在绮礼膝下,虚弱而拼命地吸着氧气的样子犹如垂丝般可怜。即使这样,她看绮礼的眼神依然包含着胜利者般的嘲笑以及优越感。
简直就像屈膝的是绮礼一样。
“好吧,我就告诉你——卫宫切嗣的夙愿是拯救人类。断绝一切的战乱和流血,实现永恒的世界和平。”
在绮礼看来,这只不过是玩笑般的呓语。数秒之后,他失声笑道。
“——这是什么啊?”
“你是无法理解的。这就是你与他的差异,信念的有无。”
这个女人所说的真的是卫宫切嗣这个人物吗?绮礼对此产生了疑问。卫宫切嗣在这个人偶面前究竟装成什么人啊。
“……女人,对卫宫切嗣来说,你到底算什么?”
“作为妻子,我为他生了孩子。在这九年里,我注视着他的心,分担着他的烦恼……与一次都没见过他的你不一样。”
九年间,或者说这段期间,该不会仅仅是在谎言中度过的吧,绮礼也不是没产生这样的疑问。可是,他的直觉认为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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