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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杯花样作死大赛-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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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继续说下去,绮礼。”
“……总之,在战斗中失去servant的master会得到教会的保护,这也是原因之一。当有其他的master的空位出现时。他们会有很大的概率再次获得‘剩余’的令咒。正因为如此,圣杯战争的参加者对于敌对master所采取的手段并不是使其失去战斗力,而是直接杀掉。这也是为了保证将来不会留有后患的一种措施。”
“哼哼。”
吉尔伽美什似乎很愉快的样子冷笑了一声。然后往杯中重新倒满葡萄酒。
“那这么说来——绮礼,你不是有很大的机会再次获得令咒吗?”
听到英雄王的话,这次绮礼冷笑了一声。
“那时不可能的!我参加圣杯战争的目的就和我的恩师时臣所说的一样——作为远坂阵营的援助,而现在我的任务已经全部结束了。assassin的调查已经全部完成。时臣老师也已经针对所有的master和他们的servant制定了必胜的战略。现在我已经完全没有再次出场的必要了。”
“要我说。我对于这个时臣的计划很有怀疑。那个家伙完全没有获得圣杯的能力。”
“你对于自己的master还真是口无遮拦。”
吉尔伽美什用深红色的瞳孔注视着失声发笑的绮礼。
“绮礼,似乎你对于我和时臣的主从关系有很大的误解呢。
时臣是以臣子对君王之礼对我,同时将魔力作为贡品献上。因为这种契约我才答应听从他的召唤。不要把我和其他如走狗一般的servant相提并论。”
“那么,你对于令咒的命令怎么办?”
“我才不在意……那不过是臣子尽到了作为臣子的义务的话,偶尔君王也会听取他的进谏而已。”
绮礼不禁苦笑起来。
如果吉尔伽美什知道这个圣杯战争的真正目的的话……与时臣的契约关系恐怕就会有破绽了吧。当然,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拥有令咒的时臣一定会获得压倒性的优势。
“绮礼,刚才你说assassin已经完成了他所有的任务吗?”
“啊啊。例行公事吗?”
绮礼曾经答应吉尔伽美什向他提供assassin获得的关于各个master的动向以及他们想要获得圣杯的动机来作为他的“娱乐”。于是为了满足吉尔伽美什的好奇心,绮礼也向assassin下达了监视的命令。
“啊。那个调查也完成了。昨天晚上应该让assassin自己报告的,这样还能省去说明的时间——”
“不,这样很好。”
忽然吉尔伽美什打断了绮礼的话。
“我对那种好像影子一样的家伙的话没兴趣。绮礼,这种东西只有听你说出来才是有意义的情报。”
“……”
绮礼对于面前这个一向难以捉摸的archer毫无办法,只能简短的将自己所掌握的各个master的情报向对方说一遍。
通过窃听master与他们的servant以及随从们之间的对话而获得的情报,可以轻而易举地推测出其参加圣杯战争的目的。
lancer的master和rider的master对圣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愿望,而只是为了魔术师的名誉才来参加这场战斗寻求胜利。
至于caster的master,即使是绮礼都没有完全弄明白,即使弄明白了他也不会说。
berserker的master似乎是为了追求什么“赎罪”。因为自己的逃跑而导致远坂家的二女儿成为祭品,现在返回要求释放人质……作为交换条件,就是要他取回圣杯。似乎他与时臣的妻子葵在过去有过一段故事。恐怕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在其他五名敌对master之中动机最卑俗凡庸的人。
只有关于saber的master的事情——绮礼只能对archer敷衍了事。
assassin一直到今天“意外”被消灭为止,都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卫宫切嗣的情报。只有那个男人,简直好像从一开始就看穿了assassin被archer干掉是一场骗局一样,一直到最后都彻底的隐瞒着自己的秘密。只能说在assassin如此严密的监视之下还能够做到这一点实在是值得赞赏。与其他的master比起来只有他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而且,就算绮礼真的发现了切嗣的真实意图,恐怕他也不会把这件事情向archer汇报吧。
在现在看来还有很多疑点。但即便如此,都丝毫没有动摇绮礼想要与卫宫切嗣交手的想法。这是与圣杯战争无关的绮礼的个人问题,而且他一点也没有让他人插手的意思。
于是,绮礼便对archer说,是艾因兹贝伦家多年的妄执,只是单纯的为了使圣杯降临而参加这次的圣杯战争。不过archer似乎并没有看穿绮礼心中所想的东西,只是饶有兴趣的听着他的报告。
“——哼,让他们的希望落空也是不错的娱乐嘛。”
听完了其他五人的动机之后,archer不屑地说道。
“毕竟只是一群杂碎。一个个都没有什么有创意的想法。只是为了一些无聊的理由就想要抢夺我的宝物……都是不用商量就应该直接处死的蟊贼罢了。”
听到archer这异常自大的话语,绮礼无奈的叹了口气。
“对于别人费尽千辛万苦得到的情报,就只有这些感想吗?看来我是白折腾了。”
“什么白折腾了?”
英雄王的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微笑说道。
“你在说什么呀,绮礼。你与assassin们的努力不是得到了很大的成果嘛。”
似乎感受到对方话语里有一些讽刺的意味,绮礼盯着archer道。
“你是在嘲笑我吗?英雄王。”(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四章 绮礼和Archer的对话(下)!
“不明白吗?算了,你不明白也是情有可原的。因为你是一个只能够看到自己关心之处的男人啊。”
完全无视绮礼那锐利的目光,archer悠然的继续说道。
“——没有自觉的家伙们,只是单纯地追求着本能的愉悦。就好像那些追逐着血液气味的野兽一样。他们内心的这种情绪会直观地表现在他们的言行之上。
所以,绮礼。当你把你所有听到、见到、并自己理解之后的事情,通过你自己再次讲述出来的时候,已经充分的显示出你内心的想法。你的语言描述得最为详细的部分,也就是你最感兴趣的部分。
也就是说,观察一个人的言行,就是了解他兴趣的最好方式。人类这种玩具,人生这种故事……实在是没有比这更加有意思的娱乐方式了。”
“……”
绮礼这次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大意了。
本来以为这只是英雄王毫无疑义的消遣而已。但是看来自己的判断失误了,对方正是通过这种方式来探究自己内心的想法。
“首先把那个你故意隐瞒了真相的家伙去掉。这种下意识的关心只不过是一种执着罢了。现在我要说的是你在无意识之中注意到的人。
那么,这么说来在剩下的四个master之中,你关注最多的那个人又是谁呢?”
绮礼的心中忽然感觉到一阵强烈的不安。目前这个话题,最好能够尽快结束。
但是。他突然又想到了李阿门所说过的话,一时间心中就是一动。
对于绮礼的动摇,archer似乎感到非常满意。微笑着喝了一口红酒,然后继续说道。
“berserker的master。叫什么雁夜?绮礼,你对这个男人的报告实在是非常详细啊。”
“……因为他的事情比较繁杂。所以需要特别说明的部分也就自然比较多,仅此而已。”
“哼,不对吧?那是因为你对这个男人的事情比较在意,所以对assassin下达了‘把这些复杂的事情都调查清楚’的命令。是在你自己都无意识的情况下,单凭兴趣下达的。”
“……”
在archer不容辩驳的说法面前。在之前李阿门隐隐透露出来的意思面前,绮礼开始对自己的行为检讨起来。
间桐雁夜……自己确实认为这是一个需要特别注意的人物。不但这个人本身对时臣怀有强烈的恨意,作为他servant的berserker还拥有能够夺取他人宝具的神秘能力。对于archer来说更是克星中的克星。
但是如果从威胁程度来看——雁夜与berserker则绝对派不上前列。
在仓促准备前来参战的魔术师与狂暴化的servant。恐怕会是这五组敌人中消亡的最快的一组了吧。甚至都不用使用什么计谋,只要把战斗拖延成持久战就行了。
只要把他放任不管便会自生自灭。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应该算是很容易对付的敌人。对于这样的对手还把情况调查得如此仔细——退一步来说,确实是显得有点不合情理。
“……我承认。这是我判断上的失误。”
经过长年的修身养性所培养出来的圣职者的谦卑。绮礼点了点头道。
“确实,仔细思考一下的话,间桐雁夜不过是一个短命而脆弱的敌人罢了。
从长远的角度考虑,他并不能构成威胁,没有关注的价值。我对他给予了过高的评价,所以才会对archer——你,做了过多的解释。”
“哼哼,是这样吗。”
即使绮礼做出了让步。archer那闪烁着鲜红色光芒的瞳孔之中依然带着捉摸不透的神色。
“但是绮礼,现在我们假设一下——万一奇迹与侥幸交织在一起。berserker和他的master生存到最后并获得了圣杯。那个时候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你想过没有?”
假设,也就是完全虚构的事情的话……
间桐雁夜所追求的最终结局,只是与远坂时臣的对决。先不说他有多少胜算,假设他最后战胜了时臣并得到了圣杯。那个时候雁夜将要面对的又是什么呢?
……想也不用想,一定是他自身的阴暗吧。原本是为了帮助葵夺回女儿,现在却要夺走葵的丈夫的生命。这种矛盾他似乎还没有察觉,不,与其说是没有察觉,不如说是因为自己内心的嫉妒与私心而故意欺骗自己,隐瞒了这种感觉。
在最后面对那沾满了鲜血的胜利之时,间桐雁夜一定会陷入不得不面对自己内心丑恶的窘境吧。
在一旁注视着沉默思考中的绮礼,archer微笑起来说道。
“我说,绮礼。你有没有发现,我问你的这个问题的真正意义?”
“……什么意思?”
archer的暗示使绮礼变得更加迷惑起来。
自己刚才的思考,难道有什么不周全的地方吗……
“告诉我吧,archer。假设间桐雁夜取得最终胜利,究竟有什么意义?”
“没有,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喂喂,你别做出这么一副可怕的表情。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没有戏弄你的意思。
好好想一想吧,为什么对于这问题的毫无意义,言峰绮礼却一直没有发觉呢?难道你不觉得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值得思考的么?”
如果再继续说下去的话,就会一步一步地被archer继续牵着鼻子走了。所以绮礼干脆放弃了思考,把整个身体都靠在椅子上面说道。
“你干脆直说了吧。archer。”
“假如,我刚才是以其它master为例向你提出同样的问题,你一定会马上意识到这是毫无疑义的问题。而直接把这种无聊的问题踢开了吧。但是对于雁夜却不一样。你没有认为这是无聊的问题,而是饶有兴致地沉迷于这种假设的思考之中。
毫不在意去做这种徒劳无功的事情。这就是如假包换的‘兴趣’。恭喜你,绮礼,你终于能够理解什么是‘娱乐’了。”
“……娱乐?你是说,愉悦么?”
“然也。”
听到archer的断言,绮礼坚决地摇了摇头。
“在间桐雁夜的命运里,完全没有能够让人感觉到‘愉悦’的要素。他的生命越长。在他身上积累的痛苦与哀叹也就越重。对于他来说,早点结束生命反倒是一种救赎。”
“——绮礼哟,为什么你对‘愉悦’的定义如此之狭隘呢?”
好像面对着一个理解能力差劲的学生一样。archer深深地叹了口气。
“痛苦与哀叹与‘愉悦’到底有什么矛盾的地方呢?所谓的愉悦是没有特定形式的,正因为不了解这一点,所以你才会迷惑啊。”
“不是那样的!”
绮礼愤怒的声音如同条件反射般地响起。
“英雄王,只有像你这种带有魔性的人才会对品味他人的痛苦感到快乐。但是。这样做是罪人的灵魂、是应该受到惩罚的罪行。无论如何。我言峰绮礼所信仰的道路是不会和你同流合污的。”
“所以你就认为愉悦本身就是一种罪恶吗?呵呵,你还挺会提出歪理邪说的。你这个人啊,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就在绮礼还想再反驳几句的时候,忽然一阵剧痛传遍了他的全身,使得他不由得弯下腰来。
“——!?”
在他左手小臂贴近手肘的部位,传来一阵好似灼烧一样的痛楚。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这种感觉,绮礼确实曾经经受过。和现在相同的痛苦而怪异的感觉。绮礼在三年前便已经经历过了。那个时候,是在他左手的手臂。那也是一切开始的时候。
痛楚渐渐被一阵阵的灼热所取代。绮礼因为惊讶而停止了思考。只是无意识地卷起了衣服的袖子,检查自己的手腕。
在他的左臂之上,赫然出现了命运的圣痕。
这一次居然是完整的三道令咒!!!
“明明我已经用完了全部令咒,这……怎么会?怎么可能?难道……圣杯真的如此中意我吗?竟然会为了我这样的人,重新孕育出三道全新的令咒?”绮礼心中陷入到震惊之中……
“呵呵,虽然有一点差别,但大致上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吗?不过这也来得太快了。”
“混蛋——”
新的令咒。剧烈的疼痛带来的麻痹感证实着这是如假包换的圣痕,但即便如此,绮礼依然一时回不过神来,呆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这简直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目前所有的master都还健在。而且也没有任何一名servant解除了契约。在这样的情况下被重新赋予令咒,这种事情是史无前例的。
而且绮礼还不属于“创始御三家”,圣杯将全新的圣痕再次赐予他这个已退出的人,到底是对他抱有什么样的期望呢?这简直是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异常事态。
“看起来圣杯对你还有着很大的期待呢。”
archer用略带邪恶的笑容对狼狈的绮礼说道。
“言峰绮礼,你也应该对圣杯的期待做出一些回应了吧。不管怎么说,你一定有希望得到圣杯的理由。”
“我……得到圣杯的理由?”
“如果那真是能够实现任何愿望的奇迹的话——圣杯,一定能够实现连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在你内心最深处的愿望。”
望着archer的表情,绮礼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的——那是在圣经的插图中所描绘的伊甸园之蛇的表情。
“绮礼。思考是不会给你带来答案的。正是这种被束缚在伦理之中的思考,才使你的认知变得扭曲了。
祈祷自己能够得到圣杯吧。那个时候,你就会在圣杯给你带来的东西之中,寻找到你所追求的真正幸福的答案。”
“……”
这是绮礼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这是目的与手段本末倒置。正因为不知道自己的愿望是什么,所以要得到能够实现一切愿望的圣杯来一探究竟。
只是为了追求一个答案的话——这确实有立竿见影的效果。
archer的说法,似乎与李阿门告诉他的答案有着殊途同归的感觉。
“……但是如果这样的话,我便要亲手去毁掉其它六个人的愿望,然后才能找到答案。而且,如果为了我个人的目的去获得圣杯的话……我还要与恩师为敌。”
“你先要去寻找一个强力的servant,否则如何与我抗衡。”
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archer悠然地喝了一小口红酒道。
“总之作为必要的前提,你首先需要从其他人那里夺取一个servant才行。
以后的事情——呵呵,绮礼,靠你自己了。”
似乎对被再次赐予圣痕的绮礼越发感兴趣的样子,英雄王那鲜红的双眸中闪烁出愉悦的光芒。
“为了自己的**而去追求。这就是娱乐的正道。然后娱乐会带来愉悦,愉悦会指引给你幸福的方向。
道路已经都指给你了,绮礼。非常明确的指给你了。”
……
看着英雄王的离去,绮礼陷入到沉思之中。
绮礼之前从李阿门那里得到了有着朦胧感的答案,现在又从archer这里得到了差不多的答案。
但是,他意识到果然两者之间有着本质上的差异。
甚至,可以说两种答案看似一致,但是根本上有着绝对矛盾。
archer的答案是带着明显恶意的,仿佛是要让绮礼堕落,并且把这件事本身当作是乐趣一样。
而李阿门主动帮助绮礼,在绮礼看来是无法理解的,对方的目的似乎更加难以预测。
究竟哪一种结果,才是他真正追求的呢?
绮礼已经决定,圣杯战争之后,他一定要去找回自己的女儿。
他总觉得,听过了李阿门的话后,除了与切嗣交手,除了看雁夜的结局之外,或许唯有看过自己的女儿后,才能够得到真正的答案吧。
如果没有李阿门的两次提醒,作为教徒的绮礼或许真的会滑向深渊吧。
毕竟,堕落总是那么容易啊!
本来就是迷茫的人,更是容易堕落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绮礼,对于archer的说法更郑重了。
哪怕李阿门的目的不明,绮礼也更看中李阿门的说法。(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五章 一个男人和一群男人的梦!
从遥远的西方,席卷着滚滚沙尘而来的军队,从一开始便没有人敢小看这支入侵的军队。
早在这支军队到来以前,有关其强大的传言便已经宛如疾风一般席卷了整个国境。在遥远的希腊一个名为马其顿的小国之中,从自己亲生父亲手中篡夺了王位之后,瞬间便席卷了整个科林斯(collins)大陆的年轻君主。
伊斯坎达尔——
据说他的野心甚至跨跃了海峡,妄图染指波斯大帝国。
当然,为了保护光荣的祖国而尽忠的勇者们没有一个会在侵略者面前低头。勇士们赌上军人的威严与荣誉,对伊斯坎达尔军队做出迎击。但是,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敌军那高昂的士气却使他们万分惊恐,吓得瑟瑟发抖。
既不是为了神明的旨意,也不是受到大义的召唤,只是为了满足一名暴君的征服**而已,可是——为什么这些士兵又会有如此高昂的士气、有如此雄壮的斗志呢。甚至这些拼尽性命誓死守护国家的勇士们都无法与之匹敌。
但是,真正使这些败军之将震惊的却不是这些。
站在俘虏面前的年轻的伊斯坎达尔好像恶作剧的孩子一样开口说道——我所想要的不是你们的国家。我还要继续向东方前进。
那么这个国家只是他继续侵略的桥头堡吗?——不,当然不是。
那难道他的野心甚至跨越了伊朗平原,想要征服遥远的印度吗?——不。是比那更加遥远的东方。
看到异国的臣民们都猜不到自己的意图,王朗声说道。
“我的目标是世界的尽头。我的征途是东方最遥远的边际,我要用自己的双眼亲眼看一看‘俄刻阿诺斯’(oceanus。希腊神话中的海神)。我要在那无尽之海的沙滩上留下自己的脚印。”
当然,对于他的话没有一个人去相信,只当这是他隐瞒了自己真实意图的空话而已。
但是这个男人却真的将占领地的统治权全部返还给了当地的贵族,并且带着自己的军队继续东进了。呆呆地目送他的背影远去之后,败军之将们才终于理解。
那个霸王所说的那些“理由”,没有一句是假话。
他只是向东方前进而已。并且把阻挡自己的人扫空罢了。
仅仅是为了这一理由便抛弃了所有的荣华与富贵,跟着他一起背井离乡的将士们是多么的凄惨啊。
一开始。他们也感到悲愤。
并且认为,为了这样一个愚蠢的理由不得不去战斗的自己是多么的悲惨。
但是很快,失去了一切的他们忽然想到。
在那座大山的后面又能看到什么呢——
在那天空的彼端有能够看到什么呢——
探索未知的世界。难道这不是所有的男人,在曾经年少时所拥有的梦想吗?
但是随着年龄的增加,为了巩固自身地位并且不断向上爬的男人们,只是为了那个虚幻的功名而抛弃了曾经年少时的梦想。而现在。这个男人一夜之间打破了他们当前存在的理由——并且再一次点燃了他们心中曾经憧憬的梦想。
终于理解到这一点的男人们。重新拿起了手中的武器。
现在的他们,已经不再是英雄,也不是武器,他们只是曾经的少年,第一次拿起手中的盔甲与武器,追逐着自己永远的梦想。重新拾获勇气与希望的内心剧烈的跳动着,追随着他们一路径直向东方前进的王国而去。
就这样,王的军队随着在前进道路上的胜利而不断地增加着。
这在旁人看来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群人啊。
曾经被打败的英雄、败军之将、以及失去了王位的国王。大家都带着一样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同样的光芒并肩走到了一起。
向着“俄刻阿诺斯”前进——
男人们一齐大声地呼喊着。
向东方。像更加遥远的东方,前进!
直到与“那个男人”一起,见到传说中的沙滩为止。
远征还在没有尽头的继续着。
越过灼热的沙漠,翻过寒冷的雪山,渡过汹涌的大河,赶走凶猛的野兽,也与从没打过交道的异民族那未知的兵器与战术进行过诸多生死搏杀。
无数的士兵客死他乡。
他们的目光在注视着继续前进的王的背影之时消散。
他们的听觉在倾听着遥远东方传来的涛声之时消逝。
即便用尽全力后战死,他们的脸上也都自始至终带着自豪的微笑。
很快——就能够回到那梦中的景象,曾经见过的充满暮霭的海岸了。
那里除了海浪不停拍打着岸边的声音之外什么也没有,一望无际的辽远之海。
那是他们的王给他们描述的,却一生也未得亲见的景象。
所以,这不是他们记忆中的景象——
而是在他们壮烈的征战生涯中,不断在他们心中憧憬的景象。
从那遥远的时空传来的英灵记忆的梦境结束之时,少年似乎听到了一阵涛声。
那涛声,也许一直就在他的胸中回响着。
……
“我居然也会不知不觉睡着吗?”李阿门呐呐自语道,“而且,居然还做了这样的梦……”
这并不应该是他应该会做的梦,明明能够做这种梦的人只能够是韦伯一个人而已吧。
那么,这是为什么呢?
啊啊,原来如此。
李阿门露出了微笑,他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因果了。
利用伊斯坎达尔的王之军势,组建了李阿门自己的王之草泥马。
既然那个叫做“王之军势”的固有结界。是其中所有英灵共同的梦,那么李阿门的王之草泥马或许也因此让他拥有连接那个梦境的可能吧。
当然,这个梦也不是白做的。做了这个梦后,李阿门也无形中领悟到了什么。
否则,如果是做了与一个男人和一群男人的故事,这种无趣的梦的话,那么李阿门恐怕就不会是现在这样高兴了。
“那么,那些assassin,与他们有关系的梦。我还会再做一次吗?”李阿门思索着,“不,应该不会了。”
王之草泥马们。拥有着统一的梦境,来源于王之军势的一切,得到了继承。
但是,assassin型草泥马却不同。那些都是哈桑的家伙。每一个实际上都不是同一个人。
哪怕视作为一个整体,但是……他们唯有的共同点也只是刺客这一个身份罢了。
没有太过崇高的梦想,这一切不足以把梦传递到李阿门身上吧。
既然不会做与之有关的梦,那么先把assassin什么的就此放下吧。
既然做了与伊斯坎达尔有关的梦,与这个男人发出了因果,看来是天意要让自己与他相见啊。
那就见一面吧,反正本来就是准备与这个人结盟的。
当然,那并不是为了伊斯坎达尔。而是为了韦伯。
从fate系列中的某一部的原剧情中,就能够了解到韦伯这个人的才能。
就魔术师而言。韦伯他的水平实在是非常一般。
但是,作为讲师来说韦伯他的教学能力却出类拔萃,在发掘他人埋没的才能并加以锻炼的方面,算是时钟塔内的头一号人物。成为他的学生的魔术师,没有一个不是拿到王冠阶位的,甚至可以说将他的学生集合起来足以改变时钟塔的势力版图。不过,本人全然没有那个野心就是了。
“开什么玩笑。现在还停留在第四阶级的我,有什么理由非要去教导别人。”
大概就是这样子,和他的学生们没有太多来往。
这样的一个人,因为拥有远超常人的精神力,对魔术拥有独特理解的人,因而才会做到这一步吧。
明明是一个受到先天魔术师资质所限制了才能的男人,最后却教导出了许多优秀学生,这无疑再一次证明了这个男人的价值。
如果拥有足够魔术师资质的话,那么韦伯这个男人绝对是能够站立在魔术师顶端的男人吧。
而李阿门却掌握了能够做到这种事情的钥匙,所以韦伯这个未来会拥有重大影响力的男人,李阿门不但要好好利用一下,甚至要推动一把,让韦伯站立得更高的位置。
想到韦伯这个家伙,李阿门又想起了未来会成为韦伯学生的远坂凛。
“恩,等一会儿把如何开发魔术回路教给凛后,就让她们母女俩回去吧。”李阿门不由想道,“顺便,再让她们母女俩给时臣带去一句话——保证出版物的质量和数量,否则能够抓一次,自然还能够再来一次。大概,要带的话达到这种程度就差不多了吧。”
想做就做,又一次把因为夜晚学习而不得不补觉的凛,又是像抓小鸡一般从被窝里面抓出来后,李阿门开始了为凛所准备的最后一课。
是啊,李阿门可是一个狡猾的人啊,说是要让凛当试读生,可是实际上他就只准备上那么三课。
如此拥有重大意义的课程,三课就已经足够了。
得到了那么大的好处下,即使是凛哪怕嘴上再傲娇,心里面也不得不承认李阿门是她的老师吧。
想到这一点,心中得意的李阿门,开始教导凛——如何利用精神力扩充和增加魔术回路。
实际上,也就是以内功的原理摆弄出来的东西,李阿门在自己英灵之体上得到这方面成功后,却是第一次拿人类的凛作为实验品,就不知道是不是真有用。
反正,尚有第二实验体韦伯,还有第三实验体樱在,所以这一次教完就放走凛,实际上也不算什么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六章 感动了草泥马的发言!
在李阿门对凛进行教学的时候,韦伯由于跟李阿门一样做了异梦而心神不宁,所以邀请rider一起出门了。
话说,李阿门会在这种时候做关于一个男人和一群男人的梦,会不会也有与韦伯在做这样的梦,因此才产生的波动进行了共鸣有关系呢?
是不是真的如此,还真的难以说清楚呢。
总之,韦伯突然想要去查看关于征服王的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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