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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杯花样作死大赛-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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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闻言,语气更加坚定。
“所以我很不甘心。想要改变那个结局!因为我才导致了那样的结局……”
不意间,有人哄然笑了出来。那是种低俗的不顾任何理解的笑声,而这笑声。是从散发着金黄色光辉的archer口中发出的。
面对这莫大的屈辱,saber脸上充满了怒气。她最最珍视的东西竟然被archer嘲笑。
“……archer,有什么好笑的。”
毫不介意saber的愤怒,黄金之英灵边笑边断断续续地回答道:
“——自称是王——被万民称颂——这样的人,居然还会‘不甘心’?哈!这怎能让人不发笑?杰作啊!saber,你才是最棒的小丑!”
笑个不停的archer身边,rider也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悦地注视着saber。
“等等——你先等等骑士王,你难道想要否定自己创造的历史?”
从未对理想产生过任何怀疑的saber,此刻自然也不会被他问倒。
“正是。很吃惊吗?很可笑吗?作为王。我为之献身的国家却毁灭了。我哀悼,又有什么不对?”
回答她的是archer的又一阵爆笑。
“喂喂,你听见了吗rider!这个自称骑士王的小姑娘……居然说什么‘为国献身’!”
回答archer的是rider渐渐深沉的沉默。这对saber来说,与被嘲笑是同样的侮辱。
“我不懂有什么好笑的。身为王自然应该挺身而出。为本国的繁荣而努力!”
“你错了。”
rider坚决而严肃地否定了她的话。
“不是王献身。而是国家和人民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王。这一点你别弄错了。”
“你说什么——”
saber再也抑制不住怒火,她高声喊道。
“——那不就是暴君吗!rider,archer,你们这么当王才是天大的错误!”
“确实。但我们不光是暴君,还是英雄。”
rider平静地回答道,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所以saber,如果有王对自己治理国家的结果感到不满意,那只能说明他是个昏君。比暴君更差劲。”
与不停嘲笑saber的archer不同,rider从根本上否定了她。saber锁起双眉。用锋利的语气反驳道:
“伊斯坎达尔,你……你所一手创建的帝国最终被分裂成了四个部分,对此真的没有一点不甘心吗?难道你不想重来一次,拯救国家吗?”
“不想。”
征服王立刻回答道,他挺着胸,直视着骑士王严厉的目光。
“如果我的决断以及我的臣子们导致了这样的结果,那么毁灭是必然的。我会哀悼,也会流泪,但我绝不后悔。”
“怎么会……”
“更不要说企图颠覆历史!这种愚蠢的行为,是对我所构筑时代的所有人类的侮辱!”
对于rider傲然的话语,saber否定道:
“你这样说只是基于武者的荣耀。人民不会这么想,他们需要的是拯救。”
“你是说他们想要王的拯救?”
rider耸了耸肩失声笑道。
“不明白啊!这种东西有什么意义吗?”
“这才是王的本分!”
这回轮到saber傲然开口道:
“正确的统治、正确的秩序,这是所有臣民所期待的。”
“那你就是‘正确’的奴隶吗?”
“你要这么说也行。为理想献身才配做王。”
没有一丝疑惑,年轻的骑士王点了点头。
“人们通过王能够了解法律和秩序。王所体现的不应该是那种会随着王的死亡而一同消逝的东西,而是一种更为尊贵的东西。”
看着依然坚毅的saber,一边的rider仿佛在可怜她似的摇了摇头。
“这不是人会选择的生存道路。”
“是的。既生为王,那就不能奢望过普通人的日子。”
为了成为完美的君主,为了成为理想的体现者。她愿意舍弃身体扔掉私情。名为阿尔托莉亚的少女的人生,在她将那把剑拔出岩石的那一刻就彻底改变了。从那以后,她就成了不败的传说、赞歌和梦幻的代名词。
有过痛苦。有过烦恼,但那里面包含着胜利的荣耀。绝不改变的信念,至今支撑着她握剑的手臂。
“征服王,像你这种只顾自己的人是不会理解我的信念的。你只是个被**冲昏头脑的霸王!”
saber厉声喝道。被呵斥的rider立刻睁大了眼睛。
“没有**的王还不如花瓶呢。”
rider的怒声大喝加上他巨大的躯体,使得他让人觉得更为可怕。
“saber,你刚才说‘为理想献身’。确实,以前的你是个清廉的圣人。圣洁到无人能及。但有谁愿意期待为理想殉教?又有谁会日思夜想盼着所谓圣人,只能够抚慰人民,却不能引导人民。只有展示**、讴歌至极的荣华。才能将国与民引向正路。”
将杯中酒喝干后,征服王接着纠正道。
“身为王,就必须比任何人拥有强烈的**,比任何人都豪放。比任何人都易怒。他应该是一个包含着清与浊的。比任何人都要真实的人类。只有这样,臣子才能被王所折服,人民的心里才会有‘如果我是王就好了’这样的憧憬!”
“这样的治理……那么正义何在?”
“没有。王者之道没有所谓正义,所以也没有悔恨。”
“……”
他断言得太过干脆,saber已经愤怒得不行了。
都以使人民幸福为基本准则,但两人的理念相去甚远。
一边是祈祷和平。
一边是希望繁荣。
镇压乱世的王与卷起战乱的王,两人的理念自然不可能相同。
rider笑了笑,爽朗地开口道。
“身担骑士之名的王啊。你的正义和理想可能一时救了国家和人民。所以你的名字才会被传颂至今吧。不过,那些被拯救了的家伙迎来的是怎样的结果。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说——什么?”
血染落日之丘。
那景色,再次在saber脑中复苏。
“你一味地‘拯救’臣民,却从来没有‘指引’过他们。他们不知道‘王的**’是什么。你丢下了迷失了的臣民,却一个人以神圣的姿态,为你自己那种小家子气的理想陶醉。
所以你不是个合格的王。你只是想成为为人民着想的‘王’,为了成为那种偶像而作茧自缚的小姑娘而已。”
“我……”
想要反驳的话语有很多,但每次开口,眼前都会浮现曾经在金兰湾目睹的那副光景。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那里躺着她的臣子、她的朋友以及她的亲人。
从岩石中拔出剑的那一刻前她就得知了预言。她知道这意味着破灭,她原本已经有了觉悟。
但,为什么……
当亲眼看到这惨景时,她会感到那样意外,她觉得除了祈祷之外无能为力。
也有魔术师预言过,想要颠覆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她还是想,如果奇迹真能出现的话……
一个危险的念头占据了saber的脑海。
如果自己不作为救世主守护英国。而是作为霸王蹂躏英国的话——
乱世只会因为战祸变得更加混乱。首先,这不是她奉行的王者之路。而且无论站在什么角度,名为阿尔托莉亚的她都不会选择这个选项的。
但如果自己真的那样做了,其结果与剑栏之役相比,哪个更加悲剧化呢……
“?”
不意间,saber觉得寒气逼人,这寒气将她从思绪中带回了现实。
那是archer的视线。
这名黄金之servant从刚才开始就将saber交由rider应对。自己则坐在一边悠然地喝着酒。他那双深红色的眸子。不知何时细细地打量起她来。
他不说话,光从他的目光里也看不出他有什么意图,但那目光中却带着**的味道,仿佛蛇爬上身体一般,使人感到屈辱和不快。
“……archer,你为什么看我?”
“啊,我只是在欣赏你苦恼的表情。”
archer的微笑意外的温柔,但又让人感到无比恐惧。
“仿佛是在卧榻上散花的处女般的表情,我喜欢。”
“你……”
对saber而言这是不可原谅的愚弄。她毫不犹豫地将杯子摔碎在地,脸上充满了不可遏止的愤怒。
但在下一秒使两人变了脸色的,却不是她的愤怒。
片刻后,爱丽丝菲尔和韦伯也察觉到了周围空气的异样。虽然看不见,但肌肤能感觉到非常浓重的异常。
被月光照亮的中庭中浮现出了灰色的怪异生物。一个接着又是一个,萌萌的容貌如同花儿绽放般出现在中庭。
随之而来的则是——两个人。
caster和他的master吗?
所有人同时这样想道。(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二章 Rider无语却也要开大!
对于李阿门和龙之介,以及一群草泥马的出现,各人反应不一。
rider笑问道:“原来caster和他的master,他们是来找你的吗?saber?”
saber摇了摇头。如果换成其他情况,她估计早就冲过去战斗了,毕竟上一次的事情真的让她很火。
不过,既然这里还是宴会,那么她也姑且忍耐一下了。
最重要的其实还是,之前saber的信念被其他两位王者打击到了,正处于心境不稳的状态,哪还会太过于在意上次那个“caster”。
“那么……是来找你的吧?archer。”rider又问。
archer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
“谁知道,我不必去弄懂那些杂种的想法。”
rider点了点头,道:“看来,我要亲自问他们了。”
正在这时,李阿门和龙之介,他们正带着一群草泥马走得更近了。
不错,两人和草泥马都还没有完全来到三位王者的面前,却早就已经被感应到了。
实际上,李阿门和龙之介本是通过幻影显形直接瞬间移动过来的。
上一次来过这里后,只要没有结界妨碍,李阿门能够直接幻影显形过来。
但是,幻影显形会发生异响,虽然声音实际上不高,但是对于英灵来说却是相当响亮而明显了。
由于知道这一点,李阿门还专门布置了幻术。但是他明显小看了英灵。结果连幻术也一瞬间被直接看破,完全做了无用功。
他们到底不是assassin,在气息遮断方面还差了一点。能够瞒得过魔术师,却瞒不过英灵。
当三位英灵的目光一瞬间远远注视过来时,李阿门也本能有所感应,所以第一时间就召唤出了一群草泥马。
在李阿门手中所召唤出来的草泥马,与在龙之介手中召唤出来的草泥马,究竟会有什么样的不同呢?还需要这三位王者亲自验证一下了。
毕竟——龙之介所使用的是《无量作死经》的投影,所能够召唤出来的自然也同样只是草泥马的投影。而李阿门所召唤出来的草泥马便是真正的本体了。
虽然,三位王者似乎不怎么在意,因为对方的实力并不被他们真正看在眼中。
特别是saber。上一次她可是亲身感觉过对方的实力。虽然是平手,但是那是她受伤状态下,如今的她根本不再重视那个caster了。
但是,有人却不一定这样想。
这种时候过来的。绝大多数可能就是敌人了。
眼见敌人渐渐逼近。韦伯发出近乎惨叫的叹息声。好好参加宴会,居然还会有敌人过来,这世界真是要让他绝望了。
“这一次,他们又是来干嘛的?”爱丽丝菲尔痛苦地呢喃着。
上一次的事情,她可是完全没有忘记啊。
那个神经质一般的caster,让爱丽丝菲尔怎么可能忘记呢。
没有想到,那种神经病又来了,这可真是噩梦。
爱丽丝菲尔的声音。让saber又重新再回忆起了那一场除了平手之外的事情,也就是caster如同神经病的作为。
还有——草泥马。sb!
那一群草泥马入眼,让saber终于有点无法直视的感觉。
让她也知道,由于太过在意caster,差一点忘记更重要的事情。
saber已经觉得自己落入了意想不到的危机之中,不禁恨得直咬牙。
一群靠数量占优的乌合之众。如果从正面攻击,saber绝不会输,但这只限于与敌人对峙的只有saber一人的情况下。
现在的saber不得不去保护爱丽丝菲尔。不管对方的使魔草泥马多么弱小,但对人类来说来却具有相当大的威胁。即使是能够使用一流魔术的艾因兹贝伦的人造人爱丽丝菲尔,但光靠魔术是阻挡不了草泥马的。要靠她自己保护自己根本不可能。
所以,想要边保护同伴边战斗,数量众多的敌人就成了一个非常紧迫的问题。
saber一剑下去究竟能够阻止多少个草泥马?——不,不是能够阻止多少草泥马的问题。此时哪怕漏过一只草泥马,那一只也可能对爱丽丝菲尔造成重大创伤。
所以,现在的问题不是“能否阻止”,而是“能否通过一击解决所有”。而包围着她们的草泥马的数量,多到令人绝望。
谁让李阿门被三位王者同时注意,一个紧张之下几乎把自身目前能够召唤出来的所有草泥马都召唤出来了呢?
相比对方的紧张不同,李阿门和龙之介倒是轻松无比。
本来李阿门也不应该紧张的,谁让他是第一次使用幻影显形呢。
现在走了几步路,很快他就不再紧张了。
那一群目前智慧欠缺的草泥马,自然更不可能有所谓的紧张了。
在没有李阿门的命令下,它们倒是安分守己,没有口吐脏言。
“……ri——rider,喂,喂……”
或许是发现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太过悠哉游哉地喝着酒,这让韦伯不安地喊了起来,rider依旧没有任何行动。他看了看周围不断靠过来的草泥马,眼神依旧泰然自若。
“喂喂小鬼,别那么狼狈嘛。不就是宴会上来了客人,酒还是照喝啊。”
“他们哪儿看上去像客人了!?”
rider苦笑着叹了口气,随后面对着包围着自己的草泥马,他用傻瓜般平淡的表情招呼着它们身后的人,说道:
“我说两位,你们能不能收敛一下你们的宠物啊?我朋友被你们吓坏了。”
saber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这下就连archer也皱起了眉头。
“难道你还想邀请他们入席?征服王。”
“当然,王的发言应该让万民都听见,既然有人特意来听,那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都不要紧。”
rider平静地说着,将樽中的红酒用柄勺舀出后,向草泥马们伸去。
“来,不要客气,想要共饮的话就自己来取杯子。这酒与你们的血同在。”
明明说是邀请,却无视正主把酒对向了使魔草泥马,还说什么酒与血同在。这言语中的霸道,让其他两位王者终于松开了眉头。
但是,这世界从来不是正常人能够理解的。
无论是李阿门,还是草泥马,都不是正常人能够理解的。
在rider,以及其他人诧异的目光中,某只靠得最近的草泥马,直接一口喝干了柄勺中的红酒,然后向rider赞叹道:“草泥马!”
“……”
rider无语地低头看着没有了酒的柄勺,又看了一眼仿佛是世间最无辜者的草泥马,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又来了。”saber无语中想道。
即使是archer,也哑然失笑。
这果然是看脸的世界!
如果不是草泥马外表尚萌,换成是某些猎奇生物的话,这三位王者还会有这般好脸色吗?
李阿门的内心中是如此赞叹着这一切。
但是,rider毕竟是rider,他很快就回过神来了。
对方的这一作为,让rider感觉到自己很失败。
“——不要说我没提醒你们啊。”
rider的语调依然平静,但很清楚,其中的感觉变了。察觉到这一变化的,只有之前与他喝酒的那两人。
“我说过,‘这酒’就是‘你们的血’——是吧。既然你们随便让宠物喝掉了,那我可就……”
话音未落,一阵旋风呼啸而起。
风炽热干燥,仿佛要燃烧一切。这不象是夜晚的森林,或者城堡中庭应有的风——这风简直来自于沙漠,在耳边轰鸣着。
感觉到有砂子进了嘴里,韦伯连忙吐着唾沫。这确实是砂子。被怪风带来的,真的是原本不可能出现的热沙。
“saber,还有archer,酒宴的最后疑问——王是否孤高?”
站在热风中心的rider开口问道。看他肩上飞舞的斗篷,不知何时他已经穿回了征服王应有的装束。
archer失声笑了。这根本没有问的必要,所以他用沉默来回答。
saber也没有踌躇。如果动摇了自己的信念,那才是对她身为王所度过的每日的否定。
“王……自然是孤高的。”
rider放声笑了。似乎是在回应这笑声一般,旋风的势头更猛了。
“不行啊,不是等于没回答吗!今天我还是教教你们,什么才是真正的王者吧!”
不明的热风侵蚀着现界,随后,颠覆。
在这夜晚出现的怪异现象中,距离和位置已失去了意义。带着热沙的干燥狂风将所到之处都变了个样。
“怎、怎么会这样……”
韦伯和爱丽丝菲尔发出惊叹……这是只有会魔术的人才能理解的现象。
“居然是——固有结界?!”
炙烤大地的太阳、晴朗万里的苍穹,直到被沙砾模糊的地平线。视野所到之处没有任何遮蔽物。
夜晚的艾因兹贝伦会在瞬间变样,毫无疑问地说明只是侵蚀现界的幻影。可以说,这是能被称为奇迹的魔术的极限。(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三章 王之军势VS草泥马!
“怎么可能……居然能将心里的场景具现化……你明明不是魔术师啊!?”
“当然不是,我一个人怎么办得到。”
屹立在宽阔结界中的伊斯坎达尔骄傲地笑着否定了。
“这是我军曾经穿越的大地。与我同甘共苦的勇士们心里都牢牢印上了这片景色。”
随着世界的变换,原本被包围的五人也换了位置。
原本行成包围之势的草泥马们,以及它们的主人被单独移到了一边,rider站在中央。另一边则是saber、archer与两名魔术师。也就是说,rider单独一人站在了草泥马们和一位英灵和一位御主面前。
——难道说现在就rider一人应战?
所有人都瞪圆了眼睛凝视着他周围出现的海市蜃楼般的影像。一个、两个、四个,影像逐渐增多,样子看上去像是军队。那色彩也变得逐渐浓郁起来。
“这世界能够重现,是因为它印在我们每个人心上。”
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伊斯坎达尔身边陆续出现了实体化的骑兵。虽然人种和装备各异,但看他们强壮的身躯和勇猛的骑士,无一不展现出军队的强悍。
只有一人弄明白了这怪异场景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些人……都是servant……”
因为这一边在场的人中只有他一人是master,所以他明白了。servant英灵伊斯坎达尔的真正王牌、最终宝具的真身,正出现在他的眼前。
“看吧,我无双的军队!”
充满着骄傲与自豪。征服王站在骑兵队列前高举双臂呼喊道。
“即使**毁灭,但他们的英灵仍被召唤,他们是传说中我忠义的勇士们。穿越时空回应我召唤的永远的朋友们。
他们是我的至宝!是我的王者之道!伊斯坎这尔最强的宝具——‘王之军势’!!”
ex等级的对军宝具,独立servant的连续召唤。
有军神,有马哈拉甲王,还有历代王朝的开创者。聚集在眼前的是只有在传说中才听说过的、独一无二的英灵。
他们所有人都拥有显赫的威名——他们都是曾与伟大的伊斯坎达尔共同作战的勇士。
一匹没有骑手的马向rider飞奔而来。那是一匹精悍而体格巨大的骏马。如果它是人,其威风一定不会逊色于其他英灵。
“好久不见了。搭档。”
rider孩子般地笑着抱了抱马脖子。显而易见,“她”就是之后被誉为传说中的名马别赛法勒斯。跟在征服王身边,就连马也成为了英灵。
所有人除了惊叹都再发不出其他声音。就连同样拥有ex级超宝具的archer。在见到如此光芒四射的军队后也再也没有嗤笑。
赌上王者之梦,与王共同驰骋沙场的英杰们。
至死都没有终结的忠义,征服王将此变为了破格的宝具。
saber被震撼了,不是为他宝具的威力所惧怕。而这宝具动摇了她引以为豪的信念。
这完美的支持——
被称为宝具的与臣子间的羁绊——
在追逐理想的骑士王的生涯中。她到最后都不曾得到的东西——
“王——就要比任何人都活得更真实——要让众人仰慕!”
跨坐在别赛法勒斯背上的rider高声呼喊道。英灵们则以盾牌的敲击声作为回应,一齐呼喊着。
“集合所有勇者的信念,并将其作为目标开始远征的人,才是王。所以——”
“王不是孤高的。因为他的志愿是所有臣民的愿望!”
“正是!正是!正是!”
英灵们气宇轩昂的呼喊穿过天空飞翔于天际。无论怎样的敌人或是壁垒,只要是在征服王与其朋友们的面前都显得没有威胁。那高昂的斗志能够穿越大地截断海洋。
所以,草泥马们在他们面前也不过如同云霞一般。
“好了,开始吧。”
rider微笑的眼中充满了狰狞和残忍。面对无视王的话语、浪费了王赐之酒的人。他已经不想再留什么情面了。
“如你们所见,我具现化的战场是平原。很不好意思。想要以多取胜的话还是我比较有优势。”
如果是正常人,面对这种情景。那一定是会被震慑到的吧。
但是,无论是李阿门,还是龙之介,仍旧是一脸微笑的站在那里。
生死这种概念早已经被他们扔在脑后,反而他们的生命就是验证死亡,这就是作死之道。
作死的人,如果惧怕死亡,惧怕危险的话,那么还去作什么死呢?还不如早点回老家结婚!
至于——草泥马们面对那无双的军队,在没有李阿门的指挥下,简单的灵智也终于出口赞叹道:“草泥马!”
看吧,草泥马们居然兴奋起来了,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如果这是因为草泥马会因为他们的主人兴奋而兴奋的话,那么这就能够理解了。
面对数之不清的英灵军队,面对眼前的壮观场景,李阿门和龙之介实际上都兴奋异常的。
对于李阿门和龙之介来说,他们这类作死之人,天然就具备表演**的。
特别是李阿门,他之所以最近不表演了,只不过是找不到能够值得让他表演的事物罢了。
而眼前——
李阿门大声笑道:“所谓王的军队,又如何比得上爱呢?草泥马们,就让对方见证一下,草泥马的爱吧。”
草泥马均点头道:“草泥马!”
对方的反应虽然出乎预料。但是rider并不在意。
“蹂躏吧!”
rider毫不犹豫地下令道。然后——“aaaalalalalalaie!!”
回应他的是巨大的轰鸣声。曾经横扫亚洲的无敌军队,此刻再次震撼了战场。
这已经不能算是争斗了,说扫荡比较合适。
就算是用磨盘磨芥子粒。反应还比现在大点。
“王之军势”所到之处,再也看不到一点草泥马的痕迹,空气中只留下些微的灰雾和被卷起的沙尘。
“——呜哦!!”
胜利的欢呼声响起。将胜利献给王,称颂着王的威名同时,完成任务的英灵们变回了灵体状态消失在了远方。
“高兴得有点太早了吧,各位。”一个声音说道。
本应该被军队一起冲击而亡的李阿门和龙之介,此时却好好的站在另一边。原来早知道剧情的他们。让敌人被草泥马们吸引了注意力后,在敌人冲锋过来的时候,早已经悄然换了位置了。
至于。被一冲击而亡的草泥马们——看看那些灰雾吧,它们真的已经死亡了吗?
果然,在所有人的面前,那些灰雾自然落地。重新化成了一片草泥马。
这个现实让本在欢呼的无双军队一时间愕然了。特别是rider觉得自己失了面子。
不要说rider了,即使是其他观战者也都各自诧异这种局面。
本应该无双的军队,却奈何不了一群草泥马,这似乎有点可笑。
“再来一次。”rider命令道。
“是!”许多声音回应道。
他们就又冲锋了一回,草泥马再一次全灭。
但是,没有用。
草泥马超乎了正常人的想象,它们再一次重生了。
“怎么会?”rider露出了不解的表情,他呐呐自语道。“难道必须要消灭它们的主人,它们才会消失吗?怎么会有这种无解的生物?”
正在这时。有一个声音高呼起来道:“诸位,你们感受到了吗?你们内心中的萌动,那种呼之欲出的感觉?”
“什么?”这一支由英灵组成的军队中每一个人都莫明所以,不知道对方想说什么。
说着这种话的人,继续说道:“你们仔细倾听,你们内心中的呼唤吧。回应吧!每一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有一头草泥马,它们现在正在醒来!!!”
rider一怔,他也听到了对方的声音,那个自说自话的御主,那样的话可不能无视。
虽然莫明其妙,但是rider本能却感觉到了不妙。
果然,下一刻rider的军队,他所召唤出来的英灵们,都一个个出口赞叹道:“草泥马!”
“怎么会?他们被迷失了心智吗?”rider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
“不,他们都是英灵,怎么可能会迷失心智呢?”李阿门笑道,“我的草泥马大军除了‘不死不灭的草泥马’这外天赋技能外,它尚还有另一个技能,那就是‘舍生取义的草泥马’。只要我的草泥马们被杀死的话,凡是沾染了它们的‘血’之人,就会渐渐被引导和唤醒他们内心中的神妙。而且,杀得次数越多,越是容易受到影响。在我强大的魔力作用下,草泥马们被杀二次就足够了。而且——现在这个场面还只是开始,等一下还有好戏可看。”
rider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这是他的军队,如果出了问题的话,这就是他的责任了。
但是,rider知道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那人口中的能力,是那么的诡异,那么的无解。
rider可不是魔术师,他根本破解不了这种魔术,他不由看目光看向自己的master。
他的master却在仿佛要哭的表情中摇了摇,让rider顿时失望。
rider恐怕只能够看着,看看下面还会发生让他无奈的事情。
如果实在没办法的话,rider也只能收回这个固有结界,省得继续丢脸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四章 李阿门谈王道!
没有人能够对抗草泥马!
因为任何人的内心深处都有一头草泥马!
哪怕是王者的军队,只要他们内心深处还有草泥马,他们就无法面对草泥马,结局早就在一开始注定了。
这是观战中的某人留给后世的话语。
至于某人是谁,这个就不必太过计较了,毕竟他可能是任何一个人。
……
眼前的场面让人吃惊,rider是最吃惊的一个。
王之军队中的每一位英灵,他们口中都吐出了灰雾。
而这些灰雾不断涌出,居然各自都化成了一只草泥马。
“居然是真的?那个每一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有一头草泥马……这个说法居然是真的?”每一个观战者的心中都这样想道。
想到这一点,他们都不约打了一个寒战。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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