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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与冬-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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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坐了一晚上火车,去了半条命,今天的可能要晚上才能放上来,争取下午7点前吧,不好意思~~~如果写的快会快点更新的~~~欢迎纠错~~谢谢(鞠躬~~)

53

53、花魁冷白 。。。

毕竟是不甚光彩的偷窥,夏悠然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本想说只看看这家什么来头竟然和知府大人来往?却是看到了人,腿软脚软、心跳如雷再移不开步子。

屋子里没什么多余的摆设,一张比平常人家大两倍不止的木床格外醒目,床上除了铺了张色彩鲜艳,看起来厚实柔软、价值不菲的毛毯外,没有其他的累物。夏悠然看的清清楚楚,床上横陈一列玉体,白晃晃的、□的躺在秦无尚的怀里,毫无生气。赤luo的男子双手被缚在一起、连着一根细细的绳子绑在床头原本悬挂蚊帐的一处横梁上。绳子并不长,因着男子的身体被秦无尚从后面抱住轻托在肩上固定在怀里,拉直的绳子“牵”着男子的手绕过他头顶斜着“指”向横梁捆绳打结的那处。细看之下,男子的身体上尽是一些细微的伤痕,一道道纵横交错着,微微有些红却不见血,胸部轻微的喘息起伏总算是显示了还有几分人气在,笔直、漂亮的双腿微微张开,无力的落在身下秦无尚身体的两侧。男子仰着头,表情看不真切,只是嘴里咬着一段小巧的乳白色镂空雕花的“小骨”,小骨两端连着黑色的皮绳绑在脑后,骨头的一小部分因含不下露在嘴角外,男子被迫微张着嘴,先前吸引夏悠然的声音应该就是这男子嘴里发出的。

夏悠然看到知府大人背对着她踱着步子走向床边,不争气的耳朵里只有打雷似的心跳轰鸣,其他的却是什么也听不见。又看到本来状是虚脱无力的男子没有束缚住的双脚突然反抗似的挣扎起来。再看那江知府,已经慢慢行到床边、侧身坐下,却原来飘逸的外衫只是松松的系着,里面竟然什么衣服也没穿!知府大人一手拿着点燃的红烛,一边嘴角微微扬起……

幸亏夏悠然先前准备偷看时就已轻轻的蹲下了,这会儿手撑着地才没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床边的知府大人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慢慢滑过秦无尚精致的脸颊。像是受到了指令,秦无尚只扭了扭身子用胸膛蹭了蹭怀里的男人,就慢慢的躺下、风情万种的平躺在床榻上,宽大的锦袍滑落肩膀,里面也是空无一物。

夏悠然激动的屏住呼吸,目光随着秦无尚在男子身上移动的双手游走,最后看到纤长的手指停在男子的大腿上,突地往两侧一用力,男子双腿大开的展现在江知府面前。

远远偷看的夏悠然一手捂上自己的口鼻,看的血脉喷张。本来还只是怀疑,再看到平躺在男子身后的秦无尚胯部向上顶了两下,失去支撑的男子本来无力的任由手上的绳子半吊着,却是随着秦无尚的动作猛的绷紧了身体……夏悠然只觉得一股血气冲上脑门,满脑子“B”“L”“S”“M”“3”“P”的字符伴随着无数小星星不停飞转……那边知府大人已经跨坐到男子身上,咬在男人的脖子根处,疯狂的在那男子的身上一阵摆动,半刻才放开嘴,留下一个鲜血淋淋的印子。也不等那男子平复喘息,又拿起一边的红烛,像作画似的,将蜡滴到男子的身上。夏悠然捂着口鼻的手上感觉到一丝湿润,打开,果然忍不住流了鼻血。许是被自己的血平复了些心情,为了生命安全,夏悠然内心挣扎后终于还是轻手轻脚的“爬”走了。

回到暖阁,半碗剩茶已经凉透,夏悠然来回跺了几圈,最终还是决定装作什么也没看到,继续等人、送礼。坐下又站起,对着镜子检查了下已经清理过的鼻子,确定没有血再留下来,夏悠然干脆到一边的躺椅上躺下,让头能仰着点,缓解血压再度崩溃。

垫着皮毛的躺椅躺着很是舒服,夏悠然拉过一边的毛毯盖过头顶,躲在阻挡了阳光的黑暗里偷偷的消化刚才让人激动的画面……

秦无尚穿戴整齐的一进那会客的暖阁就看到了夏悠然肚子上搭着毛毯四仰八叉、舒服的在躺椅上打鼾的样子。眯着眼睛看着那无赖样的女人——许是感官察觉到了外界的打扰,夏悠然换了个姿势,把两只脚都翘到一边的扶手上,微微侧过身子继续睡的香甜。

秦无尚无奈的叹了口气,瞪了一眼后撇开夏悠然,四处打量,皱着眉头在书桌一处有阳光照射的小角落里看到了裹着毛毯缩在一团的男人,大步过去抱起那男子。男子早累的软做一团,任由秦无尚动作,跟昏迷了似的歪靠在秦无尚怀里,眼睛都未睁一下。

秦无尚抱着男人,踢了踢还在打鼾的女人,女人受到惊吓“腾”的跳起来,秦无尚也不理,只把手上的男人轻轻的放到躺椅上,盖好了毛毯,才转头对着突然被他惊醒的夏悠然问:“夏小姐来这里有事?”

幸亏先前打好了腹稿,这会儿突然应对也不至于直接露馅,夏悠然摸了摸嘴角,确定这次意外睡着没有流什么口水,吧唧吧唧嘴,才开口道:“这房子也是你的?”虽然心知肚明,但还是装着不知的明知故问:“前几天是你带我家冬儿过来?你送的花样?”

秦无尚皱了皱眉,似乎是并不知情,又转头看了看躺椅上男子的背影,才回过目光,“不是。你来找谁?”

夏悠然如此近距离的看到了刚才3P中的终极小受,忍不住踮着脚越过秦无尚瞅了两眼,只见到男人单薄的身体整个的裹在毛毯里一动不动,扫兴的收回目光、站正了身子。又想到秦无尚在看,忙调整了状态,“我家冬儿前两天去落樱阁找我。”当时夏悠然拎着落樱阁看门的小奴紧张的问了半天,闹得是沸沸扬扬,虽然冬儿最后人没到那里,但这事秦无尚肯定清楚,“他在路上崴了脚,被这家的男主人好心给带了回来,还给上了药。冬儿让我带点东西过来感谢一下。”说着指了指茶几上的鸡蛋和咸菜罐子。又用大拇指比了比躺椅上的男人,意思很明显:问是不是那个男的?见秦无尚不说话径直走到一边坐下,夏悠然忍不住跟在他身后、坐到对面、三八兮兮的看着他——如果秦无尚说“是”,那么就有机会顺着话“理直气壮”的继续三八;当然答案是“否”的话,只能当作是找错门拎着东西走人,过两天再来好了。

秦无尚眯着眼睛看了眼夏悠然,轻声说了句,“回头我帮你问问。”也不说是还是不是,却是一副东西留不留随你,现在请你走人的样子。

夏悠然心里气愤,暗骂秦无尚是只狡猾的狐狸,却也一时无法,耷拉着脑袋垮着肩膀,灰头土脸的准备离开。人都快到门口了,突然脚步一停,转头笑的一脸不怀好意,眯着眼睛斜瞟着秦无尚、轻轻的吐了句,“你怎么在这儿啊?”

秦无尚想让夏悠然走人还真不像她想的那样怕什么事情败露。他十岁被卖到青楼,做了这多年的皮肉生意,又比旁人多看了那许多肮脏的行径,还真不觉得自己比谁更下贱,需要自惭形秽、藏着掩着的。而且夏悠然早就知道他是卖皮肉的……可自己的一张脸皮“死”了,却是不敢担保别人也一样洒脱的不要啊,又担心冷白现在的样子……

话说刚才小侍通传夏悠然到访的时候,秦无尚确有许多想不通的,又听小侍的描述,觉得很可能是冷白无意中结实了夏悠然,却是碍于知府大人那边都已经准备好了,只得先伺候了知府大人,找着机会才让冷白先一步离开了,也好早些收拾收拾去看看夏悠然是有什么事?他也是刚刚才伺候好了知府大人,送了人出门,就立马赶过来看个究竟,却是夏悠然呼呼大睡,冷白也不管不顾的独自窝着。

秦无尚、夏悠然二人各怀心思的彼此打探,却不知道躺在躺椅上的男人早就醒了,被放下躺好的那一刻连眼睛都睁开了,只是躺着没有动作,却是听的清楚:原来这个大喇喇躺在小屋的女人不是秦无尚给他安排的客人啊,心里舒了口气。

“喂,我问你呢?你个老鸨头子不呆在落樱阁,跑到人家里干嘛呢?”夏悠然因为金瑞祥的事对秦无尚意见大了,也是最近见多了这妖孽,加上妖孽最近穿的很正经,没了杂七杂八的想法,夏悠然目光也犀利了,底气也足了,再不复目光闪烁的小家子气儿了。

“他是冷白。”

夏悠然没想到秦无尚如此直白的道明了那男子的身份,一时竟愣住了。先前看到那一幕也猜到这个漂亮的男人八成就是秦无尚特别安排在落樱阁外的花魁。还是忍不住想确定下:“他就是四公子之首,能书善画的冷白?”

“嗯。”

“那什么,我能单独跟他说个事吗?”又看秦无尚一脸想歪掉的表情,忙摇着双手补充说明:“只是说事,没别的,你放心。”

“如果不是急的事,改天吧,他今天身子不适。”

夏悠然犹豫再三,又自我说服了半天:人家一下午体力劳动很辛苦。天色也不早了,早点回去免得冬儿担心,饭冷了还要重热……掏出冬儿特地交代的荷包,放到桌子上,又看了看累的不省人事了的男人,对秦无尚说:“这是冬儿答谢冷白公子赠送花样的小礼物,你替我转交吧。我过两天再来?”看秦无尚点了头,也不怕他反悔,满揣着自己的小心思的走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54章简介:

夏悠然从秦无尚“金屋藏娇”的庭院回到家中,打算先不动声色的在了解多一点白韵弟弟的事情方便其验证冷白到底是不是要找的人。

用饭期间,夏悠然刻意装作一般的关心,了解白韵找弟弟的情况,想说顺便的把话题引到了白馨(白韵弟弟)身上,却引来白韵痛哭回忆家中的(一点)惨事。

小缘(艳紫)因为曾和白馨共事,了解一些内情,听了白韵的一些话,怀疑冷白就是要找的人。等白韵出门后找夏悠然商量,顺便就讲了一些冷白以前的事情。

基本上54章的用意,一是偶心情灰暗,发泄了点,就下笔重了点(偶忏悔),二是介绍白家的一点底细,点出白馨的一些性格基调,为以后生活、工作上的描写做点铺垫。

因为白家人毕竟是配角,我又把简介列上了,跳过问题不大,后面我也会找机会简单说一下的,大家受不了(一点)虐的,就别看了~~通告一下,偶现在心情好了,人也阳光了,明天会更美好的!

54

54、白馨 。。。

夏悠然回到家正好赶上摆饭,一屋子住的四个人围坐在一起,吃着家常菜,场面很温馨。夏悠然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决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开口关心白韵找弟弟的情况。

白韵听到夏悠然的询问,手里停了停,苦于没有任何进展,神色黯淡的摇了摇头。

“白大姐跟我们再多讲讲你弟弟的事吧,我们知道的清楚些,也好帮忙啊?再说小缘在江州府住的更久,说不定就能知道些消息!”夏悠然一闭嘴立马看了眼白韵一旁的小男人——还好没有生气的样子,正一脸关心的看着白韵,甚至还点头附和她的话。

白韵叹了口气,索性放下碗筷:“你们也都知道我一直在找我弟弟,这多年了一点消息也没有。帮不帮的上忙也不是可强求的,但大家的关心我白某,永生难忘。”说着抬头感激的看着夏悠然。“我弟弟单名一个馨,比我小四岁,今年也该有十八了。我随祖母离家游历那年他才十岁。后来我投了军,也是一直在外漂泊,家里的一些事只是通过书信往来才知道些。”

女人深深自责不孝,未能做个好女儿,好姐姐,又想到家中巨变,伤心不已:“四年前母亲被人请去看病,那家人混不讲理,病重之人已经病入膏肓神仙难救,我母亲实话实说她们却不依不饶!”白韵一时说的气愤:“医者父母心,我家历代行医,若有一点办法,我母亲又怎会见死不救?”

气红了眼的女人强压下心中的愤怒,摇了摇头,深吸口气,哽咽着说到:“那病人几天后就去了。那家人怪我母亲拖延不救,竟,竟然杀了我父母全家。我因将军庇护才逃过一劫,辗转回到祖屋。父母的坟头连处石碑也是没有,草草的葬了。我将父母的尸首取出来,重新安葬却在父亲只剩白骨的手中取出一个蜡丸,里面留着父亲的遗言,说弟弟还活着,让我一定要找到他!”说的人紧握着双拳,指甲更是插进了肉里,流血、疼痛却浑然不知。

“我问遍了所有父母的旧识,无奈那家人势力太大,她们皆不敢与我有半点接触,更不消说给我一点消息。两年前那家人才说不再追究,母亲的一位旧识托人代信给我,说弟弟当年被卖入青楼。可已经过了这许久,我赶到弟弟原来被卖的地方,哪里还有他的影子。他们都说,弟弟,已经不再了。我不信。爹说弟弟在,他没死!他那么乖巧,听爹爹的话,他不会死的……”像是求证似的,白韵泪眼婆娑的看着夏悠然他们。

一旁的小缘早就听的泪流满面,这会儿看着脆弱的白韵,忙握着她的手,摇头肯定:“不会的,不会的,你看我,十岁就被卖到青楼,不是也一样活下来了?他有你这样的好姐姐盼着,他定不会死的!不会死的!”

“我不是个好姐姐!”白韵哭着用拳头敲打自己的脑袋,“出来寻他,竟是一份清楚的画像都描不出!”

众人忙上前拉下白韵自虐的双手。

夏悠然用袖子抹了眼泪,又吸了吸鼻子,“白大姐也别太伤心了,馨儿弟弟一定在等着大姐去找他,不会有事的。大姐这多年跋涉千山万水、四处寻他,他又怎会怪大姐?大姐还是说说馨儿弟弟长相上有些什么特征,我们也能帮的上忙不是吗?”一旁的小缘听到夏悠然如是说忙对着白韵点头。

“弟弟右边腰后侧有一朵梅花样的胎记……十岁的时候已经长到我这里了……”白韵说着站起身比划白馨的身高。

夏悠然听了胎记是在右边腰上,不自觉神情一暗——冷白今天正对着自己的就是右边,她很肯定腰那里没有什么胎记。

那边小缘听了,却是眼睛一亮,复又皱起了眉头。

冬儿看到大家不做声了只哀声叹气,自觉帮不上忙,一脸担忧的去厨房热了汤端上来。

夏悠然会过神来,只得招呼白韵多吃点,吃完了再出去找找,回来再从长计议云云。

白韵出了门,夏悠然唉声叹气的在厨房陪着冬儿熬药。跟冬儿交代今天行程并汇报了任务完成的情况。

冬儿冲夏悠然笑笑,宽慰她:“白大姐一定会找的他弟弟的。”

“你又知道?”夏悠然看冬儿一脸肯定的可爱模样,忍不住被逗乐了。

“因为悠然姐说帮白大姐找他弟弟啊,悠然姐答应的事一定办的到!”

夏悠然一愣,倒不知道该怎么接后面的话了。突然小缘在厨房外面叫夏悠然说有事找她。

“我去看看他有什么事,你乖乖煮了药趁热喝了。回头我要检查的。”摸了把冬儿的脸蛋,直接落跑。

夏悠然出了厨房,和来找的小缘一起回到屋里,见小缘皱着眉头想心事没有要坐的样子,干脆的站在他面前直接大声的唤回男人出窍的魂来:“什么事?”

小男人被吓了一跳,会过神来厌恶的看着眼前粗鲁的女人,抱怨:“也就你家冬儿受的了你。”又看到那无赖样的女人自坐下来喝茶也不急着听他说话的样子。忙走过去坐到一边,几乎是趴在茶几上,对着夏悠然,神情紧张的小声说到:“我怀疑白大姐的弟弟是——冷白!”

夏悠然很想说,我看过了,冷白右边腰上没有胎记!可苦于没办法表达——不然怎么解释自己如何知道的?说自己没吃只是偷窥?白大姐知道她见人“行凶”而不救,还不知道会怎么“教育”自己呢。皱着眉头问对面紧张兮兮的男人,“你怎么知道?”

小男人坐正了身子,歪着脑袋仔细回忆的样子,“冷白十五岁到的落樱阁,只比白大哥说的晚了一年,很可能是路上辗转所致。来阁里的时候他已经不是完璧。但人长的很漂亮,性子又是十分的烈,调教了快一个月一点也不见成效。当时的老板看很多有钱的夫人都等着要一亲芳泽,嚷着就要玩‘烈’的。索性的捆了手脚,塞了嘴,直接抬到台子上,为冷白做了一钞破处礼’。我只知道冷白在落樱阁的第一次卖的比秦老板的还高,这多年了,第一次有人高过秦老板!而且还不是处男……我知道买的人是尹家的大当家。”

“盐商尹家?”

“嗯。”

“当天晚上还出了事,不到天亮,尹家的女人就被家人抬了出去。大家都猜想是那个冷白闯了祸,但发生了什么却是都不清楚。只知道最后是当时的头牌秦老板请了知府大人做和事佬,尹家才没把落樱阁给拆了。”

看来秦无尚和知府变态早就有一腿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外面都没人知道?”连谢胖子这个青楼百事通都不知晓。

“事关尹家,也不是光彩的事,老板发了话不准人嚼舌根,说谁要露了半点风声,定要扒了他的舌头!”小缘说着还有些害怕的发抖。

夏悠然只当是那老鸨吓唬人的话,也不放在心上,只催促着小缘快讲,“后来呢?冷白为什么会搬出去?”

小缘瞪着夏悠然,“你怎么知道冷白搬出去独居的?”

夏悠然一愣,“你这什么表情,拜托,谁不知道冷白是秦无尚心尖尖上的人,特地安排了宅子,一般人都不见的。”

“哼,心尖尖上的又如何?”小缘自嘲的冷笑了一声,叹了口气,才继续说到:“自古红颜多薄命,冷白貌美如此,沦落到风尘,自然是要受更多的苦难。”

“你是说……”

“尹家哪里肯轻易善罢甘休的,虽然给了知府大人面子,却也是要了冷白半条命。我只记得,姓尹的被抬走后的那段日子,冷白一直呆着调教的屋子里,每天都能听到他的声音,尖声的痛呼、咒骂、无力的呻吟……没有一个人能在那屋子里呆过一个月的——人进去那里只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男人一时沉浸在恐惧的回忆中无法自拔。

夏悠然赶忙拍了下颤抖的小男人,“小缘?”

男人身子一晃,才回神似的,看清了眼前的人、想起要说的话,“后来姓尹又来了……尹大当家和二当家两个女人……”小缘死死咬着嘴唇说不出口的样子,半天才呼了口气,唇瓣上的牙印已微微渗出些血来。“事后连老板看了都说姓尹的两个是畜生!我们都以为冷白会死,死个小倌在青楼再平常不过了,可他却是奇迹似的活了下来。我也是一次去找秦老板,正好听到当时的老板和秦老板说冷白的伤势时提到什么胎记的。后来冷白好些可以进食的时候,我去送过一次东西,当时他除了一张脸,全身上下都是伤痕,缠满了白白的纱布,我看到就在右边腰这里。”小缘说着比划了下自己的右腰,“我亲眼看到,白纱上渗出碗口大这么一块血迹。你说?会不会是……”

“姓尹的把那处梅花胎记给挖下来了?”夏悠然一想到有人手拿着一块人皮把玩,就有一股呕吐的冲动。好不容易强压下不适,扭曲着一张脸看着也是一脸惨白的小缘。

两人最后商量,觉得秦无尚现在有求于夏悠然,夏悠然想见冷白还是很有希望,就由夏悠然亲自去看,伺机问个明白。

“白大姐那边你先暂时不要提。”夏悠然想想还是嘱咐小缘,倒不是怕白韵一时冲动又救回一个“小缘”,只是这会儿冲动了也未必救的回啊,而且,“我先看看人到底是不是。免得白大姐空欢喜一场。”

小缘听了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夏悠然看他的样子,忙想补救一下,“那什么,白大姐一提到他弟弟的事性子就急……”却是越描越黑。

“我知道的。”小男人勉强扯了扯嘴角,继而又苦下一张脸:“冷白和我不同。秦老板为了要金瑞祥已经决定把我用掉。现在金瑞祥也得了,没理由再让出冷白。而且说冷白是秦老板心尖尖上的人物也不过分,冷白平常虽自由些,可安排的客人绝非一般人,秦老板还要冷白帮他牵着那些重要的人物,即使是你,我看也不会轻易于你的。”

夏悠然哪里会没想到这个,光你艳紫就那么难搞了,“现在还是先弄清楚冷白到底是不是白馨吧。”心里也有打算:秦无尚买金瑞祥不是要为自己铺后路吗?只要自己对秦无尚是有用的,一切都有可能。

两人又商量了一番,才各自休息去了。

55

55、团聚就是这么简单 。。。

想了一晚上,夏悠然决定打铁趁热。大清早起来,强迫冬儿献上香甜的早安吻,斗志昂扬的准备出发。“冬儿,带着小缘去庄子上找萧大哥,把房子都收拾好了,我们搬回去!”又对着小缘坚定的说道:“叫白大姐一起去多收拾间屋子出来,布置好了,要买什么跟她拿钱!”

夏悠然就是有种让人高兴起来的魔力,小缘听她的话一扫昨晚的阴郁,看着她信心满满的样子心里也暖暖的感觉到了希望似的,又听她最后一本正经的让自己没钱去找白韵的小气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白韵是尚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刚想说自己这里住的挺好的,夏悠然却是一点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冬儿,回去吧!有你早上热情四溢的爱的鼓励,我一定会凯旋而归的!”厚脸皮女人驾着马车雄赳赳气昂昂的出发了。脸皮薄的小男人羞的躲进了厨房。

“开门!开门!”跟上门讨债似的,夏悠然理直气壮的要见房屋的主人:“秦无尚在不在?”不在最好!

“不在也没关系,他说了的,我随时可以来找冷白。”然后也不等小侍反应,一溜烟的跑了进去,熟门熟路的跑到上次喝了四杯茶的暖阁,果然,大美人侧卧在躺椅上看书。

“你好啦?”刚问出口,觉得不对,忙补救:“那什么我昨天来找你,秦无尚说你身体不适,我就先走了。”又看到男子手边放的荷包,兴奋的指着那荷包:“那个是我男人绣的。”

冷白低头看了眼冬儿绣的荷包,神色才好了些。可一抬头却见到夏悠然毫不客气的直直的盯着自己,不自觉又皱起了眉头。拉过一边的披肩绕过头顶,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夏悠然却是更兴奋了,指着蒙面美人,“我们以前见过诶!茶楼,你买茶,记得吗?”又看男人皱眉一脸嫌弃的样子,夏悠然忙摇了摇手:“算了,算了,忘记也没关系。我找你有正经事。”趁秦无尚不再快点打发了追上来的小侍、赶快的把事情一说、商量一下怎么走人才是啊。

“那个谁,来客人了还不去倒茶?”夏悠然对一边的小侍说到,又不是第一次见,至于跟防贼似的吗?也不用人招呼,自己端了个踏脚凳坐到躺椅边。美人一脸防备的看着夏悠然,身子往后挪了挪。

“夏小姐,你有什么事就赶快说了吧,不要为难我这个做下人的。”秦老板上次答应让这夏小姐进来,可这次呢?夏小姐虽然是秦老板现在看重的红人,可秦老板人不在这里,冷白公子若有个什么散失,自己只有死路一条,虽然街对面就是落樱阁,自己要叫人来,那姓夏的也逃不掉,可是……隐约感觉姓夏的也不像是来行凶的。小侍也没太过强硬,只护在主子身边,跟夏悠然讨饶。

夏悠然看小侍不走,冷白又是防色狼似的防她,干脆的起了身,去了一边的书桌,草草写了两个字,拿过来背着伸长了脖子的小侍递给冷白。

冷白只看到“白韵”的名字,就激动的坐了起来,盯着夏悠然。

夏悠然一看冷白的样子,得瑟了,朝小侍的方向努了努嘴。冷白犹豫了一下还是看向一边的小侍。

小侍急了,“公子,秦老板让我寸步不离你身边的,我不敢。”

夏悠然怒了,你丫骗谁呢,刚才开门的时候那么远距离,何止“一寸”?“好了好了,你就在外面等着,十米远就可以了,就那里!”夏悠然指着门外一处,“不用担心!又不是不认识——你别说你不知道我啊,我在你们落樱阁是出了名的大好人。好了好了,你也别急,退一万步说,回头有什么,你家公子一叫你不就听见了,对不?你快点离开一下,我早说完早了不是?”

小侍瞪着夏悠然,心想:回头有什么冷白公子叫了,就晚了!又真心想这瘟神快点说完快走。无奈自家公子也对他使眼色让自己离开。只得委屈的走了出去。

夏悠然一屁股坐回小矮凳。够着脑袋看着小侍噘着嘴退到指定位置。才笑着转头对着冷白:“你身体不舒服,快躺下啊。”说着敲了敲躺椅的边缘。见人躺下了,才小声说到:“我是白韵的朋友,我叫夏悠然,我怀疑你就是她苦苦寻找的弟弟。”看到躺椅上的美人听说姐姐在找他一副又要起身的样子,夏悠然忙把人压住:“先别激动,我有几个问题要跟你核实一下。”心想着:我搞不好就是冒生命危险,回头你要是冒充的叫我情何以堪啊,“当然,你也可以查问我,但我们最好快点。”说着又望了望门外的小侍,看人还在原地,才回头对着美人。

“你原名叫什么?”

冷白盯着夏悠然,又皱起了眉头。

“我知道了,这样,我们都写在手上,然后一块儿揭晓答案,正好你也可以验证一下我。”说着起身取了笔,递给冷白,然后退回书桌边,另取了笔在手心上写下一个“馨”字。

等到冷白也点头说好,才跑了过去,两人摊开手掌……冷白抚上手去,指尖轻轻扫过夏悠然的手心。夏悠然痒的一缩。再看小男人,大大的眼睛蓄满了泪水,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那什么,有点痒。”夏悠然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似乎是没有再问的必要,却是为了让小男人更加肯定自己和白韵的关系——放心跟自己走,终于还是问出了残酷的话题:“你右边后腰处有个胎记,什么形状的?你说。”

果然冷白听了神情一暗,悲伤的撇过眼神,微张着嘴,唇瓣抖动,半天了,却是一个字也没吐出来。

“什么形状啊?”随便说点什么吧!只要你相信我是来救你的,我们就再不说这些了,快啊,夏悠然心里着急却又不能说出来。只能残酷的逼问。

“没有胎记了。”似乎是绝望的以为夏悠然不会相信他了,自己再也看不到姐姐了。“没有了。”小男人伤心的看着夏悠然,泪眼朦胧。

被看的人心都揪起来了,美人的威力果然强大啊,连自诩看多了美人、有免疫的夏悠然都快受不了的投降、承认错误了。干脆的撇过头去,眼不见为净,“你只说什么形状?是不是朵梅花?”男女有别,我又不会掀你衣服查验,你害怕个屁啊!

美人含泪点头,夏悠然却是脑袋撇到一边了看不见的,又大声问了一遍到底是不是,小男人不得不提高音量大声说是。

“你的声音?”小小声不觉得,突然提高音量却能清楚的听到,小美人的声音格外的——沙哑。

小男人紧紧抿起唇,夏悠然就知道自己嘴快又说错话了。“那什么,你能出去吗?”说出口自己都觉得傻!

却是出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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