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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鬼话-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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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婆婆想来是看到了我现在的惊惧神se,又开口说道:“你也不要怕,你怕成这样子干嘛呢?蛊毒也有很多种的,你们那次中的那种不会要了你的命的。”

“真的?”听了这话的我心里稍稍安稳了一些。赶紧又出言请教。“老婆婆,那你看我们那次中的是什么蛊?对我们有没有什么伤害?”

“你别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慢慢的跟你说。”这老婆婆大概是说了这么久的话有些渴了,这周围附近又没个喝水的地方,又看到我在一边眼巴巴的等着,最后只有咽了口口水润了润喉咙又接着说道:“那天你们中的,照我来看,应该是一种失心蛊。”

“失心蛊?”还是一种?难道还有很多种?我心里杂七杂八的想着,“这东西怎么解?”

“看你们现在这样子应该是已经解掉了。”老婆婆又扭头仔细看了我和王涛几眼。“嗯,是已经解掉了。”

“解掉了?”我听得将信将疑。“那是不是我们就没事了。”

“可以说没事了。但也可以说还有事。”

老婆婆这话让人越听越迷糊。我只得又问:“那你老人家仔细给我们说说。”

“你别乱打岔,我一次给你说完你就明白了。这失心蛊就是让一个人失去心智,中了后就象个木头人一样,下蛊的人要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听到老人家这么一说,我心里猛得想起了在王村的旅店时那个希奇古怪的梦境,在那梦里,我不是张老板说什么我就作什么,我根本控制不了我自己的身体么?

老婆婆可没管我想到了些什么,既然我没插话,她便自顾自的往下说。

“下失心蛊的人一般都是要中蛊的人去做一些事情,下的蛊毒都有一些限制,就是说下一次只能管一段时间,过了就没用了。中了蛊的人在蛊毒的葯效过去后也不会记得自己在中蛊的时间里到底做过些什么。看你们现在的这个样子,就在我叫你小心的那次,看到你的样子已经恢复了心智。自然是蛊毒已经解了,或者是效力过了没用了。说你们有事是因为你们不可能记起来你们在中蛊的那段时间到底作过些什么,也不知道你们作的那些事会不会给你们惹来麻烦。”

老婆婆说完了,我心里担心这蛊毒终究是些邪术毒葯,看其葯效似乎可以对人的大脑产生一定的影响。就算这失心蛊只能管一段时间,也不管那段时间我作过什么,谁知道这失心蛊有没有什么后遗症啦?

“没其他的了?”我想了想,还是一次问清楚的好。“那中过失心蛊对我以后有没有什么影响?”

“这个,…”老婆婆想了一下,这才说道:“应该没什么影响,除了记不起中蛊时作过的事以外。不过…”

“不过什么?”老婆婆的一个不过又让我紧张起来。

“也没什么,失心蛊如果长时间下在一个人身上的话,那那个中蛊的人可能会变成傻子。你们俩不用担心,你们中蛊的时间总共应该才几天,应该没什么影响的。”

“那就好。”我舒了口气。这失心蛊除了让我失去一段记忆外没别的后愦症我也就放心了。

“我知道的都给你们说完了,我也要回去了。”老婆婆站起了身。“其他事情我是帮不了你们了,你们自己以后小心,离那些人远点吧。”说完老婆婆背上了背笼便走。

“谢谢你了,老人家!”我冲着老婆婆离去的背影大声道了声谢。老婆婆回头看看,摇摇头,又自顾自的走了。

我现在可以确定我和王涛的记忆里少了的那几天是中了失心蛊,我不担心那失心蛊的问题,却是有些担心在我中了失心蛊的那几天里到底作了些什么。在王村旅店的梦境隐约有些关联,却是无法肯定。唯一弄明白的办法只有去找着张老板他们四个人去问。但是就算我去问他们了,他们既然用下失心蛊的手段让我们去帮他们作事,这事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事,问了他们也不一定会说。更别说现在还不知道上哪里能找到他们。

弄明白了一件事情,却又揣回来了一些疑惑。到现在我对张老板他们来这流落河的目的是越发的起疑了,只是这疑惑似乎总也找不到个解答的线索。

仔细想想在流落河张老板他们的举动,我忽然又想到了张老板他们在夜里偷偷拿出来过的那张皮料,后来回王村时,筏子翻了,那皮料也掉进了水里,后来捞上来后,我是看到了上面有几个字的。其中一个应该是“军”字,其他几个没认出来。可仅凭一个认出来的“军”字,就算那皮料同张老板来流落河的目的有着莫大的关系,也是找不出什么线索的。

想了这么多还是一无所获,最后只能和王涛又各自回了家。心里安慰着自己,这趟起码也没白跑,至少知道自己为什么记忆里少了几天了。可以又想到不知道那几天里自己到底作过些什么,心里又有些不安。最后只能这些全部抛到了一边,希望这些事就此结束了就好。

第六十节

这里是流落河的石滩?

我在心里发出疑问,视线里虽然模糊但是熟悉的景物马上给了我肯定的回答。

我怎么又到这里来了?我疑惑不解。我同张老板他们不是早就从这里回去了吗?我好象还记得我和王涛一起去了不二门温泉外的河滩上找那个老婆婆,原因是我和他都中了那几个福建人的失心蛊,记错了日期…

失心蛊!难道我又着了别人的道了?要不我怎么又莫名其妙的来了这里?那几个福建人又到哪里去了?

我抬头在这石滩上四周扫了一眼,天se有些昏暗,不知道是黎明还是傍晚。我没看到有人。甚至没有看到其他东西。这石滩上,除了大小不一的石头外,就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我。

没有其他人!看到的景象让我心里一惊,没有人,没有帐篷,也没有筏子!那我一个人是怎么来到这里的?难道是其他的人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了?

我压下内心的惶恐,仔细的去想。我一个人绝对不可能游泳游到这里来,肯定还有其他人!可其他人是谁?他们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个石滩上?我急得满头大汗,却想不出一点东西来。

眼里除了石头将没了别的东西,我跑到记忆里张老板他们搭帐篷的那块地方看了一遍,我甚至伸出手去在那些石头上摸了一把。确实是没有帐篷。我又转身跑向我们点篝火的地方,伸出手往那地上一摸,在!我们用石头垒的灶还在!

那些石头冰凉冰凉的,围成了大半个圆形。这分明就是我同张老板他们一起来这里时留下来的。

石头垒的灶还在,帐篷没有了,那就应该是在张老板他们都回去了以后。可是我们都已经回去了,我还跑到这里来作什么?而且这石滩边上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渡河的工具,我又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心里越发的不安起来,因为我根本就想不明白这些东西,我能想到的唯一可能性就是我又着了别人的道,被人带到这里然后丢在这里了。可是这也不太可能啊,张老板他们几个在王村就已经同我分开了,我回了永顺便再没见过,他们不大可能再对我捣什么鬼,可是除了他们,认识我的人里也没谁有这本事啊!

“这灶是我垒的。”

我正蹲在地上望着那石头垒的灶冥思苦想,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我吓得脚一软,一屁股便坐在了地上。

“谁?”我本能的叫了一声,扭头就往那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

没有人。难道是我听错了?我又往四周看了一看,仍然没看到有人,也没看到其他的东西。我心里惊疑不定,于是又大叫了一声:“刚才是谁在说话?”

没有人回答,耳边只有轻微的风声和旁边河里传来的“哗哗”的流水声。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这片石滩,想起上次在这里的诡异经历,心里突然腾起了一股莫名的恐惧。

仔细确认了这石滩上除了没有其他东西后,我缓缓站起了身来,打算想个办法早点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可是站起来后又觉得似乎有些什么地方不对,扭头一看就在我身边的石灶。

灶里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堆火苗,看着火里那尚未燃尽的树枝,这堆火分明早已点燃了很久。可是刚才我到这石灶边上时,这灶里根本就连火星都没一点,怎么突然之间就多了这么一堆火来?

我望着那火苗不由自主的退了几步,还为来得及去想这火堆的来由,耳朵里依稀又听到了一阵说话声。

那说话声就在我身后不远,不止一人,还有男有女。我顾不得细思,转头一看,只觉得脑子里轰得一声炸响,这石滩上分明就在这转眼的工夫里变了个模样。

石滩上多出来了几个帐篷,还有些人正在来来回回的忙碌。我看得清楚了,那些人居然就是张老板他们,还有王涛。张老板站在一边指手画脚,不知是在吩咐些什么。王涛来来回回的搬着东西。也不知他们是要干嘛。他们一群人仿佛没有发现我的存在一般,自顾自的在那里忙活。

我心想这些人突然之间就这么凭空冒出来了,肯定不是什么正常的事情,我也不敢随便惊动他们。强压住心里的恐惧看了一会,确认了他们都没发现我后,我小心翼翼的迈开脚往着石滩边的山坡摸去,打算有多远跑多远,离开这鬼地方再说。

“阿志!过来!”

我刚走出两步,身后就传来了张老板的声音。被他发现了!我急得一脑门子冷汗,本想拨腿就跑,可是一想到那张燕的手段,脚上又使不出了力气。没有办法,我只能硬着头皮转过身。

顶着一脑袋汗一看张老板,心里又奇怪了。这张老板正背对着我,他是怎么发现我的,难道他脑袋后面还长着眼睛不成?

正奇怪呢,张老板又说话了。“快点,把这包东西放到筏子上去。”说着,他还指了指脚边的一个背包。

我没有办法,带着满肚子的疑惑走上前去就要提那个包,可是在我走到那背包旁边之前,那背包旁边突然伸出了一只手,拎起了那个包,二话不说就象着河边的筏子走去。

谁这么好心帮我搬东西啊?我仔细一瞧拎了背包那人的身影,不由得一下子便惊呆了。那背影不正是我自己么?

那里还有个“阿志”!我的脑子一下子乱成了一团。那个“阿志”是我,那我是谁?我是阿志,那那个“阿志”又是谁?

我惊得忘记了行动,甚至也忘记了思考,脑子里只想着有两个“阿志”,有两个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的视线盯着那个“阿志”再也移不开了,看得越久,我的心里越是慌乱,那个“阿志”分明就是我嘛!可是那我又是谁?

不知道什么时候,张老板他们和那个“阿志”已经划着筏子离开了,石滩上又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我呆在石滩上盯着他们消失的方向一动不动,心里不断的在重覆着一句话:有两个我,有两个我…

(感谢各位读者的支持,包括手机网以及在其他各网站看转载的朋友们。我的书有什么不好请大家说出来,有好的建议也可以说出来,这年头就是讲究互动嘛。今天还有一节,十二点前上传,大家请稍候。)

第六十一节

又到了流落河,这回只有三个人,我,王涛,加上我一个学医的朋友刘彬。

“这里就是你们说的死人河流落河?”

刘彬在我身后问道。“也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地方嘛。”

“嗯。”我随便应了一声,便自顾自的想东西去了。

从上次跟张老板从流落河回去以后,不知道是为什么,我总是会作一些希奇古怪的梦。有时会梦到在流落河的晚上,有时又会梦到同张老板一起不知是在哪个地方,更多时候则是梦到有两个自己。

我有怀疑是不是因为那个失心蛊的问题异致了我这些怪异的梦境,于是我又去找了那个老婆婆一次。老婆婆说她也不清楚,她只是知道失心蛊的效用都差不多,具体的因为下蛊之人所用的配方不同又有些区别。例如对中蛊之人的影响,有些可以用一次就控制人一辈子,而有些又只能控制人几天或是更短的时间。说到关于中蛊的人解了蛊毒之后的后遗症方面,又因蛊毒的配方和个人的体质的不同有着很大的分别。所以关于我作怪梦的缘由她也不能给出什么肯定的答覆来。

后来我又将这些事,包括在流落河的经历和后来作的怪梦,全部告诉了我那个学医的朋友刘彬。他在听完之后首先是对我诡异的经历发了一阵感叹,然后才说,关于这作怪梦的事情,可能与那个失心蛊让你遗失了的那几天的记忆有关。从医学角度讲,那失心蛊可以让人失去心智,很服从的听一个人摆布,明显它的葯效是作用于人的脑部,还有就是失去记忆,可能就是失心蛊凭借它的葯效让人的记忆细胞失灵。那老婆婆也说了,长期被人下失心蛊的话,可能会变成傻子,这有可能就是因为失心蛊对于大脑的葯效在长期的累积下让人大脑功能衰退…

刘彬七七八八的给我分析了一遍失心蛊的葯效和它对人大脑的影响,这些东西听得我迷糊,我就直接让他说说我作怪梦到底可能是怎么回事。

刘彬想了一阵,说道,人的记忆状态可以分为两种,一种就平常你看到的,你听到的,你记下来了。这种记忆很明显,你一想就可以想出来。但是还有一种记忆,是一种潜意识的记忆,就是一种纯粹的生物本能的记忆,你这一眼看出去看到很多东西,但是你不一定会全部都记住,可事实上在你的潜意识里,对于你看到的所有东西,都作了一定的记忆。只不过这些记忆是存在你的潜意识里,你一般是想不出来的。但是当你睡觉的时候,人睡觉的时候大脑也会进入休息状态,这时你的潜意识就会占据你的思维,然后你就会梦到一些你潜意识里存着的,你平时想不起来的东西…

刘彬说的那一大堆差点把我绕得云里雾里,好在我理解能力够强,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说我脑子里记得一些东西,但这些东西平时我想不起来,晚上作梦才有可能会想得起来。

弄明白了这个道理,我的心里便不再怎么担心那失心蛊了,只是这段只有在作梦时才能想起的记忆似乎记得丢三差四的,弄得我夜里老是作怪梦,影响休息也不是什么好事。

刘彬知道了后马上帮我想了个办法。他说你这情况跟一些偶然失忆的病人差不多,解决的办法就是想办法找回那段遗失了的记忆。如果你的那段记忆完整了,就算在夜里再次梦到,那梦境也不会是乱七八糟的了。

我听得将信将疑,而且对于怎么去找回这段记忆也是无从下手。刘彬又说让失忆的人想起往事的最好办法就是将往事重演一次。

我听明白了刘彬这意思大概是想让我再去流落河走一趟,而且不只到那个石滩,还得想法去到我梦境里出现过的地方。看着刘彬那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我颇有些怀疑他提出这个办法是想让我陪他去一次流落河,让他也见识一下流落河是如何的诡异。

说实话我原意是不打算再去一次流落河,可以那次经过刘彬的一番解释加劝说,我却动摇了,他说我在流落河的诡异经历可能全是幻觉,理由是我那时刚脱离了失心蛊,可能是失心蛊的残余葯效对我的大脑产生了些影响。还有我们六个人去,来回除了受了些惊吓,也没有其他的损伤,如果那流落河真有什么问题,我们又怎么能完好无损的回来?

我想想觉得也有这个可能,再说我那天还喝了一些酒。如此看来,这流落河也未必真就是个诡异的地方。再加上我对自己在那段遗失的记忆里所做的事情是什么,也有着一些好奇和担忧。也不愿时常作那些希奇古怪的梦,于是在刘彬的一再劝说下,便同意了再走一趟流落河。

这事当然也少不了王涛,毕竟他也同我一样遗失了一段记忆。拉上他准备停当,我们便又来了这流落河。

进了流落河口,我是心事重重,王涛虽然也有些担忧,可他那人一向想得开,除非事到临头,否则他都是一付大大咧咧的模样,这时他叼着支烟划着筏子倒也没什么异常。

只是刘彬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角se,自打进了河口便没个安生,四处张望还老是问东问西。我想着心里的事情没怎么搭理他,倒是王涛时不时的会同他接上两句。

“一般都没什么事的,”王涛划着筏子,对着刘彬说。“上次我们也没碰上什么事嘛。就是可能在下大雷雨的时候这河里有些问题。”

我不知道王涛是怎么总结出的这样一条经验来,便没有说话。旁边自有一肚子好奇的刘彬接上了。

“为什么你这么说呢?”

“因为上次我和别人来这打鱼也是碰到雷雨天才看到那些东西的。天气好的时候没看到过。”王涛解释了一句。

我随便想了下,觉得王涛说的可能也有些道理。不管这流落河到底是怎么样的一条河,我们现在又来了这里,希望能得到一个满意的结果再回去吧。

“已经到了那个石滩了,我们又要在这里过夜了。”王涛的话打断了我的沉思。一抬头,上回同张老板他们一起宿营过夜的那个石滩已经到了我的面前。

第六十二节

这次我们来流落河带的东西也不少,包括了那两杆小口径步枪和其他一些防身的东西。刘彬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了一个照相机,说是要拍一些照片回去。沿途一直到这流落河的石滩,他除了拍到了一些风景照外便没了什么可拍的东西。

我看得出他略有些失望,不过等到上了石滩,看着天se慢慢暗了下去,他又逐渐的兴奋起来。

“君哥,你那天就是夜里在这石滩上碰到那些古怪的事情的?”

准备好一切,又弄了点东西填饱了肚子。我抱着杆步枪坐到了篝火边抽烟,刘彬抱着他的相机凑了过来,问道。

“嗯。”我随口应了一声,这倒不是我不愿搭理刘彬,而是我看着眼前那燃着篝火的石灶想到了一些东西。

我们这次用的石灶就是上次留下来的那个。在这荒无人迹的地方,那石头垒成的灶自然是不会变了模样。我们为了省事,当然将就着就用现成的了。

看着这石灶,我想到的东西是,在我们第一次,这个第一次指的是我们现在记忆里记得明白的第一次,就是上次同张老板他们一起来的时候,王涛看到这个现成的石灶时,说这石灶好象是他垒的。当时我没怎么在意,现在想起来,再加上已经肯定在我们上次来之前,我和王涛中了失心蛊,应该也跟着张老板他们来过一次流落河。那这石灶就真有可能是我和王涛在中了失心蛊的期间里留下来的。而王涛上次来看到了之后,虽然因为失心蛊的作用虽然记不清楚这个石灶的来由,可是看到这石灶,仍然产生了一些熟悉的感觉,这才会说了“这石灶好象是我垒的”那样一句话。

这样说来刘彬说的将往事重演一遍似乎对于恢复失去的记忆还真是有些帮助。不过在这石滩上应该是再也找不出什么眉目了,在我的梦里的那些场景,大多都不是这个石滩,而我根据梦境及其其他一些事情来推算,我们中了失心蛊的那段行程主要还是在过了这石滩的流落河上游。

“唉,你在想什么?”刘彬就只得到了我“嗯”的一声回答便没了下文,再看我样子又象是若有所思,耐不住性子推了推我问道。

“哦,”我给刘彬一推便回过了神来。“我在想这个石头垒的灶。”

“这个石灶?”刘彬凑到火边就着火光仔细观察了一番石灶。“也没什么特别嘛,有什么好想的?”

“这个你不知道,王涛应该记得。”我望向坐在一边的王涛。“王涛,上次我们来的时候你看到这个灶时不是说这灶好象是你垒的吗?”

“嗯。”王涛想了一想,皱起了眉头。“我上次一看到这个石灶,就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是知道这石灶是我垒出来的,可是再怎么想,也想不到这个灶是我什么时候垒的。”

“哦,你说你觉得这灶是你垒的,但你又不知道这灶是你什么时候垒的?”刘彬听到王涛的话一下子来了精神。

“嗯。”王涛应了一声。

“这个很明显啊,就是在你们上次来之前,你们还来过一次这里,王涛你还垒了这么一个灶在这里。但是那段时间里你们中了失心蛊,除了在潜意识里留下了些模糊的记忆外其他的什么都忘了。总之就是说,在你们中失心蛊的时间里你们到过这里。我们这次来就是要找回你们两个都不记得了的那些记忆。你们现在又到这里了,看看你们又想起了此什么没有?”刘彬转了转眼珠,又扯了一堆的理论和分析出来。

他说的这些其实我也想到了,不过关于那段遗失了的记忆,还真是没想出什么来。于是我摇了摇头没说话。

刘彬见我这里似乎没什么突破,马上又将目标转向了王涛。

“王涛,你呢?有没有想起些什么?”看到王涛也在摇头,刘彬又在那里循循善诱的说道:“你仔细的想一想,这个石灶是你垒的,你看到了就有熟悉的感觉,那你看看其他的地方有没有熟悉的感觉?要不我陪你到四周转转,你好好的想一下?”

刘彬罗罗嗦嗦的说了一堆,王涛在那里一个劲的摇头。我在一旁看了觉得有些好笑,于是开口说道:“刘彬你别问了,要是那么容易想出来的话,早就想出来了。再说我估计那次我们也没在这石滩上呆多久,就过了一夜就又往上游去了,你还是留些精神想想明天的事吧。”

“也对。在你说过的梦里大多不是在这个石滩上。”刘彬想了一下,顿了顿又似乎想起了什么。“你不是说那天你守夜时听到了水声,还有吴老二同你说话,是不是?”

我听了刘彬的话,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这家伙是太喜欢找些东西来究根问底了。

“你不是说那可能是失心蛊的残余葯效导致的幻觉嘛?”我马上想到了我一开始把这些事告诉刘彬时,刘彬作出的解释。“再说那天我还喝了些酒,也可能真的就是些幻觉来的…”

“只是可能嘛,也有可能不是幻觉啊!”刘彬不依不饶,“再说好象第二天晚你们同样碰到了一些古怪的事嘛,要不我们今晚守一夜看看到底有没有什么东西?”

“要守你自己守吧!我要去睡觉了。”我起身就走,跟这家伙一时半会的纠缠不清。

“你别走啊,要不你告诉我你听到的水声是在什么地方?”刘彬还在我身后大叫。我没回话,自顾自的走到了搭好的帐篷边。

虽然我刚才说是要去睡觉,但我对自己那天晚上的诡异经历还是有着一些顾忌和疑惑。也不敢当真就这么睡了,抱着步枪躺在毯子上,心里颇有些忐忑不安。

刘彬说的话也并非是全无道理。说我那次的经历是个幻觉也只是一种可能而已。王涛说这流落河还叫死人河,他们以前还这里闹出过人命。王涛说的不象是假话,而我在夜里听到水声也是实实在在的事情,第一晚固然是喝了酒,可能是幻觉,第二晚听到的水声又怎么解释?

想到这里,我又记起了第二晚王涛说他看到的那个白se人影。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我们也不知道,这让我的心里颇有些担忧,记得阿强追踪那人影出来后递了张老板一撮白毛。想来那白毛应该是那白se人影留下的吧?

夜深了,吹来的风里带着一阵阵的寒意。我看看篝火边,王涛似乎已经抱着枪起了盹。刘彬就在这王涛旁边,从他时不时抬头瞄向四周的举动来看,我知道他还在等。等那些发生在这石滩上的诡异情况出现。他对这类事情太好奇了。可是有时候,好奇心是会害死猫的。

四周没什么异常,似乎是一片平静。我紧了紧怀里的枪,闭上了眼睛。希望这一夜能就这么平静的过去吧。

~~精彩稍后继续~~

第六十三节

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过了多久。耳朵里隐约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哗啦哗啦”的水响。我心里一惊,起身就坐了起来。

刘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进了帐篷,就在我的身边躺下睡着了。我望了望外面的石滩,篝火已经快燃尽了,只留下了一些冒着红光的木炭。王涛还坐在篝火边,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也已经睡着了。

其他的地方都是黑麻麻的一片,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什么东西。四周没有什么声音,我又凝神听了一下,那水声似乎又消失了。

这应该就是我上次在这里时听到过的水声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真如王涛所说,是那些已死的鬼魂走水路下河的声音?

我心里正疑惑着,耳边又传来了“哗啦”的一声!这回听得真切了,确实是有水声,正想出了帐篷去看个究竟,转念一想,觉得还是把刘彬王涛都叫醒了比较好,人多的话胆气也壮些,有事也能有个照应。

这么想着我伸手就去推刘彬。

“干嘛?”刘彬睡得迷迷糊糊,给我推醒了揉着眼睛就问了一句。

“嘘…”我赶紧作了个禁声的手势,生怕刘彬的话惊了那弄出水声的东西。压低了声音对他说道:“你想要的水声来了!”

“呃?”刘彬先是一愣,明白过来后摸了个手电就窜出了帐篷,他小心翼翼的举着手电就往河边望了过去。

我提着枪跟在刘彬后面出了帐篷,没去管他,跑到篝火边叫醒了王涛,顺手往着那快要熄灭的火堆里加了些枯枝。

“没什么东西啊!你是不是骗我的?”想是刘彬没发现什么异常,提着手电也到了篝火边。

“反正我是听到了!谁叫你睡着了的?”我白了他一眼,一手抢过了他的手电,往着四周扫了一遍。四周一切正常。

我心里想着那水声来的古怪,又将手电照向河边。

河面上看起来一片平静,河边尽是些大小的石头,因为长年累月的给河水冲刷,磨去了棱角,都是卵圆形的模样。在手电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一片淡白se的光芒来。只有那些紧挨着河面,给河水弄湿了的石头才会显出略带着黑se的颜se来。

我顺着河岸在河面和那些石头上看了遍,似乎也没看出什么不对的地方。这时身边的刘彬突然叫了一声:“停!”

“什么?”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那里,照那里!”刘彬站起身指住了我刚刚扫过的一片河岸。

“你看到了什么?”我赶紧将手电移了过去,似乎也没什么异常。难道是刘彬在那一瞬间看到了什么我们没看到的东西?

“石头!你看那个石头!”刘彬死死指住了河岸边上,石头堆里的一处。

“好象没什么啊,都是石头…”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瞄了一阵,除了石头就还是石头。

“唉!”刘彬似乎是急了一把抢过手电,照住了一堆石头。“你仔细看那石头的颜se!”

“颜se?”我不解,可顺着刘彬照的地方再仔细一看,便也看出些不对来。

刘彬照着的是一块黑se的石头,现在在那些反射着白光的石头堆里显得很是显眼,在那石头后面,一直延伸到河面,似乎还有一条断断续续的黑se水迹。

那石头离河面还有着两三米的距离,却是显示出被水打湿的黑se来,而且那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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