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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域档案-第6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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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兵团长时间的审查,也没发现问题,后来这事情就慢慢的被人忘记了,由于上面不许再提及,也就不了了之了。
听完小盛的汇报,舒逸觉得唐元筑这边应该没什么问题,至少唐元筑说的那段故事还有些内容,相反兵团回去的那几人说的在大漠中迷路可信度太低,就算是迷路哪有一迷就是两三年的。
舒逸也不明白,当初兵团对他们的审查是怎么让他们过关的,这七个人叶清寒也经过了调查,这四五十年里,其中有五个已经老的老死,病的病死,剩下两个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叶清寒怀疑,他们应该是换了身份隐姓埋名了。
舒逸想那两个人会不会也在渝市,而他们会不会和那几个女人的父辈有所交往,毕竟这几个女人的父辈也是从兵团出来的。
舒逸隐约感觉到他已经找到了一扇门,只要推开这扇门就能够让这几个案子真相大白了,他让叶清寒马上赶到渝市来,叶清寒对兵团的事情比较熟悉,一开始就是他负责兵团方面的调查,他需要叶清寒好好的对几个女人的父辈进行调查,迷底应该就在这几人女人父辈的身上。
自从那天舒逸和镇南方走后,唐元筑的心里就很不踏实,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舒逸他们为什么会提到几十年前的那段往事,那段过去对他来说几乎就是一个恶梦,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诡异、恐怖的事情,曾经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一直生活在内疚与自责中。
假如当时不是他坚持那次考古活动,人手不足的情况下及时叫停而不是到兵团借人,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了。
他已经想不起当时是谁跟他出的主意了,唐元筑清楚舒逸他们提起那段往事绝非偶然,他不知道舒逸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或许就像他所想的一样,渝城发生的这些案子真和那段往事有关,那又是怎么回事呢?
莫非是那些亡者的家属在对自己报复吗,可是那件事情确实真的不关自己的事,也不怪他多想,他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样的事情没见过,就算是没见过,听也听说过吧,所以舒逸他们提到那段往事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已经隐隐感觉应该是这么回事。
他打了个电话给舒逸,希望能够和舒逸谈谈,他想证实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
吃过午饭,舒逸就来了,几天不见,舒逸发现唐元筑一下子苍老许多,整个人很是憔悴。
坐下以后,唐元筑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直接就问道:“小舒,你告诉我,渝市发生的这些案子是不是和那段往事有关?”
舒逸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我想应该是的。”
唐元筑叹了口气:“那就是了,一定是那些在沙漠中遇害的人的家属来找我报复的。”
舒逸望头眼前的这个老人,不得不说唐元筑是个智者,他能够想到有人找他报复说明他对这个案子看得还算透彻,但舒逸却知道这应该不仅仅是报复那么简单。
如果说当时这些人的死真和唐元筑有关系的话,也就是唐元筑带着他们进了大漠没能够安全的把他们带回来,假如唐元筑并没有说谎,那么他又有什么错?
而最关键的问题唐元筑并没有想到,那就是沙漠中发生的那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唐元筑也曾经说过当时他就怀疑是不是有人惦记着古遗址里的那些宝贝,才发生这样的事情。
据叶清寒传来的资料,在八十年代初期,就有人进了古遗址并从中盗取了一些珍贵的文物。
舒逸隐隐感觉六十年代末唐元筑他们的那次遭遇与八十年代初古遗址被盗应该有着密切的联系,兵团那几个在沙漠中迷路的人舒逸认为他们的嫌疑最大,只不过舒逸有些不明白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他们怎么又和唐元筑发生了交集。
舒逸轻声安慰道:“唐老,你想多了,我说的这个案子很可能与多年前你们的那段经历有关,但是他们坚决不是单纯的想要对你进行报复,这其中应该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隐情,你们那次经历中,那些人的死和失踪到现在来说还是个迷。”
接着舒逸又把兵团后来回去了几个人的事情告诉了他,唐元筑和舒逸的看法一样,他们在说谎,怎么可能在沙漠中迷路两三年的时间,真要那样,不饿死也渴死了。
两人都很不解的事,兵团方面居然也接受了他们的谎言。
舒逸问唐元筑当时是他主动向兵团提出借人的么?唐元筑摇了摇头,他说不是,当时他已经准备放弃那次考察,后来好像是队里的一个保卫人员提出可以向兵团求助,这样的事情在他们来说并不是第一次,很多时候他们也经常请求部队协助他们的考察工作。
舒逸问唐元筑还记得那个保卫是谁吗?唐元筑想了半天,告诉舒逸,那个保卫姓邱,后来编到了西小队,跟着小队一起失踪了,唐老还回忆说最初去与兵团取得联系的正是这人。
舒逸也觉得很不解,兵团那些迷路回来的人当中竟然没有一个考古队的成员,这些在叶清寒对兵团进行调查的时候发现记录里也没有提及。那几人众口一词,迷路了,走散了。
舒逸现在最想的是能够找到剩下的那两个人,希望叶清寒那边能够挖出他们的下落。
离开唐元筑家,舒逸就接到了卢兴的电话,卢兴告诉他胡越找到了孙凯的一本日记,卢兴说上面有一段内容他不太明白,估计可能会与孙凯的死有关系。
舒逸此刻的重心放在了六十年代末的沙漠案上,他只是随口的问了卢兴一句,日记里写了什么,在舒逸看来不管孙凯写的什么,估计与案子的关系也不会很大。
谁知道卢兴把那段话说了一遍,舒逸就风风火火的赶了回去。
“或许我应该揭露这一切,可是我并不是那一场灾难的亲历者,对于我来说,那不过是父亲说出的一个故事而已,这个故事很精彩,我想它能不能成为我‘十诫’故事最完善的收关,我决定把这个故事写出来,因为它囊括了人性的种种,我已经想好了标题,就叫它《血色沙漠》吧……”
舒逸看着这一段话,心情不由得激动了起来,孙凯案果然随着这本日记的出现渐渐的浮出水面,所谓的‘十诫’案其实只有一个目的,杀掉所有知情的人,而孙凯的死或许正是缘于《血色沙漠》,因为在某些人看来那不是一个故事,而是一场血腥的、充满了阴谋的犯罪。
舒逸相信六十年代末的大沙漠里发生的那一切一定还有善良的知情的人活着,而孙凯在日记中提到的父辈应该就是其中一个,不过孙凯的父母亲都是农民,这一点警方已经调查过了,自然不会是他们,那么会不会是胡越的父辈?
孙凯和胡越是表亲,两家的走动原本也很频繁,从胡越父辈口中听到这个故事也不足为奇,而胡越很可能对那段往事一无所知。他与孙凯之间是有感情的,孙凯的死他一直耿耿于怀。
找到孙凯的日记她第一时间就交给了卢兴,舒逸想这个女人应该和所有的案子扯不上多大的关系。
卢兴不知道为什么舒逸会如此兴奋,他问舒逸,舒逸却拖着他带自己去找胡越,上了车,舒逸才把这段故事说了出来。
卢兴瞪大了眼睛,他根本就不曾想过这些案子背后会有这么大一个背景,直到此刻他才知道舒逸他们暗地里的调查,他用不满的眼神看了舒逸一眼,舒逸笑了,向他解释道:“之所以我们要暗中调查是因为最初我们对唐老充满怀疑,你也知道,唐老是什么人,弄得不好,会让我们的工作十分的被动,而这一切都是在对唐老的调查过程当中发现的。”
第五十四章身世
之前舒逸他们就调查过,胡越的父亲曾经领养过在沙漠中,或者那场大火中丧生的某个兵团的人的子女,而胡越的父亲本身也是从兵团出来的,莫非他就是知情人么?
但当舒逸他们找到胡越的时候,胡越却苦笑着说他的父亲早在十几年前就患上了老年痴呆,神志不清,连生活都无法自理,不过舒逸还是坚持要见上她父亲一面。
胡越把地址告诉了他们,她说父亲还在乡下,由继母照顾着,她自己也很少回去,因为她父亲甚至连她也不认得了。
舒逸问胡越,在她父亲生病之前孙凯是否经常去她家里,胡越说孙凯一直很照顾她的父亲,就是她父亲生病以后孙凯还经常回去看他,胡越说她这个做女儿的甚至还不如孙凯。
舒逸和卢兴对望了一眼,两人心里都在想,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很可能孙凯就是听胡越父亲说的那段故事,不过从孙凯的日记看来,那是半年前的事情,而胡越的父亲却已经痴呆了十多年了。
如果孙凯是在十多年前听的这个故事,又为什么会在半年前的日记里才作下了记录,而且看孙凯字里行间应该是才知道这事情不久。
卢兴说胡越的父亲或许并不是真的痴呆了,他一定是为了保护自己,但是这个秘密在他的心里埋藏了这么多年,他甚至连自己的女儿都没有告诉,又为什么会把它告诉孙凯呢?
另外,胡越说他是独生女,莫非她就是养女,而并非他父亲亲生的?这样他就更应该把实情告诉给胡越而不是孙凯。
舒逸笑了笑,卢兴不愧为老刑警,一眼就能够看到问题的关键,舒逸说胡越是不是养女现在下结论还太早,他看过关于胡越和孙凯两个家庭的资料,对于孙凯资料上的显示有让舒逸感到怀疑的地方,这一切要等见到胡越父亲的时候才能够揭晓。
他们来到了下榕村,打听到了胡越家,这是一个独立的院落,开门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妇人,一脸茫然的望着舒逸他们:“你们找谁?”
卢兴微微一笑:“请问这是胡品山家吗?”
女人点了点头,卢兴亮明了身份,女人的脸色微微一变,她不知道为什么警察会找上门来,而且警察是从渝市来的,莫非是小越出了什么事么?
她拉住了卢兴的胳膊:“是不是小越出事了?她怎么了?”
卢兴忙说道:“胡越没出事,我们是来找胡品山了解些情况的。”
女人皱起了眉头:“我想你们搞错了,老胡他已经痴呆了十几年了,整个村的人都知道,他哪里还能够回答你们的问题,如果是关于小越的事情,你们和我说吧。”
舒逸笑道:“你一定是胡越的母亲吧?”
女人看了舒逸一眼:“我是她的继母。”
舒逸说:“可我们还是希望见一见胡品山他老人家。”
妇人叹了口气:“请进来吧。”说着把他们领进了家。
屋里坐着个年近七十的老人,一脸木然,眼光无神的望着前方,妇人指了指那老头:“看吧。”
舒逸和卢兴走到了老人的面前,舒逸对妇人说,我们想和他单独谈谈,妇人的脸上流露出不满:“他都已经这个样子了,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舒逸微微一笑:“大娘,请放心,我们没有恶意。”然后舒逸望向胡品山轻声说道:“老人家,我知道你能够明白我的话,我们是为了孙凯的案子来的。”
老头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但舒逸却发现他右手的食指轻轻勾了勾,妇人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舒逸他们,眼里流露出一丝担忧。
“老人家,你知道孙凯为什么会被人害死么?”舒逸掏出日记,把孙凯的那段话念了一遍,他的一双眼睛一直盯着胡品山的脸,胡品山听了有些动容,原本浑浊的目光渐渐变得清澈。
舒逸继续说道:“一个老人十几年装痴装呆一定很不容易吧,你是在害怕什么?”
妇人走了过来,扶住老头的胳膊,怒视着舒逸:“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他都已经这样了,你们还要逼他么?我们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现在请你们离开,老头子要休息了。”
谁知道就在这时,老头慢慢地抬起了手:“老太婆,你先出去,我和他们单独谈谈。”
妇人望着胡品山:“你……”然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离开了房间。
老人望着舒逸,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没想到经过了这么多年,你们还是找来了。”
舒逸说道:“其实你早就希望我们来了,当你把这一切告诉孙凯的时候你就知道会有今天。”
老头叹了口气:“我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会害死小凯,当初告诉他这件事情我是希望他能够多少知道一些自己的身事,不曾想这么多年他们还是阴魂不散。”
舒逸问道:“孙凯就是当年你领养的孩子吧?”
胡品山点了点头:“是的,当时领养了他我就离开了兵团,躲到了这里,我知道那件事情没完,而他们一定还会来找我,因为当年的事情我是唯一知情的。”
舒逸皱起了眉头,如果说胡品山是知情人他相信,可要说他是唯一的知情人舒逸觉得有些言过其实。
胡品山仿佛知道舒逸在想什么,他苦笑一下:“我所说的唯一的意思是作为一个完全的旁观者,与那件事情毫无关系的人而已。”
原来胡品山在那场大火当天曾经见过当时活着回来的那人,那人大致把沙漠里发生的事情向他说了一遍,当晚就发生了那场火灾,胡品山知道一定是那些人下的毒手,他不敢确定自己跟那人的见面会不会被那些人知道,一直提心吊胆,后来一直没有人来找过他,他才放下心来。
但是这个秘密一直压得他喘不过气,他不敢相信自己曾经的战友在沙漠中会上演那么一出血腥、残暴的惨剧。
后来他领养了那人的儿子,离开了兵团,但是就在离开兵团后的第三年,他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中竟然提及自己和那人见面的事情,言辞中充满了威胁,胡品山知道为什么对方会在这个时候来这么一封信,就是自己领养了那孩子,对方最担心的事就是自己把这件事告诉那孩子,这样的话那秘密就会泄露出去。
卢兴问道:“既然他们为保守这个秘密不择手段,除掉你不是更省心省事?”
老头没有说话,舒逸笑道:“我想他们没有对你下手的原因应该是那个主使者与你有着某种特殊的关系吧?”
胡品山眯着眼睛望着舒逸,舒逸在心里肯定了自己的判断:“从六十年代末沙漠里发生的事情,到现在他们为了守住这个秘密,前前后后二十多条人命,唯独他们对你往开一面,理由只有一个,主使这一切的人是个女人,如果我没猜错,他就是后来抛弃了你和胡越的你的前妻,也就是胡越的母亲。”
舒逸说出这个答案让卢兴很是震惊,他不知道舒逸为什么会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虽然听起来很合情合理,但毕竟只是他的猜测。
胡品山也是一脸的惊讶,舒逸接着说:“孙凯就是你最初领养的那个孩子,但我不明白,以年龄推断,他应该比胡越还要大上两岁,怎么后来又变成了胡越的表弟,而那女人是在胡越五岁的时候才离开的呢?她应该对孙凯的事情知根知底,我不知道孙凯的事情应该怎么解释。”
胡品山笑了:“胡越确实是我的亲生女儿,但是我的前妻并不是胡越的亲生母亲,并不是她抛弃我们的,她是突然失踪的。”胡品山说到这时叹了口气:“我想她现在应该已不在人世了,知道我为什么把孙凯送出去么?孙凯被送出去的时候已经是一个七岁的孩子了,而那时候距离沙漠里的那场血案整整过去了两年半的时间。”
胡品山说到这里,舒逸的眼睛一亮,这不正好是兵团那几个人迷路的人回来的时间吗?舒逸问道:“你是听到这个消息才把孙凯送走的吧?你把他送得很远,甚至不光改了名字,还改了年龄,目的就是不想让人知道孙凯的来历,但是他们都知道你曾经领养了那人的儿子,你这样做他们就不会怀疑你了吗?”
胡品山淡淡地说道:“我并不是想欺骗他们,我知道也骗不了他们,我只是想表明一个态度,那就是永远把孙凯的身事烂在肚里,其实这些年我的内心一直很挣扎,你说得不错,这一切都是她干的,她便是胡越的亲生母亲,只不过她不是我妻子,而是别人的老婆,胡越是我们的私生女。”
“他们夫妻两一起进的大漠,后来都没有回来,胡越是被另一个女人领养的,那就是我的前妻,我的前妻之所以失踪,就是因为那封匿名信,她和那女人太熟了,熟悉到那封信没有署名她也看出了那是谁的笔记,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背着我想去把这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因为在她的心里,那个女人也就是她的好姐妹应该是一个死人了,怎么可能还会来信?”
第五十五章理清思路
舒逸他们是第二天晚上回到渝市的,按卢兴的说法,这个案子预备要收网了。
不过还有两个问题舒逸和卢兴没有弄明白,胡品山说的那个女人和她的丈夫是进了沙漠没有再回来的人,男人叫商建设,女人叫陈新娜,应该是他们主导了那场惨剧。
可是除了那封匿名信以外,这夫妻俩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就连胡品山也不知道这两人现在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胡品山的意思,只要是抓到了这两个人一切就都清楚了。
回到住处,镇南方和沐七儿、小惠都围住了舒逸,他们听舒逸说了那些陈年的往事,小惠一头的雾水,她被扰得脑子里乱轰轰的。
“舒大哥,那场大火烧掉的那个知情者,也就是把这家一切告诉胡品三的人不是那些迷路者其中之一吧?”
舒逸摇了摇头,他知道小惠一定是被时间顺序给弄晕了,他笑道:“来,我给你捋捋,首先,大沙漠中出了事以后,先回来的人应该是唐元筑、小陆,他们很快就被弄到燕京去隔离审查了,这之后没多久兵团有一个人也回来了,那就是告诉胡品三秘密的人,只是还没等兵团领导做出任何的反应,当天晚上,他的家里就失了火,把他烧死了,同时去他家打探消息的那些失踪或者死亡的兵团战士的家属也被烧死在他的家里。”
沐七儿说道:“谋杀,这一定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有人怕那人泄露沙漠里的秘密,甚至连和他接触的人都没有放过!”
舒逸点了点头:“再之后,大约过了两年半,兵团又有七个人回去了,而这七个人的理由是在沙漠中迷了路,在兵团经过调查之后也让他们过关了,显然这一点是很不合逻辑的,因为但凡有一点常识的人都不会相信这样的谎言,这说明当时兵团负责对他们审核的人也有问题,只是后来叶清寒再调查的时候发现那些负责相关审核的人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小惠眯着眼睛:“兵团的人回来以后,胡品山就收到了恐吓信,也就是说那失踪的夫妇俩应该也早就回来了,只是他们并没有回兵团,却一直在留意着兵团那边的审查情况,又或者他们根本就没有和那几个迷路回来的人断过联系。”
舒逸苦笑了一下,小惠根本就不是个明白人:“那两人是主使,而那些所谓的迷路的人都是他们一伙的,怎么可能断了联系呢?”
镇南方说道:“也就是说他们失踪的这两年半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查找,并设法除掉知道沙漠里发生的事情真相的人,另一种就是谋划着八十年代初的那次文物盗取!只是他们既然都已经失踪了,为什么还会突然冒出来回到兵团呢?他们就不怕兵团那边较起真来,对他们从严审查么?毕竟涉及了十几条人命!”
舒逸望着镇南方,他能够提出这个问题确实不容易,这个问题他在路上也想了很久,镇南方只是想了想马上他又自说自道:“我明白了,销案,大漠案如果没有一个终结,那么就会一直悬而不决,那么无论是兵团还是社科院这边都会继续深挖!唐元筑他们结束审查的时间几乎正好是兵团那帮迷路的人回来的时间!他们一定准备了一套说辞,解释了大漠中的谜团,这之后大漠案就算是了结了,没有人再去追究!”
舒逸点了点头:“只是这其中我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说辞到底是什么,能够把大漠案给抹了。”
镇南方说道:“其实这说辞或许很简单,为什么后来双方的领导都下了封口令,要知道那是一个什么年代?只要把这事情归于灵异,就不会有人再去提,更不会去查,那个年代谁要是提个怪力乱神的,那可是犯了大忌的!”
舒逸“嗯”了一声:“南方说得也是,再说了,那样一个动荡的时代很多事情大家都不会太顶真的,为了明哲保身草草了事的事情也多了去了。”
沐七儿叹了口气:“或许他们也是算准了这一点吧!”
小惠说道:“对了舒大哥,还有一点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杀了胡品山,既然他们已经怀疑上胡品三了就因为他和那女人有那么一段就放过他好像有些说不过去吧?”
舒逸笑道:“这没有什么说不过去的,胡品山和那女人有过那么一段是一回事,另外,胡品山还带着他们共同的女儿!如果说他们的爱情不足以让那女人生心怜悯,那么胡越应该才是她真正心软的根源。而刚好胡品山和那女人的关系,包括胡越的事情又是根本不能够让那男人知道的,所以最后那女人或许对他的丈夫隐瞒了什么。”
“可是我们怎么才能够找到商建设和陈新娜?”
此刻大家都已经知道,这一男一女会是整个案子的关系了,可是当年可是说这二人进了沙漠根本就没有回来。
舒逸淡淡地说道:“我觉得这两个人离我们并不远。”舒逸找出叶清寒当时传给他的资料:“蒋嫣然父亲、肖凝玉的父亲、胡越的父亲和孙红梅母亲都是曾经的领养人之一,可是他们领养的时间却都不相同,比如肖凝玉的父亲领养孩子的时间可是在沙漠事件的三年后,也就是那些迷路的人回来之后,孙红梅的母亲的情况也很类似,而且那个时候这二人已经离开兵团有一年了,他们都走了一年了为什么还会转过头去领养这两个孩子呢?”
沐七儿和小惠跟不上舒逸的思维,镇南方却咬得很死:“老舒,你是说他们的领养或许不是出于自愿的?”舒逸点了点头:“对,而且肖凝玉的父亲领养的好像也是个男孩,但肖凝玉却是独生女,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镇南方“嗯”了一声:“也就是很可能他们是回去办了一个手续,但是孩子却是帮别人领出来的?”舒逸笑了:“对,我就是这么想的,而很有可能最后孩子是交给了他们的亲生父母!”
沐七儿恍然大悟:“也就是说很可能还有像那对主谋夫妇一样,还有其他所谓失踪的人,其实他们应该还活着,而后来他们可能趁着那段动荡的日子重新换了一个新的身份!”
小惠嘟起了嘴:“如果是这样,他们就不怕这些人也成了知情者?”
舒逸叹了口气:“他们当然怕,可是如果让他们不但成为知情者,还成为了同伙呢?你们可别忘记了,这帮人很可能从古遗址盗走了一批珍贵的文物,那是什么,那就是钱,有了这样一笔钱,帮他们做一点事情然后守口如瓶又算得了什么呢?”
“南方,还记得你问肖凝玉怎么发家的她根本就是在骗你吧,她说张超柱死后给她留下了一笔财产,可是你想想,那时候她都已经向傅龙借钱了,而且傅龙还断定她根本没有能力偿还,而张超柱死后,肖凝玉根本就是债台高筑,一个连钱都还不上的女人,她怎么一下子就开起了古董拍卖行?不但还清了债务还成了一个小富婆?”
“另外她为什么不干一些之前她就熟行的营生,偏偏选择了古董这一行?原因很简单,那很可能就是因为父辈的手里攒了些宝贝!好,现在我已经提出了这样一个靠谱的假设,那么胡越她们几个女人入股,合伙掺入了肖凝玉的古董生意,还获得了丰厚的回报,可是她们却很是低调,财不露白,为什么?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她们哪里是现金入股,分明就是投入的是古董!”
小惠惊叫道:“胡越?那么说胡品山也分到了一些古董?”
舒逸冷笑一声:“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你可别忘记了,胡越可是那女人的亲生女儿!原本这些事情神不知,鬼不觉,可偏偏就冒出了一个孙凯,一个悬疑推理小说家,而恰好这小子也和这件事情有很大的渊源,胡品山因为知道当年的一切,而当年死了那么些人,让他的良心感到不安,再加上孙凯一直都很孝顺他,尊敬他,他的内疚就更甚了,虽然他已经假装痴呆十余年,最后他还是忍不住把那件事情和孙凯说了,但是从孙凯的日记里我们可以看得出来,他告诉孙凯的并不是全部,至少对于孙凯的身世他没有完全说出来,或许是为了保护这个可怜的孩子吧!”
“不料孙凯很有正义感,他准备把这故事写成一本书,叫《血色沙漠》,他准备把这本书来为‘十诫’系列完美收官!”舒逸说到这儿楞住了,镇南方说道:“老舒,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舒逸眯起了眼睛:“胡越把日记本给了我们,我们才揭开了这个案子的冰山一角,这么说胡越并不是和那些害人的人是一伙的,那么是谁从孙凯身上发现了危险呢?书稿,这日记是大半年前的,那么孙凯应该已经动笔了,一定是有人见过了《血色沙漠》的书稿!”
镇南方也回过味来:“肖进南?孙凯与出版社的线是他搭的,孙凯和他走得也近,他应该是能够看到孙凯书稿的人!”
舒逸摇了摇头:“不,肖进南如果也是同谋,此刻他应该是还活着,还有一个人也很可能能够第一时间看到孙凯的书稿,那就是胡越的丈夫戚子轩!难怪,对,应该就是戚子轩,戚子轩一直想要摘清自己和孙凯之间的关系,他是不想让我们怀疑上他!”
第五十六章李守义自首
舒逸想了想又说道:“你们还记得大唐公司那两个财务人员的死么?肖进南明明把钱交到了财务,而财务并没有入帐,郝春玲留下字条,字条中提到一个他,是他让郝春玲不将肖进南交来的那笔钱入帐,谁能够让她这样做,一个是大唐公司的老总胡越,而另一个便是胡越的丈夫,大唐公司的幕后大老板戚子轩。”
经舒逸这么一说,大家都觉得很有道理,舒逸让卢兴去正面接触戚子轩,而其他人分头对几个女人的父辈进行调查。
镇南方和小惠则主要负责对肖凝玉公司的业务帐目进行调查,肖凝玉的拍卖行销售渠道可以不管,但古董来源必须要查清楚,舒逸要求他必须细致,拍卖行成立至今所售出的每一件古董。
舒逸的脑子里一直在想着一个人,按理说在这个案子里他只是一个小角色,或许无足轻重,但舒逸却觉得这个人应该很不简单,这几乎是最后出场的一个,但往往最后出场的人演出的都是压轴戏,这个人便是李守义,也就是李忠。
舒逸觉得这个人的出场一定不是偶然,按理说李守义最后唱的这一出根本就是画蛇添足,他甚至只是对警方的破案提供了一个导向,假如不是这一出戏,舒逸也不会这么快想到这一切可能是对唐元筑的报复,也不会这么快就接近案情的真相。
莫非李守义的父辈也是兵团出来的,他和那几个女人之间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也在西苑小区也拥有一套房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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