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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域档案-第5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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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增叹了口气:“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想查明百年前那场变故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了缘笑了笑:“真相是不能够被尘埃永远封存的,该它露出水面的时候它一定会大白于天下的。”
舒逸淡淡地说道:“可是这代价却是惨重的,大师应该也知道,到目前为止,已经有近三十人因为这件事情出事了,死的死,失踪的失踪,说是失踪,可是大家都心照不宣,或许他们多半已经死了,他们都是些无辜的人。”
了缘的脸微微一红:“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所以贫僧决定和二位一起下山。”
“刚出家的那会,我很想和苏家撇清关系,怕那厄运会缠上自己,所以苏家的人我一概不见,可是现在想来很是可笑,我若待苏家如常人也就罢了,其实越是刻意想要逃避,说明我还是很在意的!”
“或许他们都认为我这个人脾气,性格都很古怪,其实并不是这样,是因为我太矛盾,一个矛盾的人又怎么可能不古怪呢?”
说到这儿,了缘像是想到了什么:“其实你们为什么不去找苏慕海?他应该知道些什么。”舒逸说道:“你为什么这么说?”
了缘说道:“二十年前,我为了查这件事情,去找过他一次,他却让我放手,他说我已经是出家之人,不应该再管世俗之事。而那之后,苏家老宅也再没传出什么怪事,我也就没有再管了,后来我觉得有些不对,他为什么要阻止我的调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知道些什么。”
但增眯着眼睛:“苏白说他父亲去了狮城,这一两天就回来,他会安排我们和苏慕海见上一面。”才说完,舒逸的电话就响了,舒逸接完电话,脸色变得很难看。
但增轻声问道:“怎么了?”
舒逸淡淡地说道:“一小时前,苏慕海回到了香江,才回到家就突发心脏病死了。”
了缘虽然已经是得道高僧,可是脸上却还是微微动容,眼里流露着悲哀,但增看了他一眼:“人死不能复生,节哀!”了缘摇了摇头:“我只是有些感叹罢了。”
舒逸冷笑了一声:“这也太巧了吧?”
苏白的脸色很难看,他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父亲回到家的时候分明好好的,为什么就突发心脏病死了?
他不相信这是真的,父亲是有心脏病,可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回到家里就出了事。
唐球望着苏白,大气都不敢出。
苏白终于平静了些:“警方怎么说?”唐球回答道:“警方说老爷子的死因要等尸体解剖之后才能够确定,不过需要你签同意书,因为老爷子的死看上并没有什么疑点,就像普通的突发疾病死亡,所以按例警方不能擅自作主对尸体进行解剖,需要得到家属的同意。他们还在楼下等着呢,如果苏总不同意,那么他们这就撤,不会再对尸体作任何的处理。”
苏白叹了口气:“我签,我不信父亲真是死于心脏病!”
唐球应了一声,并没有马上就去办,苏白瞪了他一眼:“还有什么事?”
唐球一脸的难色:“二爷和大少爷、小姐他们好像都不同意尸检,二爷还说了,这是对老爷子的大不敬,为这个他们刚才和警察还发生了争执。”
苏白说道:“苏青这是干什么?你去,他若再敢拦你就告诉他,苏家还轮不到他来做主!”唐球这才退了出去。
葵湾警察署,杜洪泽的办公室里,他正皱着眉头抽着烟。
何锦坤坐在他对面轻声说道:“苏白已经签署了同意书,我们正在对苏慕海的尸体进行解剖。”
杜洪泽淡淡地说道:“苏慕海回到家,好像就只有苏白去和他聊了一会,苏白离开他的屋子没多久,苏慕海就死了。”何锦坤不知道杜洪泽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他怎么听都觉得杜洪泽这是对苏白有怀疑:“署长,你不会是觉得是苏白干的吧?”
杜洪泽摇了摇头:“我只是表述了一个事实,并没有做出任何的结论。”
何锦坤还是不明白杜洪泽的意思,杜洪泽笑了:“你啊,就是想法太多,想法太多没错,可是不应该是揣摩我的意思。我说的是实话,我只是表述了一个事实,苏慕海是在见过苏白以后死的,如果苏慕海真是心脏病突发,那么苏白和苏慕海的谈话内容就尤为重要了,说不定就很可能成为苏慕海突发心脏病的诱因。”
第十一章苏白的漏洞
苏慕海的死一下子让事情变得复杂了,了缘禅师跟着舒逸、但增一道下山,直接去往苏家,苏家众人看到了缘的时候都有些吃惊,这个苏家现存辈份最高的人,四十年前就离开了苏家,遁入了空门,今天竟然重新回到了苏家。
苏白早就接到了但增的电话,他带了苏家众人早就站在别墅的门口等着了。
他这是对苏慕洋的尊重,也是对但增的尊重。
就算苏慕洋现在已经不是苏家的人,可是他还是佛门的高僧,这尊重也是应该的。
苏白走上前来替了缘打开车门:“叔父,欢迎你回家!”了缘下了车,看了苏白一眼:“出家之人,已经没有家了。你是苏白吧?”苏白点了点头,了缘微微一笑:“记得当年我离开苏家的时候你才几岁来着?”苏白轻声说道:“六岁。”
“四十年了,你都已经人到中年了,真是弹指一挥间啊!”了缘叹了口气:“你也不用再叫我叔父,我已经是方外之人,你就叫我了缘吧!”苏白倒也是个伶俐之人,听了了缘这么说,他恭敬地叫道:“大师,请!”他又看了看但增:“活佛,请!”最后才是对舒逸:“请!”
了缘对苏家其他的人微笑着点了点头,一些人原本想要上前招呼的,可是见了缘这样,他们知道了缘确实已经把自己与苏家区分开来,而苏白更没有对大家做任何的介绍,于是也就没有凑上前。
进了屋,唐球负责给大家泡了茶,苏家除了苏白还有两个人,一个是苏青,另一个是个女人叫苏蓝。
坐下后,但增指着舒逸说道:“苏总,这位是从华夏来的,舒逸,舒处长,受香江警方的委托,全权负责这个案子的侦办。”苏白微笑着对舒逸点了点头:“今天和杜署长通过电话,他已经告诉我了,舒处,这事就拜托你了。”
舒逸淡淡地说道:“苏总客气了,我自当尽力做好份内的事情。”
众人还没开始进入正题,唐球就走了进来:“苏总,张道长来了!”苏白皱起了眉头:“他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唐球苦笑了一下,他哪里知道为什么,苏白正想让唐球打发了张道长,但增却说道:“苏总,如果不介意的话请他进来吧,这件事情有的地方可能还要仰仗他。”
苏白这才点了点头:“请他进来吧。”
张道长走了进来,他见到苏白,尊了声:“无量寿佛!逝者已矣,还请节哀!”他这话是对苏家的三兄妹说的,三人忙谢礼。张道长这才和但增他们招呼,到了了缘这儿,他微微一笑:“了缘大师,幸会!”
敢情他已经知道了了缘的来历,了缘也点了点头:“幸会!”
还是舒逸将谈话引入了正题。
“苏总,苏老先生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苏白苦笑了一下:“就连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父亲回到家,我就去见他,把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大致和他说了一遍,我还告诉他活佛和张道长想要见见他,他也答应了,还让我定了时间告诉他。可是就在我离开后不久,佣人给他送茶去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断气了,我们立刻报了警,警方也很快就来了,初步估计是心脏病突发猝死!”
“可是我却觉得不应该,我离开父亲房间的时候他还好好的,没有受到什么刺激他怎么可能就病发,猝死了?所以我委托警方对父亲的遗体进行解剖,虽然有不敬之嫌,可是既然有疑问自然就是查清楚,我想苏家的儿女谁都不希望父亲死得不明不白吧?”说到这儿,苏白像是不经意地望了苏青一眼。
舒逸感觉出他这一眼的意味深长,看来苏家在这个问题上是有分歧的,至少苏白和苏青的看法并不一致。
至于苏蓝,一脸的沉痛,静静地听大家说话。
苏青没有对苏白的话进行任何的反驳,相反他跟着点了点头,像是很同意苏白的意见。舒逸又问道:“苏总,你在和苏老先生谈话的时候他的情绪一直都很稳定?”苏白很肯定地点了点头,舒逸“嗯”了一声:“在言语上你也没有任何刺激到他的吗?”苏白的脸色微微一变:“舒处长这意思是我故意害死了自己的父亲?”
舒逸苦笑了一下:“苏总,你误会了,我只是想知道有没有这样的可能,那就是或许你言语无意中触动了苏老先生,而你却不知道。”苏白说道:“不可能,父亲有心脏病,我们三兄妹都是知道的,家里的孩子们也知道,所以平时我们在言语中都很是注意,尽可能不让他受到任何的刺激。”
舒逸没有再问什么,了缘却望向苏青:“你是不是不太赞成你大哥的决定,对你父亲的遗体进行解剖?”了缘的眼睛很毒,刚才苏白在说到这件事情的时候他便发现了苏白那一眼的含义。
苏青冷笑一声:“赞成不赞成有意义吗?苏家什么时候轮到我做主了?”这话是当初苏白让唐球转告他的,苏白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苏青继续说道:“再说了,现在怀疑父亲的死有问题,如果我再阻止的话,是不是可以说我心虚,指不定父亲的死和我又能扯上什么关系?”
舒逸这下明白了,苏白与苏青的矛盾远比最初自己想像的还要深得多。只是他不知道了缘如此一问的目的是什么,了缘像是随口一问,可细细一想,他又像是在故意把苏家兄弟的矛盾公开化。舒逸眯着眼睛望向了缘,可是了缘却闭了嘴,老僧入定。
但增和张道长始终没有说话,他们都觉得办案自己是外行,根本就插不了什么话,还不如由舒逸去问他的。
老实说,苏白的解释舒逸是不满意的,而且舒逸感觉他的话存在着漏洞。
他特意问过苏白,苏慕海在听他说了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之后情绪是不是一直都很平静,苏白说是的,可这怎么可能呢?苏家老宅发生了这么多事,死亡、失踪二、三十人,难道苏慕海就一点都无动于衷?正常么。
如果说苏慕海的定力很好,真能够做到无动于衷的话,那么他就不会在接到苏白的报信后第二天就巴巴地从狮城赶回来了。
再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这个案子从开始到现在前前后后大约近一个月的时间,为什么苏白要等到但增他们提出要见苏慕海之后他才把这事儿通知苏慕海。舒逸相信,如果苏慕海早一点知道,应该也早就赶回来了。
不过舒逸并不点破,他现在想要好好看看苏家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苏白明面上是苏家的当家人,可是他这个亲弟弟好像并不信服他,看得出来苏白是个很强势的人,他做事情的手段应该是很铁腕的,而苏青也不像是省油的灯,睿智,而且知道隐忍也知道什么时候该智谋爆发!
这趟苏家之行大家并没有呆多久,大家就离开了,只有了缘留了下来,虽然他已经出家了,但如他所说,他必须借苏家老宅的事情了却自己与苏家的这段尘缘。
但增没有跟舒逸回去,而是和张道长去了,说是有些事情要谈。
舒逸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多钟了,镇南方他们几个正在吃饭,见舒逸回来镇南方笑道:“怎么?苏家连顿饭都不请的吗?”舒逸苦笑了一下:“还真没是提都没提。”小惠说道:“这不像大户人家的作风啊!”
谢意也打趣道:“还以为你们能够蹭顿好饭呢喃!”
舒逸叹了口气:“和你们分开我就跟但增师父上了慈云山,在山上没呆多久就接到了电话说是苏老爷子死了,我们就下山赶到了苏家。咦,不对了,你们怎么知道我去了苏家?”镇南方白了舒逸一眼:“杜督察在接到报案的第一时间就给我们传来了消息,我就说了,你们一定会马上下山赶去苏家的。”
王妈给舒逸盛了饭,舒逸一边吃一边把下午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
镇南方说道:“看来这个苏家真的蛮复杂的。”
舒逸“嗯”了一声:“王妈,这回锅肉好香,我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回锅肉呢,酸酸甜甜的。”王妈不好意思地笑了:“我这是用黔州的酸糟辣炒的,还放了少许的白糖。”舒逸说道:“嗯,酸糟辣我吃过,只是没想到用来炒回锅肉竟然这么香。”
谢意说道:“先生,我和和尚晚上想到苏家老宅去看看。”
舒逸看了他们一眼:“我和你们一道去!”谢意说道:“你没听但增师父说了,很可能会有厉鬼呢,先生,别看你功夫高强,那是对人,真要遇到什么鬼啊怪的,你那几手还真的没有什么用处。”
舒逸笑了:“哟,还看不起我是怎么的?”镇南方也附和道:“老舒,不是我说,谢意说得没错,在这方面我们还真的就看不起你了,算了,你就别跟着起哄了,今晚就我和他们一块去吧,放心,有我在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舒逸想了想:“这件事情还是和但增师父商量一下吧,他去了好几次了,经验要丰富一些,有他跟着我也放心点。”
谢意依言给但增打了电话,但增果然说要和他们一起去,跟他一直怕还有张道长,这下他们五个人,力量不可谓不大,舒逸的心里才踏实了许多。
第十二章两个五鬼位
晚饭过后,舒逸让镇南方陪着自己去海边散步。
“你说,苏白为什么要说谎?”舒逸坐在一块大礁石上,点了支烟轻声问道。镇南方靠在一旁望着不时拍打着岸礁的海浪:“我觉得他可能是想要隐瞒什么,应该是他和苏慕海的谈话内容,他一定没有对你们说真话,他和苏慕海的谈话应该不仅仅是向苏慕海说了这些日子的事情,可能还有别的。”
“而他刻意要隐瞒的那部分才是他父亲突发心脏病猝死的关键。”
舒逸点了点头,这一点他也想过,只有这样才能够解释得清楚苏白说谎的动机。
可是既然是这样,苏白又为什么会对苏慕海的死因有所怀疑,还同意警察对他父亲的遗体进行尸体解剖呢?任何一个子女如果不是真正的发现长辈的死因有问题,一般都是不允许对尸体做些什么的,这可是做儿女的大不敬。
也难怪苏青会有这样的愤怒。
“不过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镇南方轻声说道。
舒逸望着他,镇南方继续说道:“老舒,我查过,苏慕海和苏白父子的感情很深,而苏慕海却一直不太喜欢苏青,他觉得苏青眼高手低,自视过高,不堪重用,所以最后他把苏家交给了苏白,既然是这样,苏白和苏慕海之间怎么可能沟通这么少,就算这一两个月苏慕海都一直呆在海外,他们应该也经常有联络啊?”
舒逸眯起了眼睛:“你是说苏慕海其实早就对苏家发生的事情有所知,只是他却一直故意没有回来,直到但增师父和张道长提出要见他之后他才匆匆忙忙地赶回来。”镇南方点了点头:“如果是这样那么苏白说的他在离开苏慕海之前苏慕海的情绪很稳定就是真的,对于他已经知道的事情,能让他激动起来吗?”
镇南方这话几乎又是在为舒逸对苏白的怀疑作开脱,当然,这也并不矛盾,办案就是这样,不停地假设,不停的肯定,当然也可能是不停地否定,至于最后的结论如何,就要多动脑筋去推敲了。
舒逸笑了:“如果是这样,苏白就没有说谎,那么只要解释得通为什么苏慕海会在事发后这么久才回来,那么苏白就彻底没有一点嫌疑了,反而苏慕海的死就肯定另有古怪,这就是为什么苏白坚持要尸检的原因了。”
不得不说,镇南方已经成长起来了,舒逸的心里很是欣慰,其实这些他在从苏家回来的路上都已经想过了。
“其实我想让你们好好查查一个人。”舒逸话才说完,镇南方就说道:“苏青!”舒逸点了点头:“嗯,搞清楚他和苏白之间的矛盾所在。他们之间的矛盾应该不只是苏家的掌控权那么简单,应该还有别的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原因。”
大约晚上十点半钟但增和张道长也过来了,会合了镇南方、谢意和和尚他们要去苏家老宅。但增望着和尚笑道:“你还是没有多大的改变,话总是那么少。”和尚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既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不如不说。”
张道长看了三个年轻人,心里也很吃惊,虽然但增早就给他打过预防针,但镇南方三人的年轻还是让张道长不敢相信他们真具备但增说的那种实力。
不过张道长却不敢轻视,无论如何镇南方他们三人的身份都是摆在那儿的,是不容人小视的,张道长可不会天真地认为他们全都是靠着裙带关系进入九处的。
所以张道长还是客气地和他们见了礼。
当然他们也对张道长表示了足够的尊重,这让张道长的心里很是受用,刚才也更高看了他们一眼,能够做到不骄不躁的年轻人还真不简单。
一行五人就向着苏家都宅去了,到了那宅子门口,谢意手中那小罗盘上的指针开始飞速的旋转,张道长楞了一下,其实真正的道门中人很多都是不用那玩意的,那喜欢用罗盘的大多是阴阳先生和风水师。
“磁极很不稳定,这宅子有些古怪!”谢意轻声说道。
和尚也“嗯”了一声,张道长淡淡地说道:“这宅子南北朝向,可惜,是面北背南,易惹官非,不过门开巽位,又有影墙拦煞,倒是化了些劫数,可当初的杨家却还是无法逃脱这样的命运。”
谢意笑了:“道长说得一点都没错,可是道长可否看出,这宅子的五鬼位上又有什么古怪?”张道长皱起了眉头:“五鬼位?”他还真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谢意继续说道:“五鬼位便在这宅子客厅里,紧挨着工人房的地方,白天我们进去看过,当时我就觉得古怪,我竟然无法一下子确定五鬼位,按说不应该出现这样的事情,可是偏偏却出现了。”
张道长皱起了眉头,一直以来他都没有真正进去过,所以并不知道客厅里的情况,他有些后悔下午的时候应该跟着去一趟的。
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发言权。
但增他们也不催促,大家把自己的看法说出来不是坏事,相反还有好处,至少大家的心里要多有些底。
谢意叹了口气:“后来我才发觉,这个宅子竟然有两上五鬼位,至少我认为它有两个五鬼位!”镇南方白天也没有来,他瞪大了眼睛:“两个五鬼位?”谢意苦笑着点了点头,张道长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和尚此刻说话了:“两上五鬼位的应该不是叠加在一起的,而是错开了一个距离,大约五尺的样子,正因为这样,我们当时都无法准确做出判断!”
但增斜了小和尚一眼:“你一个佛门弟子什么时候去学了风水堪舆?”但增虽然也研究了一下易学,但却没有几个小子透彻,毕竟在他看来对他而言用处并不是很大。小和尚笑了:“天天和谢意呆在一起,有时间就学一点了。”
张道长也笑道:“所谓艺多不压身,这是好事!”不过马上他的笑容就不见了:“如果真是出现了两个五鬼位,那么就真有古怪了,活佛,我们遭遇的那些会不会与之有关?”但增点了点头:“很有可能。”
谢意说道:“太有可能了,有人利用迷幻的阵法,在一个空间里幻化出另一个一模一样的空间,而但增师父和道长其实是同处于一个空间,但是却是看到了不同的境像!”但增瞪了他一眼:“既然你已经发现了为什么白天的时候不说?”
谢意苦笑了一下:“我也是晚饭后想了半天才想明白的。”
但增说道:“如何破?”谢意说道:“昨晚对方极力阻止不让张道长进入宅子,我想很可能就是怕张道长发现其中的玄机,而但增师父虽然法力高深,可对于玄门的一些奇阵了解却不是很深,所以故意让但增师父进出自如。”
但增眯起了眼睛:“故意?也就是说昨晚我所看到的关于杨公馆的那一幕应该也是他们故意想让我看到的?”镇南方说道:“还真有可能是这样。”
“妈的,害我还以为自己真是穿越了呢!”但增望着黑暗中宅子的轮廓恨恨地说道。
张道长却一脸的疑惑:“照你们这么说这一切都是人为,可是那罗刹我却不认为是假的,我和她交过手,确实很是凶厉,还有极强的黑暗法术。”
但增眯着眼睛,镇南方微笑着说道:“管他的,进吧,进去看看不就全都明白了,现在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害怕一个罗刹吗?”但增说道:“如果我能够看得到它,我自信能够对付得了它,可是偏偏我就看不见它!”但增有罗汉金身,对付罗刹鬼自然不在话下,当然,如果前提是在一对一的情况下,毕竟好汉敌不过人多。
张道长苦笑了一下:“估计它也不愿意对上你,好了,我们进吧。”
但增走在头里,五人陆续进了院子,谢意罗盘上的指针还在飞速的转动,只是没有任何的规律,顺转逆转全乱了套。
小和尚轻声说道:“好重的煞气!”
谢意“嗯”了一声:“现在我也相信,那些失踪的人应该已经葬身于此了!”
但增却更关心的是自己此刻所见和大家是否一样:“你们没有看到什么吧?”
镇南方反问道:“你看到什么了吗?”
但增摇了摇头,张道长也说道:“我也什么都没有看到!”但增这才放心。
可是就在大家都松了口气的时候小和尚释情突然飞身跃起,射向了别墅门口,半空中他的手中多了个金钵,口里喝了一声:“哪里逃,般若波罗密,收!”大家都知道他手中的金钵可是厉害的法器,他这番举动说明他已经看到了什么,可是但增、镇南方、谢意乃至张道长四人却两眼一抹黑,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谢意大叫道:“和尚,你怎么了?”
和尚没有回话,只见他速度移动着,变幻了好几个招式,金钵翻飞,一副战斗正酣的样子,不过看他一脸的从容,说明他占着上风。
镇南方很是聪明,他马上想明白了一个问题:“看来对方是用幻阵迷住了我们的双眼,他们原本是想找个软柿子,将我们各个击破,可惜,小和尚不是个软柿子!”但增微微一笑:“他自幼在寺庙中长大,长期受我佛的熏陶,又独具慧根,一身修为已经不在我之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小子应该也有罗汉金身,那金钵也是大有来头。”
第十三章苏家的仇家不少
“我们怎么办?进去吗?反正我们现在也帮不上忙,不如进去看看是不是能够找到这幻阵的阵眼,设法破了这障眼之术!”谢意轻声说道。镇南方望向小和尚:“小和尚,你能撑得住么?”
释情终于开口了:“没事,你们进去吧,我一定要把它给收了!”张道长心里有些疑惑:“我说小和尚,是不是那个黑身、红毛、绿眼睛的家伙?”小和尚回答道:“是的,确实有些凶悍,不过它不是我的对手,你们放心进去吧!”
大家也就不再担心,对于释情,谢意、镇南方还是有信心的,但增更是从刚才释情的表现已经看出了他的实力,年纪不大,平时看着不显山不露水,可是关键时刻却迸发出如此强的战斗力。
而张道长的心里却有些失落,自己昨晚对付那罗刹的时候并不轻松,虽然他自信最终也一定能够灭掉那罗刹鬼可是自己一定也会有所损伤。没想到这个小和尚竟然应对自如,看这情形更像是那罗刹被他逼得手忙脚乱,跟着但增他们进了屋,他还不忘扭头望了小和尚一眼,小和尚也正分神望向这边,脸上露出一个天真的笑。
释情面对的确实就是昨晚和张道长交过手的罗刹鬼,它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精打细算的这个小子竟然是这样的棘手,刚才他是看见释情面相老实,而且话也不多,以为释情应该是五人中最好对付的一个,所以才出手,殊不知,此刻竟然把自己置入危险的境地。
老实人竟然也不好欺,这两天也够他郁闷的了,昨晚对那老道士出手,发现竟是旗鼓相当,罗刹是极具灵智的,它可不会硬碰硬地玩命,至于但增,昨晚它就从但增的身上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那是一种外露的刚强霸气,是它所不敢面对的。
它早就生出逃跑的心思,可是释情咬得很死,它的每一条退路都让释情给封得死死的,它绝望了,此刻只希望主人能够发动幻阵,隔绝它与释情才能够活命!
“你逃不了的!”释情的语气淡淡地,虽说出家人慈悲为怀,可是除魔卫道也是义不容辞,所以释情出手根本就不留余地!
可就在这时,明明在自己眼前的罗刹女鬼竟然凭空消失了,释情很是郁闷,他很快就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想也不想,飞身就进了别墅。
镇南方他们正在客厅里仔细地检查着,见释情进来,镇南方问道:“搞定了?”大家都望向释情,释情苦笑一下:“没有,让它跑掉了,他们掌握着幻阵,靠着幻阵救了它一命!你们呢,有什么发现?”
谢意摇了摇头:“还没有发现阵眼所在!”
张道长说道:“看来这一切是有人在幕后操纵着,可是那罗刹鬼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增冷笑一声:“鬼仆!”张道长吃了一惊:“鬼仆?有谁能够让一个高傲的罗刹为仆?”谢意说道:“高傲么?强者为尊,那个人如果比它强大很多,收它为仆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从他布的这个幻阵来看,手段就很是高明,明明卖了破绽给我们,可我们却是没有一点办法。”
“之前的那些人估计就是他们用这样的方法各个击破的。”小和尚说道。
但增和张道长却同时都有疑惑,但增说道:“据我所知,罗宏再不济,灭不了那罗刹也不至于它所灭!”张道长也说道:“玉清子的实力还在我之上,我也不相信那罗刹鬼能够把他杀了,还有净空大师,可是香江佛国第一人,说句不敬的话,他就算比不上活佛你,也不会差了多少!”
对于净空大师但增也有所耳闻,他点了点头:“所以我说这很是奇怪。”
镇南方笑了:“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们驱魔捉鬼或许是没得说的,可是如果他们面对的根本就不是鬼怪而是人呢,身手极好的人,一个不行,两个,或者三个,那时候法术根本就起不了任何的作用,而且别忘了,能布下这样看似简单,而且满是破绽却又让人感觉无懈可击的幻阵的人又还能够让一个罗刹甘心为仆,他的法术又会差到哪去?”
镇南方的话说得没错,玉清子道门中人,或许还多少有些身手,可是罗宏但增却是知道的,是个法师不假,可是根本就不懂拳脚功夫,慢说是高手,就是一个普通的有些力气的人都能够制服他。
屋子里看得出来很久没有人来过了,根本就不是但增昨晚“误入”杨公馆见到的那幕,一行人从一楼查到三楼,又从三楼回到一楼,五人的面色都很凝重,看来他们根本是一无所获。而那罗刹也没有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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