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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域档案-第3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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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气很好,一缕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投影在玉湖山庄这幢别墅的小院里。
何伯躺在躺椅上,手里拿着一个手壶,就着壶嘴喝着茶,身边是一只破旧的半导体,正播放着于魁智演唱的京剧《空城计》的选段。
镇南方静静地坐在台阶上,他在等待着游雅馨醒来。
他越发的觉得游雅馨有问题,按理说这样的情况下游雅馨不应该能够睡得着,至少不会睡到十点半了还不起床。
他已经叫何婶去催了,有些问题他想再向游雅馨核实一下,他等不及了,他知道时间拖得越久小惠就越危险。
“南方,游小姐她好像生病了,正发着高烧呢!”
何婶小跑着来到镇南方的面前,镇南方听了忙站了起来:“走,去看看。”
游雅馨果然发着高烧,何婶给她量了一下体温,三十八度二。
“我给她喂了药,看这情形最好还是让医生来看看吧。”何婶说道。镇南方点了点头:“给庄局打个电话,让她派个医生过来给她看看。”何婶应了一声,她给庄局打了电话,然后打来一盆凉水,拧开了毛巾给游雅馨作降温处理。
西门无望从市警察局打来了电话。
“南方,你让我查的事情有些眉目了,孪生兄弟或是姐妹出事的,在整个玉山市一共三起,不过都很蹊跷,不是失踪也不是死亡,只是行为反常,具体情况我回来再说,电话里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
镇南方说道:“好的。”
“游雅馨那边问出什么来了吗?”西门无望轻声问道。
“没有,她生病了,高烧,现在处于昏迷中。”镇南方回答道。西门无望说道:“应该不是生病,可能是突然经历了昨晚的事情心理产生了应激反应,这样看来她应该没什么问题。”镇南方说道:“我也是这样认为,她应该是吓着了。”
西门无望说道:“好了,不说了,我一会就回来。”
闫锦浩在一家小卖部前停下了脚步,他买了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
他实在想不起那个小区到底在什么位置了,他坐在路边的花台上,闭上了眼睛。
原来人失去记忆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看到马路对面走过一个女人,女人脸上的表情很是淡漠,这张脸他应该见过,该死,怎么就记不起来了?他捶打了一下脑袋,对,是她,昨晚梦中见到的就是她,当时看到她的时候她正拿着一支针筒。
那不是梦?
闫锦浩有些糊涂了,他就这样呆在原地,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女人已经不见了。
闫锦浩撒腿就向着街对面奔去,他必须找到那个女人,或许找到她能够从她身上知道些什么。
女人走得并不快,闫锦浩很快就在下一条街发现了她。闫锦浩没有冲动地走上前去拦住她,虽然他也很想那样。此刻对于他而言,一切都是未知的,包括他那所谓的亲人们,他的兄长,他的父母。
这也是这两天他没有再给闫锦源公司打电话的原因。
他去过几次那个“家”的门口,可他并没有露面,更没有回家,他总是觉得那所房子里充满了危险,只要自己一进去就会被抓起来。他不能失去自由,没有自由对他而言很可能就意味着失去生命。
女人拦了辆出租走了,闫锦浩伸手也拦下了一部车。
“跟上前面那辆车。”闫锦浩对司机说道。司机看了他一眼:“那车也是我们公司的,我可以帮你联系让他停下来。”闫锦浩摇了摇头:“不用,你只要跟着它就行了。”司机跟着前面的车子:“你是警察?”
闫锦浩的心没来由的颤抖了一下。
见闫锦浩没说话,司机说道:“在追坏人吧?要不要帮忙,我可是好市民。”闫锦浩轻声说道:“不用,跟好它就行了,别跟丢了。”司机笑道:“放心吧,不会跟丢的。就算丢了只要用对讲系统问问就知道他的客人是在哪下的车了。”
闫锦浩“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我觉得你好面熟!”司机说道。
闫锦浩的心里一惊,现在玉山市到处都张贴着自己的通缉令,他不会是认出自己了吧?他看了一眼出租车司机:“是吗?我没有印象了。”
出租车司机说道:“嗯,确实有些面熟,我也想不起在哪见过了,不过玉山市不大,偶尔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闫锦浩这才松了口气。
前面的车子在一个小区的门口停了下来,女人付了车钱就进去了。
闫锦浩也下了车,递给司机二十块钱,也不等司机找零就向着小区里面跑去。
出租车司机摇了摇头:“不像是警察,一定是老婆偷人,去捉奸的。”
小区的保安并不管事,闫锦浩很容易就闯了进去。那个女人走路的步伐很快,她对于闫锦浩的跟踪浑然未觉。
终于,闫锦浩看到女人进了一个单元楼,闫锦浩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了,对,就是这儿,这就是梦里他看到的那个小区。他并不知道,这儿他确实来过,这就是小酒吧那个老板娘伍姐住的那个小区。只是伍姐并不是住在这个单元罢了,梦里的记忆与现实记忆中的残余叠加在一起,就让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闫锦浩没敢跟得太紧,女人上了楼,他却只能远远地看着。
他没有跟上去,能够找到这个小区他觉得已经很幸运了。他点了支烟,开始想着这一切到底是梦还是真。
这个小区里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闫锦源听到开门的声音,他挣扎着坐了起来。他的手和脚都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就连嘴里也被塞上了毛巾。女人走进房间,冷冷地看了一眼闫锦源:“如果愿意开口就点点头!”闫锦源没有点头,相反他用力地摇了摇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女人的手机响了。
“他还是不愿意开口?”电话里是邵小诗的声音。
“没有,好像他真不知道他弟弟在什么地方。”女人淡淡地说道。邵小诗叫道:“不可能,如果说闫锦浩在玉山市还有能够相信的人那就只有他这个做哥哥的。”女人没有说话,挂掉了电话。
她走到床边伸手取下了闫锦源嘴里的毛巾:“何苦呢,只要你说出闫锦浩的下落,就不会受这么多苦了。”闫锦源喘着气:“我真的不知道。”闫锦源的目光有些散乱,女人坐到了床边:“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闫锦源!”
女人又轻声说道:“闫锦浩是谁?”
“他是我弟弟,是个警察。”女人问一句闫锦源就回答一句,没有一句假话,有问必答。女人皱起了眉头,她感觉闫锦源是不会说谎的。女人叹了口气:“难道我们真的弄错了?”闫锦源的眼皮跳了跳,可他的眼睛还是空洞而木然。
女人转身往外走去,闫锦源说道:“放开我。”
女人扭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还是走开了。
不一会,女人端着一碗面条进来了:“现在我放开你,你乖乖的吃点东西。”闫锦源点了点头,女人解开了他身上的绳索,闫锦源突然就跳了起来,用力将女人撞倒在床上,闫锦源扭住了女人的一只手臂,一条腿紧紧地跪住了女人的腰部。
“怎么会这样?”女人叫出声来。
闫锦源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给我注射的是什么,但我想一定是神经麻醉方面的药物吧?”女人没有说话,侧着头恨恨地望着闫锦源。
闫锦源微微一笑:“我从小就对麻药有抗性,医生说我是天生的麻药抗体。”
女人没想到竟然会这样:“你一直都在装?”闫锦源说道:“是的,这叫示弱,你们人那么多,我只能示弱。”女人叹了口气:“你想怎么样?”闫锦源说道:“告诉我,你们绑架我的真实目的?”
女人回答道:“你应该知道的,小诗是想替林月报仇。”
闫锦源说道:“就这么简单?”女人点了点头:“是的!”闫锦源说道:“邵小诗、林月她们到玉山的真实目的又是什么?”
女人咬着唇没有说话。
闫锦源手上用了力,女人痛得呲嘴。闫锦源说道:“快说!”女人吃不住疼,只得叫道:“为了游家的那幅字。”“《满江红》?”“嗯!”
闫锦源沉默了一会:“陷害闫锦浩是不是你们所为?”女人摇了摇头:“不是!”闫锦源哪里肯信:“那是谁?”女人回答道:“我不知道。”
闫锦源将女人绑个结实:“你就安心地呆在这吧,一会警察会帮你解开的。”说完闫锦源迅速地离开了,走的时候他带走了女人的手机。
假如闫锦浩在小区多呆五分钟,兄弟俩就能见面了,可惜,他离开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闫锦源就冲出了小区,拦了部出租走了。
第五十六章二次被劫
“去哪?”出租车司机问道。
“去玉河湾小区,不,去玉湖山庄吧。”闫锦源原本是想回家的,可是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到玉湖山庄去。他必须把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告诉镇南方。
手里拿着那女人的手机,他想给镇南方去电话,却突然想到自己根本就不记得镇南方他们的号码。现在的人都懒惰,一个号码存在手机上,根本就不会再动脑子去记,不说别人,有时候就是你最亲近的人你也不一定能够真正记住他的手机号码,或许这也是信息时代的悲哀,人脑的记忆功能随着一些电子产品的记忆功能的增加而相对弱化。
“妈,是我,我是闫源!”闫锦源至少还记得家里和公司的座机,公司的电话他当然是不会打的,他把电话打回了家。
戚红惊喜地说道:“小源,真是你吗?”闫锦源“嗯”了一声,他来不及和戚红细说什么:“妈,你看看那个小镇的电话是多少!”
戚红忙说道:“嗯,你等等,我翻一下。”
没多久就听到戚红说道:“你听着,1398……”突然戚红听到话筒里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直觉告诉她一定是闫锦源坐的车子出了什么事:“喂,锦源,喂,喂!”戚红焦急是叫道,可是却再也没有听到闫锦源的声音。
出租车被一辆大货车迎面撞上,撞得很有技巧,闫锦源并没有伤着,可他被从后面上来的一辆黑色商务车上跳下来的几个男子给拧上了商务车,商务车一溜烟地离开了,出租司机也只是受了点轻伤,可他刚起打电话报警,大货车上跳下来一名男子,掏出枪来对准了他开了两枪。
大货车转眼也消失了踪影。
路上的车辆并不多,几个目击者都看傻眼了。
镇南方是第一时间接到的电话,戚红打来的,镇南方听了戚红的话手捂住了听筒:“马上给交警部门打电话,问一下就现在这个时间段里哪里发生了车祸,要快!”
然后他对着电话说道:“戚女士,您别着急,越是这样的时候您越得冷静,相信我,闫大哥不会有什么事的。”戚红哭泣着说道:“小浩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现在又是小源,你教我怎么能不着急呢?”
镇南方也不好再劝她什么:“这样吧,我马上安排人去找找,一有消息我们马上给你电话。”挂了电话,镇南方就听到邢树说:“刚才在外环东路发生了一起车祸,一辆大货车与出租车相撞,出租车司机死了,车祸后司机仅是轻伤,是被人用手枪近距离射杀的。据现场的目击者说,车上有个乘客被尾随出租车的一辆黑色商务车架走的,初步估计就是闫锦源。”
镇南方皱起了眉头:“大货车和黑色商务车有线索吗?”
邢树摇了摇头:“没有,不过在出租车上拣到一个手机,不是出租车司机的,应该是闫锦源用的,最后一个通话记录就是打给闫家的。”
镇南方说道:“是闫锦源自己的手机吗?”
邢树说道:“技术部门正在查,那手机号码不是闫锦源的。”
“之前我给过他一部手机。”镇南方轻声说道。
邢树回答道:“那个号码我们知道,也不是那个。”镇南方说道:“那就从这个手机查起!另外请交警的同志根据现场目击者的口供负责对大货车和黑色商务车进行排查。”
老庞说道:“估计这两部车就算是查到也应该是失车。”镇南方说道:“嗯,不过还是不能放过这条线索。”
邢树和老庞走了。
镇南方问何婶:“游小姐好些了吗?”何婶说道:“医生给她打了退烧针,现在体温总算降下来了,对了,她已经醒了。”镇南方点了点头:“嗯,我去看看她。”
镇南方走进游雅馨的房间,游雅馨正坐在床上,手里翻着一本杂志。见镇南方进来她露出一个微笑:“真不好意思,可能昨晚着凉了,给你们添麻烦了。”镇南方微微一笑:“快别这么说,昨晚的事情让你受惊了!”
游雅馨摇了摇头:“小惠姑娘她没事吧?”
镇南方的神情黯淡了下来:“目前还没有她的消息,不过我相信她一定不会有事的。游小姐,有几个问题我想再问问你,不知道……”
游雅馨说道:“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只要是我能回答得上来的,一定会告诉你。”镇南方楞了一下,他觉得游雅馨这话有语病,按常理说她应该说只要她知道的,而不是说她能回答得上来的。
镇南方感觉到游雅馨在戒备着什么,又或者就这句话是为她拒绝回答或者编造谎言埋下了伏笔。
当然,游雅馨自己可能不会发现这一点,因为她这句话是随口说出来的,她没想到就这句话给了镇南方很强的心理暗示。
镇南方心里疑惑,可是他并没有说出来。
“游小姐,你知道你们所住的那幢别墅有秘道吗?”镇南方轻声问道,他的眼睛望着游雅馨的脸,游雅馨露出惊讶的神情:“什么秘道?我不知道。”镇南方叹了口气:“在林妈住的那间屋子里我们发现了通往后街对面垃圾转运站的秘道。”
游雅馨脸色微微一变:“这么说,那些坏人就是从这条秘道进的别墅?”
镇南方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而小惠应该也是从那条秘道弄出去的。”游雅馨轻声问道:“我听何婶说你们牺牲了几个同志?”镇南方黯然地点了点头:“是的,我们在外围负责警戒的五个同志都遭到了毒手,全部牺牲了。”
游雅馨脸上露出悲痛的样子:“他们都是因为我。”
镇南方掏出烟来准备点上,但觉得不太好,又把烟收了回去。
“抽吧,没事的。”游雅馨说道。镇南方把烟点上了:“游小姐,根据警方的资料显示你姐姐出事后不久你就把那幅《满江红》寄给了酒吧的那个伙计,你当时是怎么想的?”游雅馨说道:“我只是想保住那幅字,在那个时候寄给那小伙计或许是最稳妥的办法。”
镇南方摇了摇头:“可是你就不怕小伙计把那幅字给吞了或者他知道了价值把它给卖了?上百万的东西,任谁都会动心的,况且你当时并没有对他有任何的交代,对于他而言,那可是天上掉下的馅饼。”
游雅馨微微一楞,当初她对闫锦浩说明这个情况的时候闫锦浩可没有想得这么透彻。
她望着镇南方,这小子还真不是省油的灯。
“其实我在把那幅字寄给他之后给他去过一个电话。”游雅馨轻声说道。
镇南方“哦”了一声:“是吗?可是他并没有提到过这一点,就连那个老板娘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游雅馨咳了一声:“怎么会呢?你要不信可以问他。”镇南方点了点头:“我会向他核实的。”游雅馨说道:“当时我还在电话里一再强度,这幅字一定不能丢了,只要他能帮我保管一阵子,我会支付给他一笔报酬。”
镇南方笑了:“可是他却没有把这个情况说出来。”
“他醒了?”游雅馨大吃一惊。镇南方淡淡地说道:“是的,他已经醒了,就在今天一大早。”
游雅馨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醒了就好,我一直在为他担心,我把那幅字交给他差点害了他的命。”镇南方微微一笑:“没事,他是属小强的,不会那么容易挂掉。”
游雅馨说道:“是我让他别说的,这不怪他,你应该知道,很多时候我们都无法去分辨自己身边的到底是敌人还是朋友。”
是的,特别是这样混乱的情况下,朋友与敌人就更能分清了,可能今天是朋友,而明天就会成为敌人,也有可能今天两个人还斗争得你死我活,可明天又会坐到一起把酒言欢。
所以游雅馨有这样的顾忌很正常。
“你把那幅字寄给酒吧伙计的事情,除了你还有谁知道?”镇南方问道。
游雅馨想了想:“我父亲也知道,对了,还有林妈!”镇南方眯起了眼睛:“这样看来很可能是林妈把这件事情给透露出去了!”
“应该不会吧,林妈可是个老实人,她到我们家已经快十年了,就连我爸都十分信任她。”
镇南方淡淡地说道:“有时候人是会伪装的,你也不能肯定她是不是就是在伪装自己。”游雅馨笑了:“伪装一天两天还行,可是让一个人伪装十年,我怎么都觉得不靠谱!”
镇南方也笑了:“确实是有些不靠谱!还有一个人不知道你会不会无意中把这件事情告诉他。”游雅馨马上反应过来了:“你是在说高伟吧?”镇南方点了点头。
“没有,姐姐出事以后,我们的联络也少了许多,偶尔就是通通电话,几乎没有怎么见面,再说了,爸爸当时就说过,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游雅馨说得很在理,镇南方又问道:“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把林妈也瞒着?”
游雅馨叹了口气:“在游家我们什么事都不会瞒着她的,就算我瞒,我爸也是不会瞒的。”
“为什么?”镇南方好奇地问道。
游雅馨轻声说道:“你还看不出来吗?我父亲对她好像有点意思。”
第五十七章投石问路
结束了和游雅馨的谈话,镇南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需要好好消化一下游雅馨提供给他的信息。
游彬对林妈有好感,对于林妈来说,游家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秘密可言,这是游雅馨透露出的不满,但又何尝不是游雅馨给出的暗示?林妈知道游家的很多秘密,游家出事,林妈又适时的失踪,这样林妈的嫌疑自然就很大。
再者那暗道的入口就在林妈的房间里,林妈在那个房间住了十年,难道就一点都不知道吗?
不过游雅馨和高伟的关系也很不正常,按照游彬的说法,不管他再怎么反对,游雅馨都很坚决地选择了高伟,甚至为了高伟还搬到学校去住,大有要和游彬决裂的架势,可之后她和高伟之间表现却让镇南方大惑不解。
特别和游雅馨谈到最后,镇南方问她为什么要向高伟提出分手的时候,游雅馨说是因为游彬对他们的事情极力的反对,游彬的反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游雅馨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选择妥协?她说是因为姐姐的死给父亲的打击太大,她不想再让父亲伤心,难过。
理由很充分,可这么充分的理由她却不用来说服高伟。
镇南方还记得高伟说过,他去医院就是为了向游雅馨要一个解释的。
游雅馨的这一切都充满着矛盾,假如她因为父亲对林妈有意思,甚至信任林妈比信任自己而有所不满,那么从正常人的角度来看她更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向高伟提出分手,因为此刻她的内心就需要关怀,需要一个倾诉的对像,这个对像最理想也最适合的人选应该就是高伟。
可她竟然在这个时候提出和高伟分手,这样的做法有悖常理,是她和高伟在做戏,想要掩饰什么,还是她和高伟之间发生了一些别的什么?
另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她把那幅字寄给杨凡到底是怎样一个心思,她说她曾经给杨凡去过电话,可是无论是杨凡还是伍姐都不曾提起过这件事,杨凡到现在都没有醒来,这个问题也无法核实。
镇南方也玩了个心眼,他故意说杨凡已经醒了,就是想看看游雅馨的反应,游雅馨听说杨凡醒了确实像是吃了一惊。
镇南方给邢树去了电话,让他交代负责看护杨凡的人务必要格外小心,他不知道今天向游雅馨透露杨凡醒来的消息会不会给杨凡带去麻烦,其实杨凡醒来不过是时间问题,他已经脱离了危险。
李菁芜泡了一杯咖啡,悠闲地坐在办公桌前,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刚刚装裱好的。这是李菁芜自己的作品,是准备参加全国画展的。她已经好久没有静下心来作画了,自从开了这家画院,她全部的时间和精力都落在了经营上,她苦笑了一下,很多时候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个画家还是商人。
一个女孩轻轻敲了敲门,其实门是开着的,李青芜抬起头看了女孩一眼:“什么事?”女孩说道:“李总,有客人想见你。”李菁芜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有说是什么人吗?”女孩摇了摇头:“没有,不过看上去不像是普通人。”
李菁芜笑了:“小丫头,你也学会识人相面了?好吧,请他到这来吧。”
不一会,一男一女就被领进了李菁芜的办公室,男人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样子,穿着一套黑色立领中山装,小平头,人有些清瘦,却很精神,女人大概二十七、八,一袭白色的长裙,长长的头发斜披在肩上,模样很美,是典型东方传统美人的样子,让人感觉像是不食人间烟火一般。
两人在一起很是般配,他们身上都流露出一种高贵的气质。
“两位请座。”李菁芜微笑着招呼二人在沙发上坐下,自己亲自给他们泡了茶。
“不知道两位找我有什么事么?”李菁芜坐下后轻声问道。
男子微微一笑,望向李菁芜的那幅新作:“李总这幅画是新画的吧?”李菁芜下意识地也看了看那画卷,点了点头:“许久都没画画了,手有点生了。”男人摇了摇头:“李总过谦了,此画大气磅礴,笔意自然洒脱,不拘于小节,细微之处点到为止,引人无限的遐想,看来李总果然深得赤石大师的精髓啊!”
李菁芜楞了一下:“先生认得恩师?”男子说道:“有幸有过几面之缘,不过他倒是和我的老师有着很深厚的友谊。”李菁芜问道:“令师是?”
男子回答道:“朱毅。”李菁芜说道:“你是朱老的学生?”男子点头说道:“嗯。”李菁芜笑了:“朱老可是华夏心理学领域的泰斗,也是恩师的挚友,这么说来我们也算是故交了!”男子笑道:“久闻李总是赤石先生最得意的弟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李菁芜说道:“先生过誉了,还没请教先生贵姓?”男子说道:“我叫舒逸,这是我未婚妻沐七儿。”李菁芜“哦”了一声,虽然说舒逸已经告诉自己是朱毅的学生,可是她却并不知道舒逸是做什么的,更不知道他找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李菁芜给舒逸的杯里续了点水:“舒先生不会是专程来看菁芜的吧?”
舒逸掏出烟来,随即看了一眼李菁芜:“可以吗?”李菁芜笑道:“请便吧,偶尔我自己也会来上一支。”舒逸闻言忙递给她一支,她也不客气接过来点上。
舒逸这才说道:“实不相瞒,今天我来是想请李总帮忙掌个眼,鉴定一幅字画的。”李菁芜说道:“哦?能够入得了舒先生法眼的一定是稀罕的宝贝了。不过,先生为什么不去找恩师呢?他的鉴赏能力可要比我这个半吊子要强多了。”
舒逸说道:“远水解不了近渴,还希望李总能帮我这个忙。”李菁芜点了点头:“那好吧,好在我这儿也有几个鉴定专家,实在不行我就把他们都请来。”
舒逸说道:“还是等李总先把把关了再说吧。”他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掏出一幅卷轴。
舒逸小心翼翼地把卷轴慢慢打开,映入眼帘的是苍劲有力且又龙飞凤舞的数行行草:“怒发冲冠,凭栏处,萧萧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空,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遍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落款很简单:绍兴四年,武穆。
李菁芜的脸色微微一变,她抬头望向舒逸,舒逸的脸上还是带着淡淡的微笑:“李总觉得这是否真迹?”李菁芜半天才说道:“岳飞存世之作并不多,菁芜也没能够有幸得见其真迹,所以不敢妄下断语,不过从纸色墨香来看,确实是幅古迹。”
她抬起头来望着舒逸:“不知道先生这幅字是从何而来?”
舒逸说道:“来于偶然。”
李菁芜叹了口气:“先生,看来师门渊源的份上,菁芜有句话想要告诉先生。”
舒逸说道:“李总请说。”
李菁芜说道:“无论先生手中的《满江红》是真是伪,希望先生别再拿出来了。”舒逸不解地问道:“为什么?”李菁芜说道:“先生可能是刚到玉山,并不知情,为了这幅《满江红》,玉山已经发生了好几起命案了!”
舒逸和沐七儿的脸上仿佛都很是震惊,沐七儿问道:“为什么会这样?”李菁芜摇了摇头:“不清楚,但我知道一定是源于这幅字,因为前段时间警方已经几次来打听过这幅字了,所以为了您的安全考虑,这幅字最好就别再拿出来了,不然……”
舒逸这才说道:“谢谢李总的提醒,既然这样舒逸也不再打扰了,今天的事情还望李总代为保密。”李菁芜点了点头:“放心吧,无论是从师门渊源还是在商言商,我都会替舒先生保密的。”
舒逸和沐七儿离开“翰墨画院”上了车。
沐七儿扭头从车窗望向“翰墨画院”,她看到李菁芜正从她办公室的窗户向他们这边望来。舒逸发动了车子,沐七儿轻声说道:“你这招‘投石问路’到底管不管用啊?”舒逸笑了笑:“应该管用吧!”沐七儿还是有些不解:“你怎么会选中这个李菁芜呢?”
舒逸说道:“你忘记了,南方说过早在游雅丽出事的那晚,那个酒吧服务员收拾桌子的时候就曾经看到李菁芜的名片。”沐七儿说道:“可是南方不是去向她核实过了吗?按南方核实的结果,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舒逸摇了摇头:“从刑侦的角度来说,最初的线索作伪的成份相对要少,哪怕是伪造的现场,在最初都会遵循交换的原则。也就是他要对现场进行伪装,这必然会留下对待的真实的线索!对于游雅丽的案子,我的看法和南方他们的正好相反,在我看来,或许只有这张名片留给我们的线索才是真实的。”
沐七儿说道:“也就是说现在警方和南方他们很有可能是在顺着错误的方向进行调查?”舒逸笑了笑:“也无所谓错误,当他能够把错误排除一样可以看到真相,只是耗费的时间或许要多些。这样也好,我们就可以按照我们的方式在暗中继续了。”
舒逸看了看后视镜:“他们果然跟来了。”
第五十八章非常手段
李菁芜拿起电话拨出一个号码:“刚才有人拿了一幅《满江红》过来,我也看不出是不是真迹,不过从字画的成色来看应该也是古迹,反正无法确定。我已经让老罗他们跟上去了,去摸摸他们的来历。”
“嗯,嗯,对了,那人好像姓舒,叫舒逸,他身边还有一个女人,长得很漂亮,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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