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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来宠去扑倒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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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亲,萧大夫明明是女子,怎么能给一个陌生男子换衣呢!就算是病人也不能啊!

他在旁忍不住着急道:“萧大夫,我来吧。”

但萧子妍根本没理他,他在旁站得尴尬,只能深吸一口气,将即将流出的泪水生生地吞了下去,狼狈地逃回了家。

但回了家,秦六儿满脑子都是萧子妍着急慌张抱着段云岫的模样,晚上怎么睡都睡不着,不由偷偷地溜了出去,到隔壁窗口偷看了一眼。

这一眼看得他心闷闷的,萧子妍给浑身寒冷的段云岫盖了三件棉衣,还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

他不由酸涩地想:萧大夫可是喜欢上这位段公子了?

这时,秦六儿深吸了一口气,仰起头,将差点涌出的眼泪狠狠地憋会肚里,然后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萧大夫,你这么关心段公子,你和段公子是什么关系啊?男女不能同床,萧大夫只有一张单人床,昨晚……?”

想到屋内段云岫可能听见,萧子妍脸一红,急急撇清关系道:“他只是一名病人,昨晚我趴在桌上睡的。”

“那为何对他那么好呢?萧大夫就算是个好大夫,以前也从不会带陌生人回家的。”而且还是个这么漂亮的男人!

萧子妍支支吾吾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孤苦无依又重伤,所以……”她愣了下,奇怪地问,“六儿,你问那么多干嘛?到底愿不愿意帮忙?”

“萧大夫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段公子的!”他心中叹气,他的萧大夫何时能明白他的心思呢。

萧子妍温柔地笑了笑:“谢谢你。”她话语间满是说不尽的疲惫。

萧子妍离去后,段云岫一直无力地躺在床上,他望着呆了两夜的屋子,心中涌起一股淡淡的孤寂。这一瞬间,他忽然好想家人,心底无法遏制的思念如潮水般袭来。他又特别害怕他们发现他的尸体时会伤心绝望……

爹娘念玉,我在这啊,我没有死……

一上午,段云岫一直在想,他想了很多事情,他从最初的惊恐变成了此时的冷静,因为他不经意间记起父亲以前曾提起过娘亲借尸还魂的故事。娘亲曾经西锦的“太子”,却在一次赴南周时被人截杀在南周边境,而三年后,娘亲以南周郡主的身份重生了。

这一切看似不可思议,就算和别人说,他人也未必不敢相信。儿时的他也是如此,认为父亲是故意编故事骗他。人死了怎么可能复活?!如今,自己身临其境,同样借尸还魂,使得他心里确信了几分。

同样,知晓当年娘亲重生后再去西锦,即使容貌大变,甚至变得年轻,父亲仍能从其一言一行将其认出。段云岫忐忑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既然上天给他一次借尸还魂的机会,一定不是让他来自怨自艾的。

所以只要能回去,一定能相认!到时候给爹娘念玉一个惊喜!

于是在自怨自艾了一上午的段云岫瞬间发挥起自己的乐观心情,决心好好将身子养好!却不知,事情的真相并非他想的那番……

中午时分,段云岫在床上饿得肚子乱叫,但身体虚弱无比,竟完全动弹不得。在即将饿晕时,“啪”一声,床边发出一个重响。

段云岫疑惑地抬头,却见秦六儿一脸不爽地将一碗粥放在他的眼前,撇撇嘴道:“快吃!”

他虚弱地笑笑:“谢谢你。”

那粥极其甜美,段云岫唰唰地喝完后,浑身涌上一股力量。他立刻坐起,盘腿坐于床上,开始习内功心法。

他可不愿以这么弱的身子回去见亲人,岂不是要被嘲笑死的!怎么说也要把以前的功力再次抓起!

秦六儿一直观察着段云岫,见他吃完了便是一动不动地盘腿坐在床上,一点都没有要洗碗的样子,于是他十分不爽地接过碗,去外面洗碗。洗好碗,他又偷偷瞄了一眼屋子,见段云岫撩起衣袖裤脚,光着脚丫地站在地上,缓慢地摆着各种姿势,嘴里胡言乱语,他十分鄙夷地撇了撇嘴。

这人脑子果然有问题!生病了不好好休息,衣服不好好穿好,脚还光着!竟然各种乱动折腾自己……

再病了,活该!

不不不,不能再病……再病岂不是萧大夫又要照顾他了?

快点养好病滚出!

萧子妍此时感觉到的喜欢,其实责任内疚心疼大于真正所谓的喜欢,她只是想好好照顾他,男女之间的感情还很淡。喜欢一个人毕竟要迅速渐进嘛,哈哈=w=

               

作者有话要说:  萧子妍此时感觉到的喜欢,其实责任内疚心疼大于真正所谓的喜欢,她只是想好好照顾云岫童鞋,男女之间的感情还很淡。喜欢一个人毕竟要迅速渐进嘛=w=~我会努力让女主多扑倒几次吃吃豆腐的!

然后云岫少年为啥很慢很慢才反应过来是穿越……是因为穿越是件相当不可思议的事情……古代人还不是很快就能理清的,而且还有母亲曾借尸还魂的前提,于是这货乐观的以为他只是借尸还魂,还是能回家的……他要等到身体异变嘿嘿才呆怔过来~

☆、同屋难眠

萧子妍将自己种的一大片珍贵草药几乎全部贱卖出,还跑了不少地方,问了不少人借了银子,最后只凑齐了九百两。徐爹爹死活不肯以九百两交易,最后她无奈下,得到了言月相助的一百两银子。

她不愿欠人情分,但这次为了一个才第一次见面的少年,她竟然如此低声下气地到处借钱,甚至将自己几年培育的心血全部贱卖出,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她给他造成的身心伤害即使用千金也无法弥补的……哎……

千谢万谢言月后,萧子妍从徐爹爹手里拿回了段云岫签字画押的卖身契。她只看了一眼,便将卖身契撕了,心中忐忑的大石终于落了地。

如今,段云岫自由了……

由于欠钱三百多两,萧子妍今日似发了疯般地到处出诊,一直忙到凌晨才骑着她的破毛驴一路颠簸地回家了。原本是运载药草的马车,这次她连徒步工具都卖了,换了一匹又老又颠簸的破毛驴,好在特便宜。

萧子妍满身疲惫,浑身散架地进了屋,诡异地发现段云岫竟然未睡,而是坐在床上,半垂着头,烛火忽明忽暗地照着他漂亮的脸蛋。她一阵紧张。她挑了最晚的时刻出城回家就是想等他睡下,省得两个人见面尴尬,他怎么未睡啊!

萧子妍口吃道:“段、段公子,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面对萧子妍,段云岫忽然有点窘迫和尴尬。昨夜对她发了那么大火,她是不是生气了?

他偷偷瞥了她一眼,见她一副“他怎么还在”的惊恐模样,忐忑不安地想道歉,但话到嘴边又有些说不出口,只能低头默默地玩着衣角。直到一声询问寻来,他抬头道:“没……”

这是他第一次仔细地观察眼前的女子。看模样似乎是十八十九,样貌端庄,虽然不是极漂亮的,但比起屋外那些三五大粗的女子们,这位就格外令人赏心悦目。只不过此时她脸色苍白,黑眼圈极重,额头满是虚汗。段云岫都快怀疑究竟谁才是那个需要照顾的病人了……

“你一直忙到那么晚吗?”

之前他多次疑她,如今知道自己借尸还魂,眼前被他怀疑又冷言冷语相待的女子何其无辜,段云岫不由将自己大骂多次,骂自己头晕脑胀之下竟然失了以前的君子之风、侠士之道。而且两人那个过了,虽然是女尊国,但怎么说自己心里还是感觉自己对不起她好多……

“额……差不多吧。”

见萧子妍不愿与他多说话,开始整理药箱,准备出门洗漱,段云岫咽下想要负责任的话,急急开口:“萧大夫,请问药钱和住宿费一共多少钱?我一定尽快还上!”

自己欠着她好大的人情,还欠了一堆药钱。她恐怕也觉得自己是累赘吧,他得早日将身子养好,找个工作,赚点钱,特别是回国的盘缠,不能再麻烦她了。

萧子妍出门的步伐一顿,她愣愣地望着段云岫清澈却格外认真的黑眸,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话中的含义。

“……”

她沉默了很久很久,才低低道:“十两。”随后,她出门开始梳洗,洗了一个大大的冷水澡,洗的她浑身都凉了。以至于没有发现段云岫口里的自己已经从萧姑娘变为了萧大夫,语气夹杂着敬重和钦佩。

极具难受的回了屋,发现段云岫仍坐着,萧子妍皱了皱眉,从箱子里拿出了棉被,一层铺在地上,一层叠在上面。

见段云岫目光炯炯地望着她,一直不睡,她知道他担忧她夜晚突袭,有些自嘲地笑了一下,解释道:“你养伤的日子,我就睡在地上。由于我只有一间屋子,请段公子见谅,忍受一下。”她将棉被往离床最远的门边挪了挪,中间还放了一个大箱子隔开两人的距离。她满意地想:这样段公子就会有安全感了吧。

大汗淋漓下,她再次窝进被窝里,浑身疲惫地叹了一口气。

救人救得像她这么窝囊,全天下就只有她一人吧……

“我……”段云岫想说自己睡在地上,但萧子妍已经一拉被子窝了进去,背对着自己,一副不愿搭理的样子。

“萧大夫,我睡地上吧。”他呐呐出声,光着脚踩在了地上,想绕过大箱子去萧子妍那。君子之风,他怎么能让弱女子睡在冰冷的地上,而他睡在温暖的床上呢?!

背对着,萧子妍语气不好地回复:“地面湿冷,门口风大,你身子病弱还想再次生病?这么晚了,快去睡觉!”

他动作一顿。

男女不能同寝,即使是一个屋子也是大忌。他若久呆,必然会坏了萧大夫的名声。他霸占着床,让主人睡地下,的确不好,但这个破身子如果再感染了风寒,只会更加成为累赘。萧大夫恐怕是这么想的吧……

静静地望着萧子妍的背几秒,段云岫微微敛下眼去,原本迷离的神情随着他缓缓地垂眼恢复了以往的清冷:“萧大夫,多谢救命之恩和留宿之恩。在下身子一好,一定立刻就走,绝不会多加打扰,扰了萧大夫的清静。”

没有应承也没有拒绝,萧子妍只不过扭过头来静静看了段云岫好一会儿,见他态度坚决,便缓缓合上眼转头睡去了。

两人明明说的是同一件事,但偏偏都用着男尊女尊不同的思考模式,鸡同鸭讲了半天,都以为自己怀了对方的名节,对方十分嫌弃着自己、讨厌着自己……

这养病的日子里,段云岫有时想和萧子妍说上几句话,却发现她早出晚归,竟然没机会和她坐在一起,好好地谈谈,甚至同桌吃饭。他发现萧子妍在躲避自己,苦笑地想:若自己再赖着不走,这位萧大夫恐怕连家都不愿意回了……

一方面萧子妍的确是有心躲避段云岫,怕两人见面尴尬,加重段云岫的心伤。另一方面是为了还钱,萧子妍最近的确是太忙了。

这些天,他们的通话仅限于纸上。例如每天一早,萧子妍都会准备好热腾腾的粥,然后附上一个纸条问段云岫需要些什么。

他写着书,而且是历史地理方面的书籍。

他翻过萧子妍的书橱,很遗憾里面全是一些医术,对于他掌握这个国家这个朝代一点用处都无。当晚,萧子妍便捎了几本书回来。

段云岫认真研读几日,知晓自己所在南宁国地处大陆南面,其余还有东西北若干个国家,不过萧子妍带给他的地理书只是详细地描绘了南宁的疆域,对于其他国家的事情只是寥寥数笔。段云岫十分失落,只能凭借着自己的印象,推测着中原可能地处的位子,应该是南宁国的北面。

他想回家,必须北上去京都!那里,或许有更详细的大陆版图!

这几日,除了看书,了解这个国家的习性,段云岫每日必做的便是练武。首先练得便是内功心法和在太阳底下扎马步练习耐力。

他经过几天的悉心照料,如今除了胸口偶尔的鞭伤会隐隐作痛外,其他伤势已是大好,受伤的地方也上了药,裹了纱布。

只不过,这么弱的身子扎半柱香的时间立即摇摇欲坠,太弱不禁风了!

经过几天的集中锻炼,段云岫干瘪柔弱的身体终于慢慢长了起来,虽然依旧显得瘦弱不堪,却比最初的胖了些许,往日苍白如纸的肤色渐渐粉红了起来。加上换下了那身扎着身体十分难受的粗布麻衣,穿上了萧子妍新买的锦服长袍,他整个人的精神面貌由内而外地变得不同了,衣袂翩翩,玉树临风。

原本就异常惹眼的段云岫,在练武时一直卷起衣袖撩起裤脚,而且每次都练得衣衫尽湿、大汗淋漓,那张漂亮的脸蛋在太阳下闪着柔美的水光,让人芳心大动。于是时常有村民路过对这道亮丽的风景一阵地指指点点,甚至有些还对他手贱地伸出贼手,一脸色迷迷的样子。因为她们从秦六儿的口中得知段云岫并非萧子妍的夫郎,而是普通的病人,所以她们都有机会抱得漂亮的夫郎回家生漂亮的娃娃!

当然,段云岫自认为饱含杀气、凶巴巴地瞪了回去,但在他人眼里,美人害羞带怒的表情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啊!

段云岫为了早日赚取药费还钱,在养好病后,立刻在村子里溜达了起来,看看有何工作可为。村子里的无非是些耕地除草插秧收割的农活,以及搬运一些重物。

段云岫自告奋勇,但对方一看见他这个柔弱的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貌美少年,一个个飞快摇头,说:“这是女人做的话,怎么能让娇滴滴的男人做呢,男人就该去做做刺绣等。别在这捣乱了。”让漂亮的少年下农地干农活弄得满身全是泥泞,实在是太亵渎了!

“我又非柔弱之人,为何不能做这些事情?!你们女人做才是奇怪!”

被人请出农地的段云岫大怒,一下子将一个重箱子狠狠地抱了起来。在女子们呆若木鸡一个柔美少年竟然如此大力无穷,以及段云岫自鸣得意时,他的腰忽然闪了。

唔……前几日扎马步留下的后遗症……腰好酸疼啊……

段云岫腰一抽,箱子“哐当”一下重摔在地上,里面的瓶瓶罐罐碎了一地。段云岫的脸蓦然白了,慌张地说了一句“对不起”,十分可耻地捂着腰,脚一抽一抽地一溜烟地跑了。

当然这事最后还是萧子妍赔礼道歉,只不过女人们都暧昧着望着萧子妍一副语重心长道:“萧大夫,晚上别太劳累……得注意点身体……还要注意对方……嗯……”

萧子妍一头雾水,只道:“最近的确忙了点,一直弄到凌晨……”,却见众人的目光越发暧昧和猥琐,她硬着头皮道,“我以后会注意的。”难道是晚上回家太晚,吵到大家了?

萧子妍走后,女人们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着讨论萧子妍晚上雄风之事,以及萧子妍和段云岫之间的暧昧关系。

一人道:“那公子似乎身无分文,所以才到处寻工作,多半用身子还的药钱。”

另一人接话道:“想不到萧大夫平时挺正经的,竟然也接了这种活。”

“毕竟漂亮嘛。”

“是啊是啊,那皮肤真是白!”

“手也漂亮!”

“腿也是!”

“怪不得萧大夫心动……哎,我也心动……”

不知道自己被人讨论着的萧子妍得知段云岫要找工作赚钱时,立即将他推荐给了福伯。福伯是村里有名的织布和刺绣好手,一副作品可卖一到五两银子不等,最近在收徒弟,月钱有五银!在村子里可是十足的好活,是萧子妍死皮赖脸求来的。

段云岫得知是织布刺绣的工作时,脸都气青了。他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做如此女儿家的活!他死活不愿去,自认为做这种活简直有损他的颜面,丢他的大侠风范。

萧子妍好说歹说了几次,见段云岫不肯去,铁青着脸,恶狠狠地训斥了他一顿,大意是他既然要还钱就该去工作,别如此娇气!

一想到自己在外累死累活赚钱,这位公子哥还给她到处捣乱,害她总是受到村里人莫名其妙的白眼,她就各种郁闷,不由自主说了重话。

这般训斥深深地刺中了段云岫的自尊大穴,于是深刻认识到这是女尊世界的他狠狠地咬了咬唇,硬着头皮地去了。

只不过见着福伯,他冷冷地哼了一口气,一副“我是大爷”的冷淡模样。

福伯瞥了段云岫一眼,瞧见他并非心甘情愿来学习,便扔给他穿针引线等打下手的活。

望着手里的针和线,段云岫咬了咬唇,完全不知道下面该干什么。他偷偷瞥了一眼旁边的少年,见他手指灵活,只是眨眼的瞬间便将细线穿了进去,他眉梢一仰,同样动作极快地做了一番。

结果……线擦过小孔往外扭着。

段云岫不甘地咬了咬唇,抖着手缓慢地穿,眼睛都瞪成了斗鸡眼!他以极好耐心极慢的速度穿针,浮想着自己那些年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功力,小小针线简直无足挂齿!

眼见线要穿过去……它它它竟然分叉了!竟然使出了二刀流!太可耻了!

段云岫恼怒地将线抽出,又狠狠戳了几下,还是分叉!

他又环顾了一周,见有些少年舔一舔线头再穿,他疑惑了一下,也用嘴湿润了一下线头。这次线状态极好,穿过时完全没有分叉。段云岫欣喜之时,一道声音由远及近传来。

“段公子,半个时辰了,你穿好几个了?”

他手一抖……针掉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有个作者的恶趣味,大家准备好!我怀疑你们都要被雷飞了~

☆、喝你妹奶

于是,段云岫上任的第一天,只是做做穿针引线的简单事情,他便能将针线搞得一团乱,甚至还把刺好的作品给糊里糊涂地拆了开来。福伯见之连连叹气,说他白白糟蹋了他那双漂亮的芊芊十指,竟连怎么简单的活都不会。

段云岫听了十足地郁闷,忍不住翻了几个白眼。他的手是用来练武的,可不是用来刺绣的。但自尊心作祟下,他还是跟讨人厌的刺绣奋战了起来,当然刺得歪歪扭扭,惨不忍睹,手指更是满是血窟窿,可见一点天分都无。

休息时,一些男子悠哉地围坐在一起闲聊着八卦。段云岫郁闷地搞着刺绣,瞧见男人们一个个变得像女人似的,婆婆妈妈地谈着家中琐事,对比着自家妻主如何如何地宠他,自家宝贝女儿如何如何的聪明,他听得一阵鸡皮疙瘩。不少人还有意无意地询问他萧大夫的事情。当然他一问三不知。

段云岫气鼓鼓地想,那女人天天早出晚归,连面都碰不上几次,话都不愿说上几句。一说话就是骂他娇气。他怎么会知道她的事情……

中午,女子工作回来吃饭时,一个个男子娇滴滴地贴了过去,端茶递水,有些甚至窝在女人的怀里扭来扭曲。这巨大强烈的男女反差令段云岫瞧见一阵恶心,一瞬间没了食欲,一个人默默地坐到角落里,发呆。

有些男子见段云岫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坐在角落十分可怜,以为他抬头望天是在思念萧大夫,便想与他交谈一番,交个朋友,谁知他避如瘟疫,一脸明显的厌恶之色,让众人望而却步。

午后,奋战刺绣失败的段云岫立即被福伯指派去织布。

织布么!不过用个机器,简单!不就是两组织线上下交替么!太简单了!

在福伯问他有何问题时,段云岫连连摇头,兴致高扬地织布去了。

当天晚上,福伯瞧见萧子妍贼头贼脑的偷看段云岫工作情况时,泪眼婆娑地奔了过去,一跪地,求求她立刻将段云岫接回去,他家真的供不起他这座大仙……

原来段云岫在织布的时候,织线缠绕住织布机被深深地卡住了。但段云岫不好意思让其他人解决并知道他其实手笨并不会织布,于是默默地扯着织线想将其扯出……结果……笨手笨脚下硬生生地把整个织布机给拆了……

一声巨大倒塌声传来,福伯急急赶去,瞧见段云岫站在灰烬中手里握着几缕织线一脸呆若木鸡的惨样,心都碎了。

段云岫被萧子妍领回家时,一阵失魂落魄,气馁地想着眼前不怎么待见他的女人一定又要说他娇气没用了。谁知,却被人拉出了故意藏在袖子里的手。他手一缩,想收回,却被人握住了手腕。

萧子妍望着他芊芊十指满是针扎的血窟窿,想着众人曾说他曾经茶饭不思地研究着刺绣,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将药瓶打开,轻轻地为他上药。

“既然不会刺绣就早说……何必弄得满手全是伤呢……”

段云岫沉默。这世界男子不会刺绣是件极其丢人的事,而且难得有份月钱不错的工作能做……

“疼不疼?”见段云岫皱眉,萧子妍以为自己下手重了,连忙动作轻柔了点,眉眼间皆是隐隐的关切。

“刚才我跟严伯说好了,明日你去他那帮忙照顾下他的孙子吧。月钱是两银,你认为如何?”

段云岫正色点头,眉间染上一分喜色。

照顾孩子嘛!他会!他就是把念玉从小扯到大的!

段云岫满怀壮志雄心前去严伯家带孩子。由于有了之前悲剧的经验,他一见着自己的财主,立刻甜甜地喊了一声“严伯。”,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严伯对于这位新来村子的段公子,可谓是耳熟能详。他是十分敬重萧大夫的,所以听到她帮一名少年找工作,便立即应了下来。如今瞧见眼前的少年,不是传闻那般不卑不亢,也不是传闻那边柔弱不堪,他点了点头,将段云岫引进了内屋。

这次照顾的是严伯的小孙子,由于父母白天都进城打工,他一个老爷子又老了实在是没体力,所以想请人帮忙照顾一番。

他简要地说了下要求,大意是让孙子吃好穿好睡好即可,随后坐在旁观察着段云岫,见他抱着孩子哄着睡觉的模样有模有样的,十分满意地离开了。

见对方满意,段云岫大松一口气。儿时照顾念玉时日日哄她睡觉,可谓琢磨了一套哄骗和教育小孩的方法。这次工作绝对没问题!

想到此他低头一看,在他怀里的孩子约莫一岁,长得十分讨喜,正乖乖地闭着眼睡觉。段云岫嘴角一弯,立刻偷懒地靠着椅子也浅眠了起来。或许是昨日刺绣太过劳累,这一睡竟然睡熟了。

迷迷糊糊间感觉胸口湿湿嗒嗒的,甚至有个湿润的东西一直在他胸口舔来舔去、呼着热气,他原以为自己在做梦,然而当敏感部位一阵酥酥麻麻和莫名的刺痛传来时,段云岫惊呼地睁开了眼。

这一看,他大惊失色,衣服不知何时被扯下了大半,露出光洁的胸膛,而那罪魁祸首趴在他的胸口狠狠地吸、允着他胸口的茱萸。他牙齿轻轻咬合,唇齿间一吸一嘬,似乎使劲地想吸出一点什么。

吸、吸奶?!饿了?!

段云岫惊慌失措地抱起孩子,这么一抱,胸口的茱萸被人狠狠用牙尖一扯,疼得他差点松了手。

该死的!

孩子见自己的美味食物远离自己,顿时不满地撇了撇嘴,拼命伸着手指拉扯着段云岫的胸,喃喃道:“饿……饿……吃……要吃……”

被孩子这般舔过又拉过,那地方又红又疼,轻轻颤着,段云岫将衣衫理好,面色绯红道:“你等等,我给你找吃的……”

“饿……饿……”孩子趁着段云岫理衣服时,拼命朝着他胸口爬去,嘴角流着可疑的口水。段云岫惊呼阻止,谁知手指被人轻轻含住,一股酥麻的感觉顺势传来,他浑身软了软,不由张口喘着气息。

发现自己竟然被一个破小孩调、戏了,段云岫慌张地将孩子抱远自己,立刻满屋找着奶瓶,在孩子哇哇大哭时塞进了他的嘴里。

谁知,孩子咬了一口,狠狠皱眉,吐了出来。

“乖,吃……”

“难吃……”

“乖……”

“饿……”

“……”

“饿……要吃奶……”

见孩子锲而不舍地往他胸里钻,对着他的胸口咬了又咬,舔了又舔,段云岫只觉得那里充血发硬,难受得很。

这个小屁孩,当他是女人了么!!!

想起最近被各种当成女人对待,段云岫眉目半眯,大怒:“我哪有奶给你喝!饿找你娘!”他不由分说地用手轻拍了拍孩子的屁股,装凶教训道,“小小年纪就知道哭!难道不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吗!真是没用!”

孩子被打得一愣一愣的,哭得更凶了,咿咿呀呀道:“凶……怕!……怕……呜呜呜呜……爷爷……爷爷救我……”

段云岫怒瞪:“哭什么哭!都那么大了,还这么娇气!”

这般动静将隔壁屋的严伯吓来了。严伯一见自己宝贝孙子被人翻转着身子,屁股一阵乱打,顿时心痛万分,张嘴就将疑似虐待自己孙子的段云岫大骂一顿,大意是没想到模样挺好的小少年竟然对孩子这般歹毒和凶狠。

段云岫还没开口解释就被人挥着扫把赶了出去,正巧这时,十分不放心的萧子妍偷偷前来瞧他的工作情况,于是萧子妍连带着也被严伯骂了一番。

然而眼前一幕,让萧子妍喉头微动,一瞬间僵住了步伐。

少年的衣衫被扯得凌乱,白皙的皮肤赫然的裸、露在外,胸口那两粒红豆高高挺立,水光潋滟,又红又肿,一副刚被人蹂、躏过的模样,再加上他低着头,失魂落魄的模样像极了被人丢弃的小白兔,萧子妍默默地上前,将自己的外袍盖在了他的身上,随后闷声不响地扯着他衣袖一起回家。

段云岫咬了咬唇,小声道:“对不起……我又搞砸了……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萧子妍完全没听清段云岫说什么,她脑子里还是盘旋着刚才少年那副秀色可餐的模样。她只觉得下腹隐隐骚动,心中一慌,立刻甩开了段云袖的手,一阵惊慌失措地逃了开。

段云岫望着萧子妍避恐不及的模样,有些低落地垂下了头。

对方救了他,收留了他,还好心好意地给他介绍工作。可他全部搞砸了……

她原本就嫌他累赘,如今恐怕更是觉得他无用和娇气,各种厌恶了吧……

那厢,萧子妍狠狠地洗了一个冷水澡,但脑中的那抹春、色怎么都消磨不掉,反而还勾起了曾经少年躺在她身下媚、色、呻、吟的模样,他那时的眼神水汪汪的又有些迷离,令她此刻想起都忍不住心猿意马了起来。

萧子妍重重地砸了浴桶,低声怒骂道:“真是禽、兽,事到如今还乱想……你是不是想被人更讨厌……”

洗好冷水澡的萧子妍默默进屋,一晚上都不敢跟段云岫讲一句话。若是自己的小心思被对方发觉了,恐怕更会觉得自己无耻吧……

她却不知,自己刻意疏远的动作在段云岫眼里就是另一层意思了。

连续找了两份所谓“男人”的工作并接连失败后,在周围异样的目光和指指点点下,段云岫一阵厌烦,立即上山找了一个幽僻的地方全天练起了武。

他自我安慰,决心等体魄练强后,他这个七尺男儿还是做些粗重无技术含量的杂货比较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这章显示了我的恶趣味……不过男主本来就要被各种蹂躏的~啊啊啊,我真的太恶趣味了……

萧子妍:小子你竟然欺负我未来夫郎!胆子可大么!容子!应该让我上!作为正牌女主,以及容子小说里史上第一个特别温柔的女主,我不应该好好学习学习为以后扑倒大业和为云岫性福生活好好努力~

容子:→→先去赚钱还债,再想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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