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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界之妖艳江湖-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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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才等到下课,我正要施展浑身解数,展现我的男性魅力,拨动她的芳心。

没想到,我刚张开嘴,她突然来一句:“你妈贵姓?”

我(狂汗,不知她看过《大话西游》没有):“……我妈姓花,叫花月奴。”

她:“哦。你爸贵姓?”

我(狂晕):“……他是我亲爸,姓江,叫江枫。”

她(恍然):“这样啊!真难得。你老家在哪里?”

我(抓狂):“我住在恶人谷,有一个大伯,五个干爹,一个干娘……”

就这样,在铁心兰接二连三的提问下,我只能乖乖的回答,根本没时间约她。

片刻之后,她马上兔子一般溜得飞快,不让我抓住任何开口的机会。

天!我有这么可怕么?原本不太平静的心,越发的忐忑了。起初只是在湖里投下一颗石子,现在却扔进一块大石头,你让我还怎么安下心来?

幸好,晚上有个班干部竞选,我一定要抓住机会,好歹当个芝麻绿豆官,接近她也容易些。因此,我很痛快的掏出几十个大洋,买了几包大中华,每个男生宿舍都窜遍。

这次班干部竞选,哪怕只是当一个小小的科代表,我也认啦!起码收作业的时候,还可以乘机和她搭讪几句,光明正大的瞟她几眼……

静待黑夜的来临。黑夜给了我眼睛,我只用它来寻找美眉。

第五章 一起走过的日子

一群口渴的乌鸦飞过,将黑夜的帷幕拉下。

我刻意装扮一番,胸有成竹的来到教室,进入作战状态。

有些男生特激动,因为这正是展现自己,吸引美眉眼球的最好机会。

但是,我很镇定,随意的扫视全场……咦,那些喜欢抽烟的家伙,怎么都没来?!!!

手心登时捏出一把冷汗,**都湿透了。兄弟们,这关系到我的终生幸福,你们别玩我呀!

直到他们从厕所过完烟瘾回来,冲我眨巴一下眼,我高悬的心才扑通咕咚的掉下来。

如果我日后有心脏病,肯定是这次开始埋下祸害。由此可见,情之一字,害人无数。我愿承担这种痛苦,各位大哥千万别跟我争美眉,那样会既伤神又伤身的……保重。

牺牲小我,成全大伙,永远都是我做人的准则。(谁扔的砖头?!!)

导师刚发完话,某些积极的男生立即粉墨登场,吹得天花乱坠,简直是文曲星下凡,武曲星投胎,比二郎神还拽,比孙悟空还狂,要多炫有多炫。

具体情形我已经记得不是太清楚,不过有那么几个家伙挺出色。

譬如彬哥,又叫口号,又扬拳头,口水喷得全场都是(原本在黑板附近的导师,立即躲到教室后面):“各位兄弟姐妹,记得投我神圣的一票!我保证让你们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稍稍停顿,缓缓道:“不投我也可以,走着瞧喽。”扬扬拳头,这才屁颠屁颠的走下台。

直到最近我才知道,当年他竞选班长的真正意图:“你问我为什么要苦练吹功,为什么要当班长?这还用说么,当官多好。就拿我们公司的那个小狐狸毛秋小姐来说吧,我曾经追过她两三年,但她见了我就让我欣赏她浑圆的冷屁股。若是瞧见经理,她那个馋呀,嘴里冒的都是细气儿,眼里喷的都是火星儿,恨不得立刻撕开她冷屁股的外包装。你说我能不想弄个官当当么……”

聪哥是个官场好手,当年已经很厉害,现在更是如鱼得水。

至于强哥嘛,当年挺纯的一个,现在都历练出来喽。(文*冇*人-冇…书-屋-W-R-S-H-U)

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进门容易修行难,不经千锤百炼,没有坚忍不拔的意志,不闯过脸皮关,哪能得成正果。

以前在工厂的时候,那些同事的吹功已经达到极高境界,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好汉不吃眼前亏(要提防冷枪)。经理更厉害,即使讲一天话,没有一句假的,也没有一句真的。

当然,如果整天拿着一个哨子,嘟嘟嘟一吹,说什么“我是天上下凡的,为了伟大的理想,要解放全人类受苦受难的同胞。我们要团结起来,拿起武器,战斗批斗!我会派天兵天将来帮助大家!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如果不是精神病,肯定是骗子。

经过一轮激烈的角逐,终于尘埃落定,花落几家。我如愿的当上宣传委员(由于事先没收买女生,差点落选,得吸取教训),而铁心兰也当上生活委员(人长得漂亮就是好)。

我的竞选宣言是:“我曾经在报刊上发表过文章(寻人启事),能写会画(可惜字太丑,画太烂),能歌(豆沙喉)善舞(罗圈步),请大家投我神圣(烟是个好东西)的一票!”

尽管我以前深深的痛恨开会,但现在我盼望着,以后能大会没有(需要全班出席),小会不断(只有班干部参加),提升我俩的暴光率(最好是有机会**)。

我之所以这么痛恨开会,完全是因为高考之前的那段悲惨经历:我当过九年的班长,三年的生活委员(厕所堵塞也找我掏),任劳任怨十二年,口水都喷干了,你说我能不痛恨么?

我之所以一直不下台,不只是因为我的虚荣心,也是因为小时候的一口怨气。

话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当时的乌鸦都是一般黑,我只有六岁,家里穷得要命。

或许是“少年不识愁滋味”吧,我过得很开心,也很知足,而且还是个蹭饭的高手,鼻子比狗还灵。哪里有喜酒喝,有糖果派,哪里就有我矫健的英姿,拿扫帚赶我都不走。

后来,因为一瓶啤酒而被老爸脱掉裤子来揍(那时广氏菠萝啤很出名,是甜的),终于稍稍收敛。不过,在同村小伙子的教唆下,我由地上工作者转为地下人员,避开大人的视线。

那时最常做的事,无非是做个弹弓打鸟儿(偶尔也会射人家的鸭子),搜刮地里残留的番薯、花生、番茄(我承认,也偷过),去破烂茅坑窥视妇人嘘嘘(绝对不是我带头的)……

那时候,大伙经常饿得头晕,对食物的欲望尤其强烈。

我想,这个世界是有报应的。我上四年级时已经假性近视(当初不是我提议的呀,我才六岁),一嘴的烂牙(后来换了。不过有两颗大牙没换成,只能镶,被牙疼折磨过好多年)。

举头三尺有神明,大伙以后还是别干亏心事。不过呢,如果你已经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上刀山下油锅也不怕,那算我多嘴。法律只起到惩戒作用,只有道德才可以约束自己。

没有谁天生就想做贼,小贼偷针,大盗窃国,与后天的教育和环境的影响有很大的关系。

恶人谷出过很多囚犯,不少原本对俺还**荡漾春光灿烂的美眉,一听说俺是恶人谷的,立即溜得远远的,仿佛我浑身都是病毒。天,我比窦娥还冤哪!我不是**!

有些美眉还挺有人情味,起码会说一声“我还没刷牙呢,婚事以后再谈”,然后才溜掉。

有些挺冷,拍拍屁股,转身就走(幸好没放屁)。

有些更狠,鼻孔朝天,眼神鄙夷,仿佛和我相亲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当初谁两眼放光来着)。

可惜的是,我给她们的红包,一个都没拿回来……

那是我辛苦攒下的老婆本呀,每个都不少于五十个大洋……

你们要走,我很痛心,眼睛都进沙子咯(没办法,干娘屠娇娇安排的,我不能辜负她的一番美意,可惜她的审美观点跟我差得太远),好歹留下红包呀!

好像扯远了,继续话说当年。如果我跟着那些家伙一直闲逛,恐怕日后只是个小混混,至多也就做个江湖大哥,还不知道能不能寿终正寝。

当年我的一些同村好友,比我大很多的(我才六岁,就能跟十多岁的男生玩得很疯,连那些小妹妹也不放过),仍在监牢里反省。

而我能够顺利完成学业,至今尚未堕落(其实我好想腐化,可惜口袋没钱。各位大哥大姐,送几百给我去爽一爽吧,哇哈哈),得益于当初结交的那个损友——江玉郎。

严格来说,童年时代的江玉郎虽然比较面目可憎,却不算坏,还挺够义气。

可惜他的老爸江别鹤太虚伪,老妈花粉红太泼辣,终于把他给带坏了(‘终于’二字,似乎显得我挺阴险,其实我不是坏人)。

且说那时我刚上学前班,倒数第一是家常便饭,功课没按时完成过,每天都被老师罚留堂,抄书本。每当这个时候,同村的大哥哥轩辕三光就会出现,仿佛神灵一般来搭救我,迅速帮我完成作业,然后抱着我翻窗逃走(老师已经回家吃饭)。

那时的教室很简陋,窗子是木头做的,一踹就开。轩辕三光已经上六年级,写得一手好字,长得还挺俊俏,迷倒不少小妹妹。

我同村的阿花,就是把初夜给了他,还痴缠过好一阵子,那叫一个幸福。

不过,后来轩辕大哥被同村的白开心带走,据说是要到外面闯世界。没想到,几年之后,他居然因为吸毒和贩毒,被发配到新疆劳改。

如果不是燕南天大伯和五叔江飞帮忙,恐怕他已被枪毙。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也很无奈。稍稍不留神,就腐败了。

轩辕大哥,我童年时代最好的朋友,希望你能吸取教训,重新做人。

那时的江玉郎,仗着家里有几个钱(开豆腐铺),正眼都不瞅人,鼻孔朝天,不时冷哼一声。他坐在我身后,老是拿一支铅笔戳我(丫丫个呸,还是削尖的)。

小时候,老妈花月奴经常告诫我:“咱们家穷,你不要惹是生非,好好读书,以后才能找份好工作,端个铁饭碗,找个好老婆。你不想让妈妈过得舒服一点么?”

我似懂非懂。不过‘好老婆’这三个字,已经在我心里扎根。

我常常想:老婆是什么东西?应该很好吃吧!

因此,尽管我无法安下心来学习,不过也不会随便惹是生非,不想给家里添乱。但是,人的忍耐始终有个限度,这天我的小宇宙终于爆发了……

我把江玉郎狠狠的教训一顿(其实我自己也鼻青脸肿),很得意对他说:“如果你敢告诉老师,我见你一次,就揍你一次!”

我常常认为,小孩子的恩怨就该由小孩子来解决,如果他不服气,可以回家多练练,再来找我报仇。而且,当时我只是吓唬他。

但我没想到,他虽然没告诉老师,却把幕后那个更厉害的人物惹出来(后来我才知道,是花粉红见他浑身是伤,才找上门的。这小子后来对我挺好,大哥前大哥后的好不恭敬)。

一个寒冷的中午,在回家的路上,大欢喜女菩萨般(超级肥人)的花粉红,冷不丁的窜出来,揪住我的耳朵,又推又扯,好一阵痛骂。

幸好当时穿得厚,轩辕大哥又及时把老爸和老妈叫过来,才让我没被花粉红**多久。她骂我的那些话,我已经一句都不记得,但她骂我老爸是穷鬼,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年的冬天,我觉得特别冷。曾经过得很知足很开心的我,心里已经多出一点东西。

几个月之后,轩辕大哥不再读书,跟随白开心到外面闯荡。

我很自觉的拿起书本,翻看以前拉下的功课。既然老妈说读书可以改变命运,那么我就开始勤奋吧。即使不能改变命运,起码可以让她开心一点。

曾经因为我的调皮,而打断许多藤条的老妈,从那以后很少打我,疲惫的脸也多出一些笑意。

小时候,即使老妈打我,我既不会逃,也不会闹,只是默默的流泪。

可是,即使我知道错了,在那些伙伴的教唆之下,还是会翘课,会偷人家的番薯。惟有“穷鬼”那两个字,深深的刻在我的心里,每当我迷失方向时,总会想起老爸当时的无奈。

虽然,如今家庭环境大大好转,但那时的耻辱,依然促使我奋发,让我不敢放弃。

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等待着游戏的童年,已经一去不复返。

“功课只做了一点点”的状况,只有在大学时才出现过(死性不改呀)。

经过父辈的不懈努力,我们江家终于在恶人谷抬起头来,俨然成为一方的霸主(不是恶霸)。乡亲们老是嚷嚷着要喝我的喜酒,让我不敢在家里多待。

娘子,你在哪里呀?就算你害羞,不敢答应,好歹也吱一声嘛(不要拿老鼠来糊弄我)!!

那些深藏在心底的记忆,那些仿佛快要忘记的人,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突然涌上心头:“如何面对,曾一起走过的日子。现在剩下我独行,如何让心声一一讲你知。

从来无人明白我,惟一你给我好日子,  有你有我有情,有生有死有义。

多少风波都愿闯,只因彼此不死的目光,有你有我有情,有天有海有地。

不可猜测总有天意,才珍惜相处在一起。道别话亦未多讲,只抛低这个伤心的汉子……”

据说刘大哥也是天秤座的,这首《一起走过的日子》,让我毕生无法忘怀。

第六章 爱一个人好难

期盼已久的第一次开会,终于来临。

所有管理学院的班长、宣传委员、生活委员,到管理系楼集合。我已经忘记当时是为什么而开会,却依然很记得,当时心情是多么的的兴奋。

我那时就是这样,明明想干不轨之事(多与铁心兰接触,增加她对我的好感,然后……嘿嘿),却非要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才敢于行动。

如果当时我有现在的脸皮(依然比较薄,但已经比过去厚上十厘米),应该会更容易成功吧。

唉,这就是帅哥的悲哀。(长得帅不是我的错呀!)

江湖传闻,长得帅的,还不如长得普通一点的。长得帅的男生,很少有机会追到女生。而那种长得普通一点(也要对得起观众),有点肉的类型,往往一试惊人。

帅哥的悲哀,往往在于长得太帅(譬如我江小鱼),让美眉误以为花心,而对其有警戒心。然而,大部分的帅哥都是挺纯情的。

当你想约女孩出来时,女孩对你起了警戒心,因而所费的工夫就会多一些。

而且,因为长得太帅,一举一动就在许多人的观察中,也因此特别受到亲戚朋友的关爱,成为女生心目中的花瓶(不是美眉的专利)。

因此,帅哥不敢说甜言蜜语,害怕所说的话被广播,甚至被原音重现。

既然身为帅哥,自然注重形象,因此脸皮薄,不敢有大动作,更不敢死缠烂打。当他和那些猪头男同台竞技时,往往未出手就先输一半(投降再输一半)。

如此一来,帅哥往往不容易追到美眉,而被猪头男牵着鼻子走。

奉劝各位比我还帅的大哥小弟,形象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在如此竞争激烈的快餐社会,幽雅的动作,是很难成功的。

当你照镜子的时候,或许会自信满满;当你瞧见猪头身边的美眉,却是充满遗憾。

长相令人觉得安全的猪头男,其实是最不安全的。他们都有绝招:“扮猪吃老虎!”

在这年头,美眉往往被猪头男扒到,而帅哥只能去配恐龙。如果再这样下去,不出一百年,地球上的俊男美女将会越来越少,真是人类的悲哀呀!

幸运的是,我逐渐由当年那种青涩的帅哥,向厚脸皮的猪头男转变,可喜可贺呀!

当我照镜子的时候,尽管会充满遗憾;当我瞧见帅哥身边的恐龙时,却自信满满。

所以说嘛,当帅哥有什么好,一定要当猪头男!

只要你跑到大街上,冲着那些有男人的美眉狂吹口哨,很快就能如愿。当年我试过,在医院足足躺了半年,终于完成由帅哥向猪头的转变。

请相信我,帅哥迟早要下地狱,只有猪头才可以得到永恒!阿门。

且说那个夜晚,月亮就像男人心中的美臀,女人心中的玫瑰,母猫也叫得很疯狂。

我装得一本正经(其实犹豫了很久,想过很多对白),声音十分公式化,才颤抖着拨通铁心兰宿舍的电话,却是芬姐接的。

我心里有点失望,却又暗吁一口气:“你好,我想找心兰。”

芬姐让我稍等一下,大概只有几秒的时间,我却感觉到已过去几百年。我既盼望着心兰快点(想听到她的声音),又盼望着她慢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摇摆的天平中,等待着,期盼着,犹豫着……

心兰:“喂,哪位?”

我(慌乱):“……是我呀!”

心兰:“哦……谁呀你?”

我(黯然):“我是小鱼儿……”

心兰:“小鱼儿?谁呀……哦,你是江小鱼吧!找我什么事?”

我暗吁一口气,干咳一声:“待会儿不是要开会么?我们一起过去吧。我在楼下等你,快点下来。拜拜。”急忙挂掉电话,惟恐她会说出那个“不”字。

幸运的是,电话没再响起,她应该已经答应了吧。因而,我立即搜出尘封已久的镜子和梳子,精心打扮起来。

由于我实在太帅,在大学以前经常招惹许多狂蜂浪蝶(女的),因而不得不经常贬损自己,让人看起来尽量土气,跟《十月围城》中黎大哥的扮相有异曲同工之妙。

饶是如此,那些美眉只要稍稍留神,还是能把我从千万猪头中揪出来,惊为天人,芳心荡漾,难以自拔,从此拜倒在我的西裤下。

我在楼下等了很久,一直没见她出现,黯然的走向系楼,心里倍凉倍凉的。我真是太高估自己啦,原来那些美眉果然只喜欢猪头,不喜欢帅哥。

天哪!老爸,老妈,你为什么要生得我这么帅?这会妨碍我终生幸福的!

我想,他们当时制造我的时候,肯定是全心全意,一丝不苟,而不是事前疏忽、事中快乐、事后懊悔的附带品。如此一想,我潮湿的心,慢慢干燥了。

来到系楼时,结果没发现心兰,也没瞧见聪哥。我先是一喜,随即一个咯噔:心兰和聪哥,不会已经那个吧?!!!!

这也难怪我会自卑,会怀疑,会胡思乱想。聪哥虽然没有我帅(见仁见智),没有我高(这是事实,可惜没多大用处),却有一股王者的霸气,令人油然生出崇敬之感。

我的心哪,原本只是凉凉的,如今已结冰了。

就在我吟起“自古多情空余恨”的时候,心兰和聪哥正好走进来。

聪哥指着我,惊讶的问:“你怎么先来了?我们等了你很久。”

原来,他们在宿舍楼的东边等我,而我却站在西边喂蚊子。

登时,心中的阴霾散个干干净净,太阳老爹吃着雪糕照得我暖洋洋的。

我心中狂喜,却淡淡道:“我以为你们已经来了。”

瞧见心兰脸上的一丝嗔意,我想跟她道歉,却始终说不出口。

如果当时我说得明白一点,加上“不见不散”之类的话,或者当时我俩都有手机(我大二之后才买),应该不会这样。

有时我们会产生误会,往往是沟通得不够彻底,偏偏又自以为是。

那次会议我一点东西都没听进,只是想着怎样跟心兰解释,怎样才可以挽回我在她心目中的美好形象(如果有的话),好不容易才捱到会议结束。

什么,已经十点多了?!学生会的那些干部,还真是能吹呀!

众人纷纷作鸟兽散,我屁颠屁颠的跟在心兰后面,欲言又止。

而且,她跟聪哥聊得正欢,我又哪里插得上话?

原本想请她吃夜宵,赔礼道歉(有水分),结果还是没开口。瞧着她返回宿舍,我突然感到空落落的,仿佛失去一些挺重要的东西。

忽然心里一动,急匆匆的溜回宿舍,苦等五分钟,拿起电话(那时打校内电话不收费,让许多猪头男爽死)。只是电话还没拨通,我就挂掉了。

反正,明天又能见到她了,何必急在一时呢!

带着一丝惆怅,一丝憧憬,一丝龌龊……该死的蚊子!竟然让我失眠了!

往后的日子,则比较平淡。偶尔打一声招呼,偶尔帮个小忙。我凝望着她的背影,几次想跑到她的身边,和她一起漫步,和她一起欢笑,就像那些猪头男一样。

但是,我依然假装不在意,落寞的跟在她后面,望着那逐渐远去的背影。

我曾经以为自己可以风靡万千少女,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我是一只没有脚的小鸟,可以活得很洒脱,很自在,不会为了谁而停留。

可是,当某人在你心里留下一点东西时,却会这么的不自然,这么让人烦躁。

我讨厌这种东西,因为它曾经让我感到自己很窝囊。但是,那种苦涩之中带点甜蜜和期盼的感觉,就像苦丁茶一样,偶尔会让我回味。

其实我比较喜欢糖果(小心得糖尿病),不喜欢苦茶(胃不太好)。但偶尔喝一下苦丁茶,才更能感受到糖果的甜腻。

我静待着下一个机会的来临,我希望自己可以牢牢抓紧。

一个月后,江湖大学举办舞蹈训练班,所以学生都可以参加。

我一看到心兰和张菁报了名,心里那个狂喜呀,却努力表现出没看见的模样。其实没人的时候,我瞅着那张报名纸,总会嘿嘿的傻笑。

好不容易才等到报名截止那天,我把文艺委员拦住,迅速写上自己的名字,交了报名费。

还好,心兰和张菁早已离开。我要给心兰一个惊喜(惊是有的,喜倒未必),耶!

“这日子怎么过得这么慢呀!”我无聊的翻着日历,恨不得立即拥有控制时间的能力。

好不容易才熬到训练班开课,我风风火火的赶到舞蹈室(昨晚太兴奋,好不容易才睡着,居然睡过头了),训练早已开始。美眉没几个,猪头一大萝。

除了心兰和张菁,我们班的小冠和玲哥也在。我慢慢的走到小冠身边(双脚有点发抖),跟他、玲哥、张菁打招呼,只跟心兰点点头。

心兰挺平静的,既看不出有什么欢喜(我很失望),也看不出什么恼意(我更失望)。

我想看到她的笑容,也想看到她为我而吃醋,可惜只能在梦里出现。

基本舞步教完,便是选择舞伴的时候。

那些猪头男嗷嗷大叫,纷纷冲向瞟了很久的美眉。有些侥幸成功,乐得见牙不见眼;有些遭到拒绝,毫不气馁,立即转移目标(看到没有,这就是猪头男的厉害之处)……

我深吸一口气,攥着拳头,慢慢的向心兰和张菁走过去,尽量让自己不失态。

一步,两步,三步,距离越来越近,我的心也跳得越来越快。

近了,更近了,非常近……“兰兰,可以做我的舞伴么?”温柔的声音响起。

——谁?!!谁抢了我的台词?!!!!

犹如晴天霹雳,五雷轰顶,我立即循声望去,眼神充满杀气,头发根根竖直(超级赛亚人终极版),瞥向那个家伙——居然是我们班的玲哥?!!!!

如果当时有一根金箍棒,我会把他砸成肉酱;如果当时有一个玲珑塔,我会让他永不翻身;如果当时有一个大铜钟,我会让他永被囚禁……

有么?没有。

因此,我只能深吸一口气(啊啾!不好意思,现场灰尘太多),凝望着张菁,笑得特灿烂:“小菁,可以和我跳个舞么?”

这堂课一结束,我便立即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跑回宿舍,从此没再去跳舞。

第一,如果不发生意外(例如玲哥突然肚子疼,张菁突然来了大姨妈),舞伴是固定的。而且他俩是我的同班同学,我总不能找个月黑风高之夜,把他俩干掉吧!

第二,我不想看到心兰和别的男人跳舞,因为我会嫉妒。当然,如果她是我的娘子,那就不一样喽。越多男人邀请她跳舞,只会让我感到倍有面子(我果然是个极度虚荣的混蛋)。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跳舞实在太难看!我长得这么帅,却跳得这么难看,这让我娇嫩的脸蛋(呕吐一下先)还往哪里搁!

此时,只有林长治那首《甜蜜蜜》的终极绝望版《惨兮兮》,才能表达我的心情:“……惨兮兮,你笑得惨兮兮,好像花儿落在秋风里,我鸡皮掉一地……”(大家不妨唱唱)

幸运的是,没过多久,他们居然也不去上舞蹈课啦,据说是没什么意思。

这也难怪,大部分的猪头男或恐龙女,都是抱着结交美眉或帅哥的心态,才去参加舞蹈训练班的。几天下来,能混在一起的已经混在一起,实在不能混的,吃个夜宵就散。

这么说来,我岂不是还有机会?!原本黯淡的心情,立即春光灿烂起来。

往后的日子,依然平淡。毕竟,大一的课程还是挺多的。

如果不是两个男人的出现(大家不妨先猜猜),或许我只会默默凝望着心兰的背影(我发誓,我没流口水!当年我是很纯洁的,温柔似水),静静的度过大学四年。

下面,为大家送上苏大哥的《爱一个人好难》:“……简简单单地说,爱是不爱……朝朝暮暮地期盼,永远没有答案……爱一个人好难……”

第七章 那么骄傲

想必过来人都知道,刚进大一的时候,很多同学都想进入学生会。

一来可以锻炼自己的才能,毕业时写简历好添点东西;二来可以结交异性朋友,学业爱情两不误;三来……我也不知道还有什么。

当年我进入学生会,一波三折,而且还在记者部的部长赖大哥和副部长玲师姐,对我期望最大的时候,居然不参加下一届的部长竞选,跑去武术协会捣乱了。

如今想起,还真有点对不起他俩的栽培。赖大哥,玲师姐,多年不见,你们还好么?

进入其他社团,如果不是纯粹出于兴趣,肯定是男的为泡马子,女的为钓凯子。

后来我进入武术协会,一半是为兴趣,一半是为……后文将会提到,暂时不罗嗦(切,装什么洋葱头,谁不知道你的花花肠子)。

我听说心兰要进入学生会,便立即行动起来,找哥们帮忙,有机会当然要进去,没机会也要创造机会进去。可惜我的那些哥们,没一个在里面。

进什么部门好呢?想来想去,还是体育部比较吸引人。一来可以锻炼我的身体(由于是大近视,已经很久没接触篮球和足球),二来喜欢运动的男生最阳光(尤其是床上运动)。

因此,我马上跑到体育部竞选。

当时,由于我来得太早,一直在门外等候。不少别班的女同学看到我,都很亲热的叫师兄。我登时沾沾自喜:没想到我这么有魅力,让这些小妹妹纷纷自投罗网!

突然有个女同学问起:“师兄,是你面试我们的么?”

我稍稍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们把我当成大二的师兄!

虽然我长得既成熟又冷酷,还很帅气,你们也别把当大叔呀!

其实,我只是比同级学生的平均年龄大两岁而已!俺属鸡,大部分同学属猪。

如此一来,我突然感到自己有点老了(不会是因为当时我没刮胡子吧)。

好不容易才等到各个部门的竞选开始,我自信满满的走进去,狂吹一通。我本以为,进入学生会只是小菜一碟,可三天后公布的结果让我大跌眼镜。

在我眼里,那些表现得一点都不出色的男生(长得也不帅),居然都进去了!

其中的一个,当场就跟副部长大打人情牌:“哎呀,我们是老乡耶!”

我一阵的恶心,心想:丫丫你个呸,就算要拉关系,也不用这么猴急吧!

然后叹息一声:为什么正部长和副部长,都不是我的老乡呢?可惜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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