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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鬼而嫁之鬼夫欺上身-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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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变老,骄傲的就好像二十出头的少女。

不过却能从她的话中,理解她的行为。

她的地魂丢了一半,所以变得,好像灵智也缺失了一半。

就好像无法治愈的帕金森综合征一样,也许只有找回另外一般的地魂,才能让她恢复自身的灵智。

“你都忘了吗?你是最早的一位龙婆,因为有了你,世界上才有龙婆这个职位。”凌轩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好像夹杂了某种东西。

听过之后,恍然之间就好像寺庙里的晨钟暮鼓。

清音过耳之后,给人的感觉是那种醍醐灌顶般的震动。

就见那婆婆的双眼逐渐变得清冽起来,她蹙了蹙眉头,似乎好像回想起了什么,“啊?哦……原来我是龙婆,时间……过去了好多年了吧……现在是乙未年,还是甲子年啊?”

“哪个也不是,这位是我的妻子,顾星。”凌轩笑着,将手落在我的肩头。

她迷离的看了我一眼,清明的目光似乎又蒙上了一层沙质的东西,变得朦胧起来,“哦……好美……的小夫人,小夫人的灵魂倾国倾城。阴间定容貌的画师,怎的给她这般美丽的容颜,会给小夫人招来祸端的!”

这老婆子的话越来越古怪,我却听明白了。

说是阴曹地府有专门给人画像的画师,决定了这人的长相,它画什么样。

人就必须长成什么样,高矮胖瘦一概如此。

但……

但魂魄由天孕育,天然长成,真的有画师可以掌控人的面容吗?

凌轩笑了笑:“婆婆即便眼中生了翳,依旧是这样的敏锐。她的魂魄惊艳绝伦,每次看到我都会被迷的找不着北呢。”

“你这小嘴,如同蜜糖般的哄的我高兴,一定是有事求我。”老婆婆虽然目光变得清癯,但是似乎还是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

我下意识的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发现她的双眼当中是没有成像的。

这么说来,她依旧是什么也看不见。

却说我的魂魄,什么倾国倾城来着,真是奇怪的老婆婆。

“顾大王,既然来了,见到了婆婆,就让婆婆看看你的手吧。”凌轩轻轻的提起我一只手臂,送到婆婆面前的桌面上。

整个过程,我都是茫然一片的。

等他翻开我手背,将手背附近腕子上的血煞誓咒的咒文暴露出来,我才意识到大事不妙。他恐怕一早就发现手腕上发过血煞誓咒留下的誓言,却一直隐忍到现在。

我紧张的抬头看他,好奇他为什么不戳穿我。

“别紧张,婆婆会帮你看的。”他将食指竖在唇边,似乎是要我保持安静。

话到了唇边被他这个保持静音的手势打断,我的手腕被这位老婆婆的双手给握住了,她粗糙的手指头在带着些许寒气的咒文上摸索来摸索去。

看起来是毫无规律的乱摸,可是仔细察觉,却能发现它是随着咒文上血煞之气流动的方向徐徐而动的。

婆婆眸光一凛,“恩?这是血煞誓咒,小夫人身怀六甲,居然也敢发血煞誓咒。这咒文好生奇怪啊,怎么感觉和腹中胎儿息息相关,小夫人,你到底发的什么誓言?”

面对世界上第一位龙婆的质问,我整个人都呆若木鸡。

我发的血煞誓咒,是我生下孩子以后,就甘心情愿的给一群人不人动物不动物的东西当鼎炉。这样的话,我怎么说的出口。

一只手藏在桌子下面,都快要把膝盖上包裹的牛仔裤布料敲破了。

心头在发慌,绞尽脑汁的想着应对之策。

“也……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誓言,就是在阴间……跟……一只耗子一起发的誓言……说……”我脑子一转筋,都想拿阴间那次发过的血煞誓咒顶缸。

毕竟我曾经发过两次血煞誓咒,如果能就此含混过去,对我来说也是好的。

可是这般不真诚的话,似乎被她识破了。

她根本不想听完,打断了我的话,去问凌轩,“小伙子,你要我化去小夫人身上的血煞誓咒吗?这个誓咒……貌似可以一直保护他们母子平安,到孩子生下来为止。”

“请您化去吧,孩子没有了可以再生,可是我就这一个妻子。”凌轩从我的身后,轻轻的搂住了我的脖颈。

双手交叉在我的胸前,下巴也靠在了我的肩头。

指尖落在我的小腹上,我原本以为那两个孩子,会因此觉得心寒。

可当他的指尖落下,父与子,父与女,居然产生了精神上的共鸣。好像两个孩子,也很认可凌轩说的话,可他们不怕死吗?

龙婆手摸着下巴,指尖在我的手腕处反复的摩挲。

速度越来越快,似乎要将整个誓咒的符文,彻底的了然于胸。

良久,她开口:“恩,可以化去,不过要你这个大小伙子付出一点牺牲。能为她死的牺牲,否则,孩子出世了以后。就会把他们的母亲克死。阴间的定律千百年了都没有改变,没有付出,没有得到……”

没有付出就没有得到,这番话我从前听得多。

但是自从接触了阴阳之间的事物,便更加深刻的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阴间没有什么律法可言,却有着极为严格的自身的定律。

尤其是等价交换,没有付出就没有得到。

要想就一个人的命,也许就必须牺牲另一个人的生命,才可能挽救这个人。

说完这番话,龙婆发了一会儿呆,似乎是进入了游离状态。

不过,很快就恢复了神智,伸手敲了敲脚边的花瓶,“我看不见了,你……你出来,帮我把黑龙匕首拿出来。我……用……”

她漂浮的脚边,有一只又破又旧,沾满了泥土的花瓶。

看似平淡无奇,可是她苍老的手刚一接触到,上面就起了一道涟漪一般的波纹。这道波纹一起,从瓶子里居然飘出了一缕青色的烟雾。

烟雾在空气中凝聚了一会儿,居然变成了一个人形的轮廓。

那轮廓鹅蛋脸,眉宇清秀,却如同极淡的墨迹,叫人无法看清楚他模糊的面容。就好像他只是一道轻微的烟雾,无声的在石屋中的那些杂物中飞了一圈。

等回来的时候,一只洗的有些褪色的竖条形的布包从青烟里掉出来了。

龙婆看不见,伸手一摸,却也都摸到了。

熟练却很缓慢的打开布包,在里面抽出一把锈迹斑斑的手术刀。

可是当她用手术刀,在自己的手指头上割了一刀,血液渗进刀锋当中。这般全都是铁锈的手术刀,居然随着血液流动,染上了锋利的赤色。

这快速的变化,让人目不暇接,根本还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情况。

血雾缭绕在刀身周围,使得刀锋上有一股子锋利的血煞之气。

“小夫人胆子大吗?”她似是问我,似是问凌轩。

我抢着回答:“大。”

“那就好,原想着,做手术的时候,让小夫人把眼睛闭上呢……”她的虎口忽然如同镣铐一般,将我的手腕紧紧的控制住。

看似老迈迟缓的她,居然用手术刀在手中转了个花样。

手术刀就跟她身体的一部分一样,转成了风车,眨眼间就落到了我手腕的肉上。顺着那道咒文的边缘齐齐的将整块皮肉,切了个规整的长方形。

那一刻,已经不知道疼或者不疼了,整个人都被她的动作震住了。

血液如走珠般流出,一滴一滴落在灰尘厚厚的桌上。

凌轩已经搬来了一张又脏又破的椅子,坐在我的身边,就好像等待打针的患者一样。撸起了袖子,将白生生的皓腕裸露在龙婆的面前。

龙婆也不知道要干什么,居然也在凌轩的手腕上割出了同样大小的长方形。

又尖又长的手指尖一拈,将服帖在他手臂上的皮肉,就这么规整的拽下来。凌轩的远山眉微微一皱,似乎是有些疼痛了。

他的另一只手,却将我的头顷刻压在胸口,“疼了,就咬我一口。”

咬……

要毛线啊。

本大王又不是僵尸,咬他干什么呢?

也许我平时思维不够机敏活跃,可是此时此刻,我非常清楚这个龙婆在干什么。她似乎在为我和凌轩换肤,她是要让凌轩帮我顶替血煞誓咒吗?

这个誓咒,发的如此的恶毒,我怎能让凌轩替我扛呢。

我用力的抽回手,想挣脱控制住我手臂的束缚,一时间双眼就被什么冰冷的液体糊住了,“凌轩,我怕疼,我不做了。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本大王不想被扒皮。”

“不怕,有我陪着你一起被扒皮呢。”他的声音很柔,似在安慰我。

可我在乎的不是这些!

“小夫人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呢。”那龙婆嘶哑的声音进入耳中,登时,她便将我手腕上的皮肤生生的拽下来。

皮肉生生被撕扯下来的疼痛,简直就像掉下了十八层地狱一般。

别说抽手回去了,就是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绵软在凌轩怀中。脑袋一片的空白,被拔了皮的位置凉飕飕的。

好疼,脑子嗡嗡的响着。

还能感受到,一只类似棉签一样的东西,在我的扒皮的位置上涂抹什么药物。

我身子微微颤抖着,痛苦的哀求他,“不要……不要这样,凌轩,你到底让龙婆对我做了什么?我……我不要你为我做任何牺牲。”

我狠狠的抓着他的衬衫,手指甲似乎都要嵌进他的肉里。

虽然以前没有留指甲的习惯,可是最近也没有时间去剪指甲,让一双手的手指甲都变得很长了。

他似乎不觉得疼,冷冰的承受着,我崩溃之下不智的举动。

“按理说,血煞誓咒发了便不可反悔,就算是大罗金仙也不可以。”他的指尖一用力,就将我的头颅控制的更加的紧,让我根本没有半分办法可以反抗,“不过,黄河会的龙婆十年都难得出坐镇来一次,这次刚好遇上,她的法子也许有效呢。”

凌轩死死的不放开我,我再想挣扎,也只能任由龙婆的各种药物,擦拭在我的伤口上。

受伤的皮肉轻微的抽动着,我的心也在跟着微微的抽搐着,“你……你早就知道了,知道我在车里……发下过血煞誓咒?为什么不说!”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在车里的时候,落入过危险中。你不告诉我,凭什么,要求我告诉你?顾大王,是不是平日我太宠你了,你才会这样的任性骄纵?”他的语气更加霸道邪佞,比我要咄咄逼人多了。

我被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差点气的咬到了舌头,“那……那是因为……因为他们无孔不入,你不过是去拿把伞,他们都能有机可乘。我想……我想一时的顺从,能换得孩子的平安。毕竟血煞誓咒不可挽回,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就觉得你没必要知道那么多……”

我半真半假的解释着内心的想法,实际上,是不希望凌轩牵连到其中。

“我没必要知道那么多?”他说这话多少带了几分戏虐,然后不羁的说道,“这箭这不是回头了吗?就算是你发血煞誓咒,我都有办法……让你不受丝毫牵扯,顾大王,你是我的女人,有我在没人能伤你。”

他重重的在我的额上一吻,满脸认真的看着我的面容。

我呆住了,只觉得我面前这个男人,高大的仿佛是天穹降下来的天神一般。

不论发生什么,哪怕瞒着他,他都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替我解决了。

他眸光发亮,单手捧住了我的我下颚,似乎在调戏我一般,“顾大王,你相信我吗?”

“不信,我为什么要信你!那个……冷凝素到底……到底是什么人?她是你的小情人吧,易凌轩,我才不要相信你呢。你……也没资格替我承担誓咒!”我的手握成了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想结束整个嫁接的过程。

我才不要……

不要让凌轩承担呢!

可偏偏就是事与愿违……

就在当下,一股炸裂般的刺痛,伴随着一个东西完美的落入我的伤口处爆发了。

我不要将血煞誓咒给他,我不要再眼睁睁的看着他在我眼前消失,能不能让我自私一次。让我自己顶受血煞誓咒带来的惩戒……

我疼的都快要死过去了,勉强睁眼,看了一眼伤口。

就见到一块崭新的皮肤被放在了伤口上,边角还有蓝色的蓝星草的汁液,它正在突飞猛进的和我其他的皮肤组织融为一体长在了一块。

我抱住了头颅,“啊……”尖叫了出来。

眼前一片漆黑,身子好像堕入了永夜,但是总有一个坚实有力的依靠在支撑着我。好像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我紧紧的抓住他身上的衣料。

却感觉黑暗中,他用自己的手和我的手十指紧扣,“不要怕,老公在这里,老公会一直保护你。乖,冷凝素……哪怕是我的情人,可我心底最重要的地方还是你的。顾大王……”

“骗人,你这个花心大萝卜,我要跟你离婚。”我痛苦的战栗着,眼看着他身上的皮肤和我的皮肤长在一起,看样子滴水不漏相得益彰。

心口就好像被什么重物撞击了一下,只悔恨立下誓咒之后,没有立刻离开他。

他这样做,只会让我更恨他。

凌轩要是不在了,我这两个孩子要怎么办,我这般的无用。留在这世上,根本无法保护他们,他以己之命来换我这条烂命。

实在……

实在不值得。

凌轩轻轻一笑,“上至碧落,下至黄泉。我看谁敢收你的离婚诉讼,顾星,你答应过我生生世世都是我的。这么个血煞誓咒,不会要我的命的,你到底在激动个什么鬼?”

“真的吗?你不可以骗我,凌轩……”我在尖叫挣扎中,惊愕了一下,然后缓慢的安静下来了,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唇颤抖了一下,捧起他的手臂,指尖轻触在他手臂上长好的那块肉。果然关心则乱,我真的像是一个白痴一样,问这样的问题。

他自己都说了誓咒不会要命,可是若是骗我,那又如何会说是假。

我大概只想求个心安,只想抱着比他早死的心态。

我害怕失去,只想死在他怀中,而不是看着他这样一个在鬼界孤傲千年的摄政鬼王立世界。也许我只是他漫长生命长河中的一个过客,没我他依旧能好好的活下去。

“天不老,情难绝!”他的唇边轻轻的动了一下,眼底暗潮汹涌,似乎埋藏了无法言喻的情愫。

微微附身之下,温热柔软的唇在我的耳垂上轻轻的一吻,“你总是这么多灾多难的,我怎么敢死呢?我死了,谁来保护你和两个小崽子呢?我觉得……这个世界……只有我能胜任这件事。”

身子微微一颤,我重重的搂住他。

无声的诉说着心里的情愫,姓易的,这可是你说的。

到头来,你可千万别让我失去你。

我默默地想着,却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将这番话宣之于口。

额头轻轻靠着他的肩膀,整个人就好像经历一场马拉松一样,身上是一点气力都没有了。

只听,他对龙婆说:“多谢婆婆相助了。”

“我最看不惯的,就是男人骗人了,你领了血煞誓咒。等她生下孩子,你就会死,为什么要骗她呢?”龙婆眯了眯眼睛,没好气的看着凌轩。

我抓着他衣料的手一紧,他却轻松的耸了耸肩,“婆婆,别吓唬她,我能活下来的。”

“好吧,就当你能活下来吧,血煞誓咒来自天道。你多能躲过,便有了抗天的本事,那这个世界……还需要老天爷做什么……”她冷冰冰的说了这几句,随手将手术刀扔在书案上,转身隐入了石屋的墙壁之中。

那只飘在空中的青烟,落在装手术刀的布包上。

不出半秒,那只布包就自动整理好了。

他似乎冲我笑了一下,转眼就飘入到了地上的古董花瓶中。

我轻轻的推开了凌轩,从椅子上下来,一瘸一拐的走在路上,“易凌轩,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你曾经说过,绝对不会骗我,结果你明明知道我发了血煞誓咒。却瞒着我,更不告诉我,你下来是想办法帮我解开血煞誓咒。”

“顾大王,我可是怕某人演技不够,漏了馅儿才一直不说的。”他的声音飘在我的身后,也没有哄我,说的有些纨绔。

我演技不够,我……

我要知道他为了让戏更加逼真,我该在他抱我的时候,狠狠的给他来一口。

这个可恶的易凌轩,越来越自作主张了。

心里气呼呼的,他从后面牵住我的手腕,我想躲却厚着脸皮居然舍不得抽开。好像回过身去,抱他一下,可是面子上又过不去。

只能没好气的说,“你要是演技好,你干嘛要喝那药,你打可以装装样子啊。”

“有些戏,装不来,必须假戏真做。”他跟在我身后,手只是轻轻的捏着我的手指,就这么和我一起穿过无数的人流。

什么都是他有理,我这地没话了。

心头灼痛,悄然间将他的手紧紧的握住了。

路过一个地摊前,卖东西的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那女孩红着脸说道:“这位先生,你惹你夫人生气了吧?她身怀六甲的不容易,你给她买支漂亮的珠花哄哄她吧。”

说实话,我长这么大别说珠花了。

就是连个发卡都没买过,我一直都是孩子王,哪儿能拉下脸戴那种娘里娘气的东西。

看到那个女孩儿手中的珠花,其实不是很想要,“我没生气,妹子你看岔了,我俩就是闹着玩儿……我……我这长相,也不适合这支珠花。”

这时候,突然有个萝莉娇俏可爱的声音闯入耳中,“轩哥哥,他不喜欢,你就给我买呗。我敲喜欢这个珠花的……”

珠花其实没什么特别的,镂空的金色花朵纹样。

在花朵中央,镶嵌了两颗圆润的珍珠。

一看就是价格不菲,完全的中看不中用,没想到这个小萝莉也喜欢。

“你?你不合适戴这支珠花。”凌轩并不恼怒,依旧是温笑的看着那萝莉,只是眼底深处多了几分我比较熟悉的揶揄之色。

小萝莉有些不服气,气鼓鼓的看着他,“我长那么好看,怎么不合适戴了。那你说,我适合戴什么样的。”

这个小萝莉,身上穿着水蓝色的水手服。

腿上是浅白色的袜子,至于那天的黑色的斗篷,早就不知道到了那儿去。

她身后的小行尸更是打扮超级洋气,穿着红色的礼仪兵的军装,就好像童话电影里的木偶士兵一样。

而且这小子走路还顺拐,歪七扭八的,还真跟木偶士兵有几分相似。

“喜洋洋和灰太狼,最合适你了。”凌轩躬身,从地摊上,捡起了一只喜洋洋造型的发簪递给她,“喜欢吗?”

那支发簪虽然是用卡通人物造的,却是上等的紫水晶。

看着通透袭人,流光四溢的。

这个小萝莉的眼睛都直了,接过喜洋洋造型的发簪,惊讶道:“轩哥哥,我就是说的玩的,你真的要把这个给我吗?我……我会激动的以身相许的!”

“那可不行,我夫人可不会答应。”凌轩笑了笑,随手将那买发簪的少女手中的珠花接过,将头发上的红绳子拉下。

随手就挽了一个发髻,弄得我一愣一愣的。

别看他是个男子,却好像很会弄发型一样,随手又将红绳往我手腕上一套,“恩,你戴着这发簪的样子,是极美的。”

极美?

这个形容词,会不会太夸张了。

正在强迫行尸小乖,给她戴发簪的小萝莉,似乎也看到我戴上了那个珠花。

嘴巴张大着,好像下巴要脱臼了,“姐姐……真……真看不出来,你还真合适这只珠花。有倾国倾城之貌,不对……不对,你头上珠花的珠子……是鲛珠。鲛人的珠子!它们都灭绝了,怎么还会有这样的装饰……”

“小妹妹,我这是祖传的珠花簪子,不是什么鲛珠。”那个十几岁的少女,脸上闪过了一丝旁人不易察觉的冷艳的笑,用手捂住了小萝莉的唇。

那笑容和秋瞳掌柜颇为相似,我多看了几眼。

几乎就可以确认,那个藏在大了两个号码的旗袍中的小姑娘的身形,就是秋瞳掌柜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

虽然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一眼就看出来,她可能是秋瞳易容的。

可是看到凌轩不经意间,和她接触到的眼神,我就知道这个小姑娘根本就不是无聊推销珠花给凌轩。

她是故意的,而且在这里,就等我们过来。

伸手摸了摸斜插在发髻上的珠花,那珍珠圆润冰凉,触摸之下似乎能听到一股海潮发出的声音。

恍然之间,已经被凌轩带着走过这条长街。

身后都是穿梭的人流,那个地摊距离这里很远已经看不见了,带着小行尸的萝莉也都不在了。

我的手微微握成拳头,“凌轩,这珠花上的两颗珍珠,就是鲛珠吧?那个卖珠花簪子的小姑娘,也是秋瞳易容的吧?你刚才走的时候都没结账呢,也只有秋瞳会给你记账的吧?”

“原不想让你知道的,可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快,被刚才那个小丫头破坏了。这支珠花,一直想找机会送你,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呢。”他似乎想让我不经意之间得到这支珠花,要不是小萝莉眼尖,恐怕我还被蒙在鼓里吧?

他所隐藏的秘密似乎越来越多,我的脑洞,已经彻底跟不上他了。

一时之间,有些游移,想把珠花从头上摘下来。

鲛珠应该就是从那些鱼人身上挖出来的珠子,一想到冥渊里,它们恐怖的样子。我就浑身发冷,一点都不想回忆起被它们围殴的画面。

我一边想把珠花从头上取下来,一边低声问他:“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送珠花?”

“因为它原本就属于你,如非必要,永远都不要摘下它。”凌轩说的话似有深意,让我根本就听不懂,单手摁住了我准备取下珠花的手。

这鲛珠属于我!

还原本属于我,那意思是说,这珠花是上辈子就属于我的吗?

还是我这辈子从娘胎里出来,就自带了鲛珠。

想想看就觉得毛骨悚然,我现在就是个普通人,鲛珠怎么可能会属于我。

唯一的解释就是,上辈子我……

我特娘好像真的是条鱼吧!

不然……

不然在冥渊之中,我又怎么听得懂,那些怪力乱神的语言。

真是越想越邪乎,其实我早都怀疑了,只是不敢相信。

到了现在,除非凌轩正面告诉我,否则我也不相信自己是条鱼。

这辈子我吃的鱼可不少,这让我以后怎么面对鱼这道菜?

原谅我是个吃货,只能想到好吃的。

走出了鬼市,外头东方既白。

他领着我走到了大雨停下的外边,潮湿的空气迎面扑来。

这里距离植物园,大概只有几步路。

也就没有去开那辆夏利,直接徒步去了植物园。

植物园的外面,和我想的一样,被粗重的钢条锁上了。根本就是闲人免进,不允许任何人通过,门口更是全副武装的站满了职业军人。

在门口站岗,那是一动不动,就跟钢铁铸成的雕像一般。

我摸了摸下巴,“江城植物园普通人这里好像不让进,真不知道堕入鬼道的那些修行者,到底是怎么进去的。”

“你觉得你经常见到的那位修入鬼道的修行者,长得像什么?”凌轩忽然问我。

我不假思索:“蜥蜴,或者壁虎吧,就是那种两栖类动物的样子。”

“那就对了,既然是动物,当然不走正门。应该走的是这条路……”他跺了跺穿着深色皮鞋的脚,唇边是一丝淡若清风的笑意,眼底有一丝睿智的光芒。

就见他的皮鞋底下,是一只圆形的井盖儿。

他的意思别人可能听不明白,可我作为他的发妻,听一耳朵就明白了。凌轩觉得那帮堕入鬼道的修行者,是通过走下水道进入植物园的。

好在我和凌轩不需要走下水道,这条又脏又臭的路。

他从口袋里,随手摸出军官证给门口荷枪实弹站岗的看了一眼,那些军人立刻站的更加的挺拔。

冲着凌轩敬了个礼,严肃的说道:“欢迎少校,我们已经等候多时了。”

“不需要那么紧绷么,我又不是真的是你们的上级,就是挂个虚弦罢了。”凌轩点了一根烟,在植物园门口抽着。

现在还是阴天,阴云密布,雨不知道到了什时候还会继续下。

这样阴沉的天气,让人的心情也跟着变得不是很好了。

尤其是跟在凌轩身边的时候,只觉得越靠近这座植物园,他体内的阴气就越不受控制。就好像植物园里,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他一样。

也许……

也许是拿瓶药在发挥着作用,才会让他在植物园门口,气息就变得紊乱。身上的邪气以及煞气,全都不受控制的,肌肤之上缓缓的逸散出来。

他的气息越来越阴沉,如同恶鬼的一般的森然诡异,我……

我都快要认不出他来了。

刚正不阿的军人们,被他这么一调侃。

脸上都是微微一红,其中一个肃声说道:“佘将军交代下来了,您……您要是来植物园了,江城就有希望了。我们真的……都在等您的回归,您……您的身体好了吗?”

那般刚毅的一个人儿,居然说话颤抖了一下。

仔细去看这个军人的脸,还有几分熟悉,那不是那天第一个来家里拜访的王井然吗?

居然也跑到江城来了。

凌轩弹了一下手里头的烟灰,“恩,好多了。多谢关心,你们都在外边守着。如果午夜十二点还没回来,你们就进来救人……一定要照顾好我夫人的安全,不能让她出一点差错,否则……就算里面的东西不作乱,我也要让整个江城陪葬。”

这样的话,波及到了整个江城。

让我都愣了一愣,他在性格上的变化,和以前的诧异实在太大了。

我……

我一个人的性命,怎么能够和整个江城的黎明百姓相比呢?

我的凌轩……

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

刚好他牵着的不是拥有黑乾坤的那只手,我刚想黑乾坤,探知一下他体内的变化。他却好像警觉到了什么,松开了我的手,单手插进了口袋里。

心口猛的一缩,隐约中,我仿佛感觉到他的气息变得截然不同。

好像……

真的成为了另一个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您……您说什么?”王井然显然是实力懵逼,他似乎都觉得是自己听错了。

凌轩的气场冷酷异常,隐约中居然还有一种阴鸷猥琐的感觉,“怎么?我说的话,还需要再重复一遍吗?”

“不需要!”王井然站了军姿立正而言,却十分坚定的说道,“您……您虽然是少校,却没有资格剥夺人生存的权利。我……我觉得,你要是怕易夫人出事,就让她留在外面,我们……会保护她的。”

“这个事,轮不到你们做决定。”凌轩吐掉了嘴里的烟,拉着我的手兀自进了植物园,我只觉得他从快要靠近植物园开始。

身上的气场就不对了,变得异常的高冷恐怖。

举头看着他,天光落在他的面容上,他的眼底是一丝他从来不曾有用的鬼祟的光芒。

一点都不光明磊落,骄傲矜贵。

我的腿上好像灌了铅一样,又沉又重。

看着他的背影,似乎距离我的凌轩有几千几万米远,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跟着他的步伐。他身上的鬼气四溢,根本就压制不住。

就我这个距离,仿佛都能听见,那些鬼婴在他身体里哭泣的声音。

是药水发作了吗?

倏地,他捂着胸口,身子猛然一弓,步子顿了下来。

“凌轩……你……你怎么样?”我看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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