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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鬼而嫁之鬼夫欺上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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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你是怕我跑了

这个温柔而带着些许阴凉的声音,是如此的熟悉。

是那个蛇变的家伙。

我微微一抬头,视线正好撞上了他的冷傲的目光。清俊的脸上,带着似怒非怒的表情,宛若樱花花瓣一样的唇抿成了一条好看的弧线。

被这样一种仿佛能看穿灵魂的,如同冰冷火焰一样的眼神看着。

我就感觉我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被接受审判一样,脑子里还是那些被我压死的大老鼠的死状。心里的愧疚是难以言喻的,更没有之前的那些理直气壮。

毕竟它们是真的没有伤害我,而我却太过冲动了。

我一咬牙,发自内心的回答道:“我对不起那些可怜的鼠大哥,鼠死不能复生。我……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每年的清明节,给它们多烧点纸。你要是还不满意,我有这一条命,给你抵债了……”

倏地,我竟被他强拥入怀,他清冽的声音带着轻轻的责备,“你的命是我的,容不得你说这样的胡话。”

花轿是停在青石地板所铺就的一方天井中,天井直通房中的厅堂。

这个厅堂弄得可真不像是一个喜堂,反而给人的感觉像是一间灵堂。堂中挂满了白色的绸布,正中摆着一口漆黑的大棺材。

几只披麻戴孝的耗子,居然是跪在棺材前的铜盆边。

一张纸钱,一张纸钱的往铜盆的火焰中丢,整间屋子里飘得都是这些火焰烧剩下的灰烬。将眼前的一切,遮蔽的十分朦胧。

棺材的后面,才是所谓的灵堂。

灵堂上是两只白色的蜡烛,蜡烛大概是有婴儿手臂那么粗,幽蓝色的火焰好像固定了一样,居然一动不动的保持着一个形状点燃着。

白蜡上滴着蜡油,从蜡烛上滑下去看着十分正常。

可是一旦接触到了桌面,居然就变成了殷红色的血液,潺潺的从桌面上流到了地面,形成了诡异的血泊。

血泊里的血水,又融入到了地砖上的砖缝中。

我被这个不知道是什么来历的男人温柔的搂着,眼前尽是这样的画面。心里头的害怕是控制不住的,我几乎是带着哭腔说的:“这个灵堂,不会是我们结婚的地方吧?”

“是我们结婚的地方,顾星,你怕了吗?”他磁性的声音压低了问我,有一种说不出的魅惑里和神秘感。

我吓得腿肚子狠狠的抽了一下,差点软到在地上,“怕啊……大……大哥啊,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啊?为啥子……为啥子要在灵堂结婚啊,我们可以去礼堂结婚。是不是?没有仪式也没关系,领证就好。”

其实我早就接受了,要嫁给这个诡异的男人。

可今天晚上,让我在一个灵堂嫁人,我特娘的就是有熊胆,也得吓破了。我就差膝盖一软跪下来喊他蛇爷爷,蛇大爷了。

求他放过我,别再折腾我的小心脏了。

“害怕的话就闭上眼睛跟着我,这个仪式比领证更具有约束力。”他搂着我的脑袋,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旁边的大老鼠递上来一条白色的绸布,他接过以后,轻轻的将绸布绑在我的脸上。

我有些神经紧张,“你是怕我跑了?对吗?”

第25章冥婚

眼前的这一切,让我猜测可能这是一场冥婚。

冥婚的契约一旦达成了,约束力当然要比领证强多了,那种灵魂之上的契约可能在我百年终老以后依旧存续。

他非要和我冥婚,大概就是怕我跑了。

按照我们老家的说话,能够和人冥婚的,就有可能是修炼成精的精怪,或者是死人的鬼魂。假若是精怪的话,又怎么能同时操纵的了两种家仙,蛇和老鼠。

但不是精怪的话,那就是……

死人!

我现在都判断不好,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了。

“对,我是怕你跑了,只有冥婚才能一直留住你。顾星,我要你一直留在我的身边,直到永远。”他一边在我的脑袋后面系上了那块白绸,让我变得什么都看不见。一边用那种极度温柔,却有些阴沉的声音说话。

永远?

永远是多长,天荒地老吗?

那我是不是可以判断好,他以后都不能要了我的小命了?不然,这个永远的誓言恐怕是要破了。

这下可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我为了克服心中的恐惧,立刻在心里暗示自己。只要我死不了,我身边的人又不会受到牵连。让我这个长得不是很好看的人,霸占这么个大帅哥,那吃亏的未必就是我。

我有些得瑟,“你和一个逗比过生生世世,你受得了么?往后的时间还长着呢。我可说好了,你娶了我,还弄了什么不能让人分开的冥婚。要是觉得我烦了,以后可就摆脱不掉我了。”

说这番话的时候,我只是为了给自己壮胆。

但其实,我是没什么底气的,没人会在嫁给一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东西,心里面还没有害怕的感觉。

“我就是喜欢和逗比在一起,不管多久我都愿意。顾星,跪下。”他牵着我缓缓的前进,我感觉脚尖似乎是提到了一个圆形的,类似蒲团一样的东西。

我在下跪之前,皱着眉头扯下了脸上的白绸,低头看着地面上的两个蒲团。

几个守着铜盆前的老鼠已经退下了,这两个蒲团就摆在铜盆之前,是那种麻布一样质地的惨白色。

我和他大概是要在这对蒲团上拜天地了,在什么都看不见的条件下,要我莫名其妙的就完成最重要的结婚仪式,我……

我才不干呢!

我固执的看着他,“我不戴这玩意。”

那条从我眼睛上取下来的绸布,被我扔在地上,一旁的大老鼠赶紧走过来捡起地上的白绸。绸缎的大小实在太大了,小小的老鼠爪子根本就抓不了多少,更不能拿着白绸离开。

其他的小老鼠,赶忙一拥而上,一起将白绸抬下去。

这个男子嘴角突然扬起一丝暧昧而又慵懒的笑意,冰凉凉的指尖从我的额角,沿着侧脸的轮廓一直滑到下巴尖,“你不是怕这间房的摆设吗?”

“我怕个什么劲儿!以后这就是本大王的家了,你的这些小的们,以后都得听我的。”我咬了咬唇,和这个好看到让人窒息的男人四目相对。

那口气,就好像自己个儿已经当自己是这屋的女主人了。

其实心里吓个半死都有……

他眉色突然一变,将我的下巴狠狠的捏住,漂亮的凤眸一眯,显出了几分邪异。我被他这个似怒非怒的样子吓坏了,身上的汗毛就跟被电打过一样,一根根的竖起来,身体也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

卧槽,我该不是说错话,激怒他了吧?

瞧他现在这个架势,是要在冥婚之前就一怒之下把我活吃了吗?

第26章红线捆心

气氛尴尬到了冰点,让这个幽冷的灵堂中,空气好像都冻住了。我每呼吸一口气,都感觉是带着冰渣子。

那些老鼠们也吓得够呛,纷纷停止奏乐,有些惶恐的看着我们。

“吉时到了,还请新人拜天地。”大老鼠看着极为精明,黑如珍珠的眼珠子骨碌一转,就给我俩打圆场。

把话题转移到了拜天地上面,周围气氛也活泛起来。

老鼠们又开始开开心心热热闹闹闹的庆祝,吱吱叫着,能说人话的也不含糊,“拜堂咯,拜堂咯,大吉大利。”

这种场面很诡异,可我身处其中并不害怕。

也有种融入到里面的感觉,心中动容了,小心翼翼环顾四周看着那些开心的老鼠。大概是我顾星星顾大王真是个异类,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宋春华拿擀面杖揍我。

遇到了这种环境,居然还有种……

有种幸福的感觉!

我是不是疯了?

没想到,一直不说话,似怒非怒的男人在这时候揉了揉我的眉心,说:“顾大王,以后你就用这个口气和我说话,听见了吗?”

说话的语调,冰软的就能掐出水来。

“听……听见了。”我说话变得磕巴了,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毛线。

手指之间被他从指缝里十指紧扣,也忘了反抗。人不知不觉的跟着他的动作,如同牵线木偶一样跪下。

视线和灵堂香案上的牌位保持一致,牌位上写着秦朝人才用的小篆。

老子我只看得懂几个字,“之”“易”,反正本来文化水平不高,考上大学全靠临时抱佛脚。

看牌位上的字看的眼晕了,也就不看了。

一拜天地,是对着门外的那方天井跪拜,天空当中圆月那般的皎洁无暇。光芒落在天井的地上,恰如银光乍地。

那男人姿势儒雅,清朗的眸光比外头的月光还要明亮,将自己的额头毫无保留的接触在冰凉的地面。

我的眼眶一下子湿润了,人也愣住了。

我……

我顾星星这是要嫁人了?

我也有嫁人的一天啊!

我迟迟没有叩头,他也不急,只是和我十指紧扣的手握的更紧了。让我有种冥冥之中莫名其妙就好像心和心,与他交叠在一起一样。

他的表现这样的真诚,这样的宁静自若。

鬼使神差一样的,我对着那一袭浅浅的月光磕下了头颅。脑袋碰触在冰冷的地砖上,突然就感觉自己的灵魂和生命,完整的和这个男人捆绑在了一起。

在回头叩拜高堂之际,那种紧紧捆绑在一起的感觉更加的强烈。

这种感觉太令人感觉到震撼了,我整个人都僵硬住了,直到手腕处冰凉凉的。似乎有被粗糙的手指头触碰到触感,我这才茫然抬头。

不抬头不要紧,这一抬头可把我吓惨了。

是个脸白的就跟刷了一层墙灰的老太太,穿着红绿色的花棉袄,她……

她拿着手里头的红线在我的手腕上一圈又一圈的缠住,另一头又缠在了那个男人的手腕上,我的心在这一刻猛然间跳动了一下。

那就好像和这个男人的灵魂都融合在一起了,情不自禁的伸手触摸红线。

手指头却有些疼,抬起来一看,居然是不知道在身时候割破了一个口子。口子里滴出了鲜血,鲜血流入了红线之上,一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第27章婚床

手指头上的口子割得有点深,疼的我龇牙咧嘴的。

我心想着这红线是刀子做的啊,咋割人割的这么疼,要是我刚才用力猛点,还不把我手指头给削下来。

我就是那种不信邪的人,被割伤了以后,还想拿手去摸一摸红线。

谁知道那玩意居然像那头消失在我皮肤上的蜈蚣一样,陷进肉里去了,怎么摸都找不见踪影。手腕上空荡荡的,哪有什么红线啊?

天啦!

我这还以为是眼睛花了,出现幻觉了,手指头使劲儿在手腕上乱搓。把白色的皮肤搓的发红发紫,都不肯停下来。

红线的纤维,融入人的皮肤里,长进肉里,得是多让人膈应的一件事啊。

“住手!顾星,你不疼吗啊?”那个蛇变的男人还挺会心疼人的,有些看不下去,一把抓住我的手,停止我自虐的行为。

他目光闪烁,眼底深处藏着一丝痛惜。

我被他看的懵了,心肠也跟着柔软下来了,又不好意思拉下面子和他说话。冲着他傻笑了一下,说道:“这红绳子割人挺狠的,是很疼。”

“把手拿来,我帮你看看。”他冷酷的说。

我一愣,“蛇变得的,你想干嘛?”

“我不是蛇变得,你不认字吗?”他指着灵台上的牌位,清秀好看的眉目之间带着一丝愠怒,“要么喊我名字,要么从今往后就喊我夫君。”

我一想,喊夫君多吃亏啊。

万一哪天和这个蛇变的走在街上,我喊他夫君,还不得各种闹笑话。人家不是以为我俩在演古装片,就是俩神经病。

“谁说我不认字了,我顾星星好歹是……好歹是大学生!”我硬着头皮盯着排位上,写的只有鬼他妈才看的懂的小篆,“易……”

憋了半天,我觉得不能丢面子,响亮的喊出:“易中天!”

呵呵。

那一瞬间,我看到这个蛇变的男人脸都绿了,一副想要掐死我的表情。他沉默了好几秒钟,才严厉的捏住我的下巴,“我只说一遍,我叫易凌轩,若忘了,就让你罚抄一百遍。记住了吗?”

“记住了。”我表面上说自己记住了。

心里却呸了一口这个蛇变的家伙,什么易凌轩,还不如易中天呢。人家易中天还是厦门大学的教授呢,你一蛇变的套了这么个名儿还有意见。

等等!

他名字刻在这灵堂的牌位上,那……

那棺材里的是啥玩意?

我的手心出汗了,下意识的想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他扭头冷冷的看我,“干什么?”

“蛇变的……不不不……凌轩大哥,我就想问问你。那棺材……棺材是拿来干什么用的?”我特娘的觉得口干啊,感觉脑袋上的毛儿都要一根一根的竖起来。

易凌轩见我害怕的这副鸟德行,也不生气,嘴角缓缓的勾起了一丝邪异的弧度。他的冰凉的手指尖有些放浪不羁的划过我的眉骨,非常贱的!

没错!

就是很贱的那种,坏坏的问我:“你猜。”

猜你大爷啊。

你顾大王我都要吓尿了!

我硬着头皮,嘴角抽搐了一下,“那是咱的婚床?”

第28章顾大王,你真是一点都不笨

“顾大王,你真是一点都不笨。”易凌轩猿臂一圈,就将我完全裹进了他宽大的胸怀当中,语气暧昧邪异,“这棺材正是我们的婚床,盖棺入洞房的时辰到了。”

在棺材里洞房?

他们城里人真会玩啊!

我立刻尖叫:“不要呀,棺材里面那么闷,本大王会被闷死的。到时候就是一尸两命,是得不偿失的。”

“我就是你的空气,只要我在,你就不会闷。”他吻了一下我的额头,用那种深邃的勾人的眼神看我。

这是赤裸裸的色诱啊!

我的太阳穴就好像被子弹击中一下,嗡的一声就当机了,大脑内一片空白。有些发痴一样的看着他深棕色的眼瞳,好像整个人都沦陷在里面了一样。

这货打横抱起我的虎背熊腰,走到那黑漆漆的厚棺材面前。他脚上的黑色皮鞋对着棺材盖子用力一踢,盖子就直接飞出去,棺材里的情况一目了然了。

里面并不是空的,而是躺着一个面如冠玉的男子的尸首。

男子面色白皙如羊脂玉,高挺的鼻梁和眉骨之间,连成了一条极美的线条。樱花瓣一样的唇,苍白的抿着。

远山眉轻蹙,似是连沉睡都带着一股子威严。

头戴紫金玉冠,身上穿着的是一身诡异的白色的宽袂大袖的敛服,脚踩一双乌金鞋。指尖高高翘起,在古代寓意趾高气扬。

腰间是一条龙纹玉带,一戴上还缀着一只血玉玉佩。

手轻轻握成拳头,从指缝中能看出来,里头的应该是一只玉凿的核桃。和我做梦一只砸的核桃是一模一样,所以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来。

死人看着像是从古墓挖出来的古尸,样子还有点面熟。

看着……

看着怎么像是我身边这个刚拜了堂的夫君?

我吓了一身的冷汗,本来抱着他肩膀用来保持重心的手虚脱松下来了,“凌轩……你……你不会是个死人吧?”

“后悔了吗?顾星。”他垂头问我,眼中似乎有一丝的痛。

我似是被打动了,没说话,竟然是没羞没臊的把脸埋在了他的胸膛。我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问道:“拜过堂了可以反悔吗?要是能反悔,能不能请鬼大爷您送我回家?”

“不能,我的红线早已缠入了你的灵魂。”他的声音飘渺而又虚无,让人觉得这个人仿佛已经不在这个空间了。

而是在九幽地狱,和我说的这番话。

我害怕的不敢睁开眼睛,却感觉到身体被他抱进棺材里了。我不知道那具尸骨到哪里去了,只觉得周围很窄,棺材盖被很快盖上。

四周围一片漆黑,没有一点的光亮。

黑暗中,有一只冰凉的手指正在轻轻的解开我上衣的纽扣,还有牛仔裤的拉链。

身上的衣服都快被脱光了,我这才猛然间反抗和挣扎,心里面冰凉一片,“你干什么?放开我……不要……不要……信不信我揍死你……呜呜呜……妈妈呀……救命啊。你这个混蛋……大混蛋!”

我撕心裂肺的喊着,绝望之下声泪俱下。

我再怎么觉得自己爷们,可身体还是个女人。被男人脱光了衣服,依旧是会吃亏,被占便宜。

第29章纸人的骄纵

我这辈子第一次和男人洞房,我讲不清楚为什么要反抗。

总之当时脑袋是蒙圈的,整个人非常抵触和排斥做让人羞羞的事情。手上的大拳头如同雨点一样的砸在男人坚硬的胸膛,我都怀疑他的胸口是花岗岩做的。

拳头砸上去,疼的骨头好像要裂开了。

不过,当时我就顾着反抗了,脑子里一点也没记着疼。

耳边嗡嗡的耳鸣,就跟开飞机似的,浑身的肌肉都被我哭的发酸。声音也是越哭越嘶哑,一边委屈的打嗝,一边扯着嗓子没个停。

他大概是心疼我了,手上的动作停下了。

易凌轩将我用力的搂进他冰凉的就跟块寒玉一样的胸膛,温柔的责备我,“顾大王,你这样不疼吗?”

“疼死我了,可谁让你欺负本大王呢。”我心头有无数的委屈,直接就向他倾诉。

这一刻,我对他的信任居然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我刚才还受他侵犯,却将他宽阔的后背紧紧的搂在怀中,我不知道这个蛇变的是有什么样的诱惑力,我反正是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好在,他是真的心疼我。

将我像一个柔软的茧一样,完完全全的包裹在肌肉线条完美的胸怀中,唇瓣一点一点的吻去我脸上的泪。

他声音那般的磁性,邪异中的温柔让我沦陷,“顾大王,我不欺负你,直到那天你愿意让我欺负了。我再将你狠狠欺负,但……别让我等的太长。”

脑子里轰的一下清醒了,我居然向一个蛇变的东西撒娇。

不不……

他不是蛇变的,他是个死人。

这个棺材,是装他尸体的棺椁,可怎么说呢。

我居然一点都不怕他。

逐渐的我哭累了,眼皮子发沉,不知不觉我就趴在这个男人的胸口睡着了。这一觉可是在棺材里睡,也不觉得闷,只觉得很舒服很好睡觉。

是我这几天怀上阴胎以来,睡的最好的一个晚上。

只是白天醒来的时候,我顾大王的裤裆差点没被晨尿尿湿了,一睁眼就是睡在一片黑暗里。身体下面的帅哥木有,用手仔细摸了摸,摸着了一个纸糊的灯笼。

棺材里实在是不见天日,还有股腐烂的味道,要闷死我了。

随手一抓,还能再棺材下面的一层薄薄的铺盖上抓到一堆纸钱,而且纸钱油油的。就好像是被菜油浸湿了,拿到鼻子前面一闻,才发现一股臭肉味。

他妈啊!

是尸油啊!

那纸钱当中冰凉凉,黏腻腻的膏状物,是个什么鬼?

尸膏啊?

我对昨天晚上睡在温柔乡的记忆产生了怀疑,我觉得我绝壁是做梦了,我是在梦里做到有个男的对我特别温柔。

骄纵着我各种小性子,晚上还搂着我睡觉。

这种被欺骗的感觉,让我鼻子突然变得酸酸的,一脚就将棺材盖子蹬起来。早晨,我是有起床气的,就想随便找个人发泄一下狂躁的脾气。

那棺材里的东西见了光,就更特娘的吓人了。

搂着我睡的可不是什么见鬼的温柔乡,而是一个纸糊的人,这人脸上还用研制涂了个腮红。身上是死人的寿衣,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鞋子。

嘴角轻轻的上扬,用金箔贴的眼睛就这么诡异的看着我。

第30章画风突变

卧槽啊!

这画风变得也太快了,大帅哥变成了纸扎的人了。

我正觉得脑袋头,一阵一阵的发晕,眼前也有种眼冒金星的感觉。却能隐约之间感觉到脚边上好像是为了一大群的老鼠,老鼠们都欢欣鼓舞,“吱吱吱”的叫个不停。

还有些会说人话的,阴阳怪调的喊着:“夫人醒啦,夫人醒啦……”

这种乱糟糟的情况维持了不到不到五分钟,就见到内堂走出了那只昨天晚上主持冥婚的大老鼠。大老鼠今天穿着一身洋气的小西装,精神奕奕的迈着步子,“夫人昨夜和主子洞房花烛,睡的可好?”

“睡的……”好个屁,大早晨起来就让我摸了满手的尸膏尸油!

我看了一眼棺材里面的纸人,瓮声瓮气的问道,“这是什么玩意?”

“这是主子啊,夫人。”大老鼠点了一下头,好像是要用笨拙的身体跟我鞠躬。一双黑豆一样的眼睛,似乎是藏着什么阴谋诡计。

卧槽!

它主子是纸人啊?

敢情昨天晚上和我洞房花烛的玩意,是一具纸人,我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啊。用食指戳了戳那纸人的脸蛋,稍微一口就破相了,成了一具烂纸人了。

我一抽手,看到纸人脸上的两个手指头窟窿,感觉自己闯祸了。

“谋杀亲夫啦……”那纸人也不含糊,明明是纸做的,却是缓慢的拧过侧着的头颅,哭丧着连大喊了一声。

我的心彻底凉透了,麻辣隔壁啊,我顾大王昨天晚上遇见的都是幻觉了?那个待我极好的男子,竟然是这么个蠢纸人。

一旁的大老鼠动了动鼠须,似是笑了,吩咐旁边的小老鼠说道:“闹什么闹,还不快去给夫人端早点去,一帮没用的废物。再不听话,就全送进油锅里炸了。”

炸老鼠我可从来没见过,想想就让人觉得恶心。

我皱紧了眉头,捂着胸口,把想恶心干呕的感觉先压下去。心想着这里的老鼠口味可真重,大清早的头菜就是炸自己的同类。

“先别说吃早餐了,快找盆水给我洗手,我手上都是尸油怎么吃饭啊?”我看着那大老鼠油光锃亮的皮毛,心里起了歹意。

我顺手就把手上的尸油涂在大老鼠身上,让它也沾沾尸臭的光。

以前我以为这老鼠都是阴沟里的不爱干净的货,谁知道这只老鼠根本就是处女座,尖叫一声就开始嚷着让自己的手下,拿毛巾擦毛。

好像觉得不干净,又冲到外面,让外头的老鼠去井里打水。

直到旁边的老鼠,用茶壶的茶嘴往大老鼠身上浇了水,把尸油给冲干净了。这货才长舒一口气,精疲力竭的倒在太师椅上,慢腾腾的说:“夫人,以后可不能开这种玩笑,差点要了老夫半条命。”

“那我怎么办?”我看了看自己满是黑色尸膏的手,皱了皱眉头。

这么说来,我顾星星还是个不爱干净的货了,爱洁程度连只大老鼠都不如。我摸了尸油和尸膏这么久,都没这么大反应。

大老鼠看到我手上的玩意,一脸嫌弃,立刻说道:“怠慢夫人了,去打水给夫人洗手。”

那些小老鼠倒也轻快,忙死累活的又用铜盆端来水给我洗手。我正惬意的洗手呢,耳边传来了“碰”一声瓷碗打碎的声音。

三五只小老鼠,正端着一碗白粥走来。

一个不留神竟然是摔在了地上,其他的几个老鼠,纷纷指着一只最小的老鼠吱吱吱叫,好像都是这只小老鼠的错。

这只小老鼠看着也没几个月大,只有人两根手指宽。

身上是白色和灰色想见的皮毛,眼睛小小的,带着胆怯。

大老鼠似乎震怒了,爪子一拍太师椅的椅垫,怒道:“怎么办事的,连碗粥都端不好。夫人的早点没了,你可知罪?”

旁的老鼠也落井下石,嚷着“毛手毛脚,做成炸老鼠。”“炸老鼠!”

吓得这只小老鼠啊,是两眼无助,眼泪汪汪的。

第31章回家

白粥洒了一地,冒着缕缕白气。

我顾星星一直都是特别有爱心的人,顺手就抄起这只小老鼠,往衬衫上一个装饰的口袋里塞。这只老鼠个头特小,一下居然装进去了。

冲着这个浑身湿答答,斜坐在太师椅上的大老鼠,我就咧开嘴笑了,“这要做成炸老鼠多恶心啊,大早上的头菜就是这个不好。吃着油腻,还塞牙。不如就让给我,好不好?”

“夫人想把它带在身边?”那个大老鼠根本就不是个动物了,活的跟个人精儿似的,它一下坐直了,一本正经的说,“不妥,此子平日里就毛躁。多爱闯祸,若夫人要带个小的去,不如换个鼠选伺候您,这样您平日里的起居也有小的照顾了。”

我自己平时就是毛手毛脚的,看这个小老鼠,颇有自己的影子。

别的老鼠跟着我或许机灵,或许勤快,可我个性就这么固执。我自己认准了的东西,轻易都不会改变。

我摸了摸这只小老头的脑袋,颇为温和的问它:“恩?小东西,你是要变成炸老鼠呢?还是要跟我走?”

小东西当然不要变成炸的,它点头就跟捣蒜一样的。

看着口袋里的小东西,甚是满意,就和那只大老鼠说:“这小耗子想跟着我,我还是带着它吧。跟着我肯定是吃香的喝辣的……”

“好吧,夫人既然想带着它就带着吧。”那大老鼠无奈的叹气了。

我自己也没想到,我怎么恶心四害的人,也有一天会喜欢上这只小老鼠。

或者真的是心里头的歉疚感在作祟吧,昨天晚上虽然那个……老鼠变得,不!是易凌轩并没有因此惩罚我,可我依旧觉得对不起那些死去的耗子。

它们也没有想伤害我,却因我的莽撞而死了。

我对它们的愧疚,似乎是都嫁接在了这只小小的老鼠身上。

在大老鼠的再三请求下,我坐在屋里,对着那口倒胃口的大棺材和纸人,吃了一碗白粥。还真别说,老鼠的手艺还真不差。

那白粥可比我妈做的,糊了吧唧,全是烧焦味道的粥好喝多了。

我喝了一碗其实还没够,可是这吃老鼠做的粥还是需要勇气的,硬是把食欲忍了下来。其实肚子里的五脏庙,早就闹腾不休了。

摸了摸口袋里小耗子的脑袋,我眼珠子转了一个轱辘,开始做好准备要走了。这个地方,我可是一分钟也不想多呆了,我要回家啊。

我先清了清嗓子,然后才试探性的说道:“那个什么啥,我一个晚上没回家,我妈也该担心我了。我想,我得回去了。”

本来想,这群住在活人宅院里的老鼠,是不会轻易放我走的。

没想到大老鼠却是鞠了个躬,恭恭敬敬的说:“夫人请便。”

我擦。

真的不留我,昨天还不惜一切的要把我抓走,这只让我在这睡了一个晚上棺材。这……就让我走了……

是不是太便宜我了?

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也不傻,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立刻就脚底抹油,快步朝外头走去。

谁知,那大老鼠又语调深沉的喊了一声:“夫人,且慢。”

第32章死人牌位

我就知道,没那么容易能跑。

在我的脑海里一瞬间闪过了无数的念头,心一下就狠了下来。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宋春华女士的擀面杖,这里又没有她的擀面杖。

几只大老鼠而已,不让我走,我大不了就硬闯。

脑子里这样想着,我前进的步伐更快了,在这座古宅子七绕八弯的,居然是迷了路。我记得我来的时候是坐着花轿,从天井降下来的。

天井围成的院子,看起来就五米见方,并不是很大。

那大门呢?

大门又在哪里?

古代的房屋格局是坐北朝南,我大概是只要一直往北面走,就能找到出去的大门了。可谁告诉我,北面又是哪里?

万一门不在北面,我又该怎么办?

在这些个亭台楼阁当中,我算是彻底转蒙圈了,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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