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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鬼而嫁之鬼夫欺上身-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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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了,我妈怎么没给我打电话。”我翻了一下手机记录,的确是没有我妈妈打来的电话啊。

易凌轩笑了笑,“妈妈给我打了电话,我告诉她你在我身边很安全。那个时候,你在我身边睡着了而已。”

我脸红的更厉害了,夏兰郭静她们的眼神,更是意味深长了。

该死!

易凌轩就知道给我制造难题,什么在他身边睡着,让……

让我宿舍里这群母狼听见,多不好意思啊!

夏兰跟郭静似乎早就习惯了王金花动不动就流鼻血毛病,也没有大惊小怪,郭静连忙掏了一张纸巾给金花擦鼻血。

金花用纸巾捂住了鼻子,眼看着易凌轩关上车门要走了。

带血的手却不放心的扒在了车窗口,好似不让易凌轩走一样,“我感觉……我感觉你身上好像有不干净的东西,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是什么原因。我不希望你伤害……伤害顾星学姐,易医生,你能解释一下吗?”

易凌轩非但不解释,还十分邪恶的扬唇一笑,“如果我就是不干净的东西,就是会伤害顾星,你该怎么办?”

“我、我……”王金花被易凌轩的话吓得魂不守舍,手指头也轻轻的松开了越野车。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开动了。

王金花才猛然追上慢慢加速的车,对着窗口说道:“如果你真的会伤害学姐的话,我……我一定会劝她离开你的。”

我一下呆住了,王金花那么一个胆小怯懦的人,居然对易凌轩说出这样的话。

想想看其他平时看起来胆子比王金花要大的人,在这种关键时刻,可能还不如王金花有魄力。

“金花,他要是个很厉害的狠角色,我摆脱不掉他怎么办?”我看到王金花的鼻血渐渐止住了,也明白过来。

她那个小身板实在太敏感了,只要遇到一点点不干净的东西。

动辄就是流鼻血,严重可能还要七窍流血。

王金花显然是被我突然的话吓了一跳,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可以让、让……道士对付他。你还不知道吧?我们学校来了一个很强的道士,把楼里的阴晦之物都解决了。”

易凌轩果然找道士来解决麻烦了,办事效率真是够高的。

“金花,那个道士就是易凌轩请来的,他不是什么坏人的。”我用手把她鼻子下面的血迹擦干净了,认真的看着她,让她定下心来,别再为我着急了。

我本来想谢谢她对我这样的关心,想想又太矫情了。

把喜帖给了她一张之后,又说道:“金花,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虽然吧那天好像是要上课。你应该从来没逃过课吧?”

“没逃过!”王金花十分认真的说道,她紧紧的将喜帖摁在胸口,“但……但我一定会去的,谁没破例过呢,不去上课也没什么的。”

夏兰感慨了一声:“看来等你结婚那一天,缺课的肯定很多,我想那天的老师一定会恨上你的顾大王。”

恨就恨呗,反正我混世魔王的名号也不是白来的。

我无所谓的撇了撇嘴,跟着她们一路回宿舍,等到了寝室里面。郭静才注意到我的手里拎着一袋药,还问我:“你去医院看病啦?怎么带着药回来!”

听到郭静问我手里的药袋子,我整张脸都红成了一猴屁股。

这里头的药奇形怪状的,要是让她们瞧见了,还不笑掉了大牙了。

我赶忙把那袋子药囫囵个的塞进的抽屉里,装作无所谓的说道:“恩,就是一些普通的药而已,买回来备用。”

她们几个也没有多疑,嗑着瓜子在聊,要穿什么参加我的婚礼。

因为她们看请帖十分的高大上,还是那种跟丧帖一样的白色,上面有教堂的照片。以为这是一场西式风格的婚礼,她们是没经历过过在灵堂拜堂!

想到这里,我浑身还打了个哆嗦。

拿出饼干来就给小豆豆喂点吃食,偶然才想起了清朝鬼来,问了金花:“金花,你看见允礼了吗?没见他在这里阴魂不散,还有些不习惯。”

“嘘,你……你别说话,他在听着呢。”王金花的脸色微微一白,走到了我的身边轻轻拉扯了一下我的衣服,低声在我耳边说道,“今天……今天非要喊着吃鱼,我只好请他吃一顿水煮鱼了。”

他在听着?

我前后左右都看了看,并没有看到清朝鬼的鬼影子,大大咧咧的就说道:“说不定出去遛弯儿了,这会儿没在,放心好了。你干什么请他吃啊,钱多的烧的慌么?”

“奇怪了,刚才还在呢。”王金花也四下里看了看,没发现清朝鬼的影子,好似松了一口气一样,“他老缠着我,让我……让我给他当小老婆。”

说到小老婆三个字,王金花没有多少害怕,反倒是十分的无奈。

清朝鬼有时候死坏死坏的,可是吧,又从来没有真的伤害过谁的性命。说要王金花给他当小老婆,估计也就是说着玩的,吓唬金花胆小。

我眉毛一挑,说:“水煮鱼贵老鼻子了,我跟你讲,下次他要找你要鱼吃,你就给他吃咸带鱼就好了。”

王金花一脸惊讶的表情,问我:“这样真的好吗?他好歹是个王爷……”

什么王爷不王爷的,富贵不过三代。

更何况是一个,早就亡国的王爷,趁早不要做他的王爷梦了。

这都什么年代了?

王爷?

连四旧都算不上了!

冷不防从天花板上就垂下来一条,黑长的大辫子,一只如柔荑一般的手轻轻的扶住了我的下巴,“才一天没见,就想本王了。不对啊,顾星,你今天好漂亮。”

他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我的面容。

我这才想起来今天拍婚纱照,还没有卸妆呢。

金花也在旁认真的看了我一眼,帮腔道:“是啊,学姐,你今天可真漂亮。你知道吗?刚才我在寝室楼外面都差点没认出你来。”

夏兰这个死太妹,还补刀了一句,“你看她那身格子衫,加牛仔裤。除了身上那身呢子外套,有点意思以外,还不是小混混的打扮。有什么认不出来的,她就算打扮成天仙儿,只要穿得痞子气,就可以直接上场去演港片里的马仔。”

真是神补刀,逗的金花和清朝鬼都咧起嘴笑话我穿得像个混混。今天,我怕出奇的没有跟清朝鬼还嘴,也无视了一旁的夏兰。将口袋里的红绳举起来还给他,低声回答清朝鬼的话,“也没有变漂亮,就是涂了点胭脂。允礼,对不起,弄坏了你的头绳。”

“你……你怎么可以……你!你怎么可以破坏本王的心意!”他看到了头绳上的玉佩不见了,第一反应不是震怒,而是一脸心碎的表情。

这串头绳从我见到他的那一天开始,就系在他的头上。

虽然任性被他绑在了我的头上,可我知道这根头绳,一定对他来说十分重要。

我低着头,不敢去看他震惊的眼神,递给他的手也微微有些颤抖了,“我不是故意的,是我没保护好。”

只觉得一只冰凉的手,将那根头绳从我的手上取走。

我顺势就抬首去看,只见清朝鬼拿着手里的那根红色头绳,微微的闭上了眼睛,好像在感知着什么。

红绳之上透着红色的微光,微光之中有红色的气流在蒸腾流动。

终于,清朝鬼睁开了眼睛,清秀如书生的面容上带着一丝冷然,“这根绳子应该是被幽灵列车碾过的,顾星,你上去九层找到他了对不对?”

“是啊,我是去外科楼的九楼找易凌轩了。”我十分的诚实,对着清朝鬼阴森森的面容还眨了眨眼睛,证明我说的是实话。

谁知道这家伙一脸的欣喜,就跟吃了兴奋剂一样,“太好了,太好了,易凌轩那个天杀的直娘贼现在一定受了重伤,哈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清朝鬼兴奋过度,仰天长啸的样子,就好像一匹冰原上的恶狼一样。

把站在我身边的金花都吓得小脸煞白,我拉住她软若无骨的小手的时候,那冰的比冰块还要凉爽呢。

“金花,什么是直娘贼啊?怎么有点听不懂啊……”我有点没听懂清朝鬼骂人的话,只觉得自己有点智商捉急。

王金花脸上微微一红,“就是骂娘的意思么,他是古代人,就只能用文言文骂么……”

原来是这样啊,古代文人骂人还这么文邹邹的。

“你怎么知道,他受伤了?”我看清朝鬼笑完了,一副沉冷莫测的样子,就忍不住问他。

他咧开嘴,又是嫣然狂笑,“你上了九楼,那上面的幽灵列车要是遇到了人。不撞到人,是不会消失的,你现在没事。就说明被撞的是他……哈哈……”

“他受伤了,你有什么好高兴的。”我一听易凌轩是为了我,甘愿被列车撞的。

心头再次的如同列车碾过一样痛,这件事情不仅会成为永远教训,也会成为刺痛我内心永远懊悔的地方。

人蠢就要多读书,我人蠢不自己好好呆着,偏偏跑去连累人。

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清朝鬼十分得瑟的说:“我当然是要抢回我的精魄了,本王终于又可以风流快活了……”

他高兴的在寝室的上空,旋转了三圈,一下就消失了。

金花在旁边听的清清楚楚的,虽然她可能会有点听不明白,可是还是知道清朝鬼要对易凌轩不利的,“学姐,怎么办,他要去找新郎官的麻烦了。”

“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易凌轩的伤已经好了。”我抓了抓眉毛,终于发现脸上的这层淡妆让我很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也说不清楚,就是觉得冷幽幽的,上久了眉骨的地方还有微微的发痒的感觉。

我平时不化妆,就找郭静要了一瓶化妆水,“静儿啊,化妆学水借我呗,我把脸上这些玩意给卸了。难受死我了……”

“顾大王,我刚才好像看见有一条红绳子在半空中飘。”郭静现在比王金花胆子还要小,煞白了脸色,给我递来了卸妆水。

我刚才的确没有刻意,对寝室里的人隐瞒,我在跟清朝鬼说话。

因为都是好朋友么,她们就算知道也没什么的。

谁知道金花立刻插了一句嘴,“你……你一定是看花眼了,真的。今晚晚自修太累了吧?人在太累的情况下,是会出现幻觉的。”

“我真的是幻觉吗?”郭静被王金花说的,有点偏听偏信了。

看见金花连连点头,一脸怀疑自己的表情,好似真的要糊弄过去了。

“咚、咚、咚……”

突然,就从床底下滚出了一颗篮球,就这么一弹一弹的弹到了郭静的脚边。使得她往我们这边的方向退了几步,“这是什么东西?谁……在床底下放了颗篮球……”

篮球两个字话音刚刚落下,从篮球表面便溢出了好多的鲜血,形成了一块的血泊。

我勒个娘亲啊。

是谁说的,寝室楼里不干净的东西都被处理掉了?

“吱吱吱吱……”小豆豆是第一个吓尿的,这胆小如鼠,不,本来就是鼠辈的耗子。它已经是吓得一溜烟,钻进小爷我的口袋里了。

那颗篮球紧紧只是冒血而已,就把它吓得躲在口袋里,体乳筛糠的颤抖着。

小爷这些日子,什么玩意没见过。

篮球冒血那都算低级得了,只要不跟鬼片里一样变成人头,那什么都好说。

“啊……救命啊!”郭静本来就是个软萌软萌的妹子,看到这一只篮球会冒血,早就吓得魂飞天外了。

她都顾不上自己脚上穿了鞋子,一脚就才上了王金花的床,蹲在上面瑟瑟发抖,“为什么篮球里有血,为什么?”

我看到她在金花干净的床褥上踩出了鞋印,也忘了要害怕了,“一点番茄酱就把你吓成这样了,瞧你那怂样,给我下来。这床褥子,你负责洗。”

“你……你怎么知道是番茄酱呢?”这个郭静蹲在床上,浑身抖比我口袋里那死耗子严重多了。

她满眼的惊恐,脸上对我写满了不信任。

我其实也不知道这篮球是谁的,可是这间寝室里面,就只有我和郭静打篮球。其他俩人一个是软妹子,一个是文静的淑女,篮球在手里能拍十下不跑,都算是女中豪杰了。

我随口就说道:“我的篮球,我涂的番茄酱。”

虽然都认了,其实心里还是有一种日了狗的感觉,凭什么老子要认这些怂事儿?不过心里挣扎归挣扎,我手里头有桃木剑,其实已经没有那么害怕恶鬼了。

只要我一会儿,悄没声的,给它来一剑。

事儿就解决了!

“你往上面涂番茄酱干什么啊?”郭静已经被我说的话动摇了,她慢慢的从床上一下来,双脚终于踩在了地上。

我一咬牙,把事儿全都认了,“吃饱了撑着没事儿干不成啊,那天吃薯条剩下来的。也不知道往哪儿搁,就让我给抹上面了。瞧你那熊样儿!”

郭静一听真是我干的,气的直咬下嘴唇,“顾星,你太坏了也。你要再这样使坏,我就不跟你住了,我上隔壁寝室去。”

“出门左拐不送。”夏兰十分不给面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这下郭静被我和夏兰同时挤兑,脸色涨红,根本找不到台阶下台,只能和王金花诉苦,“金花,你看看她们两个,就知道欺负我。”

我和王金花是过命的交情,她在天井里还是我救的呢。

金花虽然胆子小,可还是向着我,“那……那你也不该踩脏了我的床褥,我搬进来的时候,才洗过的呢。”

她小声的说着,就怕说大声了还会得罪郭静,说着说着就低了头了。

“多大点事儿啊,就吵成这样,本大王做的错事,自己承担。这篮球,我拿出去扔了算了,绝对不在碍你们眼,而且结婚决不收你们礼金。这个够意思吧?”我想易凌轩也不会在意那点礼金,现在要礼金都是要800以上。

大家手头都不富裕,可能会给个200,但也是父母的血汗钱。

郭静一下就不生我气了,搂着我就说道:“顾大王,就知道你最好,我负责洗褥子。不过要等明天,今儿太晚了,床脏了我就和金花凑合一晚呗。”

“这不就乖了?”我扫了一眼郭静。

挣开她的手臂,拾起那篮球,打算把它扔到楼下的垃圾桶里。

刚一捡来,我这脑门上就起冷汗了。

经不住就是后悔,实在是太冲动太鲁莽,才会没有试探就把篮球给抱起来了。不过谁让我傻大胆呢,这时候,也不是特别紧张。

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桃木剑,打算狠狠的刺进篮球。

可是那篮球根本就不是我想象的那回事儿,它底部居然是被剪开的,我这么一拿起来。很重还是实心的,里面圆溜溜的东西就掉下来,重重的砸在地上。

他大爷!

还真是颗人头,这人头上面都腐烂,爬满了蛆虫。

吓得我差点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手里头还抱着这颗篮球的破皮囊。紧张之下,反倒不是把它丢开,而是紧紧的握在了手里。

在人头落地的一瞬间,王金花的七窍中,便血崩流血不止啊。

太特么诡异了吧?

这篮球刚出来时,王金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也没有看出来这颗篮球里面有一颗头颅。当里面的头颅从篮球的破洞当中掉出来的时候,身体的反应才后知后觉的,让她眼耳口鼻当中都蹦出了血液。

没人尖叫了,寝室里是一片的死寂啊。

头颅在地上弹跳了一下,就这么弹到了夏兰的脚边,她身子一颤整个人都凝固了。双目死死的就盯着那颗头颅,头颅的眼睛是紧紧的闭上的。

大半张脸都腐烂的辨认不清了,肮脏的液体和血水顺着它滚过的地方,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痕迹。

大家好像都屏住了呼吸,寝室安静的连呼吸声都停了。

突然,那颗人头的眼睛睁开了。

它幽幽的看着夏兰,张开了嘴巴,“终于又看见你了,那一个晚上你过的是不是十分的销魂呢?我可是材大器粗之鬼呢,任何女子只要享受了,必定会欲仙欲死。”

这他妈的说的是什么鬼话,我一听这鬼开口,就知道是个淫荡无耻的色鬼。

皱了眉头,随手就把篮球皮儿扔在了地上。

夏兰看到那颗头,脸上猛然一惊,立刻就大喊出来了:“是你,我认识你。你就是那天晚上那个男的,金花说……说你……”

“说我是天井里的那具尸骨对不对?夏兰,只有你对我好,我女朋友却杀了我,把我埋在那里。”这颗头估计有跟风的怪毛病,也学着王金花一样眼耳口鼻七个不同的孔洞中,都崩出了血涌。

血液从它的脸上滚下来,又在地上形成了一滩血迹。

它的唇亲吻了夏兰的脚踝,有一种十分变态的享受的表情,闭着眼睛说道:“下面好冷,你下来陪我好不好?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

“啊……不要……我不要死!”夏兰一脚就把那头给踹开了,她虽然很害怕,可毕竟是咱北方大妞,不至于和郭静一样跳床上去。

这头冷不丁,就被踹到我这边儿了。

我手里刚好准备了桃木剑,准备让这鬼玩意,狠狠的吃一计。

结果,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的声音,还有一个男子十分清朗沉稳的声音,“贫道捉鬼到此,还请四位善信开门行个方便。”

男人?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下意识的顿住了手上的动作,真是没了天理了,大晚上的咱们宿舍楼里竟然有男人出现。

虽然才想起来他的说的话,他说他是道士。

应该是易凌轩请来清理楼内不干净东西的道士,他应该是过来清理那天晚上睡了夏兰的那个男鬼。

真没想到,那个男鬼就是天井里埋下的尸骨。

宿舍里的人全都在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就是没人愿意主动去给这个道士先生开门,也只好让本大王上了。

谁让那几个小娘们的胆子,就跟老鼠屎一样大。

我走到了寝室的门口开门,门外站在站了个獐头鼠目的男人,怎么也不像是道貌岸然,仙风道骨的道士。

这个长相有点像是大蜥蜴的脸,还是偏黑色的皮肤。

怎么着也跟刚刚发出来的那么俊朗的声音,严重的不符合。

不过这家伙身材瘦小,的确穿着一身的道袍,只是道袍又脏又旧,破破烂烂的就好像刚从天桥下下班的花子。

身上还有一股泥土的腥臭味,让我有点搞不明白。

我看着他,“您是道士。”

“我……我是道士……来抓鬼!”这家伙话都说不清楚,讲话的声音就跟那老蛤蟆似的,看到我手里的桃木剑,瞳孔还是一缩。

像是害怕的样子,而且声音可不像在门外那般清朗动听。

我越看越古怪,但是没有戳破,指了指房间里的那颗脑袋,“道长,您是在找那颗脑袋对吗?”

“对对对……太对了,我就就是找那个。”他说话阴阳怪气的,咬字还不十分清晰,根本听不出来是哪个地方的方言。

他说完进来就把那头给抱住了,我也没阻止他。

有人要把这恶心的头弄走,我还求之不得呢,更不可能说阻止。

就见他煞有介事的往人头上贴了一张的黄色符箓,符箓沾到那颗人头,还染上了鲜血一样的痕迹。

缓缓的人头就闭上了眼睛,看起来还挺灵的。

道人解决完这些,还鞠了个躬说道:“多谢四位善信配合,我们后会有期,好不好?在下告辞了!”

这倒是看起来古里古怪的,只要我多看一眼,他脸上就会露出胆怯的一面。

就在我好奇的注视之下,搂着这颗人头,撒开丫子就跑路了。

我还在门口目送了他一会儿,就见到他跑路的姿势十分的古怪,就好像找不到平衡感的鸭子。

到了黑暗中的时候,道袍下面好像还拖了一根长长的绿色的东西。

怎么看怎么像是四脚蛇的尾巴!

难道是我眼花了?

王金花也到了门口,探头去看走廊的尽头,我就问她:“咱这楼里捉鬼的道士,怎么长这个德行啊?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

“学姐,他不是白天捉鬼的那一位,那位道士真的很帅。”王金花的眼睛开始冒光了,好像是很崇拜那个道士一样。

不是白天哪一个?

我擦。

我大叫一声:“喂,你怎么不早说,人头现在让他给拿跑了。”

不,与其说拿跑了,不如说是被救走了!

“那……那要不要追他回来……”王金花似乎也发现事情不对劲儿了,居然问我要不要去把那个四脚蛇道士抓回来。

先不说那道士可能死妖怪变得,就说他手里的头,那就已经够恐怖的。

我浑身打了个激灵,连连冲她摇头,“得了吧,我可不敢追上去,要是那妖怪变得道士把我吃了怎么办。”

我就是开个玩笑,王金花好似很认真一样,说道:“那道也是。”

这个妹子成天脑子里不知道转悠的是什么,刚才发现这个道士眼生,也不提醒一下我们。生生就让他把这个脑袋拿走了,也不知道拿去干什么。

万一是拿去祸害人,可怎么办啊?

不过这件事儿,到了现在就算过去了,房间里还是一股子阴气森森的。

地上的血腥味儿还没有散去,那些血液并不是我们的幻觉,是实打实存在地上了。我在想那头是不是,也是真的头呢?

当时在天井里却是发现了一副骷髅,但最怕的就是骷髅没有脑袋。

那这颗脑袋说不定,就是保留下来的死者腐烂的人头。

不过我又不是刑侦专家,这些都跟我没干系,我见夏兰和郭静都吓了个够呛。寝室里没人说话,就默默的拿起拖把和墩布拖地。

先把那些血液都弄干净,王金花就在一旁帮我。

郭静突然说了一句,“大王,你刚才不是说是番茄酱么,为什么都是腐烂的味道。你……你就知道骗人!”

妈的。

老子把这破事扛了,你居然还怪老子骗人。

这小娘们……

“番茄酱过期了不行吗?早点睡了吧你,明儿给我早起,洗人家金花的褥子去。”我蹲在地上凝视了一眼地上的血水,忽然有了一种潜意识。

那就是刚刚碰过血的拖把,以及墩布,包括地上的面盆都需要丢掉。

这地板上的血迹,都渗透到了瓷砖的缝隙中了,应该会对这间房间产生影响。虽然我不懂这方面的事情,但是还是觉得需要让那个正牌的阴阳先生看看。

谁知道郭静那小娘们,憋了半天一下又把我的思路打断了,“大王,其实我想谢谢你的,要不是你胆子大。我们三个都要吓死了的……”

原来是要谢谢我,还来了个欲扬先抑。

“这有什么,郭静你刚才看到的都是幻觉对不对?你现在应该做的就是睡一觉,把今天的事情都忘记掉。”我并没有抬头看郭静,只是低头盯着面盆里的血水。

血水倒影的不是我的影子,而是一个打篮球的男孩的影子。还有无数个打雷的下雨的夜里,他被人一刀杀死,奋力反抗的一幕。

那种濒死的嚎叫和绝望,让人都有了一种心力交瘁的感觉。

我好不容易才从这里面抽离出来,端着面盆去把里面的水都倒了,还把刚才用过的东西都扔了。

整个过程里,金花都一直陪在我身边。

做完了这些事,身上热出了汗,刚好拿了卸妆水去把脸上的妆卸。

金花还跟着我进盥洗室,不过小女生们,就喜欢凑一块聊天。

于是我问她:“金花,你不睡觉吗?”

“我……我跟着你,是想告诉你,你的侧脸上好像有东西。”她紧张的抬头瞥了我一眼,又低头不敢看。

我摸了摸侧脸,“有什么?肥肉褶子?”

“不是……我看的不是很清楚,并不清晰,你能低下头吗?”金花比我矮了有小半个的头,视线没法和我的脸平行。

我只能把头低下去,把脸凑到她眼前。

金花看了一眼,眼里只流下了一滴有些发红的眼泪,人还退后了半步,“好似……是一张女人的脸。”

我大大咧咧,“什么女人的脸啊,长在小爷我脸上,还能是妖怪的脸不成。”

“我不是那个意思。”金花好像发现了自己语言表述,无法表述出她要表达的意思,有些着急了。

小脸红扑扑的,焦急的看着我。

我看她如此认真地样子,也不打断她,静静的等着她整理措辞。

她伸出手摁了一下我的侧脸,好像找到了语言来形容,自己看到的东西,“是长在脸颊上,还有眉骨上的,一张若隐若现的小巧的人脸!”

侧脸被她摸到的地方,确实存在刺麻的感觉,那种感觉只是有短暂的不适应。但是并没有十分的难受,就是有细微的感觉而已。

碰!

我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猛的就是一撞,把我都给撞懵逼了。

为什么我脸上王金花能看见一张女人的脸在上面呢?

难道我被女人给附身了?

我扶着盥洗室水槽上的瓷砖,听着水哗哗流淌着,动作迟缓的往手里压入卸妆油。心想着,拉倒吧,我和易凌轩在一起那么长时间。

他都没发现我被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那就说明我应该没什么事。

难道是进宿舍楼以后发生的事?

算了,先洗脸吧。

我刚想将卸妆油往脸上抹,王金花吸了吸鼻子,说道:“学姐,你把手放下,让我问问你脸上粉底的味道。好奇怪,好香,好似动物油脂的味道。你知道是什么牌子的吗?”

“牌子?”我回忆了一下珍妮给我化妆的化妆箱,说道,“好像是一个银色的盒子吧,上面还有一个欧美女人复古的油画。跟……跟那个蒙娜丽莎的微笑差不多的样子……”

“那是中欧时期的喜欢用的风格吧,你去的那家婚纱店还挺复古的。”金花眯了眯眼睛,细细的闻我的侧脸,让我觉得古怪。

我自己也摸了一把,这一次不摸不要紧。

一摸我特娘的就吓了一跳了,我竟然听到了女人的哭声,那种声音凄厉无比。吓得我连忙涂了卸妆油,干净把脸上的那些脂粉全都卸掉。

这下整张脸就干净清爽起来了,每一个毛孔都好像在自由呼吸。

女人的哭声,也顺着流水,掉进了水槽里。

卧槽!

真的是脸上这化妆品有问题!

我把我感受到的这些,一股脑儿全都告诉了王金花。

她犹豫了一下,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小镜子,“你照照看。”

“恩……卸妆了以后,是不是正常了?”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一下愣住了,这才是真实的我。

被珍妮化过妆容的我,我自己都不认识了,就好像一只铁制品镀了金。

我猛然间就发现,自己的脑容量有些不够,珍妮到底往我脸上涂了什么东西,居然有那么大的怨气。

还能把人不经意间,雕琢的很美。

金花忽然幽幽的说了一句,“学姐,现在……现在化妆品,一般都是用的植物油。我的鼻子不会出错的,你的是动物油脂。会不会是……”

“猪油,一定是猪油!”我心里已经想到人油,或者尸体油了。

可是这么恶心的东西,我怎么能接受呢?

金花见到我感到害怕,也不火上浇油了,就说道:“也许是我刚才看花眼了也说不定,学姐你的脸上现在很干净,没事的。”

她不往那方面去提,可是我自己却杠上了。

现在我的脸确实很干净,那是因为脸上的那层粉和底妆都被我用卸妆油给卸掉了,这难道不能够说明问题吗?

“中欧风格!”我本来就是半个文盲,要不是刚才王金花提到过那个化妆的粉盒是中欧风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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