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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鬼而嫁之鬼夫欺上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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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它再也不会来骚扰你了。”易凌轩温笑的凝视着我,顺脚将脚边一个圆溜溜的东西悄悄踹到了一旁。
这一幕刚好被我给看见,好像是个死人脑袋一样的东西。
滚到了人群中,还哎呀一声,“哎呀,脑袋掉了。”
随着无数人群的经过,那颗死人脑袋,也不知道被踹到了哪里去。
我盯着看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些无聊了,更觉得那个缠着我的死人还有些菜,根本就不值得任何关注。
我移开目光说道:“那我们去吃包子吧。”
其实我心里还有一句话是,今天中午那个西餐,吃的可憋屈死老子了。要不是那个杰森说要吃什么西餐,我根本就不可能同意去吃那种洋玩意。
来到了蒸包子的小店,店里面到了这个时间点已经没什么人了。
卖包子的两个夫妻正在收拾家伙事,见到我们坐下,还是十分和善的问我们:“两位想要吃什么?”
“要一笼大包子,一杯豆浆。”我对包子的热爱,就如同那奔涌入海的江水,那是无穷无尽的。
而且,我可以保证自己永远都吃不腻。
尤其是皮薄馅多,里头肥瘦均等的大肉包子,那绝对是闻着香味就能让人胃口大开。
“一笼包子有八九个呢,你一个小姑娘和小伙子,吃得了吗?”老板娘十分热情的对我们微笑着,只有她悲伤那个伸出手指头,不断摸她脸的那个东西阴森森的。
她就没有本大王这么好的运气,有人帮她处理缠着的鬼玩意。
我盯着那个搭在老板娘肩膀上的恶心的手看了一会儿,强忍住冲上去揍它一顿的冲动,说道:“没事,我中午没吃饱,可以吃得了的。”
“这样啊……”老板娘犹豫了一下,走到还在冒着热气的蒸笼旁边。
两个夫妻打开蒸笼点了一下,然后告诉我和易凌轩,一共还有一个肉包子,四个素菜馅儿的,其他还有四五个馒头。
问我们还要不要在这吃,说肉包不够我们俩分。
我盯着笼屉里最后一个肉包子,看了有十秒钟,咽了口口水,“我……我可以和他一人一半,剩下的馒头和菜包我都要了。”
夫妻两个人都是实诚的人,把最后的包子馒头送过来,还送我俩一人一杯豆浆。说要不是我俩来,今天晚上就收摊了,剩下的包子可能就要他们夫妻俩自己吃了。
这两个人好像很节俭一样,收拾桌上的包子的时候。
看到好些客人只吃包子里头的馅儿,把包子皮丢在桌上,就这样被当做垃圾清理掉。还连连的摇头,感叹着,“浪费啊。”
其实,这种现象早都有了。
我记得在我们学校食堂,很多姑娘害怕胖,是不吃包子馅,只是包子皮。反正这种各样浪费粮食的借口千奇百怪,还有很多人引以为豪。
我将热腾腾包子掰了一小块给易凌轩,然后看着他,“我知道你不能多吃活人吃的食物,不过尝尝吧。不想吃就留给我,我能解决,别浪费了。”
以前我在外面吃饭,也没有很在意浪不浪费的事情。今天这样,完全是害怕这两个夫妻看着我们吃剩下的东西,又该心疼了。
“顾星,浪费是会被饿死鬼产生的。”易凌轩脸上带着温润如玉的笑意,接过了我手中的半块包子。
他轻轻的咬了一口,慢慢的咀嚼起来。
天空中的雪花通过收起来的棚子,落在了他的肩头,可能是身体没有温度的原因吧。雪片落在他的身上,就好像安家落户了一样。
我看他的这般样子,倒像是和雪花飘落的景致融为了一体。
易凌轩冰凉凉的手指轻轻掸了掸我发上的雪花,冰柔的看着我,“看什么?怎么不吃了?你要是不吃了,那我就替你吃了。”
我脸上微微一烫,我总不能腆着脸说,我被他在雪中吃包子的样子迷倒了吧?
“浪费真的会被饿死鬼缠身吗?我……我从小到大,没少浪费。”我狠狠的咬了一口包子,包子依旧还是温热的。
汤汁到了嘴里,唇齿留香。
他温笑:“你怕吗?”
“老子怕屁啊……”我心想我还有一柄你送的桃木剑,连黑无常都怕老子,老子现在可是恶鬼的祖宗。
当然除了那种不长眼的色鬼,它们连易凌轩都不怕。
脑袋从脖子上掉下来,还一点都没反应过来自己是大难临头了。
易凌轩说好了不太能吃人类的食物,可是还是喝了好几口豆浆,“这个世界上恶鬼是无处不在的,如果是从前,你要是浪费粮食。也许真的会被饿死鬼纠缠,不过也就是三五天如此。他们……也是一样……”
“他们……也一样……”我重复了一遍易凌轩的话,眼前忽然一亮,“那这么说纠缠老板娘的色鬼,时日长了,会自己离开?”
易凌轩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冷眼扫了一眼老板娘肩上的那只色鬼。
色鬼的脸上终于闪过了一丝害怕,却并未退却,他才说道:“顾大王,你去把钱付了,顺便拍一拍老板娘肩头上的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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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出头
拍一拍她肩头的雪花吗?
我虽然不知道易凌轩是什么用意,起身走到了老板娘的身边,将二十块钱递到她的手里面,“老板娘,都下雪了,我们还在这里吃东西耽搁您收摊,真是不好意思。”
好似不经意一样,我拍了拍她肩头落下的些许雪花。
雪花被我的手指头抖落的一瞬间,在这位老板年肩头趴着的色鬼,也随着我手指头的动作突然就化成了烟雾消失了。
我退后了半小步,有些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但它的的确确是在飘落的雪花中,瞬间变成了颗粒状的东西,随着一阵清风就被吹的无影无踪。
老板娘摸了摸自己的脊背,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有些红润了。
不过,她并未提及色鬼离身之后的感受,只是笑看着我,“你们能来光顾小店就好了,一看你们就是一对恩爱夫妻。快去吃吧,别让包子凉了。”
“恩。”我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特别高兴。
回到位置上就开始胃口大开,风卷残云之下,发现易凌轩的脸色微微有些难看。他蹙眉看着豆浆一会儿,还是拿起豆浆,要把它喝完。
我的手轻轻的覆盖住了他冰凉的手背,惹得他错愕的看着我。
在他细腻的手背上我轻薄了几下,才说道:“易教授,想必是吃多了人类的食物不舒服了,不如让本大王代劳吧。”
他看我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灼热,反手就捏住了我的手指头,“顾大王,你竟敢调戏我,你知道勾出了老子的火气,会有什么下场?”
“下场?”我也不跟他装傻,“不就是被你吃干抹净吗?妈妈说了,我的伤还没好,你想都别想。”
我现在是有恃无恐,得瑟的喝掉了他的那杯豆浆。
他却从长条板凳那边一过来,从侧面轻轻的抱住了我,“等你伤好了,我绝不会再伤到你。顾大王,今晚你回学校,明天我给你一天时间。在学校里派喜帖,我有些事要去办。”
“帖子呢?”我懒洋洋的问他。
他低声道:“在车里。”
我吃饱了喝足了,伸了个大懒腰,“那就回学校吧,走吧。”
“不,今晚还有一件事要做,我要去帮你出头。”易凌轩拉起我的手,径直就朝雪中的娘娘庙侧殿。
因为下雪了,天又黑了去祭拜的人已经很少了。
殿外的石板路上几乎没有任何人,只有微弱的景观灯在亮着,一路上都有一种阴森冰冷的感觉。
偏殿中更是吹出了凉气,让人不禁不觉得毛骨悚然。
易凌轩脱下身上的外套挂在了我微微颤抖的身体上,他的外套还挺保暖的,披在身上以后就不觉得冷了。
偏殿内十分的昏暗,只能看到几盏烛火的光亮。
还有香炉里面,几把燃烧殆尽的香火明灭的火星子还在闪烁。
“你……你来了!哼……你带着她过来,想来就是为她出头罢了。”殿内那个算命瞎子的声音传出来,显然是有些害怕的。
易凌轩拉着我的手,站在殿外淡淡的笑着,“我除了来找你的麻烦,替她出头之外。还想和阁下谈个交易。”
“进来吧。”算命瞎子似乎颇有些无奈。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易凌轩领着我左脚先入,跨进了阴森的大殿当中。
这是我第一次进入五通神的殿中,后殿的后门已经被关上了。
我记得当初那个小萝卜头道童就是从这条道,把我的那柄小型桃木剑给拿跑了,这件事我永远都记得。
大殿的地板是用黑色大理石铺成的,经过了千人踩踏,表面上光滑无比。
我和易凌轩走在大殿的地上,地面上都能照出我们两个人的影子,每一下的脚步声都带着清晰的回音。
鼻尖更是能闻到,那种让人头疼的香火的味道。
走到了那摆摊道士的近前,易凌轩十分不客气的拉开椅子坐在算命瞎子的对面。脸上的表情桀骜清冷异常,随手就从签筒里抽了一根签。
他拿在手里一看,“哟,下下签,你给解解。”
“你是高人,命格太硬,老朽怕碰了你这签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那个算命瞎子根本就不敢接签,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知道我是站着的,“易夫人也请坐下吧,狗剩子去搬张椅子来给易夫人坐下。”
狗剩子?
我差点没笑出声来。
以前我们屯里,讲究的名字越贱越好养活,所以到了小学班上还有个叫二狗子的。那可怜的孩子,被同学们一路笑到了毕业。
这几年屯里的大人都学精了,哪儿能真给孩子起个贱名,让自己家娃儿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呢?
所以,我是很久没有听人起这样类似的名字。
狗剩子就是那个萝卜头小道童,屁颠屁颠的就搬着一张椅子就送到我的屁股后面,奶声奶气的说道:“姐姐……姐姐快坐下。”
“我认识你,你这个小家伙,居然还有胆量在本大王面前出现。”我一屁股坐下去才发现这个椅子是松的,幸好刚才没有大力坐下去。
否则一坐下去这椅子非散架了不可,屁股非摔成八瓣不成。
一脚我就把椅子踹边上了,捏住了着奶娃儿的侧脸,“原来你叫狗剩子。”
“你放开我……师父……师父救命啊……”奶娃儿被我捏住了脸,拼命的挥舞小手,让算命的瞎子救他。
算命的瞎子抚了抚黑色的眼镜儿,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小屁孩的眼中带着一丝阴险,前额上是一片黑气,身上也在隐隐的冒着古怪的邪气。那股邪气,一看就知道他跟着这个算命瞎子没学什么好东西。
他狠戾的看着我,我也不怕他,“我知道你跟你师父学了邪术,但是今天落到我手里,那就没那么容易算完。”
“你……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欺负小孩子的大人,不是好大人。”他似乎发现我没那么容易对付,眼里噙着泪花,咬牙切齿的指责我。
我又不是心地善良之辈,有仇不报就不是本大王了。
随手指了一下被我踢出去,差点散架的椅子,我就说道:“你不是搬了那张椅子想给我坐吗?那行啊,你过去,坐到上面去保持五分钟。本大王就饶了你。”
狗剩子虽然心眼儿坏,可毕竟是孩子,心眼尚未成熟。
他有些惧怕的看了一眼那张椅子,然后说道:“那是给你坐的,我……我坐上去师父要骂我的。”
“狗剩子,易夫人让你坐,你就坐吧。”算命的瞎子在这种关键时刻,没有帮他的徒弟,反倒是补了一刀。
狗剩子只好委屈的往椅子上一坐,可怜巴巴的看着我们。
易凌轩看到这一幕,嘴角微微的扬起,拉住了我的手将我提到了他的大腿上,“我听说五通神最近相中了我的妻子,不知道是不是有这样的事?”
“误会,绝对是误会。”算命的瞎子立刻矢口否认,说道,“我们要知道她是您的妻子,是绝对不敢动她的……哪怕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见了她也得绕着走,不是吗?”
“你们不知道?”易凌轩往嘴里塞了一根烟,又把火机塞在我手中,我替他点了火,他才两手夹住烟头笑道,“我怎么听说你的乖徒弟动手抢了我的信物,我想你一定是知道那是我的媳妇,还要跟我对着干……”
“啪……”
一声木头椅子的断裂声响起,狗剩子在自己造出的那把好椅子上,坐了是真没到五分钟椅子就散架了。
可怜的小屁孩一屁股就摔在了地上,眼泪花子登时也就奔涌出来了。
在原地是哇哇大哭,“呜呜呜……师父,疼死我了……呜呜……”
这个样子别说是让人心疼了,我眼里只觉得好玩和好笑,他师父也没有可怜他。只是有点接受不了的掩面,嘴里咕哝了一句,“老子怎么收了个这么蠢的徒弟。”
他徒弟这样还叫蠢啊?
要不是老子机灵,从这个椅子上摔下来,屁股变成八瓣的就是我了。
说不定……
说不定还会摔坏了我肚子里的鬼娃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我的内心当中就有种小保护这个小杂毛的冲动。
手指头轻轻的掠过肚子,他似乎在安稳的沉睡着。
要不是狗剩子的行为可能会伤害到小家伙,我可能也不会下这么重的手反击他。我顾大王虽然学习不顶用,可是在这种小聪明上,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易夫人都已经把我那淘气的小徒弟教训了,您还想怎么样呢?”那个算命的瞎子此时此刻有些被逼急了,他摘下了那副墨镜。
墨镜下的那双眼睛就跟得了青光眼一样,眼睛变都快变成绿色的了,“我也是奉命行事,大不了我保证那些东西不会再去骚扰令夫人了。”
“私拿我贴身信物的事,你觉得是这么容易就摆平的吗?”易凌轩的手指头在瞎子的桌子上轻轻的弹着,突然就俯将自己的面容贴进那算命瞎子的面容,“还是你觉得,我的信物是可以随便拿的东西?”
瞎子拿着眼镜的手不停的颤抖着,他动了动唇,“您的信物,碰了是死罪。”
“你也知道是死罪。”易凌轩再次靠上了椅背,眼中带着一丝邪气,椅子腿就一根立在地面上。
他就这么搂着我,跟耍杂技一样在地上摇晃。
算命瞎子叹了口气,“这件事是老朽贪心,想借用你的信物办一件事。但,我也是听命于鬼,您虽然实力强大,却不能把手伸的这么长,连……连她的事你也敢管。”
易凌轩将唇上的香烟拿了下来,烟头摁在了瞎子的桌面上,眼中闪过一丝冷厉,“谁说我要管这件事了?”
“那……那您是……”算命瞎子虽然眼睛的样子十分的恐怖,可是脸上已经对易凌轩露出了害怕的神情。
易凌轩摇晃着的椅子,忽然就停下了,“我知道你听命于她,是为了自己那双看不见的招子。她能让你看见,所以我也不打算为难你。”
他拍了拍我的脊背,让我站起身。
我起身就跟小奴隶一样退到了桌旁,易凌轩也随之起身了,双手撑着桌面凝视着算命瞎子的眼睛,“把她的生辰八字还回来,就算让五通神吃进肚子里了,也必须得给我吐出来明白吗?”
“这个老朽就是拼了老命,也会弄出来,双手奉上的。老朽以后,连……连她学校里的那些同学,也一律不要,您看行不行?”算命的瞎子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易凌轩好似很满意一样,“好,好很好。”
这时候,算命瞎子才松了口气,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帕子擦了擦额上的汗液。
“别急着松一口气,想让我以后不找你麻烦,你还的告诉我是谁把她的生辰八字送来的。”易凌轩的嘴角带着一丝邪冷的笑意,手指头已经捏住了算命瞎子带着一小撮胡子的下巴。
那瞎子一听要说出害我的人是谁,整张脸都变成了煞白,一点点血色都没有。双眼之中带着惊恐,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
良久,才想逃避易凌轩锐利的眼眸,“老朽……老朽不知道是谁。”
“你真的不知道吗?”易凌轩似乎在下最后的通牒,手指头已经在他的下巴上面捏出了一声脆响。
不过我想下巴骨应该是没事,顶多错位了。
这个算命瞎子,还得留着他,说出那个在背后想要害我的人呢。
算命瞎子好像是受不住了,呜咽的喊道:“我说……我说,您附耳过来,我全都告诉您。求您松开我……”
“早这样不就好了。”易凌轩微微颔首。
算命瞎子在他的耳边咕哝了几声,说道:“就是他。”
“顾彬湘……”易凌轩咀嚼了一下这三个字,眼中是一丝讥讽,“老不死。你确定没有撒谎骗我?”
瞎子摇头摇的就跟拨浪鼓似的,“就是借我一胆子,我也不敢骗您啊。就是这小子,我看着他进殿拿着易夫人的生辰八字。要……要……”
“要怎么样?”我不淡定了,也双手摁在桌子上眯着眼睛追问这个不老实的算命瞎子。
这件事怎么又扯到了顾彬湘的身上?
这小子胆儿也忒大了,几次三番的暗算我和易凌轩两个人。
给轮胎放气,打110报警举报我们,那不过都是小事,老子不愿意跟他一般见识。可现在连我被五通神手底下的色鬼纠缠,都是这个王八犊子干的。
现在就恨不得,把这小子打的满地找呀。
瞎子似乎是不太敢说出来,但是被我逼的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只能说了一句,“他……他要我合八字,把你们两个凑到一块去。”
把我们凑到一块去了?
我缓缓的直起身子,整个人都失魂落魄,他不希望我和易凌轩在一起,就使用这种卑鄙的伎俩吗?
不,我认识的顾彬湘不会做这种事。
冷静下来之后,我的手便抓住了算命瞎子的衣襟,“瞎子,你给我说一句老实话。顾彬湘的八字,是不是也在你手里?”
“在是在,不过还给你也没用了,他被附身了。”瞎子连忙回答我的问题,他整张脸涨的通红,不像是在骗人。
我皱眉松开了瞎子的衣襟,顾彬湘果然是被附身了。
被五通神附身,无非就是男盗女娼。
也就是女子会变得淫乱,男人则会变成奸险狡诈之徒。
顾彬湘可是阴阳道士,居然也能被附身吗?
瞎子似乎害怕我帮忙解决,立刻又补充了一句,“我就是帮人消灾的狗腿子,我可没法子管他。就是易先生他也不一定能把手伸那么长,毕竟……毕竟这件事不归他管。”
瞎子的话让我一瞬间顿悟了,也许阴间也和我们人世间一样。
各司各司其职,易凌轩虽然本领非凡,可是有些事情跟他没关系。他如果非要管,似乎就是多管闲事了,就连顾彬湘的事他也不能轻易插手。
“我知道了,我没说让你解决。”我想通了这些,便连一眼都不去多看那个瞎子,“阿轩,如果没什么事,就送我回学校吧。”
虽然易凌轩还没来得及回答,但是我已经自作主张的往大殿外走去。
他就跟在我的身边,等走出了殿外,才紧握住我的手,“只要你开口,我就替你解决了这件事。”
“只要我开口吗?”我回头看了一眼他。
月光下的他,身上在一丝冷峻的气息,脸孔上的傲然和尊贵好似与生俱来的一般。这样的男子,会陪在我的身边,我以前是想都不敢想。
他微微低垂了隐约有些冷傲的眸子,“是。”
“可老子偏不开口。”我挣脱了一下他抓着我的手,将自己的手和他十指紧扣,“阿轩,你不是说那些跟着我们的鬼,没几天自己就会走了吗?”
“但是他身上的,也许要一两个月才会离开。”易凌轩说道。
我紧了紧他的手,心里觉得有些气人。
我此刻不希望他出手,还不是怕他难做,“我看他并没有失去本我意识,只是被附身的五通神影响了心智,多了几分邪念。如果不是自己本来就心存邪念,你觉得他会被影响吗?”
“说这么多,你就是不希望我帮他?你跟顾彬湘有仇吗?”易凌轩明明是在质问我,嘴角却是不经意流露出笑意。
身子一转挡在我面前,手指头勾起了我的下巴,眼中带着轻佻的意味,“我可记得,他是你的青梅竹马。”
就知道易凌轩心头肯定是吃顾彬湘的醋,否则也不会这样阴阳怪气的说什么青梅竹马。
我踮起了脚尖,冷不防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青梅竹马个毛球线,才不用你帮忙,老子也有办法可以帮他。”
易凌轩大概是这辈子没人敢在他额头弹这么一下,伸手就抓住了我的手腕,眼中是一丝高冷威严的气息。
我被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场,震的有些惊慌了。
刚想伺机逃跑,脑袋就被他压在了胸口,“顾大王,我洗耳恭听,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帮顾彬湘。如果说的不好,就罚你伤好了以后,夜夜都要陪我。”
夜夜陪他?
那老子还不得死在床上!
我的小心脏在胸口乱跳,却竖起了两根手指头,“我不仅有办法,我还有两个办法,姓易的你把耳朵洗干净了吗?”
易凌轩不怒反笑:“你说。”
“如果遇到顾彬湘使坏,我就拿大耳瓜子抽他,他能醒来吧?”我收起一根手指头,只剩下一根中指朝天。
这个样子有点像骂人,连忙收起那根中指,“如果还不管用,用筷子夹中指,也能把这小子身体里的东西逼出来。”
小时候被狐仙附身,我妈请了个神婆。
神婆说附身在人身上的脏东西,除了能被我妈那张嘴骂走,还能大耳瓜子抽走,也能用筷子夹走。
后两者的办法应该是有效的,至于为什么我妈没对我用,那就不得而知了。
也许是觉得什么样的办法,全都敌不过我妈的那一张嘴。
易凌轩的手轻轻的松开我的后脑勺,将我整个人打横抱起,“顾大王,看来我要重新认识一下你了,谢谢。”
他将我搂着,快步走向了停车位。
我抓住了他胸口衣料,“谢我做什么?”
“谢你凡事都为我考虑,我知道你心头是怕我为难。”他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怜惜,拉开了车门,将我放在副驾驶座上。
又细心的帮我系上安全带,然后自己才坐上了驾驶座上开车。
我被他看透了内心,微微有些窘迫,低下了头,“你……你又用两心知窥探我,你……你怎么那么讨厌。”
“两心知现在不太能探知你的内心了,顾大王,我是用心感觉的。”易凌轩侧眸看了一眼我,那眼中冰凉如一汪好似盛满了甘冽清泉的湖泊。
湖泊里平静一片,深处却潜藏了汹涌的情愫。
我被他微微看上一眼,便好似被卷进这暗流涌动的漩涡中,不可自拔了。
就连到了宿舍楼下,我都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易凌轩提醒了我一句,“到了。”
“是吗?我……我这就下车,你把喜帖给我吧。”我至始至终都在盯着易凌轩的侧脸看,猛然被叫醒过来,难免有些尴尬。
连忙打开车门跳下了车,才发现现在才八点多,刚好是晚自习下课的时间。
许多和我一个系一个专业的同学,手里抱着书本从外面归来。
易凌轩也下了车,打开了后备箱,将厚厚一叠印好的喜帖拿给我,“等到了时间,会有专车来接你的。”
“专车?你不来吗?”我这才想起来,杰森好像是说过,易凌轩最近好像都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杰森还特意问,会不会和结婚的事情起冲突。
我记得当时易凌轩的态度,是他自己能够处理还这方面的冲突。想想看应该是有什么比较大型的手术,等着他去做。
那些赶着投胎的魂魄比较重要,我肯定是不能无理取闹,非要留住他的。
易凌轩摇了摇头,“我可能赶不及。”
“没事……你忙你的去,我坐谁的车过去都一样的。况且……况且有宛云陪着我,别影响了你工作。”我接过喜帖,将喜帖抱进了怀中。
易凌轩走进了一步,将我紧紧搂住。
这下我的脑子彻底的当机了,周围这么多人,肯定有熟人已经看见了。
稍微搂了一下我,易凌轩就在我额头吻过,拉开车门准备离开。
就听夏兰一声尖叫,“我靠,顾星,这就是你的易医生吧。也太帅了,还有这车,你……你不会被包养了吧?”
包养你大爷?
本大王是那种会被包养的人吗……
听到夏兰那个粗犷豪迈的声音,我才猛的想到。
夏兰和王金花的生辰八字,好似也被一个未知的人送去了娘娘庙的偏殿。
我连忙走到易凌轩身边先低声的提醒了一句,“对了阿轩,夏兰和金花的生辰八字,也被人送去了娘娘庙。能不能……”
“没问题。”易凌轩爽快的回答我。
我这才松了口气,夏兰走到我身边,吹了一口泡泡堂和易凌轩打了个招呼,“哟,有了老公就不理朋友啦。顾大王,你这样可不真不仗义,也不介绍一下。”
“谁说老子不仗义了,王金花过来,郭静你也过来。”我指着和夏兰一起下了晚自习的王金花和郭静,干脆腆着脸不要脸皮了,“他是易凌轩,在医院里当医生,你们可以叫他易医生,或者易教授。”
夏兰吹了一下口哨,从我手里抽了张喜帖,一副痞子相,“我叫夏兰,顾大王手里拿的是喜帖吧,不好意思我要拿一张。你这个模样太俊俏,我都不放心把顾大王交给你。”
夏兰绝对是算得上是我们学校数得上名头的小太妹,名声比我还响。
我上大学老实多了,顶多就是在屯里淘。
就前一段日子,我玩的炮仗不小心搁书包里,就让她给拿去了。
这小妞见到学校里有眼儿就塞,结果在操场跑道上看到一眼儿,随手就把我那炮仗扔进去了。
谁知道眼儿下面是沼气池,弄的大半个学校都在下屎。
然后就是郭静,郭静一看到帅哥就脸红,“我是郭静啦,你们结婚那天我也去,我们寝室三个都去。是不是啊金花?”
“你好,易凌轩,我会一心一意对顾星好的。”易凌轩这个家伙的脾气我真摸不好,对杰森冷冰冰的。
对我的这帮朋友,倒是十分的和善。
王金花看易凌轩的时候,整张脸刷的白了,郭静问她话。
她反倒是紧张的退后了几步,鼻子里鲜血直流,唇角哆嗦的说道:“那个……那个顾星妈妈来学校找她的时候,说……说顾星的未婚夫是易中天。不叫易凌轩啊……”
噗!
我差点笑喷过去了,易凌轩的脸色从和善,瞬间就变成锅底了。
我记得咱和他拜堂的时候,指着牌位不认识那几个篆体,只能硬着头皮说是易中天。我也忘了告诉我爸我妈,我上次把自己老公的名字弄错了。
“我妈怎么来了?”我忍着嘴角抽搐问王金花。
王金花抹了一把自己鼻子里流的鼻血,小声而又怯懦的说:“恩……恩……你不是好几天没来上课了么?学校也不能放任,就打电话去你家里,然后伯母就来了。”
“怪了,我妈怎么没给我打电话。”我翻了一下手机记录,的确是没有我妈妈打来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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