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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药剂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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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来府里坐上席!”
白雪茹笑着摆了摆手道:“满月那日我一定会来,只是坐上席就免了。”随后她便问候了秦夫人和顾红雯两人几句,便让白芷封了碎银子打赏了小媳妇和丫鬟们,又客套了两句就端了茶。
客人走后,芳姨娘目光热烈的看着她道:“夫人您真厉害,婢妾以前只听说您给大人瞧过病,没想到您还会给小孩子瞧病。”
白雪茹淡淡的笑了笑道:“我不过是喜欢研究这些罢了,有什么厉害不厉害的。”
芳姨娘可不管这么多。在她的眼里,女人除了会些所谓高雅的琴棋书画什么的,充其量还会在后院争风吃醋耍小心眼,再或者会做些针线女红之类的。可是真的像男人一样有一技之长的,她从来就没有见过。现在她面前出了个精通医术的白雪茹,自然她就崇拜了起来。
芳姨娘坐在小杌子上偷偷地想,将来若是夫人看良哥儿顺眼,将自己的医术传给良哥儿,那自己老了就有指望了。老爷如果以后愿意关照良哥儿当然好,若是不愿意关照,良哥儿有这样的一技之长的话,也可以去太医院什么的谋一个好前程。她想一想就抬头看一看炕上的两人,越想越开心,嘴角不由自主的挂起了笑容。她暗暗的下定决心,无论夫人以后让自己做什么她都愿意,只要夫人愿意带挈良哥儿一把,自己就是给夫人当牛做马也值得。
白雪茹和良哥儿把这一大堆的东西一一打开了瞧,里面有各式各样的点心若干,上好的茶叶若干,还有几匹眼色鲜艳的贡缎,看得人眼花缭乱。
白雪茹笑着问良哥儿道:“好孩子,告诉我这里面的东西你喜欢什么?你喜欢母亲就赏给你好不好?”
良哥儿看了看她认真的道:“我喜欢母亲。”
白芷和藿香、玉梅等人在一旁听了大笑,白雪茹也乐不可支,她笑着啐道:“你这个小调皮,母亲是东西吗?”
良哥儿傻傻的茫然问道:“那母亲不是东西吗?”
众人又是一阵爆笑,笑的良哥儿更加茫然了。芳姨娘担心的看着白雪茹,生怕她为了这句童言无忌见怪。不料白雪茹丝毫没有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她捧起良哥儿的脸就亲了一口道:“你这个小东西呀,让我说你什么好?那你为什么喜欢母亲?”
良哥儿低着头想了想道:“母亲给良哥儿好吃的,好玩的,还给良哥儿好料子做衣服,母亲还教良哥儿背书,只要有母亲在,良哥儿就什么都有了。”
白雪茹讶异极了,她瞟了芳姨娘一眼笑着道:“良哥儿告诉母亲,这是谁教你的?”
良哥儿抬头看着她的眼睛羞涩的笑着说:“良哥儿自己想出来的!”
白雪茹的笑容慢慢的进到了眼底,心里暗暗感叹自己的苦心到底没有白费,她一把抱住良哥儿道:“你说得对,只要母亲在,良哥儿就什么都有。”
芳姨娘听了眼泪瞬间就淌了出来,她也不敢抬手去擦,只好低着头任由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身上。
白雪茹破天荒的留了芳姨娘母子吃晚饭,良哥儿规规矩矩的坐在她的左手边,芳姨娘和白芷、藿香她们一起伺候着两人用了饭。随后,芳姨娘又坚决的和白芷、藿香她们一起在下面吃了饭,就这样她也觉得心理面甜丝丝的。
梅姨娘带着韩德彦来请安,看见良哥儿和白雪茹一起坐在炕上,两人之间态度还很亲密,不由的心里极度不平衡。韩德彦母子看良哥儿的眼神便充满了怨毒。
作者有话要说:工作真不好找呀,刚毕业的大学生乌殃乌殃的,悲催的紫姑娘很忧伤,很忧伤。
莲心苦心更苦
白雪茹始终觉得言传身教很重要,对小孩子不能轻易的许诺,既然说了就得兑现。所以这一日她早早的就带着芳姨娘母子和玉梅等人来到湖边。杨氏打发了两个会水的健壮婆子给她撑了一只小艇靠在岸边。白雪茹先上了船,又伸手抱了良哥儿下来,玉梅也跟了来,其余的人便在岸上的亭子里等着。
湖里荷叶连连,一支支荷花娇羞的迎风微微摇摆,白雪茹只觉得清香四溢,沁人心脾。但是吸引良哥儿的却不是这些,而是藏在那碧绿硕大的荷叶丛中的莲蓬。良哥儿看着饱满得像大人的小拳头似的莲蓬,早已迫不及待,他一下子站起身来指着那深绿色莲蓬兴奋的叫道:“母亲快看,好大的莲蓬。”
小艇随之一晃,玉梅连忙抱着良哥儿道:“三少爷,快坐下,仔细把船摇翻了。”
白雪茹笑笑,指挥着船娘拿出长长地镰刀割了那莲蓬,良哥儿捧在手里笑的开心极了。
没有多久,太阳升高了,小艇里也堆了不少的莲蓬,白雪茹便让船娘靠了岸。芳姨娘和白芷等人七手八脚的把三人扶上了岸,良哥儿一直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快乐之情溢于言表。
白雪茹让白芷把莲蓬分拣成几份,把最好的让黄芩送到了明堂给太夫人,又安排人给杨氏和姜氏送了些。良哥儿也紧忙活着,他挥舞着小手臂拿了最大的一朵莲蓬让芳姨娘给他剥开,他将第一颗莲子送到了白雪茹的嘴边道:“母亲,您吃!”
白雪茹倍感欣慰,她笑笑的就着良哥儿的手吃了,又道:“好孩子,你先吃,母亲忙完了再来吃。”
良哥儿干干脆脆的答应了一声,转身就拿了个小碟子,把芳姨娘剥出来的的莲子一颗一颗的装好,间或也会丢一颗到自己或芳姨娘嘴里。
亭子里,白雪茹很是享受这一份难得的惬意,微风习习,满眼碧绿的荷叶,荷叶中间又有婷婷的荷花开得娇艳,好一幅美景。她吃着清清甜甜的莲子,还不忘记嘱咐芳姨娘记得留下莲子心,这个好东东可是清火最好的了。
良哥儿好不容易安分下来,乖乖的坐在白雪茹身边听她将杨万里的《晓出净慈寺送林子方》。白雪茹一向喜欢将诗歌简洁明了化的教给良哥儿。此时坐在这亭子里,看着满眼的碧绿,自然而然就想起了这首诗,于是她指着满池的荷叶,便给良哥儿娓娓道来。良哥儿人虽小,但是却极聪明,不一会儿就记下来了整首诗。
远远的,韩娟和一大群丫鬟婆子走来的时候,良哥儿已经可以将“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完整的背诵完了。
韩娟看见白雪茹她们在亭子里,便拐了过来,她嫩声嫩气的道:“大伯母,您送来的莲子真好吃。”
白雪茹忙招手让她过来,拿帕子给她擦了擦额头细细的汗道:“你是从哪里过来的?这大热的太阳底下也不挑个阴凉的地儿走,瞧把你热的!”
韩娟笑道:“我从祖母哪里来,她们说您在采莲蓬,我也想下去采。”
白雪茹喂她喝了些温温的茶水,又给她吃了几颗剥好的莲子道:“现在日头正毒辣,还不等你采到莲蓬只怕就晒晕了,下次大伯母在叫你一起来好不好?”
韩娟微微的有些失望。白雪茹笑笑,拉过良哥儿岔开道:“良哥儿,快来见过你大姐姐。”
良哥儿红着小脸给韩娟行了个礼喊了声:“大姐姐。”韩娟淡淡的应了。只因太夫人一向不待见长房的这两个庶子,不是重大的家族集会从来不叫他们,韩娟自然就和他们不亲。
白雪茹不管这些,她假装不知道。她想了想韩娟素日的表现,于是笑笑的问韩娟道:“你不是喜欢解九连环吗?我们良哥儿玩这个玩的最好了,说不定你还玩不过他呢,你要不要让他试试?”
韩娟颇不服气,她是武定侯的嫡长女,母亲又是永春侯府的嫡长女,一向自视颇高。平日里,就连祖母总是夸奖聪明的靖哥儿解九连环也总是玩不过她,此时她怎么能相信良哥儿会比她厉害?于是她小嘴一撅道:“大伯母您可别夸海口,您让他玩来瞧瞧再说。”
白雪茹并不想让孩子们比什么高低,她私下里只是想树立良哥儿的信心罢了。这个孩子因各种原因被打压的胆子非常小,又没有同龄的孩子作伴,除了和自己在一起可以放得开些,其余的时候还是很拘谨。白雪茹此举无非是想激的韩娟主动和良哥儿玩耍,小孩子之间玩起来自然就会熟得快,沟通起来也容易些。
白雪茹让玉梅拿来九连环,又鼓励良哥儿道:“好孩子,你往日里怎么玩今日里就怎么玩,给你大姐姐瞧瞧你也可以玩的很好。”良哥儿深深的看了白雪茹一眼,接过九连环一语不发,他小手灵活的动起来,就只见那些个环儿一会儿上一会儿下,把个韩娟看的目瞪口呆。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良哥儿便将解开的九连环递给韩娟羞涩的笑道:“大姐姐,我都解开了。”
韩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九连环她也解开过,但不是在良哥儿这个年纪,也不是良哥儿这个速度。她主动站起来走到良哥儿身边道:“你刚才是怎么弄的?你可以再原样装上去吗?”
良哥儿开心的笑道:“大姐姐你等着,我弄给你看。”
白雪茹在一旁老神在在的坐着,她心里道:还好韩娟不是个记恨心强的孩子,若是彦哥儿在这里只怕不是这个结局。一想到彦哥儿她就头疼,这孩子被梅姨娘教的嫉妒心极强,还不知道将来会给自己惹些什么麻烦出来。可是自己又没有什么法子化解,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一个丫鬟匆匆忙忙的走进了亭子里,她给行了礼后道:“大夫人,我们院子里四姨娘要生了,二夫人怕没有功夫顾及娟姐儿,让奴婢把娟姐儿送到明堂太夫人那里去。”
韩娟依旧眼神不离良哥儿,不悦道:“我还想和良哥儿玩会儿呢,就在大伯母这里不行吗?”
那丫鬟为难的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白雪茹知道这不是一个丫鬟能做主的事,就是自己也不能多嘴。她想着自己初来乍到在韩府没有什么可信度,所以杨氏要更放心把孩子交给太夫人照管也很正常。于是她笑笑的摸摸韩娟的脑袋说:“娟姐儿乖,你改日想和良哥儿玩了就来竹园找我可好?”
韩娟想了想无奈的点了点头,于是一行人便告辞离开了。
众人正收拾着准备起身回去,太夫人身边的香玉急三火四的走了来,她稳稳地站下行了个礼道:“大夫人,今儿兰庭的四姨娘正在生产,二夫人想请太医来照看着点,太夫人却想着您自幼习医家学渊源,于是请您现在挪步到兰庭照看一二。太夫人说您怎么也是自家人,总比请外人来照看妥帖方便些。”
芳姨娘和玉梅等人一听便黑了脸,白雪茹心里也是止不住的苦笑连连。这分明是太夫人看不起她拿她的身世说话,在这个等级森严的社会,不管她是不是懂医术,到底她不是街边药店的坐堂大夫,而是一个三品大员的妻室。想她以一个堂堂的三品大员的妻子身份给一个小妾接生,哪怕这个小妾是武定侯院子里的,任谁听了都会笑话她,也会笑话她的丈夫。
可是她又没有反驳的余地,毕竟这是她的婆婆安排的。这年头,长辈不懂事为人子女的不能说,小辈驳回去长辈的话就是小辈不对。所以,白雪茹只是稍微愣怔了片刻就想明白了,便苦笑了一下道:“你去回太夫人,我换身衣服就去。”说完也不等香玉离开,便带着人快速的离开了亭子。
藿香给白雪茹一边换着衣服一边嘟囔着:“太夫人太过分了!夫人您又不是给人接生的稳婆,让您去照看什么?太夫人不就是想让您**份嘛,说什么请太医的鬼话。哪家姨娘生孩子也没有听说请太医来坐镇的,说这些话一点脑子都不动。”
白雪茹听得心烦,眉头一蹙不耐烦的道:“行了,你就别念叨了,我自有分寸。”
白芷赶紧过来打岔道:“夫人,要带药箱吗?”
白雪茹笑道:“你还真打算让我去坐诊呀?药箱就算了,就这么几步路,就是真的有事再来拿也来得及。”说完就走出里屋,白芷和藿香连忙跟上。
白雪茹一回头道:“藿香你留在屋子里,白芷和黄芩跟我来。就你这张快嘴,待一会儿别吐露出什么乱七八糟的怨言给我惹祸。”藿香张了张嘴想辩解一二,白雪茹已经走出了屋子,她只好跺跺脚气咻咻的作罢。
白雪茹主仆三人来到兰庭,杨氏赶紧迎上来道:“真是不好意思还劳动大嫂,你我就在这正屋里坐着好了。”杨氏的心里觉得有些不安,她听了那些个道婆的话说四姨娘怀的是男胎,便怕万一出了事丈夫怪罪,于是就想请太医来坐镇,到时候就是有事情自己担的风险也小些。却不料太夫人一听说想请太医来,马上说家里有现成的,何须去外面请?太夫人这突如其来的一招弄得杨氏很是不自在,她怕白雪茹以为这是自己在作怪便解释了又解释。
白雪茹笑笑一语双关的道:“医者父母心,我来原也没有什么。难不成我做积德行善的事还会被人传来传去的诟病不成?”
杨氏讪讪的笑道:“那是那是。”
白雪茹稳稳地坐着,叫了稳婆来问,稳婆报说:“产妇很好,才开始发作,还早着呢。”白雪茹便和杨氏坐着闲话等着。
一会儿,韩祯鹏从外面一路小跑的进来兴奋的问道:“生了吗?生了吗?”
杨氏起身回到:“还早呢!这里乱糟糟的,侯爷您还是在书房里好好的等消息。”
韩祯鹏一听这话泄了气,他给白雪茹马马虎虎的见了礼,沮丧的道:“我在书房里,有什么就赶紧来回我。”说完转身就走。
杨氏苦笑道:“大嫂你别见怪,侯爷这也是盼儿子盼的。”
白雪茹笑笑道:“不妨,我能理解。”
吃罢午饭,后院开始传来一个女子尖厉的哭叫声,杨氏有些坐不住了,白雪茹便和她一起走到四姨娘的小院子。才一进院门,就听见那女子尖声骂道:“你们这些吃干饭的混账东西,等我把小少爷生下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你到底也是在乎我的
杨氏眉头紧皱问门口的小丫鬟道:“这是怎么回事?”
小丫鬟低头回道:“稳婆说已经可以隐隐约约的看见孩子的头了,请姨娘用些力气。姨娘说使不上力,让稳婆想办法。稳婆便说要不然就将下面剪开些也使得,姨娘就怒了,说稳婆存心想谋害她们母子。”
杨氏听得心烦,她看了看白雪茹道:“你们这些不长眼的小蹄子,这都胡说八道些什么?谋害这两个字岂是随便乱说的?”她扭头问白雪茹道:“大嫂,如今怎么办?”
白雪茹知道就是在现代也会有侧切,只不过现代还会缝合,但是现在这个时候的人恐怕不会这些。不过既然有稳婆在,听稳婆说话这样子也是个很有经验的,想来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只要姨娘愿意听指挥应当不妨事。于是道:“既然姨娘不愿意剪开些,那就让她慢慢的生也不妨,只是多准备些补气的东西给姨娘,只要不脱了力就行。”
杨氏便依言而行,两人想想还是怕出事,便待在小院子里。
这一下午白雪茹便陪着杨氏听着屋子里的大哭小叫过了,到后来她也微微的有些鬼火起:这个四姨娘,让她用力她说没力气,鬼喊鬼叫的倒是声音大!
小院子里这一番混乱的局面直到夜很深了才停歇,自此,武定侯府里又添了一位四小姐韩琦。消息一传出,韩府的主子们有人欢喜有人忧愁。至于白雪茹,她很无所谓,她认为只要母女平安就是很好的了,至于其他的事情就不是人力所能为的。此时的她只想赶快扑到大床上去好好睡一觉。
秦家请满月酒的这一天,白雪茹依旧早早的就去了。秦家高朋满座,衣香鬓影,人来人往。白雪茹和各位长辈、平辈见过了礼后,就只是和母亲王氏坐在一处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看着周围的人忙碌。
宴席开罢,众人前去看戏,王氏觉得很疲倦不愿意去凑热闹,白雪茹便陪着她在秦家安排的休息处歪着。她给母亲打了一会儿扇子,王氏便睡着了,她轻轻的招手叫月季来看着,自己起身走了出来。
门廊上,顾三奶奶坐在那里正在发呆,见白雪茹出来忙站起来道:“韩大夫人,你也是陪太夫人来休息的?来这边坐坐?”白雪茹略微犹豫了一下,便笑笑走过去坐下。
顾三奶奶眼神闪烁,犹豫了半晌笑着道:“早就听说你医术了得,我有个不情之请想请你帮帮忙,却不知如何开口。”
白雪茹一听愣住了,心想自己和她并不熟悉,她会要自己帮什么忙呢?但是略一思索后就想她一定是妇人家的毛病不便开口像别人求助,而自己是一个懂医术的女人,自然要方便一些。于是温和的笑笑道:“你有什么事不妨直说,我只要能做到定当尽力而为。”
顾三奶奶环顾了一下四周,打发了两人身边的丫鬟站得远远的,这才神色黯然的低声说道:“我成亲快三年了,却一直没有身孕,虽然婆婆和相公没有说我什么,但是我很惶恐。我想请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我得了什么病?”
白雪茹闻言心里立刻叹了口气,不明白为什么身边的人都在为子嗣烦心。这种事说的不好听一点,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的事罢了,岂是人为能左右的?这又不是在现代,好歹还可以通过什么高科技做人工受孕,如今的时代只要男女双方没有毛病,通过共同努力怀孕是迟迟早早的事情而已。她苦笑了一下,安慰顾三奶奶道:“这种事情原因很多,一时半会儿只怕是说不清楚。不过我可以先给你把把脉看看,只是有些事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和我说清楚。”
顾三奶奶急切的道:“但凡你有所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白雪茹想了想道:“你院子里有妾室和通房吗?”
顾三奶奶立刻低了头道:“有一个姨娘和两个通房,她们如今都停了药。”
白雪茹:“那她们有人怀孕了吗?”
顾三奶奶摇了摇头。
白雪茹道:“你把手伸出来我号一下脉看看。”
顾三奶奶依言而行,白雪茹接着问道:“你的小日子一向来准时吗?在小日子来的时候有没有肚子疼?”
顾三奶奶毫不犹豫的道:“我的身体一向很好,小日子从来就不乱,来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肚子疼过。”
白雪茹叹了口气道:“这事的起因我不能乱说,但是通过脉象看你的身体应该没有问题,你再想一想别的原因。”
顾三奶奶立刻红了双眼抓住白雪茹的手道:“求你告诉我,到底问题出在哪里?我整日里脑子里就想着这件事,如此下去早晚我会被弄得魔怔了不可。”
白雪茹听了心里一酸,她不知道怎么说,问题也许在顾三哥身上也说不定。她于是便苦笑着暗示道:“你也别急,先观察一下那些个姨娘和通房的身体变化,然后再想办法。另外就算是你们夫妇的身体都很好,但是你这样子忧虑太重也是会妨碍怀孕的。你还是要放宽心胸才好。”
顾三奶奶松开双手含泪道:“我也知道这样不好,可是我又没有办法不想这些。”
白雪茹尽管十分同情她,却也无计可施。不孕不育别说是古代,就是现代也是个大问题。可怜自己到底水平有限,无法为眼前这个可怜的女人排忧解难。但是她也不愿意随便信口开河安慰她,更怕自己说些别的一不小心触痛她,于是只好陪坐着叹气发呆。
过了许久,王氏出了房门,于是白雪茹母子便和神情哀怨的顾三奶奶告别去了花厅。
花厅里,只听见顾红雯笑语连珠,让众人不时的也跟着发出会心的笑声。白雪茹见她出了月子人一下子丰腴了许多,只觉得她如今举手投足之间顿时就有了一股子少妇的风韵。许是生活很如意的缘故,她的笑声不断,和刚好扶着顾夫人进来的顾三奶奶一对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由的让白雪茹心里暗叹这人的命还真是大不同。
秦家特意留了白雪茹等人吃了晚饭才放人,应酬了一天的白雪茹只觉得靠在车厢里的软垫上真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不知不觉中就迷糊了过去,'。。'直到进了韩府白芷才把她摇醒。
白雪茹下了车,甘蕉早已等在了二门边。她搀着白雪茹的手低声道:“夫人,老爷的长随长远回来了,说是老爷下午已经回到了京城,先去衙门里把差事交接了就回来。”
白雪茹闻言大喜道:“长远什么时候到的?”
甘蕉道:“下半晌到的。”
白雪茹嗔怪道:“那你们也不使个人来秦家回我一声,不知道我一直在担心吗?”
甘蕉笑道:“玉梅姐以为您很快就会回来了,所以就没有派人去找您。”
白雪茹看了看甘蕉便不再说话,脚下却走得飞快,甘蕉笑道:“夫人,您慢着点,老爷还没有回来呢!”
白雪茹也不答话,依旧健步如飞的回了竹园。
白雪茹焦躁不安的等着韩祯贤回来,她为了掩饰自己的盼望先是慢悠悠的洗了澡换了衣服,又细细的打理了自己的头发精心的护理了皮肤,这一切做完还不见人影,她便有些坐不住了。
夜深了,韩府主子们房间里的灯烛依次的熄灭了,竹园里上房的灯火还依然亮着。白雪茹手里拿着一本地方志歪在迎窗的炕上,可是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
就在她开始慢慢的失望的时候,值夜的甘蕉和黄芩听到远远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突然道:“夫人,老爷回来了。”随后院子门口便想起了值夜婆子的声音,一个魁梧的身影出现在了竹园。
白雪茹呆呆的看着门口那张憔悴消瘦的脸,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的丈夫。黄芩和甘蕉蹲身行了个礼喊了声:“老爷。”便退出去打热水去了。
韩祯贤见妻子傻傻的看着自己,咧嘴笑道:“我回来了。”白雪茹这才泪盈于睫的走上前去,她忘记了行礼,只是伸出手摸了摸那张脸便道:“还好,您终于完整的回来了。”
韩祯贤抬手勾起妻子的脸亲了一下笑道:“我身上太脏,等我洗洗再说话。”
白雪茹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亲自伺候着他进去洗漱。她细心的给丈夫洗了一遍又一遍那乌黑的长发,又温柔的给他搓了背,她抚摸着那新添的一道道伤疤,眼泪便止不住的滑落下来。等她慢慢的给丈夫洗干净,韩祯贤已经累得在浴桶里睡着了。
疲惫至极的韩祯贤擦干净头发便拥着妻子躺倒床上道:“回到家真好。”白雪茹什么也不说,只是用力回抱着他。这一夜两人都觉得无比安心,竟是一夜好眠无话。
第二日一大早,韩祯贤准时醒来,看着怀里睡得正香的妻子,他这才觉得真的回了家,心里踏实了许多。他紧了紧怀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牢牢记住这气息不忘记似地。
白雪茹被他这么使劲一搂抱也醒了,她抬手揉了揉眼睛道:“老爷今儿还要上朝吗?”
韩祯贤亲了亲她的后颈瓮声瓮气的道:“今儿还要去把案子料理清楚才行。”
两人在床上厮磨了片刻便双双起身,白雪茹亲手给他穿好朝服,又和他一起坐到早饭桌上。韩祯贤简简单单的给她讲了办案的经过,三言两语便带过了各种危险打斗情节,饶是如此也把白雪茹听得一愣一愣的,心一下一下的被他的话语揪起来,后怕不已。韩祯贤见妻子面色不虞知道她是担心自己,于是心中一暖,他笑道:“别害怕,你家老爷我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白雪茹苍白着一张脸怒道:“老爷您说的如此轻巧糊弄妾身无知是吗?您带出去三十个人,回来了不到十个,这份凶险妾身不用想也是知道的。”
韩祯贤从没有见过白雪茹发怒,如今见了倒也不气反而笑了道:“还好,到底还是知道心疼我的。”
白雪茹气他把危险根本不当一回事,霍然起身就回了内室。韩祯贤见了赶紧追了进来,一把将人环入怀中紧紧抱住道:“别生气了,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但是我心里还是很高兴的,你到底也是在乎我的。”说完就将人翻转过来,一个长长地吻便将白雪茹牢牢地定在了原地。
疼爱的方式有很多
白雪茹人逢喜事精神爽,进进出出眉梢眼角都含着笑,这一来就免不了惹得藿香和白芷不住的打趣她。她也不生气,依旧笑眯眯的教良哥儿念书识字,芳姨娘也照旧安安静静的做着手里永远做不完的针线,不时的抬起头看着炕上一大一小的人儿会心的笑笑,神色间都是满足和欣慰。
韩祯贤从衙门里一回来,梅姨娘母子便闻讯赶来请安。韩祯贤淡淡的问了彦哥儿的一切日常活动,随后也不顾及梅姨娘的含情双目,一双眼睛牢牢地看着白雪茹和良哥儿你来我往的互动,一会儿他的嘴角就不由得翘了起来。梅姨娘母子看着看着眼神里就充满了怨恨。芳姨娘眼神明灭打量着众人,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赢过了梅姨娘,随后心里就乐开了花。
因为昨夜里韩祯贤回来的太晚,早上又一大早出了门,这时候便稍稍整理了一下,夫妇两人便来到明堂给太夫人请安。太夫人面目慈祥和蔼的问着韩祯贤出门的种种,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但是心里却暗恨老天爷为什么不乘机收了他,以至于让自己还不得不面对这讨厌人。
韩祯贤心知肚明太夫人不喜欢自己,可是表明上母慈子孝的戏码谁也不能不做,于是一顿晚饭三人便在这诡异的气氛下吃的无滋无味。饭后太夫人不愿意再继续演下去便道了乏。
这一夜小别胜新婚的人热情的不得了,从明堂里回来那激情大战就开始运作起来,两人战战停停,停停战战一直到深夜方休。外屋里值夜的白芷和藿香便一直坐在屋檐下喝茶乘凉,待到深夜里屋再也没有了动静才回来睡下。
韩祯贤忙忙碌碌的乱了十来天,终于把手里的案子结清楚了。白雪茹从来就是一个没有什么远大抱负的人,也一向来没有政治敏感度。所以说外面谁升了官谁降了职她毫不关心,至于说自己的丈夫办了谁的案子,皇上摘了谁的脑袋也不是她能管得了的。她只是安安分分的守着自己的院子,关心自己所爱的人能一切安好就很知足了。
终于轮到了韩祯贤休假的时候,从明堂请了安出来,韩祯贤便带着她出了门。韩祯贤这一天破天荒的没有骑马,他搂着白雪茹一起坐在宽大的马车里和她讲着这次出事的一个兄弟。韩祯贤嗓音低沉的道:“眼看着那一刀就要砍到我的身上,可是我前面的敌人还死死的纠缠着我不放,我当时以为自己死定了。这时候却不料宋子云从侧边跃了过来横剑迎上,可恶的是那敌人不仅武器精良而且还力大过人,那一刀不仅劈断了宋子云的剑,还狠狠的斜斜劈过宋子云的身上。等我收拾了前后的人回过头来看躺倒在地上的宋子云时,他已经快断气了。宋子云临死前便将他的寡母和妹妹托付给我,拜托我代为照顾。”
白雪茹紧紧的环着丈夫的腰身心有余悸的道:“人都说: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照顾她们母女那是理所应当的,怎么说都是老爷您的救命恩人!”
韩祯贤笑笑的摸了摸她的脸道:“我前几日已经让人买了个两进的院子将这母女两人接了过来,又买了几个丫鬟婆子在服侍她们。但是她们终究是妇道人家,我出入其间很是不便,所以今儿带你来看看,以后就要劳烦夫人你多多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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