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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军火商-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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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这场仗可真就不好打了!”
nv子道:“你的意思是说:凤九渊此行是要直指中京城,跟咱们来场面对面的决斗了?”
克隆人道:“十有**是这样。”
nv子道:“若真是这样,那咱们可就不得不先防备起来。”正商量着对策,就有人来报,说那拉勇已经下令让河阳督卫府的五万兵马驰援山南道,另有雍西和雍北两个督卫府共计十五万人马已经作好了准备,随时都可增援山南道。
克隆人赫然一惊,道:“好险呐,咱们可是差一点就上了凤九渊的当!”
nv子也道:“果然是一着声东击西之计。你才说他不会使出这招呢,怎么样,这就来了吧?”
克隆人嘿嘿地道:“看来凤九渊也学得聪明人,懂得使用点小伎俩了!他这是要尽快平定山南道的流民暴luàn,好集中兵力来对付我们呀!若不是消息足够灵通,咱们可真要让他摆一道呢。”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克隆人道:“咱们最多只需要再拖个把月就行了。没有别的选择,就在山南道跟他耗着。到时他是山南道也保不住,第一工业城也得丢了,嘿嘿,我看你还怎么跟我斗!”
命令迅速下达了下去,所能调动的人手几乎都往山南道上压,绝不让凤九渊迅速平定山南道的yīn谋得逞。
而事实上呢?凤九渊根本不曾打算尽快解决山南道的流民暴luàn,他本来的想法就是:索哈牙能打赢最好,打不赢也没什么。战争这东西,本就是把双刃剑,既而造成巨大的破坏,也能jī活社会生产力,并为解决各种矛盾提供难得的契机。在他的棋盘上,山南道是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而在克隆人方面看来,山南道却成了凤九渊至关重要的一环。立场不一样,看到的结果自然就不一样,正是在这样的基础上,凤九渊才赢得了时间!
眼见着离中京一天比一天近了,可等待中的九疑还没有现身,这不免让他着急了起来,暗道:“这丫头到底在干什么?没道理他不知道坐在凤鸣宫里的那个是假的吧?或者是……或者是她也被那家伙给制住了么?”
进入中京道需要经过严密的盘查,好在凤九渊一行早有了充分的准备,游刃有余地应付了过去。
走的时候还是chūn天,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秋天了。
看着道旁枯黄的树叶,凤九渊一时感慨丛生,本想yín上两句诗以抒感情的,可抠了半天的脑mén依旧没有想起。思菊见他怪怪的,就问道:“又怎么了?”
凤九渊不好意思地道:“那句诗怎么说的?就是,就是形容秋天,感慨时光流……噫!”
“噫什么噫?”思菊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见大道边,一名yù雪可爱的小姑娘正在买糖葫芦,那份绝世的神彩,不但令卖糖葫芦的惊为天人,就连路人也驻足观望,忘乎所以。
凤九渊顿时笑了,哪里还记得什么湿的干的,快步跑上去,见九疑还在为难地挑着,便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九疑回头,嘻嘻一笑道:“我在看哪个的糖最多。”
凤九渊信手chōu下一串道:“糖多糖少不一样吃么?就这一串了!”
九疑颇为不情愿地道:“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抢人家的乐趣?”付了钱,接过糖葫芦,就一口一口,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凤九渊牵着她的手,道:“你知不知道,我还在担心你被那个假货给抓去了呢。”
九疑哼了一声道:“你还好意思说?nòng得到处都是克隆人,这样折腾下去,世界迟早大luàn!”
凤九渊道:“你以为我想luàn么?谁知道出了什么问题,这家伙就突然不受控制了呢?”
九疑停下来,道:“什么不受控制了?现在坐在凤鸣宫里的根本就不是你走之前克隆的那个,而是从外面来的!”
凤九渊啊了一声,道:“这,这怎么可能?”
九疑道:“谁知道你的呢?”
681大战(一)
索哈牙出任征虏大将军以来,每天睡眠不足两个时辰,其余的时间全部用到了军务之上。
他深知自己这个王府shì卫出身的征虏大将军有几斤几两,虽然随凤九渊打过两回大仗,也从中学到了不少东西,但看别人掌兵和自己掌兵完全是两回事。
上任伊始,他就遇到一件头疼的事。一名中军护卫因和当地百姓发生口角,气怒之下,将人打了。百姓不服,告了上来,要他禀公处置。他素来看着那名中军护卫尽职尽责,是个不错的人,只是脾气稍微暴了一点,就想着怎么能按下去,大事化了,小事化了。
军法司马在得知事情之后,要求他严惩那名中军护卫,不得宽怠,并说若是处置下去,军法威严何在?以后士兵们犯了错,一味追求sī了,必然民心丧尽,到那时,必是军将不将,国将不国了!
索哈牙真的很为难,但最终还是依从了军法司马的意见,将那名中军护卫斩首示众。为了这事,他难过了好几天!
都说慈不掌兵,以前出任御林军统领和中军督卫府节制使时,没有打过仗,手下有的是经验丰富的将领管事,他只需要掌总,替凤九渊管好这两支兵就行,所以从未经手过这些细务,等真正接触到的时候,才发现它们简直就像一把把的钝刀子似的,割着心头的ròu,痛苦没完没了的持续着……
个多月的仗打下来,虽说是胜多败少,但督卫府军所付出的伤亡代价却是让人难以接受的。
从各方汇总的数据来看,自打他索哈牙上任征虏大将军以来,前后共打了大仗十三起,小仗三百余起,共歼灭流民十六万有余,而督卫府军也付出了五万有余的伤亡。归根结底,这都是缘于他的‘fù人之仁’,好多时候都学着当年的凤九渊,网开一面,希望少造杀孽,给流民一个改过重新的机会。却没有想过,暴luàn的流民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利用了他的仁慈,并给予督卫府军重创。
除了兵士的损士外,物资的损失也是相当的惨重。若不是朝廷立意打赢这场仗,又没有其他的将领可派,这才对此故作视而不见,只希望他能在短时间内打一个大胜仗,稳住局势。
五天前的天鹤山会战虽然以督卫府军的胜利告终,但依旧是惨胜。
索哈牙很郁闷,连续几日都把自己关起来研究此战的得失——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天鹤山会战之所以会打出这样的结果,还是在于他想着少杀些人,希望通过‘bī降’的手段来实现战役的目标。但没想到的是,那些流民根本不受他的感化,铁了心的血战到底。到了最后关头,眼见督卫府军就要在流民的反扑中败下阵来了,他这才将预备队全部压了上去,最终赢得了战局。
这样一来,士兵们难免对他怨言丛生,再加上流民故意制造出各种谣言,让他坐在征虏大将军这个位置就越发的难受了起来。
这天刚去各营巡视完回来,心下正为着好些士兵对他的斥骂而郁闷,就听有人来报,说第一战区派出了河阳督卫府的五万人马前来支援山南道,另有雍西和雍北两个督卫府的十五万人马也在集结当中。
索哈牙听了这个消息,惊问道:“当真?”
参军道:“回大将军,千真万确。河阳督卫府的行文都已经到了!”说着,呈递了上来。
索哈牙看过,叫道:“好!有了第一战区的支援,咱们的仗就更容易打了!”
“什么仗就更容易打了呀?”说话间,征虏副将军、第三战区大总管闻越走了进来,摘下头盔,道:“莫不是有什么喜事?”
索哈牙将河阳督卫府的行文递给闻越道:“咱们又有援兵了!”
闻越一看,脸上却没有表现出半点的喜意,先是斥退了大帐内的兵士,才道:“大将军,你以为第一战区真的能派出兵力支援咱们?”
索哈牙一听这话,问道:“怎么就不能了?”
闻越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想了想,只得道:“大将军,我看咱们最好还是不要打援兵的主意,至少在短时间内不以奢望真的会有援兵来支持咱们!”
“哦?”索哈牙听他这话是越说越有文章,就道:“你是说,这道行文只不过是做样子给我们看的?”
闻越道:“大将军也不想想,第一战区为什么会是第一战区?皇上又怎么会任命最善战的那拉勇出任大总管?”
闻越说的这些,索哈牙都知道,当初凤九渊实施十二战区改革,下达对那拉勇的任命,内幕他都清楚得很。第一战区之所以会成为第一战区,是因为它肩负着守卫凤凰界mén户的责任,而这,也是十二个战区里最重的。在选择大总管的任命之上,凤九渊是遍观诸将,合适的是不少,但最终他还是选择了才从征虏大将军任上下来的那拉勇!倒不是因为那拉勇跟凤九渊的关系近,而是那拉勇是所有合适将领中年纪最轻、能力最出众、也最得凤九渊信任的。
如今中宇宙世界的局势动dàng不定,凤凰界也是bō谲云诡,连坐在凤鸣宫里的那人皇帝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更大规模的战争随时都有可能爆发,试问在这样的情况下,第一战区又怎么可能派出一半的兵力来支援山南道作战?
经闻越一提醒,索哈牙略一思忖,便品味出这份行文里的猫腻,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闻越道:“大将军,我们再不能指望外援了。虽说暴luàn的流民众多,但我们手里还有十八万的军队,只要用好了,一样能打赢这仗的!”
索哈牙听出闻越也是间接地表达了对他用兵的不满,也不说破,叹了口气道:“老闻呐,那你来说说,这仗该怎么打?暴luàn流民号称千万之众,几乎是遍布每个郡府州县,若是各个击破,那得打得何年何月?若是全面出击,我们手里的兵力又严重不足。老闻,难呐……”
见索哈牙感慨,闻越道:“大将军,是难,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难。若是容易,这仗也落不到大将军的头上了!”
这暗地里的一捧,顿时让索哈牙大感舒心。
“流民是很多,但他们也是人,不是一群丧失了心智的疯子。他们一样怕死,一样要吃饭,要拉屎拉niào。恕属下冒犯,一直以来,大将军对流民的策略就有误,这才让我们的仗是越打越难打!”
索哈牙道:“当年皇上出任征虏大将军,恩威并用,最终在短短的一个多月里鼎定了山南道的暴luàn。我也是深知凤凰界深处危机之中,想尽快收拾了这场暴luàn,为朝廷留出余力来应对更大的风暴。只没想到,当年皇上使出来有用的招数如今却成了添luàn的法子,老闻,你不知道,我是真不好受呀!”
闻越道:“大将军的心属下是能理解的。为今之计,还请大将军调整策略,为时尚还不晚呀!”
索哈牙细眯着眼睛,斟酌了半晌,才猛地一睁眼睛,道:“传令官:通知各营主将,半个时辰之后中军大帐召开军事会议,所有人等必须到齐,不得缺席!”
会议开始之前,索哈牙就和闻越议定了会议的基调和今后的作战策略,会议开始之后,也由闻越当众宣布。诸将听后,无不振奋,都踊跃发言,说该如何如何……
按会议议定的策略,接下来将集中兵力打下流民坚守得最顽固的粟阳,而且还必须是从正面强攻下粟阳,以此来震慑整个山南道的流民。
坚守粟阳的流民已非当年的乌合之众,而是一群有编制,有训练,有装备,有作战经验的四有化军队,虽说不论是哪一方面,都较督卫府军有着相当的差距,但凭着数量上的优势,足以弥补。因此,督卫府军前前后后打了将近一个月,粟阳是巍然不动,督卫府军反倒是付出了不小的损失!
据悉,如今固守粟阳的流民共有三十余万,其中能征善战者至少有十万之众。当下,征虏大将军行辕所能调动的兵力不过十八万有余,若真要强攻下粟阳,必然集中所有兵力,这样一来,其他地方就无法兼顾,说不定到时粟阳打不下来,反倒致使十八万大军全部覆灭可就不妙了!
经过一番研究,索哈牙决定调集六万人马强攻粟阳,装备和物资都向攻城部分倾斜,务必保证其战斗力。
然而,准备都还没有完成,斥侯来报,说有大量的流民正朝着清河方向而来。
索哈牙听了,忍不住笑道:“好得很嘛,我们还没有打过去,他们就想先下手为强了。命令守军,准备应战!”
清河目前只有守军三万人左右,而来攻的流民大军共有六万有余,并且携带有各种轻重装备,摆出了一副誓必攻下清河的架式。起初索哈牙并未在意,要知道流民大军打野战是有一定的经验,但攻城嘛,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就在索哈牙整军备战之时,一条消息传来,令形势在骤然间就紧张了起来。
682大战(二)
西平府又丢了。
西平府就是山南道总督府所在地,也是征虏大将军行辕的后方供给基地。索哈牙初率大军赶到,率先夺回了被流民占领的西平,可谓是取得了开mén大捷。
之后,在里bō鏖战中,西平府又遭流民大军偷袭,不慎丢失。打下里bō之后,索哈牙又回军夺回了西平府。如今算来,西平已经是第三次陷落了!
索哈牙倒是不可惜西平府的沦陷,而是忧惧存储于西平的物资落入流民之手的后果。
就在闻越感慨这些流民是越来越会打仗了的同时,清河保卫战就正式拉开了帷幕!
第一天是试探xìng的攻击,流民大军丢下了千余具尸体之后罢兵息战。
但据撒出去的斥侯来报,清河府已经成了一座孤城,周围的城镇和营寨都已经落入了流民之手。好在清河的物资储备还算丰富,一时之间还不至于陷入危机,
第二天,流民大军仍是丢下了一千多具尸体之后就罢兵息战。
看着这形势,与闻越一起去城头巡视的索哈牙就不解了,道:“这是怎么回事?是试探么?”
闻越道:“肯定不是。但也不可能连续两天都这样!”
索哈牙问身后的参军道:“可看清楚了,这些来送死的不是炮灰?”
参军答道:“肯定不是!不论是战斗力还是作呀经验,都绝对是流民大军中的jīng锐!”
索哈牙就摇头道:“那就没道理了。将近三千号人,可是不小的损失耶,他们就这么跟咱们玩么?”说到这里,眼神一凛,哼了一声道:“一会儿我带队人马出城冲杀一阵子,倒要看看他们都玩的是什么把戏!”
闻越忙道:“这不急。等明天再看看!”
闻越虽说是第三战区大总管,凤凰界近十年来的战争他一场都没有参加过,也是凭资历升上来的。就实战经验来说,他比不上索哈牙,更与那拉勇不是一个档次上的,就军事才能而言,作为汪百鸣的入室弟子之一,又不是索哈牙所能望及项背的。听他这么一说,索哈牙就知道是有看法,便问为什么。闻越道:“万一他们此举正是要引你出击呢?”
索哈牙想了想,道:“都说打仗是最干脆直接的事了,沙场上见高低。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要打赢一场战争,远比置身朝堂的勾心斗角还复杂呀!”
闻越却道:“这世上本来就没有容易的事!”
两人正说着,就见又一队骑兵冲到了离城墙七百尺外,卸鞍下马,高声大骂了起来。
先是骂索哈牙,接着骂闻越,然后将城中诸将都骂了个遍。
索哈牙见状,就嘿嘿地道:“哼,想jī我出城么?我偏不上当!”嘱咐紧守城池,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得出城应城,这才回去了。
看着那些嬉笑怒骂的流民士兵,闻越总觉得怪怪的。
他没有随索哈牙一同回去,而是继续在城上巡视。
走着走着,突然停身回道:“战报上可有说西平府是哪天丢的?”
参军道:“前天。”
“四天前!”闻越喃喃地念着这三个字,然后就要地图,并不时地比划着,并自言自语地道:“西平府的驻军是两万五千人,虽说并非jīng锐主力,但仗着城坚池固,顶着五万人的进攻是没有问题的。短短两天里就丢了,这说明攻城的兵力至少在十万左右。里bō、清河在我们手里,粟阳……不对,肯定不对!从粟阳到西平府,走水路至少也要五天时间,若攻击西平府的敌军真是从粟阳而去的,咱们的人怎么没有发现?”
参军道:“副将军可还记得,八天前咱们有支巡逻队在恶鬼滩与粟阳方面的斥侯遭遇的事?”
闻越嗯了一声道:“是有这么回事。不是还说将对方全歼了么?”
参军道:“是!当时副将军还在说,恶鬼滩怎么会出现粟阳流民大军的斥侯,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但又忙着处理天鹤山会战的善后,所以就没有多加关注。现在看来,这里面肯定是有问题的!”
闻越一拍额头道:“对,肯定是这样了。走,去找大将军!”
索哈牙刚要处理军务,就见闻越匆匆地走了进来,道:“大将军,属下有要事禀报!”
索哈牙道:“什么要事?”
“城外的攻城的流民大军是幌子!”
“幌子?”
“不错。粟阳方面的流民大军主力并不在其中!”
“不在其中那去了哪?你也看到了,丢在城墙下还没来得及收的那近三千具尸体可没有一个是脓包!”
闻越轻笑道:“不付出点代价,又岂能麻痹住我们?刚才大将军不是还说要带兵冲出城去么?现在属下请命出击,还请大将军批准!”
索哈牙更惊讶了,站起身来道:“你是不是收到了什么情报?”
“什么情报都没有!”
“那这是怎么回事?”
“属下是从种种疑端里推断出,城外的六万大军不过是支疑兵。目的就是牵制住咱们。若是我们固守不出,一旦等从西平撤下来的流民大军jīng锐赶到,那就真的成了瓮中之鳖,想跑也跑不掉了!”
索哈牙一惊,想了想,道:“这个……你有多大的把握?”
闻越道:“大将军,给我两千骑兵,一仗打下来就什么都知道了!”
索哈牙一咬牙,道:“好。那就打这一仗!不过,是我去打这一仗,不是你!”
闻越忙道:“不行,你是大将军,必须坐镇指挥。这仗我去打!”
索哈牙坚决地道:“不行。若是中了敌人的计,我落到敌人手里不要紧,你还能继续指挥,但你要是被擒或者被杀,这仗我就指挥不下去了!”
闻越还要争,索哈牙就说这是命令。
闻越无奈,只得服从命令。
一个时辰之后,两千骑兵整装完毕,闻越亲自敲响战鼓,将他们送出了城去。
在隆隆的蹄声之中,原本还在叫骂的流民士兵大骇,连鞍都不及配,翻身上马,狂奔而去。看着这情形,闻越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战争的转机就在不经意间来临了!
683大战(三)
流民大军万没有料到他们布了如此之多的疑阵,索哈牙还是敢率军出城冲杀,当即大luàn。索哈牙领军冲在最前头,见敌军人数众多,却连像样的抵抗都没有,便知道闻越料中了,越发的振奋,挥起长槊,不惜xìng命地冲杀。
闻越站在城头,见烟尘大起,喊杀之声却是渐行渐远,心知城外的形势果如自己料想的一般,jīng神大振,叫来参军问道:“骑兵准备好了?”参军说已经在城mén下集结完毕,闻越大手一挥道:“杀出去,尽情地杀吧!”
随着城mén缓缓开启,清河城内最后的三千骑兵挟着嗜血的yù望和对胜利的渴望,掀起雷鸣般的蹄声,风卷残云似地冲出了城去。没过多久,又有两万步兵分别从东西两mén杀出,清剿溃逃之敌。
这场仗打得并不过瘾,至少索哈牙看来是这样的。几乎就是单方面的追杀,一直到天黑,都没有遭遇到像样的抵抗,流民除了溃逃还是溃逃!
直到天黑得实在看不清道路了,索哈牙才勒马停了下来,命令集结,清点人数。他也才趁着这时喝上两口水!
片刻后,传令官来报,说已经集结完毕的共有一千九百六十三人,另有三十七人下落不明。
索哈牙咕咕地咽下嘴里的水,道:“所有人就地下马歇息!”然后叫来了骑兵指挥官张小chūn,他告诉张小chūn,说自己打算带着这一千九百六十三号人一直打到粟阳去。张小chūn一听,愣了,索哈牙见他没答,问道:“有什么想法?”张小chūn道:“大将军,咱们这可是连两千号人都不到,又都是骑兵,粟阳却是有好几万人防守,咱们,咱们这一气冲过去,能有好果子吃么?”
索哈牙道:“现在遍地都是果子。你还不信?好,等到了粟阳城下就知道了!”然后就下令所有人开始进食,喂马,一个时辰后再出发。
没过了片刻,后面的骑兵也赶了上来,索哈见就越发的有把握了,说明天天黑之前,一定能够拿下粟阳城。众将颇为怀疑,他就把闻越的分析告诉了他们,说:“现在的粟阳就是一座空城,等着咱们去取。若是咱们畏首畏尾,不敢动作,只等进攻西平府的流民jīng锐赶了回来,局势就又得僵持下去了!敌人是故布疑阵,欺负我们消息不灵,哼,咱们就来个出其不意,捣其老窝,待他们回军的时候,再给予迎头痛击。这样一来,战局就彻底扭转,胜利也就指日可待了!”
胜利对士兵来说就意味着赐封和奖赏。每个人斩杀了多少流民,完成了多少次战斗任务,都在心里来来回回盘算了不下百余次,甚至不用索哈牙说,他们都能猜到自己将能获得怎样的回报,一时间,所有士兵的血都沸腾了起来,士气陡然高涨,个个都是恨不能生出一对翅膀飞到粟阳城下去。
索哈牙见军心实在可用,也很高兴,对张小chūn道:“一会儿我先率后队(后来赶到的那三千骑兵先行,你率前队再休息一个时辰才出发。三个时辰后,我在江阳镇等你!”
张小chūn是索哈牙从中京督卫府带出来的护卫统领,驻扎在清河的这五千骑兵就归他统管,他也是少数几个参加了上一次山南道征剿流民之战的中级将领之一。若不是才能欠缺了些,也没有家世背景,要不然早成了方面大将了。他深知索哈牙这样安排的妙处,便道:“不,大将军,还是末将带后队先行,你……”还没说完,索哈牙长身而起道:“废什么话?你是大将军还是我是了?这是命令!”
张小chūn无奈,道:“行。还请大将军一路小心些。”
索哈牙嗯道:“你也要小心些,注意反扑!”
刚要起行,闻越也亲自赶到了。索哈牙见他,皱眉问道:“我不是让你坐镇指挥么?”
闻越道:“大将军,兵贵神速。如今的清河是安若磐石,若不争取在明天天黑之前拿下粟阳,咱们可就要错过这个开战以来最好的机会了。所以,我只留下了三千士兵守城,其余的已经开拔,徒步赶往粟阳城!”说到这里,又感叹道:“只可惜清河到粟阳的官道被破坏殆尽,要不然以幽灵战车的速度,不等明天天亮,咱们就可以打到粟阳城下!”
索哈牙听他说得有道理,便道:“那好,我率前军先行,你押后!”也不再哆嗦,高喝一声出发,便率军冲进了夜sè里。
天亮的时候,索哈牙一行在泥婆江渡口遭到狙击。对方约有两千人,全是步兵,但装备jīng良,英勇善战,甫一接仗,就给他的骑兵部队造成了不少的损伤。好在这支骑兵也是久经战阵的,经验丰富,很快就以他为中心,重新集结完毕,然后在隆隆的蹄声中,碾压似的屠杀就开始了。
骑兵对步兵的优势是毋庸置疑的,两个来回冲杀下来,对方的损失就超过了一半。见情况不妙,对方将领一声令下,不足千人便化整为零,逃进丛林里不见了。
渡口被毁,船只也找不到,这不免令索哈牙急得上了火。若是溯游而上,到浅滩处渡江,虽不要舟船,但却要多huā上大半天的时间,天黑之前是绝对到了不粟阳的。而不能在天黑之前拿下粟阳的话,必将延误战机,落得个功败垂成。
张小chūn道:“大将军,要不咱们弃马,游过江去。就算没有马,咱们也能赶在中午前到达粟阳城下的!”
索哈牙骂道:“你脑子没有进水吧?游过去?就算所有兄弟水xìng都跟你一样好,游得过去,半天跑下来,你还有力气去攻城?”
张小chūn想到这样,也不免为难地叹了口气。
索哈牙确实没有了主意,就传下令去道:“若是有人能想出渡江的办法,赐爵一等,升三级!”
都是群众的力量是无穷的,不过片刻,就有人拿出了主意,说是nòng几根大的木头,将人马和木头绑在一起,顺流漂到对岸不难。
渡口被毁之后,遍地都是拆下来的木头,为了印证这个办法,索哈牙让张小chūn带着几人先试了一下,果然顺利地漂到了对岸。见主意有效,索哈牙大喜,当场奖赏了那出主意的小校,并下令再砍伐些树木。一个时辰之后,五千骑兵终于渡过了泥婆江,在对岸集结完毕。
那些破坏了渡口和船只的流民军队见索哈牙等人这样就渡过了江去,不免又气又悔,躺在岸滩之上等着收尸的这一千多人当真是白死了!
粟阳那边已经得到了消息,索哈牙率军赶到的时候,城mén已然紧闭,城墙上是遍布守军,一副防卫森严的样子。
当年凤九渊率军攻克粟阳,便是用幽灵弩炸开了城mén,最终兵不血刃地拿了下来。之后的几年里,粟阳的城墙是几经修缮,比当初越发的高大坚固了。索哈牙一边命人架设幽灵弩,一边道:“我听说粟阳的城墙是经过法阵加固的,没有找对地方,即使是幽灵弩也炸不开的。”
张小chūn道:“是,末将也听说了!”
索哈牙便让参军拿来粟阳的城防图。参军拿上来城防图后,说这已经是两年前的了,说谁也不知道流民占领粟阳之后,有没有重新布防!
索哈牙说有没有打了不就知道了。参军说所带的幽灵弩不多,若是làng费了,怕是攻不下粟阳的。
索哈牙道:“这也怕那也怕,仗也就不用打了。”批着城防图上一处法阵保护不到的地方道:“这里,先给我打。若是动过手脚了,必不能凑效!”
世界上的事物就是这样,有矛就有盾。他凤九渊能发明出幽灵弩这种武器,那自然有人研制出防御幽灵弩的技术来。法阵这东西,其束缚和局限xìng远比科技来得小,其自由灵活超乎了人的想像,就要幽灵弩诞生后不久,理藩院也就拿出了这项新技术。只是这种技术受制地神石的产量,也不能在每座城池上都用到,只能在关键的位置设计法阵。
一阵惊天的巨响之后,索哈牙等人直感到浑身都被气làng震得又酥又麻,半晌没有回过神来,结果一确认,城墙是分毫未损。
听着城上传来的砍呼声,索哈牙有些傻了眼,道:“怎么会这样?”
张小chūn道:“看来城防果然被改动过了。大将军,还是强攻吧!”
索哈牙道:“咱们什么攻城器械都没有带,怎么强攻?”又问还有多少支幽灵弩,参军说还有三支。索哈牙拍了拍额头道:“那只好赌了!”手一挥,就说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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